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把我的布偶狗扔了,我反手把她的古董花瓶砸了
作者:熬夜更文兽
主角:陈旭瓶子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3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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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短篇言情小说《婆婆把我的布偶狗扔了,我反手把她的古董花瓶砸了》,此文从发布以来便得到了众多读者们的喜爱,可见作品质量优质,主角是陈旭瓶子,也是作者熬夜更文兽所写的,故事梗概:我天天洗。”“洗?洗得掉吗?里头的棉絮都黑了,细菌都长满了。”她伸出手,想从我怀里把狗拽走。我抓紧了。“别碰它。”“嘿,……

章节预览

1门开了。婆婆走进来,手里提着菜篮子,篮子里是青菜和豆腐。

她把篮子往厨房台面上一放,发出“咚”的一声。她的眼睛扫过客厅,最后停在我身上。

我正缩在沙发角落,手里抱着一个布偶狗。那狗很旧了,毛都磨没了,露出里面灰白的棉絮。

一只眼睛是黑的纽扣,另一只是白的,歪歪扭扭的,像是被人揍过。

我用手一下一下地摸着它的头。“还在弄那个破玩意儿。”婆婆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

带着一股子油烟味儿。“脏死了,扔了算了。”我没说话,继续摸。婆婆擦着手走出来,

站到我跟前,影子把我罩住。“我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一个狗,有什么好摸的?

你一个姑娘家,天天抱着个破烂,像什么样子?”我抬起头,看着她。“妈,它不脏,

我天天洗。”“洗?洗得掉吗?里头的棉絮都黑了,细菌都长满了。”她伸出手,

想从我怀里把狗拽走。我抓紧了。“别碰它。”“嘿,你这孩子!”婆婆火了,

力气也大起来,“我碰一下怎么了?我是你婆婆!一个破烂玩意儿,还当个宝了?

”她猛地一扯。我死死抱着,身体往后缩,后背撞在沙发扶手上,疼得我吸了口气。“松手!

”“不松!”我们俩就那么拉扯着。布偶狗在我们之间,被拽得变了形。那只白的纽扣眼睛,

对着我,好像在眨。陈旭这时候回来了。他一开门就看见这架势。“妈,晓晓,

你们干什么呢?”他走过来,把我们俩的手分开。婆婆喘着气,指着我。

“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为了一个破狗,跟我动手!”我抱着狗,胸口一起一伏,说不出话。

陈旭打圆场。“妈,晓晓就喜欢那个,您别生气。晓晓,也是,妈不就是说说嘛,

你让妈碰一下能怎么了?”我没看他,就看着婆婆。婆婆瞪着我,胸口还在起伏。

“我今天就非把它扔了不可!”她说着,又扑了上来。2我没想到她会来真的。

我抱着狗往卧室跑,她就在后面追。她的脚步很重,“咚咚咚”的,像是要把地板踩穿。

我跑进卧室,想把门反锁。可她的手已经卡在了门缝里。“开门!你给我开门!

”她的力气大得吓人,门被一点点推开。我顶不住,被她推得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手里的布偶狗也飞了出去。婆婆冲进来,一脚踩在布偶狗身上。她穿着硬底鞋,

就这么用力碾了碾。“让你护!让你护!一个破东西!”她弯腰,捡起那只狗,看也不看我,

转身就往外走。我爬起来,想去追。陈旭拦住了我。“晓晓,算了,算了,一个玩具狗,

回头妈气消了就给你了。”“不行!”我推开他,冲出卧室。婆婆已经走到了门口。

她拉开楼道里的垃圾桶盖,手一扬。那只布偶狗,我抱了十年的布偶狗,划了一道弧线,

掉进了黑漆漆的桶里。“砰。”垃圾桶盖被她重重盖上。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我站在客厅中央,看着那扇紧闭的门。门上还有个“福”字,红红的,刺眼。

我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陈旭还在我旁边说着什么。“晓晓,你别这样,

妈她也是……”我转过身,看着他。“你让开。”“晓晓……”“我让你让开!

”我的声音我自己都觉得陌生。陈旭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我走到门口,拉开大门。

楼道里空荡荡的,只有垃圾桶静静地立在那里。3我冲下楼。外面在下雨,不大,但是密。

雨丝打在脸上,冰凉冰凉的。我穿着拖鞋,脚踩在水洼里,溅起一片水花。

我跑到垃圾桶旁边,手放在盖子上,却怎么也抬不起来。那盖子像是生了根,重得千斤。

我用肩膀去撞,用拳头去砸。“砰,砰,砰。”楼道里的声控灯亮了,又暗了,又亮了。

终于,盖子被我撞开了一条缝。我凑过去,闻到一股子酸臭味。剩菜,烂叶子,

还有别的什么,混在一起,冲进我的鼻子。我伸手进去,胡乱地摸着。黏糊糊的,湿漉漉的。

我摸到一截香蕉皮,一个塑料瓶,一个硬邦邦的纸盒子。没有。我的狗呢?

我把半个身子都探了进去,垃圾桶的边缘硌着我的肚子。我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往外扒。

烂掉的西红柿汁水流了我一手。一个破塑料袋套在我的手腕上。还有不知是什么的汤汤水水,

顺着我的胳膊往下流。我还是在找。陈旭跑下来了,他打着一把伞,站在我身后。“晓晓,

你回来!你疯了!”他不来拉我,就在那儿喊。“一个狗而已!我明天给你买十个,一百个!

你快上来!”我停下手,回头看他。雨下得更大了些。他的伞在风里晃,一半的身子都湿了。

我看着他,笑了。“陈旭,你不懂。”我转回头,继续在垃圾里翻。终于,

在垃圾桶的最底下,我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我把它抓出来。是我的狗。

它身上沾满了菜叶和污垢,那只白的纽扣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半,挂在上面,

摇摇欲坠。我把它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我转身,一步步走上楼。

陈旭还站在那儿,伞也忘了打,就那么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一样。4我回到家里,

把门关上。婆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放着家长里短的电视剧,声音开得老大。

她看见我,又看见我怀里那个脏兮兮的东西,脸立刻就拉了下来。“你还给它捡回来了?

你是不是有病?”我没理她,径直走进卫生间。我拧开水龙头,把水开到最大。

冷水哗哗地流,冲在布偶狗身上。我用肥皂一遍一遍地搓,搓出满手的黑沫子。

那只掉了一半的眼睛,在水流的冲击下,晃来晃去,最后还是掉了下来,“啪嗒”一声,

掉进下水道,不见了。我停下手。狗现在只剩下一只眼睛了。一只黑纽扣眼睛。

它就那么对着我,黑洞洞的。我把它捞起来,用毛巾擦干,然后抱着它,走回卧室。

我把它放在枕头边,就像以前一样。我坐在床边,看着它。陈旭跟进来了,他身上还湿着,

地板上留下一串脚印。“晓晓,你听我说,妈她……”“你出去。”我打断他。“晓晓,

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谈谈。妈就是那个脾气,她不是故意的。”“她是不是故意的,

你不知道吗?”我抬起头,看着他,“她从我嫁过来的第一天,就没喜欢过我。

她讨厌我穿的衣服,讨厌我做的饭,讨厌我看书,讨厌我的一切。现在,

她连我最后一点东西都要毁掉。”“那只是一个狗啊!”“它不是狗!”我站起来,

走到他面前,“它是我妈留给我的!我走的时候,她就给了我这个!她说,想家了,

就抱抱它!”陈旭愣住了。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累。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他没动。“陈旭,”我轻声说,“你让我自己待一会儿。

不然,我怕我会做出让你后悔的事。”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上那只独眼的布偶狗,

finally转身走了出去。我关上卧室的门,把自己和那只狗,一起锁在里面。

5我在卧室里待了很久。天黑了,我没开灯。外面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是他们在吃饭。

没人叫我。我抱着那只独眼的狗,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床。我觉得很冷。不是身上冷,

是心里冷。那种冷,从脚底板一直往上冒,冻得我浑身发抖。我抱着狗,

把脸埋在它湿漉漉的毛里。它身上还有肥皂的味道,可是,那种熟悉的味道,好像也变了。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门把手被转了一下。门没锁,只是虚掩着。门被推开了,一道光照进来,

刺得我眯起了眼。是陈旭。他端着一个碗,碗里是饭菜。“晓晓,吃点东西吧。我热了一下。

”他把碗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在我身边蹲下。“对不起,”他说,

“我不知道那个狗对你这么重要。”我没说话。“你别生妈的气了,她……”“我不想听。

”“好,不说她。”他顿了顿,“你吃饭,好不好?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我还是不说话。

他叹了口气,伸手来抱我。“晓晓,别这样,我心疼。”他的手碰到我的肩膀。我猛地一颤,

像被烫到一样,把他推开。“别碰我!”他愣在那里。“你妈把我的东西扔了,

你现在来心疼我?”我看着他,声音又冷又硬,“你想干什么?安抚我一下,

然后这件事就过去了?明天,我继续当个好媳妇,对你妈笑脸相迎?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就是那个意思!”我站起来,一步步逼近他,“陈旭,

在你眼里,我受的委屈,是不是永远都只是一点小事?是不是只要我忍一忍,就过去了?

”“晓晓,你冷静点。”“我很冷静!”我指着他,又指指门外,“我从来没有这么冷静过!

你们一个一个的,都来告诉我,要我冷静,要我大度,要我懂事!谁问过我愿不愿意?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在吼。婆婆在门外喊:“嚷什么嚷!还让不让人看电视了!

”我看着陈旭,他脸上全是尴尬和为难。我突然就笑了。我觉得这一切,都像个笑话。

6我没再看他。我转身,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客厅里,电视的光一闪一闪的,

照在婆婆的脸上。她手里还拿着遥控器,正对着我。“你要造反啊?”她说。我没理她,

我的眼睛,落在了客厅的博古架上。那个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

大部分都是假的,不值钱。但正中间的那个,不一样。那是一个青花瓷瓶。不大,

也就一尺多高。上面画着一匹马,在云里跑。那马画得活灵活现,

好像要从瓶子上跳出来一样。那是婆婆的宝贝。她每天都要用一块软布,仔仔细细地擦一遍。

家里来了客人,她必定要指着那个瓶子,说上半天。说那是她祖上传下来的,是真正的古董,

值大价钱。陈旭跟我说过,那个瓶子,是她妈留下的遗物。她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

我径直朝那个博古架走过去。我的脚步很轻,可每一步都像踩在人的心尖上。

婆婆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干什么?”陈旭也冲了出来,

他抓住我的胳膊。“晓晓!你疯了!别乱来!”我甩开他的手。我的眼睛里,只有那个瓶子。

我走到博古架前,站定。我伸出手,慢慢地,慢慢地,朝那个瓶子摸过去。我的指尖,

就要碰到那冰凉的瓶身。“不许碰!”婆婆尖叫起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她扑过来,

想推开我的手。陈旭也拉我。“晓晓!你想想清楚!”我回头,看着他们俩。一个惊慌失措,

一个怒目圆睁。我笑了。“你们不让我碰我的东西,我也不让你们碰你们的东西。

”“很公平,不是吗?”7我收回手。婆婆和陈旭都松了口气。但下一秒,

我拿起旁边的果盘。那是一个厚重的玻璃果盘,里面还装着几个苹果。我把它举起来。

婆婆的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你……你想干什么?”陈旭也慌了,

他扑过来想抢我手里的果盘。“晓晓!放下!快放下!”我后退一步,躲开他。我的眼睛,

始终盯着那个青花瓷瓶。“妈,”我轻声说,“你不是说我的狗是破烂吗?

”“我……”“你不是说它脏,要扔掉吗?”“你……你别乱来!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扔掉它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好好说?”我举起果盘,

对准了那个瓶子。“晓晓!不要!”陈旭大喊。婆婆已经说不出话了,她捂着胸口,

嘴唇发白,指着我,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看着她。我好像看到我,在楼道里,

对着那个紧闭的垃圾桶。我好像看到我,在垃圾堆里,满身污秽地翻找。

我好像看到那只独眼的布偶狗,黑漆漆的眼睛,对着我。我手里的果盘,举得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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