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网文写手“孽旖翎”的连载新作《退婚后男主紧密纠缠我》,是近期非常受欢迎的一部短篇言情文, 凌绝林晚月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啼笑皆非的剧情主要讲述了:还有那抹真实的、因为他的靠近而生的恐惧。这不像她。一点也不像。可这具身体,这身灵力波动,确确实实是林晚月无疑。良久,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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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进小说成了男主最恨的未婚妻。原著里她嚣张跋扈,逼走男主白月光,最终被一剑刺死。
我决定提前解除婚约,远走他乡。临走前,我笑着祝他和白月光百年好合。
没想到他一把撕碎婚书,眼神阴鸷:“你想用这种手段引起我的注意?”“那你成功了。
”“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身边半步。”---林晚月对着菱花铜镜,
指尖一点点描摹着镜中人的眉眼。镜里的少女正当韶龄,乌发雪肤,
眉眼精致得如同工笔画就,只是眉梢眼角天然带着三分骄纵,七分凌厉,
是副极不好惹的美人相。可惜,是个炮灰。还是死得特别惨的那种。
她穿进这本名为《剑尊凌天》的男频修真小说已经三天了。
成了书中那个和她同名同姓、嚣张跋扈,最终被男主凌绝一剑穿心的未婚妻。
原著里的林晚月,仗着祖辈定下的婚约,对凌绝死缠烂打,
更因嫉妒逼走了他心尖上的白月光苏清雪,最终在凌绝登顶剑尊之位后,新仇旧恨一并清算,
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冰凉的手指按在微跳的太阳穴上,林晚月扯了扯嘴角。死?
她可不想死。这三天她足不出户,翻遍了原身的记忆和库存,终于理清了现状。还好,
时间尚早,凌绝还未遇了他那位白月光苏清雪,原身做的那些极品事也还没开始。
一切都还来得及。唯一的生路,就是斩断这该死的婚约,离凌绝那个未来的杀神越远越好。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看镜中人,转身从妆匣底层摸出一枚样式古朴的储物戒指,神念探入,
仔细清点起来。
灵石、丹药、符箓、几件品阶不错的飞行和防御法器……原身虽然性子不讨喜,
但身为林家嫡女,身家倒是丰厚得很。很好,这些都是她未来安身立命、远走高飞的资本。
将戒指套回纤细的食指,林晚月铺开一张雪浪笺,提笔蘸墨,略一思忖,
便落笔写下“退婚书”三个字。内容言简意赅,只道两人性格不合,强求无益,愿解除婚约,
各自安好。写罢,吹干墨迹,折好放入怀中。做完这一切,她推开房门,
迎着有些刺眼的阳光,向外走去。凌绝今日就在府中。穿过抄手游廊,
一路遇到的仆从皆屏息静气,垂首敛目,不敢多看她一眼,
显然对这位大**的脾气畏惧颇深。林晚月乐得清静,
径直走向府邸东侧凌绝独居的“静心斋”。小院幽静,竹影婆娑。
一身玄色劲装的少年正立于庭院中央的古树下,手持一柄乌鞘长剑,缓缓擦拭。
阳光透过枝叶缝隙,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眉眼深邃,鼻梁高挺,
紧抿的薄唇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峻。这便是少年时期的凌绝,未来的剑道至尊。
即便此刻修为尚未大成,那股迫人的锐气已初现端倪。听到脚步声,凌绝抬眸,
目光如两道冰锥子,直直刺向林晚月,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与不耐。“有事?
”林晚月脚步不停,脸上甚至漾起一个恰到好处的、轻松自如的微笑,
一直走到他面前三步远才停下。她能感觉到那目光几乎要将自己洞穿,但她浑不在意。
“凌绝,”她开口,声音清脆,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快,“我来,是想清楚了。
”她从怀中取出那封退婚书,递了过去,
语气平和得像是在谈论今日的天气:“我们之间的婚约,本就是长辈戏言,做不得数。
强扭的瓜不甜,我不想再耽误你,也放过我自己。这是退婚书,从今日起,你我婚嫁,
各不相干。”凌绝擦拭剑身的动作顿住了。他缓缓抬起眼,视线从她脸上,
移到她手中那封雪白的信笺上,眸色深沉,辨不出情绪。林晚月见他不动,也不在意,
手腕一翻,便将退婚书轻轻放在了旁边的石桌上。想了想,又觉得场面话还是得说完。
她脸上的笑容更明媚了几分,甚至还带着几分真诚的祝福意味,继续说道:“我听人说,
你跟那位苏清雪苏姑娘,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真心祝你们……”“百年好合”四个字还没出口。一股凌厉的罡风猛然袭来!
桌上的退婚书“嗤啦”一声,碎成无数指甲盖大小的纸屑,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炸开!
林晚月只觉得眼前一花,手腕骤然一紧,已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攥住,剧痛传来,
骨头都像是要碎裂开。她猝不及防,被那股巨大的力量带得向前一个趔趄,
险些撞进对方怀里。一股冰冷彻骨、带着凛冽杀伐气息的强大威压瞬间将她笼罩,
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她惊愕抬头,直直撞进一双眼睛里。
那双原本只是冷漠疏离的眸子,此刻幽深得如同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阴鸷、暴怒,
以及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近乎偏执的疯狂。凌绝死死盯着她,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森然的寒气:“林、晚、月。”“你想用这种手段,
”他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痛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引起我的注意?
”林晚月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反应……不对!完全不对!剧本不是这样的!
他不是应该如释重负,甚至欣喜若狂吗?他不是应该立刻答应,
然后把她这个碍眼的未婚妻扫地出门吗?她张了张嘴,想解释,想反驳,
可在那双恐怖的眼睛注视下,所有预先想好的说辞都卡在了喉咙里。
凌绝看着她脸上毫不作伪的惊愕与茫然,眼底的阴鸷之色更浓,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弧度。“那你成功了。”他猛地将她往自己身前一带,
两人几乎鼻尖相抵,他灼热而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将她彻底淹没。“这辈子,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如同最终审判,“你休想离开我身边半步。
”手腕上的剧痛和耳边斩钉截铁的话语,像是一道惊雷,在她混乱的脑海中炸开。
林晚月僵在原地,浑身冰凉。……玩脱了。不是,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手腕上的剧痛尖锐地提醒着林晚月,这不是梦,也不是她看漏了的原著情节。
凌绝的气息灼热地喷在她的额发上,与他周身散发的冰冷威压形成诡异反差。
那双近在咫尺的眼里,翻涌的情绪太复杂,太汹涌,
绝不是她认知里那个对未婚妻只有单纯厌恶的男主角。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脑子里飞速运转。硬碰硬是下下策,激怒现在的他,下场只会比原著那一剑来得更快。
“疼……”她吸了口气,声音里带上了几分真实的痛楚和不易察觉的颤抖,没有挣扎,
只是微微蹙起了眉,眼睫低垂,掩去眸底所有的惊涛骇浪。示弱,是此刻唯一的生路。
凌绝盯着她骤然苍白几分的脸,和她微微咬住的下唇,攥着她手腕的力道,
几不可查地松了一丝。但也仅仅是一丝。那禁锢依旧如同烧红的铁箍。“引起你的注意?
”林晚月抬起眼,尽量让目光显得纯粹,带着点被误解的委屈和荒谬,“凌绝,
我若真想引起你注意,方法有千百种,何必要用退婚这种自绝后路的方式?
”她试图抽了抽手,自然是纹丝不动,“我只是……只是不想再惹你厌烦了。
”她轻轻吐出最后几个字,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疲惫。“厌烦?”凌绝重复着这两个字,
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更深,带着嘲弄,“林大**横行霸道这么多年,几时在意过我的厌烦?
”他另一只手抬起,并非触碰她,而是捻起一片飘落在石桌上的退婚书碎屑,指尖微动,
那点纸屑便化为更细微的尘埃。“还是说,你找到了更好的去处,急着摆脱我,
去寻你的……‘百年好合’?”他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林晚月心头一凛。他听见了,
而且抓住了她话里那个未竟的“祝福”。苏清雪的名字此刻是绝不能提的禁忌。“没有别人。
”她立刻否认,语气斩钉截铁,“我祝你们百年好合,是因为所有人都说你们相配!而我,
我退出,对大家都好。”她顿了顿,迎上他审视的目光,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坦诚,
“我不想有一天,真的被你一剑杀了。”最后这句话,
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凌绝的瞳孔几不可查地缩了一下。
静心斋内陷入死寂,只有风吹竹叶的沙沙声。那无形的威压似乎凝滞了,不再那么咄咄逼人,
却依旧沉重地压在她周身。他看着她,仔仔细细地,仿佛要透过这具皮囊,
看穿她灵魂深处所有的秘密。眼前的林晚月,依旧是那张明艳张扬的脸,可眼神不一样了。
里面的骄纵、算计、痴缠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疏离、警惕,
还有那抹真实的、因为他的靠近而生的恐惧。这不像她。一点也不像。可这具身体,
这身灵力波动,确确实实是林晚月无疑。良久,久到林晚月几乎要以为时间停滞了,
凌绝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婚约,不可能解除。
”他松开了钳制她手腕的手。林晚月立刻将手收回,藏在袖中,
手腕上一圈刺目的红痕清晰可见,隐隐作痛。她心头却没有半分松懈,反而沉了下去。
“为什么?”她忍不住问,声音干涩。这完全不合逻辑。凌绝转过身,
重新拿起那柄乌鞘长剑,指尖拂过冰冷的剑鞘,侧脸线条冷硬。“没有为什么。
”他语气淡漠,听不出情绪,“你既然是我凌绝的未婚妻,这辈子就只能是。
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安分待着。”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
如同最终宣判:“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踏出林府半步。”林晚月猛地抬头,
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冰冷的背影。禁足?
这比她预想中最坏的结果——直接被拒绝退婚——还要糟糕!
这等于断了她远走高飞的所有可能!“凌绝!
你凭什么……”她的话在凌绝倏然转回、暗沉无光的眼神中戛然而止。
那眼神里没有任何威胁,却比任何威胁都更令人胆寒。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那样看着她。
林晚月所有的不甘和愤怒,都被那深不见底的眼神冻住了。她意识到,现在的凌绝,
根本不是她能讲道理、能抗衡的对象。她攥紧了袖中的手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硬闯是死路,违逆是死路。唯一的生路,似乎只剩下……暂时顺从。她低下头,
掩去眸中所有翻腾的情绪,声音低微,带着一丝认命般的顺从:“……知道了。”说完,
她不再看凌绝,转身,一步一步,尽量平稳地离开了这片令人窒息的小院。直到走出很远,
背后那如芒在背的视线似乎才消失。林晚月靠在冰冷的廊柱上,
才发觉自己的后背已被冷汗浸湿。她抬起手,看着腕上那圈清晰的指痕,心头一片冰凉。
退婚失败。禁足林府。凌绝的反应完全超出了掌控,甚至透着一种诡异的偏执。这潭水,
比她想象的要深得多,也危险得多。远走高飞的计划彻底搁浅。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她看着庭院中摇曳的花木,眼神渐渐沉静下来,深处却燃起一点不肯屈服的星火。不能走,
那就只能……留下来,面对。面对这个完全未知的,危险的,
或许比原著中更加疯狂的——男主角。手腕上的红痕过了两日才彻底消去,
但那被禁锢的触感和凌绝眼中疯狂的偏执,却如同烙印,刻在了林晚月的意识里。
林府的气氛明显不同了。往日对她恭敬中带着畏惧的仆从,
如今眼神里多了几分隐晦的审视与隔绝。她试着走向府门,还未靠近,
便有气息沉稳、明显是凌绝安排下来的护卫无声出现,客气却不容置疑地请她回返。
甚至连传讯玉符都失去了效用,发出的信息石沉大海。她被彻底困在了这座华丽的牢笼里。
凌绝自那日后便不见踪影,但林晚月能感觉到,一双无形的眼睛时刻落在她身上。
她按捺下所有焦躁,表现得异常安分。每日不是在房中打坐修炼,
便是在花园里看似无聊地闲逛,
实则将林府的一草一木、阵法布局、护卫巡逻的间隙都默默记在心里。她在等,等一个契机,
或者,等凌绝下一步的动作。这日深夜,林晚月正于榻上盘膝,
引导着体内稀薄的灵气运转——原身资质寻常,修炼并不勤勉,修为只是炼气中期,
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堪称蝼蚁。忽然,一股极其微弱,却带着精纯阴气的波动,
从她床榻下方传来。她心神一动,悄然下床,挪开脚踏,指尖凝聚灵力,仔细探查。片刻后,
在一块看似毫无异样的青砖边缘,发现了一道几乎与砖缝融为一体的隐匿符文。
若非她神魂特殊,对能量波动异常敏感,绝难察觉。破解这低阶符文费了她一番功夫。
青砖移开,下面是一个小小的暗格,里面只放着一枚通体漆黑、触手冰凉的玉佩,
那精纯的阴气正是由此散发。玉佩样式古朴,正面刻着一个繁复的“林”字,
背面却是一幅微缩的山水图,图中一条河流蜿蜒,指向某个方位。这是……林家的信物?
还是原身藏起来的秘密?她正凝神研究,窗外陡然传来一声轻微的闷响,
伴随着极淡的血腥气。林晚月心头一凛,瞬间将玉佩收入储物戒指,敛息凝神,贴近窗边。
一道黑影踉跄落入院中,气息紊乱,胸前一片深色濡湿。那人蒙着面,抬头四顾,
目光瞬间锁定了林晚月所在的房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竟直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