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带娃上综艺?萌娃他亲爹是投资方!
作者:明月御风
主角:诺诺沈司珩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1 15:40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离婚带娃上综艺?萌娃他亲爹是投资方!》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现代言情小说,由明月御风倾力创作。故事以诺诺沈司珩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诺诺沈司珩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令人惊叹的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金属质感。五年了,它只在我那些关于过去的不堪噩梦里出现过。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几乎无法呼吸。我猛……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章节预览

姜霁以为人生最狼狈的时刻,是五年前揣着刚签好的离婚协议书,在医院发现自己怀孕了。

现在想想,那算个屁。“姜老师,五分钟后准备上场,诺诺状态很好,您别担心。

”场务小姑娘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带着点小心翼翼。

我盯着化妆镜里那张被精心修饰过的脸。粉底盖住了长期缺觉的灰败,眼线拉长了眼角,

掩住一丝藏不住的疲惫。姜诺,我儿子,五岁,

正在隔壁儿童休息区跟节目组准备的玩具车较劲。

他大概以为这只是一次超长的、好玩的游乐园之行。

带娃上这档亲子观察类综艺《家有萌宝》,纯粹是因为穷。离婚时,

沈司珩倒是留了套小公寓和一笔“安置费”,足够我们娘俩在二三线城市过得安稳。

但诺诺查出罕见病那天,那点安稳瞬间被天价进口药的账单碾成了粉末。

电视台的邀约和那笔还算可观的通告费,像根救命稻草砸下来,我没资格犹豫。“知道了,

谢谢。”我应了一声,声音有点干。化妆间的门被推开一条缝,诺诺的小脑袋探了进来,

黑葡萄似的眼睛亮晶晶。“妈妈!外面有个好大好大的飞机模型!”他兴奋地比划着,

小脸因为奔跑红扑扑的。心尖蓦地软了一下。“乖,一会儿录节目就能看到了,先去坐好。

”“嗯!”他用力点头,缩回脑袋,门轻轻合上。深吸一口气,起身。

身上的连衣裙是赞助的,价格标签让我心跳加速了好几次。不是为了风光,

只为了诺诺的药不能停。录制开始。演播厅灯光亮得晃眼,巨大环形沙发中央坐着主持人,

周围是另外三组明星或网红家庭。我和诺诺的位置在最边上,镜头扫过来的频率不高。

流程无非是孩子们玩闹,大人们聊天,穿插一些亲子默契挑战。诺诺表现得出乎意料地好,

不怯场,回答问题奶声奶气又透着股小机灵,引得现场观众一阵阵笑声和掌声。他越开心,

我心里那根弦就绷得越紧。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需要上电视,只知道妈妈答应他,

录完就能买那个他看了很久的乐高消防局。中场休息,补妆间隙。我牵着诺诺去洗手间。

走廊尽头是贵宾休息室,门虚掩着。一个熟悉到让我血液瞬间冻住的声音,

不高不低地飘了出来。“…数据模型还要再优化,回报率必须给我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这个项目的资金流……”沈司珩。化成灰我都认得这个声音。冷静,疏离,

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金属质感。五年了,它只在我那些关于过去的不堪噩梦里出现过。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几乎无法呼吸。我猛地停住脚步,下意识把诺诺往身后一藏。

诺诺不明所以,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裙子。“妈妈?”他仰头看我,大眼睛里带着疑惑。

就在这时,贵宾室的门被里面的人彻底拉开。

电视台台长和几个高管簇拥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深灰色高定西装,剪裁利落得一丝不苟,

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腕间一块低调的铂金表盘,反射着走廊的冷光。那张脸,

褪去了五年前最后一点青涩,轮廓更加深刻冷硬,下颌线绷紧,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人心。

沈司珩。真的是他。他目光随意扫过走廊,掠过我的脸。那一瞬间,

他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波动,快得像是错觉,随即恢复了那种俯瞰众生的漠然。

他微微颔首,继续和台长低声交谈着,一行人朝着演播厅的方向走去,

仿佛我只是走廊里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的声音远了,

我才感觉肺部重新灌进了空气,带着一种冰碴子似的刺痛。“妈妈,你的手好凉。

”诺诺小声说,小手努力包住我的手指。我蹲下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

空调太冷了。诺诺乖,我们回去。”下半场录制,我像个提线木偶。主持人问什么,

我答什么,脸上挂着训练出来的笑。目光却不受控制地,

一次又一次飘向台下观众席最前排中央的位置。沈司珩坐在那里,姿态放松,长腿交叠,

指尖偶尔在扶手上轻点一下,旁边坐着助理,低声汇报着什么。他一次也没看向舞台。

巨大的屈辱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他在这里,以一种绝对掌控者的姿态。而我,

像个跳梁小丑,带着他并不知道存在的儿子,在台上卖力表演,换取那点可怜的医药费。

录制终于结束。工作人员忙着收拾设备,其他嘉宾带着孩子被经纪人或者助理接走。

我牵着诺诺,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姜霁姐!

”节目组的执行导演匆匆跑过来,脸上堆着笑,眼神却有点闪烁,“那个…沈总想见见孩子,

了解下录制情况。”沈总?我浑身的刺瞬间竖了起来。“哪个沈总?

”声音冷得我自己都陌生。“就…就是咱们节目最大的投资方,

‘晟世资本’的沈司珩沈总啊!”导演搓着手,压低声音,“他刚在台下看了全程,

对诺诺印象特别好!这可是天大的机会!姜霁姐,

你……”晟世资本…沈司珩…投资方…这几个词像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太阳穴上。

眼前一阵发黑。他投资了这个节目?他看到了诺诺?他知道了?“不见。”我斩钉截铁,

把诺诺护得更紧,“诺诺累了,我们要回去休息。”导演急了:“姜霁姐!你可想清楚!

这关系到节目后续,关系到你们能不能多录几期!沈总那边……”“我说了,不见!

”我提高音量,引来旁边几个工作人员的侧目。诺诺被我突然的激动吓到,

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妈妈……”他怯生生地喊。就在这时,

那个低沉冷淡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姜霁。”我身体一僵,

缓缓转过身。沈司珩不知何时站在了不远处。他身边围着的人识趣地退开几步,

留下一个真空地带。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目光沉沉,先是落在我极力掩藏惊恐的脸上,

然后,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移到了我身边紧紧挨着我的小男孩脸上。那眼神,

锐利得像手术刀,一寸寸地刮过诺诺的眉眼、鼻梁、嘴唇……诺诺被他看得有点害怕,

往我身后缩了缩,只探出半个脑袋,

怯生生又带着点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气势迫人的陌生叔叔。沈司珩的瞳孔,

几不可查地收缩了一下。那张常年没什么表情的冰山脸上,第一次清晰地裂开了一道缝隙。

震惊、疑惑、难以置信……种种复杂的情绪在他眼中翻滚,最终沉淀为一种深不见底的审视。

他看了很久,久到空气都凝固了。然后,他的视线重新钉回我脸上,

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碴:“这孩子,是谁?

”整个后台嘈杂的声音仿佛瞬间被抽空。世界只剩下他那句冰冷的质问,

和我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五年苦心筑起的堤坝,在他认出诺诺眉眼神韵的那一刻,

轰然倒塌。“他是我儿子。”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抖,却挺直了背脊,把诺诺完全护在身后,

像只护崽的母兽,死死盯着眼前的猎食者,“姜诺,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沈司珩的眼底暗流汹涌,那目光锐利得几乎能穿透我强装的镇定。他扯了下嘴角,

那点弧度没有丝毫温度。“没有任何关系?”他重复着,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让人心头发寒的重量,“姜霁,你是觉得我瞎了,还是觉得时间能改变一切?

”诺诺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坏了,小手死死揪住我的裙子下摆,小脸发白,

黑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强忍着不敢哭出声。“妈妈……”他带着哭腔小声唤我,

声音抖得厉害。“别怕,诺诺,妈妈在。”我用力回握他的手,

冰凉的手指试图传递一点微不足道的暖意。然后,我迎向沈司珩那双仿佛结了冰的眼睛,

用尽全身力气维持最后的体面,“沈先生,这里是工作场合,

我不想跟你在这里讨论任何私事。请你让开,我们要离开了。”“私事?”他往前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影带来的压迫感让我几乎窒息。他俯视着我,

眼神里翻涌着被愚弄的暴怒和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

“凭空冒出一个五岁的、长得跟我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的儿子,你告诉我这是‘私事’?

姜霁,谁给你的胆子?!”最后那句话,他几乎是低吼出来的,带着雷霆般的怒火。

周围的空气彻底冻结了。几个还没来得及走的节目组工作人员僵在原地,大气不敢出。

执行导演脸色惨白,额头冒汗,想上前打圆场又不敢。就在这时,一直强忍着恐惧的诺诺,

被沈司珩的吼声彻底吓破了胆。“哇——”的一声,他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小小的身体因为抽泣而剧烈颤抖。“妈妈!我要妈妈!坏人!他是坏人!

呜呜呜……”孩子的哭声尖锐地刺破了凝固的寂静,也像一把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所有的伪装和坚持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我猛地蹲下,

一把将哭得撕心裂肺的诺诺紧紧抱进怀里,下巴抵着他柔软的发顶,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

“不哭,宝贝不哭,妈妈在,妈妈保护你……”我拍着他的背,语无伦次地安抚,

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什么体面,什么冷静,都见鬼去吧。我只知道我的孩子被吓坏了。

沈司珩看着抱在一起、哭成一团的我们母子,他周身那股骇人的戾气骤然停滞了。

他死死盯着诺诺哭得通红的小脸,那眉宇间的神韵,

那委屈时微微下撇的嘴角弧度……和他记忆深处那张童年照片重合得惊人。

暴怒的火焰在他眼中明明灭灭,最终被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情绪覆盖。

他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下颌的线条却绷得更紧。他没再阻拦。只是站在那里,

像一座沉默的、压抑着风暴的冰山。我抱着抽噎的诺诺,踉跄着站起来,看也没看他一眼,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冲出后台,逃离这个几乎将我碾碎的地方。保姆车疾驰在回公寓的路上。

诺诺哭累了,趴在我怀里沉沉睡去,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我的心跳却依然快得失常,

手脚冰凉。手机屏幕骤然亮起,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言简意赅,

带着沈司珩一贯的命令式口吻:「明早九点,清源茶室。谈孩子的事。」我看着那行字,

手指冰凉。该来的,终究躲不掉。五年,我用尽全力筑起的壁垒,

在他绝对的力量和财富面前,薄如蝉翼。我低头看着诺诺沉睡中毫无防备的小脸,

指腹轻轻擦掉他腮边的一点湿意。为了他,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得闯。

清源茶室隐秘的包厢里,松木的香气也驱不散那沉重的低气压。沈司珩坐在我对面,

深色衬衫袖子随意挽起,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指尖夹着的烟没点,只是无意识地捻着。

他开门见山,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字字重若千斤:“DNA报告,我需要最快的时间拿到。

他的抚养权,必须归我。”“不可能!”我几乎是立刻反驳,指甲掐进了掌心,

“诺诺是我的命!我不会把他给你!”“你的命?”他嗤笑一声,

眼神冰冷地扫过我身上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开衫,“就是用他的命,

去上那种哗众取宠的节目赚钱?姜霁,你以为你那点通告费,够他打几针特效药?

”他的话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中我最深的恐惧和狼狈。我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

却无法反驳。天价药费是我夜夜惊醒的噩梦。“你以为我愿意吗?

”我的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颤抖,“沈司珩,当年是你不要我们!离婚协议签得那么痛快!

现在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诺诺是我一个人养大的!他生病的时候你在哪里?

他半夜哭着要爸爸的时候你在哪里?!”沈司珩的眼神骤然变得极其可怕,

像是被戳中了某个最隐秘的痛点。他猛地倾身向前,双手重重拍在桌面上,

震得茶具叮当作响,周身迸发出骇人的戾气:“姜霁!你瞒着我生下他,整整五年!

你剥夺了我作为父亲的一切!现在你跟我谈资格?!”他胸膛剧烈起伏,眼底一片猩红,

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撕碎。但最终,他强压下了那几乎失控的暴怒,深深吸了一口气,

靠回椅背,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冰冷的疲惫和不容置疑的强势:“抚养权,我不会让步。

但我可以保证,给他最好的医疗资源,最好的生活条件,比你所能提供的,好一万倍。

这是对他负责。”“最好的条件?”我惨然一笑,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滚落,“沈司珩,

你以为有钱就能买断一切吗?诺诺需要的不是冰冷的钱和最好的医生!他需要妈妈!

他需要安全感!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没有爸爸,但他有我这个妈妈!你现在突然冒出来,

用钱砸晕他,然后把他从我身边抢走?你这是在剜他的心!”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

眼神决绝:“我不会放弃抚养权。你想做亲子鉴定,可以。但诺诺的抚养权,你想都别想。

除非我死!”沈司珩死死盯着我,那眼神复杂得像打翻的调色盘,

愤怒、挫败、还有一丝难以捕捉的……痛楚?

包厢里只剩下我压抑的抽泣声和他粗重的呼吸声。良久,他紧绷的下颌线条似乎松动了一丝,

声音依旧冷硬,却透出一丝妥协:“监护权可以共同行使。但我必须随时能见到他。

孩子的医疗和教育,由我负责。”他顿了顿,补充道,“你那份通告费,停了吧。钱,

我会让人打到你账户。”“我不需要你的钱!”我脱口而出,屈辱感再次淹没了我。

“不是为了你!”他打断我,语气斩钉截铁,“是为了孩子。姜霁,

收起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你现在唯一该考虑的,是什么对他最好。”他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冷漠:“我会让律师联系你。这段时间,

诺诺有任何需要,直接联系我的助理。”说完,他不再看我一眼,转身大步离开了包厢。

厚重的木门在他身后关上,隔绝了那道冰冷的身影。我脱力般靠在椅背上,浑身冰凉。

共同监护?随时能见?这算是他最后的让步?可这平静的表象下,分明是惊涛骇浪的开始。

我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诺诺熟睡的笑脸,巨大的恐慌和无助如同冰冷的潮水,

一点点将我吞没。沈司珩的世界,远比我想象的更庞大,更冷酷。而我,

真的能守住我的诺诺吗?接下来的日子,像踩在钢丝上。沈司珩的助理效率惊人。

第二天一早,一个西装革履、面无表情的男人就出现在公寓门口,自称是沈司珩的私人律师,

姓陈。他带来一份厚厚的共同监护协议草案,条款详尽得令人咋舌,

精确到诺诺每年的生日派对预算额度。“沈先生的意思,姜诺小朋友的治疗优先。

这是本市顶级儿童医院特需专家的联系方式,随时可以安排会诊和后续治疗。另外,

考虑到姜诺小朋友的健康和未来发展,

沈先生建议他转入国际幼儿园……”陈律师的声音平板无波,像是在宣读一份商业合同。

“不需要。”我打断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诺诺现在的幼儿园很好,

他很喜欢他的朋友。看病的事,我会自己安排。”陈律师推了推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毫无波澜:“姜女士,沈先生希望您明白,这是为姜诺小朋友提供最优选择。

费用方面您无需担心。”“我说了,不需要!”我提高声音,胸口憋闷得难受,

“孩子的教育医疗,我自己会处理。协议草案我会看,但有些条款必须修改。

”陈律师不再多言,只是微微颔首,留下文件离开了。那份文件像个烫手山芋,

压在我的书桌上。沈司珩本人没有再出现。但诺诺的生活,却以一种无声的方式,

被强行嵌入了“父亲”的存在感。公寓楼下的信箱里,

开始出现印着昂贵童装品牌logo的购物袋,里面是诺诺尺码的衣服玩具,

全是低调奢华的顶级牌子,价格标签被细心地剪掉了。

冰箱里会莫名其妙地多出进口的有机牛奶和水果,都是诺诺喜欢的口味。甚至有一次,

诺诺指着窗外兴奋地喊:“妈妈快看!大火箭!

”——那是一架造型酷炫、价值不菲的遥控飞机模型,静静悬浮在我们那狭窄的老旧阳台上,

显然是专业人士操控着送来的。诺诺从最初的害怕,到疑惑,再到被那些新奇玩具吸引。

他拿着那个飞机模型,小脸上满是惊奇和喜欢:“妈妈,

这个叔叔…就是那天那个很凶的叔叔送的吗?他为什么送我玩具?”我喉咙发紧,

只能含糊地回答:“嗯…可能…他觉得诺诺很乖吧。”心里却像被油煎一样。

沈司珩在用他的方式,不动声色地入侵诺诺的世界,

用物质堆砌起一个诺诺无法拒绝的温柔陷阱。而我,无力阻止。电视台那边也传来了消息。

制片人亲自打来电话,语气前所未有的客气:“姜霁啊,那个……沈总那边对节目非常重视,

特别提到诺诺小朋友的表现很有观众缘!你看,你和诺诺的镜头分量,我们会重点保证!

通告费嘛,也给你调整了,绝对是这个数!”他报了个比我原先高出几倍的数字。“另外,

”制片人话锋一转,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沈总的意思,

是希望节目能更多元化地展现亲子互动……你看,能不能安排个时间,让沈总也参与进来?

比如探个班什么的?当然,全看你和诺诺的意愿……”探班?让沈司珩出现在镜头前?

我捏着手机的手指关节泛白。他想干什么?昭告天下?还是想把这场亲子秀演得更逼真?

“诺诺最近身体不太舒服,需要静养,恐怕不方便。”我生硬地回绝,挂了电话。心里清楚,

这拒绝撑不了多久。沈司珩决定的事情,从来没人能真正违抗。风暴还是来了,

以一种我猝不及防的方式。某个阳光刺眼的午后,我带着诺诺从医院复查回来,

刚走到公寓楼下,就被一群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堵了个正着!“姜霁女士!

请问您和晟世资本沈总是什么关系?”“这个孩子是沈总的儿子吗?

你们是隐婚生子还是未婚生子?”“沈总从未公开过婚史,您是否介入了他人感情?

”“据说您是通过孩子才攀上沈总的,请问您对‘挟子上位’的传言怎么看?

”“有知情人爆料您曾试图用孩子勒索沈总,是真的吗?”闪光灯疯狂闪烁,

尖锐的问题像淬毒的匕首,铺天盖地朝我们母子扎来!话筒几乎要怼到诺诺脸上!

诺诺被这阵仗吓懵了,小脸煞白,惊恐地尖叫着往我怀里钻,小手死死捂住耳朵:“妈妈!

妈妈!我怕!好多坏人!呜呜呜……”“别拍了!都别拍了!滚开!”我嘶吼着,

用尽全身力气把诺诺死死护在怀里,试图冲破这堵疯狂的人墙。推搡间,

我感觉肩膀被人狠狠撞了一下,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抱着诺诺摔倒!混乱中,

不知是谁的话筒砸到了我的额头,一阵钝痛,温热黏腻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下。“妈妈!

妈妈流血了!坏蛋!你们打我妈妈!呜呜呜……”诺诺看到血,哭得撕心裂肺,

小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发抖。那一刻,绝望和愤怒像岩浆一样在胸腔里炸开!我赤红着眼睛,

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对着那些疯狂的镜头嘶喊:“滚!都给我滚!谁敢再靠近我儿子!

我跟你们拼命!”我的嘶吼和诺诺的尖叫,在闪光灯和快门声的包围下,显得那么微弱无力。

就在这最混乱不堪的时刻,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声响起!

两辆线条冷硬的黑色越野车以近乎蛮横的姿态冲开人群,霸道地停在公寓楼入口处。

车门猛地推开,几个穿着统一黑色西装、戴着耳麦、身材魁梧的保镖迅速下车,

如同磐石般瞬间隔开记者,清出一条通道。动作利落,眼神锐利,

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肃杀之气。骚动的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震慑住,

嘈杂的质问声诡异地低了下去。紧接着,中间那辆车的后车门被保镖恭敬拉开。

一只锃亮的黑色皮鞋踩在地上,裤线笔直。沈司珩弯身下车,

纯黑色的高定西装一丝褶皱也无,在刺眼的阳光下如同冰冷的盔甲。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薄唇紧抿,眼神冷冽如寒潭深渊,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低气压。他没有看任何人,

目光精准地穿过被隔开的人群,锁定在我身上——更准确地说,

是锁定在我额角那道刺目的伤口,以及我怀里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的诺诺身上。那冰冷的眼神,

在看到诺诺惨白的小脸和满脸的泪水时,骤然掀起骇人的风暴!

他周身那股压抑的暴戾气息瞬间暴涨,让离得近的几个记者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他迈开长腿,一步步走过来,步伐不快,却带着千钧之力,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上。

围堵的记者不由自主地被他慑人的气势逼得纷纷后退,让开一条更宽的路。

他径直走到我和诺诺面前,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下来,

隔绝了那些令人作呕的闪光灯和窥探的目光。他先伸出手,

那只骨节分明、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的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