在修仙界搞内卷,我成了卷王之王
作者:常向上
主角:钱小菲赵天阿楚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1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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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仙界搞内卷,我成了卷王之王》是常向上创作的一部令人着迷的都市生活小说。故事中的主角钱小菲赵天阿楚经历了重重困境和考验,通过坚持和勇气找到了内心的力量。这本小说以其真实感人的情感描写和令人惊叹的想象力而闻名。他扫得挺认真,把每个角落都扫到了。正扫着,三师姐钱小菲又飘了过来。她今天穿了一身绿裙子,手里拿着个小铜镜,一边走一边照。……。

章节预览

1李二狗扛着扫帚,站在院子里。天刚蒙蒙亮,灰蒙蒙的。青石板地上铺了一层昨夜的露水,

滑溜溜的。远处山头上的钟响了。咣——咣——咣。该干活了。李二狗叹了口气,

走到院子东头。那里是他负责的区域,巴掌大一块地方,种着一棵歪脖子槐树。他刚要动手,

旁边“呼”的一下,卷起一阵风。风是蓝色的,带着一股子青草味。风过处,落叶、尘土,

连草叶上的露珠,都给卷走了,干干净净。地面比洗的还亮。李二狗扭头看。是大师兄赵天。

赵天收了手,站在那,白袍子一尘不染。他瞥了李二狗一眼,没说话,嘴角往下拉了拉,

那意思明摆着:废物。李二狗没理他,低下头,看自己的竹扫帚。扫帚用了三年,

毛都炸开花了。他只能一下一下地扫。格当嘚——格当嘚——扫帚划过石板,声音干巴巴的。

刚扫了几下,西边又“哗——许!”一声。水声。他再扭头。是三师姐钱小菲。

她手里没拿桶,也没拿扁担。她就站在井边,双手掐了个诀。井里的水自己就飞出来,

变成一条水线,咻地一下,钻进她院子的大缸里。缸满了,水线又拐个弯,去浇菜了。

整个过程,她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沾到水。钱小菲也看见了李二狗。她冲这边招招手,

声音尖尖的:“二狗,要不要借你我的‘汲水符’?一张符,能换你扫一个月的地哦!

”周围几个低年级的师弟师妹都笑了。李二狗的脸有点发烫。他没回话,埋头扫自己的地。

扫帚划在石头上,声音更响了。格挣挣的。这个破宗门,叫“青云宗”。听着威风,

进来才知道,不是修仙的,是修“卷”的。扫地要卷,挑水要卷,就连后山喂猪,都要卷。

昨天二师弟孙胖子,为了猪吃得香,愣是给猪炼了一炉“开灵丹”。结果那头猪吃完,

没成仙,倒是满山乱窜,追着人跑,拱翻了三个弟子搭的窝棚。最后被掌门一巴掌拍晕了,

拖回厨房,说今晚加餐。大家还都说,孙胖子有想法,是个人才。李二狗看着手里的扫帚。

他只想安安生生扫个地,怎么就这么难?他心里堵得慌,就跟吞了块石头似的。这日子,

什么时候是个头。2李二狗扫完地,太阳已经老高了。他把扫帚放回工具房,扛着扁担,

拿着两个木桶,往井边走。井边围了一圈人。“快看快看,又是刘师兄!

”“他今天要怎么打水?我昨天看他用剑气,劈开井口,水直接喷出来,跟那啥一样。

”“那算啥,上回他用‘御水诀’,让水在半空变成一条龙,盘旋三圈再进桶,那才叫威风!

”李二狗挤进去一看,果然是刘师兄。刘剑,宗门里有名的卷王。人长得跟剑似的,

又瘦又长,下巴尖尖的。他今天没带剑。他站在井边,闭着眼,两个鼻孔里,

正慢慢悠悠地往外冒水。两股细细的水线,在半空中划出两个漂亮的弧线,不偏不倚,

正好落在他脚边的两个木桶里。周围一片叫好。“神功!这是神功啊!”“用鼻孔打水,

刘师兄真是前无古人!”刘剑睁开眼,一脸淡然。等两个桶都满了,他吸了吸鼻子,

水线断开。他看都没看众人,拎起两个桶,飘飘然走了。人群散了,井边就剩下李二狗。

他看着那口黑乎乎的井,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扁担。叹了口气。他把桶扔下去,手腕一抖,

绳子一摆,桶口一歪,满了。他往上拽。一桶,两桶。水洒出来不少,打湿了他的裤脚。

冰凉凉的。他挑着水,一步一步往自己院子走。扁担压在肩膀上,咯吱作响。

路过三师姐钱小菲的院子,她正坐在葡萄架下,用小银勺子,一颗一颗地往嘴里喂葡萄。

看见李二狗,她笑了。“二狗,你这水挑得,裤脚都湿了。要不,我帮你把裤子弄干?

”她说着,伸出两根手指,指尖上“噗”地一下,窜出一小簇火苗,是红色的,跳来跳去。

李二狗赶紧往后退了两步。“不……不用了,师姐。我自己会干。”钱小菲“咯咯”笑起来,

声音跟银铃似的,就是听着有点扎人。“你呀,就是个榆木疙瘩。这修仙界,你不往死里卷,

就等着被人卷死吧。你看我,昨天新炼了个‘静心香’,点燃了,打坐一个时辰,

顶你三天三夜。”她说完,又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李二狗没话回。他挑着水,继续往前走。

肩膀疼。心里更疼。他不想什么静心香,他只想把水挑回去,浇浇他那棵歪脖子槐树。

就这么点念想,咋就这么难呢?3李二狗把水倒进院里的大缸,刚想歇会儿,

就听见外面有人喊。“李二狗!掌门叫你!”来的是外门的管事王麻子,

脸上总带着一种“你欠我钱”的表情。李二狗心里一咯噔。掌门叫,准没好事。

他跟着王麻子,一路往山上的主殿走。路过的弟子都看他,眼神里带着点同情,

又带着点看好戏的兴奋。青云宗的主殿不大,就是个木头房子,门口挂着一副对联,

字写得歪歪扭扭:“今日你卷我,明日我卷你。”横批:“一起飞升。”李二狗进门,

一股子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掌门正坐在蒲团上,面前摆着个小火炉,炉子上炖着个瓦罐,

咕嘟咕嘟冒着泡。掌门是个小老头,头发掉了一半,留着两撇山羊胡,

看起来就跟村里爱下棋的七大爷似的。“二狗来了啊。”掌门招招手,声音慢悠悠的。

“掌门。”李二狗躬身行礼。“坐。”掌门指了指对面的蒲团。李二狗不敢坐,就站着。

掌门也不管他,拿起勺子,在瓦罐里搅了搅,闻了闻,一脸陶醉。“嗯……好东西。

我新炼的‘大力补气丹’,专门给挑水用的。吃一颗,挑水不觉累,一个能顶俩。

”李二狗听着,心里直犯嘀咕。挑水而已,用得着吃丹药吗?

掌门抬眼看他:“知道叫你来干啥不?”“弟子不知。”“你这个月的业绩,又是垫底。

”掌门叹了口气,那口气叹得长长的,带着药味。“扫得不干净,挑水挑得慢。

你看人家刘剑,都开始用鼻孔打水了。你呢?还用最原始的办法。你再这样下去,

宗门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光了。”李二狗低着头,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我知道,

你不是个卷的料。”掌门话锋一转,“可宗门有宗门的规矩。我给你指条明路。”他顿了顿,

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递过来。“这是‘卷**’,我珍藏的。吃了它,一个时辰内,

你的灵力会暴涨十倍。足够你把今天欠下的活都补上。扫地,可以用风诀。挑水,

可以用御水诀。”李二狗看着那个小瓷瓶,心里直打鼓。这东西,听着就不是正经玩意儿。

“掌门,我……”“别废话。”掌门把瓶子塞他手里,“吃了它。今天要是还完不成任务,

你就去后山,跟孙胖子一起喂猪去。记住,是用手喂,一块一块地喂。”李二狗浑身一哆嗦。

他想起了那头吃了“开灵丹”的猪,眼睛是红的,獠牙是尖的。他捏着那瓷瓶,手心出汗。

吃,还是不吃?这破地方,真是没法待了。4李二狗捏着那个小瓷瓶,走出了主殿。

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可他心里却凉飕飕的。他走到自己那小院子的歪脖子槐树下,

一**坐在了树根上。瓷瓶不大,白色的,上面什么字也没写。他拔开塞子,

一股子又甜又腻的香味飘了出来,闻着让人头晕。他把瓶子倒过来,在手心磕了磕。

一颗黑乎乎的药丸滚了出来,跟个羊屎蛋似的。这就是“卷**”?吃了它,

就能变成刘剑那样?不,刘剑是鼻孔打水,吃了这个,是不是能耳朵打水?李二狗想笑,

却笑不出来。他看着手里的药丸,又想起了掌门那张慢悠悠的脸,和那句“去喂猪”。

那头猪的影子在他脑子里晃啊晃,红着眼睛,流着口水。他一咬牙,把药丸扔进了嘴里。

药丸一入口就化了,跟一块冰糖似的。一股热流,“轰”的一下,从肚子里炸开。这股热流,

跟烧红的铁水一样,瞬间冲向他的四肢百骸。李二狗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个吹起来的气球,

皮肤底下,有无数条小虫子在爬。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声音都变了调。他站起来,

感觉自己能一脚把那歪脖子槐树踹断。他看着院子里那把旧扫帚,心里一动。他伸出手,

对着扫帚一指。“起!”扫帚“噌”地一下,就飞了起来,悬在半空中。

李二狗心里又惊又喜。他从来没这么顺当使出过法诀。他试着动了动念头。

扫帚就在院子里自己飞开了,速度快得像一道影子。扫帚所过之处,别说落叶了,

连石板的缝里,都给刮得干干净净。没一袋烟的功夫,整个院子亮得能照人。

李二狗又惊又喜。他看向那口大缸,缸里还剩半缸水。他双手一掐诀,

学着三师姐钱小菲的样子。“水来!”缸里的水“哗”的一声,就飞了起来,

在半空中散成一片水雾,均匀地落在了院子的每一个角落。地面湿漉漉的,

空气里都是清新的泥土味。李二狗站在院子中央,大口喘着气。这种感觉……太爽了。

以前要干一天的活,现在一炷香的功夫就干完了。他终于明白,

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喜欢“卷”了。原来,这么简单。他看着自己干净的双手,又看了看天。

太阳正当头。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5药劲儿还没过。

李二狗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劲,没处使。他走出院子,想去看看还有什么能卷的。刚走到门口,

就碰见了三师姐钱小菲。她今天换了一身红裙子,跟朵花儿似的,手里还拿着个小扇子。

她一看见李二狗,就愣住了。“你……你身上什么味儿?”李二狗低头闻了闻自己,

一股子药味儿,还混着点汗味。“没……没什么啊。”钱小菲凑近了,又吸了吸鼻子,

眼睛一下子亮了。“卷**!你吃了卷**!”她的声音都拔高了,“掌门给的?

”李二狗没说话,算是默认了。钱小菲的脸色有点怪,说不上是羡慕还是嫉妒。“行啊你,

李二狗。平时看你蔫头耷脑的,背地里也下本钱。”她用扇子拍了拍李二狗的肩膀,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李二狗老实地点点头:“是……是挺有劲的。

”“光有劲不行。”钱小菲眼珠子一转,“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看看,

什么才叫真正的卷。”她说着,就拉住李二狗的袖子,往山上走。她的手软软的,带着香味。

李二狗的脸又开始发烫,被动地跟着她。两人来到后山的一片竹林。竹林里,

有个小小的竹屋。屋外,大师兄赵天正闭着眼,盘腿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他面前,

摆着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盘棋。棋盘是石头的,棋子是玉的。可这盘棋,有点怪。

棋盘上,一个人都没有。赵天就这么坐着,一动不动。他面前的棋盘上,黑子白子,

自己就在动。“啪嗒。”一颗白子,自己飞起来,落到棋盘上。“啪嗒。”一颗黑子,

紧跟着落下去。落子无声,但每落一颗,周围的空气就震一下。李二狗看不懂,但就是觉得,

那棋盘上,像是有千军万马在厮杀。钱小菲在他耳边,

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这是大师兄的‘心弈’。他一个人,能下两盘棋。

左边是他的‘阳我’,右边是他的‘阴我’。据说,他上次跟自己对弈,下了三天三夜,

最后把自己下哭了。”李二狗听得一愣一愣的。下棋把自己下哭了?这得有多卷?这时候,

赵天睁开了眼。他的眼神里,带着一股子疲惫,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空。

他看见了李二狗和钱小菲,眉头皱了起来。“你们来干什么?

”钱小菲笑嘻嘻地说:“大师兄,我带二狗师弟来开开眼界。你看,他也吃了卷**,

想找个地方释放释放。”赵天的目光落在李二狗身上,上下打量着他。“卷**?

”他冷笑一声,“不过是旁门左道。靠外物得来的力量,终究是镜花水月。你以为,

这就是修仙了?”李二狗被他看得有点发毛,往后退了一步。赵天站起身,走到李二狗面前。

“你知不知道,为了练成这‘心弈’,我废了多少心思?我观想星辰,推演卦象,

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你呢?吃颗药丸,就以为自己跟我一样了?”他的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李二狗心上。李二狗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是啊,

他只是吃了个药丸。这股劲儿,不是他的。药劲儿一过,他还是那个扫地扫不干净,

挑水挑不快的李二狗。他看着赵天,又看了看钱小菲。钱小菲脸上的笑容,

也变得有点意味深长。他心里那点刚升起来的得意和高兴,“咵嚓”一下,就碎了个干净。

6李二狗从后山竹林回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他身上的那股劲儿,也下去得差不多了。

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的。他走进自己的小院子,

看着那被“卷**”扫得锃亮的地面,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干净是真干净。可这干净,

不是他扫出来的。他坐在歪脖子槐树下,看着天上的星星。一星星,一点点的。

他想起了大师兄赵天那双空空的眼睛。又想起了三师姐钱小菲那意味深长的笑。他忽然觉得,

这个宗门里的人,都有病。一个个的,都跟中了邪似的。为了扫地,为了挑水,为了下棋,

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这修的是个什么仙?他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个干硬的馒头。

这是他晚饭。正啃着,院墙上“嗖”地一下,翻过来个人影。影子的动作很轻,

落地没发出一点声音。李二狗吓了一跳,手里的馒头都掉了。他定睛一看,是个女的。

穿着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

跟两颗星星似的。“你是谁?”李二狗紧张地站起来,手不自觉地摸向了墙角的扫帚。

那女的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她往前走了两步。月光照在她身上,李二狗才看清,

她身材很纤细,腰细细的,走起路来,一点声音都没有。她走到李二狗面前,停下。

她伸出手,指了指李二狗掉在地上的馒头。李二狗愣了愣,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

“你要吃?”那女的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李二狗把馒头递过去。她接过去,就那么站着,

小口小口地吃起来。吃得很慢,很秀气,就像一只小猫。李二狗看着她,心里的紧张,

慢慢就没了。“你是哪个峰的?我怎么没见过你?”他小声问。那女的摇了摇头。“哑巴?

”她又点了点头。李二狗心里有点同情。一个哑巴,在这么个卷疯了的宗门里,

怕是更难混吧。她三两口就把馒头吃完了,又看了李二狗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还饿。

李二狗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他其实也饿。但他还是转身,走进了屋里。屋子里,

就一张床,一个破箱子。他翻箱倒柜,最后又摸出来一个比刚才那个还硬的馒头。他走出去,

递给那女的。“没了,就这个了。”女的接过去,又小口小口地吃起来。吃完,

她冲李二狗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墙头上。李二狗站在原地,

半天没动。他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却不觉得饿。他只觉得,

刚才那女的吃东西的样子,比大师兄下棋,比三师姐炼香,看着顺眼多了。

他抬头看了看月亮。月亮很圆。今晚,好像也不是那么难过。7第二天,李二狗照常去扫地。

没了卷**,他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竹扫帚划过石板,

格当嘚——格当嘚——听着还是那个声音。可李二狗觉得,今天这声音,好像没那么烦人了。

他扫得挺认真,把每个角落都扫到了。正扫着,三师姐钱小菲又飘了过来。

她今天穿了一身绿裙子,手里拿着个小铜镜,一边走一边照。“哟,二狗,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扫这么干净?”她走到李二狗身边,用铜镜照了照地面,“嗯,还行,

能照出我的人影了。”李二狗没理她,继续扫自己的。钱小菲有点无趣,收了镜子。“对了,

昨晚你见到大师兄了,是不是觉得特别受打击?觉得我们都是疯子?”她忽然问道。

李二狗停下手,看了她一眼。“是。”钱小菲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直接。

她“噗嗤”一声笑了,笑得花枝乱颤。“你说对了,我们就是疯子。”她凑到李二狗耳边,

声音压得低低的,“可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要疯?”李二狗摇摇头。“因为不想死啊,

笨蛋。”钱小飞的表情变得有点严肃,“青云宗,听着是个宗门,其实是个筛子。每十年,

有个‘大比’。大比上垫底的,直接抹去修为,逐出山门。修为没了,就是个废人,

这辈子都算完了。”李二狗的心猛地沉了下去。“那……赢了的呢?”“赢了?

”钱小菲笑了,笑得有点苦,“赢了,就能继续留在这里,继续卷,继续跟自己斗,

跟别人斗。十年又十年,直到你爬到最顶上,或者,掉到最底下。”她伸出手,

指了指山顶的方向。“看见掌门没?他已经是宗门里的头了。可他每天还守着那炉丹药,

给自己炼‘大力补气丹’。他卷了一辈子,就为了不被别人卷下去。

”李二狗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山顶的主殿,在云雾里若隐若现。他忽然觉得,

那不是什么仙家宝地,那是个巨大的笼子。“所以啊,”钱小菲拍了拍李二狗的肩膀,

语气又恢复了轻佻,“要么,就拼了命地卷,往上爬。要么,就等着被卷死。你选吧。

”她说完,扭着腰走了。李二狗站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扫帚。原来,是这样。

他以为的“内卷”,只是大家争强好胜。没想到,背后是生死。他想起那个黑衣的哑女。

她也是这样吗?她会不会在下一次大比里,被逐出山门?他心里一紧。他不想那样。

8从那天起,李二狗变了。他还是那个不爱说话的李二狗,但他手里的活,不再是应付了事。

他扫地。别人用风诀,他用扫帚。但他把每个角落都扫到,连石板缝里的青苔,

都用手指一点点抠出来。他挑水。别人用符箓,他用扁担。他把桶里的水装得满满的,

路上洒得一滴不漏。他每天比别人多挑两趟。他不再抱怨,也不再叹气。他就是干。闷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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