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花絮创作的《地狱直播间:我让键盘侠血债血偿》是一部跌宕起伏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林晚李浩孟佳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模拟出的高温和灼痛感,通过设备上的传感器,清晰地传递到他的每一寸皮肤。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被大火和浓烟包围,听着父母……。
章节预览
我把那个网暴逼死我女友的键盘侠,从他的出租屋里拖了出来。铁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
地上,他涕泪横流,语无伦次:「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没理他,
平静地将一个VR头盔戴在了他的头上。他眼前的世界随即变成一片火海。
【系统提示:沉浸式地狱体验第一层已开启。】我迎着他扭曲的尖叫,笑了:「别怕,
我女友经历过的绝望,我会让你体验一万倍。」1.我叫陈默,沉默的默。但我今天,
不想再沉默了。我脚下这个涕泪横流的男人,叫李浩。三个月前,他用键盘杀死了我的女友,
林晚。现在,我把他从那个蟑螂遍地的出租屋里拖了出来,
拖进了我为他精心准备的「审判室」。这里原是我和林晚准备用来做画室的地下室,
隔音很好。好到无论李浩叫得多凄惨,都不会有人听见。「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上有老下有小,你放过我吧!」他抱着我的腿,鼻涕眼泪蹭了我一裤子。我嫌恶地踢开他。
「林晚也求过你,你放过她了吗?」我的声音很冷,冷得像林晚身体的温度。那个下午,
我回到家,只看到她穿着最爱的那条白色长裙,静静地躺在浴缸里。水是红色的。
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旁边手机屏幕还亮着,
上面是李浩刚刚发来的私信:「你怎么还不去死啊?你活着就是污染空气,**。」
我平静地将那个黑色的VR头盔,扣在了李浩的头上。他还在挣扎,还在咒骂。
我打开了开关。李浩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开始剧烈地抽搐,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
他眼前的世界,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这是我根据他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为他量身定做的第一层地狱。我调查过他,这个男人,幼年时家中失火,父母双亡,
是他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系统提示:沉-浸-式-地-狱-体-验-第-一-层-已-开-启。
】冰冷的电子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我蹲下身,看着他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笑了。
「别怕,李浩。」「我女友经历过的绝望,我会让你体验一万倍。」「这,仅仅是个开始。」
2.一切的起因,是林晚的一幅画。林晚是个温柔又有才华的插画师,她的画,
像她的人一样,干净又温暖。那天,她画了一幅画,画的是一个穿着宇航服的小女孩,
在月球上给一株孤独的玫瑰浇水。她把画发到微博,配文:「每个孤独的星球,
都值得被温柔灌溉。」这本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分享。可一个叫「圈内扒婆」的营销号,
为了流量,恶意解读,说林晚这幅画抄袭了国外某位小众画家的创意。一石激起千层浪。
所谓的「调色盘」证据,被做得有模有样。林晚慌了,她熬着夜,
一条条地翻出自己的创作手稿,从灵感来源到草图,再到最终成稿,整理了整整一夜,
发出去澄清。她以为,只要解释清楚,误会就会解开。她太天真了。在网络的匿名世界里,
没人想看真相。他们只想要一场狂欢。而李浩,就是这场狂欢里,最积极的领头人。
他的ID叫「正义执行官」。多么讽刺。他像嗅到血腥味的鬣狗,
第一时间冲到了林晚的微博下。「抄袭狗还敢洗白?画得跟屎一样,还有脸出来卖惨?」
「长得一副清纯样,没想到内里这么脏,吐了。」这只是开始。他纠集了一群人,
组建了一个专门攻击林晚的群聊。他们有组织,有预谋地在各个平台散播谣言。
说她私生活混乱,说她靠身体上位,说她学历造假。所有肮脏的词汇,
都被他们用在了我那个干净得像一张白纸的女孩身上。我劝林晚关掉手机,不要看。
她靠在我怀里,身体抖得厉害,脸色苍白地问我:「陈默,我没有做过,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说我?」我抱着她,心如刀割,却只能一遍遍地告诉她:「别怕,有我。
他们都是胡说的。」可我的安慰,在排山倒海的恶意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李浩他们,
很快就扒出了林晚的个人信息。电话号码、家庭住址、身份证号,被公然挂在了网上。
那一天,林晚的手机被打爆了。无数个陌生号码,发来不堪入目的辱骂短信和血腥图片。
家门口,开始出现莫名其妙的垃圾,甚至还有人寄来了花圈和寿衣。林晚彻底崩溃了。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我冲进房间的时候,她正拿着水果刀,
对着自己的手腕。我疯了一样地扑过去,夺下刀,刀刃划破了我的手掌,鲜血淋漓。
我感觉不到疼。我只看到她空洞的眼神,那里面,再也没有了光。
3.我带林晚去看了心理医生。情况一度有所好转。医生说,让她换个环境,远离网络,
或许能慢慢走出来。我立刻向公司请了长假,收拾好行李,准备带她回乡下老家。我想,
只要离开了这座城市,离开了网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甚至开始规划,
要在乡下的小院里,种满她喜欢的向日葵。出发的前一晚,林晚难得地露出了笑容。
她靠着我,小声地说:「陈默,等我们回去了,你娶我好不好?」我吻着她的额头,
眼眶发热:「好,我们回去就结婚。」我以为,我们终于要走出阴霾,迎来新生。可我忘了,
魔鬼是不会轻易放过猎物的。就在那天晚上,李浩在网上发布了一组照片。
那是我和林晚的合照,被他用极其恶毒的技术,P成了不堪入目的淫秽图片。
他还配上了一段更加下流的文字,捏造了我和林晚之间最私密的细节,极尽羞辱。
这成了压垮林晚的最后一根稻草。第二天下午,我处理完公司最后的交接,
满心欢喜地提着她最爱吃的草莓蛋糕回到家。推开门,迎接我的,是死一样的寂静。然后,
我看到了浴室里那抹刺眼的红色。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了。处理完林晚的后事,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让那些人,血债血偿。我曾经是个还算不错的程序员。
我重新捡起了我的老本行。我顺着网线,像一个幽灵,潜入了李浩的世界。
我查到了他的IP地址,他的真实姓名,他的家庭住所以及他的一切。这个在网上挥斥方遒,
自诩「正义执行官」的男人,在现实里,不过是一个靠打零工度日,住在城中村,
满腹牢骚的失败者。他把生活中所有的不如意,都化作了在网络上攻击他人的毒液。林晚,
只是他随机挑选的,一个不幸的靶子。我甚至查到了他幼年时那场火灾的真相。那不是意外。
是他玩火,不小心点燃了窗帘。他的父母为了救他,死在了火场里。这件事,
成了他永远不敢触碰的噩梦。于是,我为他量身定做了这个「地狱」。我要让他亲身体会,
什么是真正的绝望。地下室里,李浩的尖叫已经变得嘶哑。VR头盔的屏幕上,火焰冲天,
模拟出的高温和灼痛感,通过设备上的传感器,清晰地传递到他的每一寸皮肤。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被大火和浓烟包围,听着父母撕心裂肺的惨叫。「爸!妈!救我!
我不想死!」他哭喊着,在地上翻滚,丑态百出。我冷漠地看着,拿出手机,
点开了一个直播软件。一个加密的,只有特定人群才能进入的直播间。直播间的名字,
叫「正义执行」。而我,是这里唯一的审判官。4.直播间的观众,在飞速增长。
他们都是和我一样的人。他们的亲人、朋友,都曾是网络暴力的受害者。他们和我一样,
对那些躲在键盘后的施暴者,恨之入骨。屏幕上,弹幕疯狂滚动。「干得漂亮!
对付这种**,就该用这种方法!」「主播,加大力度!让他也尝尝我女儿当年经历的痛苦!
」「不够!这还远远不够!让他死!」我没有理会弹幕,只是调整了一下摄像头的角度,
让李浩那张扭曲的脸,更清晰地呈现在镜头前。但我隐藏了他的真实面容,用了AI换脸,
换成了一个小丑的模样。我不想因为他,脏了我的手。「各位,」我对着麦克风,
用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说道,「审判,现在开始。」「第一项,宣读罪状。」
我打开了另一个文档,那是我整理的,李浩在网上发表过的所有恶毒言论。
我一条一条地念出来。每念一条,我就加大一分VR设备上的痛苦模拟指数。
「2023年4月10日,ID『正义执行官』,在画师林晚微博下留言:『抄袭狗,
怎么还不去死?』」李浩的身体猛地一颤,VR世界里,一根烧红的铁钉,刺入了他的指尖。
「啊——!」他发出凄厉的惨叫。「2023年4月12日,ID『正义执行官』,
公布林晚个人手机号,并煽动网友进行电话骚扰。」又一根铁钉,刺入他的另一根手指。
十指连心,那种痛苦,让他几乎昏厥。「2023年4月15日,ID『正义执行官』,
伪造并传播林晚的不雅照片……」这一次,是无数根无形的针,仿佛刺入了他的大脑。
那是林晚在被谣言中伤时,感受到的,万箭穿心般的痛苦。李浩彻底崩溃了。他开始求饶,
开始忏悔,开始咒骂自己。「我错了……我不是人……我该死……求求你,放过我……」
我没有停。我把所有他施加在林晚身上的痛苦,百倍、千倍地还给了他。这场「业火」地狱,
持续了整整二十四个小时。二十四小时后,我关闭了设备。李浩像一摊烂泥,瘫在地上,
浑身被冷汗浸透,只有微弱的呼吸。直播间的观众,已经突破了十万。打赏的虚拟礼物,
堆满了整个屏幕。我把所有打赏,都转入了刚刚用林晚名字注册的「反网络暴力基金会」
的账户里。我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这点钱,换不回我的林晚。
我走到李浩身边,摘下了他的头盔。他涣散的瞳孔,在看到我的一瞬间,骤然收缩,
充满了极致的恐惧。「魔鬼……你是魔鬼……」我笑了笑,把一瓶水和一块面包,
扔到他面前。「吃吧,吃饱了,我们好进入第二层地狱。」「对了,忘了告诉你。」
「这只是百分之一的痛苦而已。」李浩看着我,眼里的恐惧,变成了彻底的绝望。
5.李浩失踪的第三天,警察找上了我。是他的房东报的警,说他好几天没出门,
房租也到期了,敲门没人应,担心他出事。两个警察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表情严肃。
「陈先生,我们了解到,你和李浩在网上曾有过一些……冲突?」为首的那个中年警察,
叫张队,目光锐利,仿佛能看穿人心。我平静地点点头。「是的,他网暴我的女朋友,
导致她自杀了。」我的语气很平淡,像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张队的眼神里,
闪过一丝同情。「我们很遗憾。但是,根据我们调查,李浩失踪前,
最后一个与他有过联系的人,是你。」他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部手机。
「这是我们在李浩的出租屋里找到的备用机,通讯记录里,最后一条,是你发给他的。」
我瞥了一眼。那是我约他「谈谈」的信息。是我故意留下的线索。「我确实找过他。」
我坦然承认,「我想当面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没来。」我的回答,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