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沈玉盏赵珩在昭昭诉倾意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沈玉盏赵珩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带着压抑的怒火。沈玉盏看着他,突然笑了:“赵长官,我是个戏子,我的根在戏台上,不在你的洋楼里。”“你的根在哪里,我说了算……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章节预览
一、初遇如刺民国二十六年的冬夜,北风卷着雪沫子砸在“鸣春班”的戏台板上,
发出呜呜的响。沈玉盏刚唱完《霸王别姬》的虞姬,卸下凤冠霞帔,换上素色棉袍,
正对着镜子卸脸上的油彩,指腹蹭过眼角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闯进来的是群穿着军装的兵,靴底带着雪水,在地上踩出凌乱的脚印。
为首的年轻人穿着熨帖的黑色军大衣,肩章上的金星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光,
眉眼间带着未脱的少年气,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直直射向镜中的沈玉盏。“就是他?
”年轻人开口,声音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狠劲。跟班的连长连忙点头哈腰:“是,赵长官,
这就是鸣春班的头牌,沈玉盏。”沈玉盏转过身,手里还捏着卸妆的棉巾。他生得极清俊,
卸了妆的脸更显苍白,眼尾微微上挑,带着点戏文里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只是此刻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凝着一层淡淡的冷意。“长官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他的声音和台上的虞姬不同,清润里带着点疏离,像冰下的流水。
被称作赵长官的年轻人——赵珩,几步走到他面前,军靴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
他比沈玉盏矮半头,却刻意仰着下巴,视线扫过沈玉盏的脸,又滑到他纤细的脖颈,
像在打量一件心爱的物件。“听说沈老板的《霸王别姬》唱得极好,
”赵珩的指尖轻轻划过梳妆台,沾了点胭脂,“本长官想听,现在就唱。
”沈玉盏皱眉:“戏班已经打烊了。”“打烊了?”赵珩笑了,
少年气的脸上突然透出几分邪气,“在这地界,本长官说开着,就不能打烊。
”他身后的兵立刻掏出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戏班的伙计。班主吓得腿都软了,
连忙推沈玉盏:“玉盏,快……快给赵长官唱一段。”沈玉盏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眼里的冷意淡了些,只剩下无奈。他拿起旁边的折扇,没有化妆,没有行头,
就那样清清淡淡地站在原地,唱了段《夜奔》。“登高欲穷千里目,
愁云低锁衡阳路……”他的声音里带着点自嘲,又有点孤勇,像林冲夜奔时的决绝。
赵珩靠在梳妆台边,指尖敲着桌面,眼神从最初的玩味,慢慢变得专注,最后竟像是看呆了。
一曲终了,沈玉盏收了声,扇子合在掌心。赵珩突然笑了,走到他面前,伸手想去碰他的脸。
沈玉盏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胆子不小。”赵珩的眼神沉了沉,却没再强求,
只是从口袋里掏出块怀表,扔在桌上,“赏你的。明天起,你搬去我那里住。
”沈玉盏的脸瞬间白了:“长官请自重。”“自重?”赵珩挑眉,弯腰捡起怀表,
塞进沈玉盏手里,指腹故意蹭过他的掌心,“在这城里,本长官想要的东西,
还没有得不到的。你要么自己走,要么,我让人抬你走。”他说完,带着兵转身就走,
军靴踩在雪地上的声音,渐行渐远。沈玉盏捏着那块冰凉的怀表,指节泛白。他知道,
从今晚起,他的人生,怕是要变了。二、金丝雀笼第二天一早,赵珩的副官就带着车来了。
沈玉盏没反抗,他知道反抗没用,只会连累戏班的人。他简单收拾了个小包袱,
里面只有几件换洗衣物,还有一把他常用的折扇。赵珩的住处是座小洋楼,带个院子,
卫兵守在门口,像座精致的囚笼。赵珩给了他一间朝南的房间,布置得极奢华,
地毯软得像踩在云里,墙上挂着西洋画,可沈玉盏看着,只觉得窒息。“喜欢吗?
”赵珩倚在门框上,看着他。沈玉盏没说话,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光秃秃的树枝。“以后,
你就在这里住下,”赵珩走进来,“想吃什么,想穿什么,尽管跟下人说。除了出去,
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我想回戏班。”沈玉盏低声说。赵珩的脸色沉了沉:“我说了,
不能出去。”他走到沈玉盏身后,少年人的身高刚好到沈玉盏的肩窝,他却伸手,
紧紧搂住了沈玉盏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窝,“你是我的,只能留在我身边。
”他的怀抱很用力,带着点少年人的执拗和霸道,还有淡淡的硝烟味。沈玉盏的身体僵住了,
想推开他,却被搂得更紧。“放开我。”沈玉盏的声音发紧。“不放。”赵珩的声音闷闷的,
带着点委屈,又有点狠劲,“除非你答应留下来,乖乖的。”沈玉盏闭了闭眼,
终究是没再挣扎。他知道,跟这个年轻的军官硬碰硬,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下去。赵珩很少在家,总是早出晚归,有时甚至几天不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大多是深夜,带着一身酒气和寒气,不说一句话,只是钻进沈玉盏的被窝,
从背后紧紧抱着他,像抱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沈玉盏一开始很抗拒,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后来也就麻木了。他任由赵珩抱着,自己睁着眼睛看着黑暗,直到天亮。赵珩对他很好,
好得近乎奢侈。他让人从上海买来最时兴的料子,给沈玉盏做衣服;让人去城外的茶馆,
买他爱吃的杏仁酥;甚至知道他喜欢听戏,特意买了留声机和唱片回来。
可沈玉盏一点也不喜欢。他想要的,不是这些锦衣玉食,而是自由,是能站在戏台上,
唱自己喜欢的戏。有一次,赵珩难得在家,坐在沙发上看文件,沈玉盏坐在窗边看书。
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沈玉盏的侧脸,给他镀上了层暖光。赵珩看着看着,
突然放下文件走过去,蹲在他面前,仰头看他。“玉盏,”赵珩的声音很轻,
带着点少年人的认真,“你笑一个给我看好不好?”沈玉盏抬眸看他,
眼里没什么情绪:“我不会。”赵珩的眼神暗了暗,却没生气,只是伸手,
轻轻碰了碰他的嘴角:“我见你在戏台上笑过,很好看。”沈玉盏别过脸,
避开了他的触碰:“那是戏里的,不是我的。”赵珩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蹲在那里,
看着他的侧脸,看了很久很久。三、裂痕与占有变故发生在一个雨夜。赵珩去前线视察,
走了半个月。沈玉盏趁守卫换岗的间隙,翻出了小洋楼的后墙,一路跑回了戏班。
班主看到他,又惊又喜,拉着他的手掉眼泪:“你可回来了!
我还以为……”沈玉盏笑着拍了拍他的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班主,给我扮上吧,
我想唱戏了。”那天晚上,鸣春班的戏台又亮了起来。沈玉盏唱的还是《霸王别姬》,
只是这一次,他唱得格外用力,仿佛要把这些日子的委屈和压抑,全都唱出来。
台下的观众拍红了手,谁也没注意到,戏院门口,站着一个穿着军大衣的身影。
赵珩是提前回来的。他没让人通报,就那样站在门口,看着台上那个光芒万丈的虞姬,
看着他转身、亮相、水袖翻飞,眼神一点点沉下去,像酝酿着风暴的海。戏散场后,
沈玉盏刚卸了妆,就被赵珩堵在了后台。“你就这么想走?”赵珩的声音很冷,
带着压抑的怒火。沈玉盏看着他,突然笑了:“赵长官,我是个戏子,我的根在戏台上,
不在你的洋楼里。”“你的根在哪里,我说了算!”赵珩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你是我的?谁让你跑回来的?谁让你再唱戏的?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占有欲,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沈玉盏的手腕被捏得生疼,
却倔强地看着他:“我不是你的东西,我是个人。”“你是我的!”赵珩低吼一声,
猛地将他拽进怀里,低头就吻了下去。那个吻很凶,带着惩罚的意味,
还有少年人笨拙的急切。沈玉盏挣扎着,却被他按得更紧。直到沈玉盏喘不过气来,
赵珩才松开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呼吸粗重。“沈玉盏,”赵珩的声音带着点颤抖,
“别离开我,好不好?我只有你了。”他的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脆弱,
像个害怕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沈玉盏的心,莫名地抽痛了一下。
可他还是推开了他:“赵长官,我们不是一路人。你有你的战场,我有我的戏台,
我们两不相欠。”“两不相欠?”赵珩笑了,笑得有点惨,“你想两不相欠?晚了!
”他一把将沈玉盏扛在肩上,不顾他的挣扎和怒骂,大步走出了戏班,塞进了外面的汽车里。
回到小洋楼,赵珩把沈玉盏扔在地上,转身锁了门,又把钥匙扔在抽屉里,上了锁。
“从今天起,你一步也别想离开这里。”赵珩的眼神冷得像冰,“你不是喜欢唱戏吗?
我让你唱,给我一个人唱,唱到我听腻为止。”他真的说到做到。
他让人把沈玉盏的戏服和行头都搬了过来,每天晚上,都逼着沈玉盏给他唱戏。沈玉盏不唱,
他就不吃饭,不睡觉,只是坐在那里,定定地看着他,眼神执拗得吓人。沈玉盏没办法,
只能唱。他唱《牡丹亭》,唱《长生殿》,唱《锁麟囊》,唱所有他会的戏。他唱得麻木,
赵珩听得专注,有时会听到深夜,听到沈玉盏的声音都哑了,才让他停下。有一次,
沈玉盏唱到《桃花扇》里“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声音突然哽咽了。
他想起了南京的秦淮河,想起了那些没被战火侵扰的日子,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赵珩走过来,笨拙地用袖子给他擦眼泪:“别哭了,我不该逼你。”沈玉盏别过脸,没理他。
赵珩却突然抱住他,声音闷闷的:“玉盏,等打完仗,我就带你走,
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不好?我不做军官了,你也不唱戏了,
我们就守着一个小院子,过一辈子。”沈玉盏的心,猛地颤了一下。他看着赵珩年轻的侧脸,
看着他眼里的憧憬,突然觉得,这个霸道的少年军官,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只是,他知道,
他们的未来,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四、烽火与诀别战争的脚步越来越近了。
城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每天都有军队开往前线,每天都有伤员被抬回来。
赵珩变得越来越忙,有时几天几夜不回家,回来也是满身硝烟味,眼里布满血丝。
他看沈玉盏的时间越来越少,却总是在临走前,紧紧抱他一会儿,什么也不说,只是抱着,
仿佛要把他揉进骨血里。沈玉盏的心,一天天揪紧。他开始担心,
担心那个总是霸道地说“你是我的”的少年,会不会哪一天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开始学着给赵珩缝补衣服,学着炖他爱喝的汤,在他回来的时候,默默递上一杯热茶。
赵珩每次看到,眼里都会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是浓浓的暖意。他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