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吃土豆芝士饼的张煜的笔下,赵玲王强赵恒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短篇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我没理她,视线重新落回婆婆脸上。我往前又递了一步。“妈,……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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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喻,一家科技公司的总裁。我以为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后来发现,是两家人的事。
再后来发现,是我一个人的事。我的婆婆和小姑子,迷上了一个“玄清大师”。
大师说我命太硬,克夫克家,是我导致公司项目不顺,是我害小姑子炒股亏钱。
她们逼我喝符水,逼我辞掉工作,说一个女人家家的,抛头露面,气场太强,
会冲了家里的财运。我的丈夫赵恒,总说“妈和妹妹也是为我们好”,“你忍忍就过去了”。
可我不想忍。凭什么我要为她们的愚蠢买单?当她们把一碗烧成灰的黄纸水推到我面前时,
我知道,这场仗,必须打了。不是为了这个家,是为了我自己。
1.符水、黄纸、鸿门宴门一开,一股浓重的檀香味扑面而来。我皱了皱眉。
客厅里烟雾缭绕,我婆婆和小姑子赵玲正对着阳台方向,一拜三叩首。阳台上,
摆着一个看不出材质的黑色神龛。“嫂子,你回来啦。”赵玲回头看我,
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的审视。“嗯。”我放下包,脱掉高跟鞋。连着开了十二个小时的会,
我现在只想躺下。婆婆转过身,端着一个青花瓷碗,走到我面前。“江喻,回来了正好,
把这个喝了。”碗里是半碗黄色的液体,上面还飘着几点黑色的灰烬。
一股纸烧焦的味道钻进鼻孔。“这是什么?”“大师开过光的符水,去晦气,保平安。
”婆婆的语气不容置疑。赵玲也在旁边帮腔:“是啊嫂子,玄清大师可厉害了,
求一张符好几千呢!妈可是专门为你求的。”她指了指神龛:“大师说了,最近家里不顺,
就是因为你阴气太重,冲了家里的运势。”我看着那碗水。黄得发黑,浑浊不堪。
想到这是用烧过的纸泡出来的,我就一阵反胃。“我不喝。”我开口,声音很平静。
婆婆的脸立刻拉了下来。“江喻,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为了阿恒好!”赵玲也撇着嘴:“嫂子,你别不识好歹。我哥最近身体老是不舒服,
公司项目也不顺,都是因为你。”“我哥就是太惯着你了,一个女人家,
天天在外面当什么总裁,把阳气都耗光了,带回家的都是阴气!”我没理她,
看向一直没说话的丈夫,赵恒。他坐在沙发的角落,低着头,假装在看手机。“赵恒,
你也是这么想的?”我问他。他抬起头,眼神躲闪。“小喻,妈和妹妹也是一番好心。
你就……喝一口?”“就是一杯水而已,别让大家都不开心。”好一个“而已”。我笑了。
笑意没到眼睛里。我看着我这位名校毕业,在律所当合伙人的丈夫。此刻,
他正劝我喝一碗用封建迷信的产物泡出来的脏水。“好啊。”我点点头,
在他们错愕的眼神中,接过了那只碗。婆婆和赵玲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赵恒也松了口气,对我露出一个“我就知道你最懂事”的表情。我端着碗,走到婆婆面前。
“妈,既然是好东西,您先喝。”我把碗递过去。婆婆愣住了:“这是给你求的,
我喝了干什么?”“您是长辈,好东西当然您先用。”我语气真诚,“您喝了,百病全消,
长命百岁。”赵玲急了:“嫂子你别太过分!这是大师专门给你化的符!”“哦?
”我转头看她,“那也行。小玲,你替我喝。”“你不是说我阴气重吗?你喝了,
帮我分担一点,这叫姑嫂情深。以后你炒股亏了钱,就不会怪我了。”赵玲的脸涨得通红。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我没理她,视线重新落回婆婆脸上。我往前又递了一步。“妈,
喝吧。”碗里的水晃了一下,差点洒出来。婆婆被我的眼神镇住了,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我不喝……我又不犯冲……”“那正好。”我手腕一斜。“哗啦”一声。整碗黄色的符水,
连带着黑色的纸灰,被**脆利落地倒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瓷碗被我重重地放在茶几上,
发出“砰”的一声脆响。客厅里死一般地寂静。婆婆和赵玲都惊呆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赵恒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震惊地看着我。我抽出几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
然后抬起头,看着他们三个。“从今天起,这个家里,不许再出现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我的事,也不需要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大师’来指手画脚。”“还有,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如果你们觉得我妨碍了这个家的运势,门在那边,
随时可以走。”说完,我转身回了卧室。关上门,将所有的惊愕和愤怒都隔绝在外。
**在门板上,还能听到外面传来的,婆婆气急败坏的哭喊声,和赵玲尖利的叫骂声。
以及赵恒那句永远不变的,苍白无力的劝慰。“妈,小玲,你们别生气了,
小喻她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不。我是故意的。这只是个开始。
2.鸿门宴、录音笔、第一份证据第二天,家里气氛降到冰点。婆婆和赵玲没给我好脸色,
早餐桌上,碗筷敲得震天响。我吃我的,不受影响。吃完,拿上公文包,准备出门。
赵恒在玄关处拉住了我。“小喻,你昨天……太冲动了。”他一脸疲惫,
眼下有淡淡的青黑色。“我知道你不信那些,但妈年纪大了,你就不能顺着她点吗?
”我看着他。“顺着她?喝那碗符水吗?”“赵恒,底线问题,不能让步。有第一次,
就有第二次。”“今天让我喝符水,明天是不是就要让我辞职回家,给你们全家‘祈福’?
”赵恒被我堵得说不出话。他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妈说,
晚上想请玄清大师来家里吃顿便饭。”“她说大师要亲自看看家里的风水,帮你调理一下。
”“你……晚上早点回来。”我心里冷笑一声。鸿门宴。这是要请神上门,当面给我施压了。
“好啊。”我答应得异常爽快,“几点?我一定准时到。”赵恒显然没料到我这么好说话,
愣了一下,才说:“六点半。”“行。”我点点头,转身出门。坐进车里,
我没有立刻去公司。我打了个电话给我的助理,小陈。“小陈,帮我查个人。”“好的江总,
您说。”“玄清大师,本名不详,四十多岁,男性。最近在城西的‘静心堂’活动。
我要他所有的资料,越详细越好。包括他的个人背景、社会关系、有没有案底。”“明白,
江总。”挂了电话,我揉了揉太阳穴。我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既然他们要把战场摆到我家,
那我就奉陪到底。你们有“大师”,我有脑子和钱。看看最后,谁玩得过谁。下午五点,
小陈的邮件发到了我的邮箱。效率很高。我点开附件,玄清大师的资料一览无余。本名王强,
初中毕业,早年在老家当过赤脚医生,后来因为卖假药被处理过。辗转几个城市,
干过算命、看相,最后包装成“玄清大师”,专门骗那些有钱又没什么文化的中老年妇女。
邮件最后,附了一张王强的照片。一个穿着假道袍,留着山羊胡,眼神精明的中年男人。
我把照片保存下来,发给了我公司的法务总监。“老周,这个人,
帮我查查他名下有没有资产,有没有正在进行的诉讼。”老周很快回了消息:“江总放心,
半小时内给您结果。”做完这一切,我才驱车回家。到家时,刚好六点二十。
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婆婆、赵玲、赵恒,还有一个穿着藏青色对襟衫,留着山羊胡的男人。
正是王强。他正襟危坐,手里拿着一串油光发亮的佛珠,闭着眼,一副高人做派。
婆婆和赵玲在他旁边,大气都不敢喘。看到我回来,赵玲立刻站了起来。“嫂子,
你怎么才回来!大师都等你好久了!”她的语气里充满了炫耀和得意,
好像请来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我换了鞋,走到客厅。王强睁开了眼,
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那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这位,就是江施主吧?
”他开口,声音带着点故作高深的沙哑。婆婆赶紧接话:“是啊大师,这就是我那儿媳妇,
江喻。”“大师,您快帮她看看,她是不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王强捻着佛珠,
装模作样地掐算了一番。“嗯……江施主,你印堂发黑,头顶有黑气环绕啊。
”“你命格属火,性子太烈,又是企业高管,杀伐决断,戾气太重。”“这股戾气,
冲撞了家里的宅运,影响了家人的健康和财运。”他一边说,一边摇头晃脑。
婆婆和赵玲听得连连点头,深以为然。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表演。在我开口之前,
我按下了口袋里录音笔的开关。这支笔,是我让助理特地准备的,录音效果极佳。我要的,
就是他亲口说出的每一个字。“那……那可怎么办啊,大师?”婆婆焦急地问。
王强沉吟片刻。“心病还须心药医。戾气,需要功德来化解。”“第一,江施主的工作,
最好是能先放一放。回归家庭,静心养性,戾气自然就消了。”“第二,家里的风水要改。
客厅这个位置,要供奉一尊我开过光的玉观音。价格嘛……也不贵,三十八万八,图个吉利。
”“第三,”他看向我,“江施主,需要我为你做一场祈福法事,用我的功力,
为你洗去身上的戾气。这场法事,耗费我十年修为,收费是六十六万。
”婆婆和赵玲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因为贵,而是被大师的“十年修为”给镇住了。“应该的,
应该的,大师辛苦了!”婆婆激动地说。赵玲也说:“只要能解决问题,钱不是问题!
”说完,她俩齐刷刷地看向我,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这笔钱,得我来出。我终于开口了。
“大师。”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王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大师这么厉害,不如先帮我算算,我今天出门,是先迈的左脚,还是右脚?
”3.一个巴掌,一张支票,鱼上钩了我话一出口,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王强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恢复了高深莫测的表情。“江施主,天机不可泄露。
贫道算的是你的命格运势,不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哦?”我拉开一张椅子,
在他对面坐下。“在我看来,一个人的命运,就是由无数个先迈左脚还是右脚的选择构成的。
”“大师连这都算不出来,又怎么能确定我戾气重,需要花一百多万来化解呢?
”赵玲第一个跳了起来。“江喻!你怎么跟大师说话的!太没礼貌了!
”婆婆也气得脸色发白:“江喻,你别胡搅蛮缠!大师是得道高人,岂容你在这里放肆!
”王强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安静。他看着我,眼神变得有些阴冷。“江施主,
看来你是不信贫道了。”“也罢。所谓医者不自医,渡人亦看缘法。你既然与我无缘,
贫道也不强求。”他说着,就要起身离开。这就要走?戏还没演完呢。“大师留步。
”我开口。王强停下动作,回头看我。“我不是不信,我是觉得,大师的价码,
配不上大师的本事。”我从包里拿出支票簿和一支笔。“这样吧,大师,我们玩个游戏。
”“你不是说我公司项目不顺吗?我们下个月要竞标一个城南的开发项目。你帮我算算,
能不能中标。合作方是谁,中标的价格是多少。”“你要是算准了。”我低下头,
在支票上写下一串数字,然后撕下来,推到他面前。“这张五百万的支票,就是你的。
”所有人都被我的举动惊呆了。五百万!王强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死死地盯着那张支票,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连婆婆和赵玲都看傻了。她们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有诚意”。
赵恒快步走过来,按住我的手。“小喻,你疯了!别胡闹!”我甩开他的手,看着王强。
“怎么,大师不敢?”“还是说,你所谓的‘天机’,其实就是一张嘴,全靠编?
”王强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五百万的诱惑太大了。他一单最多也就骗个几十万,五百万,
够他干好几年的了。贪婪最终战胜了理智。他一咬牙:“好!江施主快人快语,
贫道就陪你玩一次!”“城南项目,你们必能中标!合作方姓李,中标价在三个亿左右!
”他信誓旦旦地说。他大概是打听到了一些风声。城南项目的几个主要竞争对手里,
确实有一家公司的老板姓李。但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今天下午,我已经和另一家姓张的公司,
秘密签完了合作意向书。而且我们的预估中标价,是三点五个亿。他说的,全错了。“好。
”我点点头,把支票收了回来。“那我们就一个月后见分晓。”“这一个月里,
还请大师不要再来打扰我的家人。等结果出来了,如果大师算对了,我亲自把支票送到府上。
”“如果算错了……”我看着他,微微一笑。“后果自负。
”王强被我最后那句话里的寒意惊了一下。但他看着我手中的支票,
还是硬着头皮说:“一言为定!”说完,他站起身,对我婆婆和赵玲拱了拱手。“两位施主,
贫道还有要事,先告辞了。一个月后,静候佳音。”婆婆和赵玲连忙起身相送,
把他恭恭敬敬地送出了门。送走王强,赵玲一回来就冲我嚷嚷。“嫂子,你什么意思啊!
你这是在羞辱大师!”婆婆也气得直哆嗦:“江喻,你就是有几个臭钱了不起是不是!
拿钱来砸大师的脸!你要遭报应的!”赵恒也皱着眉:“小喻,有话好好说,你何必这样?
”我懒得跟他们解释。我站起来,环视了一圈这个所谓的“家”。烟雾缭绕,愚昧不堪。
“我有没有钱,是我自己挣的。”“我要不要遭报应,老天爷说了算,不是一个骗子说了算。
”“一个月。”我伸出一根手指。“一个月后,你们就会知道,你们信奉的究竟是‘大师’,
还是‘大傻子’。”说完,我径直回了房间。留下他们三个人在客厅里面面相觑。鱼,
已经上钩了。接下来,就是收网。而这张网,我要织得天衣无缝。
4.助理、侦探、天罗地网接下来的几天,家里倒是清静了不少。
婆婆和赵玲大概是被我那五百万的赌约镇住了,虽然看我还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但没再提什么符水、法事。她们都在等。等一个月后,看我怎么丢脸。赵恒夹在中间,
左右为难,干脆以加班为借口,常常半夜才回。正好,也省得我看见他心烦。
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城南的项目是公司今年的重中之重,不容有失。
开会、谈判、做方案,我忙得脚不沾地。但这期间,我也没忘了王强那条鱼。
我让助理小陈找了一家本市最顶尖的**社。我只有一个要求:把王强这个人,
从出生到现在,查个底朝天。他的所有银行流水、通话记录、社交圈子,
甚至他每天去哪里吃饭,见过什么人,我都要知道。侦探社的报价不菲,
但我眼睛都没眨就付了款。对付骗子,就要用非常规手段。侦探社的效率比我想象的还高。
一个星期后,第一份调查报告就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报告里,
王强的人生轨迹被清晰地勾勒了出来。他不仅卖过假药,还因为堵伯欠了一**债。
他所谓的“静心堂”,其实就是个皮包公司,专门用来洗钱。而他的背后,
还有一个小型的诈骗团伙。一个负责在线上包装他,把他打造成“得道高人”。
一个负责在线下物色目标,专门挑那些家里有钱、有点矛盾、又容易被洗脑的家庭下手。
我的婆婆和赵玲,就是被那个负责线下的托儿给盯上的。那个托儿,
是一个活跃在各大美容院和太太圈里的“热心大姐”。是她,
在“无意中”向我婆婆提起了“玄清大师”有多么神。然后一步步,把她们引进了圈套。
报告里还附带了一些照片。王强脱下道袍,穿着花衬衫,在KTV里左拥右抱。
他开着一辆二手宝马,出入高档会所。他骗来的钱,大部分都挥霍在了吃喝嫖赌上。
我看着这些照片,眼神越来越冷。很好。人证物证,都开始齐全了。我把报告锁进保险柜,
然后给侦探社的负责人打了个电话。“继续跟。”“把他那个团伙的所有成员,
都给我挖出来。”“另外,帮我重点查一下,他最近和哪些人联系最频繁。”挂了电话,
**在椅子上,闭上了眼。一张巨大的网,正在慢慢张开。王强和他背后的团伙,
就像一群在网上狂欢的虫子。他们不知道,织网的蜘蛛,正在暗处冷冷地注视着他们。
又过了一个星期。第二份报告送来了。这份报告里,有一个让我意外的发现。
王强最近联系最频繁的人,不是他团伙的成员,也不是什么新的“客户”。
而是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赵玲。我的小姑子。报告显示,他们两人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
通话了五次,还私下见过一次面。见面的地点,是一家咖啡馆的包厢。
侦探拍下了他们进出包厢的照片。照片上,赵玲戴着墨镜和口罩,行色匆匆,显得很紧张。
我盯着那张照片,久久没有说话。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了。赵玲为什么会私下去见王强?
如果只是信徒见“大师”,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她这么鬼鬼祟祟,一定有鬼。
我把小陈叫了进来。“小陈,你之前说,我小姑子赵玲,是不是在做什么投资?
”小陈点头:“是的江总。听您司机提过,好像是跟朋友一起炒期货,亏了不少钱。
”“亏了多少?”“具体的数额不清楚,但听说数目不小。”我明白了。一切都串起来了。
赵玲炒期货亏了钱,不敢让家里知道。她需要一个解释,一个替罪羊。于是,她找到了王强。
或者说,是王强他们,通过某种渠道知道了赵玲的困境,主动找到了她。
他们合谋演了一出戏。把家里的一切不顺,都归咎于我这个“命硬”的嫂子。
只要把我赶出家门,或者让我把公司的掌控权交出来,他们就能从中获利。王强能骗到钱。
而赵玲,不仅可以掩盖自己投资失败的真相,甚至可能还想从我这里,或者从赵家的财产里,
分一杯羹。真是好一出姑嫂“情深”的戏码。我拿起电话,打给了侦探社。
“帮我搞到他们见面的录音。不管用什么方法,多少钱,都可以。”“我要知道,
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这一次,我要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5.窃听器、假合同、最后的疯狂侦探社的人很专业。三天后,一个U盘送到了我手上。
里面是一段长达四十分钟的录音。是赵玲和王强在咖啡馆包厢里的对话。我戴上耳机,
按下了播放键。赵玲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贪婪。“大师,
我嫂子那边真的会拿出五百万吗?”王强的声音很得意:“放心吧。像她那种女强人,
最好面子。我把话说到那个份上,她不接招也得接。一个月后,咱们就等着收钱。
”“可万一……万一她真的中标了怎么办?而且合作方和价格,
你都说错了……”“那又怎么样?错了,我可以说她用了我的法子,逆天改命了。
到时候再找个由头,让她出更多的钱。这种事,我见得多了。只要你妈还信我,
她就翻不了天。”“你只要记住,咬死了就是她克夫克家。你哥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