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报前任:从求婚现场到监狱实况》是一部富有想象力的都市生活小说,由我不是茶派精心构思。故事中的主角蔚蓝陆鸣季驰面临着超越现实的任务和冒险,展现了人类勇气和智慧的极限。这本小说以其引人入胜的情节和丰富的幻想元素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我的话让他陷入了沉默。“我等一个机会,”我看着自己的指尖,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打他那一巴掌的触感,“一个能让他,和这件事,……。
章节预览
我在求婚现场甩了男友一巴掌,反手把他送进了监狱。同事骂我毒妇,全网诅咒我不得好死。
他们不知道,上一世我躺ICU时,他正用我的命换保险金。重生归来,
我亲手将他钉在耻辱柱上。直到他的白月光找上门,哭着求我放过他。我笑着按下发送键,
将那段她买凶杀人的录音公之于众。「别急,这就送你们牢里团聚。」
当所有人以为我会崩溃时,我关掉热搜走进火锅店。
那个帮我收集证据的黑客大佬正在涮毛肚:「仇报完了,现在能当我女朋友了吗?」
第1章“筝筝,嫁给我。”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大厅,深情款款,
是他排练了无数遍的完美模样。同事们在尖叫,在起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带着祝福和艳羡。我看着他,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上一世,我也是这样看着他。
在我躺在病床上,呼吸都带着铁锈味的时候。他就在床边,对着电话那头的女人笑。
他说:“她快死了,保险金正好拿来给我们买房。”我记得他每一个字的发音,
记得他嘴角的弧度。那些记忆,不是梦。是我用一条命换来的,最锋利的刀。今天,
我不是来接受求婚的。我是来,送他上路的。我抬起了手。台下的人以为我要去接那枚戒指。
他们屏住呼吸,等待着这个童话故事最圆满的结局。陆鸣的笑容更加灿烂,
眼神里满是志在必得。下一秒,一个清脆响亮的“啪”声,通过他别在领口的麦克风,
传遍了年会的每一个角落。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无人机的嗡鸣,人群的喧嚣,
都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甩了甩自己发麻的手掌,看着陆鸣脸上迅速浮现的五指红印,
他整个人都懵了,像是被人当头敲了一记闷棍。我从他呆滞的手中,拿过那个昂贵的话筒。
话筒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我把它凑到嘴边,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冰锥,刺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我举报。”我说出这三个字,
目光直直地钉在陆鸣瞬间失去血色的脸上。“陆鸣,我的男朋友,公司市场部的明日之星。
在过去两年里,利用职务之便,伪造项目合同,虚报款项,累计挪用公司公款,三百七十万。
”会场里一片死寂,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我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些钱,
全部被他用于网络堵伯。输得一干二净。”人群中开始出现倒吸冷气的声音。
那些刚才还在起哄的同事,现在一个个张大了嘴,脸上的表情从艳羡变成了惊骇。“证据?
”我轻轻笑了一下,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就在十几秒前,
我已经将他所有的转账记录、伪造合同的高清扫描件、以及他登陆堵伯网站的后台IP记录,
打包发送到了公司所有高层和纪检部门的内部邮箱。
”我看着陆鸣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他的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哦,
对了。”我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还给市纪检委的公开邮箱,
也抄送了一份。”“言筝……你……”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干涩、嘶哑,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你疯了!”“我疯了?”我歪了歪头,看着他,“或许吧。
被你骗得团团转,为你背上贷款,为你掏空积蓄,甚至差点为你丢了命。上辈子的我,
确实是疯了。”他听不懂我的话,但他看得懂我眼里的恨。那种恨意,冰冷、刺骨,
让他彻底慌了神。他想站起来,想来抢我手里的话筒,想堵住我的嘴。但他跪得太久,
腿麻了。一个踉跄,狼狈地摔回了地上。那枚价值不菲的“赫拉之泪”钻戒,
从丝绒盒子里滚了出来,叮叮当当地滚到了我的脚边。我低下头,用鞋尖轻轻踩住它。
“陆鸣,”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戒指很闪,但你跪地的样子,
让我犯恶心。我送你的新婚礼物,是未来十年的铁窗生涯,喜欢吗?”就在这时,
年会大厅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面容严肃地走了进来。
他们的目光在场内迅速扫过,最后定格在瘫倒在地的陆鸣身上。为首的警察亮出证件,
声音洪亮而威严:“陆鸣是哪位?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职务侵占,请跟我们走一趟。
”全场哗然。闪光灯亮起,不是为了记录浪漫,而是为了捕捉这戏剧性的一幕。陆鸣的脸,
白得像一张纸。他被两个警察架起来,像一条被抽掉了脊梁骨的狗,拖着往外走。
经过我身边时,他用尽全身力气,赤红着双眼,对我嘶吼:“言筝!你这个毒妇!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做鬼?
真可惜。这辈子,我才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那个。第2章我被带到了派出所,
不是作为嫌疑人,而是作为报案人和关键证人。接待我的是一个年轻的警察,姓王。
他给我倒了杯热水,让我先缓缓。“言**,你还好吗?”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和不解。我捧着温热的纸杯,摇了摇头。“我没事。”我的声音很平静。
王警官大概是没见过在求婚现场把未婚夫送进来的女人,还能如此平静的。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打开了记录本。“能详细说一下情况吗?
虽然你提供的电子证据很充分,但我们还是需要一份详细的笔录。”“好。”我开始叙述,
从我最初发现陆鸣财务状况异常开始。当然,这是我编的。我不可能告诉他们,
这些事是我上辈子死前才知道的。我只能将那些血泪换来的记忆,
重新包装成一个逻辑缜密、有迹可循的发现过程。我说我无意中看到了他的信用卡账单,
发现了大额的异常消费。我说我半夜醒来,看到他在电脑前神情紧张,
页面上是花花绿绿的堵伯网站。我说我偷偷记下了他的账户密码,登录了他的网银,
看到了那些触目惊心的转账记录。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冷静得像在背诵一篇与我无关的课文。
每一个细节,都与我提交的证据链条严丝合缝。王警官记录的手速越来越快,
他脸上的表情也从最初的程序化,慢慢变成了惊讶。“言**,你……早就知道了?
”他停下笔,抬头问我。“是。”“那你为什么不早点……”他欲言又止。“早点劝他?
还是早点分手?”我反问。他愣了一下,没说话。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自嘲的笑:“王警官,你见过一个赌徒,能被几句话劝回头的吗?我劝过,
他跪下求我,说再也不会了。结果呢?他变本加厉,开始挪用公款去填窟窿。
”“至于分手……分了手,这笔烂账就算了吗?公司几百万的损失,谁来承担?我吗?
”我的话让他陷入了沉默。“我等一个机会,”我看着自己的指尖,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打他那一巴掌的触感,“一个能让他,和这件事,
一次性得到最公正处理的机会。”而公司年会,无疑是最好的机会。人多,影响大,
高层齐聚。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盖子揭开,谁也别想把这件事悄无声息地压下去。做完笔录,
已经是深夜。我走出派出所,冷风一吹,才觉得浑身都有些发软。复仇的第一步,
走得比我想象中更顺利,也更耗费心神。手机上,有几十个未接来电。有我父母的,
有陆鸣家人的,还有一些所谓的朋友。微信更是直接爆炸了。我点开公司的大群,
里面已经炸开了锅。年会的视频片段,各种角度的都有,正在疯狂传播。有人骂我心狠手辣。
“**,言筝也太狠了吧?一日夫妻百日恩啊,这直接送进去了?”“陆鸣是瞎了眼,
怎么会找这么一个女人。”“求婚现场啊,这得多大仇?”也有人觉得我做得对。“狠什么?
挪用公款是事实啊,这叫大义灭亲!”“就是,不然等公司查出来,
她作为女朋友也脱不了干系。”我面无表情地翻看着,这些议论,伤不到我分毫。
我划掉所有的未接来电和消息,点开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是陆鸣的母亲打来的。
我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一阵尖利的哭嚎和咒骂。“言筝!你这个丧门星!
你把我儿子害惨了!你不得好死!”“你凭什么这么对他?他那么爱你,都要跟你求婚了!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告诉你,你马上给我去派出所,告诉他们是你搞错了!
不然我跟你没完!”我静静地听着,等她骂累了,喘着粗气的时候,才轻轻地开口。“阿姨。
”我的声音很轻,却让她的咒骂戛然而止。“你知道吗?上辈子,我躺在医院里快死的时候,
你儿子正拿着我的诊断书,去咨询怎么才能最快拿到我的保险金。”电话那头,一片死寂。
“所以,你最好祈祷他这次能在里面多待几年。不然,等他出来了,他第一个要榨干的人,
就是你。”说完,我挂断了电话,拉黑了这个号码。世界,终于清净了。第3章第二天,
我回了公司一趟,办理停职手续。虽然我是举报人,但毕竟这件事闹得太大,
在警方调查结果出来之前,公司需要我暂时回避。我理解,也接受。走进办公室的时候,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整个空间的空气都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
有好奇,有畏惧,有鄙夷,也有幸灾乐祸。我的工位,已经被好心人“清理”过了。
桌上的私人物品被胡乱地塞进一个纸箱里,其中还混着一些零食包装袋和废纸。我走过去,
面无表情地将纸箱里的垃圾一个个捡出来,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部门主管李姐走了过来,
脸上挂着尴尬又疏远的笑容。“小言啊,你看这事闹的……公司也是没办法,
你先回家休息一段时间,等风头过去了再说。”“我明白。”我点点头,抱着纸箱准备离开。
“哎,等等。”李姐叫住我,压低了声音,“陆鸣他……真的挪了那么多钱?”我看着她,
反问:“李姐,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李姐的脸色变了变,干笑了两声:“不是不是,
我就是……太震惊了。”我没再理会她,抱着箱子走出了公司大楼。阳光刺眼,
我却觉得浑身发冷。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陆鸣的正式逮捕令很快就下来了,
罪名是职务侵占罪,涉案金额巨大,初步估计,至少要判十年以上。这个消息,
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公司内部和我们共同的社交圈里,彻底引爆。起初,
大部分人都站在道德制高点,赞扬我的“大义灭亲”。但很快,风向就变了。
一个自称是陆鸣“发小”的人,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了一篇长文。文章里,
他把陆鸣塑造成一个为爱冲昏头脑、一时糊涂的痴情男人。说他挪用公款,
只是想给言筝一个更好的未来,想买一套写着她名字的婚房。而我,
则被描绘成一个心机深沉、早就预谋好一切的恶毒女人。说我一边享受着陆鸣的付出,
一边搜集他的罪证,最后在他最幸福的时刻,给了他致命一击。这篇文章写得声情并茂,
细节满满,很快就获得了大量的转发和同情。紧接着,另一个关键人物登场了。蔚蓝。
陆鸣口中那个“只是妹妹”的白月光。她用自己的实名认证账号,转发了那篇长文,
并配上了一段文字。“我认识的阿鸣,不是这样的。他一直是个善良、有担当的人。
也许他做错了事,但罪不至此。更不该被最亲近的人,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推入深渊。
我不相信爱情了。”文字下面,配了一张她眼睛红肿、神情哀伤的**。蔚蓝长得很美,
是那种清纯无辜、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类型。她的粉丝不少,在她的带动下,
舆论彻底反转了。我的社交账号被扒了出来。私信里,涌入了成千上万条不堪入目的咒骂。
“毒妇!陆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认识你!”“长得一脸刻薄相,果然心也黑。
”“这种女人谁敢娶啊?指不定哪天就把老公送进去了。”“因爱生恨的疯子,
自己得不到就要毁掉,太可怕了。”网络暴力,如同汹涌的潮水,向我扑面而来。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些恶毒的字眼,手指冰凉。上一世,我也是这样被攻击的。那时,
陆鸣欠下赌债,债主找上门。我为了保护他,被牵连,被辱骂。蔚蓝也是这样,
发了一段模棱两可、引人遐想的话,将所有的脏水都引到了我身上。当时的我,百口莫辩,
只觉得委屈和绝望。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我关掉手机,将自己扔进柔软的沙发里。
蔚...蓝...你终于还是跳出来了。你以为这次,我还会像上辈子一样,
任由你操控舆论,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吗?你以为我手里,只有陆鸣堵伯的证据吗?
我慢慢地坐起身,从纸箱里翻出了我的笔记本电脑。打开,连接网络。
我需要一些更专业的技术支持。蔚蓝,你这朵盛世白莲花,是时候让大家看看,
你那纯洁外表下,到底藏着怎样肮脏的灵魂了。我打开浏览器,输入了一个地址。
那是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网安技术论坛。但在我的记忆里,这个论坛的创始人,
一个ID叫做“K”的人,是国内最顶尖的白帽黑客。他的名字,叫季驰。
第4章我给季驰发了一封邮件。邮件里,我没有说太多废话,
直接附上了一部分我从陆鸣电脑里拷贝出来的,关于蔚蓝的资料。其中,
包括了陆鸣和蔚蓝之间,一些看似普通,但金额和频率都十分可疑的转账记录。最后,
我写道:“我需要你帮我查清楚这些资金的最终流向。以及,
蔚蓝名下所有隐性资产和关联公司。事成之后,酬劳一百万。”我没有指望他能立刻回复。
毕竟,顶尖的黑客,大多性格古怪,而且警惕心极强。我一个陌生人的邮件,
很可能被他当成垃圾或者钓鱼邮件直接删除。但现在,我只能赌一把。赌我的记忆没有出错,
赌他会对这件事产生兴趣。接下来的两天,我把自己关在家里,切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网上的谩骂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我的个人信息,
包括身份证号、家庭住址、父母的工作单位,全都被人肉了出来,挂在了网上。
有人往我家的门上泼红油漆,写着“毒妇去死”。有人半夜打我父母的电话,
进行辱骂和骚扰。我父母吓坏了,打电话给我,哭着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只能一遍遍地安慰他们,告诉他们不要出门,不要理会任何人,等我处理好一切。
挂掉电话,我看着被泼了油漆的防盗门,眼神冷得像冰。蔚蓝,你这是在逼我。
你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让我崩溃,让我屈服吗?你太小看我了。
上一世的血都流干了,我还怕这点口水?第三天早上,我收到了回信。邮件很简单,
只有一个字,和一个地址。“来。”地址是一家位于市中心高档写字楼里的网络安全公司,
名叫“磐石科技”。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戴上帽子和口罩,打车前往。磐石科技的办公室,
和我预想中黑客聚集的阴暗小屋完全不同。宽敞,明亮,充满了现代感和科技感。
员工们看起来都很正常,穿着整洁的T恤和牛仔裤,在自己的工位上忙碌着。
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的年轻人接待了我。“你好,请问是言筝**吗?季总在办公室等你。
”他把我带到一间独立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进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从里面传来。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办公室里,一个男人正背对着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云海市的街景。他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T恤,身形高大挺拔,肩膀宽阔,
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听到我的脚步声,他转过身来。我呼吸一滞。是他。季驰。
和我记忆中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现在的他,
比我记忆里那个几年后声名鹊赫的商界新贵,要显得更年轻,也更锐利一些。
他的五官深邃分明,眼神像鹰一样,锐利得仿佛能洞穿人心。“言筝?”他开口,
声音比电话里听到的更具磁性。“是我。”我点点头,摘下了口罩。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目光在我略显苍白的脸上停顿了片刻,然后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他的态度很冷淡,
没有多余的寒暄。我依言坐下。他走到办公桌后,将一个平板电脑推到我面前。
“你要的东西,我查到了一些。”我拿起平板,屏幕上,
是一张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和资金流向图。中心点,是蔚蓝。从她出发,延伸出无数条线,
连接着不同的账户、公司和个人。季驰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你给我的那些转账记录,
只是冰山一角。陆鸣挪用的那三百多万里,至少有两百万,通过七个不同的第三方账户,
反复清洗、拆分、合并,最后,全部流进了一个地方。”他放大了一张图。
那是一家注册在海外的离岸公司。“这家公司,表面上是做奢侈品**的。但实际上,
它是一个专业的洗钱机构。而它的隐名股东之一……”他的手指,最终落在了蔚蓝的名字上。
“是她。”我的心脏猛地一收缩。果然。上一世,我只知道蔚蓝拜金,把陆鸣当成了提款机。
却不知道,她竟然还参与了洗钱。“她不仅是寄生在陆鸣身上的吸血鬼,
”季驰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她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资金黑洞。”我抬起头,
看着他。“这些证据,够送她进去吗?”季驰摇了摇头。“不够。”他说,“离岸公司,
隐名股东,资金经过多次清洗……这些都只是间接证据。她很聪明,把自己撇得很干净。
想要定她的罪,很难。”我的心沉了下去。“不过……”季驰话锋一转,目光再次变得锐利,
“我发现了一件更有意思的事。”他切换了屏幕,调出了一份银行的流水单。
“这是蔚蓝母亲的账户。在过去一年里,这个账户上,每个月都会收到一笔固定金额的汇款。
汇款来源,是一家医药公司。”“医药公司?”我皱起了眉。“对。
”季驰放大了那家公司的名字,“而这家公司的法人代表,恰好也姓蔚。
”第5章我看着那家医药公司的名字,脑子里“嗡”的一声。这个名字,我见过。
上一世,我因为长期加班,身体越来越差,肝功能严重受损。陆鸣“体贴”地陪我去看医生,
给我买了很多保肝的药。那些药的盒子上,印着的,就是这家公司的名字。一股寒意,
从我的脊椎骨,瞬间窜到了天灵盖。“这家公司……有问题?”我的声音有些干涩。
“问题很大。”季驰的表情很严肃,“我查了这家公司的背景,法人代表叫蔚**,
是蔚蓝的亲叔叔。公司主营业务是生产一些保健品和非处方药。但是,它的药品成分,
曾经因为违规添加,被药监局警告过。”他调出另一份文件,是药监局的处罚公告。
“他们生产的一款所谓的‘护肝片’,被检测出含有一种慢性肝损伤的化学成分。这种成分,
如果长期小剂量服用,初期症状和过劳引起的肝功能下降非常相似,很难被察觉。
但日积月累,足以致命。”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护肝片。慢性肝损伤。过劳。
致命。所有的线索,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脑海里,
将上一世我临死前的所有疑点,都串联了起来。我以为我是过劳猝死。
我以为是我自己不爱惜身体。原来不是。原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处心积虑的谋杀。
是蔚蓝,是她通过陆鸣的手,一点一点地,把毒药喂进了我的身体里。她的目的,
根本就不是那点钱。她要的,是我的命!为了在我死后,
让陆鸣顺理成章地拿到那笔巨额的意外保险金!“言筝?”季驰的声音,
将我从巨大的震惊和恐惧中拉了回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微微俯身,
看着我。“你的脸色很难看。”他说。我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没有同情,
只有探究和一丝……担忧?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没事。”我摇了摇头,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季驰,谢谢你。这些信息,对我非常重要。
”“你打算怎么做?”他问。“我要让她,付出代价。”我一字一句地说,每一个字,
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仅凭这些,还是不够。”季驰冷静地分析道,
“我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你吃了他们公司的药。更没有证据证明,
是她指使陆鸣给你下药。”“我知道。”我闭上眼睛,脑子飞速地运转着。
证据……我需要证据。陆鸣,对,陆鸣是唯一的突破口。他是执行者,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还有,那些药。我吃的那些药,都是陆鸣从蔚蓝那里拿来的。蔚蓝那么谨慎的人,
她会留下什么把柄吗?“我想见陆鸣。”我睁开眼,对季驰说。
季驰皱了皱眉:“他现在是待审嫌疑人,被关在看守所,除了律师,谁都见不到。
”“那就让他出来。”“什么?”“让他出来见我。”我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我有办法,
让他主动要求见我。”季驰看着我,沉默了片刻。“你想做什么?”“我想送他一份大礼。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一份能让他,心甘情愿开口的大礼。
”离开磐石科技的时候,季驰给了我一个U盘。“这里面,有蔚蓝所有公开的社交账号,
以及几个疑似她小号的活动轨迹分析。”他说,“或许对你有用。
”“酬劳……”“事成之后再说。”他打断了我,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小心点。
”我捏紧了手里的U盘,点了点头。回到家,我立刻将U盘**电脑。
季驰整理的资料非常详细。蔚蓝的每一个账号,每一次发言,每一张照片,
都被整理得清清楚楚。我快速地浏览着,寻找着可以利用的破绽。突然,我停了下来。
我的目光,锁定在了一张照片上。那是半年前,蔚蓝发的一张生活照。照片里,
她坐在一家咖啡馆里,笑得岁月静好。配文是:“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享受一个人的下午茶。”很普通的一张照片。但吸引我注意的,是她手边,那个不起眼的包。
那是一个**款的名牌包,价格至少在六位数以上。而这个包,我认识。因为,
陆鸣曾经拿着一模一样的照片,问我好不好看。他说,是一个重要的女客户看上了,
想让他帮忙参考一下。当时我还傻乎乎地,帮他分析了半天。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更重要的是,我记得,当时陆鸣给我看的照片里,蔚蓝的身边,还坐着另一个人。一个男人。
只是在蔚蓝自己发出来的照片里,那个男人,被巧妙地裁掉了。我的心脏,开始怦怦直跳。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我立刻给季驰发了一条信息。“能帮我恢复一张被裁剪过的照片吗?
”第6章季驰的效率高得惊人。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把恢复后的原图发了过来。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我全身的血液都几乎凝固了。照片里,
蔚蓝笑意盈盈地靠在一个中年男人的肩膀上,姿态亲昵,完全不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而那个男人,我认识。他是我们公司最大的竞争对手——宏业集团的市场总监,姓张。
上一世,我们公司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在竞标的最后关头,
以微弱的劣势输给了宏业集团。那次失败,导致我们整个部门的年终奖都泡了汤。
陆鸣还为此跟我抱怨了很久,说公司高层里肯定出了内鬼。现在看来,这个内鬼,
不就是他自己吗?或者说,是他和蔚蓝,联手演的一出好戏。蔚蓝搭上张总监,
出卖我们公司的竞标底价,换来金钱和利益。而陆鸣,则在公司里扮演着受害者的角色,
博取同情。一箭双雕,好手段。我把这张照片,连同蔚蓝名下那家洗钱公司的资料,
一起打印了出来。然后,我联系了陆鸣的辩护律师。我告诉他,我手里有一份“礼物”,
想送给陆死缓,哦不,是陆鸣。律师起初还很警惕,以为我又要耍什么花招。
但在我暗示这份“礼物”关系到蔚蓝,并且能帮陆鸣“立功减刑”之后,
他立刻同意了安排会面。见面的地点,依旧是看守所的会客室。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我再次看到了陆鸣。几天不见,他像是换了个人。
往日里那个意气风发、衣冠楚楚的精英模样荡然无存。他穿着一身灰色的囚服,
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眼神里充满了颓败和绝望。看到我,
他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了仇恨的火焰。他扑到玻璃上,拿起电话,对我嘶吼:“言筝!
你还敢来见我!你这个**!”我没有理会他的咒骂,只是平静地拿起我这边的电话。
“陆鸣,我今天来,不是来听你骂人的。”我淡淡地开口,
“我是来给你送一份减刑大礼包的。”他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起来:“减刑?你会那么好心?
”“我当然没那么好心。”我坦然地承认,“我只是想让你知道,
你到底是为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说着,
我将那张蔚蓝和张总监的亲密合照,贴在了玻璃上。陆鸣的瞳孔,猛地收缩了。
他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到震惊,再到难以置信。
“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这个男人是谁?”他的声音在发抖。“宏业集团,张总监。
”我言简意赅地回答,“就是去年抢了我们项目的那个。你觉得,他们是怎么赢的?
”陆鸣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不是傻子。到了这个地步,很多以前没想通的事情,
一下子就全都明白了。“她……她骗我……”他的嘴唇哆嗦着,身体顺着玻璃滑了下去,
瘫坐在地上。“她骗你的,何止这一件。”我收回照片,
换上了那份关于蔚蓝洗钱公司的资料。“你挪用的那三百多万,有两百万,都进了这家公司。
而这家公司的老板,就是蔚蓝。陆鸣,你以为你是为爱痴狂,其实,
你只是她用来洗钱和赚钱的工具。一个用完就可以扔掉的工具。
”陆鸣呆呆地看着那些他根本看不懂的财务报表和公司架构图,眼神空洞。良久的沉默后,
他突然抬起头,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发出了绝望的嘶吼。“蔚蓝!蔚蓝!你这个**!
”他疯狂地捶打着玻璃,发出“砰砰”的巨响,很快就被冲进来的狱警按倒在地。
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幕,直到他被拖走。我知道,我的目的达到了。
被爱情和嫉妒冲昏头脑的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理智,也是最好利用的武器。陆鸣,
就是我刺向蔚蓝心脏的,第一把刀。果然,第二天,我就接到了检察院的电话。陆鸣,
在狱中进行了检举。他不仅交代了蔚蓝伙同宏业集团张总监,窃取商业机密的全过程。
为了争取最大的立功表现,他把自己知道的,关于蔚蓝的一切,全都抖了出来。包括,
他曾经按照蔚蓝的指示,长期给我服用一种“护肝片”。他说,蔚蓝告诉他,
这种药能“调理身体”。他不知道药里有毒。他只是,照做了而已。第7章陆鸣的检举,
像一颗深水炸弹,在平静的湖面下引爆。警方立刻成立了专案组,
对蔚蓝和宏业集团的张总监展开了秘密调查。而我,作为这起潜在投毒案的“受害人”,
再次被请到了警察局。这一次,接待我的是一位看起来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姓陈。
他详细询问了我和陆鸣交往期间,身体出现的各种异常状况。我将上一世的经历,
当作这一世的“预感”和“不适”,毫无保留地全部告诉了他。我说我经常感到乏力、恶心,
食欲不振。我说我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是工作压力大,肝功能有点异常,让我注意休息。
我说陆鸣当时对我“关怀备至”,每天都监督我吃他拿来的“护肝片”。陈警官听得很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