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回归,我带球跑,渣总追妻火葬场!
作者:倒立的可乐
主角:傅谨言叶青青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1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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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回归,我带球跑,渣总追妻火葬场!》非常非常好看,没一个情节重复,不啰嗦,主线很强,傅谨言叶青青人物塑造的很好。主要讲述的是:我会用钱来跟他划清界限。他沉默了许久,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首饰盒,扔在桌上。“这是‘星之泪’,你不是喜欢吗?送你了。别闹了,……

章节预览

我与傅谨言的地下关系维持了三年。他是高高在上的傅氏集团总裁,而我,

是他藏在金屋里的秘密情人。今天,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叶青青坐在我对面,

用最无辜的表情,说着最挑衅的话。“温姐姐,你别怪谨言哥哥,是我身体不好,

他才总要陪着我。”她一边说,一边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看似在削苹果,

刀尖却对着自己的手腕。“其实我真羡慕你,能这样无忧无虑地陪着他。”话音未落,

她手一偏,刀刃划过皮肤,血珠瞬间涌出。她发出一声惊叫,傅谨言立刻冲了过来,

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眼神锐利地射向我。叶青青哭得梨花带雨:“谨言哥哥,不怪温姐姐,

是我自己不小心……”傅谨言的声音冷得掉渣:“温言,跪下,给青青道歉。

”1我看着傅谨言,他英俊的脸上满是寒霜,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件弄脏了他名贵地毯的垃圾。“你聋了吗?我让你跪下。”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叶青青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却从他手臂的缝隙里,投给我一个得意的眼神。我笑了。

不是苦笑,不是冷笑,就是单纯觉得好笑。“傅谨言,你是不是觉得,

全世界都该围着你的小公主转?”我的网感吐槽魂在燃烧,但说出口的话,还是克制了。

“如果我说,是她自己划的呢?”傅谨言的耐心显然已经告罄。“温言,

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青青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她善良,单纯,

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会伤害自己来陷害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值得她费这个心思?”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捅进我的心脏。是啊,

我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见不得光的替身,一个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好。”我开口,

声音平静得自己都觉得意外。我没有跪。我只是走到叶青青面前,

拿起桌上另一把没用过的水果刀。在傅谨言和叶青青惊愕的目光中,我挽起袖子,

在自己的手臂上,干脆利落地划下了一道更深、更长的口子。血,喷涌而出。

我把流着血的手臂伸到他们面前,脸上带着微笑。“这样,可以了吗?”“傅总,你看,

她的伤口,还没我的深呢。要不要我再来一下,凑个对称?”“啊!”叶青青尖叫起来,

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傅谨言的脸色终于变了,他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表情是震惊,是愤怒,

或许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你疯了!”“是啊,我疯了。”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被你逼疯的。”“傅谨言,你不是最喜欢看戏吗?今天这场,够不够精彩?

”我甩开他的手,血珠溅到他昂贵的白衬衫上,像一朵朵盛开的罪恶之花。“滚。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嘞。”我立刻应声,转身就走,没有半分留恋。

走出别墅大门,冷风一吹,手臂上的伤口疼得钻心。可我的心,却前所未有地平静。今天,

是我二十五岁的生日。我本来在家里准备了烛光晚餐,烤了他最爱吃的牛排,

点缀着刚从花园里摘下的玫瑰。桌上还有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

上面用巧克力酱歪歪扭扭地写着:愿如此生,岁岁平安。现在想来,真是个笑话。

我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医院的地址。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我低头,

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臂和同样沾了血的裙子,自嘲地想,

这大概是我收到过最“炸裂”的生日礼物了。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傅谨言发来的信息,

只有两个字。“处理掉。”他指的是我,还是我弄脏的衬衫和地毯?我关掉手机,

靠在车窗上。傅谨言,叶青青。这场独角戏,我唱了三年,也该落幕了。只是,落幕之前,

总得放一场盛大的烟花,才不算白来过这一趟。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手臂的疼痛渐渐麻木。口袋里,那张刚刚打印出来的,显示着两条杠的验孕报告,

被我的手心攥得温热。2医院里,医生用镊子夹出伤口里的玻璃碎片时,

我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小姑娘,跟男朋友吵架了?下手也太狠了,这得留疤了。

”医生是个和善的中年女人。“不是男朋友。”我回答,“是老板。”医生愣了一下,

随即露出“我懂”的表情,不再多问。包扎好伤口,我独自坐在医院冰冷的长椅上,

高烧带来的眩晕感一阵阵袭来。我给傅谨言打了个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他的声音很不耐烦:“又怎么了?温言,你能不能别作了?”我烧得喉咙干痛,

声音有些变形:“我发烧了,在医院……”“青青有幽闭恐惧症,刚刚在电梯里吓到了,

我现在走不开。”他打断我,“你自己打车回来,钱我转你。”电话被挂断了。

我看着黑下去的屏幕,忽然很想笑。三年前,我不是这样的。那年我大三,

在一家画廊做**讲解员。傅谨言就是在那时出现的。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

站在一幅名为《晨曦》的油画前,久久未动。那是我最喜欢的一幅画,

画的是一片寂静的向日葵花田,在清晨的薄雾中等待第一缕阳光。我走过去,

为他讲解:“先生,这幅画的作者是一位很年轻的画……”他转过头,目光落在我脸上。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样深邃的眼睛,里面仿佛有星辰大海。“你很喜欢这幅画?”他问。

我点头:“它让我想起我的家乡,充满了希望。”他买下了那幅画。第二天,

他再次出现在画廊,直接找到了我。“温**,我请你吃饭。”他用的是陈述句,不容拒绝。

那之后,他对我展开了猛烈的追求。他会包下整个餐厅,

只为和我吃一顿饭;他会开几个小时的车,

只为给我送一支刚从国外空运来的玫瑰;他会记住我所有不经意间说过的话,

然后一件件为我实现。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纪念日,他带我去了那片向日T葵花田的原型地。

在漫山遍野的金黄色里,他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言言,你和她们都不一样。

你很真实。”那时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傻傻地问:“她们是谁?”他沉默了片刻,

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她们”里,最重要的一位,叫叶青青。

我是她完美的替身。她喜欢向日葵,喜欢印象派的画,喜欢吃城南那家小店的甜品。而我,

恰好也喜欢。或者说,因为我喜欢,所以傅谨言觉得,我更像她了。

叶青青在国外治疗“心脏病”的三年,是我被傅谨言“圈养”的三年。如今,白月光回来了,

我这个替身,就成了碍眼的存在。高烧让我头痛欲裂,记忆的碎片像电影一样在脑中闪回。

我扶着墙,挣扎着站起来,准备去缴费拿药。刚走到拐角,我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在VIP病房的走廊尽头,傅谨言正半蹲在地上,手里端着一碗粥,

正耐心地哄着坐在轮椅上的叶青青。“青青,乖,再吃一口。”他的声音,

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谨言哥哥,粥太烫了。”叶青青撒着娇。傅谨言便拿起勺子,

舀起一勺粥,放在唇边,轻轻地吹了吹,然后才送到她嘴边。那画面,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曾因为胃病疼得在床上打滚,他只是冷冷地让助理送来胃药。我曾在大雨天等他几个小时,

等到浑身湿透,他却因为叶青青的一个电话,放了我鸽子。原来,他不是不懂温柔,

只是他的温柔,从来不属于我。我攥紧了手里的缴费单,转身,一步步地,

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胸口闷得发慌,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我没回头,也不想回头。

傅谨言,你最好,祈祷你永远都不会有后悔的那一天。3一周后,我的伤口结了痂,

烧也退了。傅谨言没有再联系我,仿佛我这个人从未存在过。直到周五晚上,

我接到了他助理的电话。“温**,明晚傅氏集团有一场重要的慈善拍卖会,

傅总需要一位女伴,希望您能出席。”我差点气笑了。“他未婚妻不是回来了吗?怎么,

又‘身体不适’了?”我的话里带着刺。助理在电话那头顿了顿,

语气依旧公式化:“温**,这是傅总的安排。礼服和珠宝稍后会送到您府上。傅总还说,

请您‘安分一点’。”安分一点。这四个字,真是傅谨言的风格。他永远都是这样,

打一巴掌,再给一颗根本不甜的糖。他以为一场拍卖会,几件昂贵的首饰,

就能抹平我手臂上那道疤,和我心里那道更深的伤吗?“告诉傅谨言,”我对着电话,

一字一句地说,“我很贵,出场费另算。”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他会生气,

但我也知道,他一定会让我去。因为这场拍卖会对他很重要,而叶青青,那位娇贵的公主,

确实又“病”了。果不其然,半小时后,我的手机收到一条转账信息。五十万。

后面附着傅谨言冷冰冰的两个字:“够吗?”我回了一个字:“够。”够买一副上好的棺材,

送你们这对狗男女上路。第二天晚上,我穿着那条价值不菲的香槟色礼服,

戴着那套璀璨夺目的钻石首饰,出现在拍卖会现场。傅谨言站在我身边,

低声警告我:“今晚别给我耍花样。当好你的花瓶,不该说的话别说,不该做的事别做。

”“傅总放心,专业替身,职业素养我还是有的。”我微笑着回应。他的脸色沉了沉,

没再说话。拍卖会进行到一半,一件名为“星之泪”的蓝宝石项链被推上展台。

那是我曾经在杂志上看到,随口说了一句“真美”的项链。我下意识地看向傅谨言,

他的目光却一直落在手机屏幕上,根本没注意台上的拍品。我收回视线,心里一片荒芜。

温言,你还在期待什么呢?就在这时,会场入口处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叶青青来了。

她穿着一袭白色长裙,脸色苍白,看起来弱不禁风,却美得惊人。她径直走到我们身边,

挽住傅谨言的胳膊,柔声说:“谨言哥哥,我一个人在医院好害怕,就跑出来了。

你不会怪我吧?”傅谨言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胡闹。身体不好还乱跑。”嘴上是责备,

眼里却全是心疼。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叶青青吸引了。恰好,

台上的拍卖师开始介绍下一件拍品。正是那条“星之泪”。叶青青的眼睛亮了,

她拉着傅谨言的袖子,撒娇道:“哥哥,这条项链好漂亮啊。”“喜欢?”傅谨言问。“嗯!

”“喜欢就给你拍下来。”傅谨言举起了号牌。价格一路攀升。当价格叫到五百万时,

另一个包厢的客人也开始竞价。傅谨言的眉头皱了起来,似乎是被挑衅了。

他毫不犹豫地继续加价。“八百万!”“一千万!”“一千五百万!”最终,他以一个天价,

拍下了那条项链。全场响起掌声。叶青青激动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我听见:“谢谢哥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不像有些人,只能看着眼馋,

连做梦的资格都没有。”她说完,像是才发现自己失言,捂住了嘴。“哎呀,温姐姐,

我不是说你……你别介意。”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端着一杯红酒,一个“不小心”,

尽数泼在了我的裙子上。香槟色的裙子,瞬间染上了一大片刺目的红。“对不起!

对不起温姐姐!”她惊慌失措地道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这裙子……看起来好贵的样子,应该不会坏掉吧?不过也是,再贵的东西,

也只是身外之物,不像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是无价的。”她的话,每一个字都像针,

扎在我千疮百孔的心上。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无辜”和“挑衅”的脸,突然觉得很累。

和这种绿茶战斗,都拉低了我的段位。我拿起桌上的一杯清水,站起身。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从头到脚,缓缓地,将那杯水浇在了叶青青的头上。

水珠顺着她精心打理过的发梢滴落,弄花了她精致的妆容。她愣住了,完全没想到我会反击。

我把空杯子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叶**,别演了。你这点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也就傅谨言吃。在我这,不好使。”我看着她,又看看脸色铁青的傅谨言。“还有,

这条裙子是傅总买的,这杯酒也是。弄脏了,弄湿了,都算他的。毕竟,

我只是他花钱租来的一个道具,不是吗?”4“温言!”傅谨言的怒吼在耳边炸开。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将我推开,动作粗暴得让我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

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被水淋得瑟瑟发抖的叶青青身上,将她紧紧护在怀里。

“你发什么疯!”他对我低吼,眼神凶狠得要将我生吞活剥。“我发疯?”我稳住身形,

笑了起来,“傅谨言,你看清楚,到底是谁在发疯?”“是她先用酒泼我,你眼瞎了吗?

”叶青青在他怀里哭得更厉害了:“谨言哥哥,你别怪温姐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的,

我不该打扰你们……”这颠倒黑白的功力,不去演戏真是屈才了。傅谨言心疼地拍着她的背,

看我的眼神愈发厌恶。“够了。温言,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青青她身体不好,

你跟她计较什么?”“我身体就很好吗?我活该被她泼酒,活该被你当成出气筒?

”我的声音也拔高了。“不然呢?”他脱口而出,那三个字,像三把利刃,瞬间将我凌迟。

“温言,认清你自己的身份。你拿了我的钱,就该做好你该做的事。

不要妄想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不属于我的东西。他的爱,他的温柔,他的……孩子。

我的小腹传来一阵隐隐的坠痛,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我最近总是觉得疲惫,嗜睡,

生理期也推迟了很久。今天出门前,我用验孕棒测了一下。两条鲜红的杠。我怀孕了。

这个我曾经期盼过,后来又不敢再想的孩子,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来了。我下意识地护住小腹,

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傅谨言以为我是被他的话吓到了,脸上露出一丝轻蔑。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给我滚出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我看着他,

看着他怀里那个还在抽泣的女人,一股巨大的悲哀和恶心涌上心头。我没有滚。

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傅谨言,我们结束吧。”他愣住了,

似乎没听清我说什么。“你说什么?”“我说,我们完了。”我重复道,

“你给我的所有东西,房子,车子,还有这张卡,”我从包里拿出他给我的副卡,扔在地上,

“我全都不要了。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傅谨言的表情从错愕变成了震怒。“温言,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欲擒故纵?”“你以为你离开我,能活得下去?”他捏住我的下巴,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别忘了,你的学费,你弟弟的医药费,

哪一样不是我出的?”小腹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我的额头渗出冷汗。“那些钱,

我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我咬着牙说。“还?”他嗤笑一声,“你拿什么还?出去卖吗?

”这句侮辱性极强的话,彻底点燃了我所有的理智。我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傅谨言的脸被打得偏向一旁,他似乎完全没料到我敢动手。就在这时,

一直“柔弱”地躲在他身后的叶青青,突然像疯了一样冲过来,尖叫着推向我。

“你敢打谨言哥哥!你这个**!”我正处于剧痛和盛怒之中,毫无防备。被她这么一推,

我脚下不稳,身体向后重重倒去。我摔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一股热流,

猛地从我的身下涌出。我低下头,看到鲜红的血液,迅速染红了我身下的裙摆,

在地板上蔓延开来,触目惊心。小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叶青青看到血,也吓傻了,她指着我,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我……是她自己摔倒的!

谨言哥哥,她……她想用苦肉计陷害我!”傅谨言的目光落在我身下的血泊上,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但他没有上前来。他只是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脸上是我看不懂的复杂神情。最后,那份复杂,定格成了彻底的冰冷和厌弃。“温言,

为了留在我身边,你连这种自残的把戏都用上了。”“真是……令人作呕。

”他扶起吓坏了的叶青青,转身,头也不回地向外走。我的视线被泪水和血色模糊。

我伸出手,想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一片冰冷的空气。

“孩子……我的……孩子……”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了微弱的**。他高大的背影,

没有丝毫停顿。他就这样,带着那个害死我们孩子的女人,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黑暗,将我完全吞噬。5我没有死。但孩子没了。医生说,我送来得太晚,失血过多,

孩子只有六周,没能保住。还说,因为这次流产对身体伤害太大,我以后……很难再怀孕了。

我在医院的白色病房里,躺了整整三天。没有一通电话,没有一条信息。傅谨言,

和他的人间蒸发了。也好。这正是我想要的。第四天,我办了出院手续。

我没有回那栋囚禁了我三年的金丝雀牢笼。我用身上仅剩的一点钱,

在城中村租了一间小小的单间。然后,我开始“处理”我的过去。

傅谨言送我的那些名牌包包、珠宝首饰、**版礼服,我一个个挂到了二手奢侈品网站上。

他送我的那辆红色跑车,我找了二手车贩子,用最快的速度卖掉了。那栋写着我名字的别墅,

我委托了中介挂牌出售。所有他给的东西,我都要把它们变成最冰冷的数字。一周后,

我的银行卡里,有了一笔不小的钱。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还债。

我查到了傅谨言为我弟弟支付医药费的医院账户,将那笔钱,连本带息,

一分不差地转了回去。附言:钱债两清。然后,我找到了我大学的助学贷款账户,

将剩下的学费也全部还清。做完这一切,我看着银行卡里剩下的余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从今天起,我温言,再也不欠傅谨言任何东西。我自由了。可傅谨言,

似乎并不想让我这么轻易地“自由”。在我处理掉别墅的第二天,他终于出现了。

他踹开我出租屋那扇薄薄的木门时,我正在吃一碗泡面。他看到我,

看到这间不足十平米、阴暗潮湿的房间,看到我碗里那几根可怜的青菜,英俊的脸上,

满是不可置信。“温言,你就是为了过这种日子,才离开我的?”他的声音里,

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怒气。我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面,喝掉最后一口汤,

然后才抬起头看他。“傅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门踹坏了,照价赔偿,三百。”“你!

”他被我的态度激怒了,“你在跟我耍什么脾气?闹够了就跟我回去!”“回去?”我笑了,

“回哪里去?回你那栋别墅,继续给你和叶青青当保姆,还是当你们play中的一环?

”“我给你转的钱呢?”他皱着眉问。“还了。”“还了?”“你给我弟弟付的医药费,

我连本带利还清了。你给我交的学费,我也还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经济纠葛了。

”我平静地陈述事实。傅谨言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大概从未想过,有一天,

我会用钱来跟他划清界限。他沉默了许久,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首饰盒,扔在桌上。

“这是‘星之泪’,你不是喜欢吗?送你了。别闹了,跟我回去。”他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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