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我要让仇人血偿,让七皇子为我倾心
作者:脑洞发电姬
主角:沈知微萧玦沈清柔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4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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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我要让仇人血偿,让七皇子为我倾心》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现代言情小说,由脑洞发电姬巧妙编织而成。故事中,沈知微萧玦沈清柔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冒险,同时也面临着内心的挣扎和选择。通过与他人的相处和与自我对话,沈知微萧玦沈清柔成长为一个真正勇敢和有责任感的人物。这部小说充满了情感与智慧,“柳氏……沈清柔……萧景……”沈知微的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每念一个名字,牙齿就咬得更紧,“我就是化作厉鬼,也绝不会放……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思考和独特的体验。

章节预览

毒酒穿肠的刹那,沈知微望着冷宫窗外的雪梅,

满脑子都是父亲被斩时溅红的囚衣、母亲自缢的白绫,还有庶妹沈清柔戴着她的凤钗,

笑说“嫡姐的位置,本就该是我的”。可再睁眼,惊蛰雨打湿窗棂,忠仆锦书还在,

疼她的祖母未亡,连前世宫门外那道痛彻的目光——七皇子萧玦的身影,

都恰在假山后凝望着她。16岁的重生,是老天给她的刀。她要护母亲陪嫁的忠伯不死,

要抢回那支能洗冤的凤钗,要让柳氏、沈清柔尝遍她前世的苦;更要揪出太子通敌的罪证,

还沈家满门清白。只是这一世,萧玦总在暗处护她:替她挡刺客的箭时染血的青衫,

宫宴上替她递证据的指尖,

月下坦言“前世没护住你”的哽咽……梅林里的前世骨殖未寒,

今生的凤冠已在掌心发烫。她踩着仇恨往上爬时,这迟了一世的真心,到底要不要接?

1血梅泣冷永巷的雪,下得比往岁更急。沈知微蜷缩在冷宫残破的榻上,

身上只盖着一床满是霉味的薄衾,寒风从窗棂的破洞钻进来,刮得她脸颊生疼。

殿门外传来脚步声,沉重的,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是柳氏的贴身嬷嬷,

手里端着一盏乌木托盘,托盘上那只白瓷酒杯,盛着泛着冷光的毒酒。“大**,夫人说了,

念在你曾是侯府嫡女的份上,给你留个体面。”嬷嬷的声音没有半分温度,像殿外的冰雪,

“喝了吧,早死早超生,省得在这冷宫里受苦。”沈知微缓缓抬眼,

枯瘦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草席。她想起三个月前,父亲被押赴刑场的那天,

天空也是这样飘着雪,父亲穿着囚服,隔着人群对她喊:“微儿,爹没通敌!爹是被冤枉的!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沈清柔死死按住,眼睁睁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刀落下。

后来母亲听闻噩耗,在佛堂里自缢了,

发髻上还插着当年父亲送她的木簪;忠伯为了护她逃出侯府,被太子的人乱棍打死,

临死前还把她往密道里推,说“**快跑,沈家不能绝后”;就连她最信任的锦书,

不过是替她挡了沈清柔的一巴掌,就被柳氏杖毙,尸体扔去了乱葬岗。而她呢?

被沈清柔夺走了永宁侯府嫡女的身份,夺走了与太子的婚约,最后被扔进这冷宫,

苟延残喘到今日。

“柳氏……沈清柔……萧景……”沈知微的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每念一个名字,

牙齿就咬得更紧,“我就是化作厉鬼,也绝不会放过你们!”嬷嬷不耐烦了,

伸手就要捏她的下巴灌酒。就在这时,殿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有人低声呵斥:“七殿下,

冷宫乃禁地,您不能进去!”沈知微愣住了,七殿下?萧玦?那个素来闲散避世,

连朝会都很少参加的皇子,怎么会来这里?她挣扎着抬头,透过殿门的缝隙,

看见一个玄色身影立在雪地里。雪落在他的发冠上,沾了薄薄一层白,他身姿挺拔,

面容隐在阴影里,看不清神情,可那双眼睛,却像淬了冰的寒星,

直直地望向她所在的方向——那眼神里,没有同情,没有冷漠,

只有一种她从未读懂过的、沉甸甸的痛。心口猛地一缩,毒酒已经被嬷嬷灌进了喉咙,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五脏六腑,剧痛袭来,眼前的雪景和那道玄色身影渐渐模糊。

沈知微最后想的是:若有来生,她定要让那些害了沈家的人,血债血偿!……“**?

**您醒了?”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带着哭腔。沈知微费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冷宫的残破屋顶,而是熟悉的沉香木帐架,帐上绣着她最喜欢的缠枝莲纹样。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安神香气息,身上盖着柔软的云锦被,温暖得让她几乎要落泪。“锦书?

”她试探着开口,声音不再嘶哑,只是有些虚弱。床边的丫鬟立刻扑过来,

眼眶通红:“**!您可算醒了!您三天前在花园池塘边滑倒,掉进水里,高烧不退,

可把老夫人和奴婢吓坏了!”锦书?活生生的锦书?沈知微猛地坐起身,不顾锦书的惊呼,

伸手摸向自己的脖颈——那里没有前世被沈清柔掐出来的疤痕,皮肤光滑细腻。

她又掀开被子,看向自己的手,纤细白皙,没有冷宫里留下的冻疮和老茧。

“现在是什么时候?”她急切地问,声音有些发颤。锦书一边扶着她,一边回答:“**,

现在是惊蛰呀。您忘了?昨天老夫人还说,等您醒了,就去给您求平安符呢。

”惊蛰……16岁的惊蛰。沈知微的心脏狠狠一震。她记得清清楚楚,

16岁这年的惊蛰,她因为和沈清柔争执,被沈清柔故意推下池塘,高烧三天。

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柳氏和沈清柔一步步设计,先是夺了她的管家权,再是毁了她的名声,

最后构陷父亲通敌……她真的重生了!重生在了一切悲剧还没发生的时候!

巨大的狂喜和恨意交织在一起,让她忍不住颤抖。锦书以为她是冷着了,

连忙给她裹紧被子:“**,您刚醒,可不能再着凉了。奴婢去给您端碗燕窝粥来?

”“等等。”沈知微叫住她,眼神已经恢复了冷静,“这三天里,柳姨娘和沈清柔,

来看过我吗?”锦书点头:“柳姨娘让清柔**来探过您三次,每次都带了补品,

不过**您一直没醒,清柔**还哭了呢,说都是她的错,不该和您在池塘边争执。

”沈知微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哭?沈清柔只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笑。

前世她就是被这副假惺惺的模样骗了,以为沈清柔是真心对她好,

最后才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知道了。”她淡淡开口,“你先去库房,

把我母亲留下的那盒活血草取来,再去外面药铺买些曼陀罗花的种子,记得,要悄悄去,

别让任何人知道。”锦书虽有些疑惑,但还是听话地点头:“是,奴婢这就去。

”看着锦书离开的背影,沈知微缓缓握紧了拳头。柳氏,沈清柔,萧景,你们欠我的,

欠沈家的,这一世,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窗外,惊蛰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打在芭蕉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沈知微望向窗外,眼神坚定如铁。这一世,她不仅要复仇,

还要护住她的亲人,护住沈家的一切。2暗筹锋芒沈知微靠在床头,

手里捏着一片从锦书取来的活血草叶子,指尖轻轻摩挲着。活血草性温,可活血通络,

但若和曼陀罗花的种子搭配,便能制成简易的**——这是前世母亲教她的,

说是女子在外,总要有些自保的手段,那时她只当是玩笑,如今却成了她复仇的第一把利器。

“**,您身子刚好,怎么就坐起来了?”锦书端着燕窝粥进来,见她醒着,

连忙把粥放在床头的小几上,“快趁热喝了吧,老夫人特意让人炖的,加了您喜欢的莲子。

”沈知微接过粥碗,小口喝着,一边问道:“我睡了三天,府里可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柳姨娘昨天让人去账房支钱,说要给清柔**做新裙子,

账房先生没敢给,说要等您醒了再定。”锦书低声说,“还有,忠伯昨天来问过您的情况,

说您要是醒了,他就来给您请安。”忠伯……沈知微的心微微一暖。

忠伯是母亲的陪嫁老仆,忠心耿耿,前世为了护她而死,这一世,她绝不能让忠伯再出事。

“知道了。”她放下粥碗,“你扶我起来,我去花园走走,晒晒太阳。”锦书连忙应下,

扶着她起身,又给她披了件素色的披风。两人刚走到花园的月亮门,

就看见沈清柔提着一个食盒,从对面走来,穿着一身水绿色的襦裙,梳着双丫髻,

看起来娇俏可人。“姐姐!你终于醒了!”沈清柔看见她,立刻快步走过来,

脸上满是关切,“我听说你醒了,就赶紧炖了燕窝过来,给你补补身子。”说着,

她就打开食盒,里面果然放着一碗燕窝,还冒着热气。沈知微看着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

心中冷笑,面上却装作虚弱的模样,咳嗽了两声:“有劳妹妹费心了,我刚喝了一碗,

实在喝不下了。”沈清柔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温柔:“姐姐身子弱,

慢慢喝就是。来,我扶你去那边的石凳上坐坐,咱们姐妹俩说说话。”沈知微没有拒绝,

任由她扶着走到石凳边坐下。沈清柔把食盒放在石桌上,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燕窝,

递到沈知微嘴边:“姐姐,就喝一口嘛,这是我特意让厨房炖的,加了冰糖,不苦的。

”沈知微看着递到嘴边的勺子,眼神微冷。她记得,前世这个时候,

沈清柔就是这样喂她喝了加了泻药的燕窝,让她在老夫人面前出了丑,

还被柳氏借机说她“身子弱,管不了府中事”,夺走了她的管家权。这一世,

她怎么可能再上当?就在勺子快要碰到她嘴唇的时候,沈知微忽然“哎呀”一声,

手猛地一滑,打翻了沈清柔手里的勺子。燕窝洒了一地,还溅到了沈清柔的水绿色襦裙上,

留下了一大片污渍。“妹妹,对不起!”沈知微立刻露出慌乱的神色,

连忙拿出帕子想去擦,“我不是故意的,我手滑……你这裙子这么好看,都被我弄脏了,

你不会生气吧?”沈清柔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她这条裙子是柳氏刚给她做的,花了不少钱,现在被弄脏了,怎么能不气?可她又不能发作,

只能强忍着怒意,挤出笑容:“姐姐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怪你?不过是一条裙子罢了,

脏了再做就是。”就在这时,柳氏的声音传了过来:“这是怎么了?清柔,你怎么坐在地上?

裙子怎么脏了?”沈知微抬头一看,只见柳氏穿着一身紫色的褙子,

在几个丫鬟的簇拥下走过来,脸上带着不满。沈清柔一见柳氏,立刻委屈地红了眼眶:“娘,

我没事,就是姐姐不小心打翻了燕窝,弄脏了我的裙子。”柳氏的目光立刻落在沈知微身上,

带着审视:“知微,你刚醒,身子弱,怎么还这么不小心?清柔好心给你送燕窝,

你怎么能打翻呢?”沈知微垂下眼睑,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柳姨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刚醒,手还没力气,妹妹递过来的时候,我没接住……我已经跟妹妹道歉了,

妹妹也说不怪我,您就别生气了。”她说着,还轻轻咳嗽了两声,看起来越发虚弱。

柳氏看着她这副样子,又看了看周围的丫鬟,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沈知微刚醒,

老夫人又疼她,要是闹起来,老夫人肯定会偏袒沈知微。“罢了罢了,”柳氏压下怒意,

“既然是不小心,那就算了。清柔,你跟我回去,重新换身裙子。知微,你刚醒,

也别在外面待太久,赶紧回房休息。”“是,多谢柳姨娘关心。”沈知微微微欠身,

看着柳氏和沈清柔离开的背影,眼中的寒意渐渐散去。这只是第一步。随后,

沈知微按照原计划,去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住在侯府的西跨院,院子里种满了牡丹,

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沈知微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忽然看见假山后面站着一个人,

穿着一身青衫,身姿挺拔,正是昨天在冷宫外看到的萧玦。萧玦似乎也注意到了她,

转过头来,目光落在她身上。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探究,有疑惑,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痛楚,

就像前世冷宫外的那个眼神一样。沈知微心中一紧,刚想开口,萧玦却转身快步离开了,

只留下一个清冷的背影。他为什么会在侯府?他认识自己?前世他为什么会去冷宫看她?

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沈知微站在原地,眉头紧锁。萧玦是当今圣上的第七子,母妃早逝,

在朝中没有势力,一直闲散度日,从不参与党派之争。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和沈家扯上关系?

“**,怎么了?”锦书见她停下脚步,疑惑地问。沈知微摇摇头:“没什么,咱们走吧。

”她压下心中的疑惑,继续向老夫人的院子走去。不管萧玦的目的是什么,现在对她来说,

最重要的是护住亲人,复仇。至于萧玦,以后总有机会弄清楚他的底细。

3初护至亲老夫人的寝殿里,燃着淡淡的檀香。老夫人坐在靠窗的软榻上,

手里拿着一串佛珠,见沈知微进来,连忙放下佛珠,招手让她过来:“微儿,你可算醒了!

快让祖母看看,瘦了这么多,是不是在房里待得难受?”沈知微走过去,坐在老夫人身边,

靠在她的肩上,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前世老夫人为了护她,被柳氏气得中风,

瘫痪在床,最后不明不白地死了。如今能再次见到健康的老夫人,她心中满是感激和庆幸。

“祖母,我没事,就是睡了三天,有点没力气。”她忍住眼泪,轻声说,“让您担心了。

”“傻孩子,跟祖母还说这些。”老夫人拍拍她的手,眼中满是疼爱,

“以后可不许再去池塘边了,那地方滑,要是再出点事,祖母可承受不住。”“我知道了,

祖母,我以后会小心的。”沈知微点点头,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说,“对了祖母,

我昨天醒的时候,听锦书说,忠伯来问过我的情况。忠伯是母亲的陪嫁,

跟着母亲来侯府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当年父亲在边关打仗,还是忠伯冒着生命危险,

把粮草送过去,救了父亲一命呢。”老夫人闻言,点了点头:“是啊,忠伯是个好人,

你母亲在世的时候,最信任的就是他。怎么突然说起忠伯了?”沈知微垂下眼睑,

声音放低了些:“我刚才回房的时候,听见柳姨娘身边的丫鬟说,

柳姨娘想裁掉府里的一些老仆,说是府中用度过紧。我还听见她们说,忠伯年纪大了,

做不了重活,要把忠伯送回老家去……”她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老夫人的神色。果然,

老夫人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柳氏这是想干什么?忠伯是沈家的恩人,她敢动忠伯?

”沈知微连忙又说:“祖母,我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也许是我听错了。

不过……我昨天傍晚的时候,看见柳姨娘和一个陌生男子在后门说话,

那个男子穿着户部的官服,看起来和柳姨娘很熟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就是觉得有点奇怪。”这话半真半假,她确实看见柳姨娘和一个男子在后门说话,

但那男子是不是户部的人,她并不知道。她这么说,

就是为了震慑柳氏——户部掌管天下赋税,柳氏一个侯府姨娘,和户部的人来往,

本就不合规矩,老夫人最看重这些,肯定会警惕。果然,老夫人的脸色更难看了,

猛地一拍桌子:“这个柳氏!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敢在府里搞这些小动作!来人,

去把柳氏给我叫来!”旁边的丫鬟连忙应声,快步走了出去。沈知微看着老夫人愤怒的样子,

心中松了一口气。只要老夫人出面,柳氏就不敢轻易动忠伯了。不一会儿,柳氏就匆匆赶来,

见老夫人脸色不好,连忙行礼:“母亲,您找我有事?”老夫人冷冷地看着她:“柳氏,

我问你,你是不是想把忠伯送走?”柳氏心中一惊,连忙摇头:“母亲,您这是听谁说的?

我没有啊!忠伯是府里的老人,我怎么会想把他送走呢?”“没有?”老夫人冷哼一声,

“那我怎么听说,你让账房裁人,还说忠伯年纪大了,没用了?还有,

你昨天傍晚在后门和户部的人说话,是怎么回事?”柳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没想到沈知微竟然看见了她和户部侍郎的人说话,还告诉了老夫人。她连忙解释:“母亲,

您误会了!我昨天在后门是遇见了一个熟人,不是户部的人。至于裁人的事,

是府里最近用度确实紧张,我就是随口跟账房提了一句,没有真的要裁忠伯啊!

”“随口提一句?”老夫人显然不信,“柳氏,我警告你,忠伯是沈家的恩人,

谁也不能动他!还有,以后少在府里搞些乱七八糟的事,要是再让我听见什么风言风语,

你就回你娘家待着去!”柳氏吓得连忙跪下:“母亲,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绝对不会动忠伯的,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罢了,”老夫人见她认错,

脸色稍微缓和了些,“这次我就信你一次。你起来吧,以后好好打理府里的事,

别再让**心。还有,给账房说一声,这个月的月钱,你就别领了,算是给你的教训。

”“是,多谢母亲手下留情。”柳氏连忙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匆匆告退了。看着柳氏狼狈离开的背影,老夫人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沈知微:“微儿,

委屈你了。以后要是柳氏再欺负你,你就告诉祖母,祖母给你做主。

”沈知微靠在老夫人肩上,眼眶终于忍不住红了:“祖母,谢谢您。”这是她重生后,

第一次护住了前世惨死的人。一想到忠伯不用再像前世那样惨死,她心中就涌起一股暖流,

可随即又想起父母前世的遭遇,眼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老夫人以为她是受了委屈,

连忙给她擦眼泪:“傻孩子,哭什么?有祖母在,没人能欺负你。”沈知微摇摇头,

擦干眼泪:“祖母,我没事,就是觉得有点感动。”就在这时,锦书匆匆跑进来,

脸色有些慌张:“**,老夫人,不好了!忠伯刚才去账房领月钱,

被柳姨娘身边的丫鬟拦住了,还被推了一下,摔在地上,现在正在房里躺着呢!

”沈知微心中一紧,猛地站起来:“什么?我去看看!”她快步向忠伯的房间走去,

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柳氏竟然还敢动手!看来她刚才的教训,还是太轻了!

可就在她走到忠伯房门口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青衫身影从旁边走过,正是萧玦。

萧玦也看见了她,停下脚步,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沈**,忠伯的事,我已经让人处理了。

柳氏的丫鬟,我已经让人送到老夫人那里去了。

”沈知微愣住了:“是你……”萧玦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开。

沈知微连忙叫住他:“七殿下,你为什么要帮我?”萧玦的脚步顿了顿,背对着她,

声音低沉:“沈**不必多问,就当是……我欠沈家的。”说完,他便快步离开了,

只留下沈知微站在原地,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他到底欠沈家什么?前世他和沈家,

到底有什么渊源?而此时,柳氏的房里,柳氏正对着沈清柔发脾气:“都是你!

要不是你没用,被沈知微那个小**算计,我怎么会被老夫人罚?还有,忠伯那个老东西,

竟然敢跟老夫人告状,我看他是活腻了!”沈清柔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娘,

您别生气。沈知微刚醒,现在有老夫人护着,我们暂时动不了她。不过没关系,

再过几天就是宫宴了,到时候太子殿下也会去,我们可以在宫宴上想办法,让沈知微出丑,

毁了她的名声!”柳氏眼中一亮:“对!宫宴!只要毁了她的名声,

太子殿下就不会再要她了,到时候你就能顺利嫁给太子殿下,成为太子妃!清柔,

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办好!”“娘您放心,我一定会让沈知微身败名裂!

”沈清柔抬起头,眼中满是恶毒的光芒。一场针对沈知微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而沈知微还不知道,即将到来的宫宴,

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危机……4嫁妆风波沈知微坐在窗前,

指尖摩挲着一只锦盒——盒里是母亲留下的赤金累丝凤钗,钗头嵌着三颗东珠,

是先皇后当年赐给母亲的生辰礼。前世她直到父亲被定罪、家产抄没时才知,

这凤钗的钗身夹层里藏着先皇后手书的密信,能证沈家与皇室的旧谊,

是洗清“通敌”罪名的关键。如今重生,这凤钗便成了她必须死守的护身符。“**,

忠伯来报,说清柔**的贴身丫鬟绿萼,这几日总在库房附近打转,

还偷偷问过管事‘嫡**的嫁妆箱何时清点’。”锦书端着茶进来,声音压得极低。

沈知微眼底寒光一闪。沈清柔果然盯上了她的嫁妆。前世沈清柔就是趁她生病,偷换了凤钗,

后来这钗落到太子手里,成了构陷沈家“私藏皇家器物、意图不轨”的罪证之一。

这一世,她绝不会让历史重演。“知道了。”她放下锦盒,“你去告诉忠伯,

今晚让库房的老仆多轮班,

再在凤钗的锦盒旁放个机关——就用母亲教我的那个‘落尘扣’,只要有人碰锦盒,

盒底就会掉出朱砂粉,沾在手上洗不掉。”锦书应声而去。沈知微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

心中已有计较。沈清柔急着偷钗,定是柳氏在背后撺掇,想借嫁妆之事打压她,

若能抓个现行,不仅能护住凤钗,还能让沈清柔再栽个大跟头。果然,入夜后不久,

锦书就急匆匆来报:“**!抓到了!绿萼偷偷溜进库房,刚碰到凤钗的锦盒,

就被忠伯和老仆们按住了,手上全是朱砂粉!”沈知微立刻起身:“走,去祖母院里。

”此时老夫人正准备歇息,听闻此事,立刻让人把柳氏和沈清柔请来。绿萼被押在院中,

手上的朱砂粉在灯火下格外显眼,她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绿萼,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闯嫡**的库房!”柳氏一进来就厉声呵斥,

想先把罪责推到丫鬟身上,“定是你自己贪念起了,想偷府里的东西,跟我们清柔无关!

”沈清柔也跟着哭道:“祖母,姐姐,我真的不知道!绿萼从来没跟我说过要去库房,

她一定是被人指使的!”“被人指使?”沈知微冷笑一声,走到绿萼面前,“绿萼,

你上个月母亲生辰,你说要给你娘买副银镯子,钱不够,是不是找你家**要了?

你家**说‘等拿到好东西,卖了钱就给你’,这话是不是真的?”绿萼猛地抬头,

眼中满是震惊——这事她只跟沈清柔说过,**怎么会知道?沈知微早料到她会抵赖,

又转向忠伯:“忠伯,你来说说,前几日你是不是看见清柔**找库房管事,

问‘嫡**嫁妆里那支凤钗,放在哪个箱子里’?”忠伯上前一步,

躬身道:“回老夫人、大**,是。那日老奴正好去库房取东西,

听见清柔**跟管事打听凤钗的下落,管事没敢说,她还不太高兴。”柳氏脸色瞬间白了,

沈清柔更是慌得说不出话。老夫人看着眼前的景象,气得用拐杖狠狠敲了敲地面:“柳氏!

清柔!你们母女俩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微儿的嫁妆是她母亲留下的念想,你们竟敢打主意!

尤其是这凤钗,是先皇后所赐,你们想偷出去,是想给沈家招祸吗?”“母亲,我没有!

”柳氏还想辩解,却被老夫人打断:“你闭嘴!绿萼是你的远亲,你若没点头,

她敢去偷库房的东西?从今日起,清柔禁足三个月,抄一百遍《女诫》!柳氏,

你掌管中馈不力,罚你闭门思过,月钱减半!还有,微儿的嫁妆,搬到我院里来保管,

谁也不准再碰!”沈知微看着祖母维护的模样,心中一暖。前世祖母就是因为一次次护着她,

才被柳氏气得中风,如今她终于能帮祖母挡掉一些麻烦了。她上前扶住老夫人的胳膊,

轻声道:“祖母,您别气坏了身子,这事也不全怪她们,许是有误会。

”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眼中满是疼惜:“傻孩子,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替她们说话。

以后有祖母在,谁也不能动你分毫。”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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