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重生:我看气运,满朝文武皆刍狗》是爱吃土豆芝士饼的张煜创作的一部令人着迷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赵恒赵渊影戈经历了重重困境和考验,通过坚持和勇气找到了内心的力量。这本小说以其真实感人的情感描写和令人惊叹的想象力而闻名。又极度迷信。天降示警这种事,足够让他怕上好一阵子了。”更重要的是,我看见了。我看见赵恒头顶那本就稀薄的金光,在合欢树被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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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裴荆,大邺王朝的废后。被我亲手扶上皇位的夫君,为了他的白月光淑妃,
将我全族问斩,把我扔进了连狗都不愿踏足的冷宫。
他们都以为我会在绝望和屈辱中烂掉、死掉。可他们不知道,濒死之际,我睁开眼,
能看见这世间所有人的“气运”。那狗皇帝头顶的龙气,早已被酒色掏空,
只剩一层稀薄的金光,内里全是败絮般的灰黑。而将我视为眼中钉的淑妃,
她头顶的气运更是烂得发臭,一团象征着血光的红雾盘踞不去。整个皇宫,
都是一群行尸走肉的倒霉蛋。直到那个给我送馊饭的小太监出现。他低着头,沉默寡言,
气运却是一条蛰伏的黑色蛟龙,杀气冲天。我看着他,笑了。复仇的棋子,这不就来了?
后来,我看见了那个被皇帝百般打压、圈禁在王府的七皇子。我的死对头,淑妃的亲弟弟。
可他头顶的,是足以改朝换代的,冲天紫气。是真正的,帝王之相。
我对着小太监说:“你想复仇吗?我带你,去换个皇帝。”1.馊饭里的蛟龙冷宫的门,
被人一脚踹开。力道很大,撞在墙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掉下来一片灰。
领头的太监捏着嗓子,声音又尖又细:“废后,淑妃娘娘来看你了。”我躺在冰冷的草堆上,
没动。身上那件曾经象征着母仪天下的凤袍,现在又脏又破,跟抹布没什么区别。淑妃,
赵月儿。我爹的学生,我曾经的闺中密友。她就是踩着我裴家满门的鲜血,
爬上现在这个位置的。一个穿着粉色宫装的身影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大帮宫女太监,
把这破地方挤得满满当当。她用绣帕捂着鼻子,眉头皱得很紧,
好像多闻一口这里的空气都会中毒。“姐姐,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她的声音装得又甜又软,听得我只想吐。我没理她,只是睁开眼,看着她头顶。
那里漂浮着一团气。红色的,带着血腥味,形状像一张扭曲的鬼脸。这是血光之灾的相。
而在那团红气之下,是一层薄薄的、几乎快要看不见的粉色气运,
那是她靠着皇帝赵恒的宠爱得来的。可那粉气里,混着丝丝缕缕的黑线,像发霉的蛛网。
我知道,她快完蛋了。“姐姐怎么不说话?是怪妹妹吗?”赵月儿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可这也不能怪我啊。谁叫裴家功高震主,
谁叫姐姐你……占着皇后的位置不放呢?”她说完,轻笑一声,抬脚,狠狠踩在我的手背上。
鞋底的珠翠硌得我骨头生疼。我闷哼一声,依旧没说话。因为我现在看这个世界,
跟以前不一样了。三天前,我被灌下毒酒,扔在这里等死。高烧不退,浑身抽搐,
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的时候,我再睁开眼,就看到了这些东西。每个人头顶,
都有一团“气”。普通宫女是白色,管事太监是灰色,赵月儿是带着血光的粉色。
而那个下旨废后、杀我全家的男人,皇帝赵恒,我最后一次见他,
他头顶那本该是真龙盘踞的金光,已经稀薄得可怜,内里全是腐烂的灰黑色。大邺的国运,
要完了。而我,要在它完蛋之前,先把这群杂碎,一个个亲手送下去。“皇后娘娘,用膳了。
”一个怯生生的小太监端着一碗东西走进来,正是负责给我送饭的。
赵月儿嫌弃地瞥了一眼那碗黑乎乎的东西,笑了。“哟,姐姐现在就吃这个啊?
这可是连宫里的狗都不吃的东西呢。”她身边的太监立刻会意,
上前一脚踹在小太监的膝盖上。小太监跪倒在地,那碗馊饭全扣在了地上。
“没眼力的狗东西!冲撞了贵妃娘娘,掌嘴!”太监扬起巴掌就要打。我坐了起来,
冷冷地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小太监。他很瘦小,低着头,看不清长相。可他头顶的气,
却让我瞳孔一缩。那不是普通人的白色或者灰色。那是一条黑色的蛟龙。盘踞着,蛰伏着,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凝成实质的杀气和怨气。这不是一个太监该有的气运。
这是一个顶级的复仇者,一个能掀起腥风血雨的煞星。“住手。”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赵月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姐姐,你还当自己是皇后呢?你现在,
就是个连下人都能踩一脚的废物。”我没理她,只是盯着那个小太监。“你叫什么名字?
”小太监身子一抖,没抬头,声音很低:“奴才……叫小戈子。”“抬起头来。
”他犹豫了一下,缓缓抬头。一张很普通的脸,但那双眼睛,黑得吓人,
里面什么情绪都没有。像一口深井。我看着他头顶那条黑色蛟龙,忽然笑了。“赵月儿,
你知道吗?”“知道什么?”“你今天不该来。”我说:“你今天要是敢动他一根手指头,
不出三天,你养心殿那棵你最喜欢的合欢树,就会被雷劈断。不信,你就试试。
”我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赵月儿愣住了。然后,
她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哈哈哈哈!裴荆,你是疯了吗?大晴天的,哪里来的雷?
”她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出来了。“好啊,本宫今天还就非要动他了!来人,
给本宫把这个狗奴才的腿打断!”她就是要看我无能狂怒的样子。但我没怒。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头顶那团血红色的鬼脸气团,变得越来越浓郁。我知道,她自己,
正在亲手敲响丧钟。2.杀神的正确用法赵月儿身边的太监,都是些会看眼色的狗。
主子一声令下,立刻就有两个壮实的太监上来,一人一边,按住了小戈子。
第三个人抄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对着他的小腿就砸了下去。“咔嚓。”一声脆响。
骨头断了。小戈子连哼都没哼一声,只是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他头顶那条黑色的蛟龙,眼睛猛地变成了血红色,身上的鳞片都竖了起来,充满了暴戾之气。
赵月儿很满意。她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我现在什么都不是。“姐姐,看到了吗?
这就是你。你连一个**的奴才都保不住。”她笑盈盈地走到我面前,蹲下身,
用涂着丹蔻的指甲划过我的脸。“别急,姐姐。等我玩腻了,就会送你下去,
跟你爹娘团聚的。”说完,她站起身,带着她那群狗,浩浩荡荡地走了。空气里,
还留着她身上那股甜腻的香粉味,闻着让人恶心。我挪到小戈子身边。
他的一条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冷汗已经浸湿了他的衣服。我伸出手,想扶他。
他却猛地一缩,躲开了我的触碰,眼神里全是戒备和警惕。像一头受伤的孤狼。
“你为什么要替我说话?”他问,声音因为剧痛而有些发颤。“我不是在替你说话。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是在救我自己。”他不懂。我也不需要他现在就懂。
我撕下自己衣服上还算干净的一块布,又找了两根木板,费力地帮他把断腿固定住。
做这些的时候,他一直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的戒备没有丝毫减少。“你到底是谁?”他问。
这个问题问得很有意思。一个冷宫的废后,还能是谁?我抬头,
看着他头顶那条几乎要化为实质的黑色蛟龙。“我是一个能帮你复仇的人。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你……”“你不是太监。”我打断他,“你叫影戈,不叫小戈子。
三年前,大将军蒙渊被诬陷通敌,满门抄斩,只有你,他最小的儿子蒙戈,逃了出来,
净身入宫,就是为了找赵恒和赵月儿报仇。”影戈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全退了。
他看着我,像是见了鬼。这些事,是他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除了他自己,
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你……你怎么会知道?”“我不仅知道这些。”我凑近他,
压低声音,“我还知道,你准备在三天后,赵恒的寿宴上,作为献舞的伶人,刺杀他。可惜,
你的计划会失败。你会被当场擒获,凌迟处死。”我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上。
他脸上的震惊,已经变成了惊恐。这些,都是我从他头顶那条黑色蛟龙的气运里,
看到的片段。那条蛟龙充满了怨气和杀意,但也缠绕着浓重的死气。如果按照原来的轨迹,
他就是个悲剧。“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他哑着嗓子问。“因为你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
”我指了指自己,“废后,裴荆。裴家,也是被他们害死的。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影戈沉默了。他头顶的黑蛟,身上的暴戾之气收敛了一些,开始盘旋,像是在思考。
他是个聪明人。“我凭什么信你?”“就凭我刚才说的话。”我看着他,“你信不,
三天之后,养心殿的合欢树,会不会被雷劈。”说完,我不再理他,拖着疲惫的身体,
回到了我的草堆上。合作的基础,是展示价值。我已经把我的价值,摆在了他面前。
接下来的两天,影戈一句话都没跟我说。他只是默默地待在角落,任由断腿的剧痛折磨着他。
宫里送来的饭,他会先递给我。虽然依旧是馊的,但我知道,他心里那道防线,
已经开始松动了。第三天,下午。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影戈靠在墙边,
猛地睁开了眼,看向窗外。我也笑了。来了。“轰隆——!”一道惊雷炸响,
仿佛要把整个天空都撕裂。紧接着,一道刺眼的闪电,不偏不倚,
正正地劈在了皇宫的东南角。那里,是养心殿的方向。很快,
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脸上全是惊恐。“娘娘!娘娘!不好了!
养心殿那棵合欢树……被、被雷给劈了!烧起来了!”影戈的身体,僵住了。他缓缓地,
缓缓地转过头,看向我。那眼神,充满了不敢置信,和一丝……恐惧。我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现在,你信了吗?”他头顶那条黑色的蛟龙,缓缓地向我低下了它高傲的头颅。
3.狗皇帝的金銮殿养心殿的合欢树被雷劈了,这事在宫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人人都说,
这是上天示警,是淑妃娘娘德不配位,触怒了神明。赵恒为了堵住悠悠众口,
下令将赵月儿禁足三日,不许她参加寿宴。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喝影戈弄来的粥。
热的,白米粥。他说他打断了送饭太监一条腿,抢来的。我信。因为他头顶那条黑色蛟龙,
身上的煞气又重了一点。“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影戈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什么好意外的。”我慢条斯理地喝着粥,“赵恒这个人,我最了解。他生性多疑,
又极度迷信。天降示警这种事,足够让他怕上好一阵子了。”更重要的是,我看见了。
我看见赵恒头顶那本就稀薄的金光,在合欢树被劈断之后,又黯淡了一分。
而赵月儿头顶那团血红色的鬼脸,则更加狰狞。他们的气运,正在加速败坏。这是个好兆头。
“那你说的,我会刺杀失败……”影戈的喉结动了动。“因为寿宴那天,
赵恒会穿一件金丝软甲。你的匕首,根本刺**。”我放下碗,看着他。“而且,
你以为你买通的那些禁军,真的会帮你吗?他们会在你动手的那一刻,立刻反水,将你拿下,
向皇帝邀功。”我能看见,那些禁军头领的气运,虽然是代表武将的红色,
但里面混杂着贪婪的黄色和背叛的黑色。他们都是些见风使舵的小人。影戈的脸色,
一瞬间变得惨白。他精心策划了三年的复仇,在我嘴里,就像一个笑话。
“那……我该怎么办?”他第一次,在语气里带上了迷茫。“不怎么办。”我说,
“寿宴照常去,舞照常跳。”“什么?”“你只需要在献舞的时候,‘不小心’摔一跤,
把袖子里的匕首掉出来就行了。”影戈皱起了眉,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你不是要杀他吗?
那就得用一把,他绝对想不到的刀。”我笑了笑,没再解释。有些事,说破了就没意思了。
赵恒的寿宴,办得极其奢华。整个金銮殿灯火通明,歌舞升平。我和影戈,
一个作为被打入冷宫的废后,一个作为最低等的奴才,自然是没资格进去的。但,
这并不妨碍我看戏。我让影戈带我到了金銮殿后面的一处假山。这里很偏僻,但视野很好,
可以透过窗户,看到里面的情景。我看到了坐在龙椅上的赵恒。他看起来很开心,满面红光,
不停地接受着百官的朝贺。但我看得清楚。他头顶那层薄薄的金光,就像风中残烛,
随时都会熄灭。而金光之下,那团巨大的、腐烂的灰黑色气运,已经快要压不住了。
我还在人群里,看到了一个特别的人。七皇子,赵渊。他是赵恒的弟弟,
也是淑妃赵月儿的亲弟弟。因为这个身份,他一直被赵恒猜忌、打压,早早就被赶出宫,
封了个闲散王爷,几乎没什么存在感。他今天也来了,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
低着头,谁也不看。寻常人看他,只会觉得他懦弱、不起眼。但我看到的,不一样。
在他的头顶,是一道冲天的紫气。那紫气凝聚成一条真龙的形状,
比赵恒那虚假的“金龙”要凝实百倍,尊贵百倍。这才是真正的,帝王之相。大邺的龙脉,
不在龙椅上,而在这个角落里。我的心,开始“怦怦”直跳。我之前的计划,
只是想让赵恒死,让赵月儿死。可现在,我看到了一个更大的可能。换掉他。换掉这个皇帝,
换掉这整个腐烂的王朝。“到你了。”我对身边的影戈说。影戈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
转身走向了金銮殿。他头顶的黑色蛟龙,盘旋着,嘶吼着,充满了不安和躁动。我知道,
它在渴望鲜血。别急。很快,就有了。
4.一场摔出来的谋逆影戈是作为压轴的剑舞者上场的。他穿着一身白衣,
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身形飘逸,舞姿凌厉。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赵恒显然也很满意,靠在龙椅上,眯着眼,一脸享受。殿中的气氛,达到了**。
我趴在假山后,冷冷地看着。我知道,**之后,就是转折。影戈的剑,舞得越来越快。
剑光闪烁,如同游龙。他离龙椅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连赵恒,也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就是现在。影戈脚下“一滑”,身体猛地向前扑倒。
“啊——”殿中响起一片惊呼。在他倒地的一瞬间,他宽大的袖口里,滑出了一样东西。
“叮啷”一声,掉在地上。那是一把匕首。寒光闪闪,杀气毕露。整个金銮殿,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傻了。歌舞停了,音乐停了。落针可闻。赵恒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死死地盯着地上那把匕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变成了铁青。“有刺客!护驾!
”一个太监尖着嗓子喊了起来。大殿瞬间乱成一团。禁军们“呼啦”一下全涌了上来,
将影戈团团围住。影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吓傻了。但我不慌。因为我看见,
他头顶那条黑色蛟龙,非但没有慌乱,反而露出了一丝……兴奋。
赵恒“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影戈,声音都在发抖。“给朕拿下!给朕拿下这个刺客!
”禁军们一拥而上,把影戈按在地上,捆了个结结实实。“把他面具给朕摘了!”赵恒怒吼。
面具被摘下。露出了影戈那张平平无奇的脸。赵恒不认识他。“说!是谁派你来的!?
”影戈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慌乱”。
他哆哆嗦嗦地说:“没、没人派奴才来……是、是奴才自己……”“放屁!
”赵恒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子,“一个**的奴才,哪来这么大的胆子!给朕严刑拷打!
一定要问出幕后主使!”好戏,开始了。我从假山后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接下来,
就不需要我看了。我知道,影戈会被带下去。然后,
那些早就被我“预见”到会反水邀功的禁军头领,会用尽各种酷刑,逼他招供。而影戈,
什么都不会说。他越不说,赵恒就会越怀疑。怀疑什么?怀疑这是一场针对他的阴谋。
一个能在寿宴上,如此接近他的刺客,背后一定有一个庞大的势力。
他会怀疑朝中的每一个大臣,怀疑他的每一个兄弟,甚至怀疑他身边的每一个太监宫女。
一个多疑的皇帝,一旦开始怀疑,就会变得疯狂。他会开始清洗。而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要的,不是杀死一个皇帝。我要的,是毁掉他的整个朝廷,毁掉他所有的信任。
我要他变成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然后,再由那条真正的“龙”,来取而代之。我转身,
看向七皇子赵渊的方向。他已经站了起来。在所有人都乱作一团的时候,只有他,
还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被拖下去的影戈,眉头微蹙。他头顶的紫气,翻涌得更加厉害了。
我笑了。看来,这位聪明的王爷,也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是时候,
去见见这条“真龙”了。5.王爷,你的龙袍该做了影戈被关进了天牢。据说,酷刑用遍,
他愣是一声没吭。这反而让赵恒更加坚信,背后必有主谋。一时间,整个京城风声鹤唳。
赵恒开始大肆抓人,但凡跟他那几个兄弟走得近一点的大臣,都被以各种名义下了狱。
整个朝堂,人心惶惶。而我,则趁着夜色,溜出了冷宫。这皇宫,我住了十年,哪条路能走,
哪个狗洞能钻,我比谁都清楚。我的目的地,是关着一个特殊人物的地方——宗人府。
我要去见一个人,一个能帮我联系上七皇子赵渊的人。宗人府的地牢,比冷宫还要阴暗潮湿。
我轻车熟路地绕过守卫,找到了最里面的一个牢房。里面关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
他是前朝的太傅,也是赵渊的老师,因为说了几句劝谏赵恒的话,被关在这里等死。我看见,
他头顶的气运,是灰色的,但灰色之中,包裹着一缕微弱的紫气。那是他和赵渊的联系。
“老师。”我站在牢房外,轻声开口。老人缓缓睁开眼,浑浊的眼睛看了我好一会儿,
才认出我。“是……皇后娘娘?”“我已经不是皇后了。”我说,“老师,我想请您帮个忙。
”“一个将死之人,还能帮娘娘什么?”他自嘲地笑了笑。“你能帮我,给七王爷带一句话。
”我盯着他的眼睛。“你告诉他,潜龙在渊,时机已至。让他三日后的午时,
去城外十里坡的破庙等我。”老太傅愣住了。“娘娘,您……”“你只要把话带到就行了。
”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令牌,塞进他手里,“把这个交给他,他会信的。”那是当年,
他还是太子的时候,我送给他的护身符。他一直带在身上。做完这一切,
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宗人府。三天后,午时。城外,十里坡,破庙。我到的时候,
赵渊已经在了。他穿着一身普通的布衣,站在破庙门口,负手而立。看到我,
他没有丝毫惊讶,只是平静地看着我。“皇嫂,好久不见。”“王爷风采依旧。
”我走进破庙,直接开门见山。“王爷头顶紫气冲天,身具帝王之相。这破龙椅,
也该换个人坐了。”我的话,直白得近乎放肆。赵渊的瞳孔,猛地一缩。他身后的两个护卫,
瞬间拔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但我没怕。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他头顶那条翻腾的紫色真龙。“王爷不必紧张。我要是想害你,就不会来见你了。
”赵渊沉默了片刻,挥了挥手,示意护卫退下。“皇嫂,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是不是乱说,王爷心里最清楚。”我走到他面前,压低声音。
“你以为,你姐姐赵月儿,真的只是为了争宠,才害我裴家吗?”赵渊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以为,皇上真的只是因为昏庸,才对你百般打压吗?”我继续说:“你娘,当年的德妃,
是怎么死的,你忘了吗?你的外祖家,是怎么一夜之间被满门抄斩的,你忘了吗?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我指着他头顶的紫气。“因为你,才是真正的天命所归!
赵恒他怕你,赵月儿也怕你!他们怕你抢走他们的一切,所以才要先下手为强,
毁掉所有可能帮你的人!”“我裴家,就是第一个祭品!”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
**赵渊的心里。他脸上的平静,再也维持不住了。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身体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