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短篇言情小说《求子成功后,他们一家都想杀我换运》,此文从发布以来便得到了众多读者们的喜爱,可见作品质量优质,主角是顾谌陈婧,也是作者如烟漫画所写的,故事梗概:”他的话像一把把淬毒的刀子,一刀刀凌迟着我的心。我以为的浪漫邂逅,我以为的三年深情,全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他从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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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这安胎药怎么有股铁锈一样的腥味?”我端着那碗黑漆漆的药,皱着眉问。
“良药苦口,你懂什么!”婆婆瞪了我一眼,不耐烦地催促,“快喝!
这可是我托人从山上求来的神药,为了我金孙,花多少钱都值!
”我看着药碗里自己苍白的倒影,心中一阵冰冷。结婚三年,我终于怀上了顾家的骨肉。
可我没想到,这孩子,是我的催命符。1我叫沈瑜,嫁给顾谌三年,肚子一直没动静。
顾家家大业大,最重香火,婆婆的白眼几乎要把我的脊梁骨戳穿。顾谌虽然护着我,
但他眉宇间的愁绪,比婆婆的咒骂更让我难受。为了怀孕,我喝了无数中药,拜了无数庙宇,
可都没用。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婆婆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偏方,
说是一个隐世多年的老神医给的,保证药到病除。那药喝起来像刮骨的钢刀,每天一碗,
喝了整整一年。我的身体被折腾得不成人形,但万幸的是,上个月,我真的怀上了。
当验出两道杠的时候,我抱着顾谌喜极而泣。他把我紧紧搂在怀里,
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小瑜,辛苦你了,以后我跟孩子,会加倍对你好。
”婆婆也一改往日的刻薄,每天鸡汤鱼汤地伺候着,脸上的笑容几乎没断过。
我以为所有的苦难都过去了,幸福的生活终于要开始了。直到半夜,我被孕吐折磨得醒过来,
想去厨房找点东西吃。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婆婆压低了的声音,
带着一丝兴奋和残忍:“阿谌,都安排好了吗?那个沈瑜的肚子越来越大,我怕夜长梦多。
”我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妈,你放心。”是顾谌的声音,
我曾经觉得全世界最温柔的声音,此刻却像毒蛇的信子,嘶嘶地吐着寒气,
“我已经打点好了,等孩子一落地,就按计划行事。到时候,我们顾家的运势,
就能彻底逆转了。”“那就好,那就好!”婆婆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念佛,
“只是可惜了那孩子,生下来就没了妈。不过为了我们顾家,这也是她的福分!
谁让她命格那么好,正好是‘金水送子’的命,天生就是给我们家做祭品的!
”祭品……金水送子……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巨大的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
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原来,他们让我千辛万苦地怀孕,不是为了传宗接代,
而是要把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当成转运的祭品!我踉踉跄跄地退回房间,
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窗外,月光惨白,照得顾谌放在床头柜上的全家福阴森可怖。
照片上,他搂着我,笑得温柔缱绻。我曾经以为,这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现在看来,
这不过是一个精心编织的屠宰场,而我,就是那只待宰的羔羊。不行,我不能死!我的孩子,
也不能死!第二天一早,婆婆又端来了那碗黑漆漆的“安胎药”。
我看着她脸上的“慈爱”笑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婆婆,这药闻着有点腥,是不是坏了?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婆婆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厉声道:“胡说八道!这可是神药!快喝,
别磨蹭,凉了药效就差了!”我低下头,看着碗里自己苍白的倒影,心中一片冰冷。我知道,
这碗药里,一定有问题。昨天夜里,他们提到了“计划”,或许,这个计划已经开始了。
我端起碗,假装要喝,手却“不小心”一抖,整碗药都泼在了地上名贵的地毯上。“哎呀!
”我惊呼一声,满脸歉意,“对不起婆婆,我手滑了……”婆婆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身上。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怨毒,仿佛我毁掉的不是一碗药,
而是她的身家性命。“你这个丧门星!这么金贵的东西,就让你给糟蹋了!
”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伪装。顾谌闻声从楼上下来,看到这一幕,
立刻过来把我护在身后,对婆婆说:“妈,小瑜不是故意的,她怀着孕,身子弱。
药洒了就洒了,我再去给您弄一份就是了。”他一边说,一边心疼地拍着我的背,
柔声安慰:“没事吧?有没有吓到?”看着他深情款款的眼睛,我只觉得一阵反胃。
如果不是昨晚亲耳听见,我一定会被他这副模样骗过去。**在他怀里,身体微微发抖,
声音带着哭腔:“老公,我不是故意的……婆婆她……”“好了好了,没事了。
”顾谌打断我的话,眼神扫过地上那摊药渍时,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阴鸷。
他扶我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叫来保姆,让她把地毯处理干净。他表现得越是体贴入微,
我心里的寒意就越重。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是想让我的孩子胎死腹中,还是……连我一起?
我必须想办法自救。2自从打翻了那碗药,婆婆对我的态度就急转直下,
虽然在顾谌面前还装模作样,但只要顾谌一不在,她看我的眼神就淬了毒一样。
她不再给我端什么“安胎药”了,而是换了一种方式。家里的地板,永远擦得锃亮,
亮得能照出人影。我穿着防滑拖鞋,好几次都差点滑倒。浴室门口的地垫,
也总是“不经意”地被人挪开,地上永远湿漉漉的。我知道,这些都是她搞的鬼。
她想让我“意外”流产。我开始加倍小心。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走钢丝。吃饭的时候,
我只吃保姆王姨做的菜,婆婆递过来的任何东西,我都会找借口推掉。“小瑜,来,
喝点燕窝,对宝宝皮肤好。”婆婆端着一盅燕窝,笑得一脸褶子。
我看着那盅晶莹剔P透的燕窝,笑着说:“谢谢婆婆,不过我最近胃口不好,
闻着这个有点腻,还是让阿谌喝吧,他最近为了公司的事那么辛苦,也该补补。
”我顺手就把燕窝推到了顾谌面前。顾谌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自然地接过去,
对我宠溺地一笑:“你啊,就是心疼我。好,我喝。”他喝得一滴不剩。婆婆的脸色很难看,
但当着顾谌的面,又不好发作,只能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晚上,顾谌睡得很沉,
比平时沉得多。我悄悄起身,走到他身边,能闻到他呼吸里带着一股淡淡的甜香味,
和我之前闻过的那碗燕窝一模一样。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那燕窝里,果然加了东西。
不是堕胎药,而是安神助眠的。他们是想让我毫无防备地睡死过去,
然后……我不敢再想下去。这个家,已经变成了一个龙潭虎穴。我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我开始偷偷地计划逃跑。顾谌以我怀孕需要静养为由,收走了我的手机和电脑,
切断了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这栋郊区别墅,守卫森严,我一个孕妇,想从这里跑出去,
难如登天。唯一的突破口,可能就是那个看起来还算老实的保姆王姨。王姨来顾家工作不久,
话不多,做事很勤快。我试着旁敲侧击地跟她聊天,想看看她是不是顾家母子的心腹。
“王姨,你家里有孩子吗?”我一边抚摸着肚子,一边状似无意地问。王姨手上的动作一顿,
眼圈有点红:“有个女儿,在老家上大学,一年也见不到几次。”“那一定很想她吧。
”“想,怎么不想。”王姨叹了口气,“要不是为了供她读书,
我也不用一把年纪还出来做保姆。”有戏!我心中一动,
从手腕上褪下一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塞到王姨手里。这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价值不菲。
“王姨,我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心里实在憋闷。这个镯子您拿着,
就当是我给您女儿的见面礼。我只有一个请求,您能不能……帮我给我表姐打个电话,
让她来接我住几天?”我捏造了一个表姐的身份,报出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那是我大学时最好的闺蜜,陈婧的电话。王姨被手里沉甸甸的镯子吓了一跳,
连忙推拒:“太太,这可使不得!太贵重了!”“王姨,您就当可怜可怜我。
”我的眼泪说来就来,“我实在太想我姐姐了。您放心,只要您帮我,等我出去了,
我再给您十万块钱!”钱,和对女儿的爱,是普通人最大的软肋。王姨的脸上满是挣扎。
她看了看手里的镯子,又看了看我恳求的脸,最终一咬牙,把镯子揣进了兜里。“太太,
您别这样。我……我试试。但是夫人和先生看得紧,我只能等他们都出门的时候。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机会在两天后来了。顾谌要去邻市参加一个重要的商业会议,
当天回不来。婆婆要去庙里上香,为她未出世的“金孙”祈福。她们一走,
王姨就立刻拿出她的老人机,哆哆嗦嗦地拨通了陈婧的电话。“喂?是陈**吗?
我是沈瑜家的保姆,她让我跟您说……”我抢过电话,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婧婧!是我!
救我!”电话那头的陈婧显然被吓到了:“小瑜?你怎么了?你用保姆的电话打给我?
顾谌呢?”“来不及解释了!你快来接我!他们要杀我!顾谌和他妈要杀了我和孩子!
”我语无伦次地喊着,生怕晚一秒,这个救命的电话就会被掐断。“什么?!
”陈婧的声音瞬间拔高,“你别怕,把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
我把别墅的地址用短信发给了陈婧。王姨在一旁吓得脸色发白:“太太,
真的……真的会杀人吗?”“王姨,谢谢你。你快走吧,不要被连累了。”我催促她。
可王姨却摇了摇头:“我走了,谁给您开门?我等陈**来了再走。”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在这个冰冷的地狱里,终究还有一丝人性的温暖。我和王姨焦急地等待着。每一分每一秒,
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一个小时后,门铃终于响了。我激动地冲过去,从猫眼里一看,
心却瞬间凉了半截。门口站着的,不是陈婧。而是顾谌。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
脸上带着我熟悉的、温柔的微笑。但在他身后,站着两个黑衣保镖,而我的闺蜜陈婧,
正被其中一个保镖反剪着双手,嘴巴被胶带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顾谌的目光透过猫眼,仿佛直接看到了我惨白的脸。他笑着,举起了手里的一个手机。
屏幕上,赫然是我发给陈婧的那条求救短信。3门被从外面用钥匙打开了。顾谌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两个保镖,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呜呜挣扎的陈婧。王姨吓得腿一软,瘫倒在地。
“小瑜,你太让我失望了。”顾谌的语气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委屈,
仿佛我才是那个做错事的人,“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做这些事?
”我看着被堵住嘴、满脸泪痕的陈婧,又看了看他那张伪善的脸,一股怒火和绝望冲上头顶。
“顾谌!你这个畜生!你放了她!所有事都跟她没关系!”我尖叫着朝他扑过去,
却被另一个保镖轻而易举地拦住了。“放了她?当然。”顾谌笑了笑,
那笑容看得我毛骨悚然,“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她会安然无恙。
”他走到瘫软的王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个死人。“至于你,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扔在王姨脸上,“这里是二十万,拿着它,滚回你的老家,
管好你的嘴。要是让我听到半句不该听的话,我不保证你那个上大学的女儿,
能不能顺利毕业。”王姨吓得浑身一哆嗦,连滚带爬地捡起支票,看都没敢看我们一眼,
就冲出了别墅。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最后一点希望。顾谌走到我面前,
伸手想抚摸我的脸,被我嫌恶地偏头躲开。他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
“沈瑜,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本来想让你舒舒服服地走完最后一程,既然你这么不配合,那就别怪我了。
”他朝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立刻拿出一卷新的胶带,朝我走来。“你们想干什么!
”我拼命挣扎,可一个孕妇的力气,在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冰冷的胶带封住了我的嘴,也封住了我所有的呼救。他们把我和陈婧分别绑在两张椅子上,
面对着面。顾谌搬了张椅子,坐在我们面前,像一个欣赏戏剧的观众。“小瑜,你知道吗?
为了让你怀上这个孩子,我花了多少心血。”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像是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
“你天生体寒,很难受孕。我找遍了名医,最后才在长白山深处,找到那位‘神医’。
”“他告诉我,你这种命格,叫‘金水送子’,是极阴的命。只要用至阳的药材调理,
再辅以我们顾家男丁的血做药引,怀上的孩子,就会是‘至阳之子’。”“而这个孩子,
就是逆转我们顾家运势的‘钥匙’。”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原来那碗腥气的药,
是用他的血做成的!我喝了一年……我竟然喝了他一年的血!
“我们顾家从我太爷爷那辈开始,就一直不顺。生意屡屡受挫,人丁也越来越单薄。
后来我爸请了高人指点,才知道我们家祖坟的风水被人动了手脚,泄了气运。
”“唯一的破解之法,就是在特定的时辰,用‘至阳之子’的心头血,祭祀祖先。
而这个祭祀,还需要一个‘金水送子’命格的母亲,在分娩后,以身献祭,用她的命,
来填补我们家泄掉的气运。”“我找了你很久,沈瑜。你单纯,漂亮,没有家人拖累,
还是完美的‘金水送-子’命。你就是上天赐给我,赐给我们顾家的礼物。
”他的话像一把把淬毒的刀子,一刀刀凌迟着我的心。我以为的浪漫邂逅,
我以为的三年深情,全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他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是为了杀我,
为了拿我和我的孩子去献祭!我看着他英俊的脸,只觉得无比陌生和恶心。
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原来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心里充满了悔恨和不甘。“呜呜呜……”对面的陈婧也在拼命摇头,
眼里的惊恐和愤怒几乎要溢出来。顾谌欣赏着我们的绝望,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别这么看着我,小瑜。”他站起身,走到我身边,俯下身在我耳边轻语,
“你应该感到荣幸。你的牺牲,会换来我们顾家百年的富贵。你的孩子,
也会因为你的‘奉献’,成为人中龙凤。”“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他直起身,
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今天我本来没打算回来的。是你这位好闺蜜,
在电话里喊得那么大声,我派去监视她的人,第一时间就通知我了。”“所以,是你亲手,
把最后一点希望给掐灭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是我……是我害了陈婧,也是我,断送了自己最后的生路。巨大的绝望和愧疚,
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4再次醒来,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房间的窗户被木板钉死了,透不进一丝光。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霉味和香烛的味道。我被绑在一张冰冷的木板床上,
手脚都被粗麻绳捆着,动弹不得。陈婧不在,不知道被他们带到哪里去了。我的心沉了下去。
“醒了?”一个阴冷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我循声望去,看到婆婆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
手里捻着一串佛珠,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你这个**,差点坏了我们家的大事!
”她冷冷地开口,眼神里满是杀意,“要不是阿谌当机立断,我们顾家百年的基业,
就毁在你手上了!”我没有理她,只是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绳索。“别白费力气了。
”婆婆冷笑一声,“这绳子,是浸过黑狗血的,专门克你这种阴邪的命格。你越动,
它就勒得越紧。”我果然感觉到手腕和脚腕上传来**辣的痛感,仿佛被烙铁烫过一样。
“你们到底想把婧婧怎么样?她只是个局外人!”我嘶哑着声音问。“局外人?
”婆婆嗤笑起来,“从她接到你电话的那一刻起,她就不是局外人了。知道我们家秘密的人,
都得死。”我的心猛地一抽,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不……你们不能……”“我们能。
”婆婆打断我,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不过你放心,在你的孩子顺利出生前,
你的好闺蜜会活得好好的。她可是你乖乖听话的筹码。”她走到床边,俯视着我,
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沈瑜,我劝你安分一点。好好养胎,
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我会让你走得痛快一点。否则……”她伸出干枯的手,
在我高高隆起的腹部上轻轻拍了拍,“我不保证,这个小孽种,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她的动作很轻,但我却感觉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浑身冰冷。我终于明白,我和我的孩子,
就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他们宰割。反抗,只会招来更残忍的对待。我闭上眼睛,绝望地想,
难道真的没有活路了吗?接下来的日子,我被彻底囚禁在了这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一日三餐,由一个沉默寡言的保镖送进来。那些饭菜,都是最有营养的,
显然是为了让我养好胎。我没有再反抗,也没有绝食。婆婆说得对,我必须活下去,
我的孩子也必须活下去。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我每天都逼着自己把饭菜吃得干干净净,
努力保持体力。我甚至开始对着肚子里的宝宝说话,告诉他(她)要坚强,
妈妈一定会带你逃出去。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月,还是两个月。我的肚子越来越大,
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期间,顾谌来过一次。他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小瑜,最近还好吗?”他坐在床边,伸手想摸我的肚子。
我像被蛰了一下,猛地缩回身体,用仇恨的目光死死地瞪着他。他叹了口气,
收回手:“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小瑜,我也是身不由己。这是我们顾家的宿命。”“宿命?
”我冷笑出声,声音沙哑得像破锣,“所以,你的宿命,
就是要靠杀害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来延续吗?”“不是杀害,是奉献,是升华。”他纠正道,
眼神里带着一种狂热的偏执,“你会和我们顾家的祖先一起,享受万世的香火。你的孩子,
也会成为人中之龙,这难道不好吗?”“滚!”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吼道,“你这个疯子!
魔鬼!”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你好好休息吧。离预产期不远了。
到时候,一切就都结束了。”他站起身,准备离开。“顾谌!”我叫住他。他回头。
“陈婧呢?她在哪儿?”我问。他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她很好。
我给她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每天好吃好喝地供着。只要你听话,
她就能一直这么‘好’下去。”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门再次被锁上,
房间里又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我抚摸着肚子,感受着孩子有力的胎动,眼泪无声地滑落。
宝宝,对不起。妈妈没用,保护不了你。但是,妈妈向你保证,就算是死,
我也要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我开始在脑海里疯狂地盘算着。我被绑在床上,唯一的武器,
就是我自己,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他们要的是孩子的心头血,要的是我分娩后的献祭。
也就是说,在孩子出生前,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而分娩,就是我唯一的机会。女人生孩子,
本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到时候,场面一定会很混乱。只要有一丝机会,我就要抓住它!
我开始留意保镖送饭的时间,留意门外走廊的脚步声,留意这座囚笼里的一切细微变化。
我在黑暗中,像一只潜伏的野兽,耐心地等待着反扑的时机。5.随着预产期的临近,
房间里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紧张。婆婆来的次数更勤了,每次来,都会盯着我的肚子看很久,
眼神里是贪婪和期盼。她甚至请了一个看起来很有经验的产婆,每天来给我检查身体。
那个产婆姓李,五十多岁的样子,沉默寡真,手上布满了老茧。她每次给我检查的时候,
动作都很专业,但眼神却很空洞,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我知道,她也是顾家母子的人。
我假装顺从,对她有问必答,表现得像一个认命的待宰羔羊。“胎位很正,
夫人身体也调养得不错,到时候生产应该会很顺利。”李产婆对我婆婆说。
婆婆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好。到时候,就辛苦你了。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夫人放心。”李产婆躬了躬身,退了出去。我躺在床上,
将她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心里冷笑,顺利?我偏要让它不顺利!
我开始偷偷地做一些小动作。我会在吃饭的时候,故意藏起一小块坚硬的骨头,用床单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