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作家笙歌白云上编写的《刚把上亿豪宅的网给断了,富婆雇主就直播求我别走》,是一部现代言情文,书中讲述了男女主角温方琪于佳香蕉之间的感情故事,详细内容介绍:”“当然是真的,我朋友吃了半个月,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方琪把瓶子递给我。“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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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于佳,一名专业的家庭护士。时薪四位数的工作听起来很诱人,
直到我见到了我的新雇主——陈太太。她住着上亿的豪宅,
却有着用八十四消毒液泡水果的洁癖;她声称自己术后体弱,
却有力气一天骂走三个园丁;她热衷于在社交媒体上扮演岁月静好的名媛,
却把折磨服务人员当成最大的乐趣。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逆来顺受、为了钱可以忍气吞声的软柿子。她也一样。所以,
当她为了流量,开启直播,准备上演一出“豪门恶护工”的戏码来羞辱我时,她不知道,
自己引爆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炸弹。她更不知道,我这个普普通通的小护士,
业余爱好是……清理网络垃圾。而她,就是我见过最碍眼的那一堆。
1.一份时薪四位数的工作中介把这份工作夸得天花乱坠。“于佳啊,
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雇主是陈太太,刚做完一个微创手术,
需要人二十四小时看护。”“地点在云顶山庄,你知道的,那一套别墅九位数起步。
”“最关键的是薪水,时薪一千二,一天下来……”我心算了下,一天就是两万八千八。
一个月就是八十多万。这哪是馅饼,这是金饼。我点了头,“我去。
”中介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菊花,“我就知道你爽快。不过于佳,有句话我得提醒你。
”他的表情严肃起来。“这位陈太太,有点……特别。”“之前的护工,最长的干了三天。
”我眉毛都没动一下。“放心吧,王哥。我专业的。”第二天,我拖着行李箱,
站在了云顶山庄8号别墅门口。雕花的铁门缓缓打开,
一个穿着管家制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他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审视和……同情?
“是于佳**吧,我是这里的管家,姓李。”“陈太太在楼上等你,请跟我来。
”我跟着他走进去,脚下踩的是能当镜子用的黑曜石地板。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太淡了,但我的鼻子很灵。这味道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李管家带我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停下。“于佳**,你的工作服在里面,
请在五分钟内换好,然后对全身进行消毒,再上三楼见太太。”“记住,是全身。”他说完,
指了指房间里一个看起来像太空舱的机器。那是个全自动雾化消毒间。我有点懵。
就算是进ICU,消毒流程也没这么夸张。我没多问,进了房间。工作服是灰色的,
质感很好,但颜色很压抑。我换上衣服,走进那个“太空舱”。冰冷的雾气喷了我一身,
从头到脚。味道还是消毒水,但更浓烈。五分钟后,我准时走出房间。李管家在门口等着,
他递给我一个口罩和一副白手套。“戴上。”我照做了。三楼整个一层,都是主卧的范围。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无敌山景,房间里的摆设,每一件都像是从顶级拍卖会直接搬回来的。
一个穿着真丝睡袍的女人,正靠在床上。她看起来四十岁左右,保养得极好,
脸上看不出什么病容。这就是陈太太。她没看我,视线落在我脚下的地板上。
“你踩脏了我的地毯。”她的声音很轻,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刻薄。我低头。
那是一块纯白的羊毛地毯。我从消毒间出来,穿的是他们准备的鞋套,一路走来,
李管家都跟在我后面半步,确保我没碰到任何东西。怎么可能脏。我没说话,等着她继续。
“道歉。”她说。我心里那点对高薪的兴奋,瞬间凉了半截。我说:“对不起,陈太太。
”“光说对不起有用吗?”她终于抬眼看我,眼神里全是挑剔。“把它弄干净。
”我问:“需要我拿清洁工具吗?”“用你的手。
”她指着那块我根本没看到任何污渍的地方。“用你的手套,把它给我擦干净。
”“擦到我认为干净为止。”空气安静下来。旁边的李管家,头垂得更低了。我看着她,
她也看着我。我能看到她眼神里的玩味和期待。她期待我反驳,期待我愤怒,
然后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把我赶出去。就像她赶走前面那些护工一样。我懂了。
这不是下马威。这是她的娱乐活动。我慢慢蹲下身子。戴着白手套的手,
轻轻抚过那片纯白的地毯。一下,两下。我没有去看她。我只是平静地,认真地,
做着这个荒谬的动作。大概过了一分钟。她说:“行了。”我站起身。“于佳是吧?”“是。
”“记住,在我这里做事,第一条规矩,就是我说什么,你做什么。”“你没有脑子,
我就是你的脑子。明白吗?”“明白了,陈太太。”她似乎对我这种“听话”的态度很满意。
又或者,觉得有点无趣。“李管家,带她去熟悉一下工作内容。”“是,太太。
”我跟着李管家走出那个奢华得让人窒息的房间。下楼的时候,李管家低声说了一句。
“于**,忍一时风平浪静。”我没回话。但我心里想的是另一句。退一步,万丈深渊。
我知道,我的工作,从这一刻才算真正开始。这不仅仅是护理病人。这是一场战争。
2.一根需要用手术刀切的香蕉李管家给我介绍我的工作职责。听起来很简单。
负责陈太太的日常起居,包括饮食、用药、以及基本的身体检查。
“陈太太刚做了腹腔镜胆囊切除术,微创的,其实恢复得很好。”李管家说这话的时候,
声音压得很低。“主要是……心情需要调理。”我懂他说的“心情需要调理”是什么意思。
就是闲得**,需要找人作妖。我的房间被安排在一楼的角落,很小,但很干净。
李管家给了我一张A4纸,上面密密麻麻打印着注意事项。我扫了一眼。
“第一条:进入三楼活动范围前,必须进行全身雾化消毒。”“第二条:与太太说话,
必须保持三米以上距离。”“第三条:不得与太太产生任何眼神对视。
”“第四条:太太用餐时,必须佩戴双层口罩和发帽。”“第五条:太太的所有入口食物,
必须经过二次消毒处理。”……一共三十六条。我看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这哪是伺候人,
这是在无菌实验室搞科研。下午三点,是陈太太的下午茶时间。今天的点心是,
一根香蕉和一杯鲜榨橙汁。厨房里,两个穿着厨师服的人已经准备好了食材。
他们看我的眼神,和李管家一样,充满同情。橙汁是新奇士的橙子,一个个用保鲜膜包着。
厨师告诉我:“于**,这些橙子,太太要求必须用蒸馏水洗七遍,
然后用医用酒精棉片擦拭表面,最后才能榨汁。”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然后他指着一挂看着就价格不菲的进口香蕉。“这个香蕉,太太要求,不能用手碰。
”“那怎么剥?”我问。“用这个。”厨师递给我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套……手术器械。
柳叶刀、手术剪、组织镊。还全是无菌封装的。我看着那套器械,再看看那根香蕉,
半天没说出话来。这他妈是要给香蕉做手术?我深吸一口气。行,不就是做手术吗。
想当年我在医学院,解剖课也是拿过高分的。我戴上无菌手套,拆开柳叶刀的包装。
用组织镊夹住香蕉的根部。刀尖沿着香蕉的弧度,精准地划开外皮。不能太深,伤到果肉。
也不能太浅,导致表皮剥离不干净。我做得一丝不苟。划开四条线后,
用镊子轻轻掀开香蕉皮,像一朵盛开的花。然后,用手术剪剪掉根部和顶部。最后,
把洁白无瑕的香蕉果肉,切成厚度均匀的小段,码放在一个骨瓷盘子里。整个过程,
我的手稳如磐石。旁边的两个厨师看得目瞪口呆。“于**,你……你以前是外科医生?
”我摇摇头。“不是,只是手比较稳。”我端着这盘“做过手术”的香蕉和橙汁,上了三楼。
陈太太正靠在躺椅上,翻着一本时尚杂志。我把东西放在离她三米远的小桌上。“陈太太,
您的下午茶。”她“嗯”了一声,眼睛都没离开杂志。我站在原地,没动。按照规定,
我需要等她用完餐,再把餐具收走。她慢悠悠地拿起一块香蕉,放进嘴里。嚼得很慢。
“今天的香蕉,切得不错。”她突然开口。“比前几个废物强多了。”我没接话。
“你叫于佳?”“是。”“哪个‘佳’?”“佳人的佳。”“呵,”她轻笑一声,
“名字倒是不错。可惜了,人看着呆头呆脑的。”我依旧没说话。跟这种人,说多错多。
她吃完两块香蕉,喝了半杯橙汁,就把盘子推开了。“收走吧。”“是。”我上前,
准备收走餐具。就在我弯腰的瞬间,她的脚,轻轻地,踢在了托盘的边缘。托盘一歪。
杯子里剩下的半杯橙汁,哗啦地一下,全洒了出来。不偏不倚,
正好洒在她那块纯白的羊毛地毯上。一大片刺眼的黄色。空气再次凝固。
她慢悠悠地放下杂志,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猫捉老鼠的戏谑。“哎呀,于佳。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看,你又把我的地毯弄脏了。”“你说,这该怎么办呢?
”3.这块地毯,一百二十万我看着地毯上那摊橙色的液体。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
让那片污渍显得格外刺眼。李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上来了,站在不远处,一脸的紧张。
陈太太靠在躺椅上,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她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我,等着我崩溃,
等着我辩解。我当然知道是她故意的。但说出来有用吗?没用。只会让她更有**。
我放下手里的托盘,蹲下身。“对不起,陈太太,是我的错。”我的声音很平静。
“我马上处理。”“处理?”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知道这块地毯是什么吗?
”“这是新西兰手工羊毛,找意大利的设计师专门定制的。”“你知道它多少钱吗?
”她伸出两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一百二十万。”“你拿什么处理?
”她享受着我的沉默,享受着我的“窘迫”。“本来呢,像你这种下人,弄坏了我的东西,
就该直接滚蛋,然后等着收我的律师函。”“不过呢,我看你还算顺眼。”“这样吧。
”她想了想。“你跪下,把这块地毯,用你的舌头,舔干净。”“舔干净了,这件事,
我就当没发生过。”她说完,整个房间死一般的寂静。李管家猛地抬头,脸上血色尽失,
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我蹲在地上,没有动。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报警?
没用,她会说是我自己不小心弄脏的,最多赔钱。辞职?可以,但这份钱我需要。而且,
就这么走了,太便宜她了。我缓缓抬起头,看向她。这是我第一次,正眼看她。
我没有看她的眼睛,而是看着她的眉心。“陈太太。”我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您确定要我这么做吗?”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反问。“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我摇摇头,“我只是想提醒您一下。”“什么?”“这块地毯,
确实是新西兰的手工羊毛,出自设计师安吉洛卡佩里尼之手,全球**三块,另外两块,
一块在迪拜的王子手里,一块在去年的苏富比拍卖会上,被一个匿名的亚洲富商拍走了。
”我顿了顿,继续说。“它的市价,确实在一百二十万左右。
”“但是……”“它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陈太太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李管家也一脸错愕地看着我。“为了追求极致的纯白效果,这块地毯在**过程中,
使用了一种特殊的植物染料进行漂白。”“这种染料,对羊毛纤维的损伤很大。
”“所以它非常脆弱,不能水洗,不能干洗,只能用专业的植物清洁剂进行局部擦拭。
”“更重要的是,这种染料,一旦接触到酸性物质,比如……橙汁。
”我指了指地上的那摊污渍。“就会产生不可逆的化学反应。羊毛纤维会迅速碳化,变脆,
断裂。”“换句话说,这块地毯,从橙汁洒上去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毁了。
”“别说用舌头舔,就是现在用大罗金仙的口水,也救不回来了。”我说完,
整个房间落针可闻。陈太太脸上的表情,从戏谑,到错愕,再到惊疑不定。她死死地盯着我。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大学的选修课,是奢侈品护理与鉴定。
”我面不改色地撒了个谎。“只是懂一点皮毛。”“你胡说!”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声音尖锐起来,“你在吓唬我!”“是不是吓唬您,您找个专业的人来看看就知道了。
”我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不存在的灰尘。“不过我建议您快点。”“因为这种碳化反应,
是会蔓延的。”“现在可能还只是这一块,再过几个小时,可能整块地毯都会变成一堆废毛。
”陈太太的脸色,彻底变了。变得惨白。她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喂?
是古驰的王经理吗?我,我是陈静……对,我问你,
我从你那买的那块白色地毯……”我不再理会她。我走到李管家面前。“李管家,麻烦你,
给我一份这里的平面结构图,还有所有监控设备的分布图。”李管家愣住了。“于**,
你要这个干什么?”“没什么。”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是觉得,
工作环境的安全很重要。”“我需要确保,我的每一次‘不小心’,都能被清晰地记录下来。
”“免得到时候,说不清楚。”李管家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敬畏。4.我那位‘单纯’的表妹地毯事件的后续是,
陈太太花了大价钱请来的奢侈品养护团队,对着那摊橙汁渍,愁眉苦脸了半天,
最后得出了和我一模一样的结论。这块一百二十万的地毯,废了。
陈太太气得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摔碎了一套价值不菲的骨瓷茶具。但她没敢再找我的麻烦。
甚至没有再提让我赔偿的事情。因为她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她那一脚,这地毯还好好的。
监控虽然没拍到她的脚,但拍到了橙汁洒出去的诡异角度。真要闹大了,她也占不到便宜。
我就这样,暂时获得了几天平静的日子。每天的工作,就是给那根名贵的香蕉做做手术,
榨一杯用蒸馏水洗七遍的橙汁。陈太太看我的眼神,变得很复杂。有怨恨,有猜忌,
但更多的是一种忌惮。她不再用那种猫捉老鼠的眼神看我,也不再对我颐指气使。我们之间,
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我知道,这种平衡很脆弱。她只是在等一个新的机会,一个新的,
可以把我踩在脚下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下午,家里来了客人。是陈太太的表妹,
叫方琪,带着她的两个闺蜜。三个年轻女孩,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进门就叽叽喳喳的。
“表姐,你这新来的护工看着挺机灵的嘛。”方琪上下打量着我,眼神像在评估一件商品。
“是吗?我倒觉得她呆头呆脑的。”陈太太淡淡地说。“哎呀,表姐你要求太高了。
这种人嘛,听话就行了。”方琪说着,从她的爱马仕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表姐,
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瓶子里,是几颗金灿灿的药丸。“这是我托人从国外搞到的,
最新的美容口服液,一颗就顶一百片面膜呢。”陈太太来了兴趣,“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朋友吃了半个月,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方琪把瓶子递给我。“喂,
那个护工,去,倒杯水来,伺候我表姐把这个吃了。”她的语气,理所当然,
像是在命令一个女佣。我没动。我看着她手里的瓶子。瓶身上,没有任何标签,
没有任何成分说明。典型的三无产品。我说:“方**,抱歉。我的工作职责,是遵照医嘱,
给陈太太用药。这种来路不明的保健品,我不能给她吃。”“万一出了问题,
我负不起这个责任。”我的话一出口,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就变了。方琪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你什么意思?你说我给我姐吃的东西来路不明?你一个下人,你有什么资格质疑我?
”她的两个闺蜜也跟着起哄。“就是啊,你算老几啊?”“琪琪还能害自己表姐不成?
”陈太太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慢悠悠地喝着茶,一言不发。她又在看戏了。
她就是要看我怎么被她这个“单纯”的表妹羞辱。我看着方琪。“方**,我不是质疑你。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作为陈太太的护士,我必须对她的健康负责。”“这个药丸,
没有生产厂家,没有成分列表,没有批准文号。按照规定,我就是不能让她服用。
”“这是我的职业操守。”“职业操守?”方琪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她把瓶子往桌上重重一拍。“一个月拿几十万工资的下人,跟我谈职业操操?你配吗?
”“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从这里滚蛋?”我点点头。“我信。”“那你还敢顶嘴?
”“我只是在尽我的职责。如果您非要让陈太太服用,可以。”我说。
“请您签一份免责声明。声明上写清楚,此药品由您提供,一切后果由您自己承担,
与本人无关。”“只要您签了字,我马上倒水。”方琪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让她签字?
她敢吗?这种三无产品,吃出问题来,她担得起这个责任吗?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难看到了极点。她那两个闺蜜也傻眼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闷不吭声的护工,嘴巴这么厉害。
客厅里,又是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陈太太身上。现在,
球踢到她那里了。是支持我这个“有职业操守”的护工,
还是维护她那个“好心办坏事”的表妹。我看着陈太太。我知道她会怎么选。
5.一场精心策划的‘盗窃案’陈太太当然是选择维护她的表妹。她放下茶杯,
轻轻叹了口气。“于佳,你太较真了。”“琪琪也是一片好心,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呢?
”“就是啊,表姐,你看她那样子,好像我要害你一样!”方琪立刻找到了靠山,
委屈地告状。“好了好了,”陈太太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跟一个下人计较什么,
平白掉了自己的身价。”她转头看我,脸色沉了下来。“于佳,去,给方**她们道歉。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陈太太,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不需要道歉。
”“你……”陈太太的眼睛里冒出火来。“好,好得很。”她连说了两个好。“你有骨气。
我倒要看看,你的骨气能值几个钱。”她不再理我,转头和方琪她们有说有笑起来,
故意把我晾在一边。我也不在乎,安静地站在墙角,像个隐形人。但我知道,这事没完。
陈太太是个极度要面子的人。我今天当着她表妹和朋友的面,驳了她的面子,
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果然。晚上,李管家找到了我。他的脸色很难看。“于**,出事了。
”“怎么了?”“太太……太太说她的一条钻石手链不见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
还是来了。“那条手链,是上个月在拍卖会上拍的,价值三百万。”“太太说,今天下午,
只有你进出过她的房间。”“她已经报警了。”我看着李管家,他眼神里满是担忧和无奈。
“警察已经在路上了。”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这种栽赃陷害的手段,也太老套了。跟电视剧里学的吗?警察很快就来了。两个年轻的警察,
一进来就被这豪宅的气派镇住了。陈太太坐在沙发上,方琪陪在她身边,
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警察同志,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我那条手链,
是我先生送我的结婚纪念日礼物,对我意义非凡啊。”她一边说,
一边用手帕擦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警察例行公事地询问情况。“陈太太,
您最后一次见到手链是什么时候?”“就是今天下午,我午睡前还戴在手上,
睡醒后就不见了。”“期间有谁进过您的房间吗?”陈太太的手,指向了我。“只有她。
”“她进来给我送下午茶,还待了很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方琪更是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警察叔叔,肯定就是她偷的!
”“下午就她对我们阴阳怪气的,肯定是对我表姐怀恨在心,所以偷东西报复!
”警察看了我一眼。“**,麻烦你跟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等一下。”我开口了。
我走到陈太太面前。“陈太太,您确定,手链是在您的房间里丢的吗?”“当然!
”“您确定,是我偷的吗?”“不是你还有谁?”“好。”我点点头。然后,
我转向那两个警察。“警察同志,我申请,搜查我的房间。”“如果在我房间里搜出手链,
我任凭处置。”“但是……”“如果在我房间里搜不到呢?”我的目光,直直地看向方琪。
“我是不是可以合理怀疑,是有人贼喊捉贼,故意陷害我?”方琪的脸色,瞬间白了一下。
警察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年长的说:“**,我们会按程序办事的。”“好。”我说,
“那在搜查我房间之前,能不能请大家先看一段视频?”“什么视频?”陈太太皱起了眉。
我拿出我的手机,点开了一个文件。我没有连接电视,而是直接把手机递给了警察。
“警察同志,这是我今天下午五点十七分,在我房间门口拍到的。”警察接过手机。视频里,
是走廊的画面。画面很清晰。只见方琪,鬼鬼祟祟地走到了我的房门口。她左右看了看,
确定没人,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亮闪闪的东西。正是陈太太那条“丢失”的钻石手链。
她熟练地用一张卡片,划开了我房间的门锁。然后,闪身进去了。大概半分钟后,
她又出来了,手里空空如也。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
两个警察的脸色,变得非常严肃。他们抬起头,目光如刀,射向早已面无人色的方琪。
陈太太也傻眼了,她看着自己的表妹,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琪……琪琪……你……”方琪的身体开始发抖,抖得像是秋风里的落叶。
“不……不是我……这不是我……”她还在徒劳地狡辩。年长的警察冷笑一声。“是不是你,
跟我们回局里再说吧。”他拿出手铐。“方琪女士,你涉嫌盗窃和诬告陷害,现在,
你被捕了。”冰冷的手铐,铐在了方琪白皙的手腕上。“不!表姐!救我!表姐!
”方琪终于崩溃了,大声尖叫起来。陈太太瘫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精心策划的一场好戏,就这么荒谬地落幕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可思议。
她不明白。我房间门口,根本没有监控。这段视频,我是从哪里来的?
6.一个永远无法接通的电话方琪被警察带走了。那场面,可以说是相当的狼狈。她哭喊着,
挣扎着,但无济于事。她的两个闺蜜,早就吓得躲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警察走后,
她们也灰溜溜地溜走了。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我和瘫在沙发上的陈太太,
还有手足无措的李管家。陈太太的脸色,比那块被毁掉的羊毛地毯还要白。她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