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前夫成了我的心脏容器
作者:悟道谷的维纳莫宁
主角:傅承砚林若微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7 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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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前夫成了我的心脏容器》这部小说看得很舒适,有一种越看越想看的感觉,悟道谷的维纳莫宁笔下这部小说有一种神秘色彩,还有小说还有很多笑点令人看得不乏味.非常不错的一部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握着钢笔的手指下意识收紧。新婚之夜,巨大的别墅里空无一人,连佣人都被遣散了。我一个人坐在空旷……

章节预览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的总裁老公傅承砚包下整座私人海岛,深情款款地对我说:「晚晚,

我不能没有你。」我笑了,回赠他一份礼物——一份他和陌生男子的心脏配型报告,

完美匹配。我挽着他的手臂,在他耳边轻语:「真巧,我弟弟也不能没有你的心脏。

忘了自我介绍,我接近你,就是为了给我弟弟找一个最完美的『心脏容器』。」

01意识回笼的瞬间,冰冷的手术刀划开胸膛的剧痛,让我猛地一颤。

我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华丽的长桌前,对面是我的丈夫,傅承砚。他冰冷的眼眸,

和那份决定我前世命运的结婚协议,就摆在眼前。

协议的附加条款刺眼夺目:「乙方苏晚自愿在必要时,为指定受益人进行心脏捐献。」

前世被活生生开膛破肚的记忆,仿佛仍在骨髓中燃烧。我攥紧拳头,

尖锐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用这清晰的疼痛来压制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滔天恨意。

傅承砚见我迟迟不动,镜片后的双眼掠过一丝不耐,语气冷得像冰:「怎么,后悔了?

苏家可等不起。」是啊,苏家等不起了。我那个被我视为亲生父母的养父母,为了攀附傅家,

早就把我卖了个干净。我抬起头,迎上他探究的目光,

脸上却绽开一个近乎完美的、温柔的微笑。这个笑容,

让傅承砚准备好的所有威逼利诱都卡在了喉咙里。他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这是他第一次在我脸上看到了他无法掌控的情绪。

我没有像前世那样惊恐地质问「受益人是谁」,也没有卑微地乞求他。

我只是拿起那支冰冷的钢笔,在协议末尾,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苏晚。

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我将协议推到他面前,抬眼看着他,

轻声说:「承砚,以后我就是你的妻子了。」这声「承砚」,自然得让他心头猛地一跳,

握着钢笔的手指下意识收紧。新婚之夜,巨大的别墅里空无一人,连佣人都被遣散了。

我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客厅里,看着墙上的挂钟。午夜钟声敲响,

一阵急促的手机**划破了寂静。是傅承砚的电话,那个我听了三年,

刻骨铭心的专属**——只属于他的白月光,林若微。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没有丝毫犹豫地起身,抓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就准备离开,就像前世无数次那样。

他大概以为会看到我撕心裂肺的哭闹,或是卑微无助的乞求。可我却已经安静地站在了门口,

手里,正拿着他那件还没来得及穿上的西装外套。02傅承砚看着我平静的面容,

眼中闪过一丝浓重的错愕。他大概以为,我会像前世一样,死死拉住他的衣角,

卑微地乞求他不要在新婚之夜抛下我。手机**还在不依不饶地响着,那刺耳的旋律,

是我亲手为林若微设置的。他终于接起,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林若微虚弱到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的哭腔:「承砚……我好难受,

医生说我情况不太好……」这是她百试不爽的武器,也是前世无数次插在我心口的尖刀。

傅承砚的眉头瞬间拧紧,下意识就要往外走。在新婚之夜被抛弃,

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忍受的羞辱。我能感觉到,

身后不远处的管家和佣人们投来的同情目光,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不被丈夫放在心上,

在新婚夜就被白月光一个电话召之即去的彻头彻尾的输家。可我没有流一滴泪。

我反而迎着他走了过去,从他手里接过那件西装外套,亲手为他穿上,

再自然不过地为他整理好微乱的领带。冰凉的指尖在整理领带时,

有意无意地划过他凸起的喉结。傅承砚的身体瞬间僵硬,呼吸都停滞了一秒。

我满意地看着他眼中的惊疑,踮起脚尖,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像情人般轻语:「路上小心,别让若微**等急了。毕竟,

她的心脏……可是我们最重要的『资产』,不是吗?」「资产」两个字,我咬得极轻,

却又无比清晰。傅承砚的瞳孔骤然紧缩,那双总是冰冷无波的眼眸里,

第一次掀起了惊涛骇浪。他离开的脚步,第一次有了迟疑。他猛地回头看向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什么破绽。我却只是回以一个完美无缺的微笑,然后在他震惊的目光中,

轻轻地,为他关上了门。03门外的引擎声在深夜里发动,又在几秒后呼啸而去。

我站在空无一人的客厅,前世新婚夜被抛弃的彻骨冰冷,似乎又一次穿透了骨髓。但这一次,

我没有哭。傅承砚彻夜未归。第二天清晨,当他带着一身疲惫和淡淡的消毒水味回到别墅时,

迎接他的,不是我想象中那个会哭会闹、憔悴怨怼的女人。而是一桌精致的早餐,

和他记忆深处,已故母亲最拿手的那几样。小馄饨的汤底是用鸡汤和骨汤吊了一夜的,

澄澈鲜美;金黄的煎饺摆成一朵花的形状,底部酥脆,面皮柔软。他脚步一顿,

那张永远冰封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名为「怔忪」的情绪。「你……」他喉结滚动,

似乎想问我怎么会做这些。我解下身上的碎花围裙,为他拉开椅子,

笑容温婉得体:「快吃吧,不然就凉了。」他坐了下来,沉默地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汤。

就在那一瞬间,我清晰地看到,他握着勺子的手,有了一丝极轻微的颤抖。

这个从小失去母爱,在冰冷的商业斗争中长大的男人,第一次在这个他只当做囚笼的家里,

感受到了除了算计之外的,名为「温度」的东西。我的复仇,从攻占他的胃,不,

是攻占他内心最柔软的缺口开始。我开始完美地扮演一个他所需要的妻子。下午,

我亲自拎着保温桶去了医院。林若微正躺在VIP病房里,

对着傅承砚派来的特护哭哭啼啼,说自己昨晚有多害怕,心脏有多难受。看到我进来,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眼中闪过一丝戒备和敌意。我仿佛没看见,将亲手炖的补品放到床头,

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若微**,听说你昨晚不舒服,承砚很担心你。

我特地给你炖了点安神的汤,你趁热喝。」我的言行举止挑不出一丝错,体贴又大度,

反而显得她刚刚的哭闹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她咬着唇,不甘心地看着我,

最终只能挤出一句:「谢谢苏**。」我离开后不久,

就收到了安插在傅承砚身边的眼线发来的消息。他的助理张特助向他汇报:「傅总,

夫人真是深明大义,一点没有迁怒林**的意思,还亲自去探望。

外面那些说夫人心胸狭隘的传闻,真是不攻自破。」我看着手机屏幕,嘴角的笑意渐深。

我从不主动联系傅承砚,从不干涉他的任何行程。他因林若微的「病情反复」

而临时取消我们的晚餐时,我也只是温柔地回复一条短信:「没关系,你先忙,

照顾好若微**。」我的「懂事」,让他对我彻底卸下了防备。

他开始习惯性地在深夜回家后,跟我聊几句公司里的烦心事。而我,总能凭借前世的记忆,

看似不经意地,给出最精准的建议。这种掌控一切又被无条件崇拜的感觉,

让他对我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依赖。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看一件物品,

而是渐渐染上了温度。我的步步为营,让另一个女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林若微,

她慌了。她买通了自己一个病态的狂热追求者,策划了一场指向我的「意外车祸」。

那天我正准备出门,送我出门的司机刚把车开出别墅大门,

一辆失控的摩托车就疯狂地朝着驾驶座撞了过来!尖锐的刹车声和碰撞声撕裂了午后的宁静。

我坐在后座,看着这一切,眼神冰冷。几乎是同一时间,傅承砚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电话那头,是林若微惊恐又虚弱的哭喊:「承砚……我好怕……我刚刚在医院门口,

看到苏**的车……它朝我撞过来……」她的话没说完,

电话那头就换成了一个焦急的男声:「傅先生!林**受到惊吓,心脏病发作,正在抢救!」

半小时后,别墅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傅承砚带着一身风暴雷霆冲了进来,

猩红的双眼死死地锁定我,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苏晚,

我警告过你,别动她!」04手腕被傅承砚攥得生疼,骨头仿佛要被他捏碎。他猩红着眼,

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将我从别墅一路拖拽到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VIP病房里,林若微正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我见犹怜。看到傅承砚进来,她像是找到了主心骨,颤抖地伸出手,

指向我身后一脸惶恐的司机:「承砚……就是他,他开车想撞我……我好害怕……」一瞬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指责,有鄙夷,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傅承砚看我的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个没有任何生命体征的死物。我没有辩解,

反而挣开他的手,走到病床前,微微躬身。「对不起,若微**,是我没有管好我的人,

让你受惊了。」我的「退让」让林若微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也让傅承砚胸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他一把将我扯回来,彻底失望的寒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一字一句,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苏晚,

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容器。再有下次,

我不介意提前行使协议的权利。」这句话,和前世他将我送上手术台前说的一模一样。

熟悉的字眼,熟悉的语调,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看着他眼中的厌恶,

看着林若微嘴角那压抑不住的胜利笑容,心中一片冰冷。时机,到了。在傅承砚拿出手机,

准备打电话开除并「处理」掉我的司机时,我忽然笑了。那笑容妖异而冰冷,

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我猛地挣开他的手,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一个视频,

屏幕径直怼到他的脸上。「承砚,别急着发火。」视频里,

赫然是林若微将一沓厚厚的现金交给那个所谓的「狂热追求者」的清晰画面,

甚至连对话都录得一清二楚。「……事成之后,我会安排你出国,保证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我欣赏着傅承砚脸上寸寸龟裂的表情,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声问道:「在你审判我之前,要不要先看看,你的白月光,演技有多精湛?」

05手机视频的最后一帧,定格在林若微将那沓厚厚的现金塞进男人手里的清晰画面上。

背景音里,她柔弱却清晰的嘱咐还在回响:「……让她知道,谁才是承砚身边最重要的人。」

病房里,死寂无声。连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都仿佛被这凝固的空气扼住了喉咙。

傅承砚的脸色,像一块被打翻的调色盘,从方才的盛怒,转为震惊,

再到一种难以置信的铁青。他猛地扭头,那双淬着冰的眼眸死死盯住病床上的林若微,

仿佛要将她凌迟。林若微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那楚楚可怜的表情僵在脸上,随即像崩塌的雪山,化作了汹涌的泪水。「不是的!承砚!」

她立刻扑上来,死死抓住傅承砚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身体不住地颤抖,

「我……我只是太害怕了!我怕她会伤害我……我怕失去你……我真的只是太害怕了……」

这套说辞,她用了三年,百试不爽。可这一次,傅承砚只是僵硬地站着,

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将她拥入怀中安抚。我看着她拙劣的表演,没有乘胜追击,

反而轻轻叹了口气,按灭了手机屏幕。「承砚,别怪她了。」我声音轻柔,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若微**也是因为太在乎你,才会失去分寸。她一个病人,

容易胡思乱想也是正常的。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我的「以德报怨」,

像一记无声却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傅承砚和林若微的脸上。林若微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而傅承砚,他下颚的线条绷到了极致。

他看着我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脸,再对比林若微那张写满了心虚和慌乱的泪容,

眼底的风暴愈演愈烈。他第一次,对自己「保护」林若微的执念,产生了动摇。「承砚……」

林若微察觉到不妙,抓着他的手臂更紧了。下一秒,傅承砚猛地甩开了她的手。

那动作里没有丝毫怜惜,林若微一个不稳,狼狈地跌坐回病床上。他看都没再看她一眼,

大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拉着我便走出了病房。门在身后关上,

将林若微惊慌的呼喊隔绝。在惨白灯光照耀的走廊尽头,他将我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他低头看着我,呼吸粗重,胸口剧烈起伏,

眼中的情绪复杂到骇人,有愤怒,有震惊,更多的,是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狼狈。

许久,他沙哑的喉咙里,才艰难地挤出两个字。「对不起。」这是三年来,

他第一次对我说这三个字。不是因为怜悯,不是因为施舍,而是发自内心的,强烈的愧疚。

我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给他任何回应。06那句「对不起」轻飘飘的,

却像一块巨石砸进了傅承砚的心湖。他以为我会质问,会哭闹,会借此机会索要更多。

我却只是抽回了被他攥得发红的手腕,平静地说:「回家吧。」他开始补偿我。第二天,

我刚起床,客厅里就摆满了各大品牌的当季新款,名牌包、高定珠宝、**腕表,

流水一样地送了过来。管家恭敬地递上清单,说都是傅总一早吩咐的。我扫了一眼,

拿起其中一个最显眼的爱马仕铂金包,打开,又合上,随手递给佣人:「放到储物间去吧。」

佣人愣住了,我笑了笑:「都放进去。」于是,那些足以让任何女人尖叫的礼物,

被一件件整齐地码放在储物间的货架上,没有拆封,没有欣喜,像一排排冰冷的墓碑。

我只是偶尔进去看一眼,提醒自己。前世,他也是这样用数不清的昂贵补品来「保养」

我这具身体,确保我的心脏足够健康、鲜活,随时可以摘取。这些东西,和那些补品,

又有什么区别?傅承砚的补偿,不止于物质。他开始尝试了解我的世界,

虽然方式依旧充满了掌控欲。一次,他在书房处理一份关于海外风投的文件,眉头紧锁。

那是傅氏集团一个重大的投资项目,我记得,前世这个项目让傅氏亏损了近十亿,

几乎动摇了根基。我端着咖啡走进去,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屏幕上的数据。

「这个新能源项目,看起来很有前景。」我轻声说。傅承砚抬起头,

眼中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我像是没看到,自顾自地说下去:「不过我听说,

他们核心技术的首席科学家去年突然离职了,还带走了整个团队。不知道会不会有专利风险?

」傅承砚的瞳孔猛地一缩。这件事他派人查了很久,都只得到模棱两可的消息,

我是怎么知道的?他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我却将功劳全推给了他,

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哎呀,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别当真。还是你厉害,

这种细节肯定早就考虑到了,一点就通。」这种不争功的态度,和仰望他的目光,

极大满足了傅承-砚的自负。他眼中的审视慢慢化开,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激赏。他没有再多问,但第二天,就终止了那个投资项目。一周后,

那家新能源公司爆出惊天专利丑闻,股价一泻千里。傅承砚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攻心的效果,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真正的转折点,在一个月后的一场商业晚宴上。

傅承砚的死对头,周氏集团的总裁周明宇,设了个局,请来一位重要的法籍合伙人,

扬言要抢走傅氏正在洽谈的一个跨国合作。那位法籍合伙人古板又傲慢,只说法语,

让傅承砚带去的整个公关团队都碰了一鼻子灰。周明宇端着酒杯,

得意洋洋地看着傅承砚的脸色越来越沉,眼看就要在整个商圈面前丢尽脸面。

就在傅承砚准备动用强硬手段,不惜撕破脸也要压下周明宇的气焰时,

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搭在了他的手臂上。我端着酒杯,优雅地走到他身边,对他安抚地一笑。

然后,我转向那位法籍合伙人,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用一口流利纯正的法语开口了。

我从他领带的品牌聊到他家乡波尔多的酒庄,从巴黎的艺术展聊到最新的金融政策。

三言两语,就化解了他脸上的傲慢与冰冷。全场震惊。周明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而傅承砚,

他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是死死地盯着我。我从容地与对方交谈,甚至在最后,

为傅氏争取到了一个远超预期的合作意向。当那位法籍合伙人热情地握着我的手,

盛赞我的智慧与魅力时,我能感受到,身后那道目光几乎要将我的背灼穿。晚宴的灯光璀璨,

流光溢彩,可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已虚化。整个世界里,只剩下傅承砚那双眼睛。

那里面不再是算计和冷漠,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惊艳、痴迷与强烈占有欲的火焰。

他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件失而复得、不,

是看着一件他从未发现其价值的、独一无二的稀世珍宝。07晚宴结束,

傅承砚在众目睽睽之下,第一次主动牵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掌宽大温热,

指腹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那温度透过我的皮肤,却丝毫暖不了我冰冷的心。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瞬间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探究、惊讶、甚至嫉妒的目光。

他们看着傅承砚将我护在身侧,亲手为我拉开车门,那份从前从未有过的重视,让「傅太太」

这个身份,第一次变得名副其实。整个上流圈子都看到了,我苏晚,

不再是那个可有可无的摆设。林若微的恐慌来得比我预想的还要快。当天深夜,

傅承砚刚洗完澡,她的电话就如催命符般追了过来。「承砚……我睡不着,

你能不能来陪陪我……我一个人好怕……」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柔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碎掉。

傅承砚的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第二天,林若微的社交媒体上就更新了一张照片。

苍白的手背上插着输液针,配文是:「有些痛,只能自己扛。」

底下瞬间涌入无数同情的评论,风向很快就被带了起来。「正主病得快死了,

鸠占鹊巢的那个还在风光无限地参加晚宴。」「商业联姻就是商业联姻,

怎么比得上青梅竹马的真爱?」「心疼若微,斗不过资本。」舆论开始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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