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为白月光遗愿,让我当众下跪
作者:先赚一个小目标再说
主角:林晚江海江枫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4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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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潜力佳作《妻子为白月光遗愿,让我当众下跪》,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小说主人公有林晚江海江枫,也是实力作者先赚一个小目标再说精心编写完成的。这本小说以其精彩的剧情和生动的人物形象,获得了广大读者的喜爱与推崇。“可以了吗?”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林晚被我这种平静激怒了。“不够!我要你磕头!给江枫磕三个响头!”台下有人开始……

章节预览

“为了江枫的在天之灵,陈屿,你给我滚上来,跪下!”我老婆林晚站在慈善晚宴的台上,

指着台下的我,声嘶力竭。她今天穿着一身白色长裙,是我们结婚三周年时我送她的。她说,

这是江枫最喜欢的颜色。江枫,她的白月光,上个月刚死。全场上千宾客的视线,

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我成了这场盛大晚宴里,最可笑的一个小丑。

1林晚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在整个宴会厅回荡,带着一种病态的快意。“陈屿,你听不见吗?

”“江枫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看你像条狗一样跪在他面前忏悔。”“今天,

我就要替他完成这个遗愿!”我身旁,林晚的闺蜜周婷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

低声劝道:“陈屿,别上去,她疯了。”我没动。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台上的女人。

那个我爱了三年,宠了三年的妻子。她美丽的脸上此刻满是快意与决绝。

她身后的巨大屏幕上,不是今晚慈善活动的主题,而是江枫的黑白遗像。

照片里的男人笑得温和,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我这个鸠占鹊巢的失败者。

林晚的弟弟林浩冲了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废物!我姐叫你,你耳朵聋了?

”他用力将我往前推。我踉跄了几步,身体却站得笔直。周围的议论声像是潮水,

一波一波涌来。“这就是林家那个上门女婿吧?真是窝囊。”“听说他就是个吃软饭的,

没想到软饭硬吃到这个地步。”“林晚也真是狠,当着全城名流的面这么羞辱自己老公。

”“什么老公,听说是假的,为了给林家冲喜才找来的挡箭牌。”我充耳不闻。我的世界里,

只剩下台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林晚见我迟迟不动,抄起旁边司仪桌上的一杯红酒,

快步走下台,狠狠泼在我脸上。冰凉的液体顺着我的头发、脸颊滑落。

红色的酒渍在我白色的衬衫上晕开,像一朵丑陋的血花。“陈屿,你装什么清高?

”“你抢走了本该属于江枫的一切,现在让你跪一下,委屈你了?”她把杯子重重摔在地上,

玻璃碎裂的声音刺耳无比。“你今天不跪,我就死在这里!”她从手包里摸出一把水果刀,

抵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人群发出一阵惊呼。林家的长辈们坐在主桌,冷眼旁观,

没有一个人出声制止。仿佛在他们眼里,我这个女婿的尊严,

远不如林晚一场任性的胡闹重要。我终于动了。我一步一步,

走上了那个为我精心准备的羞辱台。林晚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我没有看她,

也没有看那张巨大的遗像。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台下。

看着那些嘲讽的、怜悯的、幸灾乐祸的脸。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缓缓地,单膝跪地。

不是双膝。只是一只膝盖。像一个即将冲锋的骑士,而不是一个忏悔的罪人。

林晚的笑容僵住了。“陈屿!我让你双膝跪下!”我没有理她。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脸上的酒渍。动作优雅,仿佛不是在接受羞辱,而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擦完后,我将手帕随手扔在地上。然后,我抬起头,看向林晚,第一次开口说话。

“可以了吗?”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林晚被我这种平静激怒了。“不够!

我要你磕头!给江枫磕三个响头!”台下有人开始起哄。“磕一个!”“快磕啊,

上门女diao丝!”林浩在台下笑得最大声。我看着林晚,忽然笑了。“林晚,

我们结婚三年,你真的了解我吗?”林晚一愣。“你这种废物,我需要了解吗?”“很好。

”我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我的动作不快,但每一步都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台上的保安想上来拦我,却在我冰冷的注视下,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我走到司仪旁边,

从他手里拿过话筒。“各位。”我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全场,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嘈杂。

“抱歉,打扰各位的雅兴了。”“今天,我跟林晚女士的婚姻,到此结束。

”我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份文件,和一支笔。是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了字。

我把协议递到林晚面前。“签了它。”林晚看着离婚协议书,先是错愕,随即爆发出大笑。

“陈屿,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离婚?”“一个靠我们林家养活的废物,

离了我,你连饭都吃不上!”她把协议书撕得粉碎,扔在我脸上。“想离婚?可以!

你净身出户,再赔偿我五个亿的青春损失费!”她身后的林家人都笑了。五个亿。

他们知道我拿不出来。他们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把我死死地钉在耻辱柱上。

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嚣,而是转向台下,看向林家家主,我的岳父,林国栋。“林先生,

三年前,我入赘林家时,曾送给林家一份薄礼。”“一份华美银行30%的股权。

”此言一出,全场死寂。华美银行,是这座城市乃至全国的金融巨头之一。30%的股权,

价值何止千亿。林国栋的脸色瞬间变了。他当然记得。三年前,一个年轻人找到他,

说爱慕林晚,愿意送上这份大礼,只求能入赘林家,陪在林晚身边。唯一的条件,

是保密他的身份。林国冻当时以为自己遇到了神仙,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三年来,

林家靠着这笔股权的分红,生意顺风顺水,一跃成为本市顶级豪门。

他一直以为那个神秘的年轻人另有其人,做梦也想不到,

就是眼前这个被他们全家踩在脚下的“废物”女婿。“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林国栋的声音都在发颤。我笑了笑,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是我。

”“冻结林家在华美银行的所有股权,以及关联账户。”“另外,启动‘风暴’计划。

”“我要林家,在天亮之前,从这个城市消失。”挂掉电话,

我看着台上已经完全呆住的林晚。“你不是想要五个亿吗?”“很快,

你连五块钱都拿不出来了。”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转身走下台。人群像摩西分海一样,

自动为我让开一条路。那些刚才还对我指指点点的人,现在全都低着头,不敢与我对视。

我走到门口,周婷追了上来,脸上写满了担忧和震惊。“陈屿,

你……”我冲她温和一笑:“没事了,走吧,我送你回家。”身后,

传来了林晚撕心裂肺的尖叫。“陈屿!你给我回来!你这个骗子!!”我没有回头。

这场荒唐的闹剧,该结束了。而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2走出金碧辉煌的宴会厅,

晚风带着一丝凉意。我脱下满是酒渍的西装外套,随手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周婷跟在我身后,欲言又止。“陈屿,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华美银行的股权……”她不敢相信,那个在林家忍气吞声了三年的男人,

会有如此恐怖的背景。“重要吗?”我反问。周婷愣住了。是啊,真假还重要吗?

从林国栋那张瞬间失去血色的脸上,答案已经不言而喻。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不用看也知道,是林家的人打来的。林晚,林国栋,林浩……我直接开启了飞行模式。

“上车吧。”我为周婷拉开车门。是一辆很普通的国产车,十来万的样子,

是我这三年来唯一的代步工具。周婷坐进副驾驶,神情复杂地看着我。

“你……一直都在骗我们?”“我从没骗过任何人。”我发动汽车,平稳地汇入车流。

“我只是隐藏了我的身份。”“为什么?”周婷不解,“以你的能力,

为什么要忍受林家三年的羞辱?”为什么?我也在问自己。或许是因为三年前,在一个雨夜,

林晚曾为浑身是伤的我撑起一把伞。那个瞬间的温暖,让我误以为是爱情。我以为,

只要我付出真心,就能换来真心。我收起了自己所有的锋芒,甘愿做一个平凡的丈夫,

为她洗手作羹汤,为她处理好生活的一切琐事。我以为,这就是她想要的幸福。现在看来,

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她心中的那片白月光,从未被我这颗黯淡的星辰所取代。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淡淡地说。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周婷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轻声说:“其实,林晚她……也不是那么坏。”“我知道。

”我回答。她只是不爱我。甚至,她恨我。恨我占据了江枫的位置。所以她用三年的冷暴力,

和今晚这场极致的羞辱,来惩罚我,也惩罚她自己。车子停在周婷家楼下。

“谢谢你送我回来。”周婷解开安全带,却没有马上下车。“陈屿,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开始新的生活。”“那你……还会报复林家吗?”她问得小心翼翼。我沉默了片刻。

“做错事,总要付出代价。”周Ting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但最终还是化为一声叹息。

“我明白了。你……保重。”她下车后,我没有立刻离开。**在椅背上,

看着远处城市的霓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三年的婚姻,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现在,

梦终于醒了。手机结束了飞行模式,瞬间涌入无数的未接来电和短信。

我点开一条林晚发来的信息。“陈屿,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我们谈谈。”“求求你,

接我电话。”“只要你肯放过林家,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给你跪下!

”我面无表情地删除了所有信息。然后,我拨通了助理的电话。“明天一早,

我要看到林氏集团破产清算的所有文件。”“另外,帮我订一张去瑞士的机票。”“好的,

先生。”挂了电话,我驱车前往机场。这个城市,我一刻也不想多待。然而,

车子刚开出没多远,就被几辆黑色的轿车逼停。车门打开,林浩带着七八个保镖冲了下来,

手里都拿着棍棒。他满脸狰狞地走到我的车窗前,用力敲打着玻璃。“陈屿!

你这个**的!给我滚下来!”我缓缓摇下车窗,平静地看着他。“有事?”“有事?

我他妈打死你!”林浩怒吼着,一棍子就想朝我头上砸来。我眼神一冷。

就在棍子即将落下的瞬间,一只手从旁边闪电般伸出,稳稳抓住了棍棒。是我的司机兼保镖,

老张。他不知何时已经下了车,站在林浩身后,像一座铁塔。“林少爷,对我家先生动手,

你问过我了吗?”老张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千锤百炼的煞气。林浩带来的那些保镖,

本能地感到一阵恐惧。林浩挣扎了一下,棍子却纹丝不动。“**谁啊?放开我!

”老张手上微微用力。“咔嚓”一声。精钢制成的棍棒,竟被他硬生生捏变了形。

林浩吓得脸都白了,手一松,棍子掉在地上。“你……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

现在是法治社会!”我推开车门,走了下来。我走到林浩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林浩,

看在林晚的面子上,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你飙车撞了人,我替你摆平。

”“你堵伯欠了三千万,我替你还。”“你玩弄女明星搞出人命,也是我帮你压下去的。

”我每说一句,林浩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事情,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没想到我了如指掌。“你……你怎么知道……”“你以为,没有我,

林家能护得住你这个惹祸精?”我冷笑一声。“我给你的一切,现在,要连本带利收回来。

”我向老张递了个眼色。老张心领神会,一记手刀砍在林浩的后颈。林浩哼都没哼一声,

软软地倒了下去。“把他送到非洲的矿区去。”“让他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人间疾苦。

”“是,先生。”老张提起林浩,像提一只小鸡,轻松地扔进了后备箱。

剩下的保镖吓得魂不附体,纷纷扔掉手里的武器,跪地求饶。“不关我们的事啊!

我们都是被逼的!”我没有理会他们,重新坐回车里。就在我准备离开时,

一辆出租车飞驰而来,一个急刹停在我车前。车门打开,林晚连滚带爬地跑了下来。

她头发凌乱,妆也哭花了,再没有宴会上的半点光彩。她扑到我的车前,跪在地上,

用力拍打着引擎盖。“陈屿!你出来!你把我弟弟怎么了?”“我求求你,放过他,

放过林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哭得撕心裂肺,额头在引擎盖上磕得砰砰作响。

我坐在车里,无动于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对着老张说:“开车。

”老张犹豫了一下:“先生,这……”“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是。”车子缓缓启动,

无情地将跪在地上的林晚顶开。她摔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我的车从她身边驶过,

绝望地伸出手,却什么也抓不住。后视镜里,她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模糊的黑点。

我闭上眼睛,将那最后一丝不忍,也彻底从心底抹去。林晚,这是你自找的。

3飞往瑞士的航班上,我坐在头等舱,看着窗外的云海。三年来,我第一次感到如此轻松。

助理秦朗坐在我对面,向我汇报着最新的情况。“先生,林氏集团的股价已经跌停,

所有银行都已对他们停贷,几个重要的合作方也单方面宣布解约。

”“林国栋动用了所有关系,但无人敢伸出援手。”“预计最快明天中午,

他们就会宣布破产。”我点了点头,意料之中。我一手扶持起来的商业帝国,想让它崩塌,

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林浩呢?”“已经安排妥当,现在应该已经在飞往刚果的货机上了。

我们的人会‘照顾’好他,保证他死不了,但也绝对活不舒服。”“很好。”秦朗看着我,

小心翼翼地问:“那……林晚**呢?需要对她做什么吗?”我沉默了。那个女人,

我曾爱入骨髓,也恨之入骨。但真到了要对她做什么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有些下不去手。

“让她自生自灭吧。”我最终还是说出了口。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

对她那种骄傲的人来说,或许比死更难受。“明白了。”秦朗不再多问。他跟了我十年,

最懂分寸。“先生,还有一件事。”秦朗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关于江枫的死,

我们查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说。”“根据医院的记录,江枫死于突发性心力衰竭。

但我们的人暗中调查发现,在他去世前一周,他曾和一个神秘人见过面。”“而且,

他名下的一个海外秘密账户,在他死后第二天,有一笔五千万美金的资金被转出,

收款方是一个设在开曼群岛的匿名基金。”我皱起了眉。五千万美金。这绝不是一个小数目。

江枫只是一个普通的画家,虽然小有名气,但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查到钱的来源和那个神秘人的身份了吗?”“钱的来源还在追查。至于那个神秘人,

我们只拿到一张模糊的监控截图。”秦朗将平板递给我。截图上,

一个穿着风衣、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正在和江枫交谈。虽然看不清脸,但那个身形,

我总觉得有些眼熟。“继续查。”我把平板还给秦朗。“我有一种预感,江枫的死,

没那么简单。”“林晚替他完成的所谓‘遗愿’,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飞机在苏黎世降落。我没有去我名下的任何一处房产,而是住进了一家不起眼的酒店。

刚放下行李,秦朗就敲门进来。“先生,国内传来消息。”“林氏集团,宣布破产了。

”“林国栋承受不住打击,突发脑溢血,正在抢救,情况不乐观。”我静静地听着,

心中毫无波澜。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可自。“林晚呢?”“她在医院。据说,

她变卖了自己所有的首饰包包,凑了二十万,但对于林国栋高昂的治疗费用来说,杯水车薪。

”“她去求遍了以前所有的‘朋友’,但现在人人都对她避之不及。”秦朗顿了顿,

继续说:“刚刚,她通过周婷**,想联系您。”“她说什么?”“她说,她愿意当牛做马,

只要您能救救她父亲。”我冷笑一声。“当初她让我跪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父亲?

”“告诉周婷,让她转告林晚,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是。”秦朗离开后,

我独自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苏黎世的夜景。手机上,周婷发来了消息。“陈屿,

我知道你恨她,但林叔叔是无辜的,你能不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帮他?

”我回复了两个字:“不能。”很快,周婷又发来一条。“她把你们的婚房卖了,

那套你亲手设计的‘晚枫居’,只卖了市价的一半,买家很神秘,当天就付了全款。

”我的心猛地一抽。晚枫居。那是我送给林晚的婚房,每一个角落都倾注了我的心血。

里面的装修风格,家具摆设,全都是按照她和江枫的喜好设计的。因为我知道,她喜欢江枫。

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足够爱她,足够包容她,总有一天她会被我感动。现在想来,

真是可笑至极。我竟然亲手为我的爱人,打造了一座纪念她前男友的宫殿。而她,

毫不留恋地就卖掉了。一股无名的怒火在我胸中燃烧。我立刻给秦朗打电话。“查!

马上给我查出晚枫居的买家是谁!”“不管花多少钱,把房子给我买回来!

”“我要把里面所有跟江枫有关的东西,全都烧掉!”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

秦朗在电话那头感受到了我的情绪,立刻应道:“是!先生!我马上去办!”挂了电话,

我一拳砸在玻璃上。坚硬的钢化玻璃上,瞬间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纹。鲜血顺着我的指缝流下,

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林晚,你真是好样的。一次又一次地,挑战我的底线。

你以为卖掉房子,就能彻底抹去我们之间的一切吗?你错了。你越想忘记,

我越要让你刻骨铭心!第二天一早,秦朗就带来了消息。“先生,查到了。

买家是……江枫的哥哥,江海。”“江海?”我愣住了。“是的。而且,我们还查到,

江枫那笔五千万美金的遗产,最终的受益人,也是江海。”“他还用这笔钱,

成立了一个‘江枫艺术基金会’,林晚**是名誉理事。”一瞬间,

所有的线索都串联了起来。江枫的神秘死亡,巨额的资金转移,江海的突然出现,

林晚的疯狂举动……这根本不是什么白月光的遗愿。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一场由江海主导,利用林晚的愧疚和愚蠢,来谋夺江枫遗产的阴谋!而我,和整个林家,

都成了这场阴谋的垫脚石和牺牲品。“林晚现在在哪?”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她刚参加完江枫艺术基金会的成立仪式,现在应该和江海在一起,在城郊的枫林公墓,

给江枫扫墓。”“备车。”“先生,您要回国?”“对。”我穿上外套,

眼神里是滔天的杀意。“回去,拆穿这场好戏。”“顺便,让某些人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4当我乘坐私人飞机降落在本市机场时,天正下着蒙蒙细雨。没有通知任何人,

我独自一人,驱车前往枫林公墓。远远的,我就看到墓园深处,两个人撑着黑伞,

并肩站在一座墓碑前。是林晚和江海。林晚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身形消瘦,面容憔ें悴,

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江海站在她身旁,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姿态亲密,像是在安慰她。

我把车停在远处,没有下车。我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那个曾经属于我的女人,

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在我情敌的墓碑前。多么讽刺的一幕。雨渐渐大了起来。

江海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林晚身上,然后拥着她,向墓园外走去。林晚没有反抗,

顺从地靠着他。我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方向盘。我告诉自己要冷静。现在冲上去,

除了打草惊蛇,没有任何意义。我要的,是让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我跟着他们的车,

来到了一家高档的西餐厅。两人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相谈甚欢。江海不时讲个笑话,

逗得林晚露出久违的笑容。那笑容,我三年都未曾见过。我坐在不远处的角落,

点了一杯咖啡,像一个幽灵般注视着他们。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秦朗发来的资料。

是关于江海的。江海,江枫同父异母的哥哥,一个彻头彻尾的赌徒和失败者。在江枫死前,

他欠下了巨额赌债,正被高利贷追杀。而江枫死后,他摇身一变,

成了手握五千万美金的基金会主席。这一切,都太过巧合。资料的最后,附上了一段音频。

是秦朗派人从江海的车里窃听到的。我戴上耳机,点开播放。

里面传来了江海和另一个男人的对话。“海哥,事情都办妥了,那小子心脏病的药,

已经换成了维生素片。”“干得不错。等他一死,林晚那个蠢女人,还不对我言听计从?

”“到时候,江枫留下的那笔钱,就是我们的了。”“海哥高明!利用林晚对江枫的愧疚,

编造一个狗屁遗愿,让她去对付她老公,搞垮林家。这样一来,

就再也没人能跟我们抢遗产了。”“哼,江枫那个傻子,到死都想把钱留给林晚,

让她和那个姓陈的过好日子。他也不想想,我才是他亲哥!”“可惜啊,他到死都不知道,

他最信任的哥哥,才是要他命的人。”“哈哈哈哈……”刺耳的笑声在我耳边回荡。

我摘下耳机,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原来如此。原来江枫的死,根本不是意外。

是一场蓄意的谋杀!而林晚,那个愚蠢的女人,成了杀人凶手最锋利的一把刀。

她亲手为自己的白月光报了仇,却不知道报复错了对象。她亲手毁掉了唯一爱她的人的家庭,

却把凶手当成了恩人。可悲,可笑。我看向窗边的那对男女。江海正深情款款地看着林晚,

手里拿着一个丝绒盒子。他单膝跪地。是求婚。林晚捂着嘴,眼眶湿润,

脸上是难以置信的惊喜。周围的食客纷纷鼓掌。在所有人的祝福中,林晚含着泪,点了点头。

江海兴奋地将戒指戴在她的手上,然后拥抱,亲吻。我坐在角落里,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苦涩的液体滑入喉咙,却压不住我心底翻涌的恶心。我拿出手机,将那段录音,

连同江海的所有资料,打包发给了一个人。市公安局的局长,赵东来。我的老战友。然后,

我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老赵,收网。”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

走向了那对“幸福”的男女。“两位,订婚快乐。”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

在他们耳边炸响。林晚和江海同时回头。当看到我的那一刻,

林晚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陈……陈屿?”她像是见了鬼一样,

结结巴巴地叫出我的名字。江海的反应则要快得多。他迅速站起来,将林晚护在身后,

一脸警惕地看着我。“陈先生?你不是在瑞士吗?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不欢迎我回来,

参加你们的订婚宴?”我微笑着,一步步逼近。我的笑容,让江海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

“陈先生说笑了。我和晚晚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哦?是吗?”我走到他们桌前,

拿起桌上的那枚戒指。“这戒指不错,卡地亚的最新款,‘永恒之誓’。”“只可惜,

戴错了人,也配错了戏。”我手指微微用力,那枚价值不菲的钻戒,在我手中瞬间变形,

钻石“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你!”江海又惊又怒。林晚也回过神来,冲我叫道:“陈屿!

你又想干什么!你还嫌害我们害得不够惨吗?”“害你们?”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林晚,你到现在还觉得,是我害了你们?”我拿出手机,点开那段录音,将音量调到最大。

“……那小子心脏病的药,已经换成了维生素片。”“……林晚那个蠢女人,

还不对我言听计从?”“……江枫那个傻子,

到死都想把钱留给林晚……”录音在安静的餐厅里回响,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林晚的心上。她的脸色从惨白,变成了死灰。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身边的江海。

而江海,早已面无人色,浑身抖如筛糠。“不……不是的……这是伪造的!

”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就在这时,餐厅的门被推开。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冲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赵东来。“江海!你涉嫌蓄意谋杀,伪造文件,侵吞巨额财产,跟我们走一趟吧!

”冰冷的手铐,铐在了江海的手腕上。他彻底瘫软在地。林晚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身体摇摇欲坠。她终于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骗局。她所谓的“遗愿”,

她引以为傲的“复仇”,她刚刚接受的“爱情”,全都是一个笑话。她才是那个最愚蠢,

最可悲的小丑。她毁掉了自己的人生,毁掉了林家,也毁掉了那个世界上唯一爱她的男人。

“噗——”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出,她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我下意识地想去扶,但伸出的手,

却在半空中停住了。最终,我只是冷漠地看着她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不省人事。

赵东来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谢了,阿屿。这个案子,我们跟了很久,

就差这最后一把火。”“举手之劳。”我收回视线。“这个女人,你怎么处理?

”赵东来指了指昏迷的林晚。“送她去她该去的地方。”“精神病院吗?”我摇了摇头。

“不。”“送她去监狱。”“她虽然愚蠢,但也是江海的帮凶。她撕碎离婚协议,

勒索我五个亿,这些,都够她喝一壶的了。”“我陈屿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5unfold5林晚最终没有去成监狱。在她被送往医院的途中,她醒了过来,然后,

她疯了。是真的疯了。时而哭,时而笑,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两个名字。江枫,陈屿。

医生诊断为急性应激障碍,引发的严重精神分裂。赵东来打电话告诉我这个消息时,

我正在“晚枫居”里。房子我已经从江海的债主手里买了回来。此刻,我正指挥着工人,

把屋里所有带着“江枫”印记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搬出来,堆在院子里。那些画,那些书,

那些林晚视若珍宝的摆件。“疯了?”我对着电话,语气平淡。“是啊,挺可怜的。医生说,

她受的**太大了,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了。”赵东来叹了口气。

“她现在被送到了市精神病院。林国栋还在昏迷,林家算是彻底完了。”“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看着院子里那座小山似的杂物。我拿起一桶汽油,毫不犹豫地浇了上去。

然后,我扔下了一根火柴。熊熊的火焰冲天而起,将那些虚伪的爱恋,扭曲的执念,

全都吞噬。火光映在我的脸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我以为我会大仇得报,快意恩仇。

但此刻,我的心里只有一片空洞。三年的感情,终究是以这样一种惨烈的方式收场。

秦朗走了过来,递给我一份文件。“先生,这是江海的口供。”我接过来,翻看着。

江海招了,所有的一切都招了。他如何发现江枫的秘密账户,如何嫉妒弟弟的才华与财富,

如何设计谋杀,如何利用林晚……口供的最后,有一段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本来没想把事情搞这么大,我只是想要钱。是有人教我这么做的。”“谁?”审讯员问。

“一个女人。她说她跟陈屿有仇,她可以帮我,条件是让我把陈屿和林家一起毁掉。

”“那个女人是谁?”“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她每次都用变声器跟我联系。但我见过她一次,

在一家咖啡馆。她很高,很瘦,戴着墨镜,但……我记得她的手腕上,

有一个蝴蝶形状的纹身。”蝴蝶纹身。我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人的身影。周婷。

那个在宴会上唯一维护我,在我落魄时关心我,在我报复后劝我手下留情的女人。

林晚最好的闺蜜。怎么会是她?我的心沉了下去。“秦朗,去查周婷。”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查她最近所有的通讯记录,资金往来,以及……她手腕上有没有纹身。”“先生,

您怀疑……”“去查!”秦朗不敢再多问,立刻领命而去。我站在燃烧的火堆前,

感觉自己像一个剥洋葱的人。每剥开一层,都以为看到了真相。但剥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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