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婚前夜:我让凤凰男一无所有
作者:龙宫殿门
主角:陆承川傅宴深周世坤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4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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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婚前夜:我让凤凰男一无所有》这本小说可以说是我在现代言情文里剧情最好的了!陆承川傅宴深周世坤是该书的主角,小说内容节选:”我看着满地的花瓣,轻声道:“因为只有在最高点摔下来,才会最痛。我要的不仅是取消婚约,我要的是陆承川和陆家永远无法翻身。……

章节预览

第一章:血色婚礼前夜,重生归来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我眼睛发疼。我站在婚房门口,

手指还停留在门把手上,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到全身。房间里,

我亲手挑选的丝绸床单上,两具交缠的身体正难舍难分。“哥,你明天就结婚了,

会不会以后都不要我了?”陆小柔娇喘着问,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甜腻。陆承川低笑,

手指划过他妹妹的脊背:“傻丫头,我娶她不过是为了沈家的财产。等事成之后,

沈家的一切都是我们的,包括你一直想要的那栋别墅。”我扶着门框,

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明天就是我和陆承川的婚礼,而今晚,

我本该在闺蜜林婉儿的单身派对中度过。若不是她临时有事,

若不是我想提前看看婚房最后的布置效果...“可是...万一知意姐发现了怎么办?

”陆小柔的声音带着做作的担忧。“放心,她那么单纯,我说什么她都信。

”陆承川语气轻蔑,“等婚后我慢慢架空她在公司的地位,再让她签几份意外保险。

到时候一场‘意外’,沈家就全归我了。”我浑身冰冷,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

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陆承川——那个声称爱我至死不渝的男人,

那个说会照顾我一生一世的人。颤抖着掏出手机,我按下录音键。我必须留下证据,

必须在明天婚礼前告诉父母这一切。然而在我后退时,不小心踢到了走廊上的装饰花瓶。

“谁?”陆承川警觉地起身,裹上睡袍朝门口走来。我慌忙躲进隔壁房间,心跳如擂鼓。

透过门缝,我看到陆承川环视一圈后松了口气,回到主卧关上门。不行,

我必须立刻离开这里。我小心翼翼地下楼,却在最后一级台阶上踩空,脚踝传来剧痛。

手机从手中滑落,屏幕碎裂。我忍着痛楚捡起它,却发现无法开机。屋外暴雨倾盆,

我跛着脚走到路边,艰难地拦下一辆出租车。“去沈家别墅。”我对司机说,声音都在发抖。

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机械地摆动,就像我此刻混乱的心跳。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三年前,

陆承川如何以贫困生的身份进入我们学校,如何刻意接近我,

如何用那些精心设计的“偶遇”和“巧合”俘获我的心。父亲最初是反对的,

他说陆承川眼神里有太多算计。可我那时被爱情冲昏头脑,以为父亲只是门第观念作祟。

“到了。”司机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付钱下车,却发现家中空无一人。

这才想起父母今晚应该在外参加商业晚宴。脚踝已经肿得老高,我找到备用手机,

刚想给父亲打电话,却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知意,我是承川的母亲。

能不能来‘夜色’酒吧一趟?有急事商量,关于承川的过去,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王翠芬从不主动联系我,更别说约在酒吧见面。我本能地觉得不对劲,

但想到刚才听到的对话,也许这是揭开陆承川真面目的机会。我重新叫了车,

前往那家位于城市边缘的酒吧。暴雨中的“夜色”酒吧招牌闪烁不定,我推门而入,

里面空无一人。“阿姨?”我试探着叫道。突然,后脑传来一阵剧痛。我踉跄着转身,

看到王翠芬举着一根棒球棍,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狰狞。“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容易上当。

”她冷笑着说。我瘫倒在地,视线模糊中看到陆承川和陆小柔从后门走进来。“妈,

你下手也太重了。”陆承川皱眉道。“哥,现在怎么办?她肯定听到我们说话了。

”陆小柔紧张地问。陆承川蹲下身,检查我的脉搏:“计划提前。

把她带到城郊那处废弃工厂,明天婚礼前制造一起绑架案,让沈家交赎金。”我意识模糊,

感觉被拖上车,颠簸了一路后又被拖到某个潮湿阴暗的地方。“为什么...”我艰难地问。

陆承川冷笑:“你以为我真的爱你?沈知意,你不过是我跨越阶级的跳板。

你父亲一直看不起我,等我拿到沈家财产,第一个就让他尝尝苦头。

”王翠芬插话:“别跟她废话了。赶紧处理完,明天还要演戏呢。

”我感觉到他们在捆绑我的手脚,然后离开。不知过了多久,我勉强挣扎着坐起来,

发现他们大意地把我的包扔在旁边。我用被反绑的手艰难地打开包,

摸到一支旧手机——那是我高中时用的,一直放在包里当备用机。电量只剩3%,

我迅速按下父亲的快捷拨号键。“喂?”父亲的声音传来。“爸,陆承川要害我们!

他和我结婚是为了沈家的财产,他计划婚后制造意外杀死我!”我语无伦次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然后传来父亲沉重的声音:“知意,你在哪?我马上报警。

”“我不知道,好像是个废弃工厂...”我话未说完,仓库门被推开,

陆承川一家冲了进来。陆承川一把抢过手机摔在地上,面目狰狞:“**!竟敢告密!

”王翠芬尖叫:“完了,她告诉她爸了!我们的计划全完了!”陆小柔歇斯底里:“哥,

现在怎么办?我们会坐牢的!”陆承川眼神逐渐冰冷:“既然这样,

只能提前执行最终方案了。”他们强行给我灌下不知名的药物,我很快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四肢被束缚着。陆承川坐在一旁,

表情温和得令人毛骨悚然。“知意,你醒了?”他抚摸我的额头,“你突发精神病,

袭击了我妈,还好没事。”我试图呼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别费劲了,声带受损。

”陆承川微笑,“医生说你因为婚前压力太大,出现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状。不过没关系,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接下来的日子如同地狱。我被囚禁在医院的VIP病房,

每天被注射药物,偶尔被允许见父母一面。陆承川总是陪在一旁,

演技精湛地扮演着深情未婚夫。半年后,父母在一场离奇车祸中双双去世。

我连葬礼都没能参加。陆承川顺理成章地接管了沈氏集团,将我转移回家中囚禁。

我每天在药物的影响下浑浑噩噩,偶尔清醒时,

会听到陆承川和王翠芬炫耀他们如何一步步蚕食沈家产业。最让我心痛的是,

我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林婉儿早已被陆小柔收买,一直在为陆承川提供我的行踪和信息。

“你那闺蜜可比你好对付多了,一条项链就收买了。”陆小柔有一次得意地对我说。

三年后的一个雨天,陆承川带着一个新面孔的女人来到我的房间。“介绍一下,

这是我的新女友,也是未来的陆太太。”陆承川搂着那个年轻女孩,“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沈氏已经完全属于我。”王翠芬跟在后面,尖酸地说:“是该处理掉这个累赘了,

养了她三年,浪费了多少粮食。”我积聚全身力气,突然冲向陆承川:“你不得好死!

”他轻易地闪开,我踉跄着摔倒在地。陆小柔高跟鞋踩在我的手上,痛得我几乎晕厥。“哥,

赶紧解决吧,今晚还要参加商业晚宴呢。”陆承川点点头,抓起我的头发,将我拖到楼梯口。

“再见,沈知意。下辈子别这么天真了。”我被推下楼梯,头部重重撞在栏杆上。

鲜血模糊了视线,生命一点点流逝。临死前,我用尽最后力气嘶吼:“若有来生,

我定让你们陆家,鸡犬不留!”......剧痛。窒息感。然后是一种奇异的轻盈。

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淡粉色纱幔,熟悉的薰衣草香气,

墙上还挂着大学时的照片。这是我的房间,在沈家别墅。我难以置信地抚摸着自己的脸,

皮肤光滑有弹性,没有长期服药导致的干燥和浮肿。跳下床,我冲向梳妆台。

镜子里是一张年轻的脸庞,眼睛明亮,没有经历三年囚禁的沧桑和绝望。

手机屏幕亮着:6月15日,早上7点30分。我的婚礼日。但不是三年后的囚禁至死,

而是婚礼当天的清晨。我重生了。跌坐在地,我捂住脸,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痛苦的记忆如潮水般冲击着大脑——背叛、囚禁、父母的死亡、最后的谋杀...几分钟后,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哭泣解决不了问题,既然上天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必须把握住。

我回想起前世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上午10点,化妆师和造型师会到场;下午2点,

婚礼仪式开始;晚上6点,婚宴...而现在是早上7点半,我还有时间改变一切。首先,

我需要确认一些事情。我打开笔记本电脑,登录网上银行。前世,陆承川以“投资”为名,

让我转了一笔钱到他弟弟的账户上。如果这一世同样发生了...果然,交易记录显示,

昨天有一笔50万的转账,收款方是“陆承明”。我眼神冰冷。前世直到婚后三个月,

我才发现这笔钱根本不是用于投资,而是给陆承明还赌债。继续查看邮件,

我找到了林婉儿发来的婚礼流程确认函。前世,她就是陆承川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

深呼吸一口气,我开始制定计划。直接取消婚礼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在所有人面前揭穿陆承川的真面目,让他和陆家身败名裂。首先,我需要证据。

前世我在婚房听到的对话,陆承川手机里的保险单和谋杀计划...我拨通了一个号码,

那是父亲的老朋友,**张叔。“张叔,我是知意。有件非常紧急的事需要您帮忙。

”我尽量保持语气平静,“我希望您能帮我调查陆承川,特别是他手机和电脑里的内容。

”张叔有些惊讶:“知意,今天不是你的婚礼吗?”“这正是原因。”我说,

“我怀疑陆承川和我结婚别有用心,但我需要确凿证据。您能在我婚礼开始前找到些什么吗?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时间很紧,但我会尽力。你有什么具体方向吗?

”“查查他有没有购买高额人身保险,对象是我。还有,

看看他最近是否有什么异常的资金流动。”我回忆着前世的细节,

“特别是与他弟弟陆承明有关的。”挂断电话后,我沉思片刻,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傅宴深,沈家世交之子,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

也是唯一一个从一开始就对陆承川表示怀疑的人。前世在我被囚禁期间,他曾试图探望我,

但被陆承川以“精神状况不稳定”为由拒绝。“知意?”傅宴深的声音带着惊讶,

“恭喜今天结婚。”“傅宴深,我需要你的帮助。”我直截了当,

“婚礼上可能会有意外发生,你能来吗?作为我的后盾。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你和陆承川之间出了问题?”“比那更糟。”我低声说,

“我现在不能多说,但相信我,今天的婚礼不会顺利举行。”“我一直在等你这句话。

”傅宴深的声音突然严肃,“我早就觉得那家伙不对劲。需要我做什么?”“只要到场,

见机行事。”我说,“还有...谢谢你。”挂断电话后,我站在窗前,

看着花园里已经开始布置的婚礼现场。白色的鲜花,透明的纱幔,一切都如梦似幻。前世,

我就是在这个舞台上,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坟墓。洗手间里,我用冷水拍打脸颊,

注视着镜中的自己。那双眼睛里不再有天真和迷茫,而是冰冷的决心。“沈知意,这一世,

你不会再做任何人的垫脚石。”我拿出手机,给陆承川发了一条短信:“亲爱的,

迫不及待想成为你的新娘。永远爱你。”几乎是立刻,他回复了:“我也等不及了,

我的美丽新娘。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永远爱你。”我冷笑。多么讽刺的谎言,

但这一次,说谎的人不再是我。敲门声响起,母亲推门而入,眼眶湿润:“我的宝贝女儿,

今天就要嫁人了。”我紧紧拥抱她,感受着这失而复得的温暖。前世,

我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一世,我绝不会让悲剧重演。“妈,无论今天发生什么,

请相信我是为了沈家好。”我轻声说。母亲疑惑地看着我:“当然相信你,傻孩子。

你是怎么了?婚前紧张?”我勉强笑了笑:“可能是吧。”上午10点,

化妆师和造型师准时到达。我坐在镜子前,任由她们在我脸上涂抹,

心思却全在即将到来的婚礼上。林婉儿也来了,假惺惺地拥抱我:“亲爱的,你今天太美了!

陆承川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我看着她,想起前世她如何背叛我们的友谊,

心中涌起一阵恶心。“婉儿,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帮助’。”我意味深长地说。

她似乎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恢复常态:“说什么呢,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11点,

我收到张叔的短信:“有重大发现。已按你说的在婚礼现场准备就绪。”我的心跳加速。

证据到手了。中午12点,父亲来到我的房间。他看着身穿婚纱的我,

眼眶发红:“我的小公主长大了。”“爸,”我认真地看着他,

“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吗?关于陆承川的。”父亲皱眉:“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我知道我现在接受他了,但今天是你婚礼的日子...”“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是对的。

”我说,“有时候,最坏的猜测反而最接近真相。”父亲困惑地看着我,

但时间已不容我们多谈。婚礼即将开始。下午2点,婚礼进行曲响起。我挽着父亲的手臂,

一步步走向那个站在圣坛前的男人。陆承川穿着定制礼服,英俊非凡,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爱意。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是一个深爱新娘的完美新郎。宾客席上,

王翠芬和陆小柔穿着过分华丽的礼服,满脸得意。陆建国则局促地坐在一旁,

一如前世般沉默。我的目光扫过人群,在最后一排看到了傅宴深。他对我微微点头,

眼神坚定。我深吸一口气,走向圣坛。神父开始主持仪式:“陆承川先生,

你是否愿意娶沈知意为妻,无论顺境还是逆境,富裕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都爱她,

珍惜她,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陆承川深情地望着我:“我愿意。

”神父转向我:“沈知意**,你是否愿意...”“不愿意。”我清晰地说。全场哗然。

陆承川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知意,亲爱的,你怎么了?是太紧张了吗?”我后退一步,

拉开与他的距离:“我很清醒,陆承川。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王翠芬猛地站起来:“沈知意,你发什么疯!”我冷笑一声,

从婚纱胸口掏出一个微型U盘——那是张叔刚才偷偷交给我的。“在回答之前,

我想请大家先听一些有趣的东西。”我走向音响控制台,插入U盘。顿时,

整个婚礼现场响起了陆承川和陆小柔在前世婚房中的对话:“等她死了,

沈家就是我们的...”“我娶她不过是为了沈家的财产...”“一场‘意外’,

沈家就全归我了...”录音播放完毕,全场死一般寂静。陆承川脸色惨白,

陆小柔尖叫着想冲上来抢U盘,被保安拦住。我转向目瞪口呆的宾客,

声音清晰而冷静:“这就是我未婚夫的真面目。不仅如此,

他还以我的名义购买了高额人身保险,受益人是他自己。

”我播放下一段证据——保险单的照片,陆承川与王翠芬讨论如何制造“意外”的录音,

还有他转移沈家资金的证据。“不!这是伪造的!”陆承川失控地大喊。

傅宴深此时站起来:“作为沈氏集团的董事之一,我已经通知董事会暂停陆承川的所有职务,

并报警处理。”警笛声由远及近。我走到陆承川面前,摘下价值连城的婚戒,

轻蔑地扔在他脸上。“陆承川,我曾把心捧给你,你却拿去喂狗。这一世,我拿刀来,

只为斩断你们的贪欲。”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扯下头纱,露出一个冰冷的微笑。好戏,

才刚刚开始。第二章:婚宴变葬礼,第一记耳光警笛声由远及近,

像是为我重生归来的这一世奏响的战歌。婚礼现场乱作一团,

宾客们震惊的私语汇成一片嗡嗡声,像是被惊扰的蜂巢。陆承川的脸色从惨白转为铁青,

他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我的手腕,却被我轻巧地避开。“知意,

你听我解释...”他的声音依旧温柔,眼神里却闪过一丝我前世从未注意过的狠厉,

“这些录音都是伪造的,有人要陷害我!”王翠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尖叫着冲上前来:“沈知意!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我儿子哪里配不上你?

你竟然在婚礼上这么羞辱我们陆家!”我冷眼看着这对母子表演,

前世就是被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把戏骗得团团转。“伪造?”我轻笑一声,

从婚纱的内衬里又掏出一叠照片,高高举起,“那这些也是伪造的吗?”照片上,

陆承川和陆小柔在婚房床上缠绵的画面清晰可见,时间水印显示正是昨晚。

宾客席上爆发出更大的哗然,几家媒体记者疯狂按动快门,这可是明天头条的绝佳素材。

陆父陆建国试图上前拉回失控的王翠芬,却被她一把推开。陆小柔则躲在人群后面,

脸色惨白如纸,整个人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不...不是这样的...”陆承川终于维持不住那副深情面具,额头上渗出冷汗,

“这是PS的!绝对是有人陷害我!”“陷害?”我走向音响控制台,插入另一个U盘,

“那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银行账户在昨天收到一笔来自周世坤的五百万元汇款,

备注是‘婚礼贺礼’?”音响里传出清晰的电子女声,念出陆承川的银行流水。

当“周世坤”这个名字被提及时,我注意到父亲猛地站了起来,脸色凝重。周世坤,

父亲的“老友”,恒远资本的董事长。前世直到最后我才知道,

他才是真正觊觎沈家产业的幕后黑手。“周世坤为什么会给你这么一大笔钱?

”父亲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陆承川语无伦次:“那是...那是周叔叔给我们的新婚贺礼...”“贺礼?

”傅宴深从宾客席中走出,手中拿着一份文件,“据我所知,

这笔钱的备注是‘项目预付款’,而所谓的项目,正是沈氏集团城东那块地的开发权。

而根据沈氏集团章程,这块地的处置必须经过董事会批准,你一个尚未正式入职的外人,

凭什么代表沈氏接收这笔钱?”傅宴深的话像一记重锤,将陆承川最后的辩解击得粉碎。

我看着这个前世默默守护我的男人,心中涌起一丝暖意。这一世,我不会再孤军奋战。

“假的!都是假的!”王翠芬突然发疯般冲向投影仪,想要摧毁证据,却被保安及时拦住。

她转而开始了一场令人作呕的表演,一**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没天理啊!

沈家仗势欺人啊!我儿子清清白白一个小伙子,被你们这么污蔑!我们陆家虽然穷,

但也有骨气啊!”这番颠倒黑白的表演倒是提醒了我,是时候放出最后的杀手锏了。

我看向音响控制台后的张叔,他对我微微点头。顿时,

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份人身保险单的扫描件,投保人是陆承川,被保险人是沈知意,

保额高达五千万,受益人是陆承川。“这份保险单是真实的吗?”我平静地问。

陆承川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我继续操作电脑,调出另一份文件:“更有趣的是,

这份保险的购买时间,是在你向我求婚的前一天。也就是说,在你计划向我求婚的时候,

就已经在计划我的死亡了?”现场死一般的寂静,连王翠芬都停止了哭嚎。

我看着陆承川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陆承川,你曾说过,爱情是弱者的借口,

你只信利益。但我今天要告诉你,利益筑起的空中楼阁,终会崩塌。

”这句话是前世陆承川在接管沈氏后的一次商业晚宴上的发言,

当时他以为我已经被药物控制,神志不清。如今,我把这句话还给他。

陆承川像是被雷击中一般,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他无法理解,这句他私下里的狂言,

怎么会从我的口中说出。“不...不是这样的...”他终于崩溃,跪倒在地,“知意,

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的啊!”看着他这副模样,前世临死前的画面再次浮现在我眼前。

那个冷血地将我推下楼梯的陆承川,和眼前这个跪地求饶的男人,何其讽刺的对比。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缓缓摘下手上的订婚戒指。

那枚十克拉的钻戒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曾经是我心中爱情的象征,如今只是虚伪的证明。

“陆承川,”我的声音清晰而冰冷,“你配不上我沈家一粒尘埃。”戒指从我指尖滑落,

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滚落到他的膝前。这一刻,全场静得能听到针落的声音。突然,

王翠芬像是发疯的野兽般朝我扑来:“你这个**!我撕了你!”傅宴深迅速上前一步,

挡在我面前。保安们也及时冲上来,将失控的王翠芬制住。“放开我!

你们这些有钱人的走狗!”王翠芬声嘶力竭地叫骂着,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陆小柔则跪在地上,抱着陆承川的腿痛哭:“哥,我们怎么办啊...”就在这时,

警察走进了婚礼现场。为首的警官走向我父亲:“沈先生,我们接到报案,

来调查一起诈骗未遂和人身威胁案件。”父亲沉重地点点头,

指向面如死灰的陆承川:“嫌疑人就在那里。”我看着陆承川被警察戴上手铐,

王翠芬和陆小柔也被带走协助调查,陆建国沉默地跟在后面,始终没有抬头。

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几家媒体记者试图上前采访我,被傅宴深和保安拦下。

父亲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知意,你受苦了。”这一刻,

我看着父亲苍老的面容,前世他因“车祸”去世前都没能看清陆承川真面目的遗憾,

终于得到了些许慰藉。“爸,对不起,让沈家蒙羞了。”我低声说。

父亲摇摇头:“该道歉的是我,我早就该听你的,不该被那小子蒙蔽。”婚礼现场渐渐空荡,

只剩下工作人员在默默收拾残局。白色的鲜花、透明的纱幔,原本象征纯洁与幸福的装饰,

此刻却成了这场闹剧的讽刺背景板。傅宴深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件外套:“穿上吧,

媒体还在外面守着。”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婚纱,在空调下感到一阵寒意。

接过外套披上,我轻声说:“谢谢。”“你早就计划好了?”傅宴深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点点头:“从今天早上开始。”“为什么不等婚礼前就取消?何必闹到这一步?

”我看着满地的花瓣,轻声道:“因为只有在最高点摔下来,才会最痛。

我要的不仅是取消婚约,我要的是陆承川和陆家永远无法翻身。”傅宴深沉默片刻,

然后说:“你变了,知意。”我转头看他,微微一笑:“人总是会变的。

只是有些人变得更好,有些人变得更坏。”父亲安排好了后续事宜后走过来:“知意,

你先回家休息,这里我来处理。宴深,麻烦你送知意回去。”傅宴深点点头:“放心吧,

沈叔叔。”在离开婚礼现场前,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座鲜花拱门在灯光下依然美丽,

却再也无法蛊惑我的心神。车上,我和傅宴深一路无话。直到车子驶入沈家别墅的车道,

他才开口:“周世坤那边,你打算怎么办?”我看向窗外,夜色渐渐降临。

“陆承川只是一枚棋子,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我轻声说,“宴深,你愿意帮我吗?

”傅宴深转头看我,眼中闪烁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我一直都在,只是你从前不愿看见。

”我点点头,推开车门:“谢谢。不过今天的事情还没完,陆家不会这么容易就认输的。

”果然,当我走进家门,手机就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沈知意,

你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我发誓,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我没有回复,

只是冷静地删除了短信。这一世,我不会再被任何威胁吓倒。陆承川,这才只是开始。

你们欠沈家的,我会连本带利,一一讨回。第三章:釜底抽薪,

断其根基婚礼闹剧后的第七天,我坐在沈氏集团副总裁办公室里,

这是父亲在我取消婚约后给我的新职位。晨光透过落地窗,为冷灰色的现代家具镀上金边。

“陆承川已经保释出来了。”傅宴深将一叠文件放在我桌上,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他那个小公司的合伙人昨天卷款跑路,现在他欠了一**债。

”我拿起最上面那份财务报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陆承川的“承川科技”表面光鲜,

实则早已千疮百孔。前世他靠着沈家的资金支持才勉强维持,这一世,

我不会再让他占到一分便宜。“周世坤那边有什么动静?”我问。

傅宴深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长腿交叠:“老狐狸很安静,

但我查到他在暗中收购沈氏的散股。另外,陆承川保释金的来源,正是周世坤的私人账户。

”果然如此。周世坤还没放弃这颗棋子。“让我们给陆承川的处境再加点料。

”我按下内线电话,“李秘书,通知财务部,立即终止与承川科技的所有合作项目。

”傅宴深挑眉:“这么直接?”“温水煮青蛙不适合现在的局面。”我站起身,走到窗前,

“我要的是快刀斩乱麻。”下午,我约见了陆承川的前合伙人赵明。

在一家僻静的咖啡馆包厢里,这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局促不安地搓着手。“沈**,

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赵明低声说,眼神闪烁,“我把公司最后那笔资金转走了,

现在陆承川欠供应商的款子根本付不出来。”我从包里取出一张支票,

推到他面前:“这是答应你的报酬,足够你在国外重新开始。”赵明急切地抓住支票,

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谢谢沈**!陆承川他活该,他当初利用我套取沈氏的商业机密,

出了事却全推到我头上...”“我建议你今晚就离开。”我打断他的抱怨,冷冷道,

“如果让陆承川找到你,我不敢保证你的安全。”赵明脸色一白,匆忙收起支票离开了。

傅宴深从隔壁包厢走过来,眉头微蹙:“你确定这么做稳妥吗?这种人随时可能反水。

”“他不会。”我抿了一口咖啡,“我手里有他挪用公款的证据,比陆承川掌握的更致命。

”正说着,我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陆承川”三个字不断闪烁。

我让**响了七八下才接起,语气轻松:“喂?”“沈知意!是不是你干的!

”陆承川的声音嘶哑,几乎是在咆哮,“那些供应商怎么会突然同时来要债?

赵明怎么会卷款跑路?”我轻笑一声:“陆先生,你的公司经营出了问题,怎么怪到我头上?

”电话那头传来重物砸地的声音,接着是陆承川粗重的喘息:“你毁了我的婚礼,

现在又要毁我的事业?沈知意,你怎么这么狠毒!”“狠毒?

”我的手指轻轻划过咖啡杯边缘,“比起你计划杀妻夺产,我觉得自己简直善良得可笑。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需要我提醒你吗?那份五千万的人身保险,

受益人写的可是你的名字。”我语气转冷,“陆承川,游戏才刚刚开始。”挂断电话后,

我发现傅宴深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怎么了?”我问。“你变得不一样了。”他轻声说,

“从前的你,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我望向窗外,街道上车水马龙,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活奔波。如果不是重生一世,我也不会相信,

自己有一天会变得如此杀伐果断。“人被逼到绝境,总是会变的。”我淡淡地说。三天后,

更大的打击降临到陆家头上。“陆家老宅被划入拆迁范围了。”早餐时,

父亲将报纸推到我面前,“市政规划突然调整,那片区域要建生态公园。”头版照片上,

王翠芬坐在老宅门前哭天抢地的模样被拍得一清二楚。

标题醒目写着:《凤凰男母亲阻挠市政工程,称“给一亿也不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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