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娜周屿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爱吃土豆芝士饼的张煜的小说《卧底私厨,我把老板炒了》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手机是她学习要用!房子是门面!我妈这个是救命的钱!小柚,你怎么能把这些混为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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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季柚,是一家顶级私厨的主厨。我热爱我的工作,
直到老板娘把我的月薪从五万砍到了三千。理由是,她新来的侄女也需要“成长空间”。
那个只会用料理包的侄女,每天的工作就是对着镜子补妆,然后把我做的菜发朋友圈,
配文:“又是为梦想努力的一天呢。”我的男朋友,周屿,一个标准的凤凰男。他没安慰我,
反而劝我大度:“小柚,你体谅一下,她家条件不好。你少几万块钱又不会怎么样,
我妈下周手术还差五万,你先……”我看着他,和我们身后这家金碧辉煌的餐厅。
他们都以为我是一个无依无靠、可以随意拿捏的打工妹。他们不知道。这家餐厅,
以及餐厅脚下的整栋商业楼,都是我的。我来上班,
只是我继承家产前的最后一项“实习任务”。任务内容是:体验生活,以及,清理垃圾。
现在看来,实习期,可以提前结束了。一、工资单上的小数点“季柚,你来一下。”钱夫人,
我们餐厅的老板娘,靠在她的真皮老板椅上,指甲新做的,亮闪闪的,
正慢条斯理地剔着一小块哈密瓜。我放下手里正在处理的顶级和牛,擦了擦手,走了过去。
“钱姐。”她没看我,眼睛盯着桌面上的平板,嘴里那块瓜嚼得咔嚓响。
“下个月的薪资结构,要调整一下。”她终于抬起眼皮,把一张纸推了过来。“你看一下,
没问题就签个字。”我拿起来。一张薪资确认单。我的名字,季柚,职位,主厨。
然后是薪资那一栏。一个“3”,后面跟着三个“0”。三千。我以为我眼花了,揉了揉。
还是三千。小数点是不是往前挪错了位置?我原来的工资,是五万。税后。“钱姐,
这是不是……打印错了?”我问,语气还算平静。“没错。”钱夫人用餐叉又插起一块瓜,
“就是三千。”空气安静了几秒。只有她咀嚼的声音。我笑了。不是那种愤怒的笑,
就是觉得很荒谬。“理由呢?”“什么理由?”她好像觉得我的问题很多余,
“公司经营困难,大家共渡难关嘛。”她指了指窗外。餐厅在市中心最繁华的CBD顶层,
窗外是鳞次栉比的高楼,脚下是川流不息的车河。“再说了,”她话锋一转,
朝厨房另一个角落努了努嘴,“娜娜也来了,年轻人需要成长空间,也需要资源倾斜嘛。
”娜娜,王娜,她亲侄女。上周空降来的,职位是“厨师助理”。二十出头,画着全妆,
穿着紧身裙,踩着高跟鞋在后厨走来走去。她的工作,主要是拿着手机,
对着我做的菜各个角度拍照,然后发朋友圈。配文通常是:“今天又研发了新菜品,好累哦,
但是为了梦想值得!”我看着钱夫人那张保养得宜的脸,慢慢开口:“钱姐,上个月的流水,
餐厅纯利一百二十万。这个月,有几个大单,只会更高。您说的经营困难,
是从哪方面看出来的?”“还有,王娜**的成长,为什么要从我的工资里倾斜?
”钱夫人的脸色沉了下来。她可能没想到,我这个平时只知道闷头做菜的,居然敢顶嘴。
“季柚,你什么意思?我给你发工资,我想发多少就发多少,还要跟你汇报?
”她把餐叉往桌上一拍。“三千块,已经不少了!多少大学毕业生出来,也就这个价!
你别不识好歹!”“我每天早上五点去码头挑最新鲜的海产,晚上十一点还在试新菜的配比。
我一个人,负责了餐厅百分之八十的招牌菜。我值三千?”“哎哟,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她嗤笑一声,“离了你,我这餐厅还不开了?地球离了谁不转啊?能干的人多的是!
”“行。”我点点头,把那张薪资单推了回去,“那我今天就走,您找个能干的来。
”我转身就要回操作台收拾我的刀。那套刀,德国定制的,比她那张办公桌还贵。“站住!
”钱夫人急了。下周,有位超级VIP要来包场,点名要吃我做的“雪顶东星斑”。这道菜,
整个餐厅,只有我一个人会做。她要是现在把我放走了,下周拿什么交差?“季柚,
你这是在威胁我?”她的声音尖利起来。“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回头,看着她,
“一个值五万的主厨,和一个值三千的厨子,做出来的菜,是不一样的。客人吃得出来。
”钱夫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当然知道。但她不想给。“这样,”她缓和了语气,
开始打感情牌,“小季啊,你看,你来我这也两年了,我待你不薄吧?这次确实是娜娜刚来,
我这个做姑姑的,想多帮衬她一点。你就当帮帮姐,这个月先这样,下个月,
下个月我肯定给你加回来!”我看着她,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画大饼。我爸以前常说,
生意场上,最不能信的,就是老板的“下个月”。“签不了。”我摇头,“钱姐,要么,
恢复原薪。要么,我今天就办离职。”我态度很坚决。钱夫人咬着牙,胸口起伏。最后,
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行,算你狠!这个月照旧!”她拿起笔,划掉了那张纸,
重新从抽屉里拿了一份空白的,填上五万,签了字,扔给我。我拿起来,检查了一下,
放进口袋。“谢谢钱姐。”我转身回到我的操作台。后厨的其他人,都装作在忙,
但耳朵都竖着呢。王娜靠在门口,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怨毒。我没理她。
拿起那块被我中途放下的和牛。刀锋落下,干脆利落。手机震了一下。是周屿发来的消息。
“宝宝,在忙吗?”我回:“刚忙完一场战斗。”他秒回一个笑脸:“怎么了?
谁惹我们家大厨生气了?”我把刚才的事简单说了说。那边沉默了很久。
在我以为他没信号的时候,他回过来一行字。“其实……我觉得你老板娘说得也有道理。
”我拿着手机,愣住了。二、他说,亲爱的,你要懂事我盯着那行字,看了足足半分钟。
“什么道理?”我敲了两个字过去。周屿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小柚,你先别生气,
听我说。”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甚至有点语重心长的意思。“你说。
”我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手上继续切着牛肉,每一片都薄如蝉翼。“你想啊,
你在一家公司,老板想提拔自己亲戚,这是人之常情,对吧?水至清则无鱼嘛。
你跟她硬碰硬,不是明智之举。”我的刀停了一下。“所以,我活该被降薪到三千?
”“不是这个意思。”他立刻否认,“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换一种更委婉的方式处理。
比如说,先答应下来,稳住她,表现出你的大度。以后再找机会,让她把钱补给你。
你这样当面让她下不来台,以后她肯定会给你穿小鞋的。”“周屿,”我放下刀,拿起手机,
走到后门通风口,“你是在教我怎么忍气吞声吗?”“我这是教你职场生存法则!小柚,
你太理想化了!社会不是你家厨房,不是所有事情都黑白分明的!”他的声音大了起来。
“所以,黑白不分明,就意味着我要接受别人把手伸进我的口袋里,拿走属于我的钱,
还要笑着说谢谢?”“那不然呢?你现在是把钱要回来了,但你也把老板得罪了!值得吗?
为了一点钱,把工作环境搞得这么僵,以后有你好受的!”“一点钱?”我重复了一遍,
“那是我应得的劳动报酬。不是她赏我的。”电话那头,周屿沉默了。
我能听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用一种近乎疲惫的语气说:“小柚,
你为什么就不能懂事一点呢?你一个月拿五万,她那个侄女刚来,你让让她怎么了?
你就当扶贫了不行吗?”扶贫。这个词,从我男朋友嘴里说出来,格外刺耳。“周屿,
我凭什么要扶贫?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可你不需要啊!”他脱口而出,
“你一个人,吃穿都在餐厅,又没什么大的开销。你存那么多钱干什么?”我没说话。
我能说什么?我说我开的那辆二手大众其实是顶配辉腾?我说我住的那个老破小,
其实是市中心绝版地段的一整层大平层,我只是懒得装修?我说我存钱,
是为了买下一个濒临破产的法国酒庄,因为我喜欢他们家一款不对外出售的餐酒?我不能说。
说了,他会觉得我疯了。“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
放缓了语气,“就当是我错了,行了吧?你别生气了。对了,跟你说个事。”“嗯。
”“我妈,下周不是要做个小手术嘛,就那个……胆囊息肉。医生说最好还是切了。
”“我知道,钱准备好了吗?不够的话我这里……”“够是够了。”他打断我,“但我想着,
既然都住院了,就让我妈住个好点的单人病房,清净。还有后续的营养品什么的,都得跟上。
我算了算,大概还差个五万块吧。”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所以呢?
”“所以……你看你这个月工资不是刚发嘛,能不能先……”“周屿。”我打断他,
“我们上个月刚给**妹买了个最新款的苹果手机,一万二。上上个月,
你爸说老家房子要翻新,我给你转了三万。这个月,你又要五万。”“那不一样!”他急了,
“手机是她学习要用!房子是门面!我妈这个是救命的钱!小柚,你怎么能把这些混为一谈?
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你要钱,心里不舒服了?”“是。”我回答得很干脆。他被我噎住了。
“小柚,我们是男女朋友,马上就要结婚了。我的家人,不就是你的家人吗?你现在帮我,
不就是帮我们未来的小家庭吗?你怎么能算得这么清楚?”他开始给我戴高帽子了。
“我们俩,还分什么彼此?”“当然分。”**在墙上,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
“你的工资卡,什么时候交给我保管,我们什么时候再谈‘不分彼此’。”周屿,
月薪一万二的程序员。他的工资卡,一直在他妈那里。美其名曰,他妈帮他存着,理财。
“你……你这又扯到哪儿去了!我妈帮我管钱不是挺好的嘛!她比我们懂!”“是啊,
懂到每个月都需要我这个外人来填补你家的窟窿。”“季柚!你说话怎么能这么难听!
”他彻底怒了。我也累了。“钱没有。你找你妈要去。就这样,我挂了,要忙了。
”我没等他回话,直接按掉了电话。后厨里,王娜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
脸上带着幸灾乐禍的笑。“哎哟,跟男朋友吵架啦?主厨就是主厨,火气就是大。也难怪,
一个月挣五万呢,能不大嘛。”她阴阳怪气地说。我把手机揣回兜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想学做菜吗?”她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主动跟她说话。“想……想啊。”“好。
”我指了指水槽里堆积如山的土豆,“先把那筐土豆的皮削了。什么时候削完了,
什么时候再来找我。”王娜的脸,瞬间垮了。“我……我不会削皮。”“不会可以学。
”我递给她一把削皮刀,“什么时候你的梦想,能让你不怕磨破手指头了,
你再来谈成长空间。”她拿着那把小刀,站在原地,脸色比土豆还难看。我懒得再看她一眼。
我的手机又震了。周屿发来的。“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看完,
直接把他的微信设置了消息免打扰。失望?真正让我失望的,还在后头呢。
三、那道不属于她的菜接下来的一周,日子过得波澜不惊,又暗流涌动。
钱夫人没再找我麻烦,但每天看我的眼神,都像淬了毒的冰刀。王娜倒是老实了几天,
没再敢凑到我跟前晃悠,只是朋友圈里,依旧是我做的菜,和她那张岁月静好的脸。
周屿没再给我打电话。我们就这么冷战着。我乐得清静。没有了那些鸡毛蒜皮的烦心事,
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里。下周那位VVIP客人的菜单,我前前后后修改了十几遍,
每一个细节都敲定好,交给了采购。周五下午,我正在后厨处理一条刚空运过来的东星斑。
这条鱼,品相极佳,是我托人从南沙那边特意留的。钱夫人扭着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王娜。
“季柚,下周贵客的菜单,我看了。”她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夹,“别的都还好,
就是这道‘雪顶东星斑’,是不是太冒险了?”我头也没抬:“这道菜是客人的秘书指定的,
说是他们老板最喜欢的一道。”“我知道。”钱夫人绕到我旁边,看着案板上的鱼,
“但你这道菜,工序复杂,万一到时候出一点差错,我们可担待不起。我看,不如换成清蒸,
最稳妥。”我停下刀,看着她。“钱姐,客人的要求,是‘雪顶’,不是‘清蒸’。
如果我们连客人最基本的要求都满足不了,这家私厨的招牌,可以摘了。”钱夫人脸色一僵。
旁边的王娜立刻开口:“姑妈,我觉得季主厨说得对,我们不能怕麻烦。
不过嘛……”她话锋一转,看向我,笑得一脸天真。“季主厨,这道菜这么重要,
你一个人做,压力也太大了。不如,你把方子和流程教给我,我给你打下手,
也好多一重保险,你觉得呢?”我差点被她这番“贴心”的言论给气笑了。这是图穷匕见了。
想偷师。“不好意思,”我擦了擦刀,“这道菜,是我的独家。不外传。”这倒不是我小气。
“雪顶东星斑”的“雪顶”,是用蛋白和高汤在特定温度下快速打发形成的泡沫,
对火候、手法、时间的要求,精确到秒。别说王娜这种连土豆皮都不会削的,
就是一般的五星级酒店大厨,没有一两年的苦练,也做不出来。让她给我打下手?
她不把我的厨房点了都算好的。“季柚,你这是什么态度!”钱夫人又拍桌子了,
“娜娜是想帮你分担!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大家都是一个团队的,你还搞什么独家秘方,
你想干什么?单飞啊?”“团队的意思,是各司其职,不是让专业的去迁就业余的。
”我寸步不让。“你……”“姑妈,你别生气。”王娜拉住钱夫人的胳膊,一副委屈的样子,
“季主厨不愿意就算了,可能是我太心急了。没事的,我相信季主厨一个人也能搞定。
”她说完,还对我“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我看着她这副绿茶做派,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钱夫人被她这么一劝,火气更大了,指着我的鼻子:“季柚,我告诉你!下周的晚宴,
要是出了任何问题,我唯你是问!你给我掂量清楚!”说完,拉着王娜,气冲冲地走了。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处理我的鱼。一下午,我都沉浸在备菜里。快下班的时候,我换了衣服,
走出后厨。经过钱夫人的办公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王娜的声音。“姑妈,你放心吧!
我刚才趁她不注意,用手机把她操作台上的备料和流程都拍下来了!”我脚步一顿。“真的?
”是钱夫人惊喜的声音。“那还有假?虽然有些细节看不清,但大致的流程我都有数了。
回头我上网再查查资料,多练几次,肯定能做出来!”王娜的语气里满是得意。“好!好!
娜娜你真是太聪明了!”钱夫人大喜过望,“等下周,你就……”里面的声音小了下去。
我站在门口,浑身冰冷。原来,她们打的是这个主意。偷走我的菜谱,抢走我的功劳,
然后再一脚把我踢开。真是好算计。我拿出手机,面无表情地打开了录音功能。然后,
我走回后厨,打开了**作台上方的那个,只有我自己知道密码的微型监控。
监控是360度高清的。王娜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拍得一清二楚。很好。证据,
又多了一份。我回到家,刚打开门,就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周屿穿着围裙,
从厨房里走出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宝宝,回来了?快洗手,
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卖相……一言难尽。排骨黑乎乎的,
青菜黄了吧唧。这是我们冷战一周后,他第一次主动示好。“有事说事。”我换了鞋,
没有去洗手。他的笑容僵在脸上:“小柚,我们……我们能别这样吗?”“怎样?
”“非要这么计较吗?”他走过来,想拉我的手,被我躲开了。“周屿,那五万块,
我不会给你的。”我开门见山。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四、我那个叫“未婚夫”的债主“季柚,你就非得把钱看得那么重吗?
”周屿把围裙往桌上一摔,坐在了沙发上。“我妈等着这笔钱做手术,
你就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第一,胆囊息肉切除,
是微创手术,医保报销完,自费部分不会超过一万。你跟我说要五万,多出来的四万,
是准备给你妈买个金胆囊?”“第二,你妈上个月刚和你姑姑她们去欧洲玩了半个月,
朋友圈发的九宫格我可都看着呢。一个有钱出国旅游的人,会没钱做手术?”“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的家人,凭什么要我来养?
”周屿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把账算得这么清楚。
“你……你居然调查我妈?”他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我没调查,
是**朋友圈太高调。”我平静地回答。“那是她省吃俭用攒了一辈子的钱!
想出去看看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了?”他咆哮起来。“没碍着我。但她没钱看病,
就碍着我了。”“我们快结婚了!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你怎么能这么自私!”“结婚?
”我笑了,“周屿,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要跟我结婚的未婚夫吗?
你更像个上门讨债的。”“你……你不可理喻!”他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狠狠砸在地上。
“季柚,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个冷血无情的女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你看上我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开着那辆辉腾去接他。
他以为是帕萨特,还拍了拍车盖,说:“这车不错,空间大,以后我们结婚了,可以当婚车。
”后来,他知道了这车的真实价格,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那以后,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哭穷。他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也开始轮番登场。今天这个要买房,
明天那个要嫁女。而我,就成了那个理所应当的提款机。“我心里清楚什么?我心里只有你!
”他开始演了,眼睛红红的,“小柚,我爱你,我是真心想跟你过一辈子的。
我只是……我只是压力太大了。我爸妈养我不容易,现在我出人头地了,
我想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这有错吗?”“没错。”我点头,“但你不该把你的压力,
转嫁到我身上。我是你女朋友,不是你妈,更不是扶贫办主任。”“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行了吧?”他服软了,走过来,蹲在我面前,仰头看着我,“小柚,别生气了。那五万块钱,
我不要了,我自己想办法。我们和好吧,好不好?”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真诚”。
如果我还是两个月前的季柚,或许,我会心软。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周屿,
”我站起来,和他拉开距离,“我们分手吧。”他愣住了,像是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分手。我们不合适。”“不合适?”他猛地站起来,比我高出一个头,
“我们谈了两年,你说不合适?季柚,你是不是因为我跟你要钱,所以才……”“是,
也不全是。”“那是因为什么?你给我说清楚!”“因为我瞎。”我说,“以前。
”他彻底被我激怒了。“行!季柚!你行!分手就分手!你别后悔!
像你这么斤斤计较的女人,我看谁敢要你!”他摔门而出。门被甩得震天响。世界,
终于清静了。我看着桌上那几盘已经凉透了的菜,没有任何胃口。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电话。“张叔。”“**,您吩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又恭敬的声音。
张叔,我家的老管家,跟在我爸身边三十年。“帮我查个人,周屿,在星海科技做程序员。
我要他所有的资料,特别是他家的经济状况。”“好的,**。半小时后发到您邮箱。
”“还有。”我顿了顿,“下周三,替我约‘盛宴’私厨的场子,就说是我要宴请一位贵客。
菜单,就要那道‘雪顶东星斑’。”“明白。”挂了电话,我走到窗边。楼下,周屿的身影,
很快消失在夜色里。后悔?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就是在两年前的同学会上,
多看了他一眼。现在,我只是在修正一个错误。一个价值几十万的错误。及时止损,
永远不晚。五、张叔,好久不见周三晚上,七点。“盛宴”私厨,灯火通明。
钱夫人穿着一身香奈儿套装,满面春风地站在门口,亲自迎接。我和后厨所有的人,
都换上了崭新的厨师服,列队站在大厅一侧。气氛,有点紧张。钱夫人三令五申,
今晚的客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大人物。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停在门口。车门打开,
先下来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司机,他恭敬地拉开后座的车门。一个身影,
从车里走了出来。那人约莫五十多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一身得体的中山装,
面容沉静,眼神锐利。他只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钱夫人脸上的笑,
瞬间堆成了一朵菊花。她连忙迎上去,伸出双手:“张先生,您好您好!我是这里的老板,
我姓钱。您能光临,真是让我们这小店蓬荜生辉啊!”张叔,我的管家,
只是淡淡地和她握了一下指尖,便松开了。“钱老板客气了。”他的目光,扫过大厅。最后,
落在了我身上。他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波动,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我们对视了一眼,
谁也没有说话。但彼此都心知肚明。“张先生,里面请,包厢已经准备好了。
”钱夫人热情地引路。“不急。”张叔摆了摆手,“今天的主菜,是哪位师傅负责?
”钱夫人的心提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站在我旁边的王娜。
王娜今天特意化了浓妆,一身洁白的厨师服,衬得她“格外精神”。她往前一步,
脸上带着自信又谦卑的笑:“张先生您好,是我。”我挑了挑眉,没说话。有好戏看了。
张叔的目光,在王娜身上停顿了两秒。那眼神,像是人类在观察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草履虫。
“你?”他问,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是的。”王娜挺了挺胸,“‘雪顶东星斑’这道菜,
由我为您主理。我是季主厨的……亲传弟子。”我差点笑出声。亲传弟子?她也配?
钱夫人连忙在旁边帮腔:“是啊是啊,张先生,娜娜是我们这最有天分的年轻厨师,
尽得季柚的真传呢!”她这是在提前为王娜铺路,抢功劳了。张叔没再看她,而是转向我。
“季师傅,是这样吗?”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钱夫人和王娜的眼神里,
带着警告和威胁。如果我敢说一个“不”字,她们肯定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我迎上张叔的目光,缓缓开口:“张先生,这位王娜**,来我们后厨一共十一天。
削了三个土豆,打碎了两个盘子。如果这也算真传的话,那……可能我教得比较别致。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大厅里,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王娜的脸,“唰”地一下,
白了。钱夫人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她没想到,在这种场合,我居然敢当众拆她的台。
“季柚!你胡说八道什么!”她厉声喝道。“我有没有胡说,后厨的监控,可以证明。
”我地说。大厅里的空气,几乎凝固了。张叔看着这滑稽的一幕,
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他清了清嗓子。“好了。”他一开口,钱夫人立刻闭上了嘴。
“既然是请客吃饭,就不要为这些小事影响心情。”张叔的目光,再次落到王娜身上,
“你说,你能做‘雪顶东星斑’?”“我……我能!”王娜硬着头皮说。偷来的菜谱,
她这几天在家里练了无数遍,虽然每次都失败,但她觉得,理论上,她是会的。“好。
”张叔点点头,“那今晚,就麻烦你了。”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有个习惯。
我吃的菜,主厨必须在旁边,一边做,我一边看。”“什么?”王娜傻眼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