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是替身?是你眼瞎
作者:曹丕你翻他呀
主角:林晚沈聿修苏晴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5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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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曹丕你翻他呀的小说《以为我是替身?是你眼瞎》中,林晚沈聿修苏晴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林晚沈聿修苏晴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林晚沈聿修苏晴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这种彻底的、无视的平静,比任何怨毒的诅咒都让沈聿修感到窒息。他猛地抬头,再次望向那幅画。这一……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章节预览

为了帮他心中的白月光铺路,他亲手将我送上了抄袭审判席。全网都在嘲笑我,

说我是靠模仿别人上位的赝品画家。他冷眼看着我:“你永远比不上她,

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我当着他的面,将获奖作品投入碎纸机。“既然你觉得我抄袭,

那这些,我一笔不留。”三年后国际艺术大奖上,评委会主席举着我的画问他:“沈先生,

您是如何发掘出这位天才学生的?”他望着画上熟悉的笔触,

声音颤抖:“这风格...你究竟是谁?”---宴会厅里衣香鬓影,

水晶灯折射出炫目的光,落在中央那幅获奖画作上。林晚穿着一身简洁的黑色礼服,

站在画旁,接受着来自世界各地的赞誉和镁光灯。她的笑容得体,眼神却疏离,

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嚣都与她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玻璃罩。评委会主席,白发苍苍的霍金斯先生,

正热情地领着一位特殊的客人穿过人群。“沈先生,快来!

你一定要见见我们本届最大的发现,这位来自东方的天才,林晚**!

”沈聿修几乎是被人潮推着走到画前的。他今晚本是作为国内艺术投资的代表人物受邀,

意在寻找一些有潜力的新锐。霍金斯口中的“天才”名头,让他也带上了几分好奇。然后,

他的目光撞上了那幅画。巨大的画布上,色调是沉郁的蓝与灰,

勾勒出风雨欲来的城市天际线。可在那压抑的底色中,

却有一道极其锐利、近乎破碎的金色线条,以一种决绝的姿态撕裂了整个画面,

像是绝望中迸发的最后一道闪电,又像是无声的呐喊。那笔触,

那对色彩和光影近乎残忍的运用,那种揉碎了痛苦再重新拼接的视觉语言……太熟悉了。

熟悉到让他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沈先生?”林晚转过身,唇角微扬,伸出手。

她的指尖冰凉,语气礼貌得像对待任何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久仰大名。

”沈聿修没有去握那只手。他的视线死死胶着在画布右下角那独特的金色裂痕笔法上,

声音干涩得几乎不成调:“这风格…你…究竟是谁?”霍金斯没察觉到他骤变的脸色,

依旧兴奋地拍着他的肩膀:“是啊,沈先生,林晚**的画风,

尤其是这种对情绪极限的表达和独特的线条处理,据说在全球范围内都极为罕见,

带有强烈的个人印记。我们都很好奇,您作为她的前辈和同胞,是否早就知道,

她是如何形成这种令人过目不忘的风格的?”“风格…”沈聿修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

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如何形成?他当然知道。是三年前那个闷热得令人窒息的夜晚,

在他那间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的工作室里。空气里弥漫着松节油和即将到来的暴雨的气息。

“抄袭?沈聿修,你就这么看我的?”林晚站在他面前,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只有眼眶是红的,里面燃着两簇幽暗的火苗。他当时是怎么说的?啊,对了。

他收到了苏晴发来的“证据”,几张模糊的草图和时间戳,

以及她哭诉林晚“借鉴”了她准备参赛创意的录音。他看着林晚,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

笔下却总带着一股他不喜的、过于尖锐的孤傲的女孩,想起了苏晴温柔却“受尽委屈”的脸。

“难道不是?”他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刀子,“林晚,

你永远比不上苏晴的灵气和纯粹。你有的,只是模仿和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

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包括那个奖项。”他想起了她当时看他的眼神,

像是某种濒死的小兽,所有的光在一瞬间碎裂,湮灭,只剩下黑洞洞的绝望。然后,

她当着他的面,打开了那个从不离身的画筒,抽出了里面厚厚的一叠画稿。

那是她熬了无数个夜晚,一点点打磨,充满了心血甚至可以说是生命的,

刚刚在一个极具分量的新人赛上斩获头奖的作品原稿。她看也没看,

径直走向角落那台他用来处理废弃文件的工业碎纸机。电源接通,嗡鸣声响起。

他记得自己似乎皱了下眉,想说些什么,或许是想斥责她的无理取闹。但最终,

他只是冷眼看着。她将那一张张倾注了无数灵感和汗水的画稿,塞进了进纸口。

锋利的刀片旋转着,发出刺耳的“咔嚓”声,

轻易地将那些绚丽的色彩、那些独特的线条、那些他曾经私下里也暗自惊叹过的才情,

吞噬、切割、碾碎成一条条苍白的、毫无生气的纸屑。她做这一切的时候,背脊挺得笔直,

没有流泪,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直到最后一张画稿也化为齑粉,碎纸机停止了工作。

满室的寂静里,只有空调还在徒劳地送着冷风。她转过身,脸上什么情绪都没有,

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琉璃美人。“既然你觉得我抄袭,那这些,我一笔不留。”她走了。

没有回头。第二天,关于她“抄袭”苏晴并被赛事组委会除名的消息就登上了热搜,

后面自然少不了他的手笔。

“赝品画家”、“学人精”、“心机女”……各种难听的标签贴满了她原本星光熠熠的前途。

他偶尔瞥见网络上的喧嚣,心中甚至掠过一丝快意,看,

这就是不听话、妄想挑战晴天的代价。她从此消失,像一滴水蒸腾在了空气里。三年。

他再也没听过她的任何消息。直到今天。直到此刻,在这座遥远的异国殿堂,

在这幅让他灵魂都为之震颤的画作前,听到了“林晚”这个名字,

看到了这比三年前更加成熟、更加磅礴、也更加痛入骨髓的画风。

霍金斯的问题还在耳边回响:“您是如何发掘出这位天才学生的?”发掘?

沈聿修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该如何告诉这位德高望重的老者,

他不是发掘者,他是……刽子手。他亲手碾碎了那些可能更早绽放的光芒。

他看着眼前的林晚。她比三年前更瘦了些,眉眼间的青涩稚嫩完全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冽的、历经淬炼后的平静和疏离。她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

眼神里没有恨,没有怨,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就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这种彻底的、无视的平静,比任何怨毒的诅咒都让沈聿修感到窒息。他猛地抬头,

再次望向那幅画。这一次,他看得更仔细,看到了在那片沉郁的蓝灰色调深处,

除了那撕裂一切的金色,

还有一些更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印记——那被碾碎后又重新拼合起来的,骄傲的残骸。

碎纸机的“咔嚓”声,时隔三年,在他耳边疯狂地响起,震耳欲聋。他张了张嘴,

喉咙像是被滚烫的沙砾磨过。“我……”霍金斯先生终于察觉到气氛的微妙,

那是一种无声的、几乎凝滞的张力,在沈聿修苍白的脸色和林晚过分平静的注视间拉扯。

他尴尬地笑了笑,找了个借口,去招呼其他宾客,

将这片小小的空间留给了这对“久别重逢”的故人。周围的喧闹仿佛被隔绝开来。

沈聿修喉结滚动,千言万语堵在胸口,

最终只挤出破碎的几个字:“……那幅画……”“哪幅?”林晚微微偏头,眼神清澈,

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仿佛真的在回想某一次无关紧要的画展邂逅,

“沈先生是对我的作品感兴趣?”她的语气太平静了,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将沈聿修所有试图探询的触角都冻结在外。“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沈聿修的声音压抑着,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那金色的线条……那种处理方式……是‘裂金’,对不对?

你当年……”你当年明明已经将它连同那些画稿一起,亲手送进了碎纸机。这句话,

他没能说出口。因为林晚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浅,并未抵达眼底,反而让她周身的冷意更甚。

“沈先生记性真好。”她语气轻飘飘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

“看来当年我那场‘表演’,给您留下了挺深的印象。”表演?沈聿修瞳孔微缩。

他想起那时她决绝的背影,挺直的脊梁,以及碎纸机吞噬一切时,

她脸上那种空茫的、仿佛连同自己灵魂也一并碾碎的神情……那是表演?“碎掉的,

不过是些形骸。”林晚的目光越过他,投向远处那幅备受瞩目的获奖作品,

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极淡的、类似于温度的东西,那是属于创作者对自己造物的凝视,

“有些东西,是碾不碎的。反而……碎过一次,才知道怎么让它长得更硬。”她的声音不高,

却像一把冰冷的锉刀,一下下刮过沈聿修的心脏。他忽然明白了。她当年的“毁灭”,

并非认输,也并非赌气,而是一场献祭,一场涅槃。她当着他的面,

亲手杀死了那个曾经或许还对他、对所谓的“公道”抱有幻想的自己,

然后用那些被碾成齑粉的过去作为养料,重塑了骨骼,

锻造了如今这个站在国际巅峰、让他只能仰望的林晚。那幅画里的“裂金”,

不再是当年她小心翼翼摸索出的、带着点孤芳自赏意味的个人标记,

而是真正经历过粉身碎骨后,从废墟中淬炼出的、带着凛然寒光的战刃。

“我……”沈聿修想说什么。道歉?忏悔?解释自己当年是被苏晴蒙蔽?

所有这些话语在此时此刻,在她这片冰冷的、坚不可摧的平静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甚至是一种亵渎。“沈先生。”林晚打断了他,重新将目光落回他脸上,

依旧是那副社交场合的疏离面具,“失陪一下,评委会那边还有些流程需要我配合。

”她微微颔首,动作优雅,无可挑剔。然后,她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裙摆带起一丝极细微的风,拂过他的手腕,冰凉。沈聿修僵在原地,像一尊被遗弃的雕塑。

他看着她走向被媒体和赞誉包围的中央,看着她与霍金斯等人谈笑风生,

看着她周身笼罩着属于胜利者和天才的光环。那光芒,刺得他眼睛生疼。耳边,

碎纸机那“咔嚓、咔嚓”的声音再次不受控制地响起,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

仿佛要钻透他的耳膜,碾碎他的神经。他猛地抬手,捂住了耳朵。可那声音,

是从他心底里发出来的。他终于意识到,三年前他冷眼看着被碾碎的,不仅仅是一叠画稿。

还有他此后余生,所有的安宁。沈聿修几乎是落荒而逃,离开了那片让他无法呼吸的喧嚣。

宴会厅的金碧辉煌变成了一种讽刺,映照着他内心一片狼藉的荒芜。

他把自己关在酒店房间里,拉上厚重的窗帘,试图隔绝外面那个有林晚存在的世界。

可隔绝不了。她的画,她的眼神,她那句“碎过一次,才知道怎么让它长得更硬”,

像魔咒一样在他脑海里盘旋。还有那该死的、无休无止的碎纸机的声音。

他颤抖着手打开笔记本电脑,几乎是本能地,

在搜索框里输入了“林晚”和她的代表作《涅槃》——那幅撕裂了他所有伪装的作品。

网页瞬间弹跳出无数信息。获奖报道,艺术评论家的长篇分析,

社交媒体上的惊叹……而在这些光鲜亮丽的词条中,一条发布于半年前,

来自一个知名独立艺术纪录片的采访片段,

标题异常刺眼:《从废墟中重生:林晚与她的“裂金”时代》沈聿修的心脏猛地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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