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穗引途小说剧情读起来真实有逻辑,人物形象很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小说精彩节选他躺在一间简陋的竹屋里,屋顶的瓦片有些破损,阳光透过缝隙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斑。床边的矮桌上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章节预览
剑穗斩邪:七星秘影第一章惊蛰劫:废我内力?残片觉醒藏暗线武当山的惊蛰雨,
连下了三天三夜。青石板上的积水漫过沈砚之的膝盖,冰冷的雨水顺着粗布衫领口灌进去,
冻得他牙关打颤,可后腰的疼痛更甚——昨夜李景明那记带着七分内力的剑鞘,
不仅砸裂了他的肋骨,还悄悄喂了他半颗“锁脉散”,此刻丹田处的内力像被冻住的溪流,
滞涩难行。“沈砚之!藏经阁失窃的《七星剑谱》抄本,从你房中搜出,铁证如山,
你还敢狡辩?”执法长老玄虚子的声音裹着内力炸在偏殿,沈砚之猛地抬头,
视线穿过摇曳的烛火,死死锁在李景明垂在身侧的右手。那只手的袖口被风吹得微敞,
半枚墨色骷髅纹若隐若现,纹路边缘泛着极淡的金色——这是影杀堂“分舵主”的专属标记,
和他爹沈万山临死前攥着的那枚锈蚀铁牌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八年前的画面突然涌上心头:同样是这座偏殿,爹穿着染血的青色道袍,
被玄虚子亲手按在地上,背后插着“通魔叛门”的木牌。
他记得爹当时嘶吼着“我没勾结影杀堂”,可玄虚子的拂尘狠狠砸在爹的丹田,
那声骨骼碎裂的脆响,至今还在他耳边回荡。不到半个月,
山下就传来“沈万山失足坠崖”的消息,可他清楚记得,爹被扔出武当时,
腰上还别着那枚铁牌,怎么会“失足”?“抄本是你塞的。”沈砚之的声音沙哑,
却带着一股逼人的冷意,“昨夜亥时,我在后山练剑桩,回来时见你从我院子出来,
手里攥着个蓝布包——那包上绣的银鹤,是你娘去年生辰给你缝的,左翅少了一根羽毛,
全武当就这一个,没错吧?”李景明的脸“唰”地白了,随即又梗着脖子嚣张起来:“放屁!
我是掌门亲传弟子,用得着栽赃你这个外门废物?半年前演武场,你一剑挑飞我佩剑的仇,
我还没跟你算呢!”这话像针一样扎进沈砚之的心里。半年前,他是内门最年轻的弟子,
一手“武当基础剑”练得炉火纯青,离接触《七星剑谱》只剩一步之遥。
可玄虚子突然以“资质平平,难堪大任”为由,将他降为外门,只能做砍柴挑水的杂活。
当时他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直到方才看见李景明袖口的骷髅纹,
才猛地反应过来——哪是资质问题?分明是李景明怕他查出爹的死因!“够了!
”玄虚子猛地拍案,案上的烛台被震得倾斜,烛油滴在青石板上,凝成黑色的痕迹,
“沈砚之,屡教不改,还敢攀扯同门!按武当门规,废去内力,逐出山门!
”两个掌刑弟子扛着铁尺冲上来,左边那个脸膛黝黑、手臂肌肉虬结的,
正是上月揍过他的“黑铁塔”。沈砚之站在原地没动,
他能感觉到丹田处的内力在“锁脉散”的作用下慢慢溃散,
可袖中的青铜残片突然发烫——那是爹留给他唯一的遗物,巴掌大,
边缘刻着模糊的“星”字,此刻竟顺着他的指尖,往丹田处窜去一股暖流,
像是爹在冥冥之中护着他。“慢着!”一道清亮的声音突然响起,
内门弟子林墨提着食盒跑进来。他生得眉清目秀,一身青灰道袍浆洗得发白,看着温文尔雅,
此刻却满脸焦急:“玄虚子长老,沈师弟平日勤勉,每日天不亮就去后山练剑,
怎么会偷剑谱?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沈砚之愣了——他和林墨不熟,只在演武场见过几次,
对方总是安安静静地练剑,从不多言,今天怎么会突然帮他说话?
李景明瞪了林墨一眼:“林师弟,这事跟你没关系!别多管闲事!”林墨没理他,
反而走到沈砚之身边,悄悄塞给他一个油纸包:“这是我娘做的肉干,你路上吃。
”油纸包刚碰到沈砚之的手,
林墨就飞快地捏了他掌心三下——这是武当弟子传递紧急信号的方式,意思是“有危险,
别信旁人”。沈砚之还没反应过来,李景明抬起脚要踹他时,
林墨突然推了他一把说到:“还不快滚!”沈砚之踉跄着摔出偏殿,
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了他。他回头时,
正看见两个黑衣人架着冲进来的苏清寒往天玑峰走——苏清寒的鹅黄色布裙被扯破了一个角,
手里紧紧攥着那枚桃木剑穗(去年他生辰时,她用后山老桃枝编的,说能“驱邪避灾”),
眼神里满是焦急。而玄虚子站在殿门口,拂尘下的眼睛闪过一丝红光,林墨则低着头,
悄悄往李景明身边挪去,嘴唇动了动,像是在汇报什么。更远处的廊下,
一个穿着灰布衫的老者提着药箱静静站着,须发皆白,
脸上满是皱纹——是山下“济世堂”的郎中白老。沈砚之记得,白老常年在山下给村民看病,
极少来武当,今天怎么会突然出现?他刚要细想,白老就冲他隐晦地摇了摇头,
转身消失在雨幕里。“追!别让他跑了!”李景明的声音在身后炸开。
沈砚之咬着牙往山下跑,油纸包被他紧紧揣在怀里。他边跑边躲,跑过山脚破庙时,
他躲了进去,他突然听见里面传来李景明的声音,带着一丝谄媚:“林墨,
你确定沈砚之身上有追踪香?白老说这香能追踪十里,可是真的?可别出岔子!”追踪香?
沈砚之猛地摸向腰间,果然摸到一个绣着银鹤的小香囊——刚才林墨塞油纸包时,
趁机挂上去的!他一把扯下香囊扔了,心里发凉:林墨和白老竟是一伙的?
可刚才林墨捏他掌心的信号,又不像假的。破庙门突然被踹开,六个黑衣人举着剑冲出来。
为首的络腮胡满脸横肉,腰间挂着和李景明袖口一样的骷髅牌,狞笑着:“小杂种,
看你往哪跑!”沈砚之不退反进,袖中的青铜残片烫得更厉害。
他突然想起爹临终前说的话:“残片遇险则亮,能护你周全。”他握紧残片,
丹田处的暖流突然暴涨,脑海里炸开无数剑招——“七星引魂诀”四个字,
像烙印一样刻在他脑子里!“北辰破邪!”沈砚之低喝一声,指尖的残片爆发出青光,
一道剑气直刺络腮胡咽喉。那家伙连惨叫都没发出,就倒在地上。“他怎么还有内力?
”庙外传来李景明的惊怒声。沈砚之趁机翻上后山峭壁,脚下一滑,滚落进一片桃林。
昏迷前,他看见一道青色身影蹲在他身边,左脸刀疤狰狞,
手里拿着个蓝布包——包上的银鹤绣纹,和李景明的一模一样!而掌心的残片,
正映着桃林的光,浮现出一行小字:林墨有苦衷,白老非善类,桃林藏生机。
第二章忘忧谷:药碗**?墨老揭秘埋疑云沈砚之是被一阵浓郁的桃香呛醒的。
他躺在一间简陋的竹屋里,屋顶的瓦片有些破损,阳光透过缝隙洒进来,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斑。床边的矮桌上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药香和桃香混合在一起,
闻着竟不觉得苦涩。“醒了?”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沈砚之转头望去,
只见一个老者坐在窗边的竹椅上。他戴着一顶斗笠,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衫,
左脸一道长长的刀疤从眉骨划到下颌,看着有些狰狞。此刻,他正拿着沈砚之的桃木剑穗,
指尖反复摩挲着穗子上的编结。“你是……墨先生?”沈砚之坐起身,
才发现自己的粗布衫已经被换成了干净的灰色短打,后腰的伤口敷了药,缠着白色的布条,
疼痛感减轻了不少。老者点了点头,摘下斗笠,
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是苏丫头让你来找我的。她爹苏振,是我当年的师弟;你爹沈万山,
是我最敬佩的统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后,
里面是半块暖玉——和沈砚之怀里的半块正好吻合。两块玉拼在一起,
形成一个完整的“星”字,边缘刻着细密的纹路,和青铜残片上的“星”字一模一样!
“这是七星卫的信物。”墨先生的声音沉下来,左脸的刀疤绷紧,“二十年前,
你爹是武当七星卫统领,负责守护七星葬的秘密——那里藏着影杀堂的罪证,
还有《七星剑谱》的完整版《七星引魂诀》。我是他的副手,苏振是先锋。
”沈砚之的手猛地一颤:“我爹是被玄虚子陷害的?”“不仅是玄虚子。
”墨先生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泛黄的册子,递给沈砚之,“你看这一页。
”册子上画着三个年轻弟子的画像,左边那个剑眉星目的,
是年轻时的沈万山;中间那个面容温和的,是苏振;右边那个眉眼阴鸷的,
竟和白老有七分相似!画像下写着一行小字:“白秋然(白老本名),天资卓绝,
然执念过深,不适合统领之位。”“白老也是武当弟子?”沈砚之惊道。“不仅是弟子,
还是当年和你爹、苏振一起争夺七星卫统领的人。”墨先生叹了口气,“师父最终选了你爹,
白秋然心生不满,离开武当后就投靠了影杀堂。你爹发现他的踪迹,正要揭发,
就被白秋然和玄虚子联手陷害——玄虚子的内力当年受损,需要白秋然的药维持,
所以成了他的傀儡。”沈砚之攥紧拳头:“那我爹……他真的死了吗?”“没有。
”墨先生的眼神亮了亮,“当年我偷偷救了他,把他藏在七星葬里。他怕你被牵连,
才故意传出‘失足坠崖’的消息。这青铜残片,就是他留给你的钥匙,
不仅能激活《七星引魂诀》,还能打开七星葬的入口。
”他指了指窗外的桃林:“这片桃林是你爹当年种的,每棵树里都藏着他的内力。
你拿着残片进去修炼,三个时辰就能突破后天境,恢复内力,甚至比以前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