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了一家精神病院,我发现病人都是神仙
作者:古今穿越欢乐侠
主角:弥米尔林溪老赵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3 11:30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古今穿越欢乐侠精心创作的《继承了一家精神病院,我发现病人都是神仙》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以主角弥米尔林溪老赵的成长为线索,通过独特的叙述方式和令人难以预料的剧情,带领读者探索了人性、命运和自由意志的复杂关系。车上下来一个穿着高级定制西装的女人,妆容精致,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子。她叫林溪,是“弥米尔科技(MimirCorp)”的副……。

章节预览

我叫姜念,二十四岁,刚毕业一年,就背上了父母生意失败留下的一百八十万巨额债务。

就在我被催收电话逼得准备去天桥底下贴膜时,一封律师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黑色请柬,

递到了我的面前。我那个自我记事起就没见过几面的爷爷,去世了。

他给我留下了他名下唯一的财产——“青禾市第四人民医院”。我以为这是什么三甲医院,

还幻想着能卖掉股份还清债务,结果导航把我带到郊区一片荒坟岗时,

我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眼前这栋爬满苔藓和爬山虎的苏式小楼,与其说是医院,

不如说是个绝佳的恐怖片取景地。生锈的大铁门上,“第四人民医院”的红漆已经斑驳脱落,

旁边还挂着个更接地气的牌子——青禾市精神卫生中心。

大门上贴着一张鲜红的鲜红的法院封条和一张皱巴巴的催缴单,电费、水费、物业费,

加起来又是三万多。我的人生,就是一个负数滚着雪球,变成一个更大的负数。我撕开封条,

推开那扇能发出杀猪般尖叫的铁门,一股浓重的、混杂着消毒水和霉菌的气味扑面而来。

院子里,荒草长得比我都高。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不是来继承遗产的,是来盗墓的。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我面前闪过,紧接着,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头顶炸响:“呔!

何方妖孽,竟敢擅闯南天门!”我吓得一激灵,抬头一看,二楼阳台上,

一个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头发花白的老头,正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

姿态拿捏得跟京剧里的武生似的。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身后又冲来一个穿着护士服、约莫四十来岁的大姐,她手里拿着个馒头,

焦急地对楼上喊:“张大爷!快下来!您再不下来,玉帝的宝座就要被李大爷抢走啦!

”这套路我熟,我以前在网上看过段子。我扯了扯嘴角,

对着手机那头的催收员说:“宽限几天,我刚继承了一家精神病院,等我当上院长,

就把医院卖了还你钱。”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一句:“姜先生,我们是专业的,

一般不搞笑。”我挂了电话,感觉人生一片灰暗。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停在了门口,

车上下来七八个纹着龙虎豹的壮汉,为首的光头哥手里拎着个红漆桶,

狞笑着朝我走来:“小子,就是你继承的这破地方?欠我们的钱,今天必须还!

”我被他们堵在墙角,退无可退。我绝望地闭上了眼。“放肆!

”二楼阳台上的张大爷又是一声怒喝,“竟敢在朕的凌霄宝殿前动粗!

”光头哥不耐烦地吼道:“哪来的神经病,滚一边去!”“哼,凡人。

”张大爷不屑地冷哼一声,缓缓抬起右手,对着天空,轻轻打了个响指。“雷来。

”我当时以为他病得不轻。可下一秒,一道刺眼的银色闪电,

毫无征兆地从晴朗的天空中劈下,“轰隆”一声巨响,

精准地砸在了医院门口那根电线杆的变压器上!火花四溅,黑烟滚滚,

整条街的电力瞬间瘫痪。那七八个壮汉,包括那个光头哥,全都吓傻了,

呆呆地看着冒着烟的变压器,又惊恐地看看阳台上那个负手而立的病号服老头,

最后连滚带爬地上了面包车,一溜烟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僵在原地,手里还捏着那张催缴单,

看着医院里因为备用电源启动而重新亮起的灯光,脑子里一片空白。2.神仙?

我看是神经病吧!那一记天雷,暂时解决了催收危机,却也把我的人生观劈得稀碎。

我浑浑噩噩地在院长办公室睡了一晚,第二天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小姜院长,

查房时间到了。”昨天那个护士大姐,端着一盘药走了进来。她叫王梅,

是这家医院里唯一剩下的员工,既是护士,也是厨子,还是保洁。我顶着鸡窝头,

跟着王梅开始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查房。

王梅一边走一边介绍:“我们医院现在一共还剩五位‘病人’,都是你爷爷生前特别关照的,

撵都撵不走。”第一个病房里,一个穿着红色毛衣、看起来很和善的阿姨,正坐在窗边,

手里不停地织着一根红色的毛线。她就是红姨。“红姨,吃药了。”王梅说。红姨抬起头,

看了我一眼,突然“咦”了一声,指着我说:“小伙子,你这红线,怎么断了?不对,

是乱七八糟地缠在一起,哎呀,可惜了,本来是上上等的姻缘……”我尴尬地笑了笑。

我谈了五年的女朋友,上个月刚因为我负债累累,跟一个富二代跑了。第二个病房,

住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他正蹲在地上,

一遍又一遍地数着地砖上的裂缝,嘴里念念有词:“一、二、三……不对,

三千七百八十一……亏了,亏了,昨晚美股熔断,蒸发了三万亿,

我这财气又散了……”王梅告诉我,他叫老赵,以前是个会计,现在自称“财神”。

第三个病房比较热闹。一个穿着病号服的青年,正拿着一把儿童玩具弓,

对着窗外的路灯比划,嘴里喊着:“呔!金乌,休得猖狂!看我后羿神箭!”他旁边的床上,

一个壮汉正在做俯卧撑,一边做一边喊:“开天辟地!力拔山兮!”我揉了揉太阳穴,

感觉自己的精神也开始不正常了。最后,我们来到了后院的厨房。

一个满头银发、腰都直不起来的老奶奶,正佝偻着背,搅动着一口巨大的汤锅。

锅里白雾翻滚,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香气。她就是孟奶奶。“孟奶奶,今天熬的什么汤啊?

”王梅笑着问。孟奶奶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看了看我,

露出一丝慈祥的微笑:“是给新来的小院长熬的……孩子,你心里苦,喝一碗,就能忘了。

”我看着这一群“病人”,心里五味杂陈。他们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坚定而执着。

昨天那个“玉皇大帝”张大爷的惊雷,我宁愿相信是一个巧合。神仙?怎么可能住在这里。

查房结束,王梅准备去缴电费,却发现医院账户上莫名其妙多了一笔钱,不多不少,

正好够缴清所有欠款,还能买一周的菜。她一脸惊喜地问我是不是我转的。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这时,那个自称“财神”的老赵,揣着手从我们身边走过,

头也不抬地丢下一句:“今早抄底了一支快要退市的垃圾股,赚了点菜钱。唉,现在的钱,

越来越不值钱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又想起了红姨关于我“红线”的话,

心里那个叫“科学”的堤坝,开始出现了一丝裂缝。3.劈向变压器的惊雷科学的堤坝,

在第三天彻底崩塌了。电力公司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今天中午十二点前,

再不缴清之前因为雷击造成的变压器维修费和罚款,就要对医院进行永久性断电。

那可不是断电那么简单,医院后院还有一台老旧的呼吸机,连着一位植物人状态的“病人”,

那是爷爷的老战友,断了电,就是要他的命。我跑遍了所有我认识的人,

借来的钱还不够一个零头。银行看着我的征信报告,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坐在院长办公室里,

像一只被判了死刑的困兽。十一点五十分,电力公司的工程车,带着两个警察,

准时停在了医院门口。他们是来强制执行的。我冲了出去,

像个泼妇一样挡在电闸前:“不能拉!拉了会出人命的!

”为首的电力工人一脸冷漠:“小伙子,按规定办事。有困难,找**,

别在这妨碍我们执法。”警察也上来劝我:“姜先生,请你冷静,配合工作。

”我看着他们冰冷的脸,听着他们公事公办的语气,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愤怒,

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我嘶吼起来:“规定?人命就不是规定吗?你们的规定里,

有没有一条写着可以草菅人命!”我的吼声,回荡在空旷的院子里。病房的窗户后面,

一双双眼睛,正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就在这时,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从二楼阳台响起,

带着一丝不悦:“吵什么吵!还让不让朕清净了!”张大爷又出现了,

手里还拿着一份《参考消息》。他皱着眉头,看着楼下剑拔弩张的我们。

电力工人显然不认识他,抬头骂了一句:“神经病,没你的事!”说着,

他便伸手要去拉电闸。“住手!”我睚眦欲裂,冲上去就要拼命。“哼。

”张大爷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他放下报纸,缓缓抬起手,

对着几十米外那根刚刚修复好的电线杆,又是那个熟悉的姿势,那个轻描淡写的响指。

“再来。”这一次,我看得清清楚楚。一道比上次更粗壮的闪电,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牵引着,撕裂长空,带着毁灭性的威压,

再次狠狠地劈在了那个崭新的变压器上!“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整个大地仿佛都在颤抖。新换的变压器,直接炸成了一团绚烂的烟花,零件崩得到处都是。

那两个电力工人和警察,被这末日般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躲回了车里,

连警帽掉了都顾不上捡。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死寂。我呆呆地站在原地,

仰头看着阳台上那个缓缓收回手,重新拿起报纸,

仿佛只是随手弹掉了一只苍蝇的病号服老头。阳光照在他身上,

我却感到了一股发自灵魂深处的寒意和敬畏。巧合?如果这也是巧合,那牛顿的棺材板,

恐怕已经压不住了。我终于明白,我继承的,根本不是什么精神病院。

这是一个……神明的避难所。而我,是这里新的看门人。

4.来自爷爷的神明监护人系统当晚,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见到了爷爷。

他还是我记忆中那个不苟言笑、腰板挺得笔直的样子。他告诉我,我们姜家,

自古以来就是“神明监护人”,负责在人间守护那些因信仰衰退而力量日渐消散的东方神明。

这家精神病院,是他选定的最后一处庇护所,建立在一处灵脉之上,可以延缓神明们的消散。

“小念,爷爷能留给你的,只有这份责任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怕,

我们姜家的男人,天塌下来,也得扛住。”梦醒时,天已经亮了。我发现自己脑海里,

莫名其妙多了一个东西。它像一个科幻电影里的操作界面,半透明地悬浮在我的意识里。

界面最上方,写着一行字:【神明监护人系统V1.0】。

下面还有几个选项:【监护对象】:点击后,

出现了张大爷、红姨、老赵等五位“病人”的头像和信息。张大爷:玉皇大帝(残魂),

神力等级:衰弱。能力:天宪敕令(微弱),可调动小范围天象。

备注:因人间权威信仰崩塌,神力大幅衰退,现沉迷于研究国际局势,

试图找回掌控三界的感觉。红姨:月下老人(残魂),神力等级:衰弱。

能力:姻缘观测(模糊),可看到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线。备注:因快餐式爱情与婚姻商业化,

姻缘信仰濒临崩溃。老赵:赵公明(残魂),神力等级:衰弱。

能力:财富流向感知(宏观)。备注:因货币电子化与资本虚拟化,已无法凝聚实体财富,

对数字失去安全感,产生强迫症。……【主线任务】:振兴东方神系,重聚信仰之力。

任务奖励:未知。任务失败:监护对象彻底消散,系统崩溃。

【当前资产】:负一百八十三万。我看着这个简陋得像三流网游的系统,一时间哭笑不得。

搞了半天,我不仅要养神仙,还要完成KPI,不然就得一起完蛋。

我尝试着用意念和系统沟通:“新手大礼包有吗?”系统沉默了片刻,

弹出一行冷冰冰的提示:【新手大礼包已于五十年前由上一任监护人开启。

】我:“……”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认真研究这个“烂摊子”。振兴神系,

听起来比登天还难。现在这个时代,谁还信玉皇大帝?大家只信升职加薪、股票涨停。

信仰……这东西上哪去找?我把神仙们召集到院子里,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我清了清嗓子,

对着这群平均年龄超过神话史总和的“老同志”们说:“各位大神,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医院要活,你们也得活。所以,从今天起,

我需要你们……配合我的工作。”张大爷(玉皇大帝)瞥了我一眼:“凡人,

你想让朕做什么?”“赚钱。”我斩钉截铁地说,“第一步,我们要先解决生存问题。老赵!

”正在数院子里草叶数量的财神爷一个激灵,抬起头:“院长,有何吩咐?”“从今天起,

你别数草了,给我盯紧全球股市、期货、比特币!我要最精准的情报!”我指着他,

下达了成为“神明监护人”后的第一道指令。老赵扶了扶金丝眼镜,眼神里第一次,

闪过了一丝名为“专业”的光芒。

5.新神的傲慢与旧神的黄昏有了财神爷老赵这个“人形外挂”,

医院的经济状况以一种玄幻的速度开始好转。他总能在垃圾股里淘金,

能精准预测每一次市场的微小波动。短短半个月,我不但还清了所有债务,

账上还多出了七位数的存款。我用这笔钱把医院重新装修了一遍,添置了新的医疗设备,

还请了几个护工和医生。一切都开始步入正轨,我甚至开始琢磨,

是不是可以利用神仙们的“特长”,搞点副业,比如让红姨开个婚介所,

让张大爷去气象局应聘……然而,我这种朴素的致富思想,很快就被现实击得粉碎。那天,

一辆线条流畅、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未来主义风格轿车,无声地停在了医院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高级定制西装的女人,妆容精致,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子。她叫林溪,

是“弥米尔科技(MimirCorp)”的副总裁。“姜先生,我是来跟您谈收购的。

”林溪开门见山,递给我一份文件。“这块地,以及地上所有的附着物,

我们公司愿意出九位数的价格买下来。”九位数。这个数字砸得我有点晕。

但我立刻警觉起来,这破地方,除了那条看不见的“灵脉”,根本一文不值。他们出这个价,

目的绝对不单纯。我拒绝了她。林溪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她轻蔑地笑了笑,

环顾着我们这个小小的、刚刚焕发生机的院子,语气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姜先生,

你可能还没意识到,时代变了。旧的东西,就该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你们所守护的这些‘能量源’,不稳定,效率低下,而且正在不可逆地衰退。”“能量源?

”我皱起了眉头。“信仰、愿力、精神寄托……随便你怎么称呼。

”林溪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我们公司,

找到了更高效、更稳定的方式来‘创造’信仰,并将其转化为可利用的能源。

我们称之为——‘新神计划’。”她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所有的侥幸。原来,

我们不是唯一的玩家。有一群更强大、更冷酷的猎人,也盯上了“信仰”这块蛋糕。

“你们这些所谓的‘旧神’,不过是一群被时代抛弃的可怜虫罢了。”林溪的语气愈发冰冷,

“他们的存在,只会干扰我们伟大计划的进程。姜先生,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拿着钱离开。否则,等到我们的‘新神’降临时,这里,连同你们这些可悲的守护者,

都将被彻底净化。”她走后,整个医院都陷入了一片死寂。神仙们的脸上,

第一次露出了名为“恐惧”的表情。这不是凡人之间的商业竞争,

这是新神对旧神的……宣战。张大爷(玉皇大帝)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声音里充满了疲惫与悲凉:“天道……真的变了。”那一刻,我看到的不是一个威严的天帝,

只是一个在黄昏中,无助地看着自己王朝覆灭的、孤独的老人。

6.一根正在褪色的姻缘红线弥米尔科技的威胁,像一片阴云,笼罩在医院上空。

神仙们变得愈发沉默,连后羿都不再射路灯了。他们神力的衰退,肉眼可见地加速了。

一天深夜,医院门口传来微弱的哭声。我出去一看,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

正坐在马路牙子上,一边哭,一边用一把小刀割自己的手腕。血已经流了一地。

我赶紧把她带回医院,王梅帮她包扎伤口。女孩叫陈曦,高三学生,

因为早恋被父母和学校发现,那个她爱得死去活來的男孩,为了撇清关系,

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她身上,还当着全班的面骂她“不知廉耻”。万念俱灰之下,

她选择了自杀。就在这时,红姨(月老)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毛线球落地的声音。

她披着衣服,神色慌张地跑了出来,死死地盯着那个叫陈曦的女孩。

“她的线……快断了……”红姨的声音在颤抖。在我的追问下,红姨才告诉我,

她看到的“姻缘红-线”,并非只是连接恋人。亲情、友情,

甚至一个人与这个世界所有的“羁绊”,在她眼中都是红线。当一个人心存死志,

想要切断与世界所有联系时,她身上的红线,就会一根根地断裂、褪色。“我能看到,

连接她和她父母的线,已经变得像蛛丝一样细了。连接她和那个男孩的线,

也早就被他亲手剪断了。现在,连她自己和这个世界连接的那根主线,都……都快看不见了。

”红姨的眼里,满是悲伤和无力。在我的请求下,红姨答应试试。她颤抖着坐到陈曦身边,

握住她冰冷的手。我看不见什么红线,但在那一刻,我分明感觉到,房间里的空气,

似乎变得温暖而粘稠。红姨闭上了眼睛,她那双常年织毛线的手,此刻正散发着淡淡的红光。

她用尽自己最后一丝神力,去修补、去重新连接那些断裂的丝线。“孩子,

你看看……这个世界,还有人爱着你呢。”红姨的声音,带着一种古老的、温柔的魔力。

陈曦原本空洞的眼神,渐渐有了一丝光彩。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腕,

仿佛看到了什么我们看不见的东西。一滴眼泪,从她脸颊滑落。“妈妈……”她无意识地,

轻轻唤了一声。事后,我们联系了她的父母。那对心急如焚的夫妻赶到医院,

抱着失而复得的女儿痛哭流涕。一场悲剧,被阻止了。但代价是巨大的。红姨在用尽神力后,

仿佛瞬间老了十几岁。她满头的黑发,不到一个小时,就变得花白。她坐在自己的房间里,

看着手里那团失去了所有光泽的红色毛线,眼神空洞。“我……看不见了。”她喃喃自语,

“什么都……看不见了。”我站在门口,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守护神明,不只是为他们提供一个住所那么简单。我在守护的,

是这个世界上,那些正在被冷漠和功利所吞噬的、最古老、最温暖的情感。而这份责任,

沉重得让我几乎无法呼吸。7.道长,

你的符好像过期了弥米尔科技并没有因为我的拒绝而善罢甘休。他们开始动用世俗的力量,

对我们进行全方位的打压。先是消防部门,一天来了八趟,说我们这里的消防栓水压不够。

然后是卫生部门,说我们食堂的苍蝇比食客还多。最后连街道办都来了,

说我们院子里的杂草影响市容,勒令三天内清除,否则就要巨额罚款。我焦头烂额,

感觉自己不是在经营医院,是在打一场游击战。我知道,

这背后都是林溪和她的弥米尔在搞鬼。他们就是要用这些琐碎而致命的“规定”,

把我们活活拖垮。决战日,是周五。卫生、消防、工商、税务,四部门联合检查组,

开着几辆印着国徽的大车,浩浩荡荡地杀了过来。为首的,

是一个油头粉面、官气十足的男人,他叫**,是这次检查组的组长。

我看着他们手里那厚厚的文件夹,知道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就在我准备躺平认罚的时候,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道袍、仙风道骨的身影,拦在了我面前。

是我们医院里最神秘的“病人”,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