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的短篇言情题材小说《重生1992:拆迁款下来,我妈逼我净身出户》是“孑然1983”的倾心之作,书中主人公是张翠莲江海江月,小说故事简述是:更是看着我长大的。他现在虽然退休了,但人还在,就住在街对面的家属院里。大哥江海的叫嚣声戛然而止。他再蠢也知道,我敢这么说……
章节预览
拆迁款下来的那天,我妈亲手给我端来一碗加了安眠药的绿豆汤,逼我签下放弃财产的协议。
她不知道,我带着上一世被他们全家榨干最后一滴血的记忆,重生了。这一次,
我不仅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还要让他们尝尝,从云端跌入泥泞的滋味。01“江淮,天热,
快把这碗绿豆汤喝了,解解暑。”我妈张翠莲把一碗冰镇绿豆汤推到我面前,
脸上的笑容慈爱又恳切。可我看着她那双浑浊的眼睛,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模一样。
和上一世,她逼死我那天,一模一样的场景。1992年的夏天,闷热得像个蒸笼。
我们家所在的筒子楼片区,终于迎来了拆迁。按照人头和面积,我们家能分到两套两居室,
外加八万块钱的补偿款。这对我们这个一穷二白的家庭来说,无异于天降横财。上一世的我,
沉浸在即将改变命运的狂喜中,毫无防备地喝下了这碗“解暑”的绿豆汤。
等我昏昏沉沉醒来时,我的手指上沾着红色的印泥,
面前摆着一份我亲手画押的《财产自愿放弃协议》。我妈、我大哥江海、我小妹江月,
他们三个人,喜气洋洋地瓜分了所有。而我,那个为了供大哥上大学、小妹学跳舞,
早早辍学去码头扛水泥的江淮,被他们像一条无用的野狗,扫地出门。最终,我积劳成疾,
病死在潮湿的地下室里,终年二十八岁。死后,我的灵魂飘在半空,
亲眼看着大哥江海用我的拆迁款买了婚房,
娶了厂长的女儿;看着小妹江月拿着我的钱当嫁妆,
风风光光地嫁给了城里的富户;看着我妈张翠莲,住着宽敞明亮的新房,
逢人就夸她的一双儿女多有出息。没有一个人,提起过我的名字。无尽的怨恨将我吞噬,
没想到再一睁眼,我竟然回到了命运的转折点——1992年7月12日,拆迁办主任上门,
签协议的这一天。“怎么不喝?妈亲手给你熬的。”张翠莲催促着,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我抬起头,迎着她的目光,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
“妈,这汤,你是不是放了什么不该放的东西?”张翠莲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大哥江海立刻皱起眉头,呵斥道:“江淮,你怎么跟你妈说话呢?妈好心给你熬汤,
你还疑神疑鬼的,书没读几天,坏心眼倒学了不少!
”小妹江月也跟着阴阳怪气地帮腔:“就是,二哥,你别不识好歹。妈疼你,
才专门给你留了一碗,我跟大哥都没得喝呢。”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配合得天衣无缝。若是从前的我,恐怕立刻就会愧疚地把汤喝下去,再跟他们道歉。可惜,
现在的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我没理会他们,端起那碗绿豆汤,慢悠悠地走到窗边,
手一扬,直接将整碗汤全都泼进了楼下的臭水沟里。瓷碗在我手中滑落,
在水泥地上摔得粉碎。清脆的响声,像一道惊雷,劈得客厅里瞬间鸦雀无声。三双眼睛,
死死地盯着我,震惊、愤怒,还有一丝被戳穿阴谋后的惊慌。
拆迁办的王主任也被这动静惊动了,尴尬地推了推眼镜:“小江家,这是……怎么了?
”我转过身,没去看我妈那张铁青的脸,而是直视着王主任,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王主任,协议先别签。”“关于这套房子的产权归属,以及拆迁款的分配,
我有异议。”“这房子,是我外公留给我的,房本上,写的也是我江淮的名字。从法律上讲,
这笔拆迁款,和他们三位,没有一分钱关系。”02我的话音落下,
整个屋子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大哥江海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瞬间炸了毛,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江淮**疯了吧!你胡说八道什么!
这房子是爸妈单位分的,什么时候成你一个人的了?”小妹江月也气得脸颊通红:“二哥,
钱还没到手呢,你就想独吞?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张翠莲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捂着胸口,
一副随时要厥过去的样子,颤抖地指着我:“你……你这个不孝子!我白养你了!为了钱,
你连亲妈都不要了!”面对他们的歇斯底里,我异常平静。上一世,就是这套说辞,
让我背负着“不孝”的骂名,被他们吃干抹净。我走到墙角那个落满灰尘的旧木箱前,
在他们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摸索着从箱子夹层里,抽出一个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包。
一层层打开,里面是一本已经泛黄的房产证,和一封牛皮纸信封装着的遗嘱。
这是我外公留下的。外公是南下的老干部,当年分到了这套筒子楼。我爸是入赘,
外公临终前,因为心疼我从小体弱,又不受父母待见,便立下遗嘱,
将这套房子直接留给了我,并让当年的街道办主任做了公证。只是他没想到,他前脚刚走,
后脚张翠莲就以我年幼为名,将房本和遗嘱都藏了起来,对外只宣称房子是单位分的,
从此绝口不提此事。上一世,直到我死,都不知道这个秘密。是重生回来,
我才从记忆的碎片中,翻出了这段被刻意尘封的往事。
我将房本和遗嘱“啪”地一声拍在桌上,推到王主任面前。“王主任,您是管这片的,
上面的公章和笔迹,您一看便知真假。”王主任扶了扶眼镜,拿起那份遗嘱,看得非常仔细。
越看,他的眉头皱得越紧。半晌,他抬起头,
用一种全新的、审视的目光看着张翠莲:“张大姐,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房子,
确实是登记在江淮同志名下的。”张翠莲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我能把这两样东西给翻出来。大哥江海还不死心,一把抢过房本,翻来覆去地看,
嘴里念念有词:“不可能……这绝对是假的!江淮,你从哪伪造的这玩意儿来骗人!
”“伪造?”我冷笑一声,“大哥,伪造国家证件是什么罪名,你比我清楚。你要是不信,
现在就可以去房管局查档,或者拿着遗嘱去找当年的公证人李叔问个清楚。”提到“李叔”,
张翠莲的身体猛地一颤。李叔就是当年的街道办主任,跟我外公是过命的交情,
更是看着我长大的。他现在虽然退休了,但人还在,就住在街对面的家属院里。
大哥江海的叫嚣声戛然而止。他再蠢也知道,我敢这么说,就意味着这一切都是真的。
一直没说话的小妹江月,眼珠子一转,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扑到张翠莲身边,
哭得梨花带雨:“妈,你看我二哥,他这是要赶我们走啊!这房子要是他的,
那我们娘仨住哪啊?我们都要被赶到大街上去了!”张翠莲像是瞬间找到了主心骨,
立刻配合着拍着大腿干嚎起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养出这么个黑了心肝的白眼狼啊!
这是要逼死我这个当妈的啊!”母女俩一唱一和,瞬间,
我就从一个维护自己合法权益的受害者,变成了一个要将亲妈亲兄妹扫地出门的恶人。
王主任夹在中间,一脸为难。我看着她们炉火纯青的表演,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妈,
别哭了。”我淡淡地开口,“我什么时候说要赶你们走了?”张翠莲的哭声一顿。
我继续说道:“房子是我的,但你们毕竟是我的家人。拆迁的两套房子,
我可以给你们一套住。至于那八万块钱……”我顿了顿,看着他们瞬间亮起来的眼睛,
缓缓吐出后半句话:“你们一分都别想拿到。”03“你说什么?!
”大哥江海第一个跳了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江淮,你别太过分了!
房子给你一套就算了,钱你还想全吞?你吃得下吗?”“二哥,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江月也收了眼泪,满脸的不可置信,“那可是八万块钱啊!你一个人拿着,你花得安心吗?
”张翠莲更是直接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畜生!我是你妈!
我养你这么大,你就这么回报我?一套破房子就把我打发了?那八万块钱,有我一半!
你敢动一下试试!”看着他们贪婪又丑恶的嘴脸,我只觉得可笑。“我为什么不敢?
”我迎上他们的目光,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扎进他们心里。“大哥,
你忘了你三年前考大学,差了三分,是谁把唯一一个厂里推荐上工农兵大学的名额让给你,
自己去了码头扛水泥的?”江海的脸色一僵。“小妹,你忘了你去年学跳舞,摔断了腿,
是谁背着你跑了三家医院,最后求爷爷告奶奶借来五百块钱手术费,让你没落下残疾的?
”江月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眼神开始躲闪。“还有你,妈。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张翠莲身上,“爸走得早,这些年,是谁每个月发了工资,
除了留二十块饭钱,剩下的分文不差地交到你手上?是我,江淮!”“我辍学扛水泥,
一个月挣一百二十块,你给大哥每个月寄八十块生活费,给小妹买三十块的跳舞裙。我呢?
我穿着带洞的背心,啃着五毛钱三个的馒头,你问过我一句冷暖吗?”“这五年,
我交给你的工资,加起来足足有六千块!那五百块手术费,也是我从牙缝里省下来,
又找工友借的!我为这个家掏心掏肺,你们呢?你们是怎么对我的?”我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他们脸上。他们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王主任在一旁听着,看我们的眼神也变了,从一开始的公事公办,
变得充满了同情和一丝鄙夷。张翠莲被我戳到了痛处,恼羞成怒之下,
开始了她的终极绝招——撒泼。她一**瘫坐在地上,一边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一边嚎啕大哭:“我没法活了啊!儿子大了,翅膀硬了,要来算旧账了!
我辛辛苦苦把你们拉扯大,我容易吗我!你不就是嫌我偏心吗?可你大哥是咱们家的长子,
是咱们家的希望!**妹是个女孩子,娇贵一点怎么了?你一个当哥哥的,
多付出点不是应该的吗?”“应该的?”我被她这套强盗逻辑气笑了。“就因为我是哥哥,
我就活该被牺牲?就因为我是你儿子,我就活该被你榨干最后一滴血,然后像垃圾一样扔掉?
”“张翠莲,我告诉你,今天这八万块钱,我拿定了!这不仅是我的拆迁款,
更是你们欠我的!”“你……”张翠莲气得一口气没上来,指着我,眼睛一翻,
直挺挺地就往后倒去。“妈!”“妈你怎么了!”江海和江月惊慌失措地扑了过去,
客厅里顿时乱成一团。王主任也吓了一跳,赶紧说:“快!快送医院!
”江海恶狠狠地瞪着我,吼道:“江淮,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说完,
他背起张翠莲就往外冲。江月紧随其后,跑过我身边时,还怨毒地剜了我一眼。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站在原地,一动未动。上一世,她也是用这招,骗得我心软愧疚,
最终签下了那份协议。同样的戏码,演两遍,就没意思了。
我转身对一脸不知所措的王主任说:“王主任,今天麻烦您了。协议的事,等我处理好家事,
再跟您联系。”王主任点点头,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江啊,清官难断家务事,
你自己……多保重。”送走王主任,我关上门,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我没有去医院。
我知道,她根本没事。我走进自己的小房间,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破旧的铁皮盒子。里面,
是我这些年所有的“宝贝”。一张发黄的辍学申请书,上面有我的签名。一沓厚厚的汇款单,
收款人都是大哥江海。还有一张五百块的欠条,上面有我的手印和十几个工友的签名。这些,
才是今天这场大戏的开始。而我手里的终极王牌,他们还一无所知。04我在家等了一天,
医院那边没传来任何消息,反倒是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像长了翅膀一样,
传遍了整个筒子楼。“听说了吗?**家那个二儿子,为了拆迁款,把他妈都给气进医院了!
”“真是个白眼狼啊,他妈拉扯他多不容易。”“可不是嘛,
听说一分钱都不想给他妈和他哥他妹,想一个人独吞呢。”我坐在窗边,
听着楼下大妈们绘声绘色的议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恶人先告状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傍晚时分,大哥江海回来了。他一进门,就把一个空饭盒“哐”地一声扔在桌上,
黑着脸对我吼道:“江淮,你还有没有良心?妈在医院躺着,你倒好,在家睡大觉!
连口饭都不给送!”我抬眼皮瞥了他一眼:“她不是有你这个宝贝大儿子伺候着吗?
用得着我?”“你!”江海气结,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缓了口气,
他换上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江淮,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妈毕竟是妈,
她也是为了这个家好。你把她气病了,传出去对你名声也不好听,对不对?
”“你看这样行不行,”他放低了姿态,“两套房子,你拿那套小的,我们拿那套大的。
八万块钱,你拿三万,剩下的五万给我们,就当是你孝敬妈的。以后妈跟着我住,不用你管。
这总可以了吧?”听听,多大度的施舍啊。用我的东西,分我一小部分,还让我感恩戴德。
“不可以。”**脆地拒绝。江海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江淮,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已经做出最大让步了!”“你的让步,就是让我用我自己的钱,买一个心安理得?
”我站起身,与他对视,“大哥,你大学读的是法律系吧?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遗嘱和房本意味着什么。”“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房子,我可以给你们一套,
算是尽了我的情分。钱,一分没有,那是我的底线。”“你做梦!”江海彻底被激怒了,
“江淮,我告诉你,有妈在,你一分钱也别想拿走!除非你从我尸体上踏过去!”“是吗?
”我笑了,“那我们就看看,到底是谁给谁让路。”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趟街道办。
我把房本和遗嘱的原件,
以及我这些年为家里付出的证据——汇款单、欠条、辍学申请书的复印件,
全都交给了街道办的张主任。张主任是看着我们长大的,为人最是公正。他看完所有材料,
气得拍了桌子:“简直是胡闹!张翠莲怎么能这么对你!你放心,小江,这件事,
街道办一定为你做主!”从街道办出来,我又去了趟对街的家属院,拜访了李叔。
李叔听完我的来意,二话不说,就拍着胸脯答应为我作证。
“你外公临走前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他要是知道你妈这么对你,非得从地底下爬出来不可!
”做完这一切,我才不紧不慢地去了医院。刚到病房门口,
就听见里面传来江月娇滴滴的声音。“妈,你放心,二哥就是纸老虎,吓唬人呢。
他最孝顺了,只要你再闹一闹,他肯定就心软了。到时候钱还不是咱们的?”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