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刚下葬,丈夫用八百万逼我离婚》目录最新章节由快乐的皮蛋提供,主角为江晨林晚晴江涛,婆婆刚下葬,丈夫用八百万逼我离婚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都市生活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最后就换来这么一张纸。“为什么?”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每一个字都磨着喉咙。江晨甚至没看我一眼,他盯着前方,仿佛那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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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签了吧,林晚晴。”婆婆的骨灰盒还带着微温,就放在后座上。我丈夫江晨,
却把一份冰冷的离婚协议递到了我面前。车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连窗外的风声都消失了。
我盯着那几个刺眼的黑字“离婚协议书”,三十年的婚姻,三十年对婆婆无微不至的照顾,
最后就换来这么一张纸。“为什么?”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每一个字都磨着喉咙。
江晨甚至没看我一眼,他盯着前方,仿佛那条没有尽头的马路才是他的归宿。“妈走了,
你在这个家也没什么用了。我们早就没有感情了,不是吗?”没有感情?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三十年前,我嫁给他,他还是个一穷二白的小子。
我们住在筒子楼里,夏天连个风扇都舍不得买。婆婆那时候身体就不好,常年吃药。是我,
辞掉了有大好前途的工作,回家照顾她,操持这个家,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地在外面打拼。
我伺候了瘫痪在床的婆婆十五年,吃喝拉撒,没有一句怨言。她脾气不好,
经常无缘无故地骂我,把饭菜扣在我身上,江晨每次都只会说:“她是我妈,你忍忍。
”我忍了。一忍就是三十年。我以为,人心都是肉长的,我的付出他总会看见。可现在,
婆婆刚走,尸骨未寒,他就要一脚把我踢开。我翻开协议,目光落在财产分割那一栏,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夫妻共同财产:无。房产:婚前财产,归男方所有。
存款:男方名下存款三十万,归男方所有。我,净身出户。“江晨,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气得浑身发抖,“这套房子,是,房本是你婚前的名字。可这三十年,我们一起还贷,
一起装修,我为了这个家,为了你妈,我付出了什么,你心里没数吗?”“那又怎么样?
”他终于舍得转过头看我,眼神里满是轻蔑和不耐,“林晚晴,你搞搞清楚,
你三十年没上过一天班,你吃我的喝我的,你有什么资格分财产?我让你住在这里三十年,
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现在我妈走了,我不想再看见你了,就这么简单。”他顿了顿,
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你要是聪明点,就爽快签字。不然闹上法庭,你一分钱也拿不到,
只会更难看。”我看着他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突然就笑了。我笑自己傻,笑自己天真。
我以为我嫁的是爱情,原来我只是嫁给了一个需要免费保姆的家庭。
如今保姆伺候的老人没了,自然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
三十年的青春,三十年的血汗,都喂了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
为这种男人哭,不值得。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的翻腾的情绪,
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好,我签。”江晨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
他准备好的一肚子羞辱我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狐疑地看着我:“你……你又想耍什么花招?”“没什么花招。”我拿起笔,看都没看,
直接在末尾签上了我的名字——林晚晴。字迹有些颤抖,但异常清晰。“明天上午九点,
民政局门口,不见不散。”我把协议扔回到他怀里,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下去。
冷风吹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因为我的心,比这寒冬腊月的天,还要冷。江晨,
你会后悔的。我对着无边的黑夜,在心里一字一句地说道。2第二天上午八点五十,
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江晨已经到了,他穿着一身崭新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看起来精神焕发,仿佛不是来离婚,而是来结婚的。他身边还站着他的弟弟,江涛。
江涛看到我,皮笑肉不笑地打了个招呼:“嫂子,哦不,马上就不是了。来得挺早啊。
”我懒得理他。这三十年,江涛没少从我们家拿钱,每次婆婆生病住院,他永远第一个哭穷,
最后一个出现。江晨这个当哥哥的,却总是打肿脸充胖子,把我们的积蓄大把大把地塞给他。
现在想来,他们兄弟俩,才是一家人。我,始终是个外人。江晨见我一脸冷漠,皱了皱眉,
催促道:“进去吧,别耽误时间。”从取号,到拍照,再到坐在工作人员面前,整个过程,
我一言不发,平静得像个局外人。江晨反而有些坐立不安,眼神时不时地瞟向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悲伤或不舍。可惜,他什么都看不到。我的心已经死了,
剩下的,只有一片荒芜。工作人员公式化地询问:“两位是自愿离婚吗?
财产分割都协商好了吗?没有异议吗?”“自愿!没有异议!”江晨抢着回答,声音洪亮,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离婚的决心有多大。我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啪!”“啪!
”两声清脆的钢印声落下,两本暗红色的离婚证,被递到了我们面前。三十年的婚姻,
在这一刻,画上了句号。我拿起属于我的那本,翻开看了一眼,照片上的我,面无表情。
也好,总算解脱了。我把离婚证收好,站起身准备离开。“等等!”江晨突然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到他脸上那志在必得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急切和紧张。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
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妈……妈留下的那个红木箱子,里面的东西呢?”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无比可笑。原来,这才是他猴急着跟我离婚的真正目的。
婆婆有一个陪嫁的红木箱子,她宝贝得不得了,谁都不让碰。临终前那几天,
她神志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有一次,她拉着我的手,指了指那个箱子,
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当时江晨和江涛也在场,他们对视了一眼,
眼神里的贪婪一闪而过。我当时没在意,现在全明白了。他们以为,
婆婆在箱子里留了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把我这个“外人”赶走,
好独吞“遗产”。“什么东西?”我故作茫然地反问,“箱子就在卧室里,
你自己回去找不就行了?”“你少装蒜!”江晨急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回去看过了,
箱子是空的!你把东**哪儿了?我警告你林晚晴,那是我妈的东西,是我们江家的东西,
你敢私吞,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手腕生疼。
旁边的江涛也围了上来,一脸不善:“林晚晴,我劝你识相点,把我妈的遗物交出来!
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我用力甩开江晨的手,
冷冷地看着他们兄弟俩丑恶的嘴脸。“江晨,我们已经离婚了。**东西,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举起手里的离婚证,在他眼前晃了晃,“看清楚,从盖上这个章开始,
我跟你们江家,再无瓜葛。”说完,我不再看他瞬间煞白的脸,转身,
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民政局的大门。阳光照在身上,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再见了,
我那愚蠢的、被禁锢了三十年的前半生。江晨,江涛,好戏,才刚刚开始。
3我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而是直接找了一家干净的酒店住了进去。洗了个热水澡,
换上一身新衣服,我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三十年来,
我第一次可以不用掐着点给婆婆准备三餐,不用听她的叫骂,不用看江晨的脸色。
手机在床头柜上疯狂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江晨打来的。我懒得接,直接按了静音,
扔到一边。另一边,江晨几乎要疯了。他冲回家,把那个空空如也的红木箱子翻了个底朝天,
连夹层都用刀划开,却连一张纸片都没找到。“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哥,找到了吗?”江涛的电话打了进来,语气焦急。“没有!
什么都没有!那个**肯定把东**起来了!”江晨对着电话咆哮。“我就说她没那么老实!
”江涛在电话那头也气急败坏,“她肯定早就知道妈在箱子里放了老宅的房本!哥,
那套老宅现在至少值八百万!要是被她拿走,我们就全完了!”江晨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们兄弟俩早就盘算好了。母亲晚年得了老年痴呆,很多事都记不清了,
但唯独对那套拆迁前住过的老宅念念不忘。他们花了好大力气才打听到,
那套老宅因为历史遗留问题,并没有在当年的城市改造中被拆除,反而因为地处市中心,
如今价值连城。而房本,一直被母亲锁在那个红木箱子里。他们的计划是,等母亲一过世,
就立刻跟林晚晴离婚,让她净身出户,然后拿到房本,卖掉房子,兄弟俩平分这笔巨款。
为了这一天,他们甚至在母亲的葬礼上都没有掉一滴眼泪,心里盘算的都是发财大计。
可现在,煮熟的鸭子,飞了。“她把东**哪儿了?她能藏哪儿去?”江晨像一头困兽,
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眼睛猩红。他疯狂地拨打我的电话,一遍又一遍。“对不起,
您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像一把锤子,
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他冲进卧室,开始疯狂地翻找。
衣柜、床底、抽屉……所有我可能会藏东西的地方,他都翻了个遍。
我的衣服、我的照片、我用了三十年的梳子……所有属于我的痕迹,都被他粗暴地扔在地上,
一片狼藉。可他什么都没找到。“林晚晴!你这个毒妇!你给我等着!”江晨的怒吼声,
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回荡,充满了绝望和不甘。而此时的我,正悠闲地敷着面膜,
看着电视里播放的喜剧,笑得前仰后合。手机屏幕上,几十个未接来电和一连串的辱骂短信,
在我看来,就像是小丑的滑稽表演。江晨,别急。这只是开胃菜而已。
4江晨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过去三十年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现出来。他想起,
母亲瘫痪在床的最后几年,大小便失禁,脾气暴躁得像个火药桶。每次都是林晚晴,
一声不吭地收拾干净,然后端着饭菜,一口一口地喂她。有一次,
母亲把一碗滚烫的汤直接泼在了林晚晴的手臂上,烫起了一大片水泡。他当时是怎么说的?
“她老糊涂了,你跟她计较什么?忍忍就过去了。”他记得,弟弟江涛每次来,都是空着手,
嘴上抹了蜜一样哄着母亲,临走时总能从他这里拿走几千块钱。林晚晴劝过他,
说弟弟已经成家了,不能总这么惯着。他当时又是怎么说的?“那是我亲弟弟!
你一个外人懂什么?我的钱我想给谁就给谁,你管得着吗?”他甚至想起,
在母亲神志还算清醒的时候,有一次拉着林晚晴的手,老泪纵横地说:“晚晴啊,这些年,
苦了你了……妈对不住你……”当时他和江涛就站在门口,江涛不屑地撇撇嘴,
小声嘀咕:“老糊涂了,又开始说胡话了。”他当时也觉得,母亲就是病糊涂了。
一个伺候人的保姆,有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可现在,当他把所有线索串联起来,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中升起。母亲……是不是早就看透了他们兄弟俩的嘴脸?
她临终前指着箱子,真的是要把里面的“宝贝”留给他们吗?还是……留给林晚晴的?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让他如坠冰窟。不,不可能!林晚晴一个没读过多少书的家庭妇女,
她懂什么?她怎么可能斗得过自己?她一定是把房本藏起来了,想跟他谈条件,想多分点钱!
对,一定是这样!江晨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立刻调整了策略,
不再发那些辱骂的短信,而是换上了一副深情的面孔。“晚晴,你在哪?我们谈谈好吗?
三十年的夫妻,没必要闹得这么僵。”“晚晴,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那么对你说话。
你回来吧,我们复婚好不好?”“晚晴,只要你把妈的遗物还给我,我可以分你一百万!不,
两百万!这是我最大的诚意了!”一条条短信发出去,却都石沉大海。
江晨的耐心一点点被耗尽,他的伪装也一点点被撕裂。他终于忍不住,
发出了最后的通牒:“林晚晴,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你要是再不出现,
我就去报警,告你侵占罪!让你下半辈子在牢里过!”发完这条短信,他瘫坐在沙发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就不信,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能翻出什么浪花来。他却不知道,
此时的林晚晴,根本没看他的短信。我正在一家律师事务所里,
跟一位资深律师面对面地坐着。桌子上,摊开的,正是我从银行保险柜里取出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