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京圈假少爷,在亲生父母的工地上搬砖时被曝光了
作者:胡图图爱吃青菜
主角:沈曦沈宗敬秦昊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6 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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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文《我,京圈假少爷,在亲生父母的工地上搬砖时被曝光了》,故事中的代表人物有薛云、林若雪,是网络作者胡图图爱吃青菜倾力所打造的,文章无删减版本简述:电动车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颠簸。我坐在后座,闻着他身上浓重的汗味和烟味,看着他被安全帽压得变形的、花白的头发,心里五味杂陈……

章节预览

亲子鉴定报告摔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正用丝质方巾,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那把价值三百万的明代紫砂壶。“滚出去,你这个冒牌货!

”我那位向来以优雅著称的母亲赵文君,此刻状若疯癫,

声音尖利得划破了这栋别墅里昂贵的、宁静的空气。鉴定报告的纸张边缘划过我的脸颊,

留下一道细微的、**辣的疼。我没有躲,甚至没有眨一下眼睛,

只是将紫砂壶稳稳地放回了紫檀木的底座上。二十年。

我作为沈家长子、京圈最有名的贵公子,在这个家里,在这个圈子里,扮演了这个角色,

整整二十年。现在,戏演完了。我平静地看着她,

看着我那位名义上的父亲沈宗敬脸上铁青的、混杂着羞耻与愤怒的表情,以及,

站在他们身后,那个眼神躲闪、既自卑又带着一丝快意的,真正的沈家少爷——沈曦。

“需要我收拾东西吗?”我问,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晚吃什么”。我的平静,

显然比任何歇斯底里的反驳,都更能激怒赵文君。“这里有你的一针一线吗?你吃穿用度,

哪一样不是我们沈家的?你本身就是个贼!”她冲过来,想给我一巴掌,却被沈宗敬拉住了。

“文君!别在家里闹!”他低吼,不是心疼我,是怕这桩京圈最大的丑闻,

传出去丢了他沈董事长的脸。他转向我,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像在看一个搞砸了项目的下属。“你的亲生父母,我们已经找到了。明天开始,

你跟我们沈家,再无任何关系。对外,我们会说送你出国静养。”他从皮夹里抽出一张卡,

扔在桌上。“这里面有二十万,算是我们沈家,买断你这二十年的养育之恩。”二十年,

二十万。一年一万。我看着那张银行卡,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他们可能以为我会哭,会闹,

会跪下来求他们。但我没有。我只是解下了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星空表,放在了桌上,

就在那张银行卡的旁边。然后是爱马仕皮带的金属扣,是身上这套高定的西装,

是脚上那双菲拉格慕的皮鞋。我一件件地脱下来,

直到身上只剩下一件最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裤。“这些,都还给你们。

”我看着他们震惊的、无法理解的眼神,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了,“至于那二十万,

你们还是留着,给沈曦多买点核桃补补脑吧。”说完,我没再看他们一眼,赤着脚,

走出了这个我生活了二十年,却从未真正属于过我的,金碧辉煌的牢笼。

夏末的晚风吹在身上,有些凉。柏油马路被炙烤了一天,踩上去,

还有些温热的、粗粝的质感。我走了很久,直到脚底磨出了血泡。然后,我掏出手机,

拨通了那个我只在资料上见过的、属于我亲生父亲的电话。电话那头,

是嘈杂的风声和机器的轰鸣声。一个粗犷的、带着浓重口音的男人声音响起,

小心翼翼地问:“喂?哪位?”我的喉咙有些发干,那些在沈家从未有过的、陌生的情绪,

比如紧张,比如忐忑,在这一刻,汹涌而上。“爸,”我轻轻地,

叫出了这个我练习了无数遍,却依然感到陌生的称谓,“我叫江岸。我……我回家了。

”2我亲生父母住的地方,叫“幸福里建筑工地”。这是一个极具讽刺意味的名字。

这里没有幸福,也没有里,只有一排排灰色的、由集装箱改造而成的临时板房,

和永远弥漫在空气中的,尘土与汗水的味道。我的父亲江建国,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把电话挂断。最后,他用一种近乎哽咽的声音,说了一个地址,

让我去工地门口等他。我打车过去,司机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

一个穿着白衬衫、光着脚的男人,要去一个鸟不拉屎的建筑工地,这画面确实有些诡异。

我在门口那盏昏黄的路灯下,等了大概半个小时。

一个穿着满是污渍的迷彩服、皮肤黝黑、脸上刻着风霜的男人,骑着一辆破旧的电动车,

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就是江建国,我的父亲。他看到我,愣住了,那双浑浊的眼睛里,

情绪复杂得像一团打结的麻绳。有激动,有愧疚,有不知所措。“你……你咋光着脚?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沙哑得厉害。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没再多问,

只是脱下自己脚上那双沾满泥点的解放鞋,放在我面前。“穿上吧,别着凉了。”鞋子很大,

很不合脚。鞋底很硬,硌得我有些疼。但那上面,带着一个陌生男人的体温。他载着我,

电动车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颠簸。我坐在后座,闻着他身上浓重的汗味和烟味,

看着他被安全帽压得变形的、花白的头发,心里五味杂陈。这就是我的父亲。一个靠卖力气,

一砖一瓦地为这个城市添砖加瓦,却连一双像样的鞋都舍不得买的,普通工人。板房很小,

小到几乎一眼就能看完。一张双层铁架床,一张吃饭用的小桌子,几个红色的塑料凳,

就是全部的家当。一个同样穿着工装,但身形瘦小的女人,正焦急地等在门口。她看到我,

眼圈瞬间就红了。她是我妈,张翠兰。她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翻来覆去地看,

像是要确认我是不是真的。她的手很粗糙,指甲缝里还嵌着洗不干净的泥灰。

“瘦了……电视上看着还挺胖的……”她喃喃自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

我被她抓得有些疼,却没挣脱。江建国从床底拖出一个塑料盆,倒了热水,

不由分说地按着我坐下,亲自给我洗脚。热水浸泡着磨破的脚底,传来一阵阵刺痛。

他洗得很仔细,一边洗,一边骂骂咧咧:“这帮天杀的,

把娃的脚折腾成这样……”张翠兰在一旁,用袖子抹着眼泪,给我下了一碗面。

面里只有一个荷包蛋,几根青菜,却香得让我有些恍惚。我有多久,

没闻过这种单纯的、属于食物的香气了?在沈家,

餐桌上永远是精致的、摆盘漂亮的、却冷冰冰的菜肴。我端着碗,狼吞虎咽。

他们就坐在对面,看着我吃,眼神里是那种我从未在沈宗敬和赵文君脸上见过的,

小心翼翼的、混杂着心疼与喜悦的光。那一晚,我睡在铁架床的上铺。床板很硬,

被子有一股暴晒后的、阳光和尘土混合的味道。隔壁的工友在打牌,声音很大。

远处的机器还在轰鸣。我却前所未有地,睡得安稳。二十年来,我第一次,

没有做那个被无数奢侈品和假笑包围的、孤独的噩梦。第二天,天还没亮,

我就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了。工友们已经起床,准备上工了。我走下床,

看到江建国和张翠兰正在啃着干硬的馒头,就着一碗白开水。看到我醒了,

张翠兰立刻从一个小锅里,给我端出了一碗热腾腾的白粥,还有一个煮鸡蛋。“岸岸,快吃,

吃了有力气。”我看着他们手里的馒头,再看看自己碗里的粥和鸡蛋,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吃完饭,江建国递给我一顶崭新的黄色安全帽,和一副手套。

“今天,就先跟着我,学学怎么递砖吧。”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语气里有一种不容置喙的、属于一家之主的威严,“咱**家的男人,不偷不抢,

靠自己的力气吃饭,不丢人。”我戴上那顶沉重的安全帽,点了点头。“好。

”京圈第一少爷沈岸,死了。从今天起,我叫江岸。一个建筑工人。3工地的生活,

比我想象中要残酷一百倍。夏末的太阳,像一个巨大的、悬在头顶的火球,

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钢筋被晒得滚烫,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凝土和铁锈混合的、令人窒息的气味。我的第一份工作,

是给在脚手架上砌墙的江建国递砖。这活儿听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像是一种酷刑。一块红砖,

净重五斤。我需要一次抱起七八块,踩着晃晃悠悠的脚手架,递到江建国的手里。第一趟,

我就差点从架子上摔下去。我那双曾经只会弹钢琴、打高尔夫、签支票的手,

此刻连几块砖的重量都无法承受。汗水像小溪一样,从我的额头流下,流进眼睛里,

涩得生疼。白衬衫很快就被汗水浸透,又被灰尘染成了灰色。“手伸直!腰挺起来!

你个熊样子,没吃饭吗!”江建国在上面吼,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我咬着牙,

把砖递了上去。一天下来,我的胳膊和腿都像灌了铅,抖得不成样子。手掌上,

磨出了好几个血泡。晚上回到板房,我几乎是瘫倒在床上的。张翠兰心疼得直掉眼泪,

拿了针,小心翼翼地帮我把血泡挑破,涂上红药水。“要不……别干了吧,

这活儿不是你干的……”“妈,我没事。”我看着她红肿的眼睛,第一次,

体会到了一种名为“亏欠”的情绪,“爸说得对,靠力气吃饭,不丢人。”沈家的二十年,

教会了我如何优雅,如何鉴赏,如何在上流社会中游刃有余。却没有教会我,

如何做一个普通人。现在,江建国和张翠兰,正在用最朴素、最直接的方式,

给我补上这一课。日子,就在这样单调而重复的劳作中,一天天过去。

我渐渐习惯了工地的节奏。天亮就起,天黑才收工。吃饭的时候,和工友们一起,蹲在地上,

捧着巨大的搪瓷碗,呼啦啦地扒着饭。晚上,偶尔会凑在一起,打打牌,吹吹牛。

他们知道我的“来历”。江建国没瞒着。工友们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好奇、同情,

渐渐变成了接纳和佩服。“江岸这小子,别看细皮嫩肉的,是块硬骨头!

”这是我听到最多的评价。我学会了砌墙,学会了绑钢筋,学会了开搅拌机。

我的皮肤被晒成了古铜色,胳膊上隆起了结实的肌肉。手上的血泡变成了厚厚的老茧。

我不再是那个一尘不染的沈岸了。我浑身都是灰,指甲缝里永远有洗不干净的泥。但我感觉,

自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像一个“人”。我开始理解,为什么江建国的手那么粗糙,

为什么张翠兰的背总是微微佝偻着。因为他们扛起的,不仅仅是砖瓦,更是一个家的重量。

我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过去。想起沈家那栋空旷的、冷清的别墅。

想起赵文君对我那近乎偏执的、要把我打造成完美艺术品的控制欲。

想起沈宗敬永远在谈论生意,从未问过我一句“你开心吗”的冷漠。

那里有全世界最好的物质,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家的温暖。而在这里,

在这间狭小的、夏热冬冷的板房里,我却拥有了最奢侈的东西。那就是,一碗热腾腾的面,

和两双永远在注视着我的、充满了担忧和爱意的眼睛。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静地过下去。

直到那天,一个举着**杆,妆容精致的网红,闯进了我们的工地。

4那个网红叫“小辣椒闯天下”,在短视频平台上有几百万粉丝。她的直播内容,

主打一个“体验人间真实”。那天,她的选题,就是“揭秘城市建设者的一天”。

她带着她的摄影团队,在工地上到处拍。镜头扫过挥汗如雨的工人,扫过高耸的脚手架,

扫过轰鸣的机器。直播间的弹幕,飞快地滚动着。“哇,好辛苦啊!”“向劳动人民致敬!

”“**姐注意安全啊!”然后,她的镜头,无意中,扫到了正在脚手架上,

赤着上身搬砖的我。当时,我正把一摞砖递给江建-国。汗水顺着我的腹肌线条滑落,

在古铜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因为口渴,我下意识地,用沾着灰尘的手背,

抹了一把嘴。就是这个瞬间,被清晰地捕捉了下来。直播间的弹幕,出现了短暂的停滞。

随即,是火山爆发般的,彻底的沸腾。“**!!!这个搬砖小哥的颜值,

可以直接出道了吧?!”“这身材,这肌肉线条,这该死的破碎感!爱了爱了!

”“等等……我怎么觉得……他有点眼熟?”“像谁来着……嘶……想不起来了!

”小辣椒显然也发现了这个巨大的流量密码。她立刻让摄影师把镜头对准我,

给了我一个长达十几秒的特写。“家人们!家人们!工地惊现神颜小哥!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她用夸张的语气尖叫着。弹幕里,终于有人,认出了我。“!!!这不是沈岸吗?!

京圈那个第一少爷沈岸?!”“不可能吧!沈岸怎么会在这里搬砖?

他不是前阵子刚被沈家宣布,送去牛津深造了吗?”“对比图来了!**!真的是他!

虽然黑了瘦了,但这五官,一模一样!”“天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豪门秘闻?

现实版王子变青蛙?”直播间的人气,以一种恐怖的速度,疯狂飙升。十几秒内,

就从几十万,冲到了一百万,两百万……“小辣椒闯天下”,火了。而我,

以一种我从未预料到的、最狼狈、也最真实的方式,重新回到了公众的视野。

工头发现了这边的骚动,立刻过来赶人。“拍什么拍!这里是工地,不是你们拍视频的地方!

赶紧走!”小辣椒他们被赶走了。但我知道,麻烦,才刚刚开始。果然,不到半个小时,

我的名字,就以一种黑红的姿态,引爆了整个网络。

#前京圈第一少爷工地搬砖##沈岸##豪门真假少爷#这几个词条,像坐了火箭一样,

瞬间冲上了热搜榜的第一、第二和第三。我的照片,视频截图,被疯狂地转发。

有我穿着高定西装,在宴会上弹钢琴的,也有我赤着上身,在工地上搬砖的。

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被并列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荒诞的、充满了戏剧性的视觉冲击。

网友们疯了。他们像一群嗅觉灵敏的侦探,开始疯狂地挖掘我“消失”的这几个月的真相。

很快,就有人扒出了沈家抱错孩子的惊天大瓜。沈氏集团的公关部,在第一时间下场,

试图用“体验生活”、“磨炼意志”这种可笑的理由来控评。但根本没人相信。紧接着,

我的养父母,沈宗敬和赵文君的电话,以及真少爷沈曦的社交账号,瞬间就被愤怒的网友们,

给攻陷了。电话,快被打爆了。5沈家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要快,也比我想象中要……愚蠢。

热搜爆发的当晚,沈氏集团的官方微博,发布了一则声明。声明里,

他们承认了“抱错孩子”的事实,但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当年医院的失误上。然后,

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般的语气写道:“沈岸虽与我司董事长夫妇无血缘关系,

但二十年养育之恩情谊仍在。此前送其至工地体验生活,本意是为磨炼其心性,

以便日后更好地回归家族,承担责任。对于此次意外曝光引发的舆论,我司深表遗憾,

并保留追究相关直播人员法律责任的权利。”这份声明,堪称公关界的灾难。

它非但没有平息舆论,反而像一桶汽油,浇在了熊熊燃烧的火焰上。“磨炼心性?

让人家顶着四十度的高温去搬砖,你们家磨炼人的方式还真特别哈!”“回归家族?脸呢?

前脚把人赶出家门,后脚看人家火了就想蹭,恶不恶心?”“还追究直播人员的责任?

转移矛盾是吧?资本家丑恶的嘴脸!”“心疼沈岸……哦不,现在该叫江岸了。

被鸠占鹊巢,还要被泼脏水,太惨了!”舆论,以一种完全失控的姿态,彻底倒向了我这边。

沈宗敬和赵文君,大概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他们习惯了掌控一切,

习惯了用钱和权来摆平所有问题。但这一次,他们面对的,

是亿万网民自发形成的、朴素的正义感。而我,这个事件的中心人物,却像个局外人。

工头给我们放了几天假,因为工地门口,已经被闻讯赶来的记者和网红们,

给围得水泄不通了。我们一家三口,只能躲在小小的板房里。江建国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这帮人,想干啥?把人当猴看吗?”张翠兰则是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岸岸,要不……咱回老家躲躲吧?”我摇了摇头,安抚他们说:“爸,妈,没事。

他们闹几天,没意思了,自然就散了。”我没想到的是,沈曦,竟然会亲自找到这里来。

他来的时候,是开着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那辆车,与这个尘土飞扬的工地,

显得格格不-入,就像二十年前,我这个“赝品”,闯入沈家的那个时刻一样。

他大概是化了妆,头发也精心打理过,穿着一身潮牌,想在我面前,

摆出他“真少爷”的款儿。但他失败了。当他踩着昂贵的运动鞋,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工地的土路上,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地上的积水和石子时,

那份属于上位者的从容,就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滑稽和狼狈。他找到了我们的板房。

隔着纱窗,他看到了里面的景象。看到了我,看到了江建国和张翠兰。他的眼神,很复杂。

有嫉妒,有愤怒,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羡慕。“江岸,你出来!

”他站在门口,声音很大,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的心虚。我走了出去。

我们两个人,就那样站在工地的夕阳下。一个,是穿着几万块潮牌的真少爷;一个,

是穿着十几块工字背心的假少爷。“你到底想干什么?”他质问我,

眼神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你是不是故意让人拍的?你想毁了我们沈家,是不是?

”我看着他,觉得有些可笑,也有些可悲。“沈曦,”我平静地开口,“你是不是觉得,

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样,那么渴望那个‘沈家少爷’的身份?”他愣住了。“我告诉你,

我一点也不稀罕。”我指了指这片工地,指了指我身后那间狭小的板房,“这里,才是我家。

毁掉沈家?我没那么无聊。我只想安安静D地,过我自己的日子。”“你撒谎!

”他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你就是在报复!你恨我们!

”“我为什么要恨你们?”我反问他,“我应该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让我知道了,我是谁。

也谢谢你们,让我终于可以,不用再演戏了。”我的话,似乎彻底击溃了他所有的心理防线。

他大概是想了无数种我们重逢的场景,想了无数种羞辱我的方式。却唯独没有想到,

我会是这样一种,完全不在乎的态度。这种感觉,就像他用尽全力,挥出了一拳,

却打在了棉花上。“江岸……”他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颤抖和迷茫,

“你……你真的……一点也不想回来吗?”我看着他,忽然觉得,他其实也挺可怜的。

他用尽了半生的力气,去追逐一个本就该属于他的东西。可当他真正得到它的时候,却发现,

那个“东西”,好像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甚至,还不如他过去,一无所有时来得快乐。

“沈曦,”我叹了口气,“你走吧。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我们,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说完,我转身回了板房,没有再回头。我听到身后,传来了法拉利引擎的轰鸣声,以及,

一声压抑的、充满了不甘的,长长的嘶吼。6沈曦的到来,像一粒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

他走后,江建国默默地把那把生了锈的铁锹,擦了又擦,眼神里是一种我看不懂的,

深沉的情绪。晚上吃饭的时候,他突然给我夹了一大块肉,闷声闷气地说:“岸岸,

别理那小子。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爸跟他拼命!”张翠兰也在一旁附和:“对!

咱不受那份气!大不了,咱就回乡下种地去,饿不死!”我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这就是家人。他们或许给不了我锦衣玉食,但他们会毫无保留地,站在我这边,

用他们最朴素的方式,保护我。而沈家,在经历了最初的混乱和沈曦的“探访”失败后,

终于使出了他们最擅长,也是唯一的招数——钱。一个自称是沈宗敬特助的男人,

联系上了我。电话里,他的语气充满了傲慢和不屑,仿佛和我多说一句话,都是对他的侮辱。

“江先生,沈董让我转告你。只要你愿意出面,按照我们准备好的稿子,开一场记者会,

澄清这一切都只是误会。沈董愿意,为你成立一个独立的基金,五千万。足够你下半辈子,

衣食无忧了。”五千万。好大的手笔。在他们眼里,我这二十年的青春,我的尊严,

我亲生父母的感情,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被明码标价。而五千万,是他们经过“评估”后,

给出的价格。“告诉沈宗敬,”我对着电话,一字一句,清晰地说,“我不缺钱。我缺的,

是一个公道。”“公道?你一个鸠占鹊巢的假货,跟沈家要公道?”对方嗤笑一声,“江岸,

我劝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真以为,凭那帮无脑的网民,就能扳倒沈家?太天真了。

”“那就试试看。”我挂断了电话。我知道,战争,正式开始了。果然,从第二天起,

网络上的风向,开始悄然发生了变化。一些营销号,开始有组织地,

发布一些“深度分析”的文章。文章里,

我被塑造成了一个心机深沉、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说我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

却一直隐瞒,贪图沈家的富贵。说我被“赶”出家门后,故意去工地卖惨,

一手策划了这次的直播事件,目的就是为了报复沈家,敲诈勒索。文章写得声情并茂,

还配上了一些我过去在宴会上,与人谈笑风生的照片,和沈曦在乡下,

吃苦耐劳的“旧照”做对比。一时间,“农夫与蛇”的故事,成了我的新标签。

一些不明真相的网友,开始动摇了。“这么说,江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细思极恐,

如果真是他策划的,那这心机也太深了。”“沈家养了他二十年,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吧,

这么做确实有点不地道。”我看着这些评论,心中一片平静。这就是沈宗敬的手段。

他无法控制我的行为,就试图控制舆论,把我从一个“受害者”,打成一个“加害者”。

江建国和张翠兰气得浑身发抖。“放他娘的屁!”江建国把手机狠狠地摔在床上,

“老子明天就去找媒体,把所有事都说清楚!”“别去。”我拦住了他,“爸,

你现在去找他们,只会被当成疯子。他们有最好的律师团队,有无数的营销号。我们,

什么都没有。”“那……那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往你身上泼脏水?

”张翠兰急得快哭了。“妈,你放心。”我看着窗外,那些依旧没有散去的记者和长枪短炮,

眼神里闪过一丝锋芒,“他们想玩,我就陪他们,好好玩玩。”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玩世不恭的、熟悉的年轻声音。“哟,

这不是我们沈大少爷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不是说,被发配到非洲挖矿去了吗?

”打电话的人叫秦昊,是我在京圈里,唯一一个,算得上是朋友的“狐朋狗友”。

他是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但为人,却有几分江湖义气。“我需要你帮个忙。

”我开门见山。“帮忙?你沈岸还需要我帮忙?”秦昊夸张地叫道,“说吧,什么事?

只要不是借钱,一切好说。”“我需要一些东西。一些关于沈曦,过去二十年的,所有资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秦昊的声音,第一次,变得严肃起来。“岸哥,你……来真的啊?

”“我从不开玩笑。”“行!”秦-昊答应得很爽快,“别人我不管,但你沈岸,

是我认定的哥们儿。他们这么搞你,就是不给我秦昊面子。等着,三天之内,

我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你扒出来!”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上,

沈氏集团那份颠倒黑白的声明,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沈宗敬,

你以为舆论是你的武器。很快,你就会知道。它,也可以是我的。7秦昊的效率,

超乎我的想象。仅仅两天后,一个加密的压缩文件,就发到了我的邮箱。文件里,

是沈曦过去二十年的人生轨迹。详细到,他上小学时打过几次架,第一次暗恋的女生是谁,

高考考了多少分。我花了一个通宵,看完了所有的资料。看完之后,我没有愤怒,

也没有幸灾乐祸,心中反而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沈曦的人生,就是一个大写的“惨”字。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那对收养他的农村夫妇,家里穷得叮当响,

还有一个游手好闲、嗜赌成性的“哥哥”。他从小就在打骂和歧视中长大,吃不饱,穿不暖。

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学习。他是个天才。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下,他硬是靠着一股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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