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燧鲷的白燕语打造的《黑道大小姐重生记:墨少,别宠太狠》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阿忠刘雪琴青龙帮历经磨难和挑战,奋起反抗邪恶势力并寻找真相。小说以其跌宕起伏的情节和令人惊叹的视觉效果而吸引了广大读者的关注。声音是清脆的少女音,不是我以前那种略带沙哑的声线。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看起来二十多岁,皮肤黝黑,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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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重生惊魂:从白领到青龙帮大**凌晨一点的锦城,
写字楼的灯光只剩零星几盏,我抱着装满报表的文件夹,脚步虚浮地走在回家的小巷里。
高跟鞋踩在积水的石板路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和手机里播放的轻音乐混在一起,
勉强压下加班后的疲惫。作为刚入职三个月的职场小白,林小雨这个名字,
就像我每天穿的白衬衫一样,普通到扔进人堆里都找不着。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下个月的房租提醒,叹了口气——要是今晚能赶完这份季度总结,
说不定能跟经理申请涨点绩效。就在这时,巷口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紧接着是玻璃瓶碎裂的脆响,还有男人粗哑的怒吼:“把东西交出来!别给脸不要脸!
”我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往墙角缩了缩。这种事在老城区偶尔会遇到,我向来是躲得远远的,
可今天刚想转身,就看见两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扭打在一起,
其中一个人怀里掉出的黑色布袋,滚到了我脚边。“妈的!还敢藏!
”另一个男人从腰后摸出什么东西,寒光一闪,我还没看清那是刀还是别的,
就听见“砰”的一声闷响——不是枪声,更像钢管砸在骨头上的声音。混乱中,
有人猛地撞了我一下,我踉跄着摔在地上,报表散了一地。怀里的手机屏幕摔得裂纹纵横,
而那两个打架的男人,此刻都转头看向了我。其中一个人眼神阴鸷,嘴角挂着血,
一步步朝我走过来:“看见不该看的了,怎么办?”我浑身发冷,牙齿都在打颤,
想喊“我什么都没看见”,可喉咙像被堵住一样发不出声音。他离我越来越近,
我能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和血腥味,就在这时,斜后方突然冲过来第三个人,
手里拿着的东西对准了我们——“砰!”这一次,是清晰的枪声。
我感觉胸口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剧痛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温热的液体顺着衣襟往下流,
我低头,看见白色衬衫被染成了刺眼的红。意识开始模糊,我最后看到的,
是那个拿枪的人转身跑远的背影,还有地上散落的、印着“青龙”字样的黑色布条。
青龙……什么青龙?黑暗彻底吞噬我的时候,我还在想,我的季度总结还没发,
房租还没交,我这短暂又普通的二十二年,怎么就这么潦草收场了?……“大**,大**?
您醒了吗?”有人在敲门,声音低沉又恭敬,带着一种我从没听过的小心翼翼。
我猛地睁开眼,刺眼的水晶吊灯晃得我眯起了眼。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不是我出租屋那股廉价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而是真实的、带着水汽的花香。我动了动手指,
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铺着天鹅绒床单的大床上,身下的床垫软得像云朵。
周围的环境陌生得可怕——鎏金雕花的衣柜,墙上挂着的巨大油画,
床头柜上放着的水晶花瓶,还有旁边那张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梳妆台。这不是医院,
更不是我的出租屋。我撑着身子坐起来,胸口没有剧痛,也没有血迹。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纤细白皙,指甲上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这不是我的手!
我的手上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茧子,指甲永远是剪得短短的,从来没做过美甲。
我跌跌撞撞地跑到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的人,让我倒吸一口凉气。那是一张极其漂亮的脸,
鹅蛋形的轮廓,眉毛细长,眼尾微微上挑,一双杏眼清澈又带着点不自知的娇憨,
鼻梁小巧挺直,嘴唇是天然的粉豆沙色。长发及腰,发尾微微卷曲,随意地披在肩上。
这张脸,比电视上的女明星还要好看,可我敢肯定,这绝对不是林小雨!“大**,
该起床洗漱了,刘夫人说让您早点准备,晚上还有宴会要去。”门外的人又在说话,
语气比刚才更谨慎了些。大**?刘夫人?宴会?这些词像碎片一样在我脑子里乱撞,
我抓着梳妆台的边缘,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难道……我没死?我被人救了?可这张脸,
这个房间,怎么解释?“我……我知道了,你进来吧。”我下意识地开口,
声音是清脆的少女音,不是我以前那种略带沙哑的声线。门被推开,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看起来二十多岁,皮肤黝黑,五官憨厚,穿着黑色的夹克,
胸前别着一个银色的徽章,上面刻着一条小小的青龙。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上面放着牙刷毛巾和一杯温水。“大**,您今天脸色不太好,是昨晚没睡好吗?
”他把托盘放在梳妆台上,眼神里带着担忧,说话时微微低着头,姿态恭敬。
我盯着他胸前的徽章,心脏突然跳得飞快——昨晚在巷子里看到的布条,
上面也有青龙的图案!“你……你叫我什么?”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
“大**啊,”他愣了一下,似乎觉得我的问题很奇怪,“您是苏振雄苏帮主的独女,
苏晚晴**,我是您的贴身保镖阿忠啊。”苏晚晴?苏振雄?青龙帮?
这些名字像惊雷一样在我脑子里炸开。我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我不是被救了,
我是重生了!重生在一个叫苏晚晴的女孩身上,而这个女孩的父亲,是锦城青龙帮的帮主!
那个在我前世认知里,只存在于新闻和传闻中的黑道组织!“我……我有点记不清事情了,
”我急中生智,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我家里的事?”阿忠没有怀疑,
大概是原主以前也经常耍小性子说“忘了”。
他耐心地跟我解释:“苏帮主是青龙帮的帮主,负责锦城西区的生意。
刘夫人是帮主的第二任妻子,去年嫁过来的,带着一个儿子叫苏明远。您今年十八岁,
在锦城一中读高三,平时……平时喜欢跟朋友去逛街买东西。
”他说到“平时”的时候顿了一下,我猜原主大概是个娇纵任性的大**。
我又问:“昨晚的宴会,是什么宴会?”“是白虎堂的墨堂主举办的商业晚宴,
各个帮派的人都会去,刘夫人说让您去认识些人。”阿忠回答。白虎堂?墨堂主?
又是一个陌生的帮派名字。我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子快要装不下这些信息了。阿忠出去后,
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苏晚晴。我打开旁边的抽屉,里面放着一本粉色的日记本,
封面上画着一个可爱的卡通女孩。我翻开日记,里面的字迹娟秀,记录着原主的日常。
“今天爸爸又去忙帮派的事了,都不陪我吃饭。”“刘雪琴又给爸爸送汤了,
她肯定没安好心!”“阿忠说外面不安全,不让我偷偷跑出去,真讨厌!
”“听说白虎堂的墨靳言很凶,下次见到他一定要离远点。”日记里的内容很简单,
大多是少女的小情绪,但也透露出不少信息。刘雪琴就是阿忠说的刘夫人,
原主对她很警惕;墨靳言是白虎堂的堂主,听起来不是个好惹的人。我合起日记,
深吸了一口气。林小雨已经死了,死在那个加班的深夜,死在黑道的火并里。现在的我,
是苏晚晴,青龙帮的大**,一个活在刀尖上的身份。前世的我胆小懦弱,
最终落得那样的下场。这一世,我成了黑道大**,虽然处境危险,
但至少有了改变命运的机会。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软弱,我要活下去,要弄清楚原主的处境,
还要保护好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一个温柔的女人声音响起:“晚晴,醒了吗?妈妈给你炖了燕窝,过来喝吧。”是刘雪琴。
我握紧了手里的日记本,镜子里的苏晚晴,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这场重生,是意外,
也是挑战。而我接下来要面对的第一个敌人,就是这个听起来温柔,却被原主提防的继母。
我起身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心里清楚——从打开这扇门开始,
我的黑道大**生涯,就真的开始了。而今晚的宴会,又会遇到什么危险?
那个叫墨靳言的白虎堂堂主,会不会是另一个威胁?我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门。
第2章:宴会场交锋:初见白虎堂墨靳言门拉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飘了进来,
和房间里的栀子花香混在一起,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刻意。刘雪琴站在门口,
穿着一身藕粉色的真丝连衣裙,头发挽成精致的发髻,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笑容。
她手里端着一个白瓷碗,碗沿冒着热气,显然就是刚才说的燕窝。“晚晴,怎么才开门?
是不是还没睡醒?”她走进来,目光扫过梳妆台,落在我手里的日记本上时,
眼神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笑意,“快坐下喝燕窝吧,阿姨特意给你炖的,
加了冰糖,你以前不是最爱吃这个吗?”我把日记本悄悄塞进抽屉,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接过燕窝时,指尖碰到碗壁,温度刚好不烫口——她连递东西的时机都算得这么准,
看来是早有准备。“谢谢刘姨。”我故意放缓语气,
模仿着原主日记里那种带点娇气的腔调,低头用勺子搅着燕窝,眼角却在观察她的反应。
刘雪琴坐在我旁边,手轻轻搭在沙发扶手上,看似随意地说:“晚上墨堂主的宴会,
你可得好好打扮打扮。墨堂主年轻有为,白虎堂现在势头正盛,跟他处好关系,
对你爸爸的帮里也是个助力。”她这话看似是为青龙帮着想,
实则是在试探我对帮派事务的态度——原主以前从不关心这些,要是我表现得太积极,
肯定会引起她怀疑。“知道了,”我舀了一勺燕窝放进嘴里,故意皱了下眉,
“可是我不想去嘛,那些人说话都怪怪的,上次张叔还跟我打听爸爸的病情,烦得很。
”这话一出,刘雪琴的眼睛亮了亮,语气更柔和了:“傻孩子,大人的事你不用懂,
你只要乖乖去露个面,跟墨堂主打个招呼就行。阿姨已经让佣人把礼服准备好了,
等下阿忠陪你去试穿,保证你今晚是最漂亮的。”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想摸我的头发,
我下意识地偏了偏头,躲开了。她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淡了一瞬,
很快又掩饰过去:“你这孩子,还是这么怕生。那你先喝燕窝,
阿姨去看看明远的领带准备好了没。”刘雪琴走后,我放下勺子,碗里的燕窝还剩大半。
刚才她提到苏明远时,语气里的急切藏都藏不住——她这么想让我去跟墨靳言搞好关系,
说不定是想让苏明远趁机接触其他帮派的人,为夺权铺路。没过多久,阿忠就来敲门,
手里拿着一个酒红色的丝绒礼服袋。“大**,刘夫人让您试这件礼服,
说是墨堂主的宴会穿红色喜庆。”我打开礼服袋,里面是一条抹胸长裙,
裙摆缀着细碎的水钻,看起来华丽又张扬,确实符合原主“娇纵大**”的风格。
试穿时,阿忠站在门外,还不忘提醒:“大**,您穿这件真好看!不过晚上人多,
您要是觉得不舒服,随时跟我说,我带您先回来。”他的声音透着憨厚的关心,
让我心里稍微踏实了些——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
阿忠大概是唯一一个暂时可以信任的人。傍晚六点,阿忠开车送我去宴会场地。
车子驶离青龙帮的别墅区,路上他跟我念叨着白虎堂的事:“大**,墨堂主叫墨靳言,
才二十六岁就把白虎堂打理得井井有条,听说他手段特别狠,
去年把抢白虎堂地盘的黑狼帮直接打散了,您今晚见到他,尽量少说话,别得罪他。
”**在车窗上,看着外面掠过的霓虹,心里默默记下“墨靳言”这个名字。
阿忠说的狠辣,加上原主日记里的“离远点”,看来这个男人确实不好惹。
宴会场地在锦城最顶层的旋转餐厅,车子刚到门口,就看到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站在两侧,
腰间鼓鼓的,显然都带着家伙。阿忠停好车,快步走到我身边,低声说:“大**,跟紧我。
”走进餐厅,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水晶吊灯,光芒洒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反射出耀眼的光。餐厅里已经来了不少人,男人们大多穿着西装,女人们则穿着华丽的礼服,
手里端着香槟杯,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交谈。我扫了一圈,发现每个人的眼神都带着审视,
尤其是看到我时,
不少人的目光里都有探究——大概是原主以前在这种场合闹出不少笑话,
大家都等着看她的热闹。阿忠带我走到角落的吧台,刚要叫杯果汁,
就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苏大**,好久不见。”我转身,
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里。男人穿着一身纯黑色的定制西装,没有打领带,
领口的两颗扣子解开,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他的五官极其俊美,尤其是鼻梁高挺,
薄唇微抿时,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神,像淬了冰一样,扫过我时,
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这一定就是墨靳言。我握紧了手里的手包,
努力维持着原主的娇憨表情,却故意不先开口。根据心理学里的“沉默博弈”,
先开口的人往往会处于被动,尤其是面对墨靳言这样的人,不能让他看出我的紧张。
墨靳言挑了下眉,似乎没想到我会不说话。他靠在吧台上,手指轻轻敲着杯壁,
声音带着点玩味:“听说苏大**前几天不舒服,怎么今天倒是有精神来参加宴会了?
还是说,是刘夫人劝你来的?”他这话里有话,
既点出了我“不舒服”(其实是重生后的适应期),
又提到了刘雪琴——看来他对青龙帮的家事很清楚。我端起吧台上的果汁,抿了一口,
故意放慢语速:“墨堂主这么关心我,不如关心关心桌上的合作案?我听我爸爸说,
白虎堂最近想跟青龙帮合作西区的物流线,要是墨堂主有兴趣,
不如找个时间跟我爸爸好好谈谈。
”这话是我刚才在吧台看到的——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几份文件,
上面印着“青龙-白虎物流合作草案”的字样。我故意把话题引到帮派合作上,
一来是想试探他的反应,二来是表明我不是完全不懂帮派事务,让他不敢轻易轻视。
墨靳言的眼神变了变,原本冰冷的眸子里多了点惊讶,
随即又染上笑意:“苏大**倒是比以前懂不少事。看来苏帮主的病,倒是让你长大了。
”他提到苏振雄的病时,语气里的试探更明显了。我心里一紧,
面上却不动声色:“我爸爸只是有点累,休息几天就好了。墨堂主要是没事的话,
我就先去那边跟张阿姨打招呼了。”说完,我不等他回应,就拉着阿忠往另一边走。
走了几步,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墨靳言还靠在吧台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肯定看出了什么。
阿忠跟在我身边,压低声音说:“大**,您刚才跟墨堂主说话的样子,
跟以前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我问他。“以前您见到墨堂主,都会躲着走,
今天居然敢跟他谈合作的事,”阿忠挠了挠头,“不过这样挺好的,
省得别人总觉得您好欺负。”我笑了笑,没说话。就在这时,
眼角的余光看到刘雪琴正站在不远处,跟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说话,
那个男人我在原主的记忆里有点印象——是朱雀会的二把手,赵天虎的手下。
刘雪琴怎么会跟朱雀会的人有联系?我刚想走过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就看到刘雪琴朝我看过来,举起手里的香槟杯,对着我举了举,眼神里带着说不清的深意。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小心你身边的人,
今晚的宴会不简单。”我猛地抬头,环顾四周,餐厅里的人依旧在谈笑风生,
可每个人的眼神似乎都藏着秘密。刚才发信息的人是谁?他说的“身边的人”,是刘雪琴,
还是阿忠?或者……是那个刚刚跟我交锋过的墨靳言?阿忠见我脸色不对,
连忙问:“大**,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把手机揣回口袋,
强压下心里的不安:“没事,可能是有点闷。阿忠,你帮我去拿杯冰水吧。”阿忠点点头,
转身走向吧台。我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的刘雪琴和朱雀会的人,又想起那条匿名短信,
心脏不由得加速跳动——今晚的宴会,果然不是简单的“露个面”那么简单。
而那个站在吧台边,正朝我看过来的墨靳言,到底是敌是友?他刚才的试探,
又藏着什么目的?一阵冷风吹过,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披肩,
突然觉得这个华丽的餐厅里,处处都透着危险的气息。
第3章:暗流涌动:父亲病重与继母阴谋从白虎堂的宴会回来时,
车窗外的锦城已经彻底沉进夜色里。霓虹灯在车窗上划过斑驳的光,**在真皮座椅上,
指尖还残留着刚才握过墨靳言酒杯的微凉触感——那个男人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
看似漫不经心,却把我的一举一动都钉在视线里,让我后背发紧。“大**,
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厨房留了您爱吃的甜汤。”前排的阿忠透过后视镜看我,
声音放得很轻。他大概是见我从宴会上回来就没怎么说话,
以为我还在为墨靳言那句调侃闹脾气。我摇了摇头,脑子里全是宴会上刘雪琴的样子。
她穿着一身酒红色旗袍,挽着一个陌生男人的胳膊,笑得花枝乱颤,时不时朝我这边瞥一眼,
那眼神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就好像我今天在墨靳言面前没出丑,反倒成了她的遗憾。
“阿忠,”我忽然开口,“明天早上,陪我去医院看爸爸。”阿忠愣了一下,
随即点头:“好,我这就去安排。不过刘夫人说,帮主最近精神不好,
让您别太频繁去打扰……”“我是他女儿,看自己的爸爸,算什么打扰?”我打断他的话,
语气不自觉地冷了几分。原主的记忆里,刘雪琴总以“父亲需要静养”为借口,
拦着她去医院,现在想来,哪里是静养,分明是怕她跟父亲接触太多,发现什么不该发现的。
阿忠没再说话,只是默默转回头,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我知道他心里清楚刘雪琴的小动作,只是他性子憨,又只是个保镖,没资格多嘴。
第二天早上,我特意选了件素色的连衣裙,没化妆,看起来乖巧又安静。
阿忠开车送我到私立医院门口,这地方隐蔽得很,门口站着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
见了阿忠手里的通行证才放行。病房在顶楼,是个套间,外面是客厅,里面是卧室。
我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混着消毒水的味道,让人鼻子发酸。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刘雪琴,她穿着一身米白色的针织衫,头发挽成低髻,
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桶,见我进来,立刻站起来笑:“晚晴来啦?正好,妈妈刚炖好的燕窝,
给你爸爸补身体的。”她走过来想拉我的手,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指尖碰到口袋里的手机——昨晚我特意把原主的日记拍了照存在手机里,
其中有一页写着“刘姨的手总是凉的,每次给爸爸送完汤,爸爸都会咳嗽好久”。
刘雪琴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但很快又恢复如常:“这孩子,
怎么还跟妈妈生分了?是不是昨晚宴会累着了?”“没有,”我避开她的目光,
径直往卧室走,“我想先看看爸爸。”卧室里很安静,
只有心电监护仪发出的“滴滴”声。苏振雄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纸,
两鬓的头发全白了,原本该挺拔的肩膀塌着,看起来苍老了不止十岁。他闭着眼睛,
呼吸很轻,若不是胸口还在起伏,几乎让人以为他已经没了气息。“爸爸。”我走到床边,
轻声喊他。他的眼睫颤了颤,慢慢睁开眼睛。那是一双浑浊却依旧锐利的眼睛,
看向我的时候,里面闪过一丝光亮。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晚……晚晴?
”“我在,爸爸。”我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凉,骨节突出,轻轻攥着我的指尖,
力道很轻,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坚定。就在这时,刘雪琴端着保温桶走进来,笑着说:“振雄,
你看晚晴多孝顺,特意来看你。快,把这碗燕窝喝了,补补精神。
”她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拿出一个白瓷碗,舀了一勺燕窝,递到苏振雄嘴边。
我盯着那碗燕窝,碗沿还冒着热气,可我总觉得那热气里藏着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句含糊的“药不对劲”、刘雪琴此刻过于温柔的笑容……这些碎片在我脑子里凑到一起,
让我心脏猛地一跳。“我来吧,刘姨。”我伸手想去接碗,“你忙了这么久,
也该歇会儿了。”刘雪琴却往回一躲,语气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温柔:“不用,妈妈来就好,
你刚回来,坐着陪你爸爸说说话。”她说话的时候,眼神飞快地扫了我一眼,
那一瞬间的紧张,被我精准地捕捉到——前世学心理学时,老师说过,
人在隐瞒什么的时候,眨眼频率会变快,而刘雪琴刚才,眨眼至少快了三倍。苏振雄看着我,
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刘雪琴却舀起一勺燕窝,直接递到他嘴边:“快喝吧,
凉了就不好喝了。”就在苏振雄要张嘴的时候,他的手突然用力攥了攥我的指尖,
眼神里带着急切。我心里一紧,突然伸手碰了碰碗沿:“呀,这碗怎么这么烫?
别烫着爸爸了。”我的指尖刚碰到碗沿,就感觉到一阵灼热——这温度根本不适合入口,
刘雪琴明明是故意的!刘雪琴的脸色变了变,赶紧把碗拿开:“哎呀,光顾着热了,
忘了晾一晾。”她转身走到窗边,背对着我们,不知道在干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转回来,
碗里的燕窝已经少了一些,温度也降了下来。“现在好了,不烫了。”她又要递过去,
苏振雄却突然偏过头,剧烈地咳嗽起来。心电监护仪的声音变得急促,他指着自己的喉咙,
脸色涨得通红。“快!叫医生!”我大声喊。阿忠立刻从外面跑进来,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刘雪琴站在一边,脸上满是“慌乱”,可我分明看到她垂在身侧的手,
悄悄松了松——就好像这阵咳嗽,早在她的预料之中。医生很快赶来,给苏振雄吸了氧,
又打了针,他的呼吸才慢慢平稳下来,重新闭上眼睛,看起来更虚弱了。
医生嘱咐我们不要打扰病人休息,让我们先出去。走出病房的时候,刘雪琴叹了口气,
语气带着点埋怨:“都怪我,刚才太急了,没注意温度。你爸爸现在身体弱,
一点小事都经不起。”我没接话,心里全是刚才的疑点。走到客厅的时候,
我突然看到沙发上放着一个药瓶,上面写着苏振雄的名字,是一种镇静剂。
我记得原主的日记里写过,“爸爸以前从不喝这种药,自从刘姨来了,爸爸每天都要喝”。
“刘姨,这是爸爸每天吃的药吗?”我拿起药瓶,假装好奇地看了看。刘雪琴走过来,
很自然地把药瓶拿过去,放进抽屉里:“是啊,医生说你爸爸睡眠不好,吃这个能睡得香点。
你一个小姑娘家,别管这些了,好好学习就行。”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
你爸爸最近没法管帮派的事,有些小事,我让明远先帮衬着处理了,你觉得怎么样?”来了。
我心里冷笑。绕了这么久,
她终于还是露出了狐狸尾巴——她想让苏明远趁机插手帮派事务,等父亲彻底不行了,
再顺理成章地把权力夺过去。“明远哥?”我故意装作懵懂的样子,
“他不是还在国外读书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刚回来没几天,”刘雪琴笑得更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