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有疾风示现的文章笔触细腻,情节不拖沓,《疯了吧,你管这叫追妻火葬场?》很棒!江屿川江震雄林深是本书的主角,《疯了吧,你管这叫追妻火葬场?》简介:05我“死”后的第三天,我的葬礼。世界的另一端,我端着一杯金黄色的香槟,透过林深架设的高清监控,欣赏着这场为我举办的盛大……
章节预览
在我“死”后的第三天,我的葬礼上,那个亲口对我说“你这种贪得无厌的女人,
死了都嫌脏”的男人,却像疯狗一样冲上来,试图打开我的棺椁。他猩红着眼,
嘶吼着我的名字,仿佛要将灵魂都呕出来。宾客惊惧,保镖死死拦着他。而我,正通过监控,
在世界的另一端,冷笑着欣赏这场为他量身定做的、盛大的崩溃。别急,这只是开始。
01江屿川的生日宴,冠盖云集,香槟塔折射着流光溢彩。而我,
他藏在别墅里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就这么穿着一袭与奢华晚宴格格不入的素净长裙,
走了进去。脖颈间的冰凉触感,是我精心挑选的战袍——他已故母亲最珍视的遗物,
“星辰之泪”。一瞬间,所有的音乐和交谈声都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无数道目光,
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鄙夷、惊愕,以及毫不掩饰的看好戏。“川哥,
你这金丝雀胆子也太肥了,连伯母的遗物都敢碰。”江屿川最好的朋友陆明轩在他耳边低语,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我耳中。我看到江屿川端着酒杯的手指一紧,
侧脸的线条瞬间绷紧,温度骤降成冰。他穿过衣香鬓影的人群,一步步向我走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他停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谁让你戴的?”我缓缓仰起脸,
对他露出一个练习了上万次的、融合了卑微与执拗的笑容。“屿川,
今天是我们交往三周年的纪念日,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在他被怒火占据的视线死角,
我的余光精准地捕捉到了不远处那个端着酒杯的身影——他的父亲,江震雄。
他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闹剧,眼神里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属于顶级掠食者的冰冷和审视。
我心底冷笑一声。好戏,现在才算真正开始。我无视他眼神中几乎要将我凌迟的警告,
当着所有人的面,用一种柔弱却无比清晰的声音,说出了我的台词。“而且,
我想要一个礼物——**百分之一的股份。”话音落下,全场死寂。
江屿川眼中的冰层“咔嚓”一声,彻底碎裂,汹涌而出的,是足以将我焚烧殆尽的滔天怒火。
他一把扼住我的手腕,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生生捏碎。02“苏念,你再说一遍?
”江屿川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能将人冻伤的寒气。
扼住我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全场宾客屏住呼吸,
一道道目光如探照灯般打在我身上,等着看我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金丝雀,
如何被他碾成齑粉。我疼得指尖发麻,却迎着他杀人般的目光,
一字一顿地重复:“我要股份,作为你爱我的证明。”他怒极反笑,那笑声短促而残忍。
下一秒,他猛地松开我的手腕,转而伸向我的脖颈。只听“啪”的一声,
那条珍贵的“星辰之泪”被他粗暴地扯断。项链断裂,那颗硕大的钻石从我胸前划过,
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最终摔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刺响。那声音,
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脸上。“证明?你也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的鄙夷几乎要化为实质,他将断掉的半截链子扔在我脚下,
“一个贪得无厌、拜金到骨子里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谈爱?”屈辱感瞬间涌上,我煞白了脸,
眼眶一热,练习了无数次的眼泪精准地滑落。身体配合着因“难堪”而微微颤抖,
将一个被当众戳穿所有贪婪算计后,无地自容的捞女形象,扮演得淋漓尽致。很好。
我眼角的余光扫过全场,那些鄙夷、嘲讽和幸灾乐祸的目光,正是我想要的。
江屿川眼底那混杂着厌恶与一丝病态**的冷漠,更是我计划中最完美的一环。
我需要全世界都相信,我就是这样一个被他逼到绝路、贪婪又可悲的女人。我的死,
才会显得那么“合情合理”。在他以为我即将崩溃求饶,会跪下去捡那条项链时,
我脸上的泪痕却忽然止住了。我抬起头,迎着他错愕的目光,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江屿川,总有一天,你会跪在这里,求我回来。”说完,
我挺直了被他折辱的脊梁,看都未看地上的钻石一眼,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
决绝地转身离开。他愣在原地,第一次在我卑微的躯壳里,
看到了那份陌生的、不容侵犯的决绝。03回到别墅的路上一片死寂,
车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我能感受到身旁江屿川身上散发出的,
那种足以将人撕碎的暴戾气息。车刚在别墅门口停稳,他便拽着我的手腕,
粗暴地将我从车里拖了出来。“砰”的一声,别墅大门被他狠狠甩上。下一秒,迎接我的,
是他压抑到极致的疯狂。“哗啦——”我最喜欢的那个青瓷花瓶,被他扫落在地,
碎成一地齑粉。紧接着,是墙上的相框、桌上的摆件……所有我碰过的东西,
都在他狂怒的破坏下一件件化为垃圾。他猩红着双眼,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
胸膛剧烈起伏。终于,他停了下来,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支票,狠狠甩在我的脸上。
纸张轻飘飘的,砸在脸上却像一记耳光。“五千万,”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每个字都淬着冰,“滚出我的世界。”我看着那张支票飘落在脚边,忽然笑了。
在这一片狼藉中,我笑得凄凉又疯狂,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弯腰,捡起那张支票,
当着他错愕的面,从包里拿出打火机。“啪嗒。”橘色的火苗舔上纸张,瞬间将其点燃。
我看着支票在他的瞳孔里烧成一捧灰烬,然后松开手,任由它们散落。“我不要你的钱,
”我抬起头,迎上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眼中是我精心伪装的、爱而不得的绝望,
“我只要你的心,或者,你的恨。”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走进卧室,拖出了行李箱。
我开始一件一件地收拾东西,每一件物品都承载着我们虚假的“甜蜜”过往。
我故意放慢了动作,当着他的面,拿起他送我的第一件礼物——那个廉价的水晶摆件。
我的指尖轻轻抚摸着水晶的棱角,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一滴一滴砸在上面。我要让他相信,
我对他仍有可悲的、不切实际的爱。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鸣。
暴雨将至。我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最后回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没有你,我活不下去。”这是我给他最后的心理暗示,
也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站在原地,冷漠地看着我,薄唇轻启,
吐出了我这辈子听过最悦耳,也最伤人的话:“那你这种贪得无厌的女人,死了都嫌脏。
”我心底积压了十年的复仇之火,在这一刻轰然引爆,烧得我四肢百骸都在战栗。
可我的脸上,却缓缓露出了一个彻底死心的、破碎的微笑。我不再多说一个字,
猛地抓起玄关柜上的车钥匙,头也不回地冲进了那片倾盆大雨之中。04暴雨如注,
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刷器疯狂地左右摇摆,却怎么也刮不干净眼前模糊的世界。
我死死踩着油门,跑车的引擎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在空无一人的沿海公路上疯狂飙驰。
我知道,江屿川的保镖正开着车,不远不近地跟在我后面。他要亲眼确认我的“狼狈逃离”,
要欣赏我被他一句话逼到绝境的惨状。我瞥了一眼后视镜,
那两道刺眼的车灯像两只冷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很好,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那是林深为我伪造的“远房亲戚”的身份。
电话接通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将精心排练过的绝望与哭腔灌入话筒。“哥!
我对不起你!我拿不到股份了!我们家彻底完了!”我知道,
这通电话会被江屿川的势力轻易截获并监听。每一个字,都是说给他听的催命符。
就在前方一个急转弯处,我习惯性地扫了一眼后视镜,心脏猛地一跳。保镖的车后面,
一辆黑色的宾利正以不要命的速度疯追上来。是江屿川的车!一道闪电划破夜空,
瞬间照亮了他的脸。那张永远高傲冷漠的脸上,
此刻竟是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焦急与懊悔的神情。他终于怕了。我嘴角的笑意冰冷而残酷。
就是现在。我用最快的速度,给林深发出了最后一条信息:“第二步,开始。”然后,
我将手机扔到副驾,双手紧握方向盘,猛地一打,
同时脚下狠狠踩向那个我早已动过手脚、会在关键时刻失灵的刹车!踏板一沉到底,
没有传来任何阻力。跑车失控地冲破护栏,如一颗燃烧的流星,
直直坠入悬崖下翻涌着滔天巨浪的黑色大海。在车辆凌空、身体失重的一瞬间,
我通过藏在耳中的微型耳机,清晰地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苏!念!
”是江屿川的声音。下一秒,剧烈的爆炸声轰然响起,火光染红了整个海面,
也吞噬了我所有的视线。他,终于亲手“杀死”了我。而我的复仇,才刚刚开场。
05我“死”后的第三天,我的葬礼。世界的另一端,我端着一杯金黄色的香槟,
透过林深架设的高清监控,欣赏着这场为我举办的盛大送别。葬礼极尽哀荣,
是江屿川的手笔。他站在最前方,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却像是挂在衣架上,
空洞又憔悴。短短三天,他整个人就被抽干了精气神,双眼布满骇人的血丝,
死死盯着那口昂贵的楠木棺材。他的父亲江震雄站在他身侧,手掌沉稳地拍着他的肩膀,
嘴唇翕动,监控的收音设备清晰地传来他虚伪的安慰:“一个拜金女而已,不值得。
”宾客们窃窃私语,每一句鄙夷都精准地落在我预设的轨道上。“真是咎由自取,
贪心不足蛇吞象,还真以为能嫁入江家?”“听说坠崖前还在跟江总要股份,这种女人,
死了也是活该。”我的“死亡”,被完美地定义为一场因贪婪而失控,最终自我毁灭的意外。
神父冗长的悼词终于结束,他画着十字,示意工作人员上前,准备封棺。就是现在。屏幕里,
一直像石雕般静立的江屿川突然动了。他像一头被惊醒的困兽,猛地推开身边的江震雄,
状若疯癫地冲向我的棺椁。“不准关!”他嘶吼着,声音沙哑得如同破裂的鼓面。“她没死!
你们都在骗我!”全场惊惧,保镖们反应过来,一拥而上,死死从后面架住他。
可他彻底疯了,用一种不属于人类的力量挣扎着,手臂青筋暴起,眼睛猩红,
死死地伸向那口棺材,试图用指甲去撬开棺盖。“苏念——!”他呕出我的名字,
那一声嘶吼响彻整个墓园,带着要将灵魂都撕碎的绝望。我看着屏幕里他崩溃的丑态,
嘴角的笑意越发冰冷。我关掉监控,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江屿川,尽情地崩溃吧。很快,
你就会收到我送给你的,第一份揭开真相的“礼物”。06葬礼上那场难看的失态,
让江屿川被江震雄强行扭送到了心理诊所。他表面顺从,每天按时吃药,配合治疗,
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但我通过林深安插在别墅里的微型监控看得很清楚,
他骗过了所有人。白日里温顺的绵羊,一到深夜,就变回了那头偏执的困兽。
他动用了自己所有的私人势力,像疯狗一样,开始秘密调查我那场车祸的“真相”。
江震雄的反制来得又快又狠。警方的结案报告完美无瑕,
就是一场因驾驶者情绪失控导致的“意外”。我坠崖的现场,
也被江震雄的人“清理”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他甚至亲自警告江屿川:“为了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别做蠢事。你再敢查下去,
我就停了你所有的卡。”江屿川的调查处处碰壁。所有线索都被掐断,
所有人都众口一词地告诉他,那只是一场意外。监控里的他,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
他把自己关在我们的卧室里,整夜整夜地失眠,
最后只能靠大把的安眠药才能勉强合眼两三个小时。他陷在亲手将我逼死的悔恨与自责里,
又找不到任何证据来支撑他那“谋杀”的猜想,整个人在自我怀疑和痛苦的深渊里越陷越深。
我端着红酒杯,看着屏幕里他痛苦不堪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火候,差不多了。
在他几乎要被绝望彻底吞噬的前一晚,我让林深动了。一个自称是修车厂离职的修理工,
匿名给江屿川寄去了一个牛皮纸袋。纸袋里没有勒索信,没有多余的废话,
只有薄薄的一张纸——是我出事前三天,去4S店做车辆保养的记录单。单子的最后一行,
被人用红笔重重圈出。【刹车系统:一切正常。】监控画面里,江屿川死死盯着那几个字,
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里,瞬间迸射出骇人的光。他立刻找来了最信任的心腹,
连夜秘密组织人手,将沉在海底、早已扭曲变形的跑车残骸打捞了上来。
他请来了国内最顶尖的汽车**,连夜进行检验。凌晨四点,心腹的电话打给了他。
我在世界的另一端,通过林深的技术,清晰地听着电话那头的每一个字。“江总,
验出来了……刹车油管有被利器破坏的痕迹,切口非常专业。这不是意外,是谋杀!
”我看到江屿川握着手机的手背青筋暴起,他眼中的悔恨与痛苦瞬间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淬了毒的、要将一切焚烧殆尽的狠戾。他挂断电话,几乎没有一丝犹豫,
立刻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声音冷得像冰:“查!我出事那天,我父亲所有的行踪!
”07江屿川的眼神从悔恨变为狠戾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亲手磨砺的这把刀,
终于开刃了。如我所料,他第一个怀疑的对象,
就是那个警告他不准再查的亲生父亲——江震雄。父子之间那层虚伪的温情,
终于撕开了第一道裂缝。江震雄那只老狐狸的嗅觉何其敏锐,
他几乎立刻就察觉到了儿子眼神里的变化。雷霆手段随之而来,
江屿川名下大部分的流动资金被冻结,身边最信任的助理被调离,甚至连他出行的车后,
都缀上了父亲派来的尾巴。一张无形的网,以父爱之名,企图将他牢牢困住,让他寸步难行。
可笑。江震雄以为这样就能让他屈服,却不知道,这只会让他更加疯狂。
江屿川表面上顺从了。他按时回到公司,处理堆积如山的业务,开会,签字,
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监视他的人回报给江震雄的,全都是“江总情绪稳定,
似乎已经接受现实”。只有我通过林深传来的监控画面知道,每到深夜,
他都会独自回到那栋我们曾共同居住的别墅。他像个幽灵,一遍遍地翻找我留下的所有东西。
我的衣服,我的首饰,甚至是我随手涂鸦的画稿。他不是在怀念,他是在挖掘。
他疯了一样地,想从我的遗物里,找到那个杀死我的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终于,
在一个我常看的书本夹层里,他找到了我为他准备的礼物。一本精心伪造的“日记”。
林深模仿我的笔迹,在里面记录了一个足以打败他认知的“秘密”。他颤抖着手翻开,
日记里写满了“我”对他的爱恋与卑微,以及……一个惊天的谎言。“我向他要股份,
他一定觉得我贪婪又可恨。可我有什么办法?李叔叔的公司就要被**逼死了,
那是我们家最后的亲戚了……”“我不敢告诉他真相,我怕他为难,更怕江震雄那个魔鬼。
他太可怕了,我斗不过他。”日记的最后一页,字迹潦草而绝望,
仿佛被泪水浸透过:“我斗不过江震雄那个魔鬼,屿川是我唯一的希望,
可他也不信我……我该怎么办?”“啪嗒。”江屿川手握日记,浑身剧烈颤抖,
指节因为用力而根根泛白。我所谓的“贪婪”,第一次有了另一个解释。那把名为怀疑的刀,
终于调转方向,第一次,明晃晃地指向了他光芒万丈的父亲。
08日记里那个姓“李”的名字,成了江屿川新的执念。我的“远房亲戚”,
我走投无路时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动用了自己所有能动用的**,几乎是掘地三尺,
要去找到这个人。但江震雄这只老狐狸,做事向来滴水不漏。
调查结果很快摆在了江屿川面前:那家小型科技公司,一年前确实被**收购,
所有手续合法合规,堪称教科书式的商业并购。至于那位李老板,早已携全家移民海外,
杳无音信。线索,就这么干脆利落地断了。江屿川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一天一夜。
我知道,他正在被巨大的无力感和自我怀疑吞噬。就在这时,江震雄的电话打了过来,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回老宅一趟。”我通过林深监听着他们的对话。
在那个充满压迫感的书房里,江震雄甚至没有看他,只是擦拭着一尊古董摆件,
慢悠悠地开口:“我听说,你在查一年前的旧事?”江屿川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