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个午夜梦回时，无声地提醒着他——有些债，要用最极端的方式讨还。

如果再给一次机会，面对那些恶意的针对和坑害，他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毕竟，

不是所有人都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尤其是那些以坑害别人为乐、拿别人的心血换钱的人。

1剑锋陨落林野的拇指在手机屏幕上磨出了薄茧，指尖按压技能键的力度大到泛白，

决胜巅峰》的水晶爆炸动画还是准时铺满屏幕——“失败”二字以暗金色镶红边的特效定格，

像两滴凝固的血，砸在他“传奇三星”的段位标识上。

这是他冲击“神话”段位的第二十九次失败，也是本周内，第十七次栽在“队友”手里。

他操控的本命英雄是奇袭类的“剑锋”，被动“破锋”能叠加普攻伤害，

三技能“剑影突袭”可突进三次并标记敌人，落地后触发范围斩杀，

是他钻研了一千八百多场的“杀手锏”。从勇士段位一路靠剑锋打上传奇，

他创下过“单局21杀0死”“逆风翻盘25分钟落后1.2万经济”的战绩，

游戏社区里有人叫他“剑锋活化石”，

甚至有玩家专门模仿他的“野区入侵+边路联动”打法，可这份“传奇”，

在冲击神话的关口，彻底成了笑话。这把对局的败因荒唐到刺眼。

他十分钟就帮三路建立起4千经济优势：中路尤朵拉跟着他拿了对面中塔，

下路弥亚经济领先对面射手布鲁诺两千，就连边路芙蕾雅，都靠他支援拿了三个人头。

可从十二分钟开始，局势突然急转直下——边路芙蕾雅的玩家“边路混子阿杰”，

突然像失了智般，顶着对面佛朗哥和泷的双人包夹，非要单带偷二塔，

被抓死后还在公屏骂：“剑锋不会支援？传奇三星的废物，跟你排倒八辈子血霉！”紧接着，

辅助埃思特斯的玩家“辅助摆烂婷”更离谱。他开龙时，对面五人抱团来抢，

他本该用二技能“守护屏障”挡伤害，却故意把技能丢在空地上，还转身往龙坑外跑，

嘴里喊着“打不过快跑”；最后一波关键团战，他直接站在对面基克洛普斯的大招范围里，

被秒前还把大招“群体治愈”放给了对面残血的克林特，逼得林野的剑锋只能孤军深入，

刚用二技能“剑舞”砍死对面弥亚，就被佛朗哥的大招“锁链禁锢”控住，瞬间被集火秒杀。

“不是巧合。”林野关掉结算界面，手指在手机上飞快滑动，

打开自己存在云笔记里的“演局记录”。

文档里按日期记满了近一个月的异常对局：3月12日，排到辅助拉菲尔“金主的狗”，

全程只跟他身后，他打buff就抢最后一下，他追残血就用位移把人推走；3月15日，

中路神乐“中单演员涛”故意送人头，赛后还把他举报到禁赛1小时；3月20日，

更离谱的是对面，仿佛提前知道他的每一步走位，他刚蹲进草丛，

对面阿鲁卡多就带着强森绕后包夹，而自己这边的射手克林特“射手菜鸡明”，

居然站在原地不动，眼睁睁看他被打死。最让他确信有“金主操盘”的，

是3月25日的一把排位。他排到的辅助米诺陶“米诺陶是我爹”，

开局就私发他消息：“王少说了，你这剑锋再厉害，也别想摸到神话的边，识相的就退游，

不然有你好受的。”他当时还以为是玩家恶作剧，回怼了一句“有病”，

结果那把米诺陶全程不探视野，还故意把对面引到他的野区，导致他前期直接崩了，

最终以0-8的战绩输掉对局。“王少？”林野皱紧眉头，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手机壳。

他只是个住在城中村的自由插画师，每天接完商单，晚上八点到十点是固定的打游戏时间，

唯一的目标就是打上神话段位，从没得罪过谁，更别说“王少”这种听着就像富二代的人物。

他试着查“米诺陶是我爹”的资料，却发现对方ID加密、战绩隐藏，

登录IP还频繁切换在不同的网吧和酒店，显然是刻意规避追踪。他也没放弃官方渠道。

先后五次给《决胜巅峰》客服发举报邮件，附上对局录像和聊天记录，

可每次得到的回复都是“经系统检测，未发现该玩家存在恶意行为，

建议您与队友友好沟通”；他在游戏社区发帖曝光，帖子要么被秒删，

要么被一群不明身份的账号围攻，说他“输不起就编故事”“自己菜还怪队友演”，

甚至有人扒出他的游戏头像，P成丑图在社区传播。2黑客觉醒3月30日晚上，

林野又一次输掉冲击传奇四星的对局——这次还是被辅助强森“强森砸你家”故意演，

他十分钟带起的节奏，被强森连续三次送人头彻底打乱。关掉游戏后，

他坐在出租屋的小书桌前，看着窗外城中村的霓虹灯，

听着隔壁邻居家传来的《决胜巅峰》击杀音效，心里的火气像被浇了油，越烧越旺。

他猛地把手机摔在桌上，手机壳都摔掉了，

屏幕上还停留在“演局记录”里“强森砸你家”的名字上。“你们不让我好过，

我也不会让你们活。”林野盯着屏幕，眼神里的迷茫渐渐被狠戾取代。他捡起手机，

在浏览器里输入了一行字：“从零开始学黑客技术，如何追踪游戏IP、破解加密信息。

”在此之前，林野的电脑技术只够应付PS和AI，连简单的代码都看不懂。但现在，

愤怒像燃料一样烧着他的理智，他把接商单的时间压缩到半天，

剩下的时间全用来学黑客技术——从计算机网络基础、TCP/IP协议学起，

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饿了就啃面包、喝冰红茶，眼睛熬红了就滴两滴眼药水，

手指敲代码敲得起了茧，就缠上创可贴继续。他在暗网找了个叫“黑鸦”的导师，

花光了攒下的两万八积蓄买付费教程，还冒险入侵了几个小型游戏私服练手，

只为尽快掌握核心技能。有次为了破解本地一家宽带运营商的用户查询系统，

他连续熬了三个通宵，终于找到系统漏洞，成功调出了一个测试账号的信息，那一刻，

他没有丝毫喜悦，只觉得离那些“演狗”又近了一步。三个月后，

林野的黑客技术已经足以支撑他完成目标。

他先是利用《决胜巅峰》服务器的一个漏洞——游戏更新后，

玩家数据传输的加密协议出现缝隙，他顺着缝隙获取了游戏后台的玩家数据接口，

再通过接口，

破解了“边路混子阿杰”“辅助摆烂婷”“金主的狗”等十八个频繁坑他的玩家的IP地址。

这些IP地址五花八门：有的来自家用宽带，有的来自连锁网吧，还有的来自星级酒店。

林野逐一追踪，通过宽带运营商的漏洞查家用地址，入侵网吧后台下载监控录像查身份，

利用酒店前台电脑的弱口令获取入住登记，终于在6月28日这天，

摸清了第一个目标的底细——“辅助摆烂婷”，真名陈婷，27岁，

在市中心的超市做收银员，独居在老小区的三楼，每天晚上九点下班，十点左右到家，

周末会宅在家里打一天《决胜巅峰》接“演单”。林野没立刻行动，而是花了三天时间踩点。

他摸清了陈婷小区的监控分布：只有门口和单元楼门口有监控，单元楼的后门没有监控，

而且晚上十一点后，小区保安会去传达室睡觉，

监控处于无人看管状态；他还确认了陈婷的作息——每天下班会买一份麻辣烫回家，

进门后会先把手机放在玄关的鞋柜上，然后去厨房洗手。7月1日晚上八点半，

林野背着提前准备好的黑色双肩包，

利的剔骨刀（比水果刀更易分割肢体）、三卷宽胶带、一副防滑手套、四个加厚黑色塑料袋，

还有用来伪装的帽子、口罩和墨镜，提前蹲在陈婷小区的单元楼后门。晚上九点五十，

陈婷提着麻辣烫回来了，穿着超市的蓝色工服，头发扎成马尾，嘴里还哼着歌。

林野躲在后门旁边的杂物堆后面，看着陈婷走进单元楼，

又等了十分钟——他知道陈婷会先洗手，这十分钟足够她放松警惕。3血债血偿十点整，

林野戴上帽子和口罩，走到单元楼后门。后门的锁是老旧的弹子锁，他用之前学的开锁技术，

掏出一根细铁丝，轻轻捅了两下，“咔哒”一声，锁就开了。他悄悄走进单元楼，

顺着楼梯往上走，三楼的门虚掩着——陈婷显然忘了关门，大概是觉得小区很安全。

林野轻轻推开门，玄关处果然放着陈婷的手机，屏幕上还亮着《决胜巅峰》的社区界面，

置顶的聊天框是“王少的代练群”，里面还在发消息：“明天重点盯‘剑锋活化石’，

谁能把他坑掉段，王少给五百块。”陈婷正在厨房洗手，没听到门口的动静。

林野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左手猛地捂住陈婷的嘴，右手用胶带缠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客厅推。

陈婷猝不及防，手里的毛巾掉在地上，拼命挣扎，双脚乱蹬，踢倒了客厅的小板凳。

林野用膝盖顶住她的后腰，把她按在地板上，又用胶带缠住她的脚踝和身体，

最后用胶带封住她的嘴，只留下鼻子呼吸。“辅助摆烂婷，”林野摘掉口罩，

声音冰冷得像寒冬的风，“你用埃思特斯坑我那六把，还记得吗？3月18日那把，

你故意把大招放给对面，害我被秒，赛后还骂我废物，这些你都忘了？”陈婷瞪大了眼睛，

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剧烈地挣扎——她认出了林野，毕竟“剑锋活化石”的账号，

是她接“演单”时最常针对的目标。林野蹲下来，用剔骨刀的刀背拍了拍她的脸，

说：“王少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么卖力地坑我？”陈婷眼神闪烁，还是不肯说话。

林野笑了笑，拿起剔骨刀，朝着陈婷的胳膊划了一刀，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染红了她的蓝色工服。陈婷疼得浑身发抖，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终于点了点头，

嘴里“呜呜”地说着什么。林野撕掉她嘴上的胶带，陈婷立刻求饶：“大哥，我错了，

我是被逼的！王少的代练头头张远找的我，说坑你一把给一百，我家里穷，我妈还在住院，

我需要钱……”“需要钱就能坑人？”林野眼神一冷，“你妈住院需要钱，

我辛辛苦苦打游戏冲段位，就活该被你坑？我冲击神话的机会，被你毁了一次又一次，

你现在说被逼的？晚了。”说完，林野不再给陈婷求饶的机会，双手握紧剔骨刀，

朝着她的胸口狠狠刺了下去。陈婷惨叫一声，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林野拔出刀，鲜血溅了他一脸，他却一点都不觉得恶心，

反而有种压抑许久的**——这是第一个，还有十七个等着他。接下来，林野开始处理尸体。

他知道，完整的尸体很难处理，一旦被发现，很容易暴露身份，所以他决定分割肢体，

再分地点丢弃。他先把陈婷的尸体拖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喷头（防止血迹溅到其他地方），

然后用剔骨刀，按照关节部位，一点点把陈婷的尸体分割成头、躯干、四肢六部分。

剔骨刀很锋利，分割肘关节和膝关节时没费太多力气，只是鲜血顺着淋浴喷头的水流，

不断往下淌，卫生间的地面很快就积满了血。林野一边分割，

一边用事先准备好的抹布擦去溅到墙上的血迹，动作冷静得像在处理一件物品，

而不是一具尸体。分割完后，林野用黑色塑料袋把每一部分肢体分别装起来，扎紧袋口，

再放进双肩包——四个塑料袋刚好装满，重量也在他能承受的范围内。然后，

他用漂白剂擦拭卫生间的地面、墙壁，还有客厅里被染红的地板，反复擦了三遍，

直到闻不到血腥味，也看不到一点血迹；又把陈婷的衣服、鞋子，

还有自己沾了血的手套、口罩，都装进另一个塑料袋里，打算一起处理。做完这一切，

已经是凌晨一点。林野背着双肩包，悄悄走出陈婷家，顺着楼梯往下走，

避开了单元楼门口的监控（他提前确认过，监控的角度照不到楼梯口），然后走出小区，

打车去了城郊的垃圾填埋场。垃圾填埋场晚上没人看管，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

远处还能听到垃圾车作业的声音。林野背着双肩包，

走到填埋场最里面的区域——这里的垃圾堆积得最高，也最不容易被发现。

他把双肩包里的黑色塑料袋一个个拿出来，

分别丢进不同的垃圾坑：头和躯干丢进最里面的大坑，四肢分别丢进周围的小坑，

再用旁边的垃圾把塑料袋埋起来，确保不被轻易发现。至于装着衣服和手套的塑料袋，

他直接丢进了垃圾场门口的焚烧炉里——垃圾场晚上会有零星焚烧，他提前确认过，

焚烧炉的温度足够把衣物烧成灰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看着塑料袋被火焰吞噬，

林野背着空双肩包，打车回了自己的出租屋。4暗夜猎杀回到出租屋，

林野先把双肩包清洗干净，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换掉，用热水洗了个澡，

洗掉脸上和头发上的血迹。做完这一切，他坐在书桌前，打开云笔记里的“演局记录”，

在“辅助摆烂婷（陈婷）”后面打了个勾，又在旁边备注：“7月1日处理，垃圾填埋场，

无痕迹。”他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色，没有丝毫睡意。

手机里突然弹出《决胜巅峰》的推送，是社区里的帖子：“‘辅助摆烂婷’怎么没上线？

之前天天在线接代练的。”下面有人回复：“说不定是赚够钱退游了，这种演员早退游越好。

”林野看着帖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关掉了手机。第二天，林野像往常一样接商单，

画图时手指稳定得没有一丝颤抖，仿佛昨晚的血腥从未发生过。下午五点，他关掉PS，

打开电脑，开始查第二个目标——“边路混子阿杰”，真名李杰，31岁，无业游民，

住在城郊的拆迁安置房里，每天白天睡觉，

晚上要么去附近的“极速网吧”打游戏接“演单”，要么在家酗酒，而且他独居，

家里没有其他人。林野通过入侵“极速网吧”的后台，下载了近一个月的监控录像，

确认李杰每天晚上八点都会去网吧，凌晨一点左右回家，

而且网吧的后门没有监控（老板为了方便自己进出，故意没装）。他还查到，李杰有个习惯，

每次去网吧都会点一瓶冰啤酒，喝到一半就会去网吧后面的小巷里抽烟，这个间隙，

是最好的下手机会。7月3日晚上七点半，林野穿着跟网吧服务员一样的黑色T恤，

戴着帽子和口罩，提前蹲在“极速网吧”后面的小巷里。小巷里堆满了网吧的废弃纸箱，

光线昏暗，刚好能隐藏身影。晚上九点十分，李杰果然从网吧里走出来，

手里拿着半瓶冰啤酒，嘴里叼着烟，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妈的，

今天没排到‘剑锋活化石’，少赚五百块，真是晦气。”他走到小巷中间，掏出打火机点烟，

刚把烟叼在嘴里，林野就从废弃纸箱后面冲了出来。李杰猝不及防，手里的啤酒瓶掉在地上，

“哐当”一声摔碎了。林野手里拿着一根事先准备好的钢管（比刀更不容易留下血迹，

也更容易控制），朝着李杰的后脑勺狠狠砸了下去。“咚”的一声闷响，

李杰的身体往前一倾，头靠在墙上，缓缓滑坐在地上，烟也掉在了地上。林野又补了一钢管，

确认李杰没了呼吸，才放下钢管。他没有立刻处理尸体，而是先把李杰的手机掏出来，

删掉了里面跟“王少的代练群”相关的聊天记录，然后把手机关机，

扔进了小巷深处的下水道里——下水道水流急，手机很快就会被冲走，就算被捞上来，

也会因为进水而损坏，无法恢复数据。接着，

林野把李杰的尸体拖进小巷最里面的废弃仓库里（他提前踩点时发现的，仓库废弃多年，

没人会去）。仓库里有一个很大的冰柜，是之前网吧用来存饮料的，后来坏了就丢在这里，

虽然不能制冷，但林野有别的打算——他提前买了十箱干冰，放在双肩包里带了过来，

打算用干冰把李杰的尸体冻起来。林野先把冰柜清理干净，然后把李杰的尸体抬进冰柜里，

再把干冰一箱箱拆开，铺在尸体周围和上面。干冰的温度极低，

很快就把冰柜里的温度降了下来，李杰的尸体表面渐渐结了一层白霜。林野知道，

干冰能让尸体保持低温，延缓腐烂，而且就算被发现，也会因为尸体冷冻变形，

增加警方调查的难度。冻好尸体后，林野把冰柜的门关上，用铁丝把冰柜锁起来，

再用废弃的纸箱把冰柜盖住，伪装成仓库里的杂物。然后，

他用拖把擦掉小巷里的血迹和啤酒瓶碎片，确保没有留下任何打斗痕迹。做完这一切，

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半，林野摘掉帽子和口罩，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从小巷的另一个出口离开——这个出口通往城郊的小路，没有监控，不会被人发现。

回到出租屋，林野把沾了点灰尘的钢管清洗干净，藏在床底的箱子里，又把身上的T恤换掉，

扔进洗衣机里清洗。他坐在书桌前，打开“演局记录”，

在“边路混子阿杰（李杰）”后面打勾，备注：“7月3日处理，极速网吧后巷仓库，

干冰冻存，手机弃入下水道。”5校园惊魂接下来的几天，林野没有急着找下一个目标，

而是先观察了两天——他怕陈婷和李杰的失踪引起警方注意，

更怕“王少的代练群”察觉到异常。可两天过去，

《决胜巅峰》社区里只零星有人问“陈婷和李杰怎么不见了”，

没人深究；代练群里也没人提这两个人，张远还在每天发“针对剑锋活化石”的任务，

仿佛陈婷和李杰只是凭空消失的“无关人”。这让林野更加确定，

这些“演狗”在张远和王少眼里，不过是用完即弃的工具，就算消失了，

也不会有人真的去找。7月6日，他开始查第三个目标——“金主的狗”，真名周浩，

24岁，是本市师范大学计算机系的大三学生，家里条件普通，为了凑学费和生活费，

才加入张远的代练群，接“演单”赚钱。林野通过入侵师范大学的教务系统和校园网后台，

摸清了周浩的情况：住在学校3号宿舍楼402室，宿舍里有四个室友，

7月10日是学校放暑假的日子，另外三个室友会提前两天回家，

到时候宿舍里就只剩周浩一个人；宿舍楼晚上十一点锁门，只能从后面的围墙翻墙进出，

围墙不高，而且有很多藤蔓，容易攀爬；周浩每天晚上九点到十一点，

会在宿舍楼下的自习室里打《决胜巅峰》，十一点准时回宿舍睡觉。为了不引起注意，

林野提前买了一套跟学校保安一样的制服，又去师范大学附近的书店买了几本考研辅导书，

伪装成来学校复习的校外考生。7月8日，另外三个室友果然提前回家了，

林野在自习室里蹲了一下午，看着周浩晚上九点准时走进自习室，打开手机玩《决胜巅峰》，

屏幕里是他熟悉的辅助拉菲尔，正在跟队友语音：“今天要是排到剑锋活化石，

我就全程跟他，抢他野怪，看他怎么发育。”晚上十点五十，周浩关掉手机，收拾好东西，

朝着宿舍楼走去。林野跟在后面，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确保不被周浩发现。

周浩走进宿舍楼后，林野绕到宿舍楼后面，确认周围没人，抓住藤蔓，

慢慢爬到围墙上——围墙顶部有碎玻璃，他提前带了厚手套，没被划伤。晚上十一点十分，

林野趴在围墙上，看着402室的灯还亮着，周浩正坐在书桌前，

对着电脑整理代练群里的“演局记录”，屏幕上还能看到林野的“剑锋活化石”账号信息，

旁边标注着“重点针对目标，坑掉段奖励翻倍”。林野深吸一口气，纵身从围墙上跳下去，

落地时用手撑住地面，没发出一点声响。他顺着水管，慢慢爬到四楼，

402室的窗户没关——周浩晚上喜欢开窗透气，这是他从周浩的室友朋友圈里查到的。

林野轻轻推开窗户，跳了进去，周浩正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没听到动静。

林野悄悄走到周浩身后，一把拔掉他的耳机，然后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把他往椅子上按。

周浩吓了一跳，拼命挣扎，双手乱抓，打翻了桌上的水杯，水洒在了电脑键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