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席成新郎官,醉酒救场后发现新娘竟是我死对头
作者:天使之乐123
主角:许念安陆哲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3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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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使之乐123的笔下,许念安陆哲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短篇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我装傻。“手机。”我知道躲不过去了。只能心一横,把手机递了过去。大不了就承认,……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章节预览

导语:假期回老家吃席,我纯粹是来凑人头、填肚子的。可谁能想到,

新郎官在婚礼当天跑路了!在全场尴尬、新娘家颜面扫地的时刻,喝上头的我脑子一抽,

冲上台吼道:“他不娶!我娶!”本以为是行侠仗义,结果当晚掀开新娘的盖头,我才发现,

我亲手把自己送进了我这辈子最大对头的洞房!1我叫陆哲,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

这个五一假期,我唯一的规划就是回老家躺平,

顺便参加我那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表姐的婚礼。说白了,就是回来吃席的。

婚礼办在县里最豪华的酒店,场面那叫一个气派。我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一边把玩着手机,一边等着开席。时间一分一分过去,司仪在台上尴尬地打着圆场,

汗都下来了。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气氛逐渐变得诡异。“怎么回事啊?吉时都过了,

新郎怎么还不来?”“听说了吗?新郎好像不见了!”“不见了?啥意思?悔婚了?

”我邻座的大妈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我刚从后台过来,

听见新娘的爸爸在打电话咆哮,说要把那小子的腿打断……看样子,是真跑了。”瓜,

这是惊天大瓜啊!我立马来了精神,伸长了脖子,饶有兴致地看着台上一片混乱。

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孤零零地站在舞台侧面,虽然隔得远,看不清表情,但那背影,

怎么看怎么萧瑟。新娘的父亲,一个看起来颇有威严的中年男人,此刻脸色铁青,捂着胸口,

身子摇摇欲坠。他旁边的妻子一边扶着他,一边掉眼泪。

“这可怎么办啊……亲家那边电话也不接,季风那孩子……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老许,

你撑住,我……我去跟宾客们解释,把婚礼取消……”“取消?我们许家的脸往哪儿搁!

今天来的都是生意上的伙伴,这事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做人!”许父的声音嘶哑,

充满了绝望。我一边啃着餐前水果,一边在心里啧啧称奇。这新郎官是个人才啊,玩这么大。

桌上的白酒不错,我一杯接一杯,越喝越上头。周围的议论声,许父的咆哮声,

许母的哭泣声,混杂在一起,让我胸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属于醉汉的豪情。多好的姑娘啊,

就这么被人给耍了。这家人也太惨了,脸都丢尽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在新娘的母亲颤抖着声音,准备上台宣布“婚礼因故取消”的千钧一发之际,

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在全场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我端着酒杯,踩着虚浮的脚步,

一步三晃地冲上了舞台。我从司仪手里抢过话筒,酒气上涌,对着台下大声宣布:“他不娶!

我娶!”“良辰吉日不能误!今个儿不管怎么样,这场婚礼必须办下去!”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看着我,包括台上那孤零零的新娘。我打了个酒嗝,

感觉自己帅爆了。就像武侠小说里,于危难之际挺身而出的大侠。下一秒,

新娘的父母像看到了救命稻草,疯了一样冲过来,一左一右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好孩子!

好孩子!你说的可是真的?”许父激动得嘴唇都在哆嗦。我拍着胸脯,

大着舌头说:“那必须……是真的!我陆哲,一口唾沫一个钉!”“快快快!司仪,

接着奏乐,接着舞!婚礼继续!”许母喜极而泣,用看女婿的眼神看着我,越看越满意。

就这样,在一片诡异又热烈的气氛中,我,一个纯粹来吃席的,莫名其妙地,

和一个连脸都没看清的新娘,拜了堂,交换了戒指。我全程都是懵的。我的脑子像一团浆糊,

只记得被推着走流程,对着台下黑压压的人头傻笑,喝了一杯又一杯的交杯酒。

直到被一群人簇拥着送进那间挂满喜字的豪华套房,房门“砰”的一声在我身后关上,

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好像,把自己给坑了。

**2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新娘安静地坐在床边,

头上还盖着那层薄薄的头纱,像一尊精致的娃娃。我身上的酒劲儿,瞬间醒了一大半。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刚刚干了什么?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陆哲,在人家婚礼上,

把新郎的活儿给揽了。我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我龇牙咧嘴。不是做梦。完蛋了。

这下玩脱了。我就是个臭打工的,月薪八千,没车没房,一时冲动逞英雄,现在怎么收场?

待会儿这新娘子把头纱一掀,发现新郎换人了,会不会当场报警抓我这个冒牌货?不不不,

她肯定知道换人了。我上台那会儿动静那么大。那她为什么没反对?

难道……难道她家为了脸面,真的打算将错就错,让我喜当爹……不对,是喜当新郎?

我越想越慌,冷汗顺着额角滑落。“那个……你好。”我清了清嗓子,

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坐在床边的身影动了一下。然后,一只素白的手抬起,缓缓地,

掀开了头纱。我紧张地吞了口唾沫,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管对方是美是丑,

这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我得赶紧跟她解释清楚,我就是喝多了,脑子一热,

咱们现在就去跟她父母说清楚,就说……就说我是新郎请来演戏的!对!就这么说!

头纱滑落,露出一张我毕生难忘的脸。杏眼、琼鼻、樱桃小口,皮肤白得像瓷器。很美,

美得很有攻击性。但这张脸,就算烧成灰,我也认得。许!念!安!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炸雷。如果说,每个人生命中都有一个“宿敌”,

那许念安就是我的“一生之敌”。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她就是我爸妈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我考九十九,她考一百。我当个小组长,她就是班长。我拿个奥数竞赛市二等奖,

她就是省一等奖。她就像一座大山,压在我的整个青春期,让我喘不过气来。我们俩的关系,

这么说吧,见面不打起来,都算给班主任面子。高中毕业后,我们考上了不同城市的大学,

我以为这辈子终于可以摆脱这个女魔头了。可我万万没想到,

我们居然会在这种离谱的场面下重逢!我,娶了我的死对头?老天爷,

你是在跟我开什么国际玩笑!许念安显然也认出了我,她那双漂亮的杏眼里,

先是闪过一丝和我如出一辙的震惊,随即,那丝震惊就变成了毫不掩饰的、深深的……嫌弃。

“陆哲?”她的声音很好听,清清冷冷的,像玉石相击。“许念安?

”我的声音听起来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我们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半晌,她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讽刺。“行啊,陆哲,这么多年不见,

你本事见长啊。跑到我婚礼上来抢亲了?”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酒劲儿彻底散了,

只剩下无尽的尴尬和恐慌。“我……我不知道是你!我要是知道新娘是你,

我……我就是从这楼上跳下去,也不会多说一个字!”我急着辩解。“哦?”她挑了挑眉,

“那你的意思是,换个新娘,你就乐意了?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奉献精神。”这天没法聊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许念安,你听我说。今天这事,是个误会,

彻头彻尾的误会。我喝多了,真的,我就是一时冲动……”“冲动?”她打断我,站了起来。

她很高,穿着高跟鞋,几乎与我平视,一股迫人的气场扑面而来。“你的一时冲动,

让我成了全县城的笑话。新郎跑了,随便从宾客里拉一个来顶包。陆哲,你觉得这很好玩吗?

”她的眼圈微微泛红,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愣住了。是啊,

我光想着自己怎么收场,却忘了她才是今天最大的受害者。被未婚夫在婚礼上抛弃,

然后又被我这个不着调的家伙搅了局。一股愧疚感涌上心头。“对不起。”我低下头,

声音小了很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当时看叔叔阿姨那么难过,

我……我没想那么多。”她沉默了。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就在我以为她要爆发,

或者直接把我赶出去的时候,她却重新坐回了床边,声音平静得有些可怕。“事已至此,

说这些都没用了。”她顿了顿,抬眼看我。那眼神,冷静、理智,

像是在谈判桌上看着她的对手。“陆哲,我们做个交易吧。”3“交易?”我愣了一下。

许念安点了点头,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仿佛刚才那个眼圈泛红的人不是她。

“你毁了我的婚礼,但也暂时保住了我许家的脸面。现在全县的人都知道,我嫁了人,

新郎不是季风,而是你。”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季风,

应该就是那个跑路的新郎。“如果我们现在就去澄清,说这是一场闹剧,

那许家就会成为彻头彻P彻尾的笑柄。我爸……他有心脏病,受不了这个**。

”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我当时确实看到许父捂着胸口,快要晕倒的样子。“所以,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道,“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场戏。”“演戏?”“对。假结婚。

”她吐出这三个字,“我们维持夫妻关系,至少半年。半年后,我们就以‘性格不合’为由,

和平离婚。到时候,风头过去了,对所有人的伤害都能降到最低。”我听得目瞪口呆。

假结婚?跟许念安?我那个从小斗到大的死对头?这比让我立刻去死还要难受。“不行!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这太荒唐了!许念安,你是不是疯了?

我们俩……我们俩怎么可能假扮夫妻?”“为什么不行?”她冷静地反问,

“你觉得你有更好的选择吗?还是你打算现在就冲出去,告诉所有人,你刚才是在耍酒疯?

”我被她堵得哑口无言。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

是一种清冷的木质香,但此刻却让我压力倍增。“陆哲,你不是小孩子了。

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你今天在台上逞英雄的时候,就该想到后果。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一,配合我,

大家都能体面收场。二,我们一起身败名裂。”我看着她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

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这个女人,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永远能精准地抓住我的命门。

我颓然地坐在了沙发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这叫什么事儿啊!回乡吃个席,

结果把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或者说未来半年的自由)给搭进去了。

“……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我挣扎着问。当英雄也是要有报酬的吧?

许念安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问。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和一个笔,递到我面前。

“这是一份协议。”她说,“协议期间,我会给你提供一套市区的房子暂住,你不用付房租。

另外,每个月我会付给你两万块钱,作为‘精神损失费’。

”我看着那份打印得整整齐齐的《婚后协议》,再看看“精神损失费”那几个字,

感觉受到了巨大的侮辱。但不得不说,条件很诱人。我老家在县城,工作却在市里,

每个月光房租就要去掉我工资的一大半。这两万块,比我辛辛苦苦上班挣得还多。

“协议里写得很清楚,”许念安的声音把我从金钱的诱惑中拉了回来,

“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互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在长辈和外人面前,需要扮演恩爱夫妻。

私下里,我们就是室友。”她顿了顿,补充道:“当然,是分房睡的室友。”我拿起笔,

感觉它有千斤重。签了这份协议,就意味着我未来半年的人生,

要和许念安这个女魔头捆绑在一起了。

可是不签……我脑海里浮现出我妈拿着鸡毛掸子追着我打,

我爸指着我鼻子骂我丢人现眼的场景。我认命地叹了口气,在协议的末尾,

龙飞凤凤舞地签下了我的名字。“合作愉快。”许念安收回协议,

脸上露出了一丝公式化的微笑。“愉快个屁。”我小声嘀咕。她好像没听见,

转身走向了浴室。“我先洗澡。你……自便吧。”浴室的门关上,水声哗哗响起。

我一个人瘫在巨大的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欲哭无泪。

这大概是我人生中最漫长、最诡异的一天。就在这时,许念安放在床上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

屏幕上弹出来一条消息。我本来没想看,但那个发件人的名字,

却像磁铁一样吸引了我的目光。【季风】。我鬼使神差地伸头看了一眼。消息内容很短,

却信息量巨大。【念念,对不起。但我不能为了家族的利益,放弃我的真爱。等我,

我会回来给你一个解释的。】我看着这条信息,一股无名火“蹭”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好一个“真爱”!好一个“解释”!把人家姑娘一个人丢在婚礼上,

让她承受所有人的指指点点,现在又发这种矫情的信息来恶心人?渣男!

我再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水声还在继续。

我想象着许念安看到这条信息时可能会有的反应。伤心?难过?还是……还对他抱有幻想?

虽然我跟许念安不对付,但我们毕竟是“人民内部矛盾”。而这个叫季风的,

是“敌我矛盾”!不行,我不能让她看到!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去,拿起她的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操作。找到季风,拉黑,删除。一气呵成。做完这一切,我才松了口气,

感觉自己又行侠仗义了一回。就在我准备把手机放回原处时,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许念安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地走了出来,正好看到我手里拿着她的手机。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陆哲,你在干什么?

”4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我……我没干什么!”我心虚地把手机藏到身后,

像个偷东西被当场抓获的小偷,“我看你手机亮了,

想帮你按掉……”许念安一步步向我走来,她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湿润的水汽,

脸颊泛着红晕,但眼神却冷得像冰。“拿来。”她朝我伸出手,言简意赅。“什么?

”我装傻。“手机。”我知道躲不过去了。只能心一横,把手机递了过去。大不了就承认,

反正我也是为了她好。许念安接过手机,解锁屏幕,熟练地点开消息界面。界面空空如也。

她皱了皱眉,又点开了黑名单。季风的名字,赫然躺在列表的第一个。她的脸色,

一瞬间变得很难看。她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两把锋利的刀子。“你动我手机了?

”“是!”我脖子一梗,索性承认了,“我看到了!那个叫季风的渣男给你发消息,

说什么真爱,让你等他!我怕你看了难受,就帮你把他拉黑删除了!我这是为你好!

”我以为,我这么大义凛然,她多少会有点感动。没想到,她听完后,不怒反笑。“为我好?

”她重复着这三个字,声音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陆哲,你凭什么觉得,

你有资格替我做决定?”“我……”“你以为你是谁?我的救世主吗?”她逼近一步,

气势凌人,“收起你那点可怜的、自我感动的英雄主义吧!我许念安的事情,

还轮不到你来插手!”说完,她一把从我手中夺回手机,当着我的面,

把季风从黑名单里拖了出来。然后,她点开输入框,飞快地打下一行字,按了发送。

我下意识地凑过去看。【季风,祝你和你的真爱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另外,我已经结婚了,

新郎比你好一百倍。勿扰。】发完,她再次把季风拉黑,删除。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没有一丝犹豫。我看着她决绝的侧脸,一时间竟有些失神。

好像……和我印象中那个只会读书、有点刻板的学霸,不太一样。“看够了?

”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我老脸一红,赶紧移开视线。“咳,

那个……你没对他还抱有幻想就好。”“幻想?”她嗤笑一声,“陆哲,

你是不是言情小说看多了?像他那种为了所谓的‘真爱’就能在婚礼上抛弃未婚妻的男人,

不过是个被惯坏了的、自私的巨婴。这种男人,白送给我都不要。”她的坦荡和清醒,

让我有些意外,也有些……佩服。“那你还……”我指了指手机。

“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更不喜欢别人替我做决定。明白吗?”她强调道。

我摸了摸鼻子,没话说了。这次,确实是我多管闲事了。气氛又一次陷入尴尬。

她似乎也觉得跟我待在同一个空间里很别扭,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床备用的被子和枕头,

扔在沙发上。“沙发归你。”她言简意赅,下了逐客令。“哦。”我认命地抱起被子。

“等等。”她又叫住我。我回头,以为她还有什么要训示。结果,

她从浴室里拿出一个新的牙刷和毛巾递给我。“用这个。”我愣愣地接过来。“协议第一条,

在外人面前扮演恩爱夫妻。明天早上我爸妈会过来,你最好别顶着一张没洗的脸出去。

”她说完,就自顾自地爬上床,用被子蒙住了头,一副“别来烦我”的姿态。

我看着手里的新牙刷,心里五味杂陈。这个许念安,真是个矛盾的家伙。嘴上不饶人,

但心思却又出奇地细腻。我叹了口气,走进浴室。

看着镜子里那个胡子拉碴、一脸颓丧的自己,感觉无比陌生。谁能想到,我陆哲,

一个快乐的单身汉,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已婚”了呢。洗漱完毕,我躺在狭窄的沙发上,

闻着被子上阳光的味道,翻来覆去睡不着。隔着一层薄薄的空气,大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她睡着了?心理素质这么好?我竖起耳朵听了半天,那呼吸声平稳而绵长,不像是装的。

我不禁有些佩服她。遭遇了这么大的变故,还能如此镇定,甚至已经规划好了一切。而我呢?

除了冲动,就是添乱。黑暗中,我睁着眼睛,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这场荒唐婚姻的未来。

半年。我要和这个女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半年。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5第二天一早,我是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惊醒的。“念念,阿哲,起床了吗?

爸妈给你们送早餐来了!”门外传来许母热情的声音。我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醒了!”我下意识地回答。几乎是同时,床上的许念安也坐了起来。

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惺忪地看着我,眼神里还带着一丝茫然。“我爸妈!

”她只说了三个字,就瞬间清醒,以惊人的速度冲进了浴室。我看着她光速消失的背影,

再看看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衬衫和沙发上乱七八糟的被子,也慌了。

协议第一条:在外人面前扮演恩爱夫妻!我手忙脚乱地把被子枕头塞进衣柜,

然后冲到镜子前,试图用手把翘起来的头发压下去。“来了来了!”许念安一边应着门,

一边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换上了一套居家的长裙,头发也梳理整齐了。她快步走到我身边,

压低声音,用气声飞快地说:“待会儿少说话,多微笑,我爸问什么,你就点头。”“哦哦。

”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她深吸一口气,理了理我的衣领,然后走过去打开了门。门一开,

许父许母就满脸笑容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好几个保温桶。“哎哟,我的乖女儿,乖女婿,

起来啦。”许母一看到我们俩“站”在一起,笑得合不拢嘴。许父的脸色也比昨天好了很多,

虽然还带着点疲惫,但眼神里明显有了笑意。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点了点头。“嗯,

小伙子精神不错。”“叔……爸,妈。”我磕磕巴巴地改口,感觉舌头都打结了。“哎!

”许母应得那叫一个响亮,“快快快,别站着了,快来吃早饭。我炖了一早上的乌鸡汤,

给你们好好补补。”我们四个人围坐在小圆桌旁,气氛诡异又和谐。

许母不停地给我和许念安夹菜,嘴里还念叨着:“阿哲啊,以后念念就交给你了。她这孩子,

从小被我们惯坏了,脾气不太好,你要多担待啊。”我尴尬地笑了笑,拿眼角去瞟许念安。

只见她正小口地喝着汤,脸上带着温婉的微笑,轻声说:“妈,你别这么说,陆哲对我很好。

”我差点一口汤喷出来。她对我好?昨天晚上还恨不得用眼神杀死我呢。这演技,

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那就好,那就好。”许父欣慰地点点头,然后看向我,

表情严肃起来,“阿哲,昨天的事,委屈你了。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有担当。我们许家,

不会亏待你的。”“爸,您说这个就见外了。”我赶紧摆手,按照许念安的指示,

开始点头微笑,“念念是我的……妻子,我对她好是应该的。

”我说出“妻子”这两个字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许念安在桌子底下,

悄悄踢了我一脚,像是在给我点赞。一顿早饭,吃得我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等许父许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我才像虚脱了一样瘫在椅子上。

“我……我觉得我能去竞选影帝了。”我喘着粗气说。许念安优雅地擦了擦嘴,白了我一眼。

“出息。”她顿了顿,说:“我爸妈的意思是,让我们先回市里。县城这边人多嘴杂,

等风头过去了再回来。你工作也在市里,正好。”“行。”我没意见。

能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求之不得。“房子我已经安排好了,就在市中心的一个小区,

三室两厅。你今天就可以搬过去。”她做事永远这么雷厉风行。“这么快?”“不然呢?

难道你还想在这儿度蜜月?”她没好气地说。于是,这场荒唐的婚礼,

就在一顿同样荒唐的早餐后,仓促收场了。当天下午,我就跟着许念安,

坐上了她那辆白色的保时捷,返回市里。我原本在市里租的房子还没到期,

但许念安坚持让我立刻搬到她准备的“婚房”里。用她的话说,

是“为了方便应付随时可能上门突击检查的家长”。房子确实不错,精装修,家电齐全,

拎包入住。许念安指了指主卧旁边那间朝北的小次卧:“这是你的房间。

”然后又指了指主卧:“那是我的。”最后,

她指了指客厅的沙发:“这是我们俩的‘楚河汉界’,没事不要越界。

”我看着那间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张小书桌的次卧,

再看看她那带独立卫浴和衣帽间的大主卧,心里极度不平衡。“凭什么啊?

我也是付出了‘精神损失’的!”我**。她抱起双臂,

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协议上可没写房间要怎么分。你要是不满意,可以继续睡沙发。

”我:“……”行,你狠。就这样,我和我的死对头,开始了啼笑皆非的“同居”生活。

生活比我想象的要……平静。许念安是个生活极度规律的人。早上七点起床,

做一份精致的早餐(通常没我的份),然后去上班。晚上准时回家,要么在书房加班,

要么练瑜伽。而我,则过着标准的社畜生活。每天踩点上班,下班回家就瘫在沙发上打游戏,

晚饭全靠外卖解决。我们俩就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在同一个屋檐下,各自为政,

互不打扰。除了……偶尔的交锋。比如,她会嫌弃我外卖盒子不及时扔,

堆在厨房像个垃圾场。我则会吐槽她养在阳台上的那些花花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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