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网络作家“白皮奶糖”所著的仙侠奇缘小说《退婚!这灭世嫁妆谁爱要谁要》,主角是沧九越青丘灭世红,小说正在连载中,本文剧情精彩纷呈,非常不错,更多精彩章节,敬请期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住进了一间大得不像话的屋子。小姑娘叫白芷,一路上咭咭呱呱地跟我讲着我的“身世”。她说,我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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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万物,皆有其终。星辰会陨落,王朝会崩塌,再鲜活的生命,
也会迎来名为“死亡”的寂静。我曾以为,我的终点,便是在那一方小小的格子间里,
在无尽的加班和KPI中,燃尽最后一丝心力。猝死,听起来不太体面,
却是一个打工人最朴素的结局。然而,当我再次睁开眼,却发现死亡并非终点,
而是一个荒唐得让人想再死一次的起点。有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我的“后福”,
是一纸从天而降的婚书,和一个名为“灭世”的嫁妆。他们说,我是青丘遗失的少主,
是命中注定的新娘。他们说,我的未婚夫是万妖敬仰的狐王,风华绝代。他们还说,
我将在大婚之日,亲手启动那十二抬嫁妆,将这片仙境彻底化为虚无。我,云织,
一个只想躺平的咸鱼,成了拯救世界的……祭品?开什么玩笑。这婚,我退定了。
这灭世的嫁妆,谁爱要,谁要。第1章我的意识像泡在温水里的石头,沉沉浮浮。
最后一点记忆,是电脑屏幕上没做完的PPT,和心脏猛地一下抽痛。格当嘚——,
像是老旧的机器零件彻底崩了。完了,猝死了。这是我昏过去前最后一个念头。再睁开眼,
刺目的白光散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根需要几人合抱的巨大红色廊柱,
上面雕着我看不懂的祥云花纹。空气里有股好闻的香,说不上来是什么,
像是木头又像是花草,吸一口,肺里那股子憋了十年的浊气都顺畅了。我动了动手指,
低头一看。身上是一层叠一层的丝绸衣服,宽大的袖子垂下来,上面用金线绣着流云。
我的手也不是我的手了。这双手白净得很,指甲修得圆润,
一点儿不像我那双敲键盘敲得指节都有些粗大的手。“少主!您总算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扭过头,看见一个姑娘。她穿着淡青色的长裙,
头上……头上长着一对毛茸茸的白色狐狸耳朵。那耳朵还抖了一下。我眨了眨眼,
以为是加班太久出现了幻觉。可紧接着,更多的狐耳脑袋凑了过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一个个都穿着古装,眼眶通红地看着我,跟看失而复得的宝贝似的。这是在拍戏?
哪个剧组这么大阵仗?我张了张嘴,想问问情况,喉咙却干得厉害,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还不等我缓过劲来,一张金光闪闪的纸被递到了我面前。递纸的是个白头发的老头,
一身深紫色的袍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跟石头一样硬邦邦的。“云织少主,您既已归位,
便请履行婚约。三日后,您将与我王沧九越成婚。”云织?这是在叫我?婚约?跟谁?
沧九越?这名字听着就不好惹。我的脑子还卡在“狐狸耳朵”和“我是少主”这些信息上,
新的炸弹又砸了下来,把我炸得外焦里嫩。那老头侧过身,伸手指着大殿外面。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巨大的广场上,整整齐齐地摆着十二台红木箱子。
那箱子与其说是箱子,不如说是小房子,每一个都巨大无比,通体漆红,
上面刻满了黑色的、扭曲的符文,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那是您的嫁妆,‘灭世红妆’。
”老头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也请您,好自为之。”灭世?我看着那些不祥的红箱子,
又看了看眼前这群神情复杂、又是悲伤又是敬畏的狐狸精,一个荒谬的念头从心底冒了出来。
我好像……摊上大事了。第2章我被那对狐耳小姑娘搀扶着,
住进了一间大得不像话的屋子。小姑娘叫白芷,一路上咭咭呱呱地跟我讲着我的“身世”。
她说,我是青丘国君遗失在外多年的独女,名叫云织。前些日子,
国中圣物“寻魂石”突然发光,长老们循着光找到了我,
把我这缕“离世”的魂魄给引了回来,附在了这具早已备好的、与我魂魄最为契合的灵体上。
说白了,我就是借尸还魂了。至于那婚约,则是青丘和现任狐王沧九越的约定。
据说这位狐王法力通天,但性子冷得像块冰,是九域之内没人敢惹的存在。“少主,您别怕,
”白芷一边给我倒茶,一边小声安慰,“王上他……他只是看着吓人。”我喝了口茶,
润了润嗓子,终于能说话了:“那……那个嫁妆,灭世红妆,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着不像什么好东西。”白芷的脸一下子白了,毛茸茸的耳朵也耷拉了下来。
她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那是……是咱们青丘的传家宝,也是……也是一个诅咒。
”我心里咯噔一下。原来,这“灭世红妆”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十二件神器,威力无穷。
但不知从何时起,就有了个可怕的预言。预言说,当青丘的“异世之魂”归位,
与狐王成婚之日,这十二抬嫁妆便会开启,届时神力失控,整个青丘国,
连同周围的山川河流,都会被夷为平地,化为乌有。而我,
一个从另一个世界猝死过来的倒霉蛋,不多不少,正好就是那个“异世之魂”。所以,
这场婚事根本不是什么喜事。我是个祭品。一个被送来安抚这套“嫁妆”,
并拉着整个青丘一起陪葬的祭品新娘。**在软塌上,消化着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
只觉得太阳穴一突一突地疼。我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兢兢业业当牛做马,
好不容易死了,以为能解脱了,结果被抓来修仙世界当个一次性的核弹引爆器?“少主,
长老们也是没办法,”白芷看我脸色不好,急忙解释,“‘灭世红妆’的力量越来越不稳定,
只有您的魂魄能暂时安抚它。而且……而且预言说,只有完成大婚,
这个……这个劫数才能了结。”了结?怎么个了结法?大家一起完蛋的了结法吗?
我摆了摆手,示意她别说了。我需要静静。我需要好好规划一下。三日后成婚,
然后引爆自己,和一群不认识的狐狸精同归于尽?别开玩笑了。我云织,
上辈子没过上一天好日子,这辈子重活,就算是个祭品,也得活出点自己的风采来。这婚,
必须退。这地方,必须逃。第3章逃跑计划的第一步,是勘察地形。我以“身体不适,
需要散心”为由,让白芷陪着我在王宫里乱转。这里确实是仙境。亭台楼阁,雕梁画栋,
云雾缭绕在脚下,远处的山峰上还有仙鹤飞过。搁以前,我能发九张图配文“家人们,
谁懂啊”,但现在,
觉得这是个漂亮得不像话的gildedcage.我旁敲侧击地问白芷:“这青丘国,
是不是很大啊?要是一不小心走丢了,可怎么办?”白芷笑着说:“少主您放心,
这王宫内外都有结界,除非有长老们的手令,否则是出不去的。您丢不了。”我心凉了半截。
结界?听着就高端。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前社畜,拿头去闯?看来,硬闯是行不通了。
我把主意打到了那十二抬“灭世红妆”上。既然我是安抚它们的关键,
那它们会不会听我的话?比如,我让它们自己长腿跑了,或者干脆自爆了,
那婚事不就黄了吗?当天晚上,我支开了白芷,一个人偷偷溜到了存放嫁妆的广场上。
月光下,那十二台巨大的红木箱子像十二只蛰伏的巨兽,
黑色的符文在月色下似乎在缓缓流动,透着一股子邪气。我深吸一口气,
走到最近的一台箱子前。箱子上没有锁,只有一个古怪的凹槽。我试着用手推了推箱盖,
纹丝不动。“芝麻开门?”我小声念叨。没反应。
“Hello,world?”还是没反应。我围着箱子转了一圈,不死心地这里敲敲,
那里摸摸。就在我的手触摸到箱子侧面的一个符文时,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一滴血渗了出来,滴在了符文上。那血珠子“滋”的一声,
就被吸收了进去。紧接着,我面前的巨大红木箱,发出了“格当嘚——”一声沉闷的巨响,
整个箱体都震动了一下。那些黑色的符文像是活了过来,开始飞速地流转,发出幽幽的红光。
我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只听“咔哒”一声,巨大的箱盖,缓缓地向上打开了一条缝。
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从缝隙里泄露出来,不像是杀气,也不像是灵气,
倒像是一种……很古老、很洪荒的味道。我的心脏怦怦直跳。好奇心战胜了恐惧。我凑上前,
扒着缝隙往里看。箱子里没有金银珠宝,也没有神功秘籍。只有一根簪子。
一根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有点朴素的乌木簪子,静静地躺在红色的绸缎上。
这就是所谓的神器?看起来还没我公司楼下两元店卖的好看。我犹豫了一下,
伸手把它拿了出来。簪子入手冰凉,沉甸甸的。除了手感好点,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我正研究着,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还有兵器碰撞的声音。“什么人?”“不好!
是黑风山的人!”我心里一惊,赶紧把簪子揣进袖子里,想把箱盖合上。可那箱盖重得要命,
我用尽全力也推不动。眼看火光和人影越来越近,我心一横,转身就往我住的宫殿跑。
跑路要紧,这破箱子,不管了!第4章我连滚带爬地跑回房间,把门一关,
心脏还在咚咚狂跳。袖子里的簪子冰凉,像一块铁疙瘩。我把它拿出来,翻来覆去地看。
这玩意儿真是神器?怎么看都像个防身用的铁锥子。外面的喧哗声越来越大,
还夹杂着几声惨叫。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不清具体在说什么,
只听见“少主”、“挑衅”、“放肆”之类的词。过了一会儿,白芷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
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少主!不好了!黑风山的少主带人闯进来了!”“黑风山?
”我一脸茫然。白芷急得直跺脚:“哎呀!就是跟我们青丘一直不对付的那个狼妖族!
他们肯定是听说您回来了,故意来找茬的!”我心里咯噔一下。早不来晚不来,
偏偏在我捅了娄子的时候来。正说着,门外传来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
“青丘的狐狸们都死绝了吗?让你们那个什么狗屁少主出来!听说是个从凡间来的废物,
正好让小爷我见识见识!”紧接着,我那扇可怜的木门“砰”的一声,
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一个穿着黑色劲装、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他长得倒是不错,剑眉星目,就是一脸的匪气,嘴角那抹笑怎么看怎么欠揍。
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穿着黑衣的随从,个个手按在刀柄上,满脸不善。白芷吓得躲到我身后,
哆哆嗦嗦地说:“熊……熊飞少主,你……你太放肆了!这里是少主的寝宫!
”那个叫熊飞的狼妖少主压根没理她,一双眼睛在我身上上下打量,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轻蔑。
“你就是云织?”他嗤笑一声,“长得倒还行,就是看着弱不禁风的。
听说你要嫁给沧九越那个冰块脸?他是不是瞎了眼?”我皱了皱眉。骂我可以,
但别用这种下流的眼神看我。我上辈子在职场上,什么油腻客户没见过?这种小场面,
我还撑得住。我把白芷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他:“我当是谁,原来是黑风山的。怎么,
你们那儿是山洞住腻了,跑到别人家里来撒野?”熊飞的脸色沉了下来:“小丫头片子,
嘴还挺利索!我今天来,就是想看看,能引动‘灭世红妆’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他话音刚落,突然伸手就朝我抓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往后一躲,可他的速度太快了,
眼看那蒲扇大的手掌就要抓到我的肩膀。情急之下,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念头,
抓起袖子里的那根乌木簪子,就朝他的手掌心扎了过去。我本来只是想自卫,
没指望这破簪子能有什么用。可就在簪子尖端触碰到他皮肤的一瞬间,异变突生!
那根平平无奇的簪子,突然爆发出刺目的蓝光!一股庞大的、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力量,
从簪子里涌了出来,瞬间灌满了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一个气球,
被吹得快要爆炸了。“哗——许!”我耳边仿佛响起了一声来自远古的号令,
像是江河奔涌的声音。紧接着,整个宫殿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第5章我整个人都懵了。
我只是想拿簪子戳他一下,谁知道会搞出这么大动静。那股蓝光从簪子里冲出来,
瞬间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水球,把熊飞和他的几个手下全都包裹了进去。
熊飞脸上的嚣张变成了惊恐,他在水球里手舞足蹈,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样子滑稽得像个溺水的旱鸭子。“少……少主……”白芷在我身后,声音抖得像筛糠。
我低头一看,手里的簪子还在嗡嗡作响,蓝光越来越盛。
我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体内的那股力量了,它们像脱缰的野马,在我经脉里乱窜。
更可怕的是,我能感觉到,以我为中心,整个青丘王城的水汽都在疯狂地向这里聚集。
天花板开始滴水,地面上渗出水洼,空气湿得能拧出水来。“快……快停下!
”外面传来青丘长老们的惊呼声。我倒是想停,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停!
这玩意儿就跟个没有刹车的跑车一样,我这个新手司机完全hold不住啊!“轰隆!
”一声巨响,寝宫的屋顶被一股冲天而起的水柱给掀飞了。水柱在半空中盘旋,
化作一条水龙的模样,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然后朝着被困在水球里的熊飞猛地冲了过去。
“不要!”我失声尖叫。这要是砸实了,那头狼妖不得变成一滩肉泥?
我可不想刚穿越过来就背上人命。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光从天而降,快得像一道闪电。
那白光精准地打在了水龙的龙头上。“嗷——”水龙发出一声不甘的哀鸣,
庞大的身躯“哗啦”一声散开,化作漫天水汽,下了一场倾盆大雨,
把所有人都淋成了落汤鸡。包裹着熊飞的水球也随之破裂,
他和他那几个手下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惨白。
我手里的簪子光芒一敛,恢复了那副朴素的乌木模样。体内的那股洪荒之力也退得一干二净,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我腿一软,差点也瘫倒在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半空中。
一个男人,悬浮在那里。他穿着一身极为简单的白色长袍,
一头银白色的长发用一根玉簪束着,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装饰。他的五官像是冰雪雕刻出来的,
俊美得不似凡人,但那双金色的眼眸里,却是一片万年不化的冰川,没有丝毫温度。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有一种无形的威压笼罩了全场,让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
“王……王上……”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青丘长老们,此刻全都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
连头都不敢抬。王上?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位,就是我那个传说中的未婚夫,青丘狐王,
沧九越?他来了。在他把青丘淹了之前来了。也……在我把他的仇家淹死之前来了。
第6章沧九越缓缓地从空中落下,脚步无声。他没有看那些跪了一地的长老,
也没有看地上那几摊狼狈的烂泥,他那双金色的眸子,直直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被他这么一看,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猛兽盯上了,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完了完了。
人赃并获。我不仅打开了“灭世红妆”,还差点用里面的“凶器”搞出人命,
顺便拆了半个王宫。这下跳进天河也洗不清了。“是你做的?”他开口了,
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冰冰的,像玉石相击,好听是好听,就是没什么人情味。
我捏着手里的簪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我拿的,”我老实交代,
“但不是我故意要这样的,是它……它自己动的!”这话我自己听着都觉得心虚。
“一派胡言!”一个紫袍长老站了出来,就是之前给我送婚书那个老头。他指着我,
痛心疾首地喊道:“王上!您看到了!此女就是灾星!她才回来几天,
就引动了‘灭世红妆’,还差点酿成大祸!预言是真的!她会毁了我们青丘!
”其他长老也纷纷附和。“请王上三思!万万不可与此女成婚!”“此女心性不定,
根本无法掌控神器,留着她,后患无穷啊!”我听着这些指控,气不打一处来。
明明是那头蠢狼先动手的,怎么全成我的错了?我刚想开口反驳,
地上瘫着的熊飞缓过劲来了。他指着我,
有气无力地喊:“沧九越……你……你未过门的王后,
要杀我……这事你得给我黑风山一个交代!”好家伙,倒打一耙。一时间,
所有压力都给到了沧九越这边。我偷偷瞄了他一眼。他依旧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那双金色的眼睛深邃得像一口古井,让人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我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最坏的结果了。他会怎么处置我?把我关起来?
还是直接把我当成“凶器”上交,平息黑风山的怒火?不管是哪种,
我的逃跑计划都彻底泡汤了。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沧九越动了。他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走到我面前,停下。我们离得很近,
我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一股冷冽的、像雪后松林一样的味道。他伸出手。我吓得闭上了眼睛,
以为他要一掌拍死我这个惹祸精。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一只冰凉的手,
轻轻地覆盖在了我握着簪子的手上。然后,他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在我耳边说:“别怕。握紧它。”第7章我愣住了。他的手很凉,但不知道为什么,
被他握住,我心里那股慌乱劲儿,竟然奇迹般地平复了下来。我睁开眼,
对上他那双金色的眸子。那双眼睛里依然没什么温度,但我好像……看到了一丝别的东西。
不是厌恶,也不是愤怒。“都退下。”沧九越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紫袍长老急了:“王上!不可!”沧九越眼风一扫,淡淡地说了两个字:“我说,退下。
”那长老被他看得打了个哆嗦,后面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只能不甘心地带着一群人退出了被我搞得一片狼藉的院子。地上瘫着的熊飞还想说什么,
被沧九越一个眼神瞪过去,也老老实实地被他的手下给拖走了。很快,
院子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还有满地的水洼。“把手松开。”他说。我这才发现,
我一直死死地攥着那根簪子,指节都发白了。我试着松手,可那簪子像是黏在我手上一样,
怎么也甩不掉。“它……它不听我的。”我有点窘迫。沧九越没说话,只是握着我的手,
将一股微凉的气息渡了过来。那股气息顺着我的手臂,一直流到手心。
手里的簪子轻轻震动了一下,然后就听话地从我掌心脱落了。我长舒了一口气,
感觉自己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浑身都脱力了。“这东西叫定海神针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