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落霓虹处
作者:阿楠陪你闹
主角:沈砚林晚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1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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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落霓虹处以其扣人心弦的情节和独特的风格而备受赞誉,由阿楠陪你闹精心打造。故事中,沈砚林晚陷入了一个充满危险和谜题的世界,必须借助自身的勇气和智慧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沈砚林晚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挣扎和迷茫。通过努力与勇往直前,沈砚林晚逐渐找到了答案,并从中得到了成长和启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这里是仙境还是什么地方,先活下去,再弄明白那道金光是怎么回事。二、画室学徒“青墨画室”不大,进门是……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章节预览

一、雨庙血画开元二十三年,长安城西的暴雨连下了三日。沈砚踉跄着撞进破山神庙时,

粗布短褐早已被泥水浸透,左肩新添的刀伤正往外渗血,每走一步都牵扯着皮肉,

疼得他牙关紧咬。庙门早被狂风刮得歪在一边,庙里积着半尺深的雨水,

神龛上的山神泥像半边脸都塌了,露出里面发黑的木胎。他没敢往亮处躲,

贴着墙根缩到神龛后,怀里紧紧揣着那卷画稿——宣纸被他裹了三层油纸,

可边角还是洇进了雨水,透着点淡淡的墨色。就是这卷画,

让他从三日前还能在坊市支起画摊、给人画肖像换粟米的画师,

变成了如今被吏部官员王怀安的人追得像丧家之犬。半月前他去城南写生,

误打误撞绕到城郊废宅,正撞见王怀安带着心腹清点赈灾粮。那些本该运往河南道的粮袋,

正一袋袋往废宅地窖里搬,王怀安嘴角的笑,比他画过的所有贪官都刺眼。

他当时攥着画笔的手都在抖,躲在槐树后,

凭着记忆飞速画下粮车的轮轴、王怀安侧着的脸——他的笔向来细,

连王怀安耳垂上那颗小小的黑痣都没落下。原想第二日就把画稿交给京兆尹,

可夜里就有人摸进他租住的小破院,翻箱倒柜地找东西。他揣着画稿从后墙翻出去,

才算捡了条命,可从此就没了安稳日子,王怀安的人像闻着味的狼,追了他整整十日。

“哐当”一声,庙门被踹开,雨水夹着风灌进来,带着两个黑衣人的身影。沈砚屏住呼吸,

往神龛后又缩了缩,手悄悄摸向腰间——那里别着把磨得发亮的刻刀,是他削铅笔用的,

此刻却成了唯一的武器。“仔细搜,王大人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画!

”为首的黑衣人声音嘶哑,长刀在手里转了个圈,刀刃映着外面的闪电,亮得吓人。

另一个人往神龛这边走过来,脚步踩在水里,“哗啦”声越来越近。沈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眼看那人的脚就要踩到他的衣角,他猛地攥紧刻刀,正要扑出去,

却听见外面又传来一阵脚步声——竟是又追来三个人。“妈的,这小子跑挺快!

”后来的人骂骂咧咧,“王大人说了,今日必须把画拿回去,不然咱们都得掉脑袋!

”沈砚知道躲不过去了,他猛地站起身,手里举着刻刀,可刚迈出一步,

左肩的伤口突然扯得生疼,他踉跄着跌在神龛上,怀里的画稿“啪”地掉在水里。“在这儿!

”黑衣人眼尖,立刻举着刀冲过来。沈砚慌忙去捡画稿,可手指刚碰到宣纸,

长刀就劈了过来。他下意识地侧身,刀刃擦着他的胳膊划过去,带出一道血口子,

鲜血顺着指尖滴下来,正好落在画稿上那辆粮车的车轮处。血珠刚渗进宣纸,

沈砚就觉得不对劲——那滴血没有晕开,反而像活过来一样,在车轮上转了个圈,

接着整幅画突然泛起金芒,宣纸像被水泡过的胭脂,一层层晕开,光芒裹住他的身体,

耳边的喊杀声、雨声突然变得很远,眼前的破庙、黑衣人都开始模糊,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刺眼的光,亮得他睁不开眼。他像是被人扔在空中,又猛地砸在地上,

后背传来一阵钝痛。他挣扎着睁开眼,首先闻到的不是雨水的腥气,

而是一种陌生的、带着点甜香的味道,耳边是“呼呼”的风声,

还有一种奇怪的、持续不断的“嗡嗡”声。他撑起身子,抬头一看,

吓得差点又跌坐在地上——眼前没有破庙,没有黑衣人,只有一排亮着五颜六色灯光的房子,

那些灯比他见过的所有宫灯都亮,像把满天的星星都摘了下来,挂在墙上、门上。

更奇怪的是,路上有四个轮子的铁盒子飞快地跑过,发出“唰唰”的声音,里面坐着人,

却看不到拉车的马。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是那身被血和泥水弄脏的粗布短褐,

怀里的画稿还在,只是那滴落在车轮上的血,变成了一个淡红色的印子,像朵小小的花,

嵌在宣纸上。“这是……哪里?”沈砚喃喃自语,声音发颤。他想站起来,可刚一迈步,

左肩的伤口就疼得他皱眉,他扶着身边一棵光秃秃的树(后来他才知道那是路灯杆),

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或者,是被那道金光带到了什么仙境?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点疑惑:“你好?你没事吧?

”沈砚猛地回头,看见一个穿着奇怪衣服的女人——她的衣服又薄又短,头发披在肩上,

手里拿着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后来他知道那是手机),正看着他。女人走近了些,

看到他肩上的伤口,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你受伤了?怎么流这么多血?

是拍古装剧的群演吗?道具组没给你处理伤口?”沈砚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拍古装剧”“道具组”都是他从没听过的词。他攥紧怀里的画稿,往后退了一步,

警惕地看着女人:“姑娘……这里是何处?离长安有多远?”女人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长安?你这台词还没出戏啊?这里是青藤文创园,

离西安(他后来才知道长安现在叫西安)市区还有二十多公里呢。你是不是跟剧组走散了?

身上也没带手机,伤口还在流血,先跟我回店里处理一下吧。”女人说着,

指了指旁边一家亮着灯的店,门上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青墨画室”四个字,

字体是他熟悉的楷书,只是旁边还画着一支铅笔,他没见过。沈砚看着女人和善的眼神,

又看了看自己流血的伤口,还有眼前完全陌生的世界,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他点了点头,

跟着女人往画室走,走的时候,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些亮着灯的房子,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这里是仙境还是什么地方,先活下去,

再弄明白那道金光是怎么回事。二、画室学徒“青墨画室”不大,进门是一个小吧台,

后面摆着书架,上面放着很多画纸、颜料,

还有一些他没见过的工具——有长杆的、带着毛的笔(后来知道是油画笔),

有装着五颜六色膏状东西的管子(丙烯颜料),还有一块方方正正的板子,

上面连着线(数位板)。女人把他带到吧台后面,

从一个白色的盒子里拿出几片方方正正的、带着黏性的东西,又找了块布,

倒了点透明的液体(酒精),对他说:“我叫林晚,是这家画室的老板。你先坐着,

我帮你处理伤口,可能有点疼,你忍忍。”沈砚乖乖坐下,

看着林晚用布蘸着酒精擦他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可他没敢动——在长安的时候,

他受伤都是用草药敷,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处理方式。

林晚把那几片黏性的东西贴在他的伤口上,说:“这是创可贴,能止血,别碰水。

”沈砚摸了摸创可贴,软软的,很舒服,他小声说:“多谢林姑娘……我叫沈砚,字墨卿,

是……长安的画师。”林晚正给他倒热水,听到这话,笑着回头:“沈砚?名字挺好听的,

跟你这古装扮相还挺配。你别急,要是跟剧组走散了,我帮你联系剧组,

或者你先在我这儿住几天,等找到人再说。”沈砚接过水杯,温热的水滑过喉咙,

驱散了身上的寒意。他看着林晚,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林姑娘,

我不是什么‘群演’,我……我是从开元年间来的,刚才在破山神庙被人追杀,

血滴在画稿上,一睁眼就到这儿了。”他以为林晚会笑他疯了,可林晚只是愣了一下,

然后看着他怀里的画稿,问:“你说的是真的?那幅画……能让我看看吗?”沈砚点点头,

小心翼翼地把画稿从怀里拿出来,解开油纸,递给林晚。画稿还是湿的,

上面的粮车、槐树、废宅的轮廓还清晰,只是那滴淡红色的血印,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显眼。

林晚接过画稿,仔细看了看,眼睛越睁越大:“这……这是工笔画吧?笔法这么细腻,

尤其是这粮车的轮轴,还有这槐树的纹理,跟我在博物馆里见过的唐代工笔画一模一样!

你真的是……唐代的画师?”沈砚见她相信自己,心里松了口气,

点了点头:“我擅长工笔人物和青绿山水,只是技艺微薄,算不得什么大家。

”林晚放下画稿,看着沈砚,认真地说:“沈砚,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你现在身上有伤,

又没有地方去,我这儿正好缺个帮忙整理画材、画点古风插画的学徒,你要是愿意,

就留在我这儿,管吃管住,每月给你两千块钱(后来他知道这是现代的钱),

等你想明白怎么回事,或者想找回去的办法,我再帮你。”沈砚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这个陌生的女人会这么帮他。在长安的时候,他只是个普通的画师,

除了几个相熟的画友,没人会这么对他。他站起身,

对着林晚深深鞠了一躬:“多谢林姑娘收留,沈砚定当尽心做事,报答你的恩情。

”林晚笑着扶他起来:“不用这么客气,你先去里面的小房间休息,我给你找件干净的衣服,

明天再教你用手机、认钱,还有画室的规矩。”画室里面的小房间很小,

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墙上挂着几幅画,画的是山水,只是笔法跟他熟悉的工笔不一样,

线条更随意,颜色更鲜艳。林晚给了他一件黑色的衣服(卫衣)和一条裤子(运动裤),

他研究了半天才穿上,觉得又宽松又舒服,比他的粗布短褐轻便多了。躺在床上,

沈砚摸着怀里的画稿,看着天花板上亮着的灯(他后来知道那是电灯),心里还是乱糟糟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不知道怎么才能回去,

也不知道王怀安的人有没有被那道金光卷过来。可他看着身边干净的被子,

想着林晚和善的样子,又觉得安心了些——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

至少他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有了一口饭吃。第二天早上,

沈砚是被一阵“叮叮”的声音吵醒的,他睁开眼,看见林晚拿着手机走过来,

笑着说:“醒啦?先教你用手机,这东西在现代可重要了,能打电话、付钱、看东西,

比你们唐代的信鸽方便多了。”林晚把手机递给沈砚,

教他怎么解锁(密码是123456),怎么打电话,怎么看时间。沈砚拿着手机,

觉得这小小的方块比他的画笔还神奇,手指在屏幕上点来点去,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坏了。

然后林晚又教他认钱,给了他几张红色的纸(百元大钞)和几个圆圆的硬币,

告诉他这些能换吃的、用的。沈砚把钱放在贴身的口袋里,像藏着宝贝一样。接下来的几天,

沈砚开始跟着林晚学做画室的活。他每天早上起来,先把画室的画材整理好,把画纸叠整齐,

把颜料管按颜色排好。林晚教他用现代的画笔,教他调丙烯颜料,

教他画简单的古风插画——比如画一朵花、一片叶子,或者一个小小的仕女头像。

刚开始的时候,沈砚很不习惯。现代的画笔比他用的毛笔硬,颜料也比他用的矿物颜料鲜艳,

画出来的东西总觉得不对味。可他有底子,学东西快,没过几天,就能画出像样的插画了。

这天下午,林晚拿着一张纸走过来,对他说:“沈砚,文创店的李老板订了五百套仕女书签,

要唐代风格的,你试试画几张样品,要是行,这活就交给你了。”沈砚接过纸,

心里有点激动——这是他来到现代后,第一次正经画自己擅长的工笔仕女。他坐在画桌前,

拿出林晚给他买的毛笔(他还是习惯用毛笔),研了点墨(林晚特意给他买的墨块),

又调了点淡红色的颜料(画仕女的脸颊),然后开始动笔。他先画仕女的发髻,

用细笔勾勒出流云髻的轮廓,再一点点画出鬓角的碎发;然后画脸,柳叶眉、杏核眼,

眼尾微微上挑,脸颊上点了点淡红,像三月的桃花;接着画衣服,他选了唐代最流行的襦裙,

用青绿色画领口,用淡紫色画裙摆,裙摆上画了几朵小小的海棠花,用细笔勾出花瓣的纹路。

他画得很专注,连林晚站在他身后都没发现。等他画完最后一笔,放下画笔,

才听见林晚说:“沈砚,你画得也太好看了吧!这仕女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

”沈砚回头,看见林晚拿着他的画,眼睛亮晶晶的。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只是随手画的,要是不合李老板的意,我再改。”“不用改!

”林晚把画拿起来,“这比我之前找的画师画得好多了,李老板肯定喜欢。”果然,

第二天李老板来看样品,看到沈砚画的仕女书签,当场就拍板:“就这个!沈师傅,

你这手艺绝了,以后我们文创店的古风插画,都找你画!”沈砚听着李老板的夸奖,

心里暖暖的——在长安的时候,他只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师,从没被这么多人认可过。

他看着自己画的仕女,又摸了摸怀里的画稿,突然觉得,就算回不去长安,在这里做个画师,

好像也不错。可他没想到,麻烦很快就来了。三、画稿疑云这天下午,

沈砚正在画室里画书签,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争吵声。他走出去一看,

是隔壁打印店的老板张磊,正对着林晚嚷嚷:“林晚,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你家画师画的仕女书签,跟网上那幅唐代古画一模一样,你这是抄袭!

”林晚皱着眉:“张磊,你别胡说,沈砚是自己画的,怎么会抄袭?”“我胡说?

”张磊拿出手机,点开一张图片,“你看,这是我在网上找的唐代《仕女图》,

跟你家沈砚画的书签,除了大小不一样,几乎没区别!你要是不信,让你家画师自己说,

是不是照着这个画的?”沈砚走过去,

看了看张磊手机上的图片——那确实是一幅唐代仕女图,笔法细腻,跟他画的书签风格很像,

但细节不一样,比如仕女的发髻、衣服上的花纹,都有区别。他看着张磊,

平静地说:“张老板,这幅画我见过,是唐代画家周昉的《簪花仕女图》,但我画的书签,

发髻是流云髻,衣服上绣的是海棠花,而周昉的画里,仕女梳的是高髻,衣服上是牡丹花纹,

两者并不一样。我没有抄袭。”张磊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沈砚会说出这么专业的话。

他咽了口唾沫,又嘴硬道:“你说不一样就不一样?谁知道你是不是偷偷改了点细节,

就说是自己画的?有本事你当场画一幅,别照着网上的画,我就信你!

”林晚立刻说:“画就画!沈砚,你别理他,我们不用证明给这种人看。”可沈砚摇了摇头,

对林晚说:“林姑娘,没事,我画一幅给他看。”他回到画桌前,拿出一张宣纸,研好墨,

又调了几种颜料,然后拿起毛笔,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画了起来。他画的还是仕女,

这次画的是一个站在柳树下的仕女,梳着双环髻,穿着浅绿色的襦裙,手里拿着一把团扇,

扇面上画着一朵荷花。他的笔很快,线条流畅,仕女的裙摆被风吹起,像真的在动一样,

柳树的枝条垂下来,每一片叶子都清晰可见。张磊站在旁边,看着沈砚下笔如飞,

眼睛越睁越大,嘴里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半个时辰后,沈砚放下画笔,

一幅《柳下仕女图》就画好了。他把画递给张磊:“张老板,这幅画是我即兴画的,

网上没有,你可以查。”张磊接过画,看着画里的仕女,又看了看沈砚,脸涨得通红,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只能悻悻地说:“算……算我看错了,我先走了。”说完,

就拿着手机,狼狈地走了。林晚看着张磊的背影,忍不住笑了:“沈砚,你刚才太厉害了,

几句话就把他怼回去了,还画了这么好看的画。”沈砚笑了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这件事过后,林晚更信任沈砚了,画室里的古风插画活,几乎都交给了他。

沈砚也越来越适应现代的生活,他学会了用手机付钱、点外卖(他第一次吃汉堡的时候,

觉得味道很奇怪,但后来也慢慢习惯了),学会了用洗衣机洗衣服,

甚至还跟着林晚学会了看电视剧(他最喜欢看古装剧,

虽然觉得里面的服饰、礼仪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但还是看得津津有味)。这天晚上,

林晚接了一个新订单——给古城墙修复项目画插画,需要还原唐代城墙的细节,

包括城砖的纹路、角楼的结构、城墙上的箭垛,还有当时人们在城墙上活动的场景。

“这个订单有点难,”林晚拿着设计图,对沈砚说,“客户要求细节要准确,不能出错,

我查了很多资料,还是觉得心里没底。沈砚,你是唐代来的,你能不能帮我想想,

唐代的城墙是什么样的?”沈砚接过设计图,看着上面画的城墙,皱了皱眉:“这里不对,

唐代的城墙城砖比这个宽,而且角楼的斗拱是三层,不是两层。还有,城墙上的箭垛,

应该是梯形的,不是方形的。”他拿起笔,在设计图上改了起来,

一边改一边说:“我小时候跟着父亲去过长安城墙,城砖的纹路是斜着的,

每隔三尺就有一个排水口,是圆形的。角楼的柱子是楠木的,上面刻着云纹。还有,

城墙上有很多画师喜欢躲在箭垛后面写生,那里有个凹进去的地方,能挡太阳,

我小时候还在那里躲过大雨。”林晚看着沈砚改得密密麻麻的设计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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