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娶我是退而求其次,直到我听见他哭着说肋骨疼》是一部让人沉迷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一号狙击手巧妙构思。故事中的主角苏晚沈修瑾经历了一连串惊险刺激的冒险,与邪恶势力斗智斗勇。小说以其紧张刺激的情节和生动逼真的描写赢得了读者们的喝彩。记得带伞。你总是忘记。」「母亲又催我了。很烦。可能……真的要结婚了。」时间跳转到三年前,他们结婚前后。「婚礼定在下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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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亲手准备了烛光晚餐。他却发来消息:“公司加班,不必等我。
”其实我知道,他去了医院陪白月光做产检。我平静地吃完冷掉的牛排,
将离婚协议放在床头。收拾行李时,无意中翻出他旧手机里上千条短信。
全是发给一个空号的——“今天遇到一个女孩,眼睛很像你。”“母亲催得紧,
我可能要结婚了。”“她煎的牛排总是糊,不像你手艺好。
”最新一条停在昨晚:“如果当初和你一起坐上那班飞机,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疼了。
”---1晚上七点。餐桌上,两支细长的白蜡顶端跳动着暖黄的火苗,光线温柔地晕开,
照亮了下方的瓷盘。盘子里,牛排煎得恰到好处,旁边搭配着芦笋和小番茄。
高脚杯中的红酒静候,空气里弥漫着黑胡椒汁和玫瑰的淡淡香气。苏晚站在桌边,
仔细调整了一下玫瑰花花枝的位置,又退后一步看了看。完美。
今天是她和沈修瑾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她穿了条他曾经称赞过的香槟色绸缎长裙,
头发松松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墙上的挂钟指针不紧不慢地走着,指向七点半。
他还没回来。早上出门时,她特意提醒过他,今晚早点回来。他系着领带,目光掠过她,
落在穿衣镜上,淡淡“嗯”了一声。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打破了满室的静谧。苏晚走过去,
指尖划开。是沈修瑾。「公司临时有事,要加班,不用等我。」文字冰冷,不带任何情绪。
苏晚看着那行字,看了很久。烛火在她瞳孔里跳跃,映不出一丝波澜。她知道的。
根本不是公司加班。下午,她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照片有些模糊,
但足以认出那个揽着女人走在医院走廊的男人是沈修瑾。他侧着头,
神情是面对她时从未有过的专注。被他小心翼翼护在怀里的女人,小腹微微隆起,
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林薇薇。他放在心尖上多年,三年前出国嫁人的白月光。她回来了。
而且,怀了他的孩子。苏晚慢慢放下手机,没有回复。她走到餐桌旁,坐下。拿起刀叉,
开始切割已经冷透的牛排。刀刃划过肉质,发出沉闷的摩擦声。她一口一口,安静地吃着。
冷掉的肉块有些硬,酱汁凝固,口感并不好。但她吃得很认真,像是完成某种仪式。
吃完最后一口,她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她起身,开始收拾餐桌。
将盘子、酒杯一一放进水槽,擦干净桌面,吹灭蜡烛。做完这一切,她走进书房,打开电脑,
打印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离婚协议书”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刺目又清晰。
她在右下角,签上自己的名字——苏晚。笔迹稳定,没有丝毫颤抖。拿着这份文件,
她走进卧室,将它平放在沈修瑾那边的床头柜上。一盏小台灯的光线,
温柔地笼罩着那张决定关系终结的纸。她没有再多看一眼,转身打开衣帽间,
拿出自己的行李箱。2衣帽间里,他的西装、衬衫整齐悬挂,占据了大半空间。
她的衣物只挤在角落的一小部分。她沉默地将自己的衣服、裙子一件件取下,叠好,
放入箱中。动作不疾不徐,没有愤怒,没有不舍,只剩下一种彻底的平静。搬出这个家,
并没有想象中艰难。或许是因为,这里从未真正给过她“家”的感觉。收拾完衣物,
她走到最底层抽屉前,蹲下身,准备拿一些私人物品。抽屉有些卡涩,她用力一拉,
整个抽屉滑了出来,最里面滚落一个旧手机。很老的型号,屏幕甚至有些刮花。
是沈修瑾很多年前用的,还以为早就扔了。她迟疑了一下,捡起来。指尖无意中碰到侧键,
屏幕竟然亮了起来。电量显示红色,居然还有一丝残电。没有密码。鬼使神差地,
她点开了短信图标。收件箱里,空空如也。她的目光,落在了发件箱上。那里,
躺着上千条已发送的短信。密密麻麻,时间跨度从好几年前,一直到……昨晚。
而所有的收件人,都是同一个号码。一串长长的,一看便是空号的数字。苏晚的心脏,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猝然攥紧。她点开了最早的一条,时间显示是八年前。
「今天在图书馆遇到一个女孩,眼睛……很像你。她过来问我题目,我走神了。」「下雨了,
记得带伞。你总是忘记。」「母亲又催我了。很烦。可能……真的要结婚了。」
时间跳转到三年前,他们结婚前后。「婚礼定在下个月。她说她喜欢香槟色的玫瑰。」
「她煎的牛排总是会糊,不像你,手艺那么好。」「今天陪她回娘家。
她父亲问我什么时候要孩子。我答不上来。」一条条,往下翻。「她今天哭了,
因为我忘了结婚纪念日。薇薇,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公司拿到了新融资。
他们都恭喜我。可我第一个想告诉的人,是你。」「路过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奶茶店,
关门了。」「昨晚梦到你了,还是高中时的样子,对我笑。醒来肋骨疼得厉害,
吃了两颗止痛药。」「又去了那家心理诊所。医生说我只是压力大。他不知道,我疼的地方,
是心里。」「三年了。时间过得真快。」最新的那一条,时间显示是:昨晚。「薇薇,
如果当初,我和你一起坐上那班飞机,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疼了。」“咔哒”一声轻响,
手机屏幕彻底暗了下去。最后一点电量,耗尽了。衣帽间里,只剩下顶灯惨白的光线,
笼罩着蹲在地上的苏晚。她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又像是被冻结在了时光里。原来是这样。原来,他偶尔的失神,突如其来的沉默,
醉酒后无意识呢喃的名字……所有那些她曾为他找借口开脱的瞬间,背后都指向同一个人。
原来,他娶她,不仅仅是因为家族压力,不仅仅是因为“合适”,更是因为,她的眼睛,
像那个他求而不得的旧梦。而那上千条发往空号的石沉大海的短信,
字里行间浸透的思念与痛楚,比她手中这份冰冷的离婚协议,更像一把淬了毒的钝刀,
慢而深地,凌迟着她过去三年所有的自以为是与付出。她以为的婚姻,
不过是他一场盛大而无声的祭奠。祭奠他死去的爱情,和他永远回不去的白月光。沈修瑾。
苏晚慢慢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个女人。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香槟色的长裙此刻显得无比可笑。她轻轻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原来,
肋骨真的会疼。不是心理作用。是心脏被撕扯着,牵连着那根为他挡过一刀的肋骨,
旧伤新痛,一起密密麻麻地炸开,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扶着抽屉边缘,想要站起来,
身体却一晃。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咔嚓——”清晰无比。他回来了。
3门锁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苏晚维持着蹲在衣帽间门口的姿势,没有动。
她听着玄关处传来熟悉的声响——钥匙被扔进金属盘子的清脆碰撞,皮鞋踩在地板上的闷响,
然后是外套被随意搭在沙发背上的窸窣声。脚步声朝着卧室而来。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胸腔里那股牵扯着肋骨的钝痛似乎更清晰了。她扶着门框,慢慢站起身,
动作因为僵硬而有些迟缓。沈修瑾推开卧室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苏晚站在衣帽间门口,背对着他,香槟色的长裙勾勒出她单薄的背影。地上,
敞开的行李箱里塞满了她的衣物,显得有些凌乱。他的目光掠过她,
落在床头柜上那份醒目的文件上。“离婚协议书”几个字,像冰锥一样扎进他的视线。
他的脚步顿住了,眉头下意识蹙起:“苏晚?”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还有……被打扰的不悦。苏晚缓缓转过身。她的脸上没有他预想中的愤怒、哭泣或者质问,
只有一种近乎死水的平静。这种平静,比他见过的任何情绪都更让沈修瑾感到莫名的心悸。
“这是什么意思?”他走到床头,拿起那份协议,指尖捏得有些发白,语气沉了下来,
“就因为今天没回来吃饭?我说了,公司在加班。”他甚至没有试图解释医院的事。或许,
他觉得没必要,或许,他根本不在乎她是否知道。苏晚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张她爱了三年,
或者说,自以为爱了三年的脸。英俊,冷峻,此刻带着惯常的、面对她时的不耐。
她忽然觉得很可笑。为过去那个为他找尽借口、卑微祈求一点温暖的自己,感到可悲又可笑。
“沈修瑾,”她开口,声音有些哑,却异常清晰,“我们离婚吧。”不是商量,是通知。
沈修瑾捏着协议的手指收紧,纸张边缘泛起褶皱。他盯着她,眼神锐利:“就因为一顿饭?
苏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不可理喻?”苏晚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带着嘲讽,“或许吧。这三年,辛苦你了。”她不再看他,弯腰,
想要合上行李箱。“你到底在闹什么?”沈修瑾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语气里压抑着怒火,“有什么话不能直说?非要弄这些?
”手腕上传来被他攥紧的痛感。苏晚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撞进他眼里。那眼神,
不再是平日里的温顺和包容,而是淬了冰的冷,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悲凉。“直说?
”她笑了一下,声音轻得像羽毛,却重重砸在沈修瑾心上,“好啊。沈修瑾,
林薇薇怀了你的孩子,对吗?”沈修瑾瞳孔猛地一缩,抓着她手腕的力道下意识松了些许。
他脸上闪过一丝被戳破的狼狈,但很快被恼怒取代:“你调查我?”“需要调查吗?
”苏晚挣开他的手,从裙子的暗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那条彩信,
屏幕几乎要怼到他眼前,“你的白月光,亲自发来的。怎么,是来向我这个正妻宣示**,
还是提醒我该退位让贤了?”照片上,他和林薇薇并肩而行的画面,清晰无比。
沈修瑾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嘴唇紧抿,下颚线绷得像一块坚硬的石头。他没有否认。沉默,
有时候就是最残忍的答案。苏晚收回手机,不再看他骤然变化的脸色,继续收拾行李。
她把最后几件小物什塞进箱子,拉上拉链。“协议你看一下,没什么问题就签字。
我什么都不要,只带走我自己的东西。”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
仿佛刚才那短暂的尖锐从未存在过。她拉起行李箱的拉杆,轮子在地板上发出滚动的声音。
经过他身边时,她停了一下,没有回头。“沈修瑾,”她叫他的名字,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决绝的、斩断一切的力量,“那班飞机,你没赶上,真是可惜了。”说完,
她不再停留,拉着行李箱,径直走向门口。沈修瑾僵在原地,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
那班飞机……她怎么会知道?!他猛地转头,只看到她决绝离开的背影,和轻轻带上的房门。
“砰——”一声轻响,隔绝了两个世界。卧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有那份冰冷的离婚协议,
以及……衣帽间抽屉里,那个耗尽电量、藏着他不堪秘密的旧手机。
沈修瑾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踉跄一步,手撑在冰冷的衣柜门上。肋骨处,
那纠缠了他多年的旧伤,毫无预兆地、剧烈地疼痛起来,痛得他几乎弯下腰。她知道了。
她什么都知道了。那些他深埋心底,连自己都不敢轻易触碰的、发往地狱的思念和忏悔,
她全都看到了。所以,她才会用那样冰冷的眼神看他。所以,她才会说……可惜。
可惜他没和林薇薇一起死在那场空难里。是这个意思吗?沈修瑾闭上眼,
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连同那根断裂过的肋骨,
一起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原来,真正的疼痛,是这样的。4门在身后合拢的声音并不响,
却像一道沉重的闸门,轰然切断了苏晚与过去三年的一切联系。走廊的声控灯应声亮起,
昏黄的光线拉长了她孤单的身影。行李箱的轮子碾过光洁的瓷砖地面,
发出单调而空寂的回响。她没有回头,一步,一步,走向电梯。
电梯镜面映出她苍白的面容和那条不合时宜的香槟色长裙。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空洞,
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漂亮躯壳。肋骨处的疼痛细细密密地蔓延开来,不是尖锐的刺痛,
而是那种深嵌入骨的、沉闷的酸胀,提醒着她那场可笑的、自以为是的献祭。电梯下行,
数字不断跳动。“叮——”一楼到了。她拉着箱子,走出单元门。
初夏的夜风带着微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吹动她额前的碎发,也让她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瞬。
她站定,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带着泥土和晚香玉的味道,
与那个家里永远挥之不去的、属于沈修瑾的冷冽木质香,截然不同。手机在掌心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跃着“妈妈”两个字。苏晚看着那两个字,鼻尖猛地一酸,强撑的平静几乎溃堤。
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虎口,疼痛让她迅速收敛了情绪,才滑动接听。“晚晚啊,
纪念日过得怎么样?修瑾送你什么礼物了?有没有出去吃大餐?
”母亲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关切又期待。苏晚喉头哽住,她张了张嘴,
好几秒才发出声音,尽量让语调听起来轻松自然:“嗯……挺好的。他……送了我一条项链。
我们在家吃的,我做的牛排。”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细微地发抖。“在家吃也好,温馨。
修瑾工作忙,你能体谅他就好。”母亲絮絮叨叨地嘱咐,“你们好好的,妈就放心了。
早点休息,别熬夜。”“知道了,妈。您也早点睡。”挂断电话,周遭重新陷入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