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対《第十次告白,你才说好》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沈晴顾怀安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重生武汉打螺丝的努力!讲的是:他们开始有了零零碎碎的交谈,不再局限于生硬的数据话题。沈晴渐渐发现,剥开那层“数据”的外壳,顾怀安这个人其……
章节预览
在数据万能的世界里,爱情偏偏是那个最不可控的变量,这是一个关于笨拙与真诚、算法与心动、最终用“非标准答案”写就的温暖故事。
这故事,得从头说起。顾怀安,二十八岁,是一名数据分析师。用他好友周毅的话说,他的大脑就是一台人形计算机,运转起来嗡嗡的,就是散热系统不太行——一紧张就容易死机,外表还冒傻气。他生活规律得像钟表,每天下午三点十分,准时出现在写字楼下的“片刻宁静”咖啡馆,点一杯美式,坐在靠窗的第二个位置,处理数据或者单纯发呆。
直到三周又四天前,他的数据世界里,闯入了一个高亮显示的“异常变量”——沈晴。
她通常出现在三点十五分到三点二十之间,像一道明快的光,劈开咖啡馆略显慵懒的午后。她是隔壁那家知名公关公司的项目经理,顾怀安偷偷观察并……呃,是基于**息合理推断得知的。她总是穿着利落的职业装,步伐轻快,声音清亮地和店员打招呼,点的饮品也常换常新,充满了不确定性。
在顾怀安构建了无数模型的世界里,沈晴是一个无法被完全量化的存在。这让他感到困惑,更让他……心跳加速。某种陌生的、无法用公式计算的参数在他胸腔里扰动。
“老顾,不是我说你,光在这儿用眼睛‘采集数据’有什么用?”周毅,顾怀安的大学同学兼损友,在听完他第N次关于“目标对象行为模式分析”的汇报后,终于忍无可忍,“上前!搭话!要联系方式!这需要我教你吗?你当年搞定那个连教授都挠头的多元回归模型时的魄力呢?”
顾怀安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眉头紧锁:“那不一样。模型是确定的,变量是可控的。但沈晴……她的情绪波动、行为偏好,存在太多未知参数,直接干预风险过高。”
“高风险高回报!”周毅一拍桌子,“听我的,明天,就明天下午,她来买咖啡的时候,你也去,制造偶遇。找个话题,自然一点。”
在周毅的持续“鼓噪”和数据自尊心的微妙驱使下,顾怀安行动了。他花了整整一个晚上,不是练习微笑或者开场白,而是**了一份简易的《**摄入与午后工作效率关联性初步分析报告》。他觉得,用自己擅长的方式开启对话,最为稳妥。
第二天,下午三点十二分,顾怀安深吸一口气,提前离开了他的“专属座位”,站到了点餐区附近,手里紧紧攥着那个装有“报告”的平板电脑,以及一杯他特意点的、据说拉花很漂亮的卡布奇诺——周毅说,女孩子可能喜欢这个。
三点十七分,沈晴准时推门而入,今天是一身浅灰色的西装套裙,衬得她神采奕奕。
心脏监控仪要是接在顾怀安身上,此刻估计能拉出一条惊心动魄的曲线。他按照“剧本”,应该在沈晴点完单等待的间隙,自然地走过去,然后以“最近正好在研究这个课题”为开头,展示他的报告。
他计算好了步速,调整了角度。
然而,他严谨的数据模型里,算准了时间、地点、甚至沈晴当天衣着颜色的概率,却唯独漏算了一个关键变量——他自己那不争气的神经系统。
就在他靠近沈晴,准备开口的瞬间,沈晴恰好转身,目光与他撞个正着。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带着一丝询问的笑意,顾怀安的大脑“嗡”的一声,CPU当场过热。所有预装程序瞬间崩溃,他手一抖,那杯精心挑选的、带着精致天鹅拉花的卡布奇诺,以一个极其不优雅的弧度,脱手而出——
“哗——”
深棕色的咖啡液,大部分精准地泼洒在了沈晴那件看起来价格不菲的**版西装套裙上,白色的奶泡在天鹅融化的残骸边,显得格外刺眼。
时间仿佛凝固了。
顾怀安僵在原地,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虾,嘴唇嗫嚅着,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他手里还傻傻地举着那个平板电脑,屏幕上《**摄入与午后工作效率关联性初步分析报告》的标题,在此情此景下,显得无比荒谬和可笑。
沈晴先是惊愕地低呼一声,看着自己狼藉的裙子,眉头蹙起。她抬头看向罪魁祸首——一个清秀但此刻显得无比呆滞的男人,眼镜片后那双眼睛写满了“世界末日”般的恐慌。
周围有低低的惊呼和窃窃私语。
沈晴深吸一口气,似乎想发火,但看着顾怀安那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那股火气莫名地消散了,转而变成一种又好气又好笑的感觉。她抽出纸巾,一边擦拭,一边无奈地问:“先生,你……没事吧?”
“对、对、对不起!”顾怀安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只会重复这三个字,手忙脚乱地想帮忙擦拭,又不敢贸然伸手,样子狼狈到了极点。他那引以为傲的逻辑和数据,在真实的、混乱的、充满意外的现实面前,不堪一击。
第一次“接触”,或者说,第一次告白预演,以一场由咖啡引发的“灾难”告终。顾怀安的数据库里,耻辱地记录下了第一次的“任务失败”,失败原因:系统核心处理器遭遇未知情感冲击,导致外部执行单元严重故障。
而沈晴看着这个满脸通红、语无伦次,甚至忘了递张纸巾过来的男人,在最初的懊恼之后,心里却莫名地留下了一个印象:这个人,好像……有点特别的笨。
一种,不像是她日常接触的那些圆滑人士的,纯粹的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