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快跑!你丈夫背上有鬼
作者:汤隐梦呓
主角:苏晓萌许嘉明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4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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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汤隐梦呓”创作的现代言情文《闺蜜快跑!你丈夫背上有鬼》,书中的主要角色分别是苏晓萌许嘉明,详细内容介绍:新娘家的亲戚吗?”“那吃相……太吓人了,跟没吃过饭一样。”“嘘……小点声,我看着她怎么有点眼熟……”“……像不像……五年……

章节预览

“哗啦——”是铁链拖过地府里万年不化的寒冰,发出的那种,刺透灵魂的声响。

我在这里排了五年队,魂魄都快被忘川的风吹散了。我麻木地抬起头,循着声音看去。

只一眼。我疯了。“苏晓萌!”我不顾一切地冲出队伍,撞向那队押送重犯的鬼差。

“你怎么会在这里?!苏晓萌!”队伍里,那个女孩。那个我记忆里,

连大学解剖课吓得躲在我怀里哭,说青蛙太可怜的苏晓萌。她此刻穿着单薄的囚衣,

手腕和脚踝上,扣着只有极恶之徒才会戴上的玄铁重枷。她没看我。她甚至没抬头。

她的眼神是……死的。麻木,枯槁,像一截在忘川河里泡了千年的浮木。“站住!

”冰冷的戟尖拦住了我的去路,鬼差的面孔像生了锈的铁。“休得喧哗!”“她是我朋友!

你们抓错了!”我尖叫,声音因为魂魄的颤抖而变得刺耳,“她连杀鸡都不敢!

她怎么会戴着这种枷……”“搞错?”鬼差冷笑,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活气儿,

只有无尽的嘲讽。“此女苏晓萌,阳寿未尽,却因害人夺命,怨气缠身,

死后……直入恶鬼道,受永世焚心之苦!”“轰——”阳寿未尽。害人夺命。怨气缠身。

这十二个字,像十二根烧红的钉子,狠狠钉进了我的魂魄。不。不可能。

晓萌她……她阳寿未尽?她死了?她还害了人?我转身,发了疯一样,

冲向那座高耸入阴云的判官殿。我跪下了。“砰!”我用我这虚无的额头,

去磕那冰冷得能冻裂灵魂的金砖。“判官大人!”“民女林晚!状告地府不公!

”“威——武——”那声音震得我整个魂体都在抖,几乎要当场溃散。但我没有停。

“我朋友苏晓萌!生性懦弱!她连一只青蛙都不敢碰!绝不可能害人夺命!一定是搞错了!

”“大胆!”“我愿用我三世福报!”我顾不上了,我抬起头,用尽所有的力气,

嘶吼了出来。“换48小时还阳!”大殿之上,陷入了死寂。

我直视着那团看不清面容的威严,那双眼睛,仿佛看透了我这五年的等待。“只求查明真相!

”“若她有罪,”我深吸一口气,那股阴间的冷风灌得我魂魄生疼,“我林晚,

甘愿与她同入恶鬼道,永世受苦!”“若她无辜……”我的声音在发抖,

但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我必揪出真凶!血债血偿!”判官沉默了。良久。“天道不可逆。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但念你情深义重。”他威严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准了。”“48小时。以你三世福报为祭。”“记住,”他的声音像最后的宣判,

砸在我魂魄的最深处,“时辰一到,无论成败,你……”“将烟消云散,再无来世。

”“谢大人!”我重重磕下最后一个头。再无来世又怎样?我只知道,我那个傻闺蜜,

在等我。一股巨大,不容抗拒的吸力猛地传来。晓萌,等我。我回来了。

我的魂魄化作一道流光,撕开了阴阳两界。......饿。饥饿感近乎发疯。

我在忘川河畔游荡了五年,那种深入骨髓的饥饿,几乎要将我的魂魄撕碎。风是灰色的,

水是无味的,直到我以福报为代价,换来这四十八小时的阳寿。

当活生生的“实感”重新灌入这具身体时,第一个苏醒的,就是饥饿。帝王蟹腿的咸腥气,

混合着煎鹅肝的油脂香,像两只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我的理智在尖叫,

告诉我这是苏晓萌的婚礼,我必须去揭穿那个男人。但我的身体,这具五年没有进食的身体,

根本不听使唤。我抓起一把蟹腿,顾不上那件老旧的伴娘服,直接用牙齿去撕扯。

“嘶——”**的……烫嘴。活着的实感,如此滚烫。我不管不顾,

像个刚从地狱爬出来的饿鬼,盘子里的食物堆成了小山。“……天啊,她是谁啊?

新娘家的亲戚吗?”“那吃相……太吓人了,跟没吃过饭一样。”“嘘……小点声,

我看着她怎么有点眼熟……”“……像不像……五年前车祸死了的那个……林晚?

”窃窃私语。这些声音很小,却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在地府待久了,五感敏锐得不像人。

我没理会。我抓起一块鹅肝塞进嘴里,那丰腴的油脂在舌尖爆开,幸福得我差点哭出来。

直到一声尖锐的脆响——“啪!”水晶香槟杯摔在光洁的大理石上,碎成了蛛网。

金黄的酒液溅湿了洁白的婚纱裙摆。我抬起头。苏晓萌。我最好的朋友,今天的新娘。

她站在那里,一张化着精致新娘妆的脸,此刻白得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鬼魂都要透明。

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她身边的男人,

那个“完美丈夫”许嘉明,脸色也很白。但他的白,不是震惊。是浸透了骨髓的……恐惧。

呵。他当然恐惧。因为我看得一清二楚—,一个面色青紫,浑身湿透的怨鬼,

正死死地攀在他的背上,那张腐烂的脸,几乎贴着许嘉明的后脑勺。就是他。

那个我在忘川河畔看到的,苏晓萌背负的罪业源头。“晓萌。”我开口,

声音因为塞满了食物而含糊不清。苏晓萌的瞳孔猛地一缩。

“你……你……”她终于挤出了声音,细得像根游丝,“晚……晚晚?”她往前走了一步,

眼泪瞬间决堤,冲垮了精致的眼线。“我是在做梦吗?

晚晚……我太想你了……我一定是疯了……”她哭着,不顾地上的玻璃碎片,朝我冲了过来,

想要抱住我。“站住!”我厉声喝道。我猛地咽下嘴里的食物,

那滚烫的鹅肝几乎灼伤了我的食道。苏晓萌僵在原地,像个被淋湿的小动物。我看着她,

再看看她身边那个开始发抖的男人,还有周围那些看疯子一样的宾客。四十八小时。

我没有时间陪她上演故友重逢的戏码。我抓起一根最粗的蟹腿,指着她,

也指向她身后的许嘉明。“哭什么哭!”我用尽全力,

让自己听起来不像个刚从地府回来的吊死鬼,“我是林夕,林晚的双胞胎妹妹!

”这是一个我在忘川路上就编好的谎言。苏晓萌愣住了,泪水挂在睫毛上。我几步走过去,

拉住她冰冷的手,那触感让我一阵恍惚。“我姐……托梦给我了。”我一边说着,

一边死死盯住许嘉明,一字一顿:“她说她不放心你。让我务必来替她参加婚礼,

顺便……”我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帮你把把关,看看你嫁的,究竟是人是鬼。

”第二章:完美的阴影一缕羊绒披肩,轻得像一片云,落在了苏晓萌的肩上。许嘉明的手,

修长,干净,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轻柔地替她拢了拢。他站在那,

就像是从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完美剪影,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安心,昂贵的雪松气息。

他转向我。“你就是林夕吧?”他的笑容无可挑剔,精准地露出八颗牙齿,

声音是那种最容易让人信赖的醇厚中低音。“晓萌经常提起你姐姐,你能来,

她真的太高兴了。”他顿了顿,目光掠过我那件洗得发白的旧伴娘服,没有丝毫轻视,

反而更显真挚,“今晚一定要住下,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他的体贴,他的风度,

完美得像一块密不透风的寒冰。我感觉自己的胃在抽搐。因为我看见了。我看见一个东西,

死死地趴在他的背上。那东西浑身青紫,皮肤像是被水泡发了三天三夜,肿胀不堪。

它没有五官,只有两个不断往外淌着黑血的窟窿,正对着许嘉明的后脑勺。一股浓郁,

像是河底淤泥混合着铁锈的腥气,冲进了我的鼻腔。而许嘉明,这个完美的新郎,

正顶着这具腐烂的浮尸,对我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我的心脏像被一只冰手攥住。

“好啊,”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灿烂得有些刺耳:“……姐夫。”四十八小时。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回荡。我从地府借来的时间,正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酒店套房的门“咔哒”一声合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苏晓萌像只脱了力的小鸟,

一脚踢飞了那双让她受罪的高跟鞋,整个人陷进了天鹅绒的沙发里。“晚晚……哦不,

林夕……”她幸福地喟叹一声,脸颊酡红,“我不是在做梦吧?”她拉住我的手,

她的手心是滚烫的,充满了活人的气息。“嘉明他真的很好,”她仰起脸,

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近乎盲目的光,“他弥补了我对家庭所有的幻想。”“幻想。

”我重复着这个词,感觉喉咙里一阵发干。“晓萌,”我打断了她接下来的滔滔不绝,

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我时间不多了。”“什么?”“我只有四十八小时。

”苏晓萌脸上的幸福僵住了:“什么四十八小时?你不是要住一个星期吗?

嘉明都……”“别管了!”我猛地提高了声音,有些失控。她被我吓到了,瑟缩了一下。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那股来自黄泉的躁郁。我不能吓跑她。我握住她温热的手,

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晓萌,算我求你。我必须知道一件事,这很重要。”“……你问。

”“你老实告诉我,”我盯紧她的瞳孔,不放过一丝一毫的闪烁,

“许嘉明……他是不是认识一个姓白的女人?”见她有些茫然,我加重了语气,

一字一顿:“……并且,她丈夫刚死不久?”第三章:不速之客“咔哒。”一声轻微,

电子锁转动的声音,在这空旷得能听见回音的大平层里,扎耳得像一声警报。

苏晓萌正兴致勃勃地拉我参观她的超大衣帽间,那张因为宿醉和重逢的喜悦而泛红的小脸,

在听到声音的瞬间,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他怎么把密码给她们了?

”她下意识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手心里全是冰凉的冷汗。我没说话,只是眯起了眼。门开了。

一股浓郁,几乎要呛死人的香水味(我记得这牌子,叫“嫉妒”)先冲了进来,紧接着,

是两道高跟鞋踩在抛光地砖上,笃笃笃的催命声。许嘉明的母亲,周琴,

一身剪裁精良的宝蓝色套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那双精明的吊梢眼一扫进来,

就落在了我身上,像是在评估一件待售的二手家具。而在她身侧,亲密地挽着她手臂的,

正是昨晚那个表妹——白婷。她今天换了身纯白的连衣裙,长发披肩,

那张脸清纯得像朵刚出水的白莲花。“晓萌,你怎么回事?”周琴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她甚至没换鞋,径直踩了进来,目光在苏晓萌和我那件寒酸的旧伴娘服之间来回扫射。

“新婚第一晚,就敢让嘉明独守空房,自己跑来陪一个不三不四的外人?

”她的声音尖利刻薄,“苏家的教养,就是这么教你当**的?”苏晓萌的肩膀猛地一缩。

白婷立刻上前一步,那姿态,仿佛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她轻轻拍着周琴的背,

声音甜得发腻:“阿姨您别生气,嘉明都跟我说了,您心脏不好。

表嫂大概是太久没见朋友了,一时高兴,忘了分寸。”她转向苏晓萌,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盛满了虚伪的关切和一丝毫不掩饰的炫耀:“不过表嫂,昨晚表哥可担心坏了。他睡不着,

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诉苦呢……我劝了他大半夜呢。”呵。诉苦?我怕是诉相思吧。

我看着白婷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忽然笑了起来。“哦?”我从沙发上站起身,

慢悠悠地走到她们面前,挡在了瑟瑟发抖的苏晓萌身前。“表兄妹感情可真好啊。

”我盯着白婷的眼睛,清晰地看到她挽着周琴的手臂,猛地收紧了。“大半夜打电话,

是聊表哥有多担心表嫂吗?”我往前倾了倾身子,压低了声音,用一种近乎耳语的音量,

轻飘飘地问:“……还是聊你那个,死于意外的丈夫?

”“砰——”我清楚地听到了白婷心跳漏掉一拍的声音。她的脸,那张刚刚还水嫩娇艳的脸,

在零点一秒内,变得惨白如纸。“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她尖叫起来。“我胡说?

”周琴也反应过来,正要发作。“够了。”一个声音,不大,却在颤抖,从我身后传来。

是苏晓萌。我侧过身,看到她走了出来。她深吸了一口气,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

此刻直勾勾地瞪着周琴,里面没有了往日的温顺,只有一片被逼到绝路的寒冰。“妈。

”她喊道。“第一,这是我的房子。房产证上写的是我苏晓萌一个人的名字。

你们没有我的允许,不该用许嘉明给你们的密码,擅自闯进来。”周琴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显然没料到这只兔子会咬人。“第二,”苏晓萌转向白婷,“林夕不是外人,

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比你们在场的所有人,都亲。”“第三,

”她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无法遏制的哽咽,但腰杆挺得笔直,

“如果你们不能尊重她……现在,立刻,请你们出去。”空气死寂。周琴和白婷,

像是第一天认识苏晓萌一样,彻底僵在了玄关。我看着苏晓萌那双紧握到指节发白,

还在微微颤抖的手,忽然觉得,我这四十八小时,值了。

第四章:伪装者的破绽许嘉明按门铃的时候,我正窝在沙发里嗑瓜子。“咔嚓。

”瓜子壳裂开的声音,在苏晓萌骤然紧张的呼吸声里,显得格外刺耳。她搓着手,

不安地看了我一眼。我没动,又往嘴里塞了一颗。门开了。许嘉明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

爱马仕的丝巾,顶级的燕窝,还有我叫不上名字的奢侈品标志,堆满了玄关。他没看苏晓萌,

而是先看向我,脸上带着那种无懈可击,真诚的歉意。“林夕,昨天是我妈不对,

我替她向你道歉。”他演得太好了。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他背上那只青紫色的浮尸怨鬼,

正因为他的鞠躬,而将一双腐烂的手,更深地**了他的肩胛骨,我几乎都要信了。

那股子淤泥的腥气,混杂着他身上昂贵的木质调香水味,熏得我一阵反胃。演完了我,

他才转向苏晓萌。他一把拉住她的手,那双深情的眼睛里,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晓萌,

对不起。”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磁性的颤抖,精准地踩在了苏晓萌最心软的那根弦上。

“我妈她年纪大了,说话直。白婷也是……她刚失去丈夫,情绪很不稳定,

你就多担待她们一点,好吗?”苏晓萌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松动了。她就是这样,永远心软,

永远吃这套。“咔嚓。”我吐出瓜子壳,那清脆的声音,像一根针,

扎破了他精心营造的深情氛围。“担待?”我懒洋洋地开口,抓起一把新的瓜子。

“担待她半夜三更给你打电话诉苦?”许嘉明的笑容,僵在了嘴角。我没看他,

专心致志地对付手里的瓜子。“还是担待她,拿着你给的副卡,去刷最新款的包?

”苏晓萌猛地抬起头,看向许嘉明。许嘉明拉着她的那只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苏晓萌“嘶”了一声,手腕瞬间红了一圈。“林夕!”许嘉明的脸色终于变了,

那完美的风度裂开了一丝缝隙,“你到底什么意思?”他没等我回答,立刻转回苏晓萌,

换上了一张受伤,被背叛的脸。他的杀手锏来了。“晓萌,”他的眼眶红了,

声音里带着绝望的恳求,“我们都是孤儿,我这辈子,就是想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你懂吗?我只想好好爱你,组建一个属于我们的家。”他死死地盯着苏晓萌,

情绪激动地开始PUA:“你为什么总要被一个外人挑拨离间?你姐姐已经不在了!她死了!

晓萌,你现在最亲的人是我!是我啊!”“啪——”我手里的瓜子,连着盘子,

一起摔在了地上。我站了起来。“许嘉明,你少他妈来这套!”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冰一样。

“你说的没错,我姐是死了。”我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直视他那双开始闪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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