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谋已久的男主兄弟他不对劲
作者:臭臭想拉臭臭
主角:沈青禾霍隋州祁晏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3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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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臭想拉臭臭创作的《蓄谋已久的男主兄弟他不对劲》是一部跌宕起伏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沈青禾霍隋州祁晏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请宿主于72小时内,确保与目标人物祁晏会面,推动主线进展。”白月光。替身文学。推动情节。这些词汇组成她过去五年异国生活的……。

章节预览

第一章:归国飞机落地的震颤,将沈青禾从浅眠中惊醒。窗外是熟悉的,

却又隔了五年光阴的都市天际线,铅灰色的云层低垂,压着林立的高楼。她揉了揉眉心,

试图将脑海里那个冰冷机械的“任务提示”驱散——“关键情节节点‘归国重逢’已触发,

请宿主于72小时内,确保与目标人物祁晏会面,推动主线进展。”白月光。替身文学。

推动情节。这些词汇组成她过去五年异国生活的全部意义。她像是个拿着剧本的演员,

被迫登上一场早已搭好的戏台。她,沈青禾,意外穿进这本狗血虐恋小说,

成了男主祁晏心中早逝的白月光。原主本该在出国后不久遭遇空难香消玉殒,但她来了,

任务就是活下去,

并确保原著主线——即祁晏与替身女主夏吱吱的虐恋情深——能够顺利发展,直至结局。

取了行李,随着人流走向接机口,视线略有些茫然地扫过那些举着牌子、翘首以盼的面孔。

然后,她的目光定住了。在略显喧嚣的人群边缘,一道清隽挺拔的身影安静地立在那里,

像是热带雨林里偶然遇见的一株冷杉,与周遭的热闹格格不入。是霍隋州。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熨帖的灰色长裤,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镜片后的眼神沉静如水,五年时光并未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

只是将那份少年时代的沉默内敛,打磨得更加成熟深刻。沈青禾脚步顿了顿,

心底掠过一丝极微小的诧异。她没想到会是他来接机。记忆中,

霍隋州永远是跟在祁晏身后半步,那个容易被忽略的影子。

就连她出发前在三个人的小群里发的航班信息,也更多是出于一种程式化的通知,潜意识里,

认为会是祁晏……或者至少,祁晏会和他一起。“隋州?”她走上前,

声音带着长途飞行后的些许沙哑,“你怎么来了?祁晏他……”“公司临时有紧急会议,

他抽不开身。”霍隋州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听不出什么情绪。

他自然地伸手接过沈青禾手中的行李箱拉杆,指尖在不经意间与她的手背轻轻擦过,

带来一点微凉的触感。沈青禾“哦”了一声,

心底那点诧异很快被一种“果然如此”的情绪覆盖。情节的力量是强大的,此刻的祁晏,

大概正深陷与那位替身女主夏吱吱的纠缠虐恋中,分身乏术。而她这个“白月光”,

不过是用来**女主,推动情节的一枚棋子。她跟着霍隋州走向停车场,

坐进他那辆低调的黑色轿车里。车内弥漫着一种干净的、类似消毒水混合着雪松的清淡气息,

和他的人一样,严谨,克制。“先送你回公寓安顿?祁晏晚点可能会联系你。

”霍隋州启动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好。”沈青禾靠在椅背上,

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有些心不在焉。她在脑海里复习着“情节要点”:回国后,

要在祁晏面前表现出若即若离的旧情难忘,

要适时出现在他与夏吱吱之间制造误会与波澜……“累了?”霍隋州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有点,”她揉了揉太阳穴,“时差还没倒过来。”“后座上有毯子,可以睡一会儿。

到了叫你。”他的体贴周到一如既往,带着一种医生职业特有的细致。沈青禾没有客气,

拿过毯子盖在身上,闭上眼睛。或许是太累了,又或许是车内令人安心的气息,

她竟真的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朦胧间,似乎感觉到车速放缓,然后是一阵极轻微的窸窣声,

有人小心地替她拢了拢滑落的毯子边缘,动作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一场易碎的梦。

第二章:无声的渗透沈青禾的公寓是沈家早就备好的,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小区,视野开阔,

装修精致,一应俱全。她花了几天时间整理安顿,期间祁晏果然如预料中那般忙碌,

只在第二天晚上匆匆打了个电话,背景音里隐约传来年轻女孩带着哭腔的争执声,

他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和敷衍,约了周末再好好聚一聚。

沈青禾对着挂断的电话耸耸肩,并不意外。她甚至有点好奇,那位叫夏吱吱的女孩,

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就在她琢磨着如何“自然”地插入那场替身大戏时,

霍隋州的联系却变得频繁起来。不是那种刻意的、热情的追求,而是一种无声无息的渗透。

他会在她转发一条“城西新开了家很棒的法甜店”的朋友圈后,

发来一条信息:“明天下午我轮休,顺路经过,需要帮你带一份招牌拿破仑吗?

”——恰到好处,让她无法拒绝。而那份拿破仑,甜度恰到好处,正是她偏爱的口味。

会在她偶然提起夜里睡得不太安稳时,

隔天送来一小盒包装精致的、据说是某位中医世家前辈配制的安神香薰,附言简洁:“试试,

无效勿怪。”那香薰味道清雅,她用了两晚,睡眠竟真的踏实了些。甚至会在一次三人(她,

霍隋州,以及另一位久未碰面的共同朋友)短暂的下午茶后,在她去洗手间的间隙,

那位朋友笑着对她说:“青禾,感觉霍隋州现在变了不少啊,话多了些,也…有人气儿了些。

你们在国外常联系?”沈青禾怔了怔,下意识回答:“没有啊。”他们在她留学期间的联络,

屈指可数。朋友露出一个有些微妙的表情,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沈青禾后知后觉地品出点不对劲来。霍隋州的这些行为,

看似都围绕着“顺路”、“顺便”、“恰好”,可频率和精准度,未免太高了。

像一张精心编织的、极其柔软的网,正在她周围悄无声息地收拢。

第三章:接风宴上的外套周末转眼即至。祁晏做东,包下了一家高级私人会所的露台,

美其名曰为她接风洗尘。到场的人不多,基本都是少年时期相熟的几个朋友。祁晏身边,

果然带着一个女孩。那就是夏吱吱。很年轻,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

眉眼间……确实与自己有几分说不出的相似,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但她更鲜活,

像一株迎着风雨肆意生长的小草,带着一种未经雕琢的韧劲。此刻,那双酷似自己的眼睛里,

盛满了不安、委屈,和一丝强撑起来的倔强。祁晏的态度很微妙,

他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夏吱吱身后的椅背上,姿态亲昵,

可大部分注意力却明显放在了沈青禾身上,语气熟稔地回忆着他们年少时的趣事,

那些没有夏吱吱参与的过去。“青禾,还记得高中那次我们翻墙出去,

结果你裙子被铁钩挂住了吗?”祁晏笑着,眼神明亮,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代。

沈青禾尽职尽责地扮演着“白月光”的角色,微笑着应和:“怎么不记得,

最后还是你脱了外套给我系在腰上,才没丢大人。”她能清晰地感受到,

身旁夏吱吱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呼吸都带着压抑的颤意。霍隋州坐在沈青禾的另一侧,

大部分时间沉默着,偶尔在祁晏过于夸张某些细节时,才平静地补充一两句更接近事实的话,

引得祁晏不满地瞪他,他却恍若未觉,只低头抿一口杯中酒。露台的风有些大,

沈青禾穿着单薄的裙子,下意识抱了抱手臂。几乎同时,两件外套被递了过来。

一件是祁晏的,昂贵的定制西装,带着他惯用的、侵略性极强的古龙水味道。另一件,

是霍隋州的,一件看起来就很柔软的浅灰色薄开司米,和他身上的气息一样干净。

场面有瞬间的凝滞。祁晏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看向霍隋州的眼神带上了审视。

夏吱吱咬着唇,目光在祁晏伸出的手和沈青禾之间逡巡,脸色更白了几分。

沈青禾的心脏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就在这诡异的停顿中,

霍隋州却像是完全没有感受到这微妙的气氛,他神色自然地将自己的开司米又往前递了递,

声音平稳无波:“穿得少,容易着凉。我的衣服干净。”他的理由充分,姿态坦荡,

反而显得任何犹豫都带着别的意味。沈青禾几乎是下意识地,避开了祁晏那边,

接过了霍隋州递来的开司米:“谢谢。”柔软的羊毛触感包裹住微凉的肌肤,

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干净的暖意。她披上衣服的瞬间,

似乎听到旁边传来一声极轻微的、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余光瞥见夏吱吱猛地站了起来,

低低对祁晏说了句“我去下洗手间”,便脚步匆匆地离开了。祁晏的脸色沉了下去,

盯着霍隋州,眼神锐利。霍隋州却已泰然自若地坐回原位,端起面前的玻璃杯,

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水,金丝眼镜后的眸光,平静无澜。接风宴的后半程,

气氛明显变得怪异。祁晏心不在焉,最终忍不住起身离席,大概是去找负气离开的夏吱吱了。

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很快也各自找了借口散去。最后只剩下沈青禾和霍隋州。

“我送你回去。”霍隋州拿起车钥匙。回去的车上,一片沉寂。

沈青禾看着窗外流光溢彩的夜景,脑子里有点乱。刚才那一幕,祁晏和夏吱吱的反应,

霍隋州看似无意实则精准的介入……像一块投入湖面的石子,

扰乱了她原本清晰的“任务”路线。“不舒服?”霍隋州目视前方,忽然开口。“没有,

”沈青禾摇了摇头,顿了顿,忍不住还是问了,“隋州,你刚才……”“刚才怎么了?

”他侧过头,看了她一眼,镜片反射着路灯光,看不清眼神,“只是觉得,

你似乎不太喜欢祁晏身上那款香水的味道。以前一起上学时,你每次闻到都会下意识离远点。

”沈青禾彻底愣住了。那么久远,那么细微的习惯,连她自己都几乎忘了。

祁晏喜欢用味道浓烈的香水,少年时她觉得刺鼻,总会偷偷挪开一点。他……居然记得?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细小的藤蔓,悄悄缠绕上心尖。车子平稳地停在她公寓楼下。

沈青禾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想把开司米还给他。“穿着吧,夜里凉。”霍隋州阻止了她,

“下次再还。”下次。又是一个理所当然的“下次”。沈青禾推开车门,

脚踩在坚实的地面上,夜风拂面,带着一丝凉意,但她披着那件带着干净暖意的开司米,

并不觉得冷。她走进楼道,按下电梯按钮。金属门光可鉴人,模糊地映出她的身影,

以及身上那件明显属于男性的、宽松的浅灰色开司米。电梯数字缓缓跳动。

沈青禾看着镜面中的自己,忽然抬起手,轻轻抓住了开司米的衣襟,

柔软的羊毛纤维摩擦着指尖。好像……有哪里不对。霍隋州他……真的只是顺路接机,

只是恰好有多余的外套,只是……记性比较好而已吗?电梯门“叮”一声打开,

里面空无一人。她走进去,转身的瞬间,似乎瞥见楼下那辆黑色轿车,

依然静静地停靠在原地,没有立刻离开。心里某个角落,像是被那辆车灯柔和的光,

不轻不重地烫了一下。第四章:暗流汹涌接下来的日子,沈青禾试图联系祁晏,

完成她的“重逢”戏码,但祁晏似乎陷入了更深的麻烦。电话常常无人接听,偶尔接通,

也是语气烦躁,背景音里有时是夏吱吱的哭声,有时是激烈的争吵。

据圈子里流传的小道消息,祁晏的公司最近遇到了几起不大不小的麻烦,

不是合作方突然变卦,就是项目资料意外泄露,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却足以让他焦头烂额,

无暇他顾。而夏吱吱那边,似乎也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家哥哥频繁出现,关怀备至。

沈青禾乐得清闲,正好慢慢调整时差,熟悉环境。而霍隋州,

似乎总能精准地在她感到无聊或需要帮助时出现。他会带来一些心理学领域有趣的案例分享,

用深入浅出的方式讲给她听,引得她啧啧称奇;会在她想去逛博物馆却担心人多时,

提前准备好两张偏门特展的票,人少清静;甚至在她厨房下水道轻微堵塞,

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带着简单的工具上门,挽起袖子利落地处理好。他从不越界,

永远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和风度,但沈青禾能感觉到,自己的生活里,

属于霍隋州的痕迹越来越多。这天,霍隋州约她去听一场小型的古典音乐会。

音乐厅氛围很好,演奏者的水平也极高。沈青禾沉浸在悠扬的乐曲中,心情放松。

中场休息时,灯光亮起,她无意间转头,看到霍隋州正静静地看着她,镜片后的目光深邃,

带着一种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在她看过来时,又迅速隐去,恢复成一贯的平静。“怎么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没有。”他微微勾了下唇角,

递过来一瓶拧开盖子的水,“只是觉得,你听得很投入。”“很好听啊,”沈青禾接过水,

喝了一口,“特别是刚才那首德彪西的《月光》,感觉很……奇妙。

”她找不到太确切的词来形容。“月光……”霍隋州低声重复了一遍,

目光掠过她清澈的眼眸,意味不明地说了句,“确实很动人。”音乐会结束,

两人随着人流走出音乐厅。夜风带着凉意,沈青禾下意识地拢了拢手臂。今天她没带外套。

霍隋州很自然地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穿着吧,小心着凉。”这次,

没有祁晏递来的另一件外套做选择。沈青禾怔了一下,没有拒绝。

外套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那股干净的雪松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住。“谢谢。”她低声道。

“不客气。”他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温和。走着走着,

霍隋州状似无意地提起:“最近和祁晏联系了吗?”沈青禾摇摇头:“他好像很忙。”“嗯,

公司事情多。”霍隋州语气平淡,“他和夏**之间,似乎也有些问题。

”沈青禾想起系统任务,叹了口气:“他们……其实挺配的。”她得推动情节。

霍隋州脚步微顿,侧头看她:“你觉得他们配?”“嗯?”沈青禾被他问得一愣,

抬头对上他镜片后探究的目光,有些心虚地别开眼,“……看起来是啊,

祁晏不是挺喜欢她的吗?”霍隋州沉默了几秒,才缓缓道:“喜欢的方式有很多种。

有些人张扬肆意,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有些人……”他停顿了一下,没有说下去,转而道,

“你觉得,什么是喜欢?”沈青禾被问住了。她穿书而来,带着任务,对祁晏只有扮演,

从未真正思考过喜欢是什么。对于感情,她似乎天生缺了根弦。

“大概……就是看到他会开心,想和他在一起?”她凭着看过的电视剧和小说,

不确定地回答。霍隋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能穿透她迷茫的表象,直抵内心。

“是吗?”他语气轻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引导,“那,看到奶茶店新品上市,也会开心,

想立刻去买。这算喜欢吗?”沈青禾被他这个比喻逗笑了:“那怎么能一样!

”“哪里不一样?”他追问,眼神专注。“这……”沈青禾卡壳了,仔细想了想,

“对奶茶的喜欢,是短暂的,满足口腹之欲。对人的喜欢,应该更……持久?更复杂?

会心跳加速?会患得患失?”她越说越不确定。霍隋州看着她努力思考的样子,

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听起来很复杂。”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但沈青禾的心里,却因为这个问题,泛起了一圈小小的涟漪。喜欢,到底是什么感觉?

第五章:裂痕祁晏终于抽出空来,约沈青禾单独吃饭。

地点选在了一家极其浪漫的顶楼旋转餐厅,视野绝佳,烛光摇曳。沈青禾精心打扮,

准备好好演绎一番“白月光归来,旧情复燃”的戏码。然而,祁晏的状态却很糟糕。

他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神色疲惫,甚至在她说话时有些走神。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大部分时间是沈青禾在找话题,祁晏心不在焉地应和。“你最近……很累?

”沈青禾试探着问,按照剧本,她应该表示关心。祁晏揉了揉眉心,

语气烦躁:“公司事情多,吱吱她又……”他猛地顿住,

似乎意识到不该在沈青禾面前提夏吱吱,转而道,“没什么。青禾,你能回来,我很高兴。

”他试图握住沈青禾放在桌上的手,沈青禾下意识地缩了一下。祁晏的手僵在半空,

脸色微变。就在这时,他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紧锁,

不耐烦地接起:“又怎么了?!……我在外面吃饭!……你闹够了没有?!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大,带着哭腔,连沈青禾都隐约能听到:“……你又去找她了是不是?

祁晏,我受够了!我们分手!”祁晏猛地站起身,走到一边压低声音,

但语气中的怒火压抑不住:“夏吱吱,你别无理取闹!……我现在就过去!

你给我待在那里别动!”他挂断电话,脸色铁青地走回来,对沈青禾充满歉意地说:“青禾,

对不起,吱吱那边出了点事,我得马上过去。”沈青禾心里默默给夏吱吱点了个赞,

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失落和理解:“没关系,你快去吧。她……看起来需要你。

”祁晏看着她温柔懂事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愧疚,也有一种说不清的烦躁。

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匆匆结了账,离开了餐厅。沈青禾一个人坐在偌大的餐厅里,

看着窗外璀璨的夜景,忽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任务似乎在推进,

但她并没有感到多少成就感。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霍隋州发来的信息。「吃饭了吗?

附近有家不错的粥铺,如果没吃饱,可以去试试。地址:XXXX」沈青禾看着这条信息,

心里那点莫名的空落感,忽然被熨帖了一下。他怎么知道她没吃饱?鬼使神差地,

她回复:「好。」半小时后,沈青禾坐在那家温暖干净的粥铺里,

面前摆着一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海鲜粥。霍隋州就坐在她对面,面前只有一杯清茶。

“你不吃?”沈青禾问。“我吃过了。”他看着她,“看你晚上没吃多少的样子。

”沈青禾舀了一勺粥送进嘴里,暖融融的粥滑入胃里,

驱散了刚才在高级餐厅积攒的凉意和不适。“你怎么知道我没吃多少?”霍隋州推了推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闪过一丝了然:“猜的。祁晏最近状态不好,估计没什么心思好好吃饭。

跟他一起,你大概也吃不安稳。”沈青禾不得不佩服他的洞察力。“他公司的事……很麻烦?

”“一些小问题,集中爆发了而已。”霍隋州语气轻描淡写,“过段时间就好了。

”沈青禾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忽然想起那些关于祁晏公司麻烦的小道消息,

一个模糊的念头划过脑海,但又觉得不可能。霍隋州和祁晏是多年的朋友,

他怎么会……“快吃吧,粥要凉了。”霍隋州打断她的思绪。沈青禾低下头,专心喝粥。

一碗粥下肚,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心情也莫名好了很多。

第六章:心理测试与海岛之行随着时间推移,沈青禾发现,

祁晏和夏吱吱之间的拉扯似乎进入了死胡同。祁晏不肯放手,夏吱吱在邻家哥哥的支持下,

态度越来越坚决。而沈青禾这个“白月光”,除了最初引起一些波澜外,

似乎并没有如她预想的那样,成为推动他们感情的关键催化剂。

反而因为她与霍隋州越来越频繁的接触,圈子里开始有一些若有若无的传言。这天,

霍隋州邀请沈青禾去他的心理咨询室参观。咨询室布置得温馨舒适,充满了令人放松的气息。

“要不要做个简单的小测试?”霍隋州拿出一个平板,

上面有一个看起来很简单的情感反应评估程序,“帮我完善一下样本数据。

”沈青禾觉得有趣,便答应了。测试很简单,快速浏览一些图片和词汇,然后记录第一反应。

有风景照,动物照,还有人物的照片——其中夹杂着祁晏、霍隋州甚至夏吱吱的照片,

还有一些词汇,如“爱情”、“安心”、“**”、“家”等。测试完成后,

霍隋州看着生成的图表,状似随意地点评:“数据显示,

你对代表‘稳定’、‘安心’、‘舒适’的词汇和图像反应更积极正面。

”他指了指图表上的几个峰值,“比如‘家’,‘温暖的灯光’,

‘毛绒玩具’……”他的指尖在不经意间,

掠过代表“霍隋州”名字旁边那个同样不低的峰值,但语气没有任何变化,

“而对一些代表‘强烈情感’、‘不确定性’的**,反应则相对平淡,甚至有些回避。

”沈青禾好奇地凑过去看:“这能说明什么?”“说明,”霍隋州放下平板,看向她,

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穿透力,“你可能潜意识里,更追求一种稳定、安心的情感联结,

而不是戏剧化的、充满不确定性的激烈情感。”他顿了顿,补充道:“比如,

你看祁晏照片时的情绪波动,还不如看到一杯刚泡好的热奶茶来得明显。

”沈青禾:“……”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无言以对。回想起来,她面对祁晏时,

更多是在“表演”,内心确实毫无波澜。反而是霍隋州带来的那些细微的照顾和陪伴,

让她感到一种真实的……安心。这个认知让她有些心慌意乱。霍隋州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转而道:“过几天我有个短期的学术交流,在南边的一个海岛,环境不错。

你要不要一起去散散心?就当……避避暑。”沈青禾第一反应是想拒绝。

和霍隋州单独去旅行?这似乎超出了她“任务”的范畴。但霍隋州接下来的话,

却让她动摇了。“祁晏和夏吱吱的事情,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你在中间,

反而容易成为靶子。出去走走,清静一下,或许对大家都好。”他说的有道理。而且,

她确实需要理清一下自己混乱的思绪。“……好。”她听见自己这样说。

海岛的风景美得如同画卷。阳光、沙滩、碧海、蓝天。霍隋州将行程安排得舒适又充实,

不会太累,也不会无聊。他知识渊博,无论是海洋生物还是当地民俗,都能娓娓道来。

他会在她玩水时,默默地在岸边看着,

手里拿着毛巾和防晒霜;会在她对着海鲜大餐眼睛发亮时,细致地帮她剥好虾壳,

挑出鱼刺;会在夜晚的海边散步时,安静地走在她身侧,听她叽叽喳喳地说着无关紧要的话,

偶尔回应几句,声音在海风中显得格外温柔。没有祁晏,没有夏吱吱,没有那些糟心的任务。

沈青禾感觉自己像是挣脱了某种无形的束缚,整个人都轻松快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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