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修复师:我修的不是书,是千年执念
作者:辰灭枫
主角:苏砚江哲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4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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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言情小说《古籍修复师:我修的不是书,是千年执念》,由网络作家“辰灭枫”最新编著而成,书中主角包括苏砚江哲等,叙述一段关于仇恨和爱情的故事,故事内容简介:己昨晚熬夜写的《闺阁诗集修复方案》——封面上她用铅笔标注的“扉页霉斑需先去酸,用竹纤维纸衬底”的小字,还没来得及擦掉。她……

章节预览

第一章:古籍修复界的“小透明”与玄门传承的秘密修复室的旧木窗棂漏进细碎的晨光,

落在苏砚蜷曲的背影上。她蹲在角落的工作台前,

指尖轻轻抚过明代闺阁诗集的残页——纸页泛着陈年的焦黄色,

边角沾着的霉斑像块顽固的锈,连呼吸都得放轻,怕吹碎了这薄如蝉翼的纸。突然,

指腹传来一阵极轻的凉意,不是纸张的冷硬,倒像春日晨露落在手背上,紧接着,

耳边飘来一声怅然的轻叹,细若游丝:“字毁如心死,这页……再也补不回来了么?

”苏砚的指尖顿住,心脏轻轻一跳。这是她第三次在修复古籍时“触到执念”了。

作为玄门“书灵派”最后一个传人,

她打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指尖能感知附在古籍上的灵体,

那些被困在纸墨里的千年执念,会化作温度、声音,甚至细碎的画面,在她掌心流转。

可她从不敢说,师父周修明总把“修复靠手艺不靠怪力乱神”挂在嘴边,

更别提师父眼里从来只有师弟江哲,根本没她这个“手劲小、不懂变通”的徒弟的位置。

“小砚,发什么呆?师父叫你呢。”江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惯有的温和,

可苏砚瞥见他手里攥着的,

己昨晚熬夜写的《闺阁诗集修复方案》——封面上她用铅笔标注的“扉页霉斑需先去酸,

用竹纤维纸衬底”的小字,还没来得及擦掉。她赶紧站起身,

手里的镊子差点碰翻装糨糊的瓷碗:“师、师父找我?”修复室中央的大案前,

周修明正戴着老花镜翻古籍,闻言抬头,眼神没落在苏砚身上,反而朝江哲招招手:“小哲,

你昨天说的修复思路,再跟我说说。”江哲快步走过去,把苏砚的方案摊在案上,

语气从容得像在说自己的东西:“师父,我琢磨着,这诗集的扉页残缺太严重,

普通补纸法撑不住,得用‘虫胶补纸法’——把虫胶溶在酒精里,刷在竹纤维纸上,

贴合度能到九成;还有扉页上缺的‘闺’字,我想试试金箔补字,虽然麻烦,

但能最大程度还原原貌。”苏砚攥紧了衣角,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虫胶补纸法”是她查了三天古籍才找到的冷门技法,

“金箔补字”更是她在方案里犹豫着没写全的细节——江哲怎么会知道?

她张了张嘴想揭穿,可周修明已经拍了拍江哲的肩,满脸欣慰:“好,有想法!小砚手劲小,

细活做不了,以后这种复杂的修复案,就交给你了。”苏砚的话堵在喉咙里,

像吞了团带刺的棉絮。她看着江哲嘴角那抹藏不住的得意,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确实,她的手比一般人小,捏镊子久了会发酸,

补字时总怕力道重了戳破纸。可她花在古籍上的心思,

一点都不比江哲少:为了摸清虫胶的比例,

她在实验室熬了两个通宵;为了找合适的竹纤维纸,她跑遍了城郊的古法造纸坊。可这些,

师父从来没看见过。当晚,修复室的人都走光了,苏砚还留在角落。

她把那本闺阁诗集轻轻摊开,台灯的暖光洒在残页上,

她对着纸页低声说:“我知道你在……柳姑娘,对不对?”下午指尖传来凉意时,

她隐约看见个穿明代襦裙的女子身影,眉眼间满是委屈。“江哲偷了我的方案,

师父不相信我……要是你能帮我证明,哪怕只是让我把你的诗补全也好……”话没说完,

她突然看见残页上的墨痕微微动了——不是晕开的模糊,

而是像有支无形的笔在纸上勾勒,先是“玉”字的一点,再是“露”字的一竖,

慢慢浮现出八个小字:“玉露沾纸,金箔为魂”。

苏砚的眼睛亮了——这是失传的“金箔补字术”的诀窍!她赶紧拿出笔记本,

用铅笔仔细描下那八个字,又摸了摸口袋里的青铜书签——那是书灵派的传承信物,

背面刻着“纸魂相依”,刚才触到灵体时,书签还微微发烫。日子刚平静两天,

工作室就接到了个大活——修复国宝级孤本《清代科考誊本》。

这本誊本是当年一位秀才的考场答卷,纸页已经脆化,还沾着当年的墨渍,

据说博物馆愿意出高价请周修明团队修复。周修明没多想,直接把活交给了江哲,

只给苏砚派了个“辅助”的活:调浆糊。“小砚,浆糊要按老方子来,

糯米粉和水的比例别错了,还有,记得加这个。”江哲把一小袋白色粉末递过来,

笑得温和,“这是新到的去霉剂,加一点能防止誊本再长霉。”苏砚接过粉末,

心里有点犹豫——她调浆糊从来只用糯米粉和水,从没加过去霉剂。

可江哲是师父看重的徒弟,应该不会错吧?她把粉末倒进浆糊里,搅拌时总觉得气味有点怪,

像淡淡的酸味,可没等她细想,江哲突然“哎呀”一声,手肘撞到了浆糊罐。

“哗啦——”瓷罐倒在案上,浆糊泼了一地,还溅到了旁边摊开的《清代科考誊本》上,

在纸页上晕开一大片黏腻的黄。“苏砚!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江哲瞬间变了脸色,

声音拔高,“这可是孤本!你赔得起吗?”周修明听到动静跑进来,

看见地上的浆糊和誊本上的污渍,脸色铁青:“苏砚,我怎么跟你说的?做辅助都做不好?

这要是修坏了,你就别在工作室待了!”苏砚脑子一片空白,明明是江哲撞倒的罐,

怎么变成她的错了?她想解释,可江哲已经抢先说:“师父,我刚才看见小砚调浆糊时分神,

手一抖就……”“不是我!”苏砚急得眼圈发红,伸手想去捡誊本,指尖刚碰到纸页,

耳边突然响起个苍老的声音,急促又焦虑:“小友小心!那浆糊里有东西!是酸性药剂,

会蚀纸!他故意的!”苏砚猛地回过神——是《清代科考誊本》上的灵体!

刚才调浆糊时,她就觉得粉末不对劲,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去霉剂,

是能加速纸张脆化的腐蚀性药剂!江哲是故意想让她弄坏孤本,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她突然镇定下来,转身从自己的工具箱里拿出个小瓷罐:“师父,我有备份的浆糊!

我知道孤本重要,调浆糊时特意多备了一份,没加任何东西!”周修明愣住了,

江哲的脸色也变了——他没想到苏砚会备份浆糊。苏砚赶紧拿出干净的毛笔和吸水纸,

小心翼翼地把誊本上的污渍吸掉,又用备用浆糊轻轻刷在纸页边缘,动作比平时更轻,

可每一步都稳得很。她的指尖再次触到誊本,那苍老的声音又传来:“好孩子,别怕,

他做的亏心事,迟早会暴露的。”那天晚上,苏砚在笔记本上添了新的内容,

用蓝色的笔写着:“清代科考誊本:灵体为张秀才,屡试不第,客死考场,

执念是‘文不欺心’。江哲在浆糊中掺腐蚀性药剂,意图陷害。”写完,

她摸了摸青铜书签,书签还是温的。她又翻到之前记的“明代闺阁诗集:柳如眉,才女,

因诗词被诬陷通敌,含冤而死”,心里突然有了个念头——江哲既然能偷方案、害她,

说不定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她正想着,修复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她赶紧把笔记本合上。门外,江哲的声音传来,带着点讨好:“师父,

那本《宋代词集》的修复方案,我改好了,

您看看……”苏砚的心跳漏了一拍——《宋代词集》是她上个月修复的,

当时方案里有个关键的“去酸”方法,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任何人,江哲怎么会有?

她悄悄走到门边,听见周修明说:“好,等把孤本修复完,我就推荐你去故宫工作室,

以后有的是机会。苏砚那边不用管,她不是做这行的料。”门后的苏砚,

攥紧了手里的笔记本,指节泛白。原来师父早就打算把机会给江哲,连她的方案,

都成了江哲的垫脚石。可她看着笔记本上柳如眉和张秀才的名字,

又摸了摸口袋里的青铜书签——不行,她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些附在古籍上的执念,

那些被辜负的才华和真心,还有她自己的努力,都不能被江哲这么糟蹋。她回到工作台前,

把那本闺阁诗集重新摊开,轻声说:“柳姑娘,张秀才,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我会把你们的故事补全,也会让江哲的真面目暴露出来。”话音刚落,残页上的墨痕又动了,

这次浮现出的是三个字:“他欲换赝”。苏砚心里一紧——江哲想换赝品?

是那本《清代科考誊本》吗?她赶紧把笔记本收好,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工具箱,

确认青铜书签还在。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古籍上,像一层温柔的保护罩。苏砚知道,

接下来的路不好走,但她有书灵派的传承,有柳如眉和张秀才的帮忙,

还有自己对古籍的执念——她一定能守住这些千年的纸墨,也守住自己的底线。

第二章:灵体相助与故宫专家的“撑腰”修复室的台灯暖黄如蜜,苏砚捏着镊子,

将细得能透光的金箔片往明代闺阁诗集的残页上贴。金箔是她托人找的老作坊货,薄如蝉翼,

稍不留神就会飘走——这是柳如眉教她的“金箔补字术”,说“补字要像缝衣,

针脚藏在墨色里,金箔要跟原纸魂气相通”。指尖刚触到纸页,那阵熟悉的微凉又漫上来,

柳如眉的声音轻得像墨烟:“左边‘魂’字的竖钩要再细些,原主人生前写这笔时,

总爱顿一下。”苏砚依言调整金箔角度,刚补完最后一笔,修复室的灯突然闪了三下,

纸上的金箔字竟泛开淡淡的银光,像有细碎的星子落在墨痕里。“江哲的抽屉最里面,

有本烫金皮的笔记,记着他偷你方案的证据。”柳如眉的声音突然沉了些,

“他昨天跟你师父说,《宋代词集》的修复是他想的‘分层揭纸法’,

可那明明是你熬夜画的图。”苏砚的心猛地一紧。她记得去年修《宋代词集》时,

江哲总借故来她工位“请教”,还翻她的草稿本。当时她没在意,现在想来,

竟是早有预谋。趁江哲被师父叫去库房对账,

她轻手轻脚溜到他工位前——抽屉果然锁着,可指尖刚碰到锁扣,

耳边就传来“往左推半寸,有暗格”的提示。苏砚按话做,果然摸到本烫金笔记,

翻开第一页,里面的《宋代词集》修复步骤,连标点符号都跟她当年的手稿一模一样,

只是署名处,赫然写着“江哲”。她刚把笔记塞进怀里,走廊就传来江哲的脚步声。

苏砚急中生智,躲进旁边的杂物间,听着江哲哼着歌回工位,

心里又惊又冷——原来他的“才华”,全是偷来的。这边刚拿到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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