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一个亿后我假装破产,全家逼我给弟弟换婚房》是一部令人着迷的短篇言情小说,由用户44136588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刘芬陈浩陈国华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为了给他们一个惊喜,我开玩笑说自己被辞退了。电话那头我爸却让我别回去,屋内传来弟弟的声音:“爸,哥回来不会是想跟我抢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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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中了1个亿后,我利落辞职,准备回老家带爸妈过好日子。刚到家门口,
为了给他们一个惊喜,我开玩笑说自己被辞退了。电话那头我爸却让我别回去,
屋内传来弟弟的声音:“爸,哥回来不会是想跟我抢房子吧?”1“喂,爸。
”**在老家楼道斑驳的墙上,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拨通了我爸的电话。“陈阳?
你怎么这个点打电话,没在上班?”电话那头传来我爸陈国华熟悉又有些不耐烦的声音。
我清了清嗓子,决定开个玩笑,给他们一个从地狱到天堂的惊喜。“爸,
我……我被公司辞退了。工作没了,我准备先回家待一阵。”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两秒。
就在我以为他会关心我出了什么事时,他的声音猛地拔高,充满了急躁:“辞退了?
工作没了就赶紧再找啊!你回来干什么?!”我心头一跳,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
“我……”“家里就这么大点地方,你弟弟马上要说亲了,你回来添什么乱?
老大不小的人了,一点都不懂事!”“嘟……嘟……嘟……”电话被他用力挂断了。
我举着手机,愣在原地,楼道里昏暗的声控灯应声熄灭,将我笼罩在黑暗里。
为了买这张彩票,我连续吃了半个月的泡面。开奖那天,我看着那一串熟悉的数字,
在出租屋里蹦了三圈,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我爸和继母刘芬,
还有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陈浩。我终于可以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了。
我甚至连夜规划好了未来:回老家,先给他们换个大房子,再买辆车,
然后用剩下的钱做点小生意,一家人再也不用为钱发愁。可现在,这通电话像一盆冰水,
从头浇到脚。我还没从冰冷的震惊中回过神,屋里传出的对话声,让我彻底僵住。
隔着一层老旧的防盗门,声音不算清晰,但每一个字都像钢针,扎进我的耳朵。
是弟弟陈浩的声音,带着一丝尖锐的戒备:“爸,哥……他不会是想回来跟我抢房子吧?
”我爸冷哼一声,语气斩钉截铁:“他敢!这房子是你结婚用的,房本上写的也是我的名,
可没他的份!”继母刘芬立刻跟腔,声音里满是理所当然:“就是就是。
你哥在外面打拼这么多年,有经验,你还小,他怎么也得让着你。再说了,
这房子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他们不知道,这套房子,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念物。
他们更不知道,我银行卡里的余额,不是负数,而是后面跟着八个零。**在冰冷的墙上,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口袋里那张价值一个亿的银行卡,忽然变得有些烫手。我掏出手机,
看着银行APP里那一长串数字,心里那个原本为家人构筑的美好城堡,一瞬间塌了。也罢。
既然你们觉得我落魄了,那我就落魄给你们看。我倒要看看,在你们眼里,
我这个亲儿子、亲哥哥,到底值几斤几两。我收起手机,拉了拉肩上价值一万块的双肩包,
故意把它蹭在满是灰尘的墙上,然后换上一副疲惫又颓丧的表情,抬手敲响了家门。“谁啊?
”刘芬不耐烦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妈,是我,陈阳。”门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开了一道缝。刘芬探出头,上下打量着我,那眼神不像看儿子,
倒像在审视一个不请自来的麻烦。“你还真回来了?你爸不是让你别……”她话没说完,
就被我爸打断了。“行了,人都到门口了,让他进来吧。”陈国华从刘芬身后挤出来,
皱着眉看我,脸上没有半分久别重逢的喜悦,只有化不开的愁云。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拖着步子走进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家。“爸,刘姨。
”客厅的沙发上,我那个宝贝弟弟陈浩正翘着二郎腿,头也不抬地玩着手机,
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工作没了,就先回来歇歇,过两天再出去找。
”陈国华把“出去”两个字咬得很重,像是在提醒我别赖着不走。我点点头,
把双肩包放在地上,一**坐在小板凳上,垂着头,扮演一个失意的落魄者。“知道了,爸。
”刘芬给我倒了杯水,杯子“砰”的一声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水溅出来不少。
“不是我说你,陈阳,你在外面干得好好的,怎么说被辞退就被辞退了?
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她嘴上说着关心的话,眼睛里却全是打探和算计。我捏着水杯,
感受着杯壁的凉意。“公司效益不好,裁员。”我胡乱编了个理由。“裁员?
”刘芬的调门高了八度,“那赔偿金呢?总得给点赔偿金吧?”来了,这才是她真正关心的。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装出为难的样子:“没多少,就……就几千块钱。”听到这个数字,
刘芬的脸瞬间拉了下来,毫不掩饰她的失望。“几千块钱有什么用?够你吃还是够你喝?
你这孩子,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一直没说话的陈浩,
这时终于舍得从手机里抬头了。他瞥了我一眼,嘴角撇了撇:“哥,
你不会真就揣着几千块钱回来的吧?我还以为你发财了呢。”我看着他,
这个比我小五岁的弟弟,穿着一身潮牌,手上是最新款的手机,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被宠坏的理所当然。“发什么财,不欠外债就不错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他们一家三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包含着失望、鄙夷,
还有一丝不易察臂的……庆幸。他们庆幸我没有发财,
庆幸我还是那个可以被他们随意拿捏的“老实人”。晚饭的气氛很压抑。饭桌上,
刘芬一个劲地给陈浩夹菜,嘴里念叨着:“多吃点,看你瘦的。”而我面前的碗,
从始至终都是空的。陈国华埋头吃饭,偶尔咳嗽一声,像是对这诡异的气氛感到不自在,
却一句话也不说。饭吃到一半,刘芬突然开了口,像是聊家常一样。“对了,陈阳,
你这次回来,住哪儿啊?”我愣了一下:“就住我以前那个房间呗。”“哎哟,
”刘芬立刻露出为难的神色,“你那个房间,早就改成储物间了,堆满了东西,
哪还能住人啊。”我心里一沉。我的房间,那个我从小住到大的房间,
那个还挂着我妈照片的房间,被她改成储-物-间-了?我猛地站起来:“我去看看。
”不顾他们的阻拦,我快步走到我房间门口,拧了拧门把手,锁住了。“钥匙呢?”我回头,
盯着刘芬。“哎呀,你别急嘛,”刘芬慢悠悠地擦着嘴,“钥匙我收起来了,里面乱得很,
没什么好看的。你就在客厅沙发上将就一晚吧,明天赶紧找个工作,在外面租个房子住,
也方便。”她三言两语,就安排好了我的去处。把我当成一个客人,
一个住一晚就得走的客人。陈浩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开口:“哥,你就听我妈的吧,
家里确实没地方。你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跟我挤一个屋吧?”陈国华终于放下筷子,
沉声道:“行了,都少说两句!陈阳,你就在沙发上睡一晚。明天我给你一百块钱,
你先去找个日结的活干着。”一百块。打发叫花子吗?我看着眼前这三张嘴脸,父亲的冷漠,
继母的刻薄,弟弟的自私。心里的那点温情,被啃噬得一干二净。我没再说话,
默默地回到客厅,看着那个又短又窄的沙发。行,沙发就沙发。这出戏,
我得好好陪你们演下去。深夜,我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骨头被沙发坚硬的扶手硌得生疼。
客厅里没有拉窗帘,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茶几上那张全家福上。照片上,
陈国华和刘芬簇拥着咧嘴大笑的陈浩,三个人看起来那么和谐,那么幸福。
那是我上大学后他们拍的,照片里没有我。我就像这个家里的一个幽灵。半夜,
我被一阵压抑的争吵声吵醒。声音来自陈国华和刘芬的卧室。“你今天怎么回事?
当着孩子的面,就不能少说两句?”是陈国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我说什么了?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刘芬的声音尖锐起来,“家里就这么大,陈浩马上要结婚了,
女方要来看房的,你让陈阳住在这里像什么话?让人家以为我们家多穷,
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那也不能让他睡沙发!他刚丢了工作,心情不好。”“心情不好?
他心情不好就能回来给我们添堵?陈国华我告诉你,这房子是留给咱们儿子的,
他陈阳一分钱都别想!他妈留下的那点东西,早就被他自己上大学花光了,
现在这房子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你小声点!”“小声什么?我就是要让他听见!
让他有点自知之明,别打房子的主意!明天你就给他点钱,让他赶紧滚蛋!”之后,
是长久的沉默。我能想象到,我那个懦弱的父亲,此刻一定又在妻子的强势下选择了退缩。
我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滚蛋?该滚的,恐怕不是我。第二天一早,
我被客厅的动静吵醒。刘芬和陈浩已经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桌上摆着牛奶、鸡蛋和包子,
热气腾腾。而我的面前,空空如也。他们甚至没有叫我一声。我坐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脖子。
刘芬看到我醒了,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对陈浩说:“快吃,吃完去约会,别迟到了。
”陈浩狼吞虎咽地塞下一个包子,含糊不清地说:“知道了。”他站起身,路过我身边时,
突然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哥,我手机有点卡了,想换个新的。”我抬眼看他。
“所以呢?”他搓了搓手,一脸的理所当然:“你不是有几千块赔偿金吗?先借我用用,
等我以后工作了就还你。”我差点气笑了。借?他们一家人,什么时候有过“借”的概念?
从小到大,我的任何东西,只要陈浩想要,刘芬一句话,陈国华一个眼神,
我就必须“让”给他。压岁钱、新衣服、玩具……甚至是我妈留下的一个护身符。现在,
他们又盯上了我这笔虚构的“赔偿金”。“不借。”**脆利落地吐出两个字。
陈浩的脸瞬间涨红了:“为什么?不就几千块钱吗?你也太小气了吧!”“我自己的钱,
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我站起身,个子比他高出一个头,冷冷地俯视着他,“你想要新手机,
自己挣钱买去。”“你!”陈浩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刘芬“啪”地一下把筷子拍在桌上,
站了起来。“陈阳!你怎么跟你弟弟说话的!他管你要是看得起你!你当哥的,
给弟弟买个手机怎么了?你就那点钱,捂着能下崽啊?”“我的钱,捂着是不能下崽,
但扔水里还能听个响。”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给他?听不见。”“反了你了!
”刘芬气得浑身发抖,“陈国华,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陈国华从厨房走出来,
手里还拿着锅铲,一脸的为难。“陈阳,你怎么能这么说……”“爸,”我打断他,
“从小到大,只要是陈浩想要的,你们就让我让。现在我失业了,身上就这点活命钱,
你们也要刮走一层皮吗?”我的声音不大,但客厅里瞬间安静了。
陈国华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就被不耐烦取代。“行了行了,一家人,
为这点小事吵什么?陈浩,你别要了。陈阳,你也少说两句。”他这是在和稀泥。谁对谁错,
他根本不在乎,他只希望家里能安安静静的。陈浩却不干了,他被我顶撞,
又被父亲说了两句,顿时觉得委屈得不行,脾气一下子上来了。“我偏要!爸,
你看他那样子,根本没把我们当一家人!他就是自私!哥,我告诉你,
这手机你今天买也得买,不买也得买!”说着,他竟然直接伸手来掏我的口袋。我侧身躲过,
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常年健身的我,力气比他这个被酒色掏空的家伙大得多。我稍一用力,
陈浩就疼得龇牙咧嘴。“你放开我!爸!妈!他打我!”陈浩开始撒泼。
刘芬一看儿子“吃亏”了,立刻像个护崽的母鸡一样冲了过来,对着我的胳膊又抓又挠。
“你个小畜生!敢动我儿子!我跟你拼了!”一时间,客厅里鸡飞狗跳。陈国华拿着锅铲,
在一旁大声呵斥:“别打了!都住手!”我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
心里最后一点念想也断了。我猛地一甩手,将陈浩推开。他站立不稳,一**跌坐在地上。
刘芬尖叫一声,扑到她儿子身上:“哎哟我的宝啊,摔疼没有啊?”我冷冷地看着他们。
“够了。”我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客厅安静了下来。我走到门口,拿起我的双肩包。
“这个家,我不住了。”说完,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身后,
传来刘芬尖锐的咒骂和陈浩得意的冷笑。而我爸,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挽留的话。
我没有走远,就在小区对面的酒店开了个最好的套房。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我能清楚地看到我家那栋楼,那个亮着灯的窗口。那里,曾经是我以为的港湾。现在看来,
不过是一个吞噬我的漩涡。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张律师吗?我是陈阳。对,
我想咨询一下关于房产继承权的问题。”电话那头的张律师是我大学同学,
现在是市内有名的律师。我将家里的情况,包括房子的来历,我妈的遗嘱,
以及现在房本在我爸名下等情况,都详细说了一遍。张律师听完,沉吟片刻。“陈阳,
这事有点麻烦,但不是没得打。关键在于你母亲的遗嘱。
只要能证明这套房子是她留给你的个人财产,你父亲只是代为保管,
那你就拥有绝对的所有权。他无权处置,更无权过户给陈浩。
”“遗嘱在我老家的一个旧箱子里,我得想办法拿回来。”“好。你先别声张,稳住他们。
找个机会把遗嘱拿到手,然后我们就可以直接提起诉讼。”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了底。
这个家,我可以不要。但这套房子,这件我妈留给我最后的念想,
我绝不会让给那对贪婪的母子。接下来几天,我没有再跟家里联系。我用新办的手机卡,
以一个陌生公司的名义,给我爸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我“找到工作”了,在外地,
暂时不回去了。他们估计巴不得我永远别回去。我每天待在酒店里,
一边遥控指挥张律师团队搜集证据,一边通过酒店的窗户,观察着家里的动静。果然,
没过两天,家里就热闹了起来。一辆红色的轿车停在楼下,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挽着她父母的胳膊,在刘芬和陈浩的簇拥下上了楼。是陈浩的相亲对象,来看房了。
我拿起桌上的高倍望远镜,清晰地看到他们一行人走进客厅。
刘芬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堆在了一起,指着屋子,唾沫横飞地介绍着什么。“亲家,你们看,
这房子地段好,南北通透。以后就是小浩的婚房,房本上马上就写他的名字!
”那个女孩的父母满意地点点头。陈浩则挺着胸膛,像个骄傲的孔雀,
享受着未来岳父岳母赞许的目光。我放下望远镜,拨通了张律师的电话。“张律师,
可以启动B计划了。”“收到。”所谓的B计划,很简单。既然他们想卖房子,
那我就让他们卖不成。第二天,一则“本小区XX号楼XX单元存在严重产权纠纷,
已被法院立案调查,请谨慎交易”的告示,被物业贴在了小区的公告栏和那栋楼的单元门口。
告示旁边,还附上了律师函的复印件,红色的公章格外醒目。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迅速在整个小区传开。正在跟女方家谈彩礼的刘芬,接到了中介的电话,电话里,
中介的语气充满了愤怒和恐慌。“陈太太!你们家的房子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产权纠纷?
现在整个小区的房产中介都知道了,根本没人敢接你们的盘!”刘芬当场就懵了。
她挂了电话,疯了一样冲下楼,当她看到单元门口那张白纸黑字的告示时,她整个人都傻了。
她想把告示撕掉,却被闻讯而来的邻居们团团围住。“刘芬,你们家房子真有纠纷啊?
”“哎哟,这可不是小事,怪不得你这么着急卖呢。
”“听说你这房子是你前头那个老婆留下来的?是要给大儿子的吧?”邻居们的议论声,
像一把把尖刀,戳破了刘芬精心维持的体面。她气急败坏地大喊:“胡说!你们别胡说!
这房子是我的!跟我那个死鬼前妻没关系!”她不说还好,一说“死鬼前妻”,
彻底点燃了小区里那些老邻居的怒火。一个跟我们家关系不错的老太太,王奶奶,
当即就站了出来。“刘芬你说话要凭良心!当初陈阳他妈是怎么对你的?你刚嫁过来,
没工作,是谁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给你开小卖部的?现在人家尸骨未寒,你就要卖她的房子,
给你自己儿子娶媳-妇,你安的什么心!”“就是!我们都看着呢,陈阳那孩子多老实,
从小就懂事,你们是怎么对他的?”“现在还把人赶出家门,你们这是要遭天谴的!
”刘芬被众人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更让她恐慌的是,
陈浩那个准岳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在了人群里,正用一种审视和怀疑的目光看着她。
刘芬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了。陈浩的婚事,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产权纠纷”,黄了。
女方家根本不信刘芬的任何解释,他们只相信白纸黑字的告示和邻居们的议论。在他们看来,
这家人不仅穷,人品还有严重问题。当天下午,女方就提出了分手,
并且要求陈家退还之前收下的三万块钱“见面礼”。刘芬不肯,两家人在楼道里大吵一架,
闹得人尽皆知。最后,在女方威胁要报警的情况下,刘芬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钱退了回去。
经此一役,刘芬一家在小区里彻底“出名”了。他们成了邻里之间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
“你以后要是敢学陈家那个白眼狼,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我坐在酒店的沙发上,
看着手机里王奶奶给我发来的现场“直播”视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这只是个开始。
那天晚上,我接到了陈国华的电话。这是我“离家出走”后,他第一次主动联系我。
电话一接通,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质问。“陈阳!是不是你干的?小区里的告示,
是不是你贴的?”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怒火,仿佛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是我。
”我平静地承认。“你……你混账!”陈国华气得说不出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是你弟弟的婚事啊!你就这么见不得他好吗?”我笑了,笑声里充满了悲凉。“爸,
你现在记起他是我弟弟了?你们为了给他买婚房,要把我妈留给我的房子卖掉的时候,
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你儿子?”“那房子房本上是我的名字!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他还在嘴硬。“是吗?那我们就法庭上见吧。”我懒得再跟他废话,“遗嘱和证据,
我的律师都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看看法院到底会把房子判给谁。”“你……你要告我?
”陈国华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在他看来,儿子告老子,是天理不容的事情。
“是你逼我的。”我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这通电话,
会彻底撕碎我们之间那层薄薄的父子情分。但我不后悔。有些人,有些事,不把他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