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在忙”,失踪的军阀老公杀回来了
作者:夜明珠SS
主角:萧北野柳如月萧少帅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5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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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小说一句“在忙”,失踪的军阀老公杀回来了题材新颖,不俗套,小说主角是萧北野柳如月萧少帅,夜明珠SS大大文笔很好,精彩内容推荐北野的脾气你也知道,犟得很。他说,要让你在房间里好好反省几天。闻家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他已经派了李副官去接手。”李副官?……

章节预览

收到那封署名“北”的电报时,我正在百乐门的包厢里和人“打情骂俏”。

电文只有两个字:「在忙?」我以为是账房催我核对夜账,指尖捻着麻将牌,

漫不经心地让副官回了两个字:「对呀。」对家那位新上任的盐运使被我撩拨得面红耳赤,

正欲凑近。半小时后,包厢的雕花木门被人一脚踹开。消失半年,

传说战死在沙场上的联姻夫君——萧北野,带着一身硝烟和寒气,活生生地站在门口。

他那双曾被整个江左盛赞的瑞凤眼,此刻猩红一片,死死地盯着我,

声音像是从喉咙里磨出来的血珠子,颤抖着,又带着近乎疯狂的乞求:「闻樱,半年不见,

你是不是已经把我忘了?」我指尖的“红中”啪嗒一声,掉在桌上。完了,这尊活阎王,

怎么回来了?01「在忙?」电报只有两个字,连个标点都吝啬。

我正坐在百乐门最顶层的包厢里,旗袍开衩下,纤细的脚踝轻轻晃着。

桌上码着一排排的象牙麻将,对面那位新上任的盐运使张大人,眼神几乎要黏在我身上。

“闻**,这牌……你可得让着我点。”他肥腻的手,试探着想来碰我的。我笑了笑,

身子后仰,避开他的触碰,指尖在牌桌上轻轻一点,一枚“发财”打了出去。

“张大人说笑了,牌桌无父子,生意场上,更是如此。”一句话,让他脸上的肥肉僵了僵。

副官阿兰低头在我耳边,念出刚收到的电文。我头也没抬,漫不经心地吩咐:“回他,

‘对呀’。”这年头,兵荒马乱的,我爹病倒后,闻家的生意全靠我一个女流之辈撑着。

为了拿下盐运的独家经营权,我在这里跟这头肥猪周旋了快两个时辰,

脑子早就成了一团浆糊。账房老陈这时候发什么电报,真是没眼力见。“闻**,

”张大人搓着手,笑得不怀好意,“生意嘛,可以慢慢谈。良宵苦短,

不如我们……”他的话没说完。“砰——!”一声巨响,包厢那扇价值不菲的雕花木门,

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得四分五裂。木屑纷飞中,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逆光而立,

周身裹挟着浓重的硝烟和血腥气,仿佛刚从修罗场里杀出来。整个包厢瞬间死寂。

那人一步一步走进来,军靴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却发出沉重如鼓点的声响,每一下,

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我看清了他的脸。剑眉入鬓,鼻梁高挺,

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左边眉骨上,一道浅浅的疤痕,

是他当年徒手搏杀一头饿狼时留下的,也是他送我的“新婚礼”。是萧北野。

我那个权倾江左,却在半年前和我大吵一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联姻夫君。外界传言,

他早就在北境的战场上被炸得尸骨无存。闻家上下,甚至暗暗松了口气。可现在,他回来了。

他的目光越过所有人,像两把淬了毒的刀,死死地钉在我身上。那眼神里,有震惊,有愤怒,

有不敢置信,最后,全都化作了深不见底的猩红漩涡。“闻樱。”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像是被砂纸磨过,“我不在,你倒是过得……很多彩。”张大人被这阵仗吓得酒醒了一半,

哆哆嗦嗦地站起来:“你……你是什么人?敢在百乐门闹事!”萧北野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只是盯着我,一步步向我走来。我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半年前,就是这股压迫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然后,他缓缓地,在我面前半蹲下来,视线与我平齐。这个在外杀伐果决,从不低头的男人,

此刻的姿态,近乎卑微。他抬起手,那只骨节分明,曾签下过无数军令的手,微微颤抖着,

似乎想碰我,却又不敢。“你是不是……已经把我忘了?”他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种近乎乞求的颤栗,和我记忆中那个永远冷硬的他,判若两人。我愣住了。

指尖下意识捻着的“红中”麻将,“啪”的一声掉在桌上。清脆的声响,在死寂的包厢里,

格外刺耳。这尊活阎王,不是讨厌我讨厌到宁可死在外面也不愿回家的吗?

现在这副被抛弃的怨夫模样,是演给谁看?还没等我理清思绪,萧北野的目光,

突然落在了我对面的张大人身上。那瞬间,他眼底的脆弱和乞求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凛冽刺骨的杀意。他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唇角扯出一个森冷的弧度。“告诉我,”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他是谁?

”02张大人被萧北野那眼神一扫,吓得腿都软了,一**坐回椅子上,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心里暗骂一声“废物”,面上却不得不挤出一个温婉得体的笑。

“夫君,你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站起身,很自然地想去挽他的胳膊,

姿态亲昵得仿佛我们是一对恩爱夫妻,“这位是盐运司的张大人,我们在谈事情呢。

”我的手还没碰到他,就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他的手劲大得惊人,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那只手上布满了新旧交错的伤痕,粗糙的枪茧磨得我皮肤生疼。“谈事情?

”萧北野低头看着我,眼神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在百乐门,穿着这么一身衣服,

谈事情?”我的旗袍是特意定做的,料子是顶级的苏绣,款式是时下最流行的,

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腰身,又不至于过分暴露。可在他的注视下,

我却感觉自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不然呢?”我忍着手腕的剧痛,仰头迎上他的目光,

半点不退缩,“萧少帅消失半年,音讯全无。我一个弱女子,总得想办法养活自己,

养活闻家上下几十口人吧?”这话半真半假。闻家确实是我在撑着,

但我也没到需要出卖色相的地步。“养活自己?”萧北野冷笑一声,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闻樱,你是我萧北野的夫人,整个江左,谁敢让你饿死?

”他的目光扫过我手腕上那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眼神更冷了,“还是说,

你早就盼着我死,好拿着我的抚恤金,去找别的男人?”他这话,诛心至极。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因为当初联姻,我确实不情不愿。

我们的新婚之夜,他一身戎装,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说出口的话比北境的风雪还冷。他说:“闻樱,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你对我而言,

不过是稳定你父亲那些商会势力的一个工具。除了‘萧夫人’这个名头,你什么也别想得到。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第二天就带兵去了北境,一走就是半年。我承认,

听到他战死的消息时,我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可我从没想过要去找别的男人。“萧北野,

你**!”我气急了,也顾不上什么伪装,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手腕被他攥着,动弹不得。

他看着我气得通红的眼眶,脸上的寒冰似乎裂开了一丝缝隙,但很快又重新冻结。

“我是**。”他俯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可你最好别忘了,

你现在还是我的夫人。我的东西,就算是死了,烂了,也轮不到别人来碰。

”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耳廓上,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硝烟味,激起我一阵战栗。

这个疯子。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完全无视我的挣扎和周围人惊恐的目光。

“把他两条腿打断,扔到黄浦江里去。”他头也不回地对跟在他身后的亲卫下令,

语气淡漠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张大人当场吓得屁滚尿流,直接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

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我被他禁锢在怀里,眼睁睁看着他抱着我,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百乐门。

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军用轿车,车牌号是嚣张的“S001”。他把我粗暴地塞进后座,

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司机一言不发,发动了汽车。车厢里空间狭小,

他身上那股强大的压迫感几乎让我窒息。我缩在角落,离他远远的。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抗拒,脸色又沉了几分。车厢里的气压低得可怕。一路无话。

车子没有回我们那栋空了半年的婚房别墅,而是直接开进了戒备森严的少帅府。这里,

才是萧北野真正的家。也是一个比战场更让我感到恐惧的地方。车子停稳,他率先下车,

然后拉开车门,对我伸出手,下巴微抬,语气不容置疑:“下车。”我没动,

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他眉间的煞气越来越重,那道浅浅的疤痕,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

显得格外狰狞。见我无动于衷,他失去了耐心,直接弯腰,再次将我抱了出来。“萧北野,

你放开我!”我挣扎着,拳头捶打着他坚硬的胸膛,却像是打在石头上。他置若罔闻,

抱着我穿过庭院,直奔主楼。主楼门口,一个穿着华贵旗袍,

保养得宜的中年妇人正站在那里,看到我们,脸上立刻堆起了慈爱的笑容。

她是萧北野的继母,柳如月。也是整个少帅府里,最希望我死的人。“哎呀,北野,

你可算回来了!”她迎上来,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恶毒,

“怎么还把阿樱也接过来了?她一个人在外面住着,不是挺自在的吗?”这话里的挑拨,

傻子都听得出来。我心头一紧,知道今晚,怕是没那么容易过去了。萧北野停下脚步,

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然后,他对着柳如月,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的夫人,

自然要跟我住在一起。从今天起,她就住在这里。”03柳如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如常。“那是自然,夫妻嘛,就该住在一起。”她笑得更加温婉,

眼神却像毒蛇一样,黏在我的身上,“只是阿樱之前说住不惯府里的规矩,

我还以为……”“现在习惯了。”萧北野冷冷地打断她,抱着我径直往楼上走去。

他的卧室在二楼最东边,是整个少帅府视野最好的房间。门被推开,

一股熟悉的冷杉味道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尘埃气息。房间的陈设简单到了极致,

除了床和衣柜,就是一整面墙的书。他把我扔在床上,动作谈不上温柔。我被摔得头晕眼花,

撑着身子坐起来,警惕地看着他。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双猩红的眼睛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有愤怒,有嫉妒,还有一丝……委屈?

我一定是被摔糊涂了,才会觉得这个活阎王会委屈。“说吧。”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

“半年,都跟哪些人‘谈过事情’?”我心头火起,这个男人凭什么一回来就给我定罪?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冷笑,“你不是说,我只是个工具吗?工具在哪里,跟谁在一起,

主人需要关心吗?”他被我一句话噎住,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是压抑着滔天的怒火。那只放在身侧的手,

不自觉地摸向了腰间的枪套,这是他极度不耐烦时的习惯性动作。我心里一突,

有点后悔刚才的冲动。跟这个疯子硬碰硬,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就在我以为他要拔枪的时候,

他却突然转身,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医药箱。他走到床边,在我面前蹲下,

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碘酒和棉签。然后,他不由分说地抓住我那只被他捏出红痕的手腕。

“你干什么?”我吓了一跳,想把手抽回来。“别动。”他的声音依旧冷硬,

但动作却放轻了许多。冰凉的碘酒沾在棉签上,轻轻擦拭着我手腕上的红痕,

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我愣住了。昏黄的灯光下,他低着头,神情专注,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他眼底所有的情绪。那道眉骨上的疤,

也显得柔和了许多。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前一秒还恨不得杀了我,

后一秒又在这里给我上药?“萧北野,”我忍不住开口,“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没有抬头,只是闷声说了一句:“疼吗?”我没说话。

他也不再追问,仔细地给我上好药,然后站起身,将医药箱放回原处。做完这一切,

他重新站到床边,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样。“闻樱,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他看着我,

一字一句,斩钉截铁,“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踏出少帅府半步。

至于闻家的生意,我会派人接手。”我瞳孔骤缩:“你凭什么?!

”那是我父亲一辈子的心血,是我拼了命才保下来的基业!“凭我是你男人。

”他丢下这句话,仿佛是什么天经地义的真理。“你做梦!”我从床上一跃而起,

死死地盯着他,“萧北野,我告诉你,闻家的生意,你休想碰一下!”“是吗?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残酷的笑,“那我们就试试看。”说完,他转身就走,

没有丝毫留恋。“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紧接着,是落锁的声音。我被软禁了。

我冲到门口,用力地拍打着门板:“萧北夜!你这个疯子!你放我出去!”门外一片死寂。

我气得浑身发抖,一脚踹在门上,却只换来自己脚趾的一阵剧痛。冷静,闻樱,

你必须冷静下来。我扶着墙,强迫自己深呼吸。萧北野这个狗男人,

真是随时随地都在给我上强度。明明是他自己消失了半年,现在一回来,

就搞得像是我对不起他一样。**在门上,缓缓滑坐到地上。现在怎么办?

手机和电报机都被收走了,我和外界彻底失去了联系。盐运司那边的合同还没签,

如果被萧北野的人插手,闻家就彻底完了。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站起身,

开始在房间里寻找可以利用的东西。窗户被铁栏杆封死了,门是从外面锁的。我的目光,

最终落在了书桌上那部黑色的电话上。这是府内的内线电话,只能打给府里的其他房间。

我脑中灵光一闪。萧北野把我关在这里,柳如月那个女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敌人的敌人,

就是朋友。我拿起电话,拨通了柳如月的房间。“喂?”电话那头,

传来柳如月故作惊讶的声音,“是阿樱吗?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我压低声音,

慌和恐惧:“夫人……救我……少帅他……他要把我关起来……”04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即传来柳如月“关切”的声音:“哎呀,怎么会这样?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

北野他也是在气头上,你别怕。”“我怕……”我带着哭腔,声音抖得恰到好处,“夫人,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顶撞少帅,更不该……不该还想着闻家的生意。求求您,

您帮我跟少帅求求情,我以后一定安分守己,好好当我的萧夫人。

”我把一个被丈夫囚禁、走投无路、只能向婆婆求助的懦弱女人的形象,演得淋漓尽致。

果然,柳如月上钩了。“好孩子,你别哭。”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得意,

“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去劝劝北野。”挂了电话,我嘴角的弧度一点点变冷。

柳如月巴不得我跟萧北野闹翻,她怎么可能真的帮我求情?她只会去火上浇油。而我要的,

就是她去“火上浇油”。只有把事情闹大,让萧北野觉得我彻底被他掌控,毫无反抗之力,

我才有机会找到破局的办法。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静静地等待着。果然,不到十分钟,

楼下就传来了争吵声。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柳如月那拔高的、尖锐的嗓音,

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争吵声持续了大概一刻钟,然后一切归于平静。又过了几分钟,

我的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不是萧北野那沉重的军靴声,而是高跟鞋敲击地板的清脆声响。

门锁被打开,柳如月端着一碗燕窝,笑意盈盈地走了进来。“阿樱,快起来,地上凉。

”她把我扶起来,将燕窝塞到我手里,“我跟北野说过了,他也是一时糊涂。

你先把这碗燕窝喝了,暖暖身子。”我低着头,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谢谢夫人。

”“傻孩子,跟我客气什么。”她拍了拍我的手,状似无意地说道,“不过,

北野的脾气你也知道,犟得很。他说,要让你在房间里好好反省几天。闻家的事,

你就别操心了,他已经派了李副官去接手。”李副官?我的心沉了下去。

李副官是萧北野的心腹,精明干练,手段狠辣。如果他去了,

闻家那些靠着情分和利益维系的生意伙伴,恐怕很快就会倒戈。不行,不能让他去!

我端着燕窝的手微微颤抖,抬头看着柳如月,眼里噙满了泪水:“夫人,

我……”“我知道你担心。”柳如月打断我,从手包里拿出一样东西,悄悄塞到我手里,

“这是后门钥匙。今晚子时,后门的守卫会换班,有十五分钟的空档。能跑多远,

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我捏着冰冷的钥匙,愣住了。我没想到,她竟然会直接给我钥匙。

这简直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夫人,您……”我看着她,一脸的不敢置信。

柳如月叹了口气,用手帕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我虽然是北野的继母,但也是个女人。

我实在不忍心看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被他这么锁着。快走吧,

就当我……为自己积点德。”她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还“贴心”地没有锁门。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燕窝和钥匙,心里冷笑一声。这戏演得,

可真够**的。放我走?只怕我前脚踏出少帅府,后脚就会被当成“与人私通,

连夜潜逃”的**,被萧北野的人抓回来,到时候,罪名坐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而她柳如月,不仅摘得干干净净,还能落一个“慈爱好心”的名声。真是好算计。

我将那碗燕窝倒进花盆,然后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既然你们都想看我“逃”,

那我,就“逃”给你们看。子时,我换上一身方便行动的黑衣,捏着那把钥匙,

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房间。少帅府的守卫果然比平时松懈了许多,

我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后门。后门外是一条僻静的小巷。我深吸一口气,用钥匙打开了门。

就在我一只脚踏出大门的瞬间,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你要去哪儿?

”我浑身一僵,缓缓转过身。萧北野就站在我身后不远处,一身黑色的丝绸睡袍,

胸口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肌肉线条。他手里把玩着一把小巧的勃朗宁手枪,月光下,

枪身泛着森冷的光。他身后,还站着黑压压的一排亲卫。而在他对面,柳如月穿着睡衣,

一脸“惊慌”地站在那里,旁边还有一个吓得瑟瑟发抖的丫鬟。好一出“捉奸在床”的戏码。

“我……”我张了张嘴,还没想好说辞。萧北野却突然笑了。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那双眼睛在夜色里,亮得惊人。“闻樱,你可真行。”他走到我面前,抬手捏住我的下巴,

逼我与他对视,“我前脚把你关起来,你后脚就想跑?”他的目光转向我紧紧攥着钥匙的手,

笑容更冷了,“还是说,外面有人在等你?”“我没有!”我急忙辩解。“没有?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钥匙,扔到柳如月脚下,“那这是什么?

”柳如月吓得尖叫一声,连连后退:“北野,这……这不关我的事啊!是……是阿樱求我,

我一时心软才……”“是吗?”萧北野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柳如月的脸。

柳如月吓得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我心里明白,萧北野不是傻子,

他不可能看不出这是柳如月的圈套。但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根本不会听我解释。他只会觉得,

我背叛了他。果然,他转回头,重新看向我,眼底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闻樱,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俯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

一字一句地问:“那封电报,你回‘对呀’的时候,是不是正在和哪个野男人在一起?

”05我终于明白了他今晚所有失控行为的根源。那句“对呀”。在他看来,

我不是在回应账房先生,而是在承认我正和别的男人“在忙”。这个误会,

简直荒唐到了极点。“是。”在萧北野震惊的目光中,我抬起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与其徒劳地解释,不如……让他更疯一点。因为我发现,这个男人越是生气,越是嫉妒,

他眼底那份对我本人的在意,就越是清晰。半年前,他对我不屑一顾,

因为他觉得我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工具。半年后,他对我暴跳如雷,

因为他误以为他的“所有物”被别人染指了。既然如此,我就让这场误会,来得更猛烈些。

“是又怎么样?”我迎着他几乎要杀人的目光,故意挺直了脊背,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

“萧少帅都能在外面大半年不回家,还不许我找个人‘谈谈事情’解解闷吗?”“闻、樱!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捏着我下巴的手猛然收紧,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里,是濒临爆发的疯狂。

“我说,”我忍着剧痛,一字不差地重复,“我找人了,不止一个。盐运司的张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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