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第一天，榜一大哥给我刷了十个超火，条件是去隔壁瑜伽室，

随便挑一个正在练一字马的女主播，帮她“深入”压腿。我看着账户里瞬间多出的两万块，

又看了看隔壁那个身材**的女人。她叫孟茵，是平台力捧的新人，也是我暗恋三年的女神。

我推开门，在她惊恐的目光中，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爆炸了。1.手机屏幕上，

十个超级火箭的炫酷特效还在循环播放，账户余额那一栏，刺眼的「+20000」

让我呼吸都停滞了一瞬。我叫江澈，一个刚毕业就背上二十万家庭债务的倒霉蛋。

为了尽快还钱，我辞掉了实习工作，一头扎进了直播行业，梦想着能一夜暴富。可现实是，

我播了半个月的游戏，每天对着屏幕口干舌燥十几个小时，观众却寥寥无几，

收到的打赏加起来还不够交这个月的房租。今天是我转到这个新平台的第一天。

为了吸引眼球，我租了直播基地最便宜的隔间，旁边就是平台最火热的舞蹈区和瑜伽区。

开播前，一个ID叫「龙哥」的用户进入了我的直播间。他什么话都没说，

一进来就直接刷了十个超级火箭。两万块。我当时就懵了，结结巴巴地感谢：「感谢龙哥！

龙哥威武！龙哥有什么想看的游戏，我马上安排！」屏幕上，「龙哥」发来一条金色的弹幕，

简单粗暴。「别废话，去隔壁瑜伽室，找个练一字马的，帮她压腿，要‘深入’那种，懂吗？

办好了，再给你刷二十个。」我的心猛地一沉。隔壁瑜伽室……我下意识地转头，

透过隔音玻璃，能清晰地看到一个穿着粉色瑜伽服的窈窕身影。她正对着镜子，

做着标准的一字马，身体的曲线被紧身衣勾勒得淋漓尽致，汗水打湿了她的鬓角，

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是孟茵。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三年前，

在大学城的奶茶店，我第一次见到她，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捧着一杯柠檬水，

安静地坐在窗边看书。阳光洒在她身上，美好得像一幅画。从那天起，

她就成了我不敢宣之于口的梦。我以为毕业后我们再也不会有交集，没想到，

她竟然也来了这个平台，并且凭借出众的相貌和身材，迅速成了平台力捧的新人。而我，

还是那个只能在角落里仰望她的穷小子。直播间的弹幕已经疯了。「**！龙哥玩得花啊！」

「主播快去啊！隔壁那个粉色衣服的身材绝了！」「哈哈哈，这小子要是不敢，我瞧不起他！

」「两万块啊！摸一下女神的腿，血赚不亏！」「龙哥」又发了一条弹幕：「怎么，不敢？」

我看着手机里母亲发来的催款短信，手术费还差五万，医生说不能再拖了。两万，

加上后续的二十个超火，就是六万。够了。我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攥紧了冰冷的门把手。对不起了，孟茵。我推开瑜伽室的门。音乐声戛然而止，

孟茵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吓了一跳，维持着一字马的姿势，惊恐地回头看我。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错愕、不解，还有一丝被冒犯的愤怒。我的手机还开着直播，

镜头正对着我们。在她惊恐的目光中，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爆炸了。「来了来了！正主来了！」

「主播牛逼！真敢上啊！」「女神的表情好精彩，哈哈哈哈！」我无视了那些刺眼的弹幕，

也无视了孟茵的目光，一步步朝她走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拿到钱，

给妈治病。「你干什么？」孟茵的声音带着颤抖，她想收回腿，但维持一个姿势太久，

肌肉有些僵硬。我没说话，在她面前蹲下，伸出了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滚开！」

她厉声喝道，脸上血色尽失。我的手顿在半空中，心脏抽痛了一下。但「龙哥」

的弹幕又飘了过去：「磨蹭什么？按下去！」我咬紧牙关，心一横，

双手按在了她纤细笔直的腿上。2.「啊！」孟茵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

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力道猛地向前倾倒，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冷汗。

她的眼神从惊恐变成了彻骨的冰冷和厌恶。「江澈，你**！」她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浑身一僵，按在她腿上的手下意识地松了半分。她竟然……认识我？不对，我们是校友，

她或许只是在某个场合听过我的名字。我不敢深想，脑子里只剩下「龙哥」

那句「再给你刷二十个」。为了钱，我今天必须把这场戏演完。我狠下心，加重了力道，

将她的身体缓缓向下压。「呜……」孟茵疼得咬住了下唇，眼眶瞬间就红了，

泪水在里面打着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来。那副屈辱又隐忍的模样，像一把刀子，

狠狠扎在我的心上。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能死死盯着地面，机械地完成这个肮脏的交易。

每一秒都像是煎熬。直播间的弹幕却是一片狂欢。「**！主播干得漂亮！」「女神哭了？

我更兴奋了怎么办！」「龙哥大气！这钱花得值！」「龙哥」的ID再次闪耀全场，

二十个超级火箭的特效铺满了整个屏幕。「干得好，小子。这是赏你的。」四万块。

账户里冰冷的数字变成了六万。够了，手术费够了。我猛地松开手，像是被烫到一样，

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孟茵瘫在瑜伽垫上，身体微微颤抖，她抬起头，

用一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江澈，我记住你了。」那眼神里的恨意，

让我如坠冰窟。我狼狈地逃出了瑜伽室，甚至不敢回头再看她一眼。回到我的小隔间，

我第一时间关掉了直播。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我瘫坐在椅子上，

看着账户里的六万块钱，却没有一丝喜悦，只有无尽的空虚和自我厌恶。

我把钱转到了母亲的账户，然后发了条信息：「妈，钱凑够了，明天就安排手术。」

做完这一切，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我毁了我在她心里可能存在的、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好印象。不，或许从来就没有过好印象。

在她眼里，我大概只是一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小人。就在这时，

直播平台的运营经理给我打来了电话，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兴奋：「江澈！你小子可以啊！

今天这场直播效果爆炸，在线人数破了平台新人记录！公司决定跟你签A级合约，好好干，

你前途无量！」前途无量？我苦笑一声，挂了电话。用践踏我暗恋的女生的尊严换来的前途，

我真的想要吗？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打开门，门口站着的，

是换上了一身便服的孟茵。她脸上还带着未消的红晕，眼睛也有些肿，显然是哭过。看到我，

她二话不说，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啪！」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我的脸**辣地疼，心里却诡异地松了一口气。「江澈，你真让我恶心。」她冷冷地看着我，

眼里的厌恶不加掩饰。「对不……」「闭嘴！」她打断我的道歉，「我不想听你解释。

我只问你，那个『龙哥』，是不是王龙？」我愣住了。王龙？这个名字很熟悉。我想起来了，

是孟茵大学时的前男友，一个出了名的富二代，追孟茵的时候轰轰烈烈，

分手的时候也闹得人尽皆知。据说，是因为他控制欲太强，孟茵受不了才提的分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下意识地否认。孟茵冷笑一声，

像是看穿了我的谎言：「不知道？他给你刷了六万块，让你当着几万人的面来羞辱我，

你跟我说你不知道他是谁？」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歇斯底里：「江澈，

我本来以为你只是穷，没想到你还这么没骨气！为了钱，连这种人的狗都愿意当！」

「我不是……」「你就是！」她死死地盯着我，「你帮我转告王龙，让他死了这条心！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看不起他！还有你，江澈，你们俩，一样让我恶心！」说完，

她决绝地转身离开，留给我一个冰冷的背影。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原来，

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王龙的报复。而我，成了他手里最锋利的那把刀。3.接下来的几天，

我成了平台炙手可热的新星。那天的直播被剪辑成了无数个版本，在各大短视频平台疯传。

标题一个比一个劲爆。「震惊！某主播为获打赏，竟对同平台女神做出这种事！」

「新人王的诞生！一场直播收入六万的秘密！」我被贴上了「粗鲁」、「**」

、「为了钱不择手段」的标签。黑红也是红。我的直播间粉丝数一路飙升，

每天开播都有无数人涌进来，弹幕刷得飞快。「主播，今天还去隔壁压腿吗？」「龙哥呢？

龙哥今天还刷不刷火箭？」「听说那个女主播已经停播了，是不是被主播搞出心理阴影了？」

我看着这些弹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孟茵确实停播了。从那天起，

她的直播间就一直是黑屏状态。我给她发过几次道歉信息，都石沉大海。

运营经理每天给我打电话，催我趁热打铁，再搞点大新闻。「江澈，你听我说，

现在是你最好的机会！那个『龙哥』还在你直播间挂着呢，你主动去跟他互动一下，

让他再给你刷点，话题度不就又上来了？」我烦躁地挂了电话。

我不想再跟那个王龙有任何牵扯。可他却阴魂不散。这天晚上，我刚下播，

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江澈？」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嚣张跋扈的男声。「你是谁？」

「我是你爹，龙哥。」是王龙。我的拳头瞬间攥紧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呵呵，

别紧张。」王龙轻笑一声，语气充满了戏谑，「我就是想告诉你，你干得不错。那六万块，

只是开胃小菜。」「王龙，那是你跟孟茵之间的事，别把我扯进来！」「扯进来？

你已经进来了。」王龙的语气陡然变冷，「你以为你拿了我的钱，还能干干净净地抽身？

我告诉你，从你走进那间瑜伽室开始，你就跟我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我心底升起一股寒意：「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请你继续帮我个忙。」

王龙慢悠悠地说，「孟茵那个**，不是清高吗？不是看不起我吗？

我就要一点一点撕碎她的骄傲。我要让她知道，她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你休想！」

我怒吼道。「别急着拒绝。」王龙的声音像是毒蛇的信子，「**手术，做完了吧？

后续的康复治疗、进口药，可都是一大笔钱。你那个破直播，能挣几个钱？」他竟然调查我！

「你**！」「这就叫**了？」王龙笑得更加得意，「还有更有趣的。我给你二十四小时，

想办法让孟茵主动在直播里跟我道歉，承认是她错了，求我原谅。办好了，我给你二十万。」

二十万。这个数字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如果我做不到呢？」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做不到？」王龙的笑声变得阴冷，

「那我就把你那天直播的完整录像，给你妈发过去。让她老人家也欣赏欣赏，

她引以为傲的儿子，是怎么为了钱，去欺负一个女孩子的。」「你敢！」我目眦欲裂。

「你看我敢不敢。」王龙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这个王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个魔鬼！我不能让他得逞，更不能让他去伤害我妈。

可是，让孟茵去跟王龙道歉？她现在恨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听我的？

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一整夜，我都没合眼。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

敲响了孟茵的房门。是直播基地给头部主播安排的单人公寓，就在我隔壁的隔壁。

开门的是孟茵的闺蜜兼助理，叫林菲菲。她看到我，立刻像见了鬼一样，

想把门关上：「你来干什么？我们茵茵不想见你！」我死死抵住门：「我找她有急事，

关于王龙的。」听到王龙的名字，林菲菲的动作顿了一下。

屋里传来孟茵冰冷的声音：「让他滚。」「孟茵，你听我说！」我急了，冲着里面喊道，

「王龙疯了！他让我逼你……」「逼我什么？逼我向他道歉？」孟茵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穿着睡衣，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嘲讽，「江澈，你还真是他的一条好狗。他让你做什么，

你就做什么。」「我不是！」我百口莫辩，「是他用我妈威胁我！」「用你妈威胁你？」

孟茵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这是你新编的借口吗？为了钱，

你连自己的妈妈都能拿出来当挡箭牌，江澈，我真是小看你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拿出手机，想给她看王龙的通话记录。她却看也不看，直接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

狠狠砸在我脸上。「这些钱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她红着眼眶，声音都在发抖，

「拿着钱，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钞票散落一地，

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狼狈和无能。我的心，也跟着碎了一地。原来在她心里，

我就是一个可以被钱收买，毫无底线的烂人。所有的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4.我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像是在为我倒计时。

离王龙给的二十四小时，只剩下最后三个小时了。我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王龙把那段视频发给我妈吗？不，绝对不行。我妈有心脏病，

她受不了这个**。我的脑子飞速运转，试图寻找一线生机。报警？没有证据。

王龙只用了一个虚拟号码，通话也没有录音。我去报警，警察只会觉得我是无理取闹。

跟平台求助？更不可能。平台巴不得我跟王龙继续捆绑，制造更多的话题。

我像是被困在了一个死局里。手机屏幕亮起，是王龙发来的短信。「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下面附着一张照片，是我妈躺在病床上的样子，照片的角落里，

还有一个男人戴着金表的的手，比了一个OK的手势。那是王龙的手表，我见过。

他派人去医院了！一股凉气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彻底慌了。我不能再坐以待毙。

我抓起外套，冲出了门，再一次来到了孟茵的公寓门口。这一次，我没有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