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伤,偏执霸总身上也裂开伤口,他疯了》里面的内容这本小说是青草绿出的,主角是贺景洲陆然,主要讲述的是:第二天就安排了母亲的手术,请来了全国最好的心外科专家。手术很成功,母亲脱离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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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从没想过,一场缺钱的交易,会让她惹上贺景洲这个彻彻彻尾的疯子。
他以为她是自己的掌中之物,可以肆意玩弄。直到某次,他不小心划破了她的手,
自己身上却裂开一道更深的伤口,剧痛钻心。他才发现,这个看起来温软无害的女孩,
竟是他唯一的命门。他开始怕她受伤,怕她疼痛,更怕她离开。分手那天,她决绝离去,
他却疼得跪倒在地,心脏仿佛被生生撕裂。「雾雾,回来……」男人褪去所有暴戾,
像受伤的野兽般哀求,「以后我把自己给你,命也给你,别不要我。」
1.拿到母亲病危通知书的那天,我拨通了那个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的号码。电话接通,
那头是极致的安静。我握着听筒,指尖冰凉,声音都在发颤:「贺先生,
我……我同意您的条件。」「地址。」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冷得像冰,没有半分多余的情绪,
只丢下两个字便挂断了。半小时后,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停在我家破旧的楼下。我上了车,
被带到一座俯瞰全城的山顶别墅。贺景洲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腿交叠,姿态矜贵,
目光却像审视一件货物。「林雾。」他念我的名字,尾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他将一份合同推到我面前:「签了它。一年,一百万。做我的女朋友,随叫随到,绝对服从。
」「钱,我需要现在就拿到。」我看着他,说出我的要求,母亲的手术费不能再拖了。
他眼底划过一抹讥诮,打了个响指,助理立刻提着一个现金箱放在我面前。
红色的钞票刺痛了我的眼睛。我低下头,在合同的末尾签下自己的名字。从这一刻起,
我出卖了自己。成为贺景洲的女朋友,更像是成了他的宠物。他给我最好的物质,
也给我最深的禁锢。别墅里到处都是监控,我的手机被他绑定,每天和谁联系,说了什么,
他都了如指掌。这天,他带我参加一个私人宴会。出发前,他掐着我的下巴,
眼神阴鸷:「管好你的眼睛,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别说。敢给我丢人,你知道后果。」
我垂下眼,顺从地点头。宴会上,衣香鬓影,人人戴着精致的面具。贺景洲的「朋友」
们用探究的目光打量我,那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一个叫周少的男人端着酒杯,
故意撞了我一下,酒液洒了我一身。「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他笑得轻浮,
「贺少从哪儿找来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我攥紧拳头,一言不发。
贺景洲面无表情地看着,没有丝毫要为我解围的意思。他只是淡淡开口:「道歉。」
周少脸上的笑容僵住,看向贺景洲。「我让你,跟她道歉。」贺景洲的声音冷了下来,
带着山雨欲来的阴沉。周围瞬间安静。周少脸色变了又变,
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对我说:「对不起。」我以为贺景洲是在维护我。可回到别墅,
他却将我推倒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神比之前更加暴戾。「谁准你穿这件衣服的?领口这么低,
想勾引谁?」他一件件细数我的「罪状」,从衣服到我刚刚在宴会上一个无意识的眼神。
我终于忍不住,反驳道:「衣服是您让造型师准备的。」「你还敢顶嘴?」他怒极反笑,
俯身掐住我的脖子,力道不断收紧。窒息感袭来,我痛苦地挣扎。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他猛地松开了手。我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
眼泪生理性地流下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林雾,
记住你的身份。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想收回,随时都可以。」2.我开始学乖,
不再有任何反抗。每天按照他制定的食谱吃饭,穿着他挑选的衣服,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对我的控制欲却变本加厉。他甚至不准我跟大学时的好友陆然联系。
陆然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知道我母亲病情的人。他担心我,几乎每天都会给我发信息。
这天,我正在回复陆然的信息,告诉他我很好,让他别担心。贺景洲突然从我身后出现,
一把夺过我的手机。他看着我和陆然的聊天记录,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你跟任何男人联系?」「他只是我的朋友!」我急忙解释。「朋友?」
贺景洲冷笑一声,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然后将手机狠狠砸在墙上。手机四分五裂。「林雾,
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谁的人?」他一步步逼近,眼里的疯狂让我恐惧。「我没有忘……」
「很好。」他打断我,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新手机,扔到我怀里,「从今天起,用这个。
里面只有我的号码。」我抱着新手机,感觉像是抱住了一个冰冷的镣铐。第二天,
我试着偷偷用别墅的座机联系陆然,想告诉他我换了号码,让他不要再找我,
免得惹怒贺景洲。可电话刚拨通,就被挂断了。管家面无表情地站在我身后:「林**,
先生吩咐过,您不能使用这部电话。」我如坠冰窟。这座华丽的别墅,
就是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晚上,贺景洲回来时,心情似乎不错。他破天荒地走进厨房,
看我正在准备晚餐。我正在切水果,他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的肩窝,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耳畔。「在做什么?」我身体一僵,差点切到手。「小心点。」
他握住我拿刀的手,带着我一起切。他的手很烫,透过我的手背,那股热度仿佛要将我灼伤。
我从未与他如此亲近过,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也许是我的走神让他不悦,
他握着我的手突然用力。刀锋一偏,在我的食指上划开一道细长的口子。血珠立刻涌了出来。
「嘶——」我疼得抽了口冷气。几乎是同一时间,我听到身后的贺景洲也发出了一声闷哼。
我回头,只见他眉头紧锁,脸色有些发白,一只手下意识地按住了自己的胸口。「你怎么了?
」我下意识地问。「没事。」他很快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松开我,
眼神落在我流血的手指上,「这点小伤也值得大惊小怪?」他嘴上说着嫌弃的话,
却转身从客厅拿来了医药箱。他拉过我的手,用棉签沾了消毒水,动作算不上温柔,
甚至有些粗暴。消毒水**着伤口,我疼得缩了一下手。他的动作一顿,抬眼看我,
眼神复杂。我看到他紧抿的薄唇,和他额角渗出的一点细汗。
他好像……也在忍耐着什么痛苦。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快得让我抓不住。
我只当他是洁癖发作,见不得血。可我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3.几天后,
一个自称是贺景洲青梅竹马的女人找上门来。她叫白若雪,一身名牌,妆容精致,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敌意和鄙夷。「你就是贺景洲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她上下打量我,
嗤笑一声,「也不怎么样嘛。」当时贺景洲不在,是管家放她进来的。我不想惹事,
转身想回房间。「站住!」白若雪拦住我,「我跟你说话呢,你什么态度?」她说着,
就伸手来推我。我没站稳,被她推得一个踉跄,膝盖撞在了茶几的尖角上。剧痛传来,
我痛呼出声。而白若雪,却突然发出一声比我更凄厉的尖叫。我抬头,
只见她捂着自己的膝盖,脸色惨白地跌坐在地,表情扭曲。「我的腿!我的腿好痛!」
我愣住了。我撞到的是左边膝盖,而她捂着的,也是左边膝盖。管家和佣人连忙上前扶起她,
场面一片混乱。白若雪被送去了医院,检查结果是膝盖骨裂。而我,
只是膝盖上有一大片淤青,虽然疼,但远没有到骨裂的程度。这件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晚上贺景洲回来,管家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我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
不分青红皂白地责骂我。可他只是沉默地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撩起我的裤腿。
当看到我膝盖上那片青紫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伸出手,
指尖轻轻碰触着那片淤青的边缘,却没有真的落下。他的手在发抖。「疼吗?」他哑声问。
我怔怔地看着他,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了类似「心疼」的情绪。「还好。」我小声回答。
他站起身,一言不发地上了楼。我听到他在书房里打着电话,声音压抑着怒火。「查,
给我查清楚,白若雪今天到底做了什么!」没过多久,白家破产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圈子。
白若雪来别墅找贺景洲,哭着求他放过白家。贺景洲站在二楼的栏杆旁,
冷漠地看着楼下跪在地上的女人。「我警告过你,别动她。」「景洲,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我只是太爱你了!」白若雪哭得梨花带雨,「那个女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滚。」贺景洲只说了一个字。白若雪最终被保镖拖了出去。我站在他身后,
看着他冷硬的侧脸,心里充满了疑惑。他为什么要这么维护我?难道只是因为,
我是他花钱买来的所有物,所以不容许别人染指?一定是这样。我告诫自己,
不要对他产生任何不该有的幻想。4.母亲的病情突然恶化,急需进行第二次手术。
这次的手术费用更高,还需要找到权威的专家,一百万根本不够。我别无选择,
只能再次向贺景洲开口。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书房处理文件。「贺先生……」
我鼓起勇气,声音干涩,「我……我需要钱。」他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审视。
「合同上写得很清楚,一百万,一年。现在才过去三个月。」「我妈妈病危,需要立刻手术,
求求您……」我几乎要跪下来。「求我?」他挑眉,放下手中的笔,绕过书桌走到我面前,
「可以。但我有条件。」我的心沉了下去。「我要你,跟过去的一切,彻底做个了断。」
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包括那个叫陆然的。」我的血色瞬间褪尽。
「他只是我的朋友……」「我不想听解释。」他冷酷地打断我,「要么,答应我的条件,
你母亲的手术费我全包了,还会请来最好的专家。要么,你现在就滚出这里,我们两清。」
他是在逼我。用我母亲的命,逼我斩断我仅剩的温情和退路。我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似乎觉得我的犹豫是对他的挑衅,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意。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把人带进来。」几分钟后,书房的门被推开。两个保镖架着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走了进来。
是陆然!他嘴角带着血,衣服也破了,显然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陆然!」我惊叫出声,
想冲过去,却被贺景洲一把拉住手腕。「放开他!贺景洲你这个疯子!」我冲他嘶吼。「选。
」贺景洲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是他,还是你母亲?」陆然虚弱地抬起头,
对我摇了摇:「雾雾,别……别答应他……」「闭嘴!」贺景洲的保镖一拳打在陆然的腹部。
陆然痛得闷哼一声,蜷缩起来。我的心像是被刀狠狠地剜着。一边是命悬一线的母亲,
一边是因我受累的挚友。贺景洲,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我闭上眼,泪水滑落。「我答应你。
」我听到自己绝望的声音,「我答应你,求你放了他,救救我妈妈。」贺景洲终于笑了。
那笑容里,满是胜利者的得意。他挥了挥手,保镖拖着陆然离开。我瘫软在地,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这个男人,他毁了我的一切。
5.我彻底成了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贺景洲很满意我的「听话」,
第二天就安排了母亲的手术,请来了全国最好的心外科专家。手术很成功,母亲脱离了危险。
我隔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看着她,心里却没有半分喜悦,只有无尽的悲凉。这份生的希望,
是我用尊严和自由换来的。回到别墅,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贺景洲回来后,
直接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他看着床上的我,皱起眉头:「又在耍什么把戏?」我没有理他。
他走过来,粗暴地把我从床上拽起来:「我母亲的手术已经安排好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看着他,眼神空洞。就在这时,白若雪竟然又来了。
她大概是听说了贺景洲为我母亲做的一切,嫉妒得发了疯。她冲进房间,
指着我破口大骂:「林雾你这个**!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勾引景洲?他为了你,
竟然要毁了我们白家!」我麻木地看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她。
「你说话啊!你这个哑巴!」她冲过来想打我。贺景洲挡在我身前,一把推开她。「滚出去!
」「景洲!」白若雪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为了她推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她状若疯癫,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的水果刀上。她大概是想吓唬贺景洲,或者是吓唬我。
但我的精神在那一刻已经绷到了极限。在白若雪扑过来之前,我先一步拿起了那把水果刀。
不是为了伤害谁。我只是想结束这一切。我将冰冷的刀锋对准了自己的手腕,
冲着他们嘶吼:「你们都别过来!再逼我,我就死在这里!」白若雪被我的举动吓得愣住了。
贺景洲的脸色却瞬间变得惨白,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极致的恐惧。「雾雾!别!」
他朝我冲过来,声音都在发抖。我的手在颤抖,情绪激动之下,
刀尖不受控制地在我的手掌上划开了一道口子。不算深,只是刚刚见了血。一瞬间,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听到了贺景洲的一声惨叫,那声音不像是人类能发出的,
充满了撕心裂肺的剧痛。我抬头看去,只见他猛地捂住自己的胸口,身体晃了晃,
直直地跪倒在地。他穿着的白色衬衫胸口处,迅速晕开一团刺目的血红。那片血迹,
比我手掌上那细小的伤口,要大上百倍,触目惊心。他痛苦地蜷缩在地上,额上青筋暴起,
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头发。6.白若雪吓傻了,尖叫着瘫软在地。管家和保镖冲了进来,
看到眼前的景象也全都慌了神。「先生!先生您怎么了!」「快叫救护车!」
别墅里乱成一团。我握着那把还在滴血的水果刀,呆呆地站在原地,
看着被众人簇拥着抬上担架的贺景洲。他昏迷前,那双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里面有痛苦,有不解,还有那浓得化不开的恐惧。我被锁在了房间里。
手掌上的伤口已经被简单包扎过,可我感觉不到一点疼痛。我的脑子里,
反复回放着贺景洲倒下的那一幕。我只是划破了手掌,
为什么他会……我想起了之前发生的种种诡异。我切菜划伤手指,他莫名地闷哼。
我被白若雪推倒撞伤膝盖,她自己却骨裂了……不对,当时贺景洲不在场。但是,
在白若雪被送走后,贺景洲回来看到我膝盖的伤时,他的手在发抖。
难道……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成型。我的伤,会转移到他的身上?并且,
会被放大无数倍?我不敢相信,这太离奇了。我低头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手掌,
心脏狂跳不止。如果这是真的,那我手上握着的,究竟是什么?是报复他的武器,
还是……一个更沉重的枷锁?贺景洲在医院待了三天。听说,
医生对他胸口那道毫无来由的恐怖伤口束手无策,全世界的专家会诊都找不到原因。
那道伤口就像是凭空出现,没有任何利器造成的痕迹,却深可见骨。三天后,他回来了。
脸色依旧苍白,但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他遣散了房间门口的保镖,一个人走了进来。
他没有像以往那样对我发怒,只是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沉默地看着我。那眼神很复杂,
像是在看一个易碎的珍宝,又像是在看一个能随时要他命的魔鬼。「手,还疼吗?」
他沙哑地开口。我摇了摇头。他慢慢走近,在我床边坐下。他想碰碰我的手,
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仿佛我的手是什么会灼伤他的东西。「雾雾。」他叫我的名字,
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知道。
他还不知道这个秘密。我的心突然安定下来。我看着他,第一次在他面前,
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你想知道?」我抬起没有受伤的另一只手,当着他的面,
用指甲在自己的手背上,狠狠地划下了一道红痕。「啊!」贺景洲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他猛地抓住自己的手臂,撩起袖子。在他光洁的手臂上,一道比我手背上更深更长的血痕,
凭空出现,迅速渗出血珠。他瞳孔地震,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臂,又猛地抬头看我。
那一刻,他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恐惧,终于爬上了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的脸。
7.「这是……怎么回事?」贺景洲的声音里充满了惊骇。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我只是缓缓地抬起手,作势要往墙上撞去。「不要!」他几乎是扑过来的,
死死地抱住我的手臂,像是抱着一个即将引爆的炸弹。他的身体在发抖,
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别动,求你,别动……」他把我的手紧紧按在他的胸口,
声音里满是哀求。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贺景洲说「求」这个字。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狂乱的心跳。他怕了。他真的怕了。
这个发现让我产生了一种扭曲的**。从那天起,我们的位置仿佛对调了。我成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