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宁，星尘科技CEO的秘书。上班踩点，下班第一个冲，

工作内容是追剧、网购、点下午茶。全公司都说我是靠关系进来的花瓶，

是CEO养的金丝雀，盘算着怎么把我踢出局，净化公司的精英氛围。他们说得对，也不对。

我确实是关系户，关系还挺硬，硬到这家公司的法人代表是我本人。

而他们引以为傲的CEO，不过是我雇来替我开会的。后来，他们真的把我逼走了。然后，

公司乱了。价值千亿的核心系统“天枢”在我离职后一秒，准时进入了永久休眠。

他们哭着回来求我。我看着手机上的新剧，想了想，报了个价。“技术支持？可以。

按秒收费，十万一秒。不还价。”1.我的工作是玩手机我叫江宁。星尘科技，总裁秘书。

上午九点五十，我拎着豆浆油条，晃进公司大门。前台**的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

我不在乎。电梯里，几个技术部的精英男正激烈讨论着代码。看到我进来，声音戛然而止。

其中一个，昨天刚因为一个bug被骂得狗血淋头。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只漂亮的害虫。

我懂。在他们眼里，我，江宁，就是这家以技术闻名的独角兽公司里，最不该存在的人。

我的工作，就是在总裁办公室里间的秘书位上，玩手机。或者看剧，或者网购，

或者帮全公司的女同事拼单下午茶。CEO高峻言，一个刚过三十的男人，长得人模狗样。

他从不给我安排任何正经工作。我每天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在他下班前，

把第二天要穿的西装熨好，挂在衣架上。所以，全公司都默认，

我是高峻言养在公司的金丝雀。一个靠脸上位的关系户。“江宁，这份文件复印三十份，

送到三号会议室。”人力资源总监李薇，一个妆容精致、走路带风的女人。

她把一叠厚厚的文件，扔在我桌上。用的是“扔”这个词，纸张哗啦啦散了一地。

我慢悠悠地放下手机，看了一眼。“李总监，复印这种事，不是有行政部的实习生吗？

”我问。李薇冷笑一声，双手抱胸。“实习生在忙着整理新员工的入职资料，不像某些人，

拿着高薪，却只会在公司里当个摆设。”她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办公室外面的格子间里，

竖起几十只耳朵。我没生气。我只是蹲下身，慢吞吞地，一张一张把文件捡起来。捡到一半，

高峻言办公室的门开了。他走出来，皱着眉。“怎么回事？吵吵闹的。

”李薇立刻换上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高总，我让江宁去复印一份紧急会议要用的文件。

”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可能江秘书平时处理这些基础工作比较少，业务不太熟练。

”高峻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上的文件。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烦和……嫌恶。对，是嫌恶。

他好像觉得，我让他丢脸了。“江宁，还不快点！”他语气很冲。

“三号会议室的人都等着呢。别因为你一个人，耽误整个项目的进度！”我站起身，

把手里的文件拍了拍。然后，当着他们俩的面，我走到碎纸机旁。把那叠文件，整整齐齐地，

塞了进去。机器发出刺耳的轰鸣。李薇的眼睛瞬间瞪大了。“江宁！你疯了！

你知道这份文件有多重要吗？”高峻言也气得脸都青了。“你在干什么！反了你了！

”我看着他们，笑了。“高总，李总监。”“复印文件这种事，**不了。

”“你们找能干的人去干吧。”“我可是个关系户。”“关系户，脾气都比较大。”说完，

我没再看他们。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戴上耳机，继续追我的剧。身后，

是高峻言压抑着怒火的呼吸声，和李薇气急败坏的抽气声。整个办公区，死一般地寂静。

我知道，他们忍我，已经很久了。今天，我亲手把那根弦，又绷紧了一点。我有点好奇，

它什么时候会断。2.这杯咖啡，三十万那根弦，断得比我想象中要快。下午三点，

公司内网的群里炸了。核心项目“天穹计划”的演示服务器，崩了。

明天就要给最大的投资方做汇报。现在，一团糟。技术部总监带着一群人，

在高峻言的办公室里，站成一排。高峻言的咆哮声，隔着厚重的实木门，都能传到我耳朵里。

“废物！一群废物！”“平时一个个不是自称大神吗？现在呢？”“明天就要汇报了，

服务器崩了？你们怎么不去死！”我晃了晃鼠标，给购物车里的一件新裙子付了款。

然后慢悠悠地站起来，走进茶水间。给自己冲了杯挂耳咖啡。浓郁的香气在空气里弥漫。

李薇也黑着脸走了进来。她看到我，像是看到了病毒。“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喝咖啡？

”她咬着牙。“江宁，你到底有没有一点集体荣誉感？”我端着杯子，轻轻吹了口气。

“李总监，我是秘书，不是程序员。”“服务器崩了，我着急有用吗？”“再说了，

集体荣誉感这种东西，也得分给谁。”“你们的集体里，好像不包括我吧？”李薇的脸，

白了又青，青了又白。她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你……你等着！总有一天，

我会让你滚出星尘！”我笑了。“我等着呢。”一个小时后，高峻言办公室的门开了。

技术总监一脸死灰地走出来。后面跟着一群垂头丧气的程序员。高峻言站在门口，

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每一个人。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江宁，你进来。

”他声音冰冷。我端着我的咖啡，慢悠悠地走进他的办公室。真皮沙发上，

坐着李薇和几个部门主管。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像是在参加葬礼。我找了个空位坐下，

翘起二郎腿。高峻言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江宁，公司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也看到了。”他说。“‘天穹计划’是公司的命脉，关系到下一轮融资，

关系到我们所有人的未来。”我点点头，喝了口咖啡。“嗯，所以呢？”“所以，

公司需要每一个人，都贡献出自己的力量。”他话锋一转，盯着我。“我知道，

你不是普通人。”我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了？不可能。那个秘密，除了我，

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我知道，你跟天盛资本的周董，关系不一般。

”高峻言说出了一个名字。天盛资本，是这次“天穹计划”最大的投资方。而周董，周启山，

是我爸的老朋友。当初我让他帮忙注册公司，他一直以为这家公司是我的“创业小项目”。

原来，他们把我当成周启山的关系户了。也对。高峻言这个CEO，

当初就是周启山推荐给我，帮我打理公司的。他们会这么想，很正常。“现在，

只有你能救公司了。”高峻言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你，马上去联系周董。

”“告诉他，项目演示因为技术原因，需要推迟。”“让他务必安抚好其他的投资人。

”“这是你身为公司一员，应尽的义务！”李薇在旁边帮腔。“对！江宁，

你平时在公司享受了那么多特权，现在是时候为公司做点贡献了。

”“如果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那你也就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我看着他们。

看着这一屋子自作聪明的“精英”。他们脸上，写满了算计和逼迫。他们觉得，

他们抓住了我的命门。他们觉得，我为了保住这份清闲的工作，一定会就范。我笑了。

把手里的咖啡杯，轻轻放在茶几上。发出“嗒”的一声脆响。“让我去求人？

”我看着高峻言。“高总，你是不是忘了。”“我只是个秘书。”“求人这种事，

不应该是你这个CEO的活儿吗？”“你！”高峻言没想到我会直接顶回来。我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裙子。“而且，你们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我留在这里，

不是因为我需要这份工作。”“而是因为……”我环视了一圈。“我觉得这里挺好玩的。

”“但是现在，我不想玩了。”我走到高峻言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叠好的A4纸。

是我早就准备好的，辞职信。我把它拍在高峻言的胸口。“高总，从现在开始，

我被你开除了。”“祝你们，玩得开心。”说完，我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我又停下了。

回头，对着满屋子惊愕的人，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哦，对了。”“刚刚那杯咖啡，

是从巴拿马空运过来的瑰夏。”“生豆一磅三千美金。”“算上水电和我的手工费，

你们就给个友情价。”“三十万吧。”“记得打到我卡上。”3.系统休眠，

公司瘫痪我走出星尘科技大厦的时候，下午五点半。夕阳正好，给整座城市镀上了一层金边。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空气都清新了不少。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

【“天枢”核心系统，已于18：00：00进入永久休眠模式。所有端口已关闭，

数据已进入深度冻结。唤醒秘钥：。祝您生活愉快，江女士。】我笑了笑，把手机揣回兜里。

“天枢”系统。是我一手写出来的，星尘科技真正的核心。它不是一套软件，

更像一个人工智能管家。掌管着公司从代码库、客户资料、财务数据，

到门禁、空调、咖啡机的一切。高峻言他们平时用的，只是最低级的访客权限。而我，

是唯一的系统管理员。我设定过一个规则。当我录入在系统里的员工ID，

连续三小时不在公司内网的覆盖范围。“天枢”就会默认我已离职，自动触发休眠。

这是我给自己留的，最后的保险。我拦了辆出租车。“师傅，去云顶别墅区。”半小时后，

我在家门口的私人车库里，看到了那辆我很久没开过的，阿斯顿马丁One77。

我拍了拍车身上的灰。感觉，是时候让它出来透透气了。与此同时，星尘科技的办公楼里，

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怎么回事？代码库访问不了了！”“我的天，CRM系统也崩了！

所有客户资料都成了乱码！”“财务！财务！我们的账上怎么变成零了！

”“门禁也刷不开了！我们被困在公司里了！”高峻言的电话，在我刚泡上澡的时候，

打了进来。我任由它在旁边响着，没有接。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响到第十个的时候，

我才慢悠悠地擦干手，按了接听。“江宁！”电话那头，是高峻言气急败坏的声音。

“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对公司的系统做了什么？”我掏了掏耳朵。“高总，说什么呢？

”“我已经离职了，星尘科技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就是个无业游民。

”“你少给我装蒜！”高峻言几乎是在咆哮。“全公司的系统都瘫痪了！就在你走之后！

别告诉我是巧合！”“哦？是吗？”我故作惊讶。“那可真是太不幸了。”“高总，

你们技术部不是养了很多精英吗？”“让他们修不就好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死寂。

过了好几秒，高峻言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江宁……算我求你。

”“你回来，帮我们把系统恢复。”“只要你回来，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薪水翻倍！

不，翻三倍！”我笑了。“高总，你觉得，我缺钱吗？”**在浴缸边，看着窗外的夜景。

“想让我回去，也不是不行。”“但我这个人，不谈薪水。”“我谈……咨询费。

”“咨询费？好好好，你说，多少钱！”高峻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我想了想。“这样吧。

”“从我踏进你们公司大门开始算，按秒计费。”“一秒钟，十万。”“上不封顶。

”“什么！”高峻言的声音拔高了八度。“一秒十万？你怎么不去抢！”“抢劫是犯法的，

高总。”我轻描淡写地说。“而我，是在凭本事赚钱。”“你答不答应？”“不答应就算了，

我正好要敷个面膜。”“嘀——”我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他会再打来的。

因为“天枢”系统，是我的东西。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人能动它分毫。没有它，

星尘科技就是个空壳子。别说融资了，不出三天，就得宣布破产。高峻言他，没得选。

4.十万一秒，童叟无欺果然，不出五分钟，高峻言的电话又来了。这次，他的声音里，

没有了愤怒，只剩下屈辱和妥协。“江宁……江**。”“我答应你。”“一秒十万，

就按你说的办。”“你……你什么时候能过来？”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现在是晚上八点。

”“我刚洗完澡，准备睡觉了。”“明天吧。”“明天上午十点，我准时到。”“明天上午？

！”高峻言的声音都变调了。“江**，你知道公司多等一分钟，会损失多少钱吗？

”“投资方那边已经打电话来问了！”“那是你们的事，不是我的。”我打了个哈欠。

“高总，我现在心情不好，需要充足的睡眠来调理。”“心情不好，脑子就不清楚。

”“万一明天手一抖，把你们的数据库给删了，那可就不好了。”电话那头，

再次陷入了死寂。我甚至能听到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

“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明天上午十点，我们等你。”第二天上午，

九点五十五分。我开着我的阿斯顿马丁，停在了星尘科技的大厦楼下。银灰色的车身，

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门口的保安，都看傻了眼。我拎着一个**版的爱马仕铂金包，

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进大厅。高峻言、李薇，还有公司所有的高管，都站在门口。

像一排排等着检阅的鹌鹑。他们的脸色，比昨晚的夜色还要难看。高峻言快步迎了上来，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江……江**，你来了。”我抬起手腕，

看了看我的百达翡丽。“现在是，九点五十九分五十秒。”我看着他。“计时，

可以开始了吗？”高峻言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可以，可以！”他赶紧掏出手机，打开秒表。

“从你踏进这扇门开始算！”我迈开腿，走进了公司。在我脚尖落地的瞬间，

高峻言按下了秒表。李薇跟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上面是拟好的技术支持合同。

她看我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我没理他们。径直走向了那间属于我的，

前秘书办公室。推开门，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收拾干净了。我的桌子上，放着一台全新的，

顶配的外星人笔记本电脑。这是他们连夜准备的。“江**，设备都准备好了。

”高峻言跟了进来，点头哈腰。“您看，现在可以开始了吗？”我把包扔在沙发上，

坐了下来。打开电脑。屏幕亮起。我扫了一眼跟进来的那些人。技术总监，项目经理，

还有几个核心程序员。每个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我是怎么操作的。我把椅子转了一圈，

面对他们。“你们这么多人围着我，我压力很大。”我说。“压力一大，就容易出错。

”高峻言立刻会意。“出去！都出去！”他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江**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他，还有拿着合同，

脸色发白的李薇。我伸了个懒腰。“高总，李总监。”“给我煮杯咖啡。”“要手冲的。

”“水温九十二度，粉水比一比十五，闷蒸三十秒，两段式萃取。”“豆子，

就用我之前放在茶水间柜子最里面的那一包。”“别搞错了。”李薇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放在那里的豆子，是她曾经当着我的面，

嘲笑说“一股刷锅水味”的那包瑰夏。现在，我要让她，亲手给我冲。高峻言推了她一把。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李薇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但她还是转身，

屈辱地走向了茶水间。我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然后，我的手指，才慢悠悠地，

放到了键盘上。好戏，才刚刚开始。时间，在一秒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是十万块。

我一点都不急。5.破产倒计时李薇端着咖啡进来的时候，手抖得厉害。杯子里的咖啡，

都洒出来一些。她把咖啡放在我桌上，低着头，不敢看我。“江……江**，您的咖啡。

”我端起来，闻了闻。然后，皱起了眉。“水温高了。”我把杯子推到一边。“重冲。

”李薇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抬起头，眼睛里全是血丝，充满了屈辱和愤怒。

“你不要太过分！”“过分？”我笑了。“李总监，现在是我在给你们打工，

还是你们在求我办事？”“还是说，你觉得星尘科技的未来，比不上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高峻言的脸，已经变成了铁青色。他盯着手机上的秒表。从我进门到现在，

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九千万，就这么没了。他一把抢过李薇手里的托盘。“我亲自去！

”他几乎是跑着冲向了茶水间。一个身价百亿的CEO，

亲自去给一个他昨天还想开除的小秘书，冲咖啡。这画面，一定很美。我没再理会他们。

手指在键盘上，开始飞快地敲击。一行行代码，如流水般出现在屏幕上。那不是在修复系统。

而是在……植入一个新的东西。高峻言冲好咖啡，小心翼翼地端了过来。这次，他学乖了。

“江**，您尝尝，这次的温度，还……还合您心意吗？”我尝了一口，点点头。“还行。

”“放那吧。”我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屏幕。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高峻言的手机秒表上，数字已经跳到了一个让他心惊肉跳的程度。三个亿，六千万。这些钱，

足够再开一家新公司了。而我，只是坐在电脑前，敲着键盘。他终于忍不住了。

“江……江**，那个……系统，还没好吗？”他问得小心翼翼。我头也没抬。“急什么？

”“‘天枢’系统是我写的，它的复杂程度，超乎你的想象。”“被我锁定的核心，

想要解开，没那么容易。”“再说了，你们付了钱的，我总得让你们觉得，这钱花得值，

对吧？”高峻言的脸，抽搐得更厉害了。花得值？他现在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又过了半个小时。我终于停下了手。按下了最后一个回车键。屏幕上，跳出了一个进度条。

【“天枢”系统正在唤醒中……剩余时间：10分00秒。】高峻言和李薇，

同时松了一口气。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湿透了。“好……好了？

”高峻言颤抖着问。“嗯。”**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十分钟后，一切恢复正常。

”我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总共，一小时四十分二十秒。”我算了一下。

“六亿零两百万。”“记得打到我账上。”“哦，还有昨天那杯咖啡的三十万，别忘了。

”高峻言的身体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六个亿。就这么没了。但他不敢有任何异议。

只要系统能恢复，这一切都值。我站起身，拎起我的铂金包。“好了，我的工作完成了。

”“高总，合作愉快。”“钱到账后，我会把今天的技术支持报告发给你。”“再见。

”我转身，准备离开。高峻言和李薇，愣在原地，还没从那串天文数字中反应过来。

就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了。周启山，天盛资本的董事长，

带着他的法务团队，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高峻言！”周启山的声音，像冬天的寒冰。

“谁让你动用公司账上的钱的！”“六个亿！你是想让星尘科技直接破产吗！”高峻言的脸，

瞬间变得惨白。“周……周董，您怎么来了？”“我……我是为了修复系统，

这是必要支出……”“必要支出？”周启山冷笑一声，他看都没看高峻言。目光，

直接落在了我身上。然后，这个在资本圈里呼风唤雨的大佬，对着我，恭恭敬敬地，

鞠了一躬。“大**。”他说。“您交代我办的事，都办妥了。

”“星尘科技的资产清算程序，随时可以启动。”“破产倒计时，已经开始了。”全场，

死寂。高峻言和李薇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们看看周启山，

又看看我。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迷惑，再到……极致的恐惧。

6.傀儡CEO的末日“大……大**？”高峻言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周董……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周启山直起身，看他的眼神，

像在看一个死人。“什么意思？”“高峻言，你不会真以为，星尘科技是你的公司吧？

”“你不会真以为，你这个CEO，有多了不起吧？”他从身后的律师手里，拿过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