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钱买我,我用爱杀他》是一部让人沉迷的短篇言情小说,由笔笔轻言巧妙构思。故事中的主角江临深林晚经历了一连串惊险刺激的冒险,与邪恶势力斗智斗勇。小说以其紧张刺激的情节和生动逼真的描写赢得了读者们的喝彩。中间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车内气氛沉闷,只有空调系统运作的微弱声响。“累了就休息会儿。”江临深目视前方,忽然开口。林晚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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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拯救家族企业,我嫁给了京圈首富江临深。婚后三年,他对我相敬如宾,也相敬如冰。
直到我在他书房发现那份契约,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三年婚期,报酬十亿。
我签下离婚协议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疯了一样找我,动用全城警力,悬赏千万。
一个月后,我在南方小镇教孩子们画画,他站在教室外,胡子拉碴,双眼通红。
“跟我回家,契约可以改,期限改成一辈子。”林晚又一次从梦中惊醒。
身侧的位置平整冰凉,没有一丝褶皱,昭示着另一个主人整夜未归。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独自醒来。婚床宽敞得近乎奢侈,躺在上面却像漂在无垠海面,
四周空茫,抓不住任何实物。枕头上散发着昂贵洗涤剂和高级古龙水混合的味道,
那是属于江临深的气息,冷静、疏离,如同他本人。三年了,
这段被京圈无数名媛艳羡的婚姻,内里只有她自己清楚是何等模样。外面传来极轻微的响动,
是保姆张妈开始在厨房准备早餐。林晚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向浴室。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却依旧精致的脸,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黑。她用指尖轻轻按压,
试图驱散那抹疲态。没什么好在意的,她想。江临深甚至不会注意到。下楼时,
早餐已经整齐摆放在餐厅那张冗长的黄花梨木餐桌一端。她惯常坐的位置,对面,
是江临深的位置,空着。“先生昨晚来过电话,说是有跨国会议,直接在酒店歇下了。
”张妈一边为她倒上温热的牛奶,一边低声解释,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同情。
林晚“嗯”了一声,表情没有任何波澜。习惯了。江临深永远是忙碌的,空中飞人,
会议缠身。起初她还会问一句“什么时候回来”,后来连问也懒得问了。她安静地用完早餐,
面包嚼在嘴里,尝不出任何味道。上午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将宽敞得可以举办舞会的客厅照得亮堂。林晚坐在靠窗的沙发上,面前摊开一本画册,
手里拿着炭笔,却迟迟没有落下。这间别墅,与其说是家,
不如说是一个被精心打造的、符合江太太身份的展示柜。每一件家具都价值连城,
每一处装饰都彰显着主人的财富和品味,唯独缺少生活的烟火气。她和江临深,
像是被无形规则框在这个空间里的两个演员,扮演着夫妻的角色。他对她不算坏,
甚至称得上“好”。他提供最优渥的物质生活,定期让秘书送来当季最新款的服饰珠宝,
从不干涉她的个人花销。在人前,他会恰到好处地揽她的腰,举止体贴。可也仅此而已。
他们分房而居,交流仅限于最表层的必要信息。他从不带她参加真正的核心朋友聚会,
他的商业帝国,他的内心世界,对她完全封闭。林晚有时会觉得,
自己像是他买回来的一件精美摆设,放在“家”这个橱窗里,仅作观赏。
笔尖在纸上无意识地划动,勾勒出凌乱的线条。她想起三年前,父亲的公司濒临破产,
四处求告无门。是江临深主动找上门,提出了联姻。那时她刚大学毕业,对未来还有憧憬,
对这桩明显带着交易性质的婚姻本能地抗拒。可看着一夜白头的父母,
看着他们眼中混合着愧疚与期盼的复杂光芒,她最终还是点了头。婚礼极尽奢华,轰动全城。
她穿着价值连城的婚纱,挽着江临深的手臂,接受众人的祝福,
感觉自己像个被包装好的商品。新婚夜,江临深平静地对她说:“除了爱情,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她当时还存着一丝妄念,以为日久能生情。可现在,三年过去了,
那点妄念早已被冰冷的现实磨得一点不剩。下午,林晚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话筒那端,
母亲的声音是许久未有的轻快和满足,絮絮叨叨说着家里最近又换了新车,
弟弟的公司拿到了新的项目,运转良好,末了,总要加上一句:“晚晚,多亏了你,
江总对我们家照顾太多,你在那边要好好的,懂事点,别耍小性子。”挂了电话,
林晚握着手机,站在空旷的客厅中央,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她存在的最大价值,似乎就是维系着林家和江临深之间的这层关系,
确保自家的企业能持续不断地从江氏这棵大树上汲取养分。她走到花园里。初夏时节,
园丁精心打理的花圃里,玫瑰开得正盛,馥郁芬芳。可她深吸一口气,
只觉得那香气甜腻得发闷,堵在胸口。身后传来汽车引擎声。她回头,透过镂空的铁艺大门,
看到江临深的黑色宾利缓缓驶入车库。他回来了。她站在原地,没有动。过了一会儿,
江临深从车库那边的入口进了屋。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
面容是一如既往的冷峻。看到站在花园里的她,他脚步顿了顿,朝她走了过来。
“外面太阳大。”他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内容却乏善可陈。“还好。”林晚回答。
两人之间陷入沉默。阳光在彼此之间划下一道无形的界限。“晚上有个慈善晚宴,
需要你一起出席。”他公式化地通知,“礼服和珠宝晚点会有人送过来。”“知道了。
”林晚应道。又是这种场合。她需要再次扮演好江太太的角色,微笑,颔首,挽着他的手臂,
接受众人的注目和奉承。江临深似乎还想说什么,但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
对她做了个“稍等”的手势,便走到一旁接听电话。林晚看着他侧身讲电话时专注的眉眼,
那是一个她完全无法进入的世界。她默默转身,回到了屋内。傍晚,造型团队准时抵达别墅。
林晚像个木偶一样被她们摆布,试穿礼服,搭配珠宝,化妆做头发。整个过程,她一言不发。
江临深偶尔会走进来看一眼,给出简短的评语:“项链换那条钻石的。
”或者“口红颜色淡一点。”他的目光审慎而客观,像是在评估一件即将展出的艺术品。
慈善晚宴在金碧辉煌的酒店宴会厅举行。如同以往的每一次,林晚挽着江临深的手臂,
身着最新季的高定礼服,颈项间戴着价值千万的钻石项链,姿态优雅地出现在红毯上。
闪光灯亮成一片,她脸上保持着无可挑剔的微笑。江临深一如既往地体贴,
他会放慢脚步配合她,会在她坐下时为她拉椅子,会在别人向她敬酒时,不着痕迹地挡掉。
“江总和太太真是恩爱。”不时有人奉承。江临深但笑不语,默认了这种说法。
林晚也配合地垂下眼睫,作出羞涩温顺的样子。只有她自己知道,他揽在她腰侧的手,
礼貌而克制,不带任何情欲色彩;他挡掉的酒,只是出于基本的绅士风度,或者说,
是不想让“江太太”这个标签出现任何失态的瑕疵。中间,
江临深离开去应酬几位重量级人物。林晚独自走到露台透气,隔着玻璃门,
她看到江临深正与人谈笑风生,那份从容自信,是她在私底下从未见过的。
“江太太真是好福气,江总年轻有为,对您又这么体贴。”一个略带艳羡的女声在身边响起。
林晚回头,是某家建材公司的老板娘。她认得这张脸,因为不久前,
这位老板娘还曾试图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江临深。她淡淡一笑,没有接话。福气?或许吧。
只是这“福气”如同她脖子上的钻石,冰冷,沉重,硌得人生疼。晚宴进行到一半,
有一场小型的拍卖环节。江临深举牌拍下了一幅当代油画,成交价七位数。
主持人热情地恭维江总慷慨,并为艺术慈善事业贡献力量。江临深接过话筒,
语气平淡:“一点心意,不足挂齿。”林晚看着那幅画,色彩浓烈,笔触大胆,
充满了生命力。她忽然想起自己曾经也是美术系的高材生,
画笔下也曾流淌过蓬勃的朝气和对未来的渴望。而现在,她的画册只能藏在无人注意的角落,
像一段见不得光的过去。晚宴结束,回去的车上,两人并肩坐在后座,
中间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车内气氛沉闷,只有空调系统运作的微弱声响。
“累了就休息会儿。”江临深目视前方,忽然开口。林晚闭上眼,却不是休息。眼前晃动的,
是晚宴上那些或真或假的奉承,是江临深游刃有余的侧影,
是那幅价格不菲却毫无灵魂的油画,以及母亲电话里那如释重负的语调。
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回到别墅,江临深径直去了书房,说还有几封紧急邮件要处理。
林晚卸了妆,换上舒适的睡衣,却没有丝毫睡意。她在空荡荡的卧室里坐了一会儿,
鬼使神差地,走出了房间。她很少进入江临深的书房。那里是他的绝对领地,
充斥着商业文件、机密合同和他的个人物品。江临深虽未明令禁止她入内,
但她一直恪守着界限。今晚,或许是被那种无处排遣的憋闷驱使,她推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里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古龙水味。巨大的红木书桌上文件摆放整齐,
电脑屏幕暗着。一切都井井有条,符合他一贯的严谨。她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
最后落在角落的一个保险柜上。那是江临深存放重要物品的地方,密码只有他知道。
她本欲转身离开,脚下却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书桌最底层一个不起眼的抽屉。
这个抽屉似乎没有上锁,微微敞开了一条缝。她蹲下身,迟疑着,还是伸手拉开了它。
抽屉里很空,只放着一个普通的牛皮纸文件袋,没有任何标记。心脏莫名地跳快了几下。
林晚伸出手,拿起了那个文件袋。很轻,里面似乎只有寥寥几张纸。她深吸一口气,
解开了绕线的扣子,将里面的文件抽了出来。最上面是一张支票的复印件,
付款方是**,收款方是她父亲的公司,金额是十亿。日期,恰好是他们结婚前一周。
她的手指开始发凉。视线下移,落在下面那份文件上。清晰的黑色标题,像淬了毒的针,
猛地刺入她的眼底——《婚姻契约》她屏住呼吸,急速地往下看。条款列得清晰而冷酷。
甲方:江临深乙方:林晚……“甲乙双方自愿缔结婚姻关系,为期三年。”“婚姻存续期间,
乙方须履行妻子职责,维护甲方及**正面形象,不得做出任何有损甲方名誉之事。
”“甲方承诺,在契约期满后,一次性向乙方父亲公司支付报酬拾亿元整(已预付),
并解除婚姻关系。”“契约期间,双方私人生活互不干涉……”下面,是她父亲的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