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神针救世,高冷女总裁非我不嫁
作者:汤圆没有很圆
主角:秦知语柳如烟白露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6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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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都市生活文《一手神针救世,高冷女总裁非我不嫁》,是作者 汤圆没有很圆精心力创完成的,本书主角有秦知语柳如烟白露,故事无广告内容为:您哪里不舒服?”她没回答,而是上下打量着我的诊所,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那种眼神,就像是在审视一件不合格的商品。“我叫……

章节预览

“姜医生,这栋江景别墅和**版跑车,您收下——只要您肯当我的私人医师!

”冷艳女总裁将钥匙推到桌前时,姜飞还没从清晨的“意外”中缓过神。

不过是晨跑时随手救了个突发心悸的美妇人,对方不仅塞了重金感谢,

还红着眼眶说“以后我整个人都是您的”。谁曾想,不过是露了手针灸绝技,

竟让一群“白天鹅”追着跑。从前别人笑他是“癞蛤蟆”,如今他看着满屋子示好的佳人,

只剩一个念头:这中医绝学,好像“惹”太多桃花了!1清晨六点,

我被楼下王大爷的收音机吵醒,咿咿呀呀的京剧跟催命符似的。我叫姜飞,

一个刚毕业的中医,在老城区开了个小诊所,勉强糊口。“小姜医生,又去跑步啊?

”“是啊,王大爷,您今天这出《锁麟囊》中气十足啊。”我一边压腿一边应付。

王大爷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那是,你上次给我扎那几针,我这老慢支都顺畅多了。

”我摆摆手,沿着河边跑去。我们家这门手艺,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我爷爷说,医者,

仁心仁术,得有副好身板,才能救更多人。跑到第三公里,前面围了一圈人。“哎呀,

这人怎么倒地上了?”“脸都紫了,快打120!”“谁敢上去救啊,万一讹人怎么办?

”我挤进人群,一个穿着考究的妇人躺在地上,手捂着胸口,呼吸急促,嘴唇发绀。

典型的急性心肌梗塞。我二话不说,蹲下身子。从我随身带的针包里取出一根银针,

这针包是我爷爷传给我的,里面的针用了几十年,比我的命都重要。“小伙子,你干什么!

别乱动!”旁边有人喊。我没理会,左手食指中指并拢,在她心口“膻中穴”的位置一压,

右手银针稳稳刺入。捻、转、提、插,一气呵成。一秒,两秒。

妇人原本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脸色肉眼可见地红润起来。

“水……水……”她虚弱地开口。我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的水壶,喂她喝了几口。

人群发出一阵惊呼。“活了!活了!”“神了啊这小伙子!”我收起银针,

检查了一下她的脉搏,已经平稳下来。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救护车来了,

你在这等一下,跟医生交接。”我对她说。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力气不大,

但很坚定:“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哪个医院的医生?这个恩,我一定要报!

”我笑了笑,抽回手:“举手之劳,不用挂在心上。”说完,我转身挤出人群,

继续我的晨跑。我没看到,那妇人看着我的背影,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感激。她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知语,妈妈刚才差点就见不到你了……你帮我查个人,对,一个年轻人,

中医,针灸很厉害……”2回到我的“仁心堂”小诊所,一股浓浓的艾草味扑面而来。

诊所不大,就一个看诊的隔间和一个抓药的柜台。墙上挂着几面锦旗,都是街坊邻里送的,

“妙手回春”、“华佗在世”,词儿都挺大,但送的都是些小毛病看好的。

隔壁开杂货铺的李阿姨探头进来:“小姜医生,刚才门口停了辆大奔,是不是找你的啊?

”我正喝着豆浆,差点喷出来:“李阿姨,您别开我玩笑了,我这破地方,自行车都嫌颠。

”正说着,诊所的玻璃门被推开,风铃叮当作响。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我得承认,

我那一瞬间有点看呆了。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长发盘在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

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清冷,像是那种电视里才会出现的女霸总。

她身后跟着两个黑西装的保镖,把我的小诊所衬得更加破败。“请问,是姜飞医生吗?

”她开口,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带着一股冷意。我放下豆浆,点了点头:“是我,

您哪里不舒服?”她没回答,而是上下打量着我的诊所,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那种眼神,就像是在审视一件不合格的商品。“我叫秦知语。”她自我介绍,

然后从一个精致的手包里拿出两样东西,放在我那张掉漆的桌子上。一把车钥匙,

上面有个B的标志。一张黑色的卡。“这是滨江壹号的别墅钥匙,

以及一台**版宾利的钥匙。”她言简意赅,“这张卡里有五千万,是预付的定金。

”我愣住了。旁边的李阿姨也看傻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什么意思?”我问。

“聘请您做我母亲的私人医师。”秦知语说得理所当然,“早上您救的那位,是我的母亲。

这些,是谢礼,也是聘礼。”我看着桌上的东西,又看了看她。我明白了。

她以为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想用钱来买我的医术,甚至是我这个人。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治病救人是医生的本分。您母亲的医药费,回头让医院出个账单,

我照价付了。至于这些……”我把钥匙和卡推了回去。“心意我领了,东西您拿回去。

我这小诊所有规矩,只看病,不卖身。”秦知语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讶的表情。

她大概没想过,会有人拒绝这样的条件。她身后的保镖往前一步,眼神不善。“姜先生,

我们秦总没有别的意思。”其中一个开口。“你们秦总什么意思,我不管。我的意思很明确。

”我站起身,把桌上的豆浆油条收进垃圾桶,“我这庙小,容不下你们这几尊大佛。请回吧。

”秦知语盯着我看了很久,眼神复杂。“你会后悔的。”她丢下这句话,拿起桌上的东西,

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踩在我的神经上。李阿姨凑过来,

一脸惋惜:“小姜啊,你傻不傻啊!别墅!跑车!五千万!这得少奋斗多少年啊!

”我苦笑一声:“李阿姨,有些东西,是钱买不来的。”比如尊严。

3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第二天,我的诊所门口更热闹了。不是一辆大奔,

是三辆黑色的路虎,直接把巷子口堵死了。车上下来七八个黑西装,个个膀大腰圆,

戴着墨镜,跟电影里的社团分子一模一样。街坊邻居吓得门都不敢出,

只有李阿姨还在杂货铺门口嗑着瓜子,看得津津有味。为首的一个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皮衣,

脚踩马丁靴,长发扎成高马尾,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她一脚踹开我的玻璃门,

风铃被撞得差点散架。“谁是姜飞?”她问,声音又脆又横。我正给一个小朋友看积食,

被她吓了一跳。“我就是。”我把小朋友抱给他的妈妈,“好了,回去用山楂麦芽煮水喝,

三天就好。”打发走病人,我才看向这个不速之客。“你找我?”她把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

指着我:“就是你?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我皱了皱眉:“有事说事,

没事别耽误我做生意。”她“呵”了一声,从包里甩出一份文件,砸在我桌上。“看看。

”我拿起来一看,封面上三个大字:《婚约书》。甲方:柳如烟。乙方:姜飞。

我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柳如烟?”我抬头看她。“我。”她用棒棒糖指了指自己。

“不是,**,我们认识吗?”我把婚约书扔回给她,“你这是演哪一出?碰瓷?

”她被我噎了一下,脸有点红,但还是强撑着:“我爸的病,只有你能治。

我们柳家不欠人情,要么你开个价,要么,你娶我。”我算是听明白了。

又是一个来“买”我的。只不过这个更离谱,直接上婚约。“你爸什么病?”我问。

“老风湿,一到阴雨天就疼得下不了床。看了多少专家都没用。我听道上的人说,

城南有个小神医,一手针灸出神入化,说的就是你吧?”我揉了揉太阳穴。这都什么跟什么。

“风湿是慢性病,需要调理,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而且,我治病救人,

跟你娶不娶你有什么关系?”“有关系!”柳如烟说,“我爸说了,能治好他腿的人,

就是我们柳家的大恩人。我不能让你白治。你要是娶了我,以后整个柳家都是你的后盾!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我不好惹”的脸,实在无法想象跟她生活在一起的画面。“我拒绝。

”**脆利落地说。柳如-烟的眼睛瞪圆了:“你敢拒绝我?”“我为什么不敢?”我反问,

“还有,把你的人叫走,堵着我门口,影响我做生意了。”“你!”柳如烟气得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门口又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柳**好大的威风,这是准备在光天化日之下,

强抢民男吗?”我一回头,秦知语又来了。她今天换了一身干练的蓝色套裙,气场依旧强大。

两个女人,一个冰山,一个火焰,在我的小诊所门口对上了。秦知语身后,只跟了一个助理。

但她往那一站,气场完全不输给柳如烟和她的一帮保镖。“秦知语?你来干什么?

”柳如烟显然认识她,语气里带着敌意。“我来干什么,轮不到你来问。

”秦知语看都没看她,径直走到我面前,“姜医生,我为我昨天的失礼道歉。

我母亲的情况很不好,我希望你能重新考虑我的提议。”她的态度软化了不少,

但骨子里的强势没变。柳如烟不干了,一步跨到我们中间:“姓秦的,你什么意思?

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我先来的!”秦知语冷笑一声:“先来后到?柳**是想跟我比,

谁的拳头硬,还是谁的钱多?”“你!”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我头都大了。“停!

”我喊了一声。两人同时看向我。“你们要吵出去吵,别在我这儿。”我指着门口,

“我再说一遍,我只是个医生,不是商品。你们谁的妈,谁的爸,我都可以治。但前提是,

得按我的规矩来。”“什么规矩?”两人异口同声。“第一,挂号排队。第二,诊金照付,

童叟无欺。第三,别跟我提什么私人医生,更别提什么婚约。我没兴趣给豪门当上门女婿。

”我说完,坐回我的椅子上,拿起一本《黄帝内经》看了起来,懒得再理她们。

秦知语和柳如烟对视了一眼,眼神里电光火石。最终,还是秦知语先妥协了。“好,

我答应你。”她从助理手里拿过一个病历本,“这是我母亲的病历,你看一下。

什么时候可以出诊?”柳如烟见状,也不甘示弱:“我爸的病历我明天带过来!

你必须先看我爸!”“凭什么?”“凭我比你胸大!

”“……”我感觉我的诊所快要变成菜市场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

是个陌生的号码,但归属地是本市。我接起来:“喂,你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请问……是姜飞学长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我是,你是?”“我是许嘉宁啊,我们上学期在图书馆见过的。”许嘉宁。

这个名字一出来,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张清纯漂亮的脸。我们学校的校花,

无数男生的梦中情人。我上学的时候,也曾远远地看过她几眼,但从没想过会有交集。“哦,

许同学,你好。有什么事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那个……学长,

你上次……上次帮我治那个……之后,我感觉好多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跟蚊子哼哼似的。我这才想起来。上学期期末,我在校医室帮忙,她因为痛经疼得满头大汗,

校医束手无策,我用家传的法子给她**了几个穴位,又开了个方子。“哦,好了就行。

”我说。“不是的……”她好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学长,我……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你……你要对我负责!”“噗——”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负责?治个痛经也要负责?

这都什么年代了?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感觉两道冰冷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秦知语和柳如烟正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是要杀人。“谁的电话?”柳如烟问。“一个女的?

”秦知语的语气更冷了。我感觉我的人生,从今天开始,彻底失控了。我挂了电话,

感觉后背已经湿透了。“一个……远房表妹。”我硬着头皮撒谎。秦知语和柳如烟显然不信,

但也没再追问,只是那眼神,像是X光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既然姜医生这么受欢迎,

那我们就更不能等了。”秦知语率先开口,“我母亲现在就在市一院的VIP病房,

请你现在就跟我过去。”“不行!我爸还在家疼着呢!必须先去我家!”柳如烟立刻反驳。

我一个头两个大。“这样吧,”我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市一院离这里近,

我先去看看秦总的母亲。柳**,你下午带你父亲来我诊所,可以吗?”柳如烟还想说什么,

秦知语已经替我做了决定:“就这么定了。”她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没办法,

只好拿起我的针包,跟着她走出诊所。坐上那辆黑色的宾利,我感觉浑身不自在。

这车里的真皮座椅,比我诊所的床都软。到了市一院,

秦知语直接带我去了顶楼的VIP病房。病房里,一个穿着白大褂,

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医生正在给秦母做检查。他看到我,眉头一皱。“秦总,这位是?

”“王主任,这位是姜飞医生,我请来给我母亲看看。”秦知语介绍道。王主任一听,

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秦总,你这是什么意思?信不过我们医院的专家团队,

去找个江湖骗子来?”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鄙夷。“我不是江湖骗子。

”我淡淡地说。“呵,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从哪里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

就敢出来招摇撞骗。”王主任冷哼一声,“秦老夫人的情况很复杂,

是多年的冠心病引发的急性心衰,我们用了最好的药,才勉强稳住。你一个毛头小子,

能懂什么?”秦知语有些为难地看着我。我没理会王主任的嘲讽,径直走到病床前。

秦母还处于半昏迷状态,但气色比早上好了很多。我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切脉。

王主任在一旁抱着手臂,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一分钟后,我收回手。“怎么样啊,小神医?

看出什么来了?”王主任阴阳怪气地问。我没看他,而是对秦知语说:“秦总,你母亲的病,

根子不在心脏。”“什么?”秦知语和王主任同时愣住了。“她年轻时,

右侧肋骨是不是受过重创?”我问。秦知语的眼睛瞬间睁大了:“你怎么知道?

我母亲二十年前出过一次车祸,断了三根肋骨。”“这就对了。”我说,

“旧伤导致气血瘀滞,郁结于胸。日积月累,压迫心脉,才有了今天的冠心病和心衰。

西医只看到了果,却没找到因。用再好的药,也只是扬汤止沸。

”王主任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一派胡言!什么气血瘀滞,都是你们中医骗人的鬼话!

”我懒得跟他争辩,直接拿出我的银针。“你要干什么?”王主任想上来阻止。

秦知语的保镖拦住了他。“姜医生,需要我做什么?”秦知语问,

她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怀疑,变成了现在的期待。“不用,看好就行。

”我捏起一根三寸长的银针,对准秦母右胸的“期门穴”,稳稳刺入。

然后是“章门穴”、“日月穴”。每一针下去,我都用上了我们家传的“透骨针”法,

针尖微微颤动,将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渡入穴位之中。王主任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他虽然不懂中医,但也看得出我这手法的精妙。三针下去,我收起银针。就在这时,

病床上的秦母,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她咳着咳着,

猛地吐出了一口暗紫色的淤血。血吐出来之后,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

呼吸也变得悠长平稳。心电监护仪上,原本杂乱无章的波形,瞬间恢复了正常的节律。

“这……这怎么可能?”王主任看着监护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秦母缓缓睁开眼睛,

眼神清明,她看着秦知语,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知语,我感觉……好多了。

胸口不闷了。”秦知语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她快步走到床边,握住母亲的手,

激动得说不出话。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撼和感激。

“姜医生……”我摆了摆手:“病根已除,接下来只要好好调养就行了。我给你开个方子,

按时服用,半个月就能痊愈。”说完,我拿起纸笔,写下药方,递给她。整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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