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夺妻之恨:荒野露营夜,我亲手将他们送入地狱》,本书中的代表人物是林悦王坤柳菲。故事内容凄美而曲折,是作者大神用户35451380所写,文章梗概:但已经濒临极限的好男人形象了吧。4找到手机信号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在一棵树上,喘着粗气,拨通了110。“喂……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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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同事两口子约我们夫妻周末露营。开一天车,我独自在帐篷休息。天黑了,
同事老婆却突然躲进我被窝一脸惊恐的趴在我心口:“陈哥,旁边有异响,我害怕。
”同事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只有我和她单独在帐篷也不是回事。我决定去看看,
可同事老婆却从身后抱住我,“别出去,你去了会出事的。”一直到第二天,同事还没回来,
连我老婆也不见了。我和同事老婆面面相觑。1帐篷里的空气粘稠得像化不开的糖。
柳菲的身体贴着我的后背,温热,柔软,带着一种廉价香水混合着恐惧汗液的味道。
她的指甲陷进我胳膊的肉里,力道不小,像是在抓一根救命稻草。“陈哥,别出去,
我求你了。”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带着哭腔,“外面……外面有声音,我好怕。
”我能闻到她头发上洗发水的苹果香,也能感觉到她胸口的起伏正一下下撞着我的背。
她当然害怕,但不是怕什么野兽,而是怕我这个唯一的观众不配合她演戏。三个月前,
当我把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和酒店开房截图甩在她面前时,她也是这样抖,
但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淬了毒的恨。“王坤不仅想跟我离婚,还想让我净身出户。
”她把手机捏得发白,“陈序,我知道林悦对不起你。我们俩,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你想怎么办,我都配合你。”我们的计划,今晚是收官之夜。外面的“异响”,
是我半个月前挂在五十米外一棵松树上的风铃。
我用透明的鱼线把它和另一头的灌木丛连在一起。只要有人从那条必经的小路上走过,
风铃就会响。那是为我那亲爱的妻子林悦,和我最好的同事王坤准备的信号。现在,
**响了。他们进场了。柳菲不知道这些细节,她只知道,她的任务是缠住我,
为我制造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她演得很好,几乎可以拿一尊小金人。
我必须扮演一个被蒙在鼓里的、焦急的丈夫。我转过身,轻轻推开她。昏暗的露营灯下,
她的脸挂着泪痕,眼睛红得像兔子。“柳菲,你冷静点。林悦和王坤还没回来,
我必须出去看看。”我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焦灼和一丝不耐烦。“不!
”她猛地再次扑过来,死死抱住我的腰,“王坤的电话一直打不通,肯定出事了!
你不能再出事了!”我心里冷笑。王坤当然打不通,我白天借口帮他手机充电时,
顺手开启了飞行模式,然后藏在了他的车座底下。我强行掰开她的手,
力道让她吃痛地闷哼了一声。“你待在帐篷里,锁好!我去找找就回来。
”我掀开帐篷的拉链,一股夹杂着泥土和腐叶的冷风灌了进来。柳菲看着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真实的慌乱。她可能在想,我是不是真的要去救人。她当然想不到,我出去,
不是为了救人,而是为了确认猎物是否精准地落入了陷阱。走出帐篷,
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远处的山峦像蛰伏的巨兽。我打开头灯,
光柱在黑暗中划开一道口子。我没有走向风铃响起的方向,而是绕了一个圈,
走向另一侧的一片草地。那里,是我们下午烧烤的地方。头灯扫过,我看到了。草地上,
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不,不是影子,是两件被胡乱扔下的外套。
一件是林悦出门前我刚给她熨好的米色风衣,另一件是王坤那件骚包的蓝色冲锋衣。旁边,
一个红酒瓶倒在地上,酒液洒了一半。他们可真会享受。我蹲下身,拿出手机,
对着这一幕拍了几张照片。角度选得很好,能清晰地看到那两件衣服,
以及不远处我们四个人的帐篷。然后,我删掉了照片。这东西不能留,
它只存在我脑子里就够了。我站起来,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
朝着黑暗的深山喊道:“林悦——!王坤——!”声音被山谷吞噬,只有空洞的回音。
我转身,快步走回帐篷,脸上挂着精心调配的惊慌和恐惧。“柳菲,”我一把拉开拉链,
声音发颤,“他们……他们可能真的出事了。”2柳菲的哭声撕心裂肺。
她整个人蜷缩在睡袋里,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猫。我递过去一杯热水,
她的手抖得连杯子都拿不稳。“都怪我,”她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们俩不对劲。我早就怀疑王坤在外面有人了,
但我没想到……是林悦姐。”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陈哥,对不起,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一个标准的“受害者同盟”的安慰动作。
“不怪你,”我声音沙哑,“是我没用,留不住她的心。”我们两个,
像两个被伴侣同时背叛的可怜虫,在狭小的帐篷里互相舔舐伤口。这画面,如果被警察看到,
一定会为我们的悲惨遭遇流下同情的眼泪。旁人又怎么会知道,这场对话里的每一个字,
都是我们事先排练好的剧本。思绪回到三个月前。那天是个周六,我提前下班回家,
想给林悦一个惊喜。推开门,家里没人。我给她打电话,她说在跟闺蜜逛街。
她的语气很正常,但我却在玄关的鞋柜上,看到了她今天早上穿出去的高跟鞋。她说逛街,
却没穿鞋?一个微小的破绽,像一根针,扎进了我看似幸福美满的生活。那天晚上,
我趁她洗澡,第一次解锁了她的手机。密码是我的生日,这曾让我感动了很久。点开微信,
置顶的那个男人,头像是王坤。聊天记录不堪入目。他们互相称呼“老公”“老婆”,
分享着各种露骨的照片。我看到了林悦从未在我面前展露过的风情,
也看到了王坤发来的那些轻佻的承诺。最新的几条信息,让我如坠冰窟。王坤:“宝贝,
那个废物还没发现吧?”林悦:“他?他就是个木头,整天只知道敲代码,发现什么?
放心吧。”王坤:“等这次露营,把他解决了,你的房子,我车子的首付,就都有了。
”林悦:“你可要做的干净点,我怕。”王坤:“放心,我找的那地方,神不知鬼不觉。
到时候就说他失足坠崖,警察都查不出来。”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了。
愤怒、羞辱、背叛……最后,所有情绪都凝固成一种冰冷的杀意。我没有砸手机,
没有冲进浴室质问她。我只是默默地退出了微信,将手机放回原处。从那天起,
我不再是那个温和老实的程序员陈序。我是一条潜伏在黑暗中的毒蛇,
耐心地等待着致命一击的机会。我开始收集证据。利用我的专业知识,
我给王坤的电脑植入了木马。他的所有文件、聊天记录、浏览历史,
都同步到了我的加密服务器上。我发现,这个我称兄道弟的好同事,不仅睡了我的老婆,
还在挪用公司的公款,并且,他正在偷偷地将他和柳菲的婚内财产转移到他母亲的名下。
他想让两个人都净身出户。一个意外死亡,一个离婚后一无所有。好一招一石二鸟。
一个周五的下午,我约了柳菲。在咖啡馆的角落,我把一叠打印好的资料推到她面前。
有王坤和林悦的开房记录,有他转移财产的银行流水,还有他挪用公款的证据。柳菲的脸,
从震惊到惨白,再到铁青。她没有哭,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些文件,然后抬起头看我。
“你想怎么样?”“我想让他们,为做过的事,付出代价。”我平静地说,
“比死亡更痛苦的代价。”柳菲沉默了很久,久到咖啡都凉了。最后,
她拿起那杯冷掉的咖啡,一饮而尽。“好。”她说,“我帮你。”从那一刻起,
我们成了最坚固的同盟。现在,柳菲在我面前哭得肝肠寸断,
每一个抽噎都精准地踩在“一个刚刚发现丈夫出轨又失踪的可怜女人”的节拍上。我看着她,
心中毫无波澜。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我们只是,不想再当任人宰割的傻子了。3天亮了。
潮湿的雾气弥漫在山林间,鸟叫声显得格外刺耳。王坤和林悦,一夜未归。
“我们必须下山报警。”我对柳菲说,语气里带着一夜未眠的疲惫和决绝。
她红着眼睛点点头,默默地开始收拾东西。下山的路比上山时难走得多,露水打湿了泥土,
又湿又滑。我走在前面,假装焦急地不断回头催促。“柳菲,快一点!
”柳菲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脸色苍白。在一个布满青苔的斜坡上,她“啊”地一声尖叫,
整个人摔了下去。我立刻冲过去扶她。“怎么样?有没有事?
”她的脚踝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迅速地肿了起来。“好痛……”她疼得吸着冷气,
眼泪又流了出来,“陈哥,我走不了了。”我看着她的脚踝,心里计算着时间。很好,
和计划的一样。这一摔,至少能为我们拖延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足够让坑底的那两个人,
耗尽最后的力气和希望。没错,我并没有真的以为王坤会蠢到亲手推我下悬崖。
那种做法太低级,太容易留下证据。我黑进他的电脑后,在一个加密文件夹里,
发现了他真正的计划。那个文件夹的名字叫“户外探险笔记”。里面,是他这半年来,
几乎每个周末都来这片山区“探险”的记录。他详细地标注了地形,
甚至用无人机绘制了3D地图。他不是在探险,他是在踩点。他发现了一个天然的深坑,
十几米深,入口被灌木丛遮挡得十分隐蔽。他的计划是,在露营的晚上,
由林悦把我约到那附近,然后他制造一些动静,引我过去查看。在黑暗和慌乱中,
“失足”掉进坑里,是最合情理的意外。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特意查了天气预报,
这几天会有雨。雨水会冲刷掉所有痕迹。
他甚至连报警的剧本都写好了:一个悲痛欲绝的丈夫,和一个伤心欲绝的好兄弟。
我看着他的计划,笑了。他真是我的好兄弟,连剧本都帮我写好了。我只需要,
稍微修改一下主角的名字。于是,在他“探险”的这半年里,我也成了这片山区的常客。
我摸清了他标记的所有路线。我找到了他选定的那个深坑。然后,我用一个多月的时间,
每个周末都背着折叠铲和镐头,以“锻炼身体”的名义,在距离他那个坑大概五百米的地方,
挖了另一个。我挖得更深,更隐蔽。还在坑底,插满了从附近砍来的,削尖了的竹子。
我研究了他和林悦的聊天记录,摸透了他们的习惯。林悦喜欢浪漫,王坤喜欢**。
所以我知道,他们不会安分地待在帐ेंट。他们一定会趁我“睡着”后,溜出去幽会。
而我,只需要在通往我挖的那个陷阱的必经之路上,挂上一个风铃,然后,
再把通往他原本选定的那个坑的路,用几根倒下的枯树枝,不动声色地堵上。
人总是会下意识地选择更好走的路。他们想让我掉进一个天然的深坑。
我让他们掉进一个为他们量身定做的地狱。现在,柳菲崴了脚,
我们下山的时间被不可逆转地拖延了。坑底的那两个人,正在为他们的“爱情”,
支付第一笔利息。我背起柳菲,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山下走。我的后背被汗水湿透,
气喘吁吁。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这副样子,应该足够表现出一个善良、有担当,
但已经濒临极限的好男人形象了吧。4找到手机信号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在一棵树上,喘着粗气,拨通了110。“喂……警察同志吗?我……我报警。
”我的声音因为“疲惫”和“惊恐”,抖得不成样子,“我的妻子和我的同事,
在……在野外露营的时候,失踪了!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回来!”电话那头,
接警员的声音很沉稳,例行公事地询问着地点、我们的身份信息。我一边回答,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柳菲。她抱着膝盖,把头埋得很深,肩膀一抽一抽的。
我们是完美的受害者。警察和搜救队来得很快。一辆警车,一辆救护车,
还有几辆装着专业设备的越野车。带队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老警察,姓李,皮肤黝黑,
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他把我和柳菲分开盘问。“陈序是吧?你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
仔仔细细说一遍。”李警官递给我一瓶水,但眼神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脸。我拧开瓶盖,
喝了一口,水太凉,呛得我咳嗽起来。“昨晚……我们吃完烧烤,大概九点多,
就各自回帐篷了。我……我开了很久的车,有点累,很快就睡着了。”我低着头,
双手绞在一起,这是紧张和无助的典型表现。“大概半夜,柳菲……就是我同事王坤的妻子,
她突然跑到我帐篷里,说……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很害怕。”“什么声音?”李警官追问。
“我没听到。当时太困了。”我摇着头,一脸懊悔,“柳菲很害怕,不让我出去。后来,
我越想越不对劲,就出去找了一圈,但什么都没发现……我喊他们的名字,也没人回应。
”“王坤这个人,你了解多少?”“我们是同事,关系……还不错。”我顿了顿,
脸上露出一点“难以启齿”的表情,“他很喜欢户外运动,总说自己是专家。
这次露营也是他提议的,他说他找到一个特别好的地方,绝对安全。
”我“不经意”地补充了一句:“不过,他最近好像手头有点紧,前几天还问我借钱来着,
我没借。”李警官的眼睛眯了一下,没说话,在本子上记着什么。另一边,
柳菲的表演也堪称教科书级别。她被一个女警搀扶着,哭得几乎晕厥。
救护人员正在给她红肿的脚踝做冰敷。“我早就劝过他,不要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她的哭喊声顺着风传过来,“他就是不听!他说他需要钱,说这次……这次能赚大钱!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啊……呜呜呜……”把贪婪的动机,和盘托出。我们俩的口供,
完美地拼凑出了一个故事:一个嗜好冒险、又急需用钱的男人,
带着三个同伴来到一个他自认为很熟悉、但实际上充满危险的深山。然后,
他和情妇在深夜私会时,不幸遭遇了意外。而我们,则是两个被无辜牵连的、可怜的受害者。
李警官听完我们的供述,沉默了很久。他绕着我们的车子走了一圈,
又检查了我们帐篷里的东西。最后,他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陈序,
你真的,什么都没听到?”我迎着他的目光,眼神里充满了坦荡的悲伤和焦急。“李警官,
如果我听到了什么,我现在还会站在这里吗?”我惨笑一声,“失踪的,是我的妻子。
”他看了我足足有十秒钟,然后点了点头,转身对队员下令:“一组,二组,带上设备,
立刻进山!”我知道,我暂时过关了。但我也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5现在,让我来揭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像王坤计划的那样,林悦在晚上十一点左右,
趁我“睡熟”之后,偷偷溜出了帐篷。她没有叫醒我,动作轻柔得像一只猫。
她以为我不知道,她每次出门前,都会习惯性地在手腕上喷一点栀子花味的香水。那味道,
就是她留给我最后的信号。她和等在不远处的王坤汇合了。我能想象他们当时的表情,
一定是充满了偷情的**和即将达成阴谋的兴奋。他们要去的地方,
是王坤早就踩好点的那个天然深坑。他们计划在那里“欣赏月色”,然后王坤会找借口离开,
再由林悦把我引过去。只可惜,我给他们规划了另一条风景更好,也更快的“捷径”。
当他们手牵手,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踏上那条通往我挖的陷阱的小路时,
他们脚下的枯叶发出簌簌的声响。然后,挂在五十米外的风铃,响了。叮铃——那声音很轻,
在万籁俱寂的夜晚,却像一声惊雷,炸响在我的耳边。几乎是同一时间,柳菲“受惊”,
冲进了我的帐篷,死死地抱住了我。她的配合天衣无缝。她紧紧抱着我,
嘴里念叨着“别出去”,实际上,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那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