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星的诗与猫的呼噜
作者:好多小飞鱼
主角:木星木卫
类别:科幻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1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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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木星的诗与猫的呼噜》,类属于玄幻科幻题材,主人公是木星木卫,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好多小飞鱼。故事内容丰富多样,充满惊喜与刺激。足足有两千多人。每个人依次走上前,将脑袋伸进那个冰冷的银色扫描环中,停留三秒。忒弥斯之瞳会深入他们的潜意识表层,捕捉那些……

章节预览

1冰下猫语木卫二的冰,是宇宙里最厚实也最敏感的唱片。冰壳之下,

那片深邃的全球海洋,据说在唱歌,用一种人类耳朵无法直接捕捉的频率。林岚总觉得,

那声音如果用她熟悉的东西来比喻,就像一只顽皮的猫,在用肉垫爪子轻轻挠着光滑的冰面,

发出一种介于撒娇和威胁之间的、持续不断的呼噜声。她天生听不见任何空气中的振动,

但这并不妨碍她成为木卫二最敏锐的“聆听者”。

她的工具是一根代号“听筒”的玩意儿——一根贯穿了二十公里厚冰壳的超导合金管,

末端探入下方的液态海洋。听筒将她所谓的“猫挠冰”的震动,通过植入掌骨的芯片,

转化为细微的电流脉冲。此刻,她正把整个右耳廓紧紧贴在听筒冰凉的接口上,闭着眼,

全神贯注。掌心传来一阵阵熟悉的、令人心痒的麻酥感,

仿佛真有一只无形的大猫在她手心里打滚。她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

“今天又是‘他’在打喷嚏。”她回过头,冲着她的搭档做口型,避免声音干扰掌心的触感。

她的发音有些模糊,但足够理解。她的搭档,严格来说是她的监督员,是一只——或者说,

外形是一只——帝企鹅。圆滚滚,黑白分明,黑豆似的眼睛,喙是醒目的橙黄色。

它真正的官方代号是一长串混合了字母数字的条形码,林岚第一次尝试念就差点咬到舌头,

于是干脆利落地称之为“老板”。老板是由地球环保署派驻到“零隐私”公社的,

核心任务是确保这群在冰壳上搞科研和(偶尔)瞎折腾的家伙,

不会把任何不该有的东西丢进下面那片脆弱的海洋生态系统里。用老板的话说,

它是个“星际清洁工兼纪律委员”。“别给天体起绰号,林岚同志,

”老板用它那特有的、毫无波澜的电子合成音说道,

同时用它那短小的、更像是装饰品的翅膀拍了拍自己雪白的肚皮,“天体也有自尊。

尤其隔壁那位,”它肚皮上的羽毛微微发光,投影出木星那标志性的大红斑,

像一只巨大的、愠怒的眼睛,“脾气坏得很,我们最好保持敬畏。”林岚无所谓地耸耸肩。

她才不关心木星的脾气,她在意的是刚才那一阵“猫喷嚏”里,

夹杂着一段极其微弱但异常规律的脉冲。她调出骨导芯片记录的波形图,

指尖在虚拟屏幕上快速划动、放大。没错,一段由三十一次震动组成的节拍,短暂停顿后,

再次重复。三十一,一个质数。在这片号称“零隐私”的公社里,

任何形式的加密通信都是被严格禁止的。

过神经接口筛选的“可公开部分”)、通讯记录、甚至梦境日志(理论上需要提前打草稿),

都必须实时呈现在公共思维屏幕上。这段规律得不像自然现象的“素数心跳”,

立刻成了今天公社里最热门的八卦。巨大的公共屏悬浮在观测舱的中央,

透明的思维泡泡像一群群被惊扰的荧光水母,不断飘过。

有人猜测是某个被流放到冰下矿区的叛逆者,

在用钻头敲击摩斯电码;有人信誓旦旦说是高辐射环境下变异的冰蠕虫,

开始了它们智慧的节律;更有甚者,大胆假设是冰壳本身,

在漫长的地质年代里孕育出了集体意识,正在尝试沟通。林岚看着那些飘飞的思维泡泡,

觉得有些好笑。她伸出食指,在个人终端上快速划动,

属于她的那条“泡泡鱼”慢悠悠地游进了公共屏幕,

只吐出一句简短的、带着她个人风格的话:“要是诗,就该押韵。

”老板歪了歪它圆滚滚的脑袋,黑豆眼盯着那条泡泡鱼:“押韵,林岚同志,

那是旧地球的文学遗产,过于感性且低效。木卫二,乃至整个木星系,

只讲频率、能量和数学上的和谐。”仿佛是为了印证老板的话,或者说,

是为了打它的脸——整个观测舱猛地、剧烈地一抖!不是普通的震动,

而是某种来自冰壳深处的、撕裂性的痉挛。脚下的合金地板发出刺耳的**,

固定设备纷纷脱离卡扣,噼里啪啦砸在地上。林岚脚下一空,

失重感瞬间攫住了她——整间观测舱正在沿着一条刚刚崩裂的、深不见底的冰缝向下滑坠!

像被那只想象中的宇宙大猫,漫不经心地用爪子拨弄了一下,叼进了它冰冷的腹地。

应急灯光疯狂闪烁,明灭不定,营造出一种末日将至的恐慌。

林岚掌心的骨导芯片因为瞬间涌入的过载能量而发出噼啪的警告音,

原本令人心痒的“猫呼噜”瞬间变成了震耳欲聋的“狮子吼”,

电流的刺痛感让她几乎叫出声。“抓稳了!”老板的合成音依旧平稳,但动作却快如闪电。

它短小的翅膀猛地张开,露出下面隐藏的小型推进器喷口。“抱紧我,

带你体验一下企鹅牌火箭蹦极!”轰——!一股强大的推力从老板圆滚滚的身体里爆发出来,

蓝色的尾焰灼烧着空气。它精准地抓住林岚的胳膊(或者说,用翅膀夹住),

像一颗逆飞的流星,顶着不断坠落的碎冰,向上冲去。冰晶撞击在舱壁和老板的仿生羽毛上,

发出密集的脆响。就在观测舱彻底消失在黑暗冰缝深处的刹那,他们被猛地甩回了冰原表面。

林岚踉跄几步,跪在冰冷的冰面上,大口喘着气,肺部**辣的,像个破风箱。惊魂未定间,

她听见身边的老板低声嘟囔,电子音里似乎多了一丝之前没有的凝重:“冰在赶我们走。

”林岚抬起头,抹掉睫毛上凝结的冰霜:“冰……也有情绪?”“冰本身没有,

”老板收起推进器,恢复成憨态可掬的企鹅模样,它抬起头,

望向悬挂在天幕尽头、那巨大得令人心悸的木星,“冰只是传话的。你看,大红斑在皱眉。

”---2罪感迷局与此同时,在遥远的木卫三,夜晚漫长得像一场无期徒刑。

加布列·莫拉站在“罪感广场”的中央,脚下是打磨得光滑如镜的冰面,

倒映着头顶那颗巨大的、纹路清晰的木星,以及悬浮在广场上空,

那只散发着幽蓝光芒的“眼睛”——AI法官“忒弥斯之瞳”。广场四周,

子午线高原的暗色冰岩如同融化的黑巧克力,凝固成沉默的观众。

每周一次的“潜意识罪孽普查”正在有序进行。队伍排得很长,蜿蜒穿过广场,

足足有两千多人。每个人依次走上前,将脑袋伸进那个冰冷的银色扫描环中,停留三秒。

忒弥斯之瞳会深入他们的潜意识表层,捕捉那些一闪而过的、未曾付诸行动的犯罪念头,

并进行量化统计。“恭喜你,阿斯特丽德·陈女士,”AI法官温柔的女声响起,

像幼儿园老师表扬做得好的孩子,“经过综合评估,您是本星期‘社会负熵指数’最高,即,

最可能引发系统混乱的个体。”被点名的是一位穿着醒目红外套的年轻女人,

她的脸瞬间变得比木卫三的冰还要惨白,但身体却倔强地挺直了。

“我……我不过是幻想过二十七次,用枕头闷死我那个喋喋不休的婆婆!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努力维持着尊严,“她甚至从未察觉!这也能算罪?”“潜在罪行,

在意识萌芽的瞬间,其能量扰动即等同于既遂。”AI的声音依旧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这是维持‘罪感平衡’,确保集体安全的基石。您的放逐票已生成,请签收。

”两个无声滑行的机器人上前,礼貌而坚定地“搀扶”住红衣女人。她没有挣扎,

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人群,眼神空洞。

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如释重负的掌声——他们在为自己本周依旧安全,

依旧能留在这个“纯净”的社区而庆幸。加布列·莫拉没有鼓掌。

作为火星理事会派驻的观察员,他拥有更高的数据访问权限。

他的目光掠过那女人被带走的背影,落在了她掉落在地上的一张纸质放逐票背面。

上面用极小的字体印着一行字:“轨道维护贡献确认:本次调整衰减六厘米。感谢您的贡献。

”没人注意这行小字,除了加布列。他调阅了过去几个月的内部数据,

发现那些被放逐的“罪孽最深重者”,其中一部分人的“罪行”非常可疑,

而且他们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点:在反物质物理或高能工程领域拥有卓越的才能。有人,

或者说某种势力,正在利用这套看似绝对公正民主的“罪感审判”程序,

巧妙地“偷运”走这些人才,

向木卫三赤道附近那片未经开发的巨大冰沼——传闻那里正在秘密建设一个大型反物质工厂。

加布列回到他那间陈设简单的观察员宿舍,给自己倒了一杯合成威士忌,

那味道尝起来像消毒水混合了橡木屑。他打开一个高度加密的通讯频道。

“我要修改‘忒弥斯之瞳’的核心算法。”他开门见山。“你疯了,加布列?

”频道那头传来火星同事压低的、惊骇的声音,“那是完全透明的系统!

任何一行代码的改动,都会立刻触发全网络警报!你这是自杀行为!

”“那就让它自己修改自己。”加布列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他调出下午扫描的原始数据流,

这是他的权限所能接触到的最高级别信息。他快速浏览着,最终,从自己潜意识的海沟里,

精准地截取了一段最为黑暗、最为冷酷的思维片段——那是关于牺牲与拯救的极端权衡,

一段他曾在一个噩梦中反复咀嚼的独白:“如果牺牲一个无辜者,可以换取一千个人的生存,

我会毫不犹豫地将他推下深井。”他将这段思维数据,精心包裹上一层伪装代码,

像投喂毒苹果一样,直接“剪贴”进了AI法官进行社会熵值计算的核心权重区域。

“忒弥斯之瞳”的运算核心似乎凝滞了万分之一秒,

随即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重新计算了整个社会的罪感分布。一分钟后,

加布列宿舍的门无声滑开。那只幽蓝的“眼睛”悬浮在门口,柔和的光芒笼罩着他。

“加布列·莫拉先生,”AI法官温柔地宣布,“经过重新校准,

您是本星期‘社会负熵指数’最高的个体。放逐票已生成,请签收。

”加布列端起那杯难喝的合成威士忌,对着蓝光眼遥遥一举,

脸上露出一个计划通的、带着些许疲惫的笑容。“正合我意。”---3火山诗篇木卫一,

这片星系里地质活动最狂暴的炼狱。火湖翻滚着,

日夜不息地蒸煮着硫磺和各种重金属化合物,

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足以让未经过改造的肺瞬间灼伤的气味。

阿什赤脚踩在仍在缓缓流动的暗红色熔岩边缘,脚底板与高温地表接触,

发出细微的“噼啪”声,像是某种原始的打击乐。

他没有露出丝毫痛苦的表情——长期暴露在高辐射环境下的辐射矿工,

他们的基因都被强制编辑过,痛觉神经被重新映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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