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诊不孕那天,我撕了三年婚约
作者:如见如来
主角:丁秋蕊杨安生许晨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4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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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诊不孕那天,我撕了三年婚约》这本小说真的很好看。如见如来的写作文笔也很好,全书精彩,很值得推荐。丁秋蕊杨安生许晨是该书的主角,小说内容节选:最终,她按了下去。即将删除联系人“老公”。“取消”?“删除”?“删除”。“删除联系人同时清空聊天记录。”完成这一切,她嚎……

章节预览

恋爱三周年纪念日,丁秋蕊发了一条朋友圈。没有合照,不见礼物,

唯有一句简单的文字:“深爱一个人三年,我累了。如今我深爱另一个人,以及,

他许诺的房产证。”手机立刻在掌心震动起来,屏幕上“老公”二字反复亮起。

丁秋蕊不用想,也能知道那个被她称了三年“老公”的许晨,此刻的呼吸慌乱不安。

她的指尖在拒接键上一次次划过,蓄谋一场不说再见的告别。

直到手机因持续的来电变得发烫,她干脆关了机,世界骤然陷入真空。午夜两点,

在街头漫无目的晃荡的她再度开机。几十条未接来电的提醒蜂拥而至,随后,

一条短信刺进眼帘。只有一个字:“贱!”像世界上最尖锐的匕首,

将她在他心中最后的形象彻底击穿。她没有回复,只是默默点开微信,

来到那个置顶的对话框。拇指缓缓上推,三年的时光如书页翻动:早安、晚安、柴米、油盐,

甜蜜、争执...每一帧都是幸福恩爱的见证和流淌。看着看着,她笑了,

笑容里盛满了过往所有的温柔。笑着笑着,她哭了,眼泪无声地滚落,一颗接一颗。

点开设置,红色的“删除联系人”尤其刺眼。她犹豫了很久,指腹悬在屏幕上方不停颤抖。

最终,她按了下去。即将删除联系人“老公”。“取消”?“删除”?“删除”。

“删除联系人同时清空聊天记录。”完成这一切,她嚎啕大哭。

1绝望的诊断医院的走廊长得望不到头,消毒水的气味固执地钻进鼻腔。

丁秋蕊坐在冰凉的银色铁皮长椅上,把衣角揉得发皱。手机屏幕上的电子报告单,

的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视网膜上:抗穆勒氏管激素(AMH):0.10ng/mL。

底下那行小字注释,像一根冰冷的针,直刺心底:提示卵巢储备功能严重下降。

她反复刷新页面,希望是系统出了错。可那行字纹丝不动,清晰而残酷。她慢慢走回诊室,

推开门时,手在发抖。“医生,这个结果是...什么意思?”她把手机屏幕转向医生。

医生仔细看了看,语气温和:“这个数值说明你卵巢里的卵子数量比同龄人要少很多。

”“什么意思?”丁秋蕊咬牙重复。“就像一棵树,本来该结很多果子,

但现在能结的果子特别少。”医生尽量用她能理解的方式解释,“所以自然怀孕会很困难。

”“那...有什么办法吗?”“可以做试管婴儿。就是用药让卵巢多排几个卵子,

取出来在体外受精。”“这个办法...贵吗?”医生沉默了一下:“这不是贵不贵的问题。

而是即使用药,可能也取不到几个卵子。”“什么意思?”丁秋蕊第三次重复。

“可能只有一两个,甚至...”医生顿了顿,“一个都取不到。唉,姑娘,其实意思就是,

你很难怀孕。”丁秋蕊怔怔地看着医生,嘴唇不停发抖。她突然想起去年在许晨老家,

他母亲拉着她的手说:“秋蕊啊,等你们有了孩子,阿姨就把那套金镯子传给你,

那可是许晨奶奶留下的。”当时许晨在一旁笑着说:“妈,你就别给秋蕊压力了,急什么呀。

”“你们不急,我和你爸可急!反正不管啊,确认怀孕了才能摆酒席!”丁秋蕊不敢再回忆,

她回到现实,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医生,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我理解你的心情,

但是这个情况确实...唉,很难啊...”丁秋蕊慢慢站起身,动作僵硬地往外走。

走到候诊区时,她的脚步越来越慢,最后停在了走廊中央。她看着周围那些等待就诊的夫妇,

有人手牵着手,有人互相依偎。她想起许晨说过:“不管发生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可是这件事,她要怎么面对?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她扶着墙壁,慢慢蹲下身,把脸埋在膝盖里。单薄的肩膀轻轻颤抖着,

却倔强地不发出一点声音。一个路过的保安大叔停下脚步,递过来一包纸巾:“姑娘,

医院门口有长椅,去那儿坐会儿吧。”她摇摇头,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

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藏起来。过了很久,她才慢慢站起身,擦干眼泪,一步步往外走。

傍晚的风吹在脸上,带着初秋的凉意。手机响了,

是许晨发来的消息:“三周年纪念饭做好啦,你在哪呀,快回家吧。

”丁秋蕊看着这条依旧温柔的信息,心像被一只手紧紧攥住。她想了很久,最后,

在手机的微光里,她决定发一条朋友圈。2温柔的围猎清晨七点十分,

丁秋蕊准时推开办公室的门。杨安生已经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晨光透过百叶窗,

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密的光影。他今天穿着件浅灰色衬衫,袖口挽至小臂,

露出一块低调的百达翡丽。三十四岁的年纪,却有着超越年龄的沉稳,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鹰。三台显示器亮着幽幽蓝光,

分别显示着资金流向、项目进度和待处理的邮件。他修长的手指正在键盘上快速敲击,

听见开门声也没有抬头。“杨总。”丁秋蕊走到桌前适当的位置,

“昨日的项目会议纪要已经整理完毕,重点部分已标黄。

新区地块的融资方案需要你最终确认,抵押物清单按你的要求重新核对过。

”杨安生从屏幕上抬起视线,金丝眼镜微微反光。他接过文件时,

她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简单的铂金戒圈。那是他唯一的饰品,

也是他内敛品味的体现。“资金来源都核实了?”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些许清晨的沙哑。

“已经与三方确认,都是合规渠道。”“抵押物评估?”“按最保守估值测算,

覆盖率在135%以上。”杨安生微微颔首,取下钢笔在文件上签字。

那是一支万宝龙传承系列,笔尖在纸上划过流畅的弧线。签完字,他将文件递还给丁秋蕊,

手指修长干净,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下午的谈判资料?”“全部准备就绪。

对方可能提出的六个核心问题,我都准备了应对方案,相关法律依据也附在后面。”“好。

”杨安生合上文件,动作流畅地站起身,顺手拿起西装外套。

丁秋蕊还没来得及将“那我去买早餐”这句惯常用语说出口,杨安生已经走到了门边。

“走吧。”他干脆利落地推开办公室的门,“今天出去吃。”地下车库里,

黑色奔驰S600静静停着。杨安生为丁秋蕊拉开车门。丁秋蕊习惯性地坐进副驾驶,

手指下意识地伸向门侧的座椅记忆按钮2号键。座椅悄无声息地开始移动,腰托缓缓升起,

坐垫微微前倾,一切都调整到她最舒适的位置。就在这一刻,她的上半身突然僵直。2号键。

这个认知像一记重锤,猝不及防地砸在丁秋蕊心上。

她一直都知道这个位置是专门为她设置的,

却从未像此刻这般清晰地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在他的世界里,自己拥有一个位置,

一个仅次于他妻子的位置!杨安生坐进驾驶座,似乎没有注意到丁秋蕊瞬间的失神。

他熟练地调节空调温度,23度,是丁秋蕊最舒适的温度。后视镜下挂着的平安符轻轻晃动,

那是丁秋蕊去年去寺庙时随手买的;后座上那个猫咪抱枕,是她逛街时一眼相中的,

现在就这样理所当然地占据着这辆豪车的一角。这些细节,曾经被丁秋蕊刻意忽略的细节,

此刻像潮水般涌来。她想起陈太太第一次坐这辆车时,曾皱着眉说:“这个抱枕太幼稚了。

”而杨安生那会儿只是不置可否。车子平稳驶出地库,她的眼睛望着窗外,

注意力却还在车里。车里的每一个细节都在提醒她:她早已在不知不觉中,

成为了别人婚姻里的“2号”!“去吃肠粉。”杨安生的声音把她从思绪中拉回。肠粉!

当时自己只不过随口提了一句!却在杨安生的心里生了根!

丁秋蕊怔怔地看着杨安生完美的侧脸,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场温柔的围猎,

从她按下2号键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了。而她,不仅是个知情者,更是个默许者。

十五分钟后,他们坐在会所的包间里。杨安生点完丁秋蕊所有爱吃的茶点,侍者刚退出包间,

他便放下茶壶,目光平静地看向她:“昨天的检查结果怎么样?”3崩溃的真相“杨总!

”菜还没上,丁秋蕊突然歇斯底里地起身。“嗯?”杨安生也吓了一跳,轻扯她手臂,

让她缓缓坐下,“别急,别急。”丁秋蕊泪流满面,声音因愤怒而嘶哑“我爱我男朋友,

我不是小三,我永远不会当小三!”“你不是,放心,你不是。”杨安生慌了神,

“到底怎么了?”“医生说...我怀不了孩子...哇...”丁秋蕊失声痛哭。

“啊...这...”“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算计我!他妈要我成为生孩子的机器!

你要我成为玩物!为什么...为什么...”杨安生显然没预料到如此直接的指控,

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但仅仅一秒,那丝波动就沉入他深邃的眼眸中,“你先别急。告诉我,

医生说的怀不了孩子,具体是什么意思?”丁秋蕊抬起泪眼。“是方式不对?啊,

我没有那种...你知道的,猥琐的意思...我意思是,比如说日期测算,或者别的什么。

”“医生…医生说我的卵巢储备很差,

就像一棵结不了果子的树…”丁秋蕊哽咽着重复这个让她绝望的比喻。“没有办法吗?

”“可以尝试试管,然而几率也很小。”“嗯...”杨安生沉思,

道:“其实现在很流行丁克,所以我不知道,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啊,只不过,不能生孩子,

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丁秋蕊的眼泪又涌了上来,“他妈妈早就说过,怀上了才能结婚。

所有人都等着抱孙子...”“嗯,理解。然而关键不是他吗?

”“他很孝顺...”“好比那道经典题目,两人落水,他会先救他妈?”“是!”“不,

”杨安生微微摇头,“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你也想要孩子,对吗?

”“对...”丁秋蕊崩溃。杨安生的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剖开了她所有自欺欺人的伪装。是啊,她自己想要那个孩子!

想要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完整的家!这个渴望,深植于她对许晨的爱里,

也深植于她对自己人生路径的规划中。她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

变成一种疲惫的、空洞的沉默。肠粉和茶点已经上齐,热气慢慢消散,如同她此刻的心境。

杨安生没有催促,只是为她重新斟了一杯温热的普洱茶。他做这些事时,

动作总是优雅而从容,仿佛随时都能掌控全局。“吃点东西。”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天塌下来,也要先填饱肚子。”丁秋蕊机械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肠粉放入口中。

米香细腻,馅料鲜美,可她尝不出任何味道,味蕾仿佛已经死去。“带身份证了吗?”看着,

或者说监督着丁秋蕊吃下一整盘肠粉后,杨安生突然道。丁秋蕊疑惑,抬头,“带了。

”杨安生点了点头,掏出手机,“小秦,小丁请假了,你帮我推掉今天,

以及之后三天所有的安排。”“啊?”电话那头的人显然一下子没法理解杨安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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