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千亿遗产,我把亲戚送上法庭
作者: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
主角:王浩小安赵德盛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4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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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千亿遗产,我把亲戚送上法庭》是小编最近入坑的一部佳作,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分别为 王浩小安赵德盛,作者“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是很多网友喜欢的大神级别作者,大大创作的内容值得细细品读:并没有让他学乖。反而让他找到了新的“靠山”。我的猜测很快就得到了验证。两天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听……

章节预览

我叫陈安,是个跑腿小哥。父母去世后,我成了亲戚眼里的软柿子,谁都想来捏一把。

大姨六十大寿,摆了一场鸿门宴。饭桌上,她以我表哥结婚没房为由,

逼我过户我妈留下的唯一一套房产。所有亲戚都帮腔,说我一个孤儿,要房子没用,

不如成人之美。他们不知道,我送外卖只是我继承遗产前的最后一道考验。更不知道,

他们眼馋的那套“老破小”,所在的整栋楼,甚至整个小区,都早已在我名下。

他们想要我的房子?可以。我连同律师函,一起送给他们。1“小安,发什么呆呢?

你大姨跟你说话呢。”二舅的声音不大,但桌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唰”一下集中到了我身上。

那感觉,像被十几盏聚光灯同时打在脸上,**辣的。今天是周末,我本来在跑单。

一个加急的同城文件,跑完这单能赚八十。但我大姨一通电话打了过来,语气不容置喙。

“陈安,今天我六十大寿,你这个当外甥的必须到场,下午五点前,听见没有?

”我捏着手机,看着导航上离终点还有三公里的路程。我说:“大姨,我在送东西,

可能会晚一点。”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刺耳的尖叫:“送送送,你就知道送那点破烂!

你妈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我告诉你,今天不来,你就是不孝!

你对得起你死去的妈吗?”“孝”这个字,像座大山。我妈走后,

这座山就成了他们拿捏我的最佳武器。我叹了口气,跟客户道歉,赔了违约金,

调转电动车车头,赶来了这家金碧辉煌的大酒店。身上还穿着蓝色的跑腿工作服,

跟周围西装革履的宾客格格不入。一进包厢,我就成了动物园里的猴子。

大姨上上下下打量我,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穿这身就来了?存心给我丢人是不是?

”我没说话,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递过去。“大姨,生日快乐。”红包里有五百块钱,

是我跑了两天外卖才攒下的。大姨捏了捏厚度,嘴角撇了撇,随手丢在桌上,没再看我一眼。

现在,酒过三巡,戏肉终于来了。大姨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眼神飘向我。“小安啊,

你也二十四了,老大不小了。”我点点头,“嗯。”“你看你表哥,

”她指了指旁边正埋头啃着波士顿大龙虾的王浩,“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可这婚房还没着落,

我跟你姨夫愁得头发都白了。”王浩,我大姨的宝贝儿子,三十岁了,游手好闲,

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他抬起油腻腻的脸,冲我嘿嘿一笑。“是啊,表弟,

你哥我的终身幸福,可就指望你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今天这顿饭没那么简单。果然,

大姨放下酒杯,图穷匕见。“小安,你爸妈走得早,就给你留下城南那套老房子。

你一个人住,空着也是空着,多浪费。”“你表哥结婚,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

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把那套房子,过户给你表哥,就当是送他的新婚礼物了。

”她话说得轻飘飘,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但我听着,却感觉每个字都像秤砣,

砸在我的心上。那套房子,是我爸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里面有我从小到大的所有回忆。

我还没开口,二舅就敲了敲桌子。“小安,你大姨说得对。你一个男孩子,

以后总要自己出去闯的,守着个旧房子有什么出息?”三姑也跟着附和:“就是啊,

亲戚之间就该互相帮衬。你表哥结婚是大事,你这个当弟弟的,出点力不是应该的吗?

”一时间,满桌子的亲戚都成了说客。他们你一言我一语,

中心思想只有一个:我应该把房子交出来。仿佛那房子不是我的,

而是他们寄存我这儿的东西。我看着他们一张张热心肠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放下筷子,声音有点干。“那是我妈留给我的。”大姨脸色一沉。

“你这孩子怎么听不懂话呢?你妈留给你,你妈也是我亲妹妹!她的儿子,难道我不该管吗?

我现在就是在为你着想!”她拔高了音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把房子给你哥,

他还能忘了你的好?以后他发达了,随便从指甲缝里漏点出来,都够你吃喝一辈子了!

”王浩在一旁剔着牙,含糊不清地说:“就是,表弟,别那么小气。等哥结婚了,

给你包个大红包。”他说着,伸出五个油腻腻的手指头晃了晃。“五百,够意思吧?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点想笑。他们是不是觉得,我还是那个爸妈刚走,

只知道抱着他们哭的小屁孩?我深吸一口气,刚想说话。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拿出来看了一眼。是一条短信。【陈先生,

您名下“寰宇集团”上季度财报已发送至您的邮箱,请查收。另外,

您吩咐调查的关于城南“锦绣家园”小区产权历史变更资料,已全部备齐。

——张律师】我关掉屏幕,把手机放回兜里。再抬头时,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

我看着满脸期待的大姨,缓缓点了点头。“好啊。”“不过,过户是大事,

我需要点时间准备材料。”2我答应得太干脆,大姨反而愣了一下。

她可能准备了一万句说辞来对付我的拒绝,没想到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愣神过后,

是毫不掩饰的狂喜。“哎呀!我就知道小安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一拍大腿,

笑得脸上的褶子都挤在了一起,“好孩子,好孩子!”表哥王浩更是直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过来搂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够兄弟!表弟,以后有哥一口肉吃,

就有你一口汤喝!”他嘴里的龙虾味混着酒气,熏得我直犯恶心。我忍着不适,

把他推开一点。“大姨,表哥,房产证不在我手上。”这话一出,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

大姨的笑僵在脸上:“什么意思?不在你手上在哪?”“我爸妈当初怕我年纪小弄丢了,

就委托给一个律师保管了。”我平静地胡说八道。实际上,

所有的文件都在张律师的事务所里,锁在最顶级的保险柜里。“律师?

”大姨的嗓门又高了八度,“哪个律师?你让他赶紧把东西交出来!”“我得先联系他,

约个时间。”我慢悠悠地说,“毕竟是正规流程。”“什么狗屁流程!那是你的东西,

你想拿就拿!”王浩不耐烦地嚷嚷。“不行,当初签了协议的。”我坚持道。

大姨和王浩对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不耐。但在他们看来,我已经是瓮中之鳖,

跑不了了。“行行行,那你赶紧联系!”大姨挥挥手,像是在赶苍蝇,“三天,

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你必须把房产证拿出来,跟你表哥去过户!”接下来的饭局,

气氛变得异常和谐。大姨不停地给我夹菜,嘘寒问暖,仿佛我不是即将被她夺走房产的外甥,

而是她失散多年的亲儿子。其他亲戚也纷纷向我敬酒,

夸我“懂事”、“有出息”、“未来可期”。我默默地吃着饭,

把每一张虚伪的笑脸都记在心里。三天时间,转瞬即逝。这三天里,我照常跑我的外卖,

没主动联系他们任何一个人。但他们显然比我着急。第一天,大姨打了十个电话,

问我律师联系得怎么样了。我每次都用“律师很忙,还没约上”来搪塞。第二天,

电话变成了二十个,语气也从“关心”变成了“质问”。“陈安,你是不是在耍我们?

我告诉你,别给我耍花样!”到了第三天早上,我出门的时候,

发现我的电动车轮胎被人扎了。车座上,还用红色油漆写着两个字:还房。我看着那两个字,

眼神冷了下来。我没报警,只是默默地拍了张照片,发给了张律师。然后自己推着车,

去路口的修车店补胎。下午,我刚送完一单,准备回家休息。走到楼下,

就看到我家门口围了一圈人。大姨、二舅、三姑,还有我那“准新郎”表哥王浩,

一个不落地全都在。王浩正拿着个大喇叭在楼下喊。“陈安!你个白眼狼!快滚下来!

说好今天过户,你人死哪儿去了!”周围的邻居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大姨则在一旁抹着眼泪,对着邻居们哭诉。“大家评评理啊!我这个外甥,从小没了爸妈,

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现在他表哥结婚,我就想让他把不住的旧房子让出来,

他竟然躲着不见我们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啊!”她说得声泪俱下,

好像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不明真相的邻居们开始对我指指点点。“这小伙子看着挺老实的,

怎么这么不是东西?”“是啊,亲大姨,怎么能这么对人家。”我戴着头盔和口罩,

他们没认出我。我把车停在角落,冷冷地看着这场闹剧。直到他们闹够了,骂累了,

才骂骂咧咧地离开。我等他们走远,才上了楼。走到家门口,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钥匙**锁孔,却怎么也拧不动。我低头一看,瞳孔骤然收缩。锁眼里,被人用502胶水,

恶意地堵死,还塞进去半截牙签。3门是打不开了。我站在门口,

沉默地看着那个被堵死的锁孔。晚风从楼道的窗户里灌进来,有点冷。

口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是王浩发来的微信。一张他龇牙咧嘴的**,背景就是我家这扇门。

下面配了一行字:【表弟,门打不开吧?哥们儿几个手艺不错吧?识相的,

明天拿着房产证来找我,不然下次堵的就是你的鼻孔了。】后面还跟了几个嚣张的笑脸表情。

我没回复,也没删。直接截图,保存。然后转发给了张律师,附上两个字:【存证。

】张律师秒回:【收到。陈先生,需要报警处理吗?】我回:【不用,还没到收网的时候。

】我在楼道里坐了一夜。靠着冰冷的墙壁,听着楼上楼下的各种声响,脑子里却异常清晰。

我不是在生气,也不是在难过。我只是在想,人性的贪婪,到底有没有底线。

为了我妈留下的那套使用面积不到六十平的老破小,他们已经开始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

如果让他们知道,我继承的,是他们连想象都无法企及的财富,他们会变成什么样?

大概会疯吧。那一定很有趣。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吵醒。

是大姨。她的声音听起来疲惫又暴躁。“陈安!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们全家才甘心?”我揉了揉发酸的脖子,声音沙哑。“大姨,什么事?

”“什么事?你还好意思问我什么事!”她在那边尖叫起来。“你表哥!你表哥被人抓了!

”我心里一动,但没说话。“昨晚他跟朋友打牌,被警察当场抓住,说是聚众堵伯!

现在人还在局子里关着!这下好了,他要留案底了,婚事也得黄!这都怪你!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的!”我慢悠悠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大姨,表哥堵伯,

跟我有什么关系?”“怎么没关系!要不是你迟迟不肯交出房子,他心情能不好吗?

他心情不好能去打牌吗?说到底,就是你的错!”这逻辑,无懈可击。我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开始忙碌起来的城市。“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保释金!

他需要五万块钱保释金!”大姨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们家现在哪有那么多钱啊!小安,

你得帮帮你表哥啊!你现在就把房子卖了,去把他捞出来!”我差点气笑了。

为了捞她的赌棍儿子,她现在连“过户”都等不及了,直接让我“卖房”。“大姨,我没钱。

”我说的是实话。我账户上所有的资金都被冻结在信托里,

每个月只有三千块的生活费打到我卡上,这是“考验”的一部分。“你怎么会没钱!

你把房子卖了不就有钱了!”“房子卖了,我住哪?”“你先住到我们家来挤一挤不就行了!

”她理直气壮地说,“等风头过了,让你表哥再给你想办法!”让我去她家挤一挤?

我能想象那是什么样的场景。大概就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每天被她当成佣人一样使唤,

吃他们剩下的残羹冷炙。“我没钱。”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很平静,“房子我也不会卖。

”“你!”大姨在那边气得说不出话来。我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我给张律师发了条消息。

【查一下王浩聚众堵伯的案子,看看能不能让他多待几天。另外,

帮我准备一份特殊的‘礼物’,我要亲自送过去。】张律师:【明白。】下午,

我叫了个开锁师傅,换了把新锁。然后去了一趟银行,

把我卡里仅剩的两千多块钱生活费全取了出来,换成了一沓崭新的百元大钞。接着,

我去了一家礼品店,买了一个最大最漂亮的果篮,还有一个最精致的红包。

我把两千块钱塞进红包里。然后,提着果篮,打车去了大姨家。开门的是二舅。看到我,

他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堆满了厌恶。“你来干什么?我们家不欢迎你!”我没理他,

径直走进客厅。大姨正坐在沙发上,双眼红肿,显然是哭了很久。看到我手里的果篮和红包,

她也愣住了。我把果篮放在茶几上,把那个厚厚的红包递到她面前。“大姨,节哀。

”我诚恳地说。“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了,两千块。虽然不够表哥的保释金,

但就当是我这个做弟弟的,给他买花圈的钱吧。”4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

大姨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嘴巴半张着,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鸡。二舅指着我的手,

哆哆嗦嗦地,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你……你……”我脸上的表情无比真诚,

甚至带着一丝悲痛。“大姨,你也别太难过了。表哥这也是自作自受,堵伯是犯法的,

进去了正好让他长长记性。这钱你收着,等他头七的时候,给他多烧点纸,

别让他在底下过得太苦。”我把红包硬塞进她的手里。红包很厚,是崭新的人民币撑起来的。

但此刻,它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大姨浑身一颤。“陈安!你个畜生!你敢咒我儿子死!

”她终于反应了过来,一声尖叫,把手里的红包狠狠砸向我的脸。我没躲。

红包的边角划过我的额头,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红色的钞票,像一只只染血的蝴蝶,

纷纷扬扬地散落一地。“我儿子还没死!他好好的!”大姨疯了一样扑过来,

抓着我的衣领使劲摇晃,“你凭什么咒他!你个扫把星!克死你爸妈还不够,

现在还想来克我们家是不是!”她的指甲很长,陷进我的肉里。很疼。但我没动,

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大姨,是你自己说的,表哥被抓了,婚事黄了,还要留案底。

这不是跟死差不多吗?”我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是提前给你准备好后事,

免得你到时候手忙脚乱。”“你给我滚!滚出我家!”她推搡着我,把我往门外推。

我顺着她的力道,退到了门口。门口,站着闻声而来的三姑和其他几个亲戚。

他们看着满地的钞票,和我额头上的红痕,表情各异。三姑上前一步,拉开我大姨。“大姐,

你这是干什么!小安也是好心来看你……”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姨打断了。“好心?

他咒我儿子死,这也是好心?我看他就是巴不得我们家都完蛋!”我站在门口,

看着这一屋子的丑态。我掏出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张律师吗?

”我特意开了免提。张律师沉稳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陈先生,有什么吩咐?

”“帮我查一下,故意损坏他人财物、上门骚扰、以及言语诽谤,大概会怎么判?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手机上。张律师顿了一下,

随即用非常专业的口吻回答道:“陈先生,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故意损毁公私财物的,

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情节较重的,

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一千元以下罚款。

多次骚扰他人、影响他人正常生活的,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罚款;情节较重的,

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

至于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的,同样适用此条款。”他的声音,字正腔圆,

不带一丝感情。我点点头,继续问:“那如果是聚众堵伯呢?”“堵伯属于违法行为,

参与堵伯的,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罚款;情节严重的,

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并处五百元以上三千元以下罚款。

如果是聚众堵伯或者以堵伯为业,那就构成堵伯罪,属于刑事犯罪,

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张律师的话,像一盆冰水,

从头到脚浇在了在场每个人的身上。大姨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不是傻子,

她知道我在说谁。我挂掉电话,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各位长辈,普法时间结束。

”我看着大姨,笑了笑。“大姨,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

让你儿子王浩在里面好好待着,接受法律的制裁。从此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你们别再来招惹我。”“第二,”我顿了顿,声音冷了下来,“你们继续闹。

我会把我家被堵的锁孔、被扎的轮胎、以及各位今天对我的‘亲切问候’,全部整理成证据,

交给我的律师。到时候,就不是王浩一个人进去那么简单了。”“你敢!”二舅跳了起来,

“我们是你长辈!”“长辈就可以违法犯罪吗?”我反问,“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句话,

二舅应该听过吧?”大姨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不稳。她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怨毒、恐惧,还有一丝不敢置信。她可能从来没想过,

那个在她眼里任由她拿捏的外甥,会突然亮出獠牙。良久,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房子……房子的事,我们不提了。”她的声音,干涩,嘶哑。“你把浩浩……先弄出来。

”我看着她服软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我只是觉得可悲。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摇了摇头。“不可能。”“法律是公正的,他犯了错,就该受罚。

”“这是我这个当弟弟的,送给他最好的‘礼物’。”说完,我不再看他们,转身,

大步离开了这个让我作呕的地方。身后,传来大姨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那哭声,对我来说,

像是宣告胜利的礼炮。5王浩最终因为聚众堵伯,被行政拘留了十五天。这十五天里,

世界清净了。大姨再也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我被堵的门锁,被扎的轮胎,楼下的大喇叭,

好像都成了一场遥远的梦。我每天照旧跑单,赚钱,吃饭,睡觉。生活恢复了平静,

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那位大姨,不是个轻易善罢甘休的人。她在积蓄力量,

等待下一次的爆发。而我,也在等。等一个把他们彻底打入深渊的机会。半个月后,

王浩出来了。我是在一个订单的终点见到他的。那是一个高档的私人会所,

我送一份紧急文件进去。在前台签收的时候,我看到了王浩。他瘦了点,脸色也有些憔悴,

但眼神里的那股子嚣张和怨毒,却一点没少。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正拍着他的肩膀,说着什么。王浩点头哈腰,一脸谄媚。那样子,像极了一条哈巴狗。

他没看到我。我签完字,戴上头盔,默默地离开了。看来,这十五天的拘留,

并没有让他学乖。反而让他找到了新的“靠山”。我的猜测很快就得到了验证。两天后,

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听起来很客气的男人声音。

“请问是陈安先生吗?”“是我。”“您好,我是‘盛达投资’的法务部经理,我叫刘伟。

我们赵总想跟您见个面,聊一聊关于城南‘锦绣家园’那套房产的收购事宜。”盛达投资?

我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资料。张律师给我的文件里有提到过这家公司。

一家专门做旧城改造和房地产开发的公司,老板姓赵,风评不太好,惯用一些灰色手段。

而那个赵总,应该就是那天和王浩在一起的胖子。果然,他们换了条路。自己抢不到,

就找外人来抢。“我没兴趣卖房。”我直接拒绝。电话那头的刘伟笑了笑,语气依旧客气。

“陈先生,别这么快拒绝。我们赵总非常有诚意,愿意出市场价两倍的价格来收购您的房产。

两倍,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足够您在市中心买一套不错的公寓了。

”“锦绣家园”是二十年前的老小区,我那套房子,市场价撑死也就一百万。两倍,

就是两百万。对一个跑腿小哥来说,这无疑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可惜,他们不知道,

我根本不在乎这点钱。“不好意思,我还是不卖。”刘伟的语气终于有了一丝不耐烦。

“陈先生,我劝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我们赵总看上的东西,很少有拿不到手的。

跟我们合作,大家和气生财。如果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后果……可能就不是您一个年轻人能承担得起的了。”**裸的威胁。我笑了。“是吗?

那我等着。”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我以为他们会很快有下一步动作。没想到,

他们比我想象的更有耐心。一连一个星期,风平浪静。只是我跑单的时候,

总感觉有人在跟着我。一辆黑色的本田,不远不近地缀在我的电动车后面。我快,它也快。

我停,它也停。我没理会。直到这天晚上,我送完最后一单,准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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