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凌辞赵乾元柳轻霜的小说叫《踏碎凌霄,大师姐只爱算账》,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掌教念她往日功劳,才给了她一个打理宗门庶务的闲职,让她体面地老死。很多人都替她惋惜。也有很多人,在背后嘲笑她是个占着茅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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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燕飞,曾是个卑贱的赘婿,现在是青玄宗大师姐凌辞的账房。所有人都说,
大师姐凌辞是个修炼天赋耗尽,只能靠打理庶务苟延残喘的废物。而新来的小师妹柳轻霜,
身负大气运,众星捧月,是门派未来的希望。他们说,柳轻霜的出现,就是为了取代凌辞。
他们说,凌辞占着大师姐的位置,是宗门最大的耻辱。他们不知道,在凌辞的账本上,
他们每个人,连同他们背后的家族,都只是一行随时可以抹掉的数字。
当柳轻霜带着她身后那群所谓的“后台”——亲传弟子、长老之子、未来掌教,
浩浩荡荡地杀上凌霄峰,逼她退位让贤时。我看见我们那位“废物”大师姐,
缓缓合上了账本。她说:“账算完了。”然后,整个世界,血流成河。1我叫燕飞。
在成为凌辞师姐的账房之前,我是个赘婿。一个连狗都不如的赘婿。所以当三年前,
凌辞师姐把我从泥潭里捞出来,扔给我一本账本的时候,我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每个都很用力。额头的血混着泥,糊了我一脸。她说:“以后你跟我,我这里没有规矩,
只有一条,账,不能错。”从那天起,我就是凌霄峰的管事,燕飞。只管账。整个青玄宗,
上到太上长老的丹药份例,下到外门弟子的伙食开销,每一笔,都要从我手里过。最后,
汇总到凌辞师姐那。她是个很怪的人。宗门里所有内门弟子都在拼了命的修炼,只有她,
整天抱着本账本,坐在凌霄峰顶的躺椅上晒太阳。一晒就是一天。宗门里都在传,
我们这位大师姐,曾经也是惊才绝艳的天才,只是后来走火入魔,伤了根基,仙途断绝。
掌教念她往日功劳,才给了她一个打理宗门庶务的闲职,让她体面地老死。
很多人都替她惋惜。也有很多人,在背后嘲笑她是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废物。
我从不参与这些议论。因为只有我知道,凌辞师姐,根本不像他们说的那样。
她看账本的时候,眼神很冷。那种冷,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
而是像在看……一堆死物。是的,死物。在她眼里,青玄宗几万弟子,
连同那些高高在上的长老、峰主,都只是账本上的一行行数字。可以增加,也可以……抹掉。
今天天气不错,师姐又在晒太阳。我抱着新整理好的月账,恭敬地站在她身边。“师姐,
账来了。”她没睁眼,只是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念。”“丹药房,
本月支出灵石三万五千块,其中,清虚丹三百瓶,供给内门弟子。筑基丹一百瓶,
供给各峰亲传。另外……有二十瓶‘紫府蕴神丹’,被玉衡峰的赵长老领走了。”我说到这,
顿了一下。紫府蕴神丹,那是给元婴期长老巩固修为用的,珍贵得很。赵长老不过金丹后期,
他领这个,不合规矩。果然,躺椅上的人,睫毛动了动。“理由。”“赵长老说,
是为他儿子,也就是掌教亲传弟子赵乾元准备的。赵师兄即将结婴,需要此丹。
”我如实回答。凌辞师姐没说话了。阳光照在她脸上,皮肤白得透明,看不出喜怒。
我继续念:“灵兽园,本月支出……”“等等。”她忽然开口。我停了下来,大气不敢出。
她慢慢地坐起身,终于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很平静的眼睛,平静得让人心慌。“赵乾元。
”她轻轻念着这个名字,“柳轻霜的……头号护花使者?”我心里一咯噔。柳轻霜。
这个名字,是最近青玄宗最炙手可热的三个字。半年前入门的一个外门弟子,
据说身负大气运,入门三个月筑基,半年金丹,轰动整个宗门。她长得极美,
性格又温柔善良,很快就成了宗门里所有男弟子的梦中情人。赵乾元,
就是她最狂热的追求者之一。为了她,赵乾元没少干出格的事。而柳轻霜,
也靠着赵乾元这棵大树,在宗门里混得风生水起,拿到了许多本不属于她的资源。这些事,
我都在账本里,看得一清二楚。“是。”我低声回答。凌辞师姐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记一笔。”“记什么?”“赵乾元,挪用宗门资源,以权谋私。欠账,紫府蕴神丹二十瓶。
按市价,折合上品灵石,十万块。”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我心上。
我手一抖,笔差点掉了。“师姐……这……”这是要跟掌教亲传,未来的掌教继承人,算账?
凌辞师姐看了我一眼。“账,不能错。”我瞬间闭嘴,低下头,在那本特制的黑色账本上,
工工整整地写下了一行字。我知道,这笔账记上去,就再也别想赖掉了。这三年来,
所有记在这本黑色账本上的名字。后来,都从宗门的红色名录里,消失了。
2柳轻霜来了凌霄峰。她是一个人来的。穿着一身洁白的裙子,风一吹,裙摆飘飘,
跟仙女似的。她来的时候,师姐正在喂鸟。一只灰不溜秋的麻雀,师姐给它取名叫“会计”。
会计每天都会飞来,落在师姐的肩膀上,等着投喂。柳轻霜走到离师姐十步远的地方,
停下了。她脸上带着那种恰到好处的微笑,温柔又无害。“轻霜见过大师姐。
”她的声音也很好听,像山里的泉水。师姐没理她,专心致志地把一粒米,递到会计嘴边。
会计啄了米,叽叽喳喳地叫了两声,好像在说谢谢。柳轻霜的笑容僵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大师姐,听说您这里的凌霄花开了,轻霜特来讨要几株,回去装点洞府。
”我站在一边,心里冷笑。凌霄花,是师姐亲手种的,蕴含着一丝微弱的剑意,
对剑修有好处。这柳轻霜,入门修的也是剑。她这不是来讨花,是来讨机缘的。
师姐终于喂完了鸟,拍了拍手。她这才转过头,看向柳轻霜。“想要?”“是,
还请大师姐成全。”柳轻霜的姿态放得很低。师姐笑了。她一笑,整个凌霄峰的花,
都好像亮了三分。“可以。”柳轻霜眼睛一亮。“不过,”师姐话锋一转,
“我凌霄峰的东西,不白给。”“那……”“按规矩来。”师姐指了指我,“找燕飞,登记。
一株凌霄花,一千宗门贡献点。先付后取,概不赊欠。”一千贡献点!柳轻霜的脸,
瞬间就白了。一个内门弟子,一个月累死累活做任务,也就赚个百八十点。一千点,
她得不吃不喝干一年。“大师姐,我……”她咬着嘴唇,眼眶红了,看起来楚楚可怜,
“我只是个新入门的弟子,哪里有这么多贡献点。”“没有?”师姐挑了挑眉,
“那就去做任务。”“可是……可是赵师兄说,同门之间,
理应互相帮助……”她把赵乾元搬了出来。换做宗门里任何一个人,听到掌教亲传的名字,
都得给几分面子。但她面对的,是凌辞。“赵乾元?”师姐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好像在想这是谁。过了一会儿,她才恍然大悟。“哦,那个欠了宗门十万上品灵石的家伙。
”噗。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柳轻霜的脸,彻底没了血色。她大概从来没想过,
有人敢这么不给赵乾元面子。“你!”她眼里的柔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怨毒和不甘。
但她很快又掩饰了下去。她深吸一口气,对着凌辞福了福身。“是轻霜唐突了。
既然大师姐不愿,轻霜告退便是。”说完,她转身就走,背影看着还有点委屈。我知道,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以柳轻霜的性子,她绝不会善罢甘休。我有点担心。“师姐,
这柳轻霜身后……”“我知道。”凌辞打断了我,重新躺回椅子上,闭上了眼,
“一只嗡嗡叫的苍蝇而已。”她顿了顿,又说。“把那几株凌霄花砍了,当柴烧。
我讨厌别人惦记我的东西。”我心里一凛,立刻躬身。“是。”我走到花圃边,
抽出腰间的柴刀。看着那些开得正艳的凌霄花,没有丝毫犹豫,一刀砍了下去。花瓣飞溅。
我知道,师姐这是在告诉柳轻霜。我宁愿毁了,也绝不会给你。3柳轻霜果然没有善罢甘休。
三天后,赵乾元就找上门来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七八个玉衡峰的亲传弟子,
一个个气势汹汹,像是来寻仇的。赵乾元长得人模狗样,白衣金冠,手里提着一把三尺青锋,
剑气逼人。他是青玄宗年轻一辈的翘楚,金丹大圆满,半只脚踏入了元婴。
是所有人心中的天之骄子。他一来,就直接御剑停在了凌霄峰大殿的门口,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让凌辞出来!”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挡在门口,
不卑不亢。“赵师兄,大师姐在休息,不见客。”“不见客?”赵乾元冷笑一声,
“她好大的架子!一个断了仙途的废物,也敢对轻霜甩脸子?”他身后的弟子也跟着起哄。
“就是!给脸不要脸!”“赶紧滚出来,给柳师妹道歉!”我握紧了手里的算盘。
手指因为用力,有些发白。“诸位师兄,这里是凌霄峰,还请你们放尊重些。”“尊重?
”赵乾元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尊重是靠实力赢来的!一个连剑都快提不动的废物,
也配谈尊重?”他说着,手里的剑一抖。一道凌厉的剑气,擦着我的脸颊飞了过去。
轰的一声,把大殿门口的石狮子,削掉了一个角。我的脸上,被划出了一道血痕。
**辣的疼。但我没动。因为我知道,我一动,就代表凌霄峰……认怂了。
赵乾元见我没反应,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懂什么叫规矩了!
”他举起了剑,剑尖对准了我。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金丹大圆满的剑意,
不是我一个小小的筑基期账房能抵挡的。我闭上了眼。心里想的却是,不能让这些人,
打扰到师姐。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耳边只听到“叮”的一声脆响。我睁开眼。
看见一根普普通通的竹筷,不知从哪飞来,正好点在了赵乾元的剑尖上。
赵乾元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剑,竟然被一根筷子,震得嗡嗡作响。他本人,
也蹬蹬蹬退后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脸色一片骇然。“谁!”大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凌辞师姐穿着一身素色的家常衣服,手里还端着一碗刚煮好的面,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她看都没看赵乾元,径直走到我面前。“燕飞,脸怎么了?”“没事,师姐,不小心划的。
”我低着头。她伸出手,指尖在我脸上的伤口上轻轻一点。一股清凉的气流淌过,
伤口瞬间愈合,连疤都没留下。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眼,看向脸色铁青的赵乾元。
“我的地方,我的人,你也敢动?”她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赵乾元又惊又怒。他想不通,一个废物,怎么可能用一根筷子就挡住自己的剑。“凌辞!
你别给脸不要脸!今天你要是不给轻霜一个交代,这事没完!”他色厉内荏地吼道。“交代?
”凌辞师姐吃了一口面,然后把碗递给我。“交代就是,”她看着赵乾元,一字一句地说,
“从今天起,玉衡峰所有弟子的月例,减半。你赵乾元的,全扣。”“你敢!
”赵乾元眼睛都红了。“你看我敢不敢。”凌辞师姐说完,转身就往大殿里走。“燕飞,
送客。再有苍蝇来,直接打出去,打死了,算我的。”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赵乾元气得浑身发抖,他想冲进去,但又不敢。刚才那根筷子,给他留下的阴影太大了。
他只能指着我,撂下一句狠话。“好!好!凌辞,你给我等着!”说完,带着他的人,
灰溜溜地走了。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知道,这事,
才刚刚开始。赵乾元吃了这么大的亏,绝对会去找他爹,玉衡峰的赵长老告状。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暴来得比我想象的还快。第二天一早,
执法堂的弟子就送来了长老会的传票。要凌辞师姐去议事大殿,接受问询。
理由是:滥用职权,无故克扣同门月例,藐视宗门规矩。我拿着那张盖着掌教大印的传票,
手心都是汗。“师姐……”凌辞师姐正在修剪一盆兰花,头也没抬。“慌什么。”“可是,
这是长老会……”青玄宗的长老会,由各峰峰主和资深长老组成,拥有仅次于掌教的权力。
被长老会问询,跟上审判庭没什么区别。尤其这次,明显是赵长老在背后发力,
要置师姐于死地。师姐剪下一片多余的叶子,吹了口气。“一群老家伙而已。
”她终于放下剪刀,站了起来。“走吧,去看看他们想玩什么花样。
”她还穿着那身素色的家常衣服,头发也只是用一根木簪随意地挽着。看起来,
不像是去接受审判,倒像是去邻居家串门。我跟在她身后,心里七上八下的。议事大殿里,
气氛很压抑。掌教坐在最上首,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下面,坐了十几位长老,
个个面色不善。玉衡峰的赵长老,就坐在掌教下手边第一个位置,一脸的势在必得。
赵乾元和柳轻霜,站在大殿中央。男的义愤填膺,女的梨花带雨。好一出郎情妾意,
同仇敌忾的戏码。凌辞师姐一进来,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身上。有鄙夷,有不屑,
有幸灾乐祸。她像是没看见一样,径直走到大殿中央,找了个空地站着。连礼都懒得行一个。
赵长老第一个发难了。“凌辞!你可知罪!”声音洪亮,带着灵力压迫,
想给师姐一个下马威。师姐掏了掏耳朵。“赵长老,年纪大了,火气别这么旺,容易中风。
”“你!”赵长老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一个看起来德高望重的长老,在一旁打圆场。
“凌师侄,不得对长老无礼。今日叫你来,是想问问,你为何无故克扣玉衡峰弟子的月例?
”师姐看了他一眼。“王长老,我执掌宗门庶务,月例发放,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怎么叫,
无故克扣?”“那总得有个理由吧!”赵长老拍着桌子。“理由?”师姐笑了,“理由就是,
玉衡峰的账,对不上。”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立刻会意,上前一步,从怀里掏出一本账册。
“回禀各位长老,根据账目核算,玉衡峰在过去三年里,
共计超额支取各类丹药、法器、灵石,价值约等于一百七十万上品灵石。其中大部分,
都流入了赵长老和赵师兄的私人库房。这些账目,烂得一塌糊涂。按照宗门规矩,
在账目理清之前,暂停月例发放,合情合理。”我的声音不大,
但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整个大殿,瞬间一片死寂。所有长老的脸色都变了。
他们看着赵长老的眼神,充满了惊疑和审视。赵长老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你胡说!
血口喷人!”“是不是胡说,账本在这里,各位长老一看便知。”我把账本高高举起。
那上面,每一笔烂账,都被师姐用朱砂笔,标得清清楚楚。时间,地点,经手人,一应俱全。
铁证如山。赵乾元也慌了。他没想到,一个他眼里的废物,手里竟然握着这么致命的东西。
“你……你这是污蔑!”“是不是污蔑,把你脖子上那块‘静心玉佩’拿下来看看。
”凌辞师姐忽然开口。赵乾元下意识地捂住了脖子。“那块玉佩,
是三年前从宗门宝库里‘遗失’的。燕飞,记一下,失窃宝物,价值三万上品灵石。
算在玉衡峰的账上。”赵乾元彻底慌了神。那玉佩是他爹偷偷给他的,
怎么可能……大殿上的气氛,瞬间变得无比诡异。本来是一场针对凌辞的审判。现在,
却变成了玉衡峰父子的贪腐展览会。5掌教终于睁开了眼。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惊讶,
有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忌惮。他看着凌辞,缓缓开口。“凌辞,此事事关重大,
单凭一本账册,恐怕难以服众。”他的声音很平稳,听不出偏袒哪一方。但我知道,
他在和稀泥。玉衡峰赵长老,是他的铁杆心腹。赵乾元,是他最看好的弟子,未来的接班人。
他不可能因为一本账,就真的动他们。凌辞师姐好像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她一点也不意外。
“掌教的意思是,我的账,是假的?”“本座没有这么说。”掌教摇了摇头,“只是,
查账需要时间。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克扣月例一事,确有不妥。这样吧,
玉衡峰的月例,即日恢复。账目的事,由执法堂和戒律院共同核查。”这话说得冠冕堂皇。
执法堂长老是赵长老的师弟。戒律院首座,是他当年的同窗。让他们去查,能查出什么来?
无非就是拖延时间,最后不了了之。赵长老和赵乾元,都松了一口气。
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柳轻霜也悄悄地扬起了嘴角。她看着凌辞,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仿佛在说:你看,就算你有证据又如何?这青玄宗,终究是掌教说了算。所有人都以为,
凌辞会就此罢手。毕竟,掌教都发话了,再纠缠下去,就是公然对抗。那罪名可就大了。
但凌辞,偏不。她看着掌教,忽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掌教,您还记得,
我师父临终前,对您说了什么吗?”她的师父。青玄宗上一代掌教,也是凌辞唯一的亲人。
那个惊才绝艳,凭一己之力将青玄宗带上巅峰的男人。提到他,在场所有长老的脸色,
都微微变了。现任掌教,当年只是她师父座下,最不起眼的一个弟子。掌教的脸色,
也沉了下来。“先师遗言,本座自然不敢忘。”“是吗?”凌辞师姐轻笑一声,“我师父说,
他这一生,最恨的,就是监守自盗的家贼。他还说,他把青玄宗的‘监察令’,留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