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妻子丁克二十年,临终前她竟儿孙满堂
作者:锦字流年
主角:梁峰高坤林晚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6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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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出炉的都市生活小说《为妻子丁克二十年,临终前她竟儿孙满堂》近期备受关注,很多网友在品鉴过后对作者“锦字流年”的文笔赞不绝口,文里主人公梁峰高坤林晚的形象被刻画得栩栩如生,精妙绝伦的故事主要讲述的是:彻底崩塌了。2.我挂了电话,扶着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非法资产转移。林晚,我的妻子,竟然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我名下的……

章节预览

“你老婆快不行了。”电话那头,医生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我愣在原地,

手中的设计图纸散落一地。我和林晚结婚二十年,是圈子里出了名的丁克夫妻。我们说好了,

要二人世界,潇洒到老。可现在,她要先走了。我疯了一样冲向医院,闯进病房。

林晚躺在床上,脸上扣着呼吸机,曾经明亮的眼睛紧闭着。

“老公……”她虚弱地抓住我的手,用尽全身力气,

“对……不……起……”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病房的门被轰然撞开。一群人,男女老少,

乌泱泱地冲了进来,扑到床边,哭天喊地。“妈!”“奶奶!”我彻底懵了。

一个和我年轻时有七分相像的青年,一把将我推开,双眼通红地瞪着我。“你这个废物!

我妈都快死了你才来?”1我被那青年推得一个趔趄,撞在身后的墙上,后脑勺一阵剧痛。

可我感觉不到疼。我的脑子里,只有他那声穿透耳膜的“妈”。妈?林晚是我老婆,

我们结婚二十年,没有孩子。他叫她妈?病房里乱成了一锅粥。那群人围着病床,哭声震天。

有喊“妈”的,有喊“奶奶”的,还有一个看起来比我还大的中年男人,竟然也抹着眼泪,

喊着“姐”。我看着那个中年男人,有些眼熟。是林晚的弟弟,林涛。

一个我只在婚礼上见过一次,后来二十年里,只活在电话里,

不停以各种理由跟林晚要钱的“亲戚”。他不是应该在几千公里外的老家吗?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这群人……我感觉自己像一个闯入者,一个局外人。这个病房里,除了我,

所有人都像一家人。而我,才是那个格格不入的外人。“都给我出去!

”那个推我的青年突然转过身,指着我的鼻子怒吼。“这里不欢迎你!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我无法理解。“你凭什么?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我是她丈夫!”“丈夫?

”青年冷笑一声,那笑容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你配吗?”“我妈为了你,背井离乡,

一个人撑起一个家,受了多少苦?你呢?你给过她什么?”“你除了给她钱,

还关心过她什么?”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我们是丁克。

这是我们从认识第一天就达成的共识。我们有各自的事业,互相尊重,互不干涉。我以为,

这就是最好的婚姻状态。我以为,她也和我一样,享受着这种自由。钱?我从不吝啬。

她要创业,我给她启动资金。她弟弟堵伯欠债,我帮她还。她老家要盖房子,

我二话不说打了五十万。我以为,我给了她我能给的一切。可现在,

从这个自称是她“儿子”的青年口中,我所做的一切,竟然变得如此不堪。“小峰,别说了。

”林涛走过来,拍了拍青年的肩膀,然后转向我。他的脸上挂着一种虚伪的悲伤。“姐夫,

你也别怪小峰,他也是太担心我姐了。”“我姐她……她其实一直都有个心愿,

就是想让孩子们都能堂堂正正地站在阳光下。”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攥住。孩子们?

不止一个?“你们……到底是谁?”我的声音在颤抖。“我们是谁?”青年,也就是小峰,

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得有些发黄的纸,狠狠摔在我脸上。“你自己看!”那是一张出生证明。

孩子的名字,叫梁峰。母亲的名字,是林晚。而父亲那一栏,赫然写着两个字。陈昊。

我的名字。日期,是二十一年前。那时候,我根本不认识林晚。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仿佛被投入了一个巨大的真空,所有的声音、画面、感知都消失了。二十一年。也就是说,

在我遇到林晚之前,她就已经有了一个儿子。而这个儿子的父亲,登记的名字,竟然是我。

这怎么可能!“看到了吗?”梁峰逼近一步,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现在,你可以滚了吗?

”他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胸口。我看向病床。林晚的呼吸机起伏得越来越微弱。

她似乎感受到了这边的争吵,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我想过去,想抓住她的手,

想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林涛和梁峰,像两座山一样,死死地挡在我面前。“姐夫,

我姐需要安静。”林涛的语气很客气,但动作却不容拒绝。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把我往门外推。“等我姐情况稳定了,我们再好好聊聊,关于……遗产分割的问题。

”遗产分割。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捅进了我的心脏。林晚还没死。他们,

就已经开始惦记她的遗产了。或者说,是我的财产。我被他们合力推出了病房。

厚重的门在我面前关上,隔绝了里面的一切。我能听见门内传来的,压抑不住的哭声,

和几句模糊的对话。“妈,你放心,钱我们都拿到了。”“那个姓陈的,

以后再也别想进我们家的门!”“奶奶,你醒醒啊,

看看我们啊……”我的身体顺着冰冷的墙壁滑落,跌坐在地上。走廊里的灯光惨白,

照得我眼前发黑。二十年的婚姻。二十年的相濡以沫。我以为的爱情,我以为的家。

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原来,全都是假的。我是一个笑话。一个彻头彻尾的,

被蒙在鼓里二十年的傻子。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是我的助理。“陈总,您在哪?城南那个项目的合同出了点问题,

对方公司……好像被一个叫‘高盛集团’的收购了,他们现在要求重新审核您的所有资产。

”高盛集团?我从未听说过。“审核我的资产?”我喃喃自语。“是的,

他们说……说您涉嫌资产非法转移,并且……并且您的妻子林晚女士,将她名下所有,

包括您赠予她的所有股权和不动产,都转移给了一个叫梁峰的人。”轰!我的世界,

彻底崩塌了。2.我挂了电话,扶着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非法资产转移。林晚,

我的妻子,竟然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我名下的资产,都转移给了那个叫梁峰的青年。

难怪。难怪他们一家人敢这么有恃无恐。难怪林涛敢直接跟我谈“遗产分割”。

他们早就掏空了我。我像一具行尸走肉,走出医院。冰冷的夜风吹在脸上,

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心,已经冷透了。我回到了我和林晚的家。那个我们一起挑选家具,

一起布置,承载了我们二十年回忆的地方。我掏出钥匙,**锁孔。转不动。锁,被换了。

我的心,又沉了下去。我抬手,用力砸门。“开门!林晚!你给我出来!”“开门!

”我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用拳头,用肩膀,疯狂地撞击着那扇冰冷的门。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别敲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转过身,看到了梁峰。

他斜靠在楼道的墙上,双手插在口袋里,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场猴戏。

“这里已经不是你的家了。”他晃了晃手中一串崭新的钥匙。“现在,这里是我的家。

”“你的?”我气得发笑,“凭什么?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哦?”梁峰挑了挑眉,

“你确定吗?”他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递到我面前。那是一份房产赠与合同。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我,陈昊,自愿将这套房产,无偿赠与我的妻子,林晚。

下面是我的签名,和鲜红的指印。日期是三年前。我记起来了。三年前,

林晚说她没有安全感。她说我们没有孩子,万一有一天我变心了,她就一无所有了。

我当时只觉得她是在撒娇,是中年危机。为了让她安心,我毫不犹豫地签了这份协议,

还去做了公证。我以为这是爱的证明。却没想到,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的开始。“现在,

看清楚了吗?”梁-峰收回手机,嘴角的嘲讽更深了,“这套房子,是我妈的。而她,

已经把房子给了我。”“所以,陈先生,请你离开。”他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个赖着不走的流浪汉。我死死地盯着他。这张和我年轻时如此相似的脸,

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林晚呢?”我咬着牙问道,“她在哪?”“我妈?

她当然是在医院,陪着她的亲人。”梁峰刻意加重了“亲人”两个字。“不像某些人,

只是个外人。”外人。我又一次听到了这个词。二十年的夫妻,最后,我成了一个外人。

“我要见她。”我一字一句地说道。“见她?做什么?”梁峰嗤笑一声,“跟她对质?

质问她为什么骗了你二十年?”“陈昊,别天真了。”“我妈快死了,

你觉得她还会在乎这些吗?”“她现在只想和自己的家人,安安静-静地走完最后一程。

”“而你,只会打扰她。”他的话,像一把把刀子,扎得我体无完肤。是啊。她都要死了。

就算我当面质问她,又能改变什么?能让这二十年的欺骗消失吗?

能让我被掏空的资产回来吗?能让我破碎的心复原吗?不能。什么都不能。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无比的疲惫。“里面的东西,是我的。”我沙哑着说,“我要拿回来。

”“你的东西?”梁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这个家里,有你的东西吗?

”“你每个月拿回家的工资,不都交给我妈了吗?”“你送她的车,送她的珠宝,

现在也都是我的了。”“哦,对了,还有你的公司。”他凑近我,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我妈早就通过一系列复杂的操作,把你公司的控股权,

转移到了我的名下。”“也就是说,从法律上讲,你现在,一无所有。

”“一个彻头彻尾的穷光蛋。”我的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一无所有。

我奋斗了半辈子,建立起自己的设计公司,在行业内小有名气。

我以为我给了我的爱人一个富足安稳的生活。到头来,我亲手为她人做了嫁衣。

我成了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滚吧。”梁峰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趁我舅舅他们还没回来,不然,你可能就不是站着走出去了。”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威胁。

我看着那扇紧闭的门。门后,曾是我的家。现在,却成了一个吞噬我一切的黑洞。我转身,

一步一步,离开了这个让我感到窒ার心的地方。身后,传来梁峰和另一个人交谈的声音。

“峰哥,都搞定了?”是林涛的声音。“嗯,打发走了。一个废物而已。”“哈哈,那就好。

姐真是神机妙算,二十年前就布下了这个局。现在好了,陈昊那个傻子奋斗了一辈子,

最后全是给咱们家打工了!”“等姐走了,咱们拿着这笔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还是峰哥你厉害,长得就像那个傻子的种,不然姐的计划还没这么顺利。”“闭嘴!

别提那个男人!”梁峰的声音突然变得暴躁。后面的对话,我听不清了。

我的脚下像踩了棉花,深一脚浅一脚。脑子里,反复回响着林涛那句话。

“二十年前就布下了这个局。”原来,从我认识林晚的第一天起,

我就已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我不是她的爱人。我只是她的猎物。一个,

能为她和她背后那个“家”,提供源源不断金钱的,工具。我的心,疼得快要裂开。不。

不是心疼。是恨。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我整个人都燃烧殆尽。林晚,梁峰,

林涛……你们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吗?你们以为,骗光了我的一切,就能高枕无忧了吗?不。

游戏,才刚刚开始。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了许多年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喂?”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爸。”我的声音嘶哑,

却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决绝。“我需要您的帮助。”3.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臭小子,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爸?”父亲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气,

但更多的是不易察觉的关怀。二十年前,为了和林晚在一起,我不惜和家族决裂。我父亲,

陈氏集团的董事长,曾放下狠话,说我只要踏出那个家门,就再也不是陈家的人。这二十年,

我凭着自己的能力,创办了公司,确实做出了一些成绩。我以为我可以向他证明,没有陈家,

我一样可以活得很好。现在想来,真是可笑。我的所有骄傲,我的所有成就,

在林晚精心编织的骗局面前,不堪一击。“爸,我错了。”我对着电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说出这四个字,仿佛抽干了我全身的力气。“我被骗了,一无所有了。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久到我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地址。

”父亲的声音再次响起,简洁,有力。我报上了我现在所在的,一条陌生的街道地址。

“在那等着。”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在墙上,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心中五味杂陈。

不到半个小时,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无声地停在了我的面前。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是王叔,我父亲的贴身管家。

他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少爷,上车吧,

老爷在等你。”我坐进车里,柔软的真皮座椅包裹着我,让我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车子平稳地启动,汇入车流。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恍如隔世。二十分钟前,

我还是一个被扫地出门,一无所有的“穷光蛋”。现在,我却坐在这辆价值千万的豪车里。

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是太过讽刺。车子最终驶入了一座位于半山腰的庄园。

这里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陈家大宅。王叔领着我走进书房。父亲正背对着我,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手中端着一杯茶。他的背影,依旧如我记忆中那般挺拔,如山一般。

“回来了?”他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嗯。”我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说说吧,怎么回事。”我将这二十年,以及今天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从我如何认识林晚,如何为了她与家族决裂,如何自以为是地打拼事业,

又如何被她骗光了一切。整个过程中,父亲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听着。书房里,

只有我嘶哑的叙述声。说完最后一个字,我整个人都虚脱了。仿佛将心里所有的脓疮都剖开,

暴露在阳光下。很痛,但又有一种解脱的**。“丁克?”父亲终于转过身,他放下茶杯,

看着我。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但那双深邃的眼睛,却仿佛能洞察一切。“我早就跟你说过,

那个女人,不简单。”“你以为的偶遇,真的是偶遇吗?”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二十一年前,林家濒临破产,林晚的父亲,也就是林涛的父亲,曾经托人找到我,

想让林晚和我们陈家联姻。”父亲的话,像一颗炸雷,在我脑中轰然炸响。“联姻的对象,

就是你。”“我拒绝了。我们陈家,不需要靠联姻来巩固地位。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他们竟然用了二十年的时间,

给你设了这么一个局。”我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原来……原来从一开始,

我就被盯上了。我以为的浪漫邂逅,不过是对方处心积虑的接近。我以为的共同理念,

不过是对方为了迎合我而伪装出的假象。我以为的爱情,从头到尾,

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噗——”一口鲜血,从我口中喷涌而出。眼前一黑,

我彻底失去了意识。4.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熟悉的卧室里。

是我在陈家大宅的房间。房间里的一切,都和我二十年前离开时一模一样,纤尘不染。显然,

每天都有人打扫。床边,父亲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听到我起身的动静,他睁开了眼睛。

“醒了?”“爸……”我的嗓子干得冒烟。“医生说你急火攻心,加上长期劳累,

身体亏空得厉害。需要好好休养。”父亲的声音缓和了许多。他递给我一杯温水。

我挣扎着坐起来,接过水杯,一饮而尽。温热的水流过喉咙,

让我混乱的思绪稍微清晰了一些。“那个女人……林晚,她……”“死了。

”父亲平静地说道。我握着水杯的手,猛地一紧。死了。那个骗了我二十年的女人,

就这么死了。我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没有想象中的大仇得报的**,

也没有丝毫的悲伤。只有一片空洞的茫然。仿佛一场持续了二十年的噩梦,终于画上了句号。

但噩梦留下的创伤,却深深地刻在了我的骨子里。“她的那些家人呢?”我问道。“跑了。

”父亲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我派人去医院的时候,病房已经人去楼空。

他们卷走了能卷走的一切,消失得无影无踪。”“包括你公司里的那些钱。

”我的心又是一沉。虽然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这个消息,还是让我感到一阵窒息。

那是我半生的心血。“爸,我……”“钱没了,可以再赚。”父亲打断了我,“人没事,

比什么都强。”“你是我陈天雄的儿子,就算一无所有,也没人敢小瞧你。”他的话,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气。让我那颗漂浮不定的心,瞬间找到了主心骨。是啊。

我是陈家的儿子。就算被骗得再惨,我背后,依然站着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林晚他们以为骗光了我的“全部”。可他们不知道,那不过是我父亲财富的九牛一毛。

“那家高盛集团,是怎么回事?”我想起了助理的电话。“一个跳梁小丑而已。

”父亲不屑地说道,“林晚他们把从你那里骗来的资产,打包卖给了一个国外的投行,

想洗白这笔钱。那个投行,就是高盛。”“我已经让王叔去处理了。不出三天,

这家公司就会在地球上消失。”父亲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我却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雷霆万钧的力量。这就是陈家的实力。一个电话,

就能让一家跨国投行灰飞烟灭。而我,之前竟然为了那点可笑的自尊,放弃了这一切。“爸,

对不起。”我再次道歉。这一次,是真心实意。“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父亲摆了摆手,“吃一堑,长一智。你也不算太亏。”“至少,你看清了一个人的真面目,

也甩掉了一个巨大的包袱。”“从今天起,回公司来帮我吧。我也老了,陈家这么大的产业,

迟早要交到你手上。”我看着父亲鬓角新增的白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二十年,

我固执地活在自己构建的世界里,对他不闻不问。而他,却一直在背后默默地守护着我。

“好。”我重重地点了点头。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林晚,梁峰,

林涛……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就在我下定决心,

准备开始新的人生时,王叔敲门走了进来。他的神情,有些古怪。“老爷,少爷。

”“医院那边,又传来一个消息。”“说……说林晚在临死前,留下了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父亲问道。王叔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拿出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递给了我。

“一封信。”“指名,要交给少爷您。”我接过那个牛皮纸袋。很薄,很轻。我撕开封口,

从里面抽出一张信纸。信纸上,是林晚熟悉的字迹,娟秀,却带着一丝颤抖。信的内容不长,

只有短短几行。“陈昊,对不起。”“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请你相信,

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如果可以,请帮我照顾好小峰。他……他是无辜的。”“最后,

请你去一趟城西的‘勿忘我’花店,店主会交给你一个东西。”“那个东西,可以解释一切。

”我看着信,只觉得荒谬。照顾好梁峰?那个指着我鼻子骂我废物,霸占我房产的“儿子”?

她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帮她?解释一切?还有什么,是需要解释的?

一个持续了二十年的骗局,还需要什么解释?我把信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故弄玄虚。”我冷冷地说道。“少爷。”王叔却开口了,“我觉得,您还是去一趟比较好。

”“为什么?”我皱眉。“因为那家‘勿忘我’花店,它的主人,是林晚的双胞胎妹妹,

林晴。”“而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个林晴,早在二十一年前,就已经在一场车祸中,去世了。

”5.一个已经死了二十一年的人,开了一家花店。并且,林晚让我去找她,

拿一个“可以解释一切”的东西。这整件事,都透着一股诡异。

我看着垃圾桶里那团被我揉皱的信纸,陷入了沉思。林晚,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难道死了,

都还要算计我最后一次吗?“去看看吧。”父亲发话了,“不管她耍什么花样,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毫无意义。”“我也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还藏着什么秘密。

”父亲的话,让我下定了决心。没错。我倒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城西的“勿忘我”花店,坐落在一个僻静的巷子里。店面不大,装修得很雅致。

门口挂着一个木制的风铃,随着微风,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推门而入。

一个穿着素色棉麻长裙的女人,正背对着我,修剪着一盆兰花。她的身形,和林晚一模一样。

那一瞬间,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林晚根本没有死,她只是在这里,等着我。

“你来了。”女人转过身。我看到了她的脸。一张和林晚有九分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脸。

林晚的美,是张扬的,带着一丝精明和算计。而眼前这个女人,她的五官更加柔和,

气质温婉如水,带着一种岁月沉淀下来的宁静。她的眼睛,清澈而忧郁。看到我时,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悲伤,还有一丝……愧疚。“你是……林晴?

”我试探着问道。女人点了点头。“陈先生,请坐。”她给我倒了一杯茶,茶香袅袅,

让我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我姐姐,都跟你说了?”她轻声问道。“她死了。

”我看着她,语气冰冷,“留下了一封信,让我来找你。”林晴的身体微微一颤,

眼圈瞬间就红了。“她……还是走了。”她低下头,泪水滴落在茶杯里,漾开一圈圈涟漪。

“她让你来找我,是想让我把这个交给你。”林晴擦了擦眼泪,从柜台下,

拿出了一个上了锁的木盒子。盒子很旧,上面雕刻着精致的蔷薇花纹。“这里面,

是所有的真相。”她将盒子推到我面前。“我没有钥匙。”我说道。“钥匙,在你那里。

”林晴说。“我这里?”我一愣。“是你送给我姐姐的第一份礼物。”林晴看着我,

“一条项链,吊坠是一把小小的银色钥匙。”我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条项链的模样。

那是二十年前,我刚和“林晚”交往时,在地摊上花二十块钱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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