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乖失败后他真香了
作者:断手小写手
主角:顾琛沈姝林薇薇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1 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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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失败后他真香了》是一部奇幻魔法类的短篇言情小说,由断手小写手精心创作。故事主要围绕着顾琛沈姝林薇薇展开,一个意外的时空传送将其带到了异世界,成为了光明势力与黑暗势力之间的关键人物。顾琛沈姝林薇薇必须学会掌握自己的魔法能力,并找到通往回归现实世界的方法。别自欺欺人了。”她用力,一点点挣开他的钳制,揉着被他捏痛的手臂,眼神疏淡:“你的不知道,不过是因为,你的目光从未有一刻,……充满了神秘和魔法的氛围,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令人惊叹的奇幻世界。

章节预览

婚宴的喧嚣仿佛还在耳畔嗡鸣,可偌大的新房里,只有指尖划过丝绸被面的细微声响,

以及心脏在胸腔里一下下跳动,沉闷得让人发慌。沈姝坐在床沿,婚纱厚重的裙摆铺陈开,

像一朵凋零在奢华牢笼里的花。空气里还残留着喜庆的香槟酒气,

混合着窗外清冷的夜风——那是两个小时前,顾琛离开时,洞开的房门带进来的。

他走得毫不犹豫。手机屏幕亮着,停留在聊天界面。最顶上是备注“林薇薇”发来的照片,

巴黎埃菲尔铁塔下,女人笑靥如花,配文:“幸好有你,这个生日才不孤单。”下面,

是顾琛在登机前,大概是出于最基本的礼貌,发给她的言简意赅的通知:“公司急事,

出差几天。”拙劣的借口,连掩饰都懒得用心。冰凉的液体从眼眶滑落,砸在手背上,

晕开一小片湿痕。沈姝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将那点不争气的湿意逼了回去。哭有什么用?

从那个荒诞的、由一场意外和双方长辈压力促成的婚姻决定落地起,她就知道,

通往顾琛的路,布满荆棘,而且,很可能永远也走不到他心上。她只是,

还残存着一点点可怜的期待罢了。现在,这点期待也被他亲手捏碎了。

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停留片刻,她点开了与婆婆的聊天框。再抬起时,

眼底那片朦胧的水汽已被一种近乎冷静的清明取代。她慢慢敲下一行字,

语气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怯:「妈,阿琛说他最近工作再忙,也想要个孩子呢,

让我先调理好身体。」点击发送。想象着电话那头,贵妇人脸上可能出现的惊喜笑容,

以及随之而来的、对儿子“急切”的调侃,沈姝的唇角牵起一丝极淡的弧度。顾琛,

你想让我独守空房,成为圈里的笑柄?那我就先让你体会一下,被全家族“关怀”的滋味。

第二天,家族群里果然炸开了锅。三姑六婆的祝福和打趣刷了屏,中心思想高度一致:恭喜,

等着抱孙子!顾琛的电话在中午时分气势汹汹地打了过来,

隔着听筒都能感受到他那边的低气压。“沈姝!你跟我妈胡说八道什么!

”沈姝正对镜描摹口红,闻言,动作不停,声音温软得能滴出水来:“怎么了阿琛?

我哪句说错了吗?昨晚你走之前,不是还说过……要抓紧的嘛?”她故意顿了顿,

留下引人遐想的空间。电话那头呼吸一窒,显然是被她的厚颜**噎住,

最终只憋出一句冰冷的警告:“别耍这些无聊的心机!”随即挂断。心机?沈姝放下口红,

端详着镜中妆容完美、无懈可击的脸。是啊,就是心机。往后的日子还长,

总不能一直任由他们,把她当成可以随意践踏的泥。林薇薇的挑衅接踵而至。

她在社交平台上晒出九宫格照片。居中c位的,是一条钻石项链,流光溢彩,

配文:“谢谢某人的心意,他说我戴比星辰还耀眼~”定位,巴黎某顶级酒店餐厅。

照片角落,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入镜,沈姝认得那袖扣,是顾琛常戴的那对。

评论区瞬间被“顾总好宠”、“薇薇好幸福”、“郎才女貌”淹没。阿月捧着手机,

气得脸颊鼓鼓:“**!你看她!太不要脸了!”沈姝只扫了一眼,便平静地划开。

她登录自己几乎长草的基金会账号,上传了一张捐赠证书,金额后面的零足够让人数上几秒,

用途明确:五所希望小学。配文只有简单一句:“愿更多孩子,眼底有星光。

”没有指名道姓,没有激烈情绪。但“眼底星光”与“星辰耀眼”放在一起,高下立判。

很快,舆论开始转向,称赞她“人美心善”、“真正的名媛风范”,

将林薇薇那点炫耀衬得小家子气十足。顾琛从巴黎回来那天,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他径直走到沈姝面前,将一份文件摔在茶几上。“看看你干的好事!薇薇被网友攻击,

心情很差!”沈姝正在插花,闻言,修剪花枝的剪刀“咔哒”一声,利落干脆。她抬眼,

目光清凌凌地落在他脸上:“我做了什么?是晒了不该晒的项链,还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又或者,我捐钱建学校,也碍着林**的眼了?”顾琛被她堵得一噎,眼神复杂地审视着她。

眼前的沈姝,还是那副温婉柔顺的模样,可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不再是那个在他面前总是带着几分怯懦、眼神躲闪的女孩。往后的日子,

类似的交锋不断上演。林薇薇崴了脚,半夜打电话给顾琛,哭得梨花带雨。

顾琛掀开被子就要出门,沈姝在一旁幽幽开口:“这个月爸好像派人盯着公司几个项目呢,

尤其注意高管纪律,听说董事会最近对某些生活作风问题颇有微词?

”顾琛迈出的脚步顿住了。家族季度聚会,林薇薇“不小心”将红酒洒在沈姝昂贵的礼服上。

沈姝惊呼一声,在众人看过来时,却已迅速换上得体的微笑,一边用湿巾擦拭,

一边语气轻松地对顾琛道:“幸好没泼到薇薇**身上,她这条裙子是香家新款吧?

我记得弄脏了很难处理的。哦对了,阿琛,你上次穿回家那件外套,袖口沾了咖啡渍,

我让阿姨送去特洗了,就是薇薇**常去的那家,应该能洗干净。”她语气自然,

仿佛只是随口一提。顾琛却猛地看向她,眼神锐利。他那件外套,

确实是上次去见林薇薇时不小心弄脏的。她怎么知道?还知道是哪家洗衣店?一次,两次,

三次……顾琛开始不自觉地在家里寻找沈姝的身影。

他发现她的书房里有很多他从未了解过的书籍,涉及金融、艺术甚至哲学。

他听见她在电话里条理清晰地处理着基金会的事务,语气果断干练。他注意到她插的花,

独具匠心,她泡的茶,火候恰到好处,甚至她不经意间指出他看的一份企划案里的数据漏洞,

都精准得让他心惊。她像一本被尘封的、扉页朴素的书,他曾经连翻开的欲望都没有,

如今却一页页呈现出惊心动魄的内容。他开始按时回家,虽然借口往往是“妈让回来吃饭”。

他开始在她轻描淡写化解林薇薇的刁难时,保持沉默,甚至偶尔,

会在她几句绵里藏针的话让林薇薇哑口无言时,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他出差回来,

鬼使神差地,会给她带一份礼物,不是什么精心挑选的东西,

可能只是当地特色的点心或工艺品。沈姝照单全收,礼貌道谢,笑容标准,看不出喜怒。

她不再像刚结婚时那样,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脸色,也不再因为他偶尔的晚归而坐立不安。

一种莫名的焦躁攫住了顾琛。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转折发生在一个深夜。顾琛去书房找一份遗忘的文件,

无意间碰掉了书架顶层一本厚重的旧词典。词典落地,摊开,

里面竟夹着一个薄薄的、封面泛黄的笔记本。他蹙眉捡起,下意识的翻开。

纸张边缘已微微卷曲,上面是略显青涩,却依旧能看出是沈姝笔迹的字。「9月12日。

今天他打球扭伤了脚踝,龇牙咧嘴的样子丑死了。我把攒钱新买的止痛喷雾,

偷偷塞进他书包最外层了。希望他能发现,又希望他发现不了。」「10月3日。

林薇薇今天又穿着他的校服外套招摇过市了。那件外套……是我攒了三个月早餐钱,

买来想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一直不敢。后来怎么到了她那里?大概是他借给她了吧。

心口有点闷。」「12月25日。新年晚会。他弹了钢琴,是那首《梦中的婚礼》。

光打在他身上,真好看了。我在台下黑暗里,偷偷许了个愿。明知不可能实现的愿。」

一页页,一行行,记录着那些他全然不知的、属于沈姝的,漫长而无声的青春。

日期终止在他们结婚前一个月。最后一行字写着:「就到这里吧。沈姝,该醒了。」

巨大的冲击力让顾琛踉跄了一下,扶住书桌才站稳。那些被他忽略的、遗忘的细节,

潮水般涌上脑海。书包里莫名出现的药瓶,林薇薇身上那件他根本不记得来历的校服,

还有无数次,他总觉得身后有道目光,回头却只看见人群……原来,不是错觉。原来,

她那么早,就已经在他身后。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酸涩、胀痛,

几乎无法呼吸。他握着那本日记,指节泛白,猛地冲出了书房。沈姝刚沐浴完,

正坐在梳妆台前护肤。从镜子里看到顾琛闯进来,他眼眶通红,

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眼熟的旧本子。他走到她身后,

声音是压抑不住的沙哑和颤抖:“沈姝……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话问了一半,

却再也接不下去。答案,已经**裸地摊开在他手里,灼烧着他的掌心。沈姝动作一顿,

通过镜子,

平静地看着他脸上那些震惊、懊悔、以及汹涌而起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愫。

她没有惊讶,没有慌乱,甚至,眼神都没有一丝波澜。她缓缓转过身,

目光落在他紧握的日记本上,然后,伸出手,极其冷静地,甚至可以说是从容地,

将那本子从他手中抽了出来。“这个啊……”她语气轻淡,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漠然,

“没什么好看的。”下一秒,在顾琛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她抓住日记本的边缘,毫不犹豫地,

“刺啦——”“刺啦——”,缓慢而坚定地,将它撕成了两半,四半,碎片纷纷扬扬落下,

像一场埋葬过去的雪。她抬起眼,看向僵在原地、瞳孔骤缩的顾琛,脸上绽开一个无比得体,

却冰冷彻骨的微笑。“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她侧身,从梳妆台的抽屉里,

取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递到他面前,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顾琛,

离婚协议,签一下?”顾琛的目光死死钉在那些飘落的纸屑上,

仿佛那些碎片割裂的是他某根至关重要的神经。

他几乎是机械地、缓慢地将视线移到那份递到眼前的文件上。

“离婚协议”四个加粗的黑体字,像淬了冰的针,扎进他眼底。空气凝滞了,

只剩下彼此间压抑的呼吸声。梳妆台暖黄的灯光落在沈姝脸上,她神情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谈判桌上才有的疏离客气,仿佛刚才撕碎的不过是一沓废纸,

而非她珍藏多年的、全部的心事。“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艰困。沈姝举着协议的手很稳,没有半分颤抖。“我想我的表达很清楚。

顾琛,我们离婚。”她顿了顿,唇角那点程式化的笑意加深了些许,“放心,除了我应得的,

顾家的东西,我多一分都不会要。当然,我带来的,也希望你爽快放手。”顾琛猛地抬头,

眼底翻涌着红丝,是震惊,是荒谬,还有一股连他自己都无法定义的、尖锐的恐慌。

“就因为那本日记?就因为那些……过去的事?”他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赌气的痕迹,

一丝欲擒故纵的表演,但没有,什么都没有。她的眼神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投下再大的石块,也激不起半分涟漪。“过去?”沈姝轻轻重复了一遍,

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词,“不,是因为现在,和可以预见的未来。

”她将协议又往前递了半分,几乎要碰到他的胸口,“这样的婚姻,对你,对我,

都是消耗和侮辱。不如及时止损。”“我不答应!”顾琛几乎是低吼出来,

他一把挥开那份文件,纸张散落一地,与那些日记碎片混在一处,狼藉不堪。他上前一步,

抓住沈姝的手臂,力道大得让她微微蹙眉,“沈姝,你告诉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些事……我不知道!如果我早知道……”“早知道又如何?”沈姝打断他,声音依旧平稳,

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凉意,“早知道,你就会在婚宴当晚留下来?早知道,

就不会在林薇薇每次召唤时匆匆离去?早知道,就会在我被她刁难时站在我这边?顾琛,

别自欺欺人了。”她用力,一点点挣开他的钳制,揉着被他捏痛的手臂,

眼神疏淡:“你的不知道,不过是因为,你的目光从未有一刻,真正停留在我身上。

现在说这些,毫无意义。”顾琛僵在原地,她的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剖开他所有试图粉饰的借口。是啊,不知道?不过是漠不关心罢了。他看着她弯腰,

将地上散落的离婚协议一页页捡起,整理好,再次放在梳妆台上,动作有条不紊,

带着一种彻底的、斩断一切的决绝。“协议你可以慢慢看,条款很清晰。有什么异议,

可以让你的律师联系我的律师。”她说完,转身走向衣帽间,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姿态利落,没有半分留恋。顾琛看着她的背影,那曾经在他看来温顺甚至有些单薄的背影,

此刻却像一堵冰冷的墙,将他彻底隔绝在外。心脏处传来一阵密集的、陌生的抽痛,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被什么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房间的。接下来的日子,顾琛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

他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但文件上的字迹会模糊成沈姝平静无波的脸;他应酬到深夜回家,

面对的不再是偶尔亮着的灯和温好的醒酒汤,只有空荡冰冷的、属于他一个人的空间。

他甚至鬼使神差地去了几次以前常和林薇薇约会的餐厅、画廊,却只觉得索然无味,

那些曾经让他觉得轻松愉快的时刻,如今回想起来,都蒙上了一层虚浮的尘埃。

林薇薇很快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她打电话来,语气带着惯有的娇嗔和试探:“阿琛,

最近很忙吗?都不见你人影。我新看中一个包包……”“薇薇,”顾琛打断她,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疲惫,“以后这些事,你自己决定就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林薇薇的声音冷了下来:“是因为沈姝?她要离婚,

所以你就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顾琛,你别忘了,你当初说过,娶她只是不得已!”是啊,

不得已。顾琛挂断电话,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当初那个“不得已”,如今像一枚回旋镖,

狠狠扎回了他自己心上。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想婚后的点点滴滴。

想起她默默替他打理好老宅长辈的人情往来,从未出过差错;想起他在酒会上被对手刁难,

是她几句不着痕迹的话轻松化解;想起他胃病犯时,

她递过来的那杯温度刚好的药和水……那些被他视为理所当然、甚至忽略无视的细节,

此刻清晰得令人心惊。他猛地睁开眼,抓起车钥匙冲出了办公室。

他去了沈姝现在临时落脚的一套公寓楼下。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守在她可能出现的地方。他看到她和基金会的工作人员一起出门,言笑晏晏,神态轻松,

那是他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他看到她和朋友去喝茶,

穿着简约却气质出众,吸引着路人的目光。她离开他,似乎过得……更好。

这个认知像一盆冰水,将他浇了个透心凉。几天后,顾母突然驾临公司,

脸色不豫地将一叠照片摔在顾琛桌上。“你看看!这都是什么!那个林薇薇,

是不是又去找小姝麻烦了?还有你!老婆都要跑了,你还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牵扯不清!

”照片是**的角度,有林薇薇在某个场合拦住沈姝的画面,

也有他之前和林薇薇一起进出餐厅的模糊侧影。顾琛看着照片,

第一次对母亲口中“不三不四”的评价没有立刻反驳。他沉默了片刻,抬头:“妈,

这件事我会处理。”“处理?你怎么处理?我告诉你顾琛,小姝这个儿媳妇,我认定了!

你要是敢把她气跑,我第一个不答应!”顾母撂下狠话,怒气冲冲地走了。顾琛靠在椅背上,

揉了揉眉心。连母亲都看得分明,他过去是有多眼盲心瞎。他拨通了内线电话:“张秘书,

把我接下来一周的非紧急行程全部推迟。另外,帮我约沈**的律师,

就说……关于离婚协议,我想当面和沈姝谈谈。”他必须见她一面。他不能,

就这么让她离开。约定的地点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包间。沈姝准时到来,

穿着简单的米白色针织裙,气质沉静。她身后跟着一位戴着金丝眼镜、一丝不苟的男律师。

“顾先生。”她微微颔首,在他对面坐下,称呼疏离。顾琛的心沉了沉。“小姝,

我们……一定要这样吗?”沈姝抬眼看他,目光清澈:“顾先生,我想我们今天见面,

是为了讨论协议细节,而不是叙旧。如果您对条款没有异议,签字即可。”“我有异议!

”顾琛脱口而出,他放在桌下的手微微握紧,“我不同意离婚。”沈姝似乎并不意外,

只是轻轻挑了挑眉:“理由?”“我……”顾琛语塞。理由?说他后悔了?

说他发现其实早就习惯了她在身边?说他看到那本日记后,心痛得无以复加?

这些在此时此刻,听起来多么苍白可笑。“顾琛,”沈姝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终结话题的力量,“覆水难收,破镜难圆。有些路,走错了,就要及时回头。

纠缠下去,只会让彼此更难堪。”她站起身,对旁边的律师示意了一下:“李律师,

后续事宜麻烦你跟进。顾先生如果改变主意,随时联系。”她转身欲走。“等等!

”顾琛猛地站起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那本日记……那些事,

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沈姝的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她沉默了几秒,

窗外阳光透过玻璃,在她周身勾勒出一圈淡淡的光晕,也显得她的背影愈发决绝。“顾琛,

太晚了。”她轻声说,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没有再停留一秒。顾琛僵在原地,

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只觉得胸口那个空洞,越来越大,冷风嗖嗖地往里灌。太晚了。

这三个字,像最终的审判,敲碎了他所有残存的侥幸。顾琛在空荡荡的包间里不知站了多久,

直到服务生小心翼翼地敲门询问是否需要续杯,他才恍然回神。“不用了。”他声音沙哑,

掏出钱包抽出几张钞票放在桌上,甚至没看清具体数额,便脚步虚浮地离开了。“太晚了。

”那三个字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每一个音节都像淬了毒的冰棱,扎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他坐进车里,却没有立刻发动,只是死死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车窗外的城市华灯初上,流光溢彩,却照不进他眼底半分光亮。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

他是真的要失去沈姝了。不是以前那种带着笃定的、认为她永远会在原地的“忽视”,

而是彻底的、永远的失去。接下来的几天,顾琛像是变了个人。他推掉了所有非必要的应酬,

准时下班,却只是回到那个愈发显得冰冷空旷的别墅。他不再接受林薇薇的任何邀约,

甚至连她的电话也直接挂断。他像个偏执的考古学家,

开始疯狂地在家里寻找沈姝存在过的痕迹。衣帽间里还挂着她没带走的几件衣服,

他抚过那柔软的布料,似乎还能闻到一丝她身上惯有的淡雅香气。

书房里属于她的那一半书架,依旧整齐排列着她看过的书,他一本本抽出来翻看,

试图从那些密密麻麻的笔记里,拼凑出他从未了解过的、她的思想轨迹。他甚至去了厨房,

看着那些她精心挑选的、他曾认为毫无意义的厨具,想象着她曾经在这里忙碌的身影。

每一个细节,都在无声地控诉着他过去的盲视与冷漠。林薇薇终于按捺不住,

直接找到了公司。她精心打扮过,穿着当季最新款的连衣裙,妆容完美,

却在看到顾琛眼下淡淡的青黑和眉宇间挥之不去的沉郁时,心头猛地一沉。“阿琛,

你到底什么意思?”她走到办公桌前,语气带着委屈和质问,“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顾琛从文件里抬起头,目光落在她脸上,却没有任何温度。

“我很忙,薇薇。以后没什么事,不要来公司找我。”林薇薇被他眼神里的疏离刺伤,

声音拔高:“是因为沈姝要离婚?所以她闹脾气,你就也跟着失魂落魄?顾琛,你别忘了,

你爱的人是我!她沈姝算什么?一个靠着手段爬上你床、又靠着长辈逼你结婚的女人!

”“够了!”顾琛猛地打断她,声音冷厉,带着骇人的压迫感,“林薇薇,注意你的措辞!

还有,我和沈姝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评判。”他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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