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单身派对,”很好“》是一部扣人心弦的都市生活小说,由番茄番茄大番茄倾力创作。故事以厉锋陶晚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厉锋陶晚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令人惊叹的“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再打林蓓的。“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章节预览
陶晚和闺蜜们最后的单身派对视频传到了我手上。画面里,她醉醺醺地跨坐在陌生男人腿上,
林蓓举着手机尖叫:“晚晚要解放了!”沈锐搂着陶晚的腰,对着镜头挑衅:“新郎官,
你不行啊?”我关掉视频,删除了所有婚礼筹备群。1手机屏幕的光,
冷冰冰地打在厉锋脸上。他刚结束一个跨洋会议,疲惫像铅块一样坠着眼皮。
邮箱图标上那个刺眼的红色数字“1”,他随手点开。发件人匿名。附件是个视频文件,
标题只有三个冰冷的字:“看看她。”指尖悬在屏幕上,停顿了足足三秒。
一种极其糟糕的预感,像冰冷的蛇,顺着脊椎悄然爬升。他点开了视频。
嘈杂的音乐瞬间炸开,混合着尖锐的笑声和模糊的尖叫,几乎要冲破手机扬声器。
画面晃动得厉害,光线昏暗,五颜六色的射灯胡乱切割着包厢里扭曲的人影。
浓重的烟酒气仿佛能透过屏幕钻出来。厉锋的瞳孔骤然收缩。画面中央,
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陶晚,他下个月就要迎娶的新娘。
她穿着一件他从未见过的、布料少得惊人的亮片吊带裙,醉眼迷离,脸颊酡红,
整个人几乎是瘫软地跨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大腿上。那男人染着一头扎眼的银发,
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正拿着酒杯往她嘴里灌。陶晚咯咯笑着,
顺从地仰头,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滑过脖颈,没入领口。“晚晚!解放啦!彻底解放啦!
”一个尖利亢奋的女声盖过了音乐,镜头猛地一转,对准了举着手机、笑得花枝乱颤的林蓓。
陶晚最好的闺蜜,此刻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疯狂和得意,“单身万岁!去他妈的婚姻枷锁!
”镜头又猛地扫向陶晚和那个银发男人。银发男人似乎被林蓓的话**到了,他搂紧陶晚,
对着镜头,嘴角咧开一个极其下流、充满挑衅的笑容,故意用下巴蹭着陶晚的头发,
声音拔高,穿透喧嚣:“听见没新郎官?你不行啊?看把晚晚憋的!
哥们儿替你好好‘照顾’她!”“哈哈哈!沈少威武!
”旁边几个同样醉醺醺的男女跟着起哄,
其中一个穿着紧身豹纹裙、妆容浓艳的女人叫得最响,她挤到镜头前,
对着陶晚和沈锐的方向夸张地飞吻:“晚晚宝贝,今晚玩嗨点!让某些人后悔去吧!沈少,
你可要拿出真本事来哦!”这是陈菲,陶晚另一个“好姐妹”,出了名的拜金。
画面还在晃动,捕捉着更多不堪的细节:陶晚迷离的眼神,沈锐那只在她腰臀间游移的手,
林蓓兴奋到扭曲的脸,陈菲煽风点火的尖叫……每一个像素点都像烧红的针,
狠狠扎进厉锋的眼底。时间仿佛凝固了。包厢里震耳欲聋的喧嚣,
在厉锋的世界里变成了一片死寂的真空。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肌肉像是冻僵了,
只有握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森森的白,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如同扭曲的蚯蚓在皮肤下疯狂跳动。视频结束了。屏幕暗下去,
映出他自己那张毫无波澜、却冰冷得骇人的脸。他沉默地坐着,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雕。
窗外的霓虹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投射进来,在他身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冰冷光块。
空气沉重得如同凝固的铅。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厉锋动了。他拿起手机,动作机械而精准。屏幕解锁,
点开那个置顶的、标注着“婚礼筹备”的微信群。里面还停留在几小时前,
陶晚发的一条语音,点开,
是她带着撒娇意味的甜腻声音:“老公~我和蓓蓓她们出去聚聚哦,晚点回来,想你啦!
”厉锋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他手指滑动,选中这个群,
群组——婚庆公司群、酒店对接群、亲友通知群……指尖悬在红色的“删除并退出”按钮上。
没有犹豫。点击。确认。一个接一个,那些承载着无数甜蜜规划和未来憧憬的群聊,
瞬间从他的手机界面上消失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未存在过。最后,
他点开了和陶晚的私聊窗口。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昨天,她发来一张试穿婚纱的照片,
笑容灿烂无邪。厉锋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片刻,然后,同样干脆利落地,
删除了整个聊天记录。做完这一切,他把手机轻轻放在冰冷的玻璃茶几上,
发出一声轻微的“嗒”声。他缓缓向后,靠进宽大的真皮沙发里,身体陷进去,
整个人被浓重的阴影吞没。黑暗中,只有他的一双眼睛,亮得惊人,
像潜伏在深渊里、锁定了猎物的猛兽,冰冷,锐利,翻涌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无声的暴戾。
报复的齿轮,在死寂中,无声地、冷酷地,开始转动。2林蓓的电话是在第二天下午打来的,
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甜得发腻的假笑。“喂?厉大忙人?忙什么呢?
”她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背景音里似乎还有商场轻柔的音乐,“晚晚昨晚玩得有点嗨,
这会儿还睡着呢,特意让我问问你,婚礼请柬的最终设计稿你看了没?
设计师那边催着定稿呢。”厉锋正站在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蚂蚁般的车流。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看了。”“哦?怎么样?
我和晚晚都觉得那个烫金玫瑰的款式特别大气,你觉得呢?
”林蓓的语气带着惯常的、不容置疑的掌控感,仿佛她才是这场婚礼的总导演。“挺好。
”厉锋的回答简短得近乎敷衍。林蓓似乎没听出异样,或者说,她根本不在意厉锋的态度,
自顾自地继续:“那就定这款了?对了,伴娘礼服也到了,晚晚让我陪她去试,
你晚上有空没?一起看看?顺便吃个饭?我知道新开了一家法餐……”“没空。
”厉锋打断她,语气依旧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冰冷,“你们定就行。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林蓓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和不满:“厉锋,
你这是什么态度?这可是你和晚晚的婚礼!你……”“我很忙。”厉锋再次打断,
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挂了。”不等林蓓再说什么,他直接切断了通话。手机屏幕暗下去,
映出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淬了冰的寒芒。林蓓。厉锋在心里咀嚼着这个名字。
视频里那张兴奋到扭曲的脸,那句刺耳的“去他妈的婚姻枷锁”,清晰地回放。
她不是最在乎那张光鲜亮丽的脸皮吗?不是最喜欢端着名媛贵妇的架子,
享受着周围人艳羡的目光吗?很好。那就从她最在乎的东西开始碾碎。厉锋转身,
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打开电脑。屏幕冷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他调出一个加密文件夹,
里面存放着一些他从未想过会用到的东西——关于林蓓丈夫,
那个看起来老实巴交、在体制内混了个不大不小职位的男人,
赵明远的一些“小爱好”的调查资料。资料很详尽,时间、地点、人物。
其中一条信息引起了他的注意:赵明远有个隐秘的癖好,
喜欢去一家会员制的地下夜店“迷域”,而且,
他有个固定的“猎物”类型——喜欢看女人卑微地臣服。一个计划在厉锋脑中迅速成型,
冰冷而精确。几天后,一个周五的夜晚。“迷域”深处,一个极其私密的VIP包厢。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雪茄、烈酒和浓烈香水的混合气味,光线幽暗暧昧。
震耳的音乐被厚重的门隔绝在外。赵明远正半躺在宽大的丝绒沙发里,
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脸上带着微醺的满足。他面前的地毯上,
跪着一个穿着黑色紧身皮裙、戴着猫耳发箍的女人。女人低着头,姿态驯服,
正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着锃亮的皮鞋。赵明远很享受这种掌控感,他微微眯着眼,
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沙发扶手。就在这时,包厢厚重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
一个穿着侍者制服、帽檐压得很低的男人闪身进来,动作快得像一道影子。
他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径直走到赵明远面前,将屏幕点亮,对准了他。
赵明远被打扰了兴致,不悦地皱眉:“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侍者没说话,
只是将平板往前又递了递。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高清视频。背景同样是夜店包厢,
灯光迷乱。画面中央,一个女人正跪在一个肥头大耳、满身酒气的男人面前。
那女人穿着性感,脸上带着谄媚讨好的笑容,仰着头,双手捧着酒杯,
正以一种极其卑微的姿态,试图喂那个男人喝酒。男人似乎很不耐烦,一把推开酒杯,
酒液泼了女人一脸一身。女人非但不恼,反而更加卖力地凑上去,用纸巾去擦男人的裤子,
嘴里还嗲声嗲气地说着什么。赵明远脸上的惬意瞬间冻结。他猛地坐直身体,
眼睛死死盯着屏幕,瞳孔因为震惊和难以置信而急剧收缩。
了还赔着笑的女人……不是他那个在外人面前永远端庄得体、甚至有些盛气凌人的妻子林蓓,
还能是谁?!视频还在继续。林蓓被推开后,
旁边一个染着银发、神情轻佻的男人(沈锐)大笑着起哄,
另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陈菲)更是尖声笑着拿出手机拍摄。林蓓似乎有些恼羞,
但很快又堆起更夸张的笑容,甚至主动去搂那个肥头大耳男人的脖子……“不……不可能!
”赵明远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额头上青筋暴跳。他一把夺过侍者手中的平板,手指因为用力而颤抖,几乎要把屏幕捏碎。
他死死盯着画面里林蓓那张谄媚到令人作呕的脸,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假的!
这他妈是假的!谁给你的?谁让你拿来的?!”他猛地抬头,双眼赤红,
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凶狠地瞪着那个侍者。侍者依旧沉默,只是微微抬了抬帽檐,
露出一双冰冷、毫无情绪的眼睛。那眼神让赵明远心头一寒。侍者什么也没说,
只是对着赵明远,极其缓慢地、带着一丝嘲弄意味地,微微鞠了一躬,然后转身,
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包厢,关上了门。“站住!你给我站住!
”赵明远歇斯底里地咆哮着,想要追出去,却被脚下跪着的女人绊了一下,一个趔趄。
他低头,看着那个还跪在地上、一脸茫然和惊恐的女人,
再看看平板里定格的、妻子林蓓那副卑贱到骨子里的画面,
一股无法形容的暴怒和极致的羞辱感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滚!都给我滚出去!
”他像疯了一样,将手中的平板狠狠砸在地上!昂贵的电子设备瞬间四分五裂,碎片飞溅。
他抓起桌上的酒瓶,胡乱地砸向墙壁、沙发,昂贵的酒液和玻璃碎片四处迸射。
包厢里一片狼藉,只剩下赵明远野兽般的咆哮和粗重的喘息。他瘫坐在一片狼藉中,
双手死死揪着自己的头发,眼睛死死盯着地上平板的残骸,
仿佛还能看到林蓓那张让他恶心到极点的脸。他苦心经营的形象,他小心翼翼维持的体面,
在这一刻,被这段视频彻底撕得粉碎,踩进了泥泞里。3沈锐的电话打来时,
厉锋正在看一份枯燥的季度财报。手机屏幕上跳动着“沈锐”两个字,
带着一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嚣张。厉锋面无表情地接通,按下免提,将手机丢在办公桌上。
“喂?厉大老板?”沈锐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
依旧是那种吊儿郎当、带着点轻佻和优越感的调调,背景音里似乎还有跑车的引擎轰鸣,
“忙啥呢?出来喝一杯?哥们儿新提了辆**版,带你去兜兜风?顺便聊聊……嘿嘿,
聊聊晚晚?”最后那句话,他故意拖长了音调,充满了下流的暗示。
厉锋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财报上,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发出规律的轻响,
仿佛根本没听到沈锐的话。“喂?厉锋?听见没?”沈锐等了几秒,没得到回应,
语气明显不耐烦起来,“装什么深沉呢?还是说……看了点不该看的东西,心里不痛快了?
”他嗤笑一声,带着**裸的挑衅,“玩玩嘛,那么认真干嘛?晚晚都没说什么,
你一个大男人,至于吗?”厉锋敲击键盘的手指停顿了一瞬。他缓缓抬起眼,
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他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手机,
直接挂断了电话。听筒里只剩下忙音。沈锐坐在他那辆骚包的亮黄色跑车里,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愣了一下,随即一股邪火就窜了上来。“操!
”他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发出刺耳的鸣叫。“给脸不要脸!什么东西!
”他骂骂咧咧,一脚油门,跑车轰鸣着蹿了出去,仿佛要把怒气都发泄在速度上。
厉锋放下手机,眼神没有丝毫波澜。沈锐。视频里那个搂着陶晚的腰,
对着镜头嚣张挑衅“你不行啊?”的银发男人。沈家那个被惯坏了的二世祖,
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横行霸道,视规则如无物,觉得钱能摆平一切。钱?
厉锋嘴角勾起一丝极冷、极淡的弧度。那就让他尝尝,钱是怎么变成埋葬他自己的坟墓的。
他关掉财报页面,打开另一个加密的文件夹。
里面存放着大量关于沈锐父亲——沈万豪名下庞大商业帝国的财务资料。这些资料,
是他很早以前,出于商业对手的谨慎而收集的,一直封存着。如今,它们有了新的用途。
厉锋的目光锐利如刀,在那些复杂的报表、合同扫描件、银行流水记录上快速扫过。
他不需要全部看完,他只需要找到那个最致命、最无法辩驳的突破口。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办公室里只有鼠标点击和键盘敲击的细微声响。终于,
他的目光定格在一份不起眼的、关于沈家控股的一家大型建材公司的税务申报材料上。
几份看似正常的采购合同,金额巨大,但对应的供应商信息却极其模糊。
厉锋调出另一份关联的银行流水记录,手指在屏幕上划过几条关键的转账信息,
收款方赫然是几个注册在避税天堂的空壳公司。
金额、时间、关联方……一条清晰的、刻意隐藏的利润转移和偷逃巨额税款的链条,
在厉锋眼前清晰地浮现出来。铁证如山。厉锋拿起办公桌上的固定电话,
拨通了一个内部短号:“小周,进来一下。”几秒钟后,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神情精干的年轻男人敲门进来:“厉总。
”厉锋将打印出来的几份关键材料,
连同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没有任何标识的厚实牛皮纸文件袋,推到办公桌对面。“把这个,
”厉锋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用最快的速度,寄到这个地址。
”他递过去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国家税务局稽查总局的地址。
小周接过文件和纸条,扫了一眼地址,眼神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沉稳地点点头:“明白,
厉总。匿名?”“匿名。”厉锋吐出两个字。“是。”小周不再多问,拿起文件和纸袋,
转身快步离开,动作干净利落。办公室的门轻轻关上。厉锋重新靠回宽大的椅背,
目光投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沈锐那嚣张的嘴脸,沈万豪那副道貌岸然、指点江山的模样,
在他眼前交替闪过。他仿佛已经看到,
当那封匿名的举报信和沉甸甸的铁证出现在税务局案头时,沈家那座看似坚不可摧的金山,
将如何从内部开始崩塌。金钱带来的特权,终将成为勒死他们自己的绞索。
4陈菲发现自己的信用卡刷爆了,是在一家顶级奢侈品珠宝店里。她看中了一条钻石手链,
设计精巧,碎钻在灯光下折射出令人心醉的光芒,标签上的价格足以让普通人咋舌。
她像往常一样,带着理所当然的傲慢,
将那张象征着她“身份”的顶级黑卡递给笑容可掬的柜姐。“**,请稍等。”柜姐接过卡,
在POS机上操作了几下,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露出职业化的歉意,“抱歉,陈**,
这张卡……额度不足了。”“什么?”陈菲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声音拔高,
带着难以置信的尖利,“不可能!你看清楚!这可是无限额度的卡!
”她每个月都把这卡刷爆,但沈锐或者林蓓他们总会及时帮她“周转”一下,从未出过问题。
柜姐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但眼神里已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系统显示确实额度不足,陈**。或者,
您换一张卡支付?”陈菲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感觉周围顾客和店员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她强作镇定,
手忙脚乱地翻着自己的爱马仕手包,又抽出另外两张信用卡。“刷这张!还有这张!
”结果毫无悬念。一张被提示“超出信用额度”,另一张直接被提示“无效卡”。
“这……这怎么回事?”陈菲彻底慌了神,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精心描绘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此刻的狼狈和恐慌。她拿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打沈锐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再打林蓓的。“对不起,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陈菲不死心,
又拨打了几个平时一起玩、也经常“接济”她的狐朋狗友的电话,不是无人接听,
就是敷衍几句就匆匆挂断。她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陈**?
”柜姐的声音带着一丝催促。“我……我改天再来!”陈菲抓起自己的包和那几张废卡,
几乎是落荒而逃,冲出珠宝店。高跟鞋敲击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急促而慌乱的声响。
她冲进电梯,按下地下停车场的按钮,手指还在不停地拨打那些无人接听的电话,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沈锐!找林蓓!他们不能不管她!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电梯门在地下二层打开。陈菲低着头,快步走向自己那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
那是沈锐“借”给她开的。她刚掏出车钥匙,还没来得及解锁,
几个穿着廉价西装、身材魁梧、面色不善的男人就从旁边的阴影里围了上来,
堵住了她的去路。为首的是个光头,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脸上有一道疤。他叼着烟,
上下打量着陈菲,眼神像在评估一件货物。“陈菲**?”光头吐出一口烟圈,声音沙哑。
陈菲吓得后退一步,后背抵在冰冷的车身上,声音发颤:“你……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干什么?”光头嗤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沓厚厚的打印纸,抖得哗哗响,
“我们是‘信达’、‘速融’、‘金宝盆’……哦,还有好几家,派来跟你聊聊的。
聊聊你欠的钱,连本带利,一共……三百八十七万六千五百四十二块三毛。
”他报出一个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恐怖数字。陈菲的脸瞬间惨白如纸,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嘴唇哆嗦着:“不……不可能!我没借那么多!你们胡说!是高利贷!是违法的!
”“白纸黑字,你的签名,你的指纹,清清楚楚。”光头把几张借款合同怼到陈菲眼前,
上面赫然是她的亲笔签名和红手印,
借款金额被各种名目的“服务费”、“手续费”、“砍头息”叠加得触目惊心。“违法?
嘿嘿,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可是正规催收公司!”“我没钱!我现在没钱!
”陈菲尖叫起来,试图推开他们,“你们让开!我要报警!”“报警?
”光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身后的几个壮汉也哄笑起来。光头猛地收起笑容,
眼神变得凶狠,一把抓住陈菲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报警好啊!
正好让警察看看,你这个欠钱不还的老赖!看看你身上这些名牌,
哪一件不是用我们这些‘血汗钱’买的?嗯?”“放开我!你弄疼我了!”陈菲挣扎着,
眼泪涌了出来,是恐惧也是屈辱。“疼?”光头狞笑着,手上力道更重,“这就疼了?
还钱的时候怎么不心疼?”他猛地一拽,陈菲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光头顺势将她那个价值不菲的爱马仕手包粗暴地夺了过来。“你干什么!还给我!
”陈菲尖叫着扑上去。光头轻易地挡开她,拉开包链,将里面的东西哗啦一下全倒在地上。
口红、粉饼、香水、各种卡……散落一地。他捡起几张信用卡和储蓄卡,看了看,
不屑地啐了一口:“呸!都是些空卡废卡!看来是真没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