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腹中儿子的心声以后,她不跟老公离婚了》作为凡人哥2025的一部短篇言情文,文章结构很好,前有伏笔后有照应,人物的性格、行为活灵活现,思路新奇,主要讲的是:就让他们成了众人争抢的焦点。姜可颂却显得异常冷静,她摇了摇头,“不卖。”她看向老师傅,微笑道:“师傅,麻烦您,继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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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姜可颂盯着离婚协议上“补偿款一千万”那一行字。
律师把一支黑色签字笔推到她手边,笔身光滑。“裴太太,
顾朗先生已经替裴煜先生垫付了这笔钱。只要签了字,
这笔钱和您名下的房产都和裴煜先生的债务无关。”她的手机在桌上震动,屏幕亮起,
是她母亲发来的消息:可颂,别犯傻。姜可颂拿起笔,冰凉的金属触感传到指尖。
她不再去看对面沙发上低着头、拳头紧握的裴煜。从天之骄子到负债累累,只用了一个晚上。
她需要一个结果,一个能让她和肚子里这个孩子活下去的结果。笔尖悬在签名栏上方,
不到一厘米。一个清晰的、稚嫩的童声,突兀地在她脑子里响起。【妈妈,不能签!
】姜可颂的动作停住。【这笔钱是陷阱!协议的补充条款第7条写了,
接受补偿就意味着你自愿在未来五年内,以个人资产为他偿还不超过三个亿的商业债务!
那个叫顾朗的叔叔,想让你们一起死!】她的笔,掉在了桌上,发出一声轻响。
在安静的律师事务所里,这声响动格外刺耳。对面的裴煜猛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全是错愕和痛苦。“可颂,你……”他以为她是不忍心。律师也愣了一下,
随即挂上职业的微笑,“裴太太,是紧张吗?没关系,慢慢来。”姜可颂没有理会他们。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幻觉?是最近压力太大产生的幻听吗?
【不是幻听,妈妈。我是你的宝宝,小元宝。】那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急切,【快信我!那个姓顾的,就是害老爸破产的罪魁祸首!
他现在假惺惺地来做好人,就是为了把你们俩一起踩进泥里,永世不得翻身!
】姜可颂的手指冰凉。顾朗?裴煜最好的兄弟,公司的联合创始人。怎么可能?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抬头看向律师,声音有些发颤:“不好意思,
我想去一下洗手间。”律师点点头,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姜可颂站起身,
几乎是踉跄着冲进了洗手间。她反锁上门,用冷水一遍遍地拍打着自己的脸。镜子里的女人,
脸色苍白,眼神惶恐。“宝宝?”她试探着,在心里默念。【哎,妈妈,我在这里。
】小元宝的声音听起来松了口气,【你总算信我了。唉,
我还没出生就要操心我爸妈的KPI,这届胎儿太难带了。
】姜可颂:“……”这吐槽的语气,真实得可怕。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努力消化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切。她怀孕才两个月,竟然能听到胎儿的心声?
而且这个“胎儿”似乎知道很多不得了的事情。补充条款第7条,
三个亿的隐形债务……她颤抖着手拿出手机,对着那份离婚协议拍了一张照片,
特别是补充条款那一页,放大,再放大。然后,她把照片发给了自己学法律的闺蜜苏晴。
信息几乎是秒回。苏晴直接弹了一个语音电话过来,姜可颂连忙挂断,打字回复:不方便,
打字说。苏晴的消息立刻像连珠炮一样发了过来。【可颂!你疯了?!这是什么死亡协议?
】【这是个连环担保陷阱!签了字,你就不是拿一千万补偿,而是等于用你所有的婚前财产,
去给裴煜未来可能产生的债务做无限连带责任担保!】【给你这份协议的人,是想让你死啊!
千万!千万!千万别抢!】看着屏幕上那三个刺眼的感叹号,
姜可...第2章冷汗顺着姜可颂的额角滑落。闺蜜苏晴的每一句话,
都像重锤一样砸在她的心上,与脑海里那个稚嫩的声音完美重合。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怀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而是一个……能预知未来的“小怪物”。而顾朗,
那个在裴煜破产后第一时间站出来,表示愿意“倾力相助”的好兄弟,
竟然包藏着如此歹毒的祸心。【妈妈,别怕。】小元宝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安抚的意味,
【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你和笨蛋老爸。】一股暖流从心底涌起,驱散了部分寒意。
姜可颂深呼吸,再深呼吸。绝望和恐惧像潮水般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和愤怒。她擦干脸上的水渍,
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头发。当她再次抬起头时,眼神已经从迷茫变得锐利。
她推开洗手间的门,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了回去。会客室里,气氛有些凝滞。
裴煜依然低着头,像一尊沉寂的雕塑。顾朗不知何时已经来了,正坐在裴煜身边,
拍着他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阿煜,我知道你难受。但事已至此,
最重要的是不能拖累可颂。让她开始新的生活,是你最后能为她做的了。
”律师在一旁附和:“是啊,裴先生。顾先生这么为您着想,真是难得的好兄弟。
”顾朗看见姜可颂回来,立刻站起身,脸上挂着温和无害的笑容:“可颂,想通了?签吧,
这对你和阿煜都好。”他把那支黑色的签字笔,又一次递到了她的面前。
姜可颂的目光越过他,落在了裴煜身上。男人的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往日里意气风发的眼眸此刻黯淡无光,写满了痛苦和自我厌弃。他同意离婚,不是不爱了,
而是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巨大的累赘,爱她,所以要推开她。何其愚蠢,又何其深情。
姜可颂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攥住,疼得厉害。【妈妈的眼光真差,
怎么会跟这种姓顾的草包做朋友?还好她嫁人的眼光不错,虽然我爸现在笨了点,
但底子还行,勉强可以培养一下。】小元宝的声音又在脑海里冒了出来,
带着一股老气横秋的点评意味。姜可颂差点没绷住。她拿起桌上的那份离婚协议,拿在手里,
一页一页地翻看着。顾朗的笑容更深了,以为她终于要妥协。裴煜的头埋得更低了,
紧握的拳头指节泛白,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压抑着什么。然后,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
姜可颂双手用力。“刺啦——”厚厚的协议书,被她从中间撕成了两半。清脆的撕裂声,
像一道惊雷,炸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她没有停下,继续撕。两半变成四半,四半变成八半。
直到协议变成一堆无法辨认的碎片,她随手一扬,白色的纸屑像雪花一样,
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铺满了昂贵的地毯。整个房间,死一般的寂静。
律师的嘴巴张成了“O”型,顾朗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裴煜猛地抬起头,
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眼里的死寂被巨大的震惊所取代。“可颂,
你……”姜可颂将手里最后一点纸屑扔掉,拍了拍手,目光冷冽地看向顾朗,红唇轻启,
一字一句地说道:“这婚,我不离了。”第3章“不离了?”顾朗的脸色彻底变了,
温和的伪装被撕开,露出一丝不易察察的阴沉,“可颂,你别意气用事。阿煜现在负债累累,
你跟着他只会受苦。”“我乐意。”姜可颂回答得干脆利落,她走到裴煜身边,
伸手握住他冰冷而僵硬的大手,“以前裴煜是我的靠山,现在他破产了,
那换我来当他的靠山。”她的手很暖,像一道微光,照进了裴煜濒临崩溃的黑暗世界。
他反手紧紧握住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姜可颂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转向顾朗,眼神锋利如刀。“倒是顾朗你,
作为阿煜最好的兄弟,公司最大的股东之一,公司一夜破产,你怎么好像一点事都没有?
还这么有闲心,有闲钱,来操心我们的家务事?”这番话,问得极不客气。
顾朗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他叹了口气,痛心疾首地说:“可颂,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的股份在破产清算里也化为乌有,损失惨重。现在帮阿煜,
纯粹是看在兄弟情分上。”【呸!他说谎!】小元宝义愤填膺的声音在姜可颂脑中响起,
【他在公司破产前一周,就通过秘密渠道把自己的股份全都**出去了,
还利用内幕消息做空公司,大赚了一笔!现在公司欠下的巨额债务,
全都扣在了老爸一个人头上!】原来如此。姜可颂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她没有任何证据。“是吗?那还真是难为你了。”她语气平淡,
听不出喜怒。她拉起裴煜,“我们走。”裴煜像是还没从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任由她拉着,脚步有些虚浮。“可颂!”顾朗在他们身后喊道,“你考虑清楚,
阿煜欠的不是几万几十万,是九千万!你们以后要怎么生活?”姜可颂的脚步顿了一下,
她回头,看着顾朗,露出一个灿烂却冰冷的微笑。“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她顿了顿,
补充道,“至于我肚子里的这个,是咱们家的矿山。”说完,她不再理会顾朗铁青的脸色,
拉着裴煜,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律师事务所。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裴煜被这阳光一照,
才仿佛活了过来。他看着身旁拉着他走的妻子,她的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坚定。“为什么?
”他沙哑地开口,“可颂,你没必要……”“裴煜。”姜可颂打断他,“你是不是觉得,
你破产了,就成了一个废物,给不了我好生活,所以就该把我推开?”裴煜沉默,
这正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那你也太小看我姜可颂了。”她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他,
“我嫁给你,不是因为你是前途光明的科技新贵,而是因为你是裴煜。就算你一无所有,
你还是你。”“可是我已经一无所有了。”裴煜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不。
”姜可颂摇摇头,她轻轻地将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我们还有他。”还有一个,
自带矿山的儿子。当然,后半句她没说出口。看着她温柔而坚定的眼神,
裴煜心里的坚冰开始融化。他伸出颤抖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
感受着那份属于新生命的微弱联系。“对不起。”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为这三个字。
“该说对不起的不是你。”姜可-颂轻声说,“我们回家吧。”她说的“家”,
已经不是他们之前在市中心那个能俯瞰整个云京市夜景的豪华大平层了。
那里已经被法院贴上了封条。他们现在能去的,是姜可颂名下的一套婚前财产,
一套位于老城区,面积不足六十平米的老破小。第4章出租车停在了一条狭窄的巷子口。
再往里,车就开不进去了。两人下了车,拖着仅有的两个行李箱,走在坑坑洼洼的水泥路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和饭菜混合的味道,四周是斑驳的墙壁和晾晒出来的五颜六色的衣物。
这和他们过去的生活,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姜可颂深吸一口气,
推开一扇吱呀作响的铁门。房子在一楼,带着一个小小的、杂草丛生的院子。
屋里很久没人住,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裴煜放下行李,看着这狭小局促的空间,
眼中的光芒又黯淡了几分。“委屈你了。”他低声说。姜可颂白了他一眼,一边挽起袖子,
一边说:“有时间说废话,不如赶紧动手打扫。不然我们今晚是要睡在灰尘里吗?
”她的活力感染了裴煜,他也默默地开始动手。两人一个擦桌子,一个扫地,
忙碌了整整一个下午,才把这个小小的家收拾得焕然一新。
夕阳的余晖透过老旧的窗户洒进来,给屋子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姜可颂累得瘫在小小的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是她母亲。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姜可颂!你是不是疯了!”电话一接通,
母亲林美华尖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显然是顾朗已经告过状了,“你居然把离婚协议撕了?
你知不知道裴煜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就是个无底洞!你要被他拖死吗?!”“妈,
这是我自己的事。”“什么你自己的事?你是我女儿!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往火坑里跳!
”林美华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你马上给我回来!跟那个废物断干净!”“他不是废物。
”姜可颂的语气冷了下来,“他是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你……你真是要气死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似乎是被气得不轻。姜可颂不想再争辩,
疲惫地说了句“我累了”,就挂断了电话。她知道母亲是为她好,但在这种时候,
这种“好”就像一把刀子,扎得她生疼。【唉,外婆也是个拎不清的。】小元宝叹了口气,
【不过妈妈别难过,她过两年就会知道,她今天口中的“废物女婿”,
以后会成为让她在**妹面前炫耀几辈子的资本。】听着儿子的“剧透”,
姜可颂的心情莫名好了很多。她侧过头,看到裴煜站在阳台边,手里夹着一根烟,
却没有点燃。他的背影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孤寂。姜可颂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他。
“别抽烟,对宝宝不好。”裴煜的身体一僵,连忙把烟扔进了垃圾桶。他转过身,
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可颂,再给我一点时间。”他的声音闷闷的,
“我一定会让你重新过上好日子。”“我相信你。”姜可颂在他怀里蹭了蹭。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清楚,九千万的债务,谈何容易。【笨蛋老爸又在说空话了。
】小元宝的吐槽虽迟但到,【靠他自己,猴年马月才能翻身?还得看我这个天才宝宝的。
】【妈妈,我们现在还剩多少钱?】姜可颂在心里默默算了一下。
她所有的卡都被母亲冻结了,身上仅有的一点现金和手机里的一些零钱,加起来不到两千块。
真实……一贫如洗。【两千块……有点少,不过也够启动资金了。
】小元宝的声音听起来像个正在做项目规划的CEO,【妈妈,明天你找个借口,
让老爸陪你去城南的旧货市场。】“旧货市场?”姜可颂愣了一下,“去那里做什么?
”【捡漏啊。】小元宝的语气理所当然,【不然怎么赚第一桶金?】第5章第二天一早,
姜可颂就经历了一场剧烈的孕吐。她趴在卫生间里,吐得昏天暗地,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裴煜在旁边急得团团转,一会儿递水,一会儿拍背,满脸都是心疼和自责。“都怪我,
让你跟着我受这种苦。”姜可颂漱了口,虚弱地摆摆手,“不关你的事,是正常的妊娠反应。
”其实她知道,一大部分原因是昨晚没吃好,加上今天早上闻到邻居家飘来的油烟味,
才吐得这么厉害。【妈妈辛苦了。】小元宝的声音带着一丝心疼,【等你把第一桶金赚到手,
我们就去吃云京最好的私房菜,把营养都补回来。】一想到“第一桶金”,
姜可颂顿时来了精神。她擦了擦嘴,对裴煜说:“我想出去走走,透透气。你陪我吧。
”裴煜自然是满口答应。“我们去城南的旧货市场逛逛吧。”姜可颂状似随意地提议,
“听说那里有很多有意思的老物件。”裴煜虽然有些疑惑,但看她兴致勃勃的样子,
也没多问。只要她能开心一点,去哪里都行。两人坐着公交车,晃晃悠悠一个多小时,
才到了城南旧货市场。这里和市中心的繁华截然不同,充满了烟火气和年代感。
各种地摊沿着街道铺开,卖什么的都有,古董字画、旧书旧物、老式家具,琳琅满目。
姜可颂按照小元宝的“指示”,在一个个摊位前寻找。
【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妈妈,往左边走,对,就是那个角落里,
戴着草帽的那个老爷爷。】姜可颂的目光锁定在了市场最角落的一个摊位。
摊主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正眯着眼睛在躺椅上打盹。他的摊位上东西不多,
大多是些破旧的瓷碗瓦罐。而在他的躺椅旁边,放着一个巨大的酸菜坛子。坛子的盖子上,
压着一块黑乎乎、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石头。【就是它!】小元宝的声音兴奋起来,【妈妈,
快去!那个豁牙老头用来压泡菜坛子的黑石头,是块价值八百万的玻璃种帝王绿原石!
】八百万!姜可颂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她不动声色地拉着裴煜走了过去,指着那堆瓦罐,
假装挑选。“老板,这些怎么卖啊?”老大爷被吵醒,掀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
懒洋洋地说:“随便挑,五十一个。”姜可颂的目光瞟向那块黑石头,“老板,
你这块压坛子的石头……也卖吗?”老大爷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露出一口豁牙。“小姑娘,
你买这玩意儿干啥?就是我从河边随便捡回来的,又重又难看。
”“我就觉得它长得挺特别的,想买回去当个摆件。”姜可-颂随便找了个借口。
裴煜在一旁拉了拉她的衣角,低声说:“可颂,别闹了,一块破石头有什么好买的。
”他以为妻子是被最近的打击**得精神不太正常,开始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了。【唉,
我这没用的爹。】小元宝的经典吐槽再次上线,【格局太小,难怪被人坑得底裤都不剩。
妈妈,别管他,速战速决!】姜可颂瞪了裴煜一眼,示意他别说话。她对着老大爷,
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大爷,您就开个价吧,我真心想要。”老大爷看她不像开玩笑,
挠了挠头,“这……我也不知道该卖多少钱。要不……你给个两百块,就当辛苦费,
你搬走吧。”“好!”姜可颂立刻从包里掏出两百块现金,生怕他反悔似的,塞到了他手里。
裴煜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花两百块,买一块压咸菜的破石头?他家的可颂,
是真的被**疯了吗?第6章“可颂,你到底在做什么?”抱着那块又重又丑的黑石头,
裴煜的脸上写满了不解和担忧。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破产,
给了她太大的精神压力,导致她的行为都开始变得怪异起来。姜可颂抱着这块“八百万”,
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故作神秘。“老公,别怕,咱家有矿——我肚子里这位说的。”当然,
这话说得极小声,只有她自己能听见。面对裴煜的质疑,
她只是笑了笑:“你待会儿就知道了。”她拉着裴煜,直奔旧货市场附近的一家玉石加工店。
这家店面不大,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一个戴着老花镜的老师傅正在机器前打磨一块玉料。
“老板,解石。”姜可颂把黑石头往柜台上一放,发出一声闷响。老师傅抬头瞥了一眼,
扶了扶眼镜,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视。“小姑娘,这不就是块普通的河卵石吗?解它干什么?
”“师傅,您就帮忙切一刀吧。”姜可颂坚持道。“行吧,切一刀五十。先说好,
切垮了可别哭鼻子。”老师傅见她坚持,也就不再多说,抱着石头走到了解石机前。
裴煜在一旁,脸色愈发凝重。他觉得这一切都太荒唐了。他甚至做好了准备,
等一下石头切开,里面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他要怎么安慰已经精神失常的妻子。
刺耳的切割声响起,水花四溅。老师傅的动作很熟练,几分钟后,机器停了下来。
他把石头从中间分开,随手用水冲了一下切面。然后,他的动作,猛地顿住了。
原本漫不经心的脸上,浮现出极度的震惊。他手里的半块石头,差点掉在地上。
“这……这怎么可能!”他失声惊呼,引得店里其他几个看热闹的人都围了过来。
裴煜也下意识地凑上前去。只见那黑乎乎的石皮之下,
切面上露出了一抹……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绿色。那绿色浓郁得仿佛要滴出来,清澈通透,
水头十足,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帝王绿!是帝王绿!”一个懂行的人惊叫起来,
“而且看这水头,是玻璃种!天哪!”整个店里,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围了上来,
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抹惊心动魄的绿色,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裴煜彻底傻了。
他愣愣地看着那块石头,又看看身边的姜可颂。他的妻子,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
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淡定模样。老师傅的手都在颤抖,他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半块原石,
像是捧着一件绝世珍宝。“姑……姑娘,这块石头……你卖吗?”他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我出一百万!”旁边立刻有人反驳:“老李,你太黑了!这么大一块玻璃种帝王绿,
就这点绿都值一百万了,要是里面还有,那价值不可估量!小姑娘,我出两百万!
”“我出三百万!”价格节节攀升,所有人都疯了。裴煜感觉自己像在做梦。前一秒,
他们还是身负巨债、穷困潦倒的夫妻。下一秒,一块压咸菜的石头,
就让他们成了众人争抢的焦点。姜可颂却显得异常冷静,她摇了摇头,“不卖。
”她看向老师傅,微笑道:“师傅,麻烦您,继续解。”她要让所有人都看到,
这块石头的真正价值。第7章随着老师傅的第二刀、第三刀切下,
完整的翡翠玉肉彻底暴露了出来。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有一丝杂质,没有一点裂纹。
整块石头,从里到外,都是那种浓郁阳正、通透欲滴的帝王绿。完美。无可挑剔。
“天……天品啊!”老师傅喃喃自语,看着这块翡翠的眼神,就像在看自己的情人。
店里彻底安静了下来,再没有人敢轻易报价。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块料子的价值,
已经超出了他们能够承受的范围。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挤了进来,
他是云京市最大的珠宝商“周氏珠宝”的采购经理,闻讯赶来的。
他仔细地用强光手电筒照着原石,看了足足十分钟,才郑重地抬起头,看向姜可颂。
“这位**,我代表周氏珠宝,出价八百万,收购您这块原石。”八百万!
和小元宝预测的数字,一分不差!姜可颂的心脏狂跳起来,但脸上依旧保持着镇定。
她看了一眼身旁已经完全石化的裴煜,轻轻点了点头。“可以。”交易进行得很快。
周氏的经理当场就签了合同,并直接通过网银转账。
当姜可-颂的手机收到那条银行到账短信,看到那一长串零的时候,她才终于有了真实感。
他们有钱了。暂时摆脱了最窘迫的困境。直到走出玉石店,裴煜整个人还是懵的。
他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银行余额,又抬头看看走在前面的妻子,
感觉这个世界变得无比魔幻。“可颂……”他追上她,声音干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知道那块石头……”这是他最想不通的地方。这里面没有任何逻辑可言。
这不是商业分析,不是技术判断,这更像是……未卜先知。姜可颂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
她知道,这个问题她躲不过去。她该怎么解释?告诉他,自己能听到肚子里儿子的心声?
说他儿子是个商业巨擘转世?裴煜恐怕会立刻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妈妈,
就说你做梦梦见的。】小元宝适时地给出了“标准答案”,【就说是肚子里的宝宝给你托梦,
这种事虽然玄乎,但总比说你能直接跟我对话要容易接受得多。】好主意。
姜可颂清了清嗓子,眼神变得有些飘忽,带着几分神秘感。“我……我做了个梦。”“梦?
”裴煜皱起了眉。“嗯。”姜可颂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我梦见一个白胡子老爷爷,
他说我是个有福气的人,肚子里的宝宝会给我们带来好运。他还告诉我,去城南旧货市场,
找一块压咸菜的黑石头,就能解决我们的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